重生之主角光环是我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真真酱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
“不,主上,你没有对不起我们,是我们没用,救不了主上。”
“……”
“都不要说了,主上回来了就好。我们都听听看主上有什么吩咐吧。”
慕鹤轩示意他们低头过来,自己附头在他们耳边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主上您就放心吧,保证治住那帮人,不让他们给慕准传信。”
“我如果我要让你们完全治住他们呢?给你们两天时间,你们有把握吗?”
“有!!”
“……那鞑子那边呢?”
“虎子,你带几个人去跟他们谈条件,让他们这段时间暂时不要骚扰,让彼此相安无事。”
“那如果他们不同意或狮子大开口呢?”
“你把这个带去,”慕鹤轩从怀中掏出一个月牙形的号角交给虎子,“南威王看后自然不敢说什么。”
虎子双手恭谨地接过,眼中含泪,这就是他们的主子啊!他们的战神!
在北方边境,鞑子们最畏惧的,不是号称东北王的慕准,而是自幼上战场,未尝败绩的慕鹤轩!五年前,慕鹤轩自愿被废武功前往上京为质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弹冠相庆,而一年前,慕鹤轩被杀的消息传来,更是有多少鞑子高层连夜喝酒吃肉庆祝!
如今,他们的战神,又回来了!
慕鹤轩再与他们说些细节,就打发他们走了。
而此时的慕准,正在去上京的路上,他早前接到慕鹤庭传来的讯息,说平城一切安好。他不知道的是,那讯息是慕鹤轩叫人替换的。
不过也是,他此时已经被唾手可得的权势迷花了眼睛,又怎么有闲心去管其他?
“离上京还有多长的路程。”
“一百二十公里。”
“那么差不多两日可到。”
两日后,上京城外,攻城依旧在进行。
城楼上,滚石、利箭不断落下,惨叫声不绝入耳。但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顺着云梯爬上去。眼看就要登楼了,又被弄下去。
城门上的守卫还在苦苦抵挡。
而在这么危急的时刻,慕准却在离城三十里处的地方驻扎下来。
“哎呀我的王爷啊,您倒是快啊!城快破了!”
“不急,张公公,再等等。”慕准心想,就是要等到最后一刻,不然哪还有我慕准什么事?
终于,轰隆一声,城门破了。
慕准站起来,打了一个手势,几千英瞬间整队,朝正前方跑去。
正在全力攻城的起义军没防备竟然腹背受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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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只是顷刻间的事情。
血肉横飞,头颅滚落,很多起义军战士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被一枪刺中后心,霎时断气。
慕准带着锐之师,以王者的姿态走进城门。迎接他们的是一片欢呼之声,和劫后余生的喜悦。
如果他不是居心不良的话,当真无愧是整个大兴的英雄。
宣化帝大喜过望,亲自出来迎接。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像是老了十几岁,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毫无帝王应该有的威仪。
他紧紧握着慕准的手,“爱卿你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第93章上京的异常现象
慕准微微侧头,嘴上说着,“不,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脸上却没有显现应该有的谦恭之色。
但魏炎均现在却丝毫并不以为忤,还是紧紧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道:“爱卿真乃国之栋梁,朕之护卫和其他勤王军抵挡多日,还是未能将起义军打退,爱卿一来,便将他们尽数消灭,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啊!”
“陛下厚爱,臣愧不敢当。”却在低头的瞬间,与皇帝身边的神官交换了一下眼神。
神官隐晦颌首,转头对魏炎均说,“陛下,平城王救驾有功,是否要封赏?”
“赏赏赏!想必爱卿对于金银丝帛也是看不上眼的,便封为大司马吧!”
大司马!!!在这个朝代,这个官职就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如果是在皇帝幼小的情况下,那就基本上等同于辅政大臣了。他还通常跟另外的说法连在一起,那便是“开府仪同三司”!
慕准心中一喜,但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淡定地抽出在魏炎均掌心的手,单膝跪下,口中道:“微臣,领旨谢恩。”
“爱卿快快请起。”魏炎均双手托起跪在地上的慕准,随后便一副君臣相宜的样子相携着走进皇城。
一路上,魏炎均都在诉说着这几日来的担惊受怕,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希望慕准能够再从平城召几支军队来守卫皇城。
慕准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想,真当老子是你家的,老子的兵便是你家的兵?全部调来?老子的后院岂不被人趁虚而入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后院其实已经起火了,这几天,他到的都是慕鹤轩让人伪造的消息。
慕鹤轩重新接了他的旧部,将平城变为了他的据点。
而与此同时,魏景行也带着训练好的新兵和新研究出来的武器,上路了。打算在上京西南方向的日薄镇驻扎下来,与慕鹤轩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可怜这个人,还在此沾沾自喜。
一行人步行了一段,进了皇城。不过过了几日时间,皇城内已是一片萧条,扫地宫婢正默默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见了皇帝,默默行礼,便又自顾自地忙活去了。
此时恰逢日出,温暖的阳光照映在人的身上,显得神圣而充满希望。然而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掩盖不了王朝日薄西山的悲惨命运。正如那个小镇,日薄镇所寓意的一样。
“这是爱卿的长子吧?果真气宇轩昂,一表人才。”
“皇上过奖了。还不见过陛下?”
“微臣见过陛下。”
“呵呵,礼礼。朕记得,你还有一个儿子,慕鹤轩。爱卿可有他的消息?”
慕准心里猝不及防就是一个咯噔,他强笑着道:“陛下说笑了吧?逆子慕鹤轩,早已于一年前就因巫蛊祸丧生。当初陛下洪恩浩荡,还命大监归还逆子首级。如今逆子在尘土中,只怕早已化为灰烬了吧?”
“哦,呵呵,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是朕记岔了。”说罢,便不再言语,只负手往前走去。
但慕准心中从此便隐隐不安起来。
魏炎均看来是不余遗力地想要彻底拉拢慕准,给他与亲王等同的府邸和待遇,并特许他在官道上纵马行走。
但往往,极致的权力滋生的并不是服从,而是更深的欲望。
这一场博弈,其实没有输赢,只有生死。
上京之危解了,魏炎均大赦天下,大封群臣,却唯独忘了浴血奋战的士兵们。
此时天气渐渐热起来了,今年的夏天有些奇怪,明明炎热,官道两旁的树木就更应该枝繁叶茂才对,但是却从很早的时候起,树叶无缘无故地枯败、泛黄、掉落,就好像它们也承受不住越来越炎热的天气一样。
并且天气确实是诡异地热了起来。起初只是一般盛夏的炎热,最后都到了蒸笼般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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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都云这是不祥之兆,大兴要完了。
魏炎均也很是恐慌,忙召神官过来商议对策。
对了,神官因为此次搬来救兵有大功,已经被正式封为国师了并给予了“见之如朕亲临”的殊荣。
“国师,你说这种种诡异现象是不是预示着什么?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兴?”
“陛下稍安勿躁,臣翻古籍,发现前朝也有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在那不久后,戎狄就归降了。所以陛下,这意味着万元归一啊!”
“是吗?是怎么个说法?”
“陛下您想,炎热意味着我们大兴朝的实力日益强劲,另邻国不由自主地臣服,而他们最终都被灼伤,并都化为尘土,岂不就是,万元归一?”
“妙哉妙哉!!国师所言甚是啊!!”
“呵呵,不说这些了。陛下,臣下给您新进的丹药,您觉得怎么样?”
“唔,不错不错,服之神清气爽,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转而提起了别的话题。国师趁机建议魏炎均征劳役建造避暑行宫。
可王朝刚刚经过一场浩劫,如何再禁得起这般大的动作?此诏令若出,就等于将魏炎均彻底逼到百姓的对立面,说不准,第二波起义军又会席卷而来。
到时候,已经岌岌可危的皇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抵挡住一次伤害?
而此时,魏景行和袁成书的大军也已经避过耳目抵达日薄镇了。
你道他们如何避过耳目,自然是无比神奇的伪装之法,并且他们在洛阳也安放了两个替身。看起来,一切都没有两样。
“越往前越热……”袁成书将手指掐成诀,闭目一算,“不好,这里东边偏北的地方有一处火种,即将喷发!”
所谓“火种”,便是我们现在说的活火山。
火山一旦喷发岩浆,便是毁天灭地的功力,如果不及早得知,只怕就在睡梦中丧了性命。
“火山?你确定吗?”
“不能再确定了。其实,早在感受到这种不同寻常的温度的时候,我就隐隐有些预感了。”
“东面偏北,你看,老天果然偏向我们。”魏景行用手扣着扶手,闭目靠向椅背,神情淡淡。
第94章攻心为上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等火种喷发的时候吗?”
“不急。”魏景行在等,等魏炎均建造避暑行宫的诏令昭告天下之后。
他在等民众的怒火。
这把火,可要比火种喷发厉害得多呢。
现在魏炎均已经沉浸在他的国师为他编织的美梦中,不愿醒来。其实已经不足为虑了。
难办的是慕准。
他现在把持朝堂,又有重兵在手,如果攻城,就等于直接和他对上。
虽然慕鹤轩已经策反了那一半铁骑军,可是他还有大批自己的锐部队。
魏景行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他想起袁天师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任何时候,忍和等都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你忍,是因为可以厚积薄发,你等,就可以等来对手的失误。”
而正当他要站起身的时候,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停在他的手背上。它的左腿上不出意料帮着一张纸条。
魏景行解开一看,上面写了诸如身体好了吗、有没有按时吃药喝热水之类很日常很温馨的话,在最后,还写了一句诗,“日日思君不见君,但愿君心似我心”。
看起来就是一封再平常不过的情信。魏景行却知道,此信暗藏玄机。
它的第一行第一个字、第二行第二个字、第三行第三个字……以此类推,最后连起来是一句话。
“王妃招供,慕准最近时常被鬼魅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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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弱点吗?
“怎么样?白羽说了什么?”
魏景行没有回应他,只是说:“把天师给你的第一个锦囊给我看下。”
袁成书吃了一惊,下意识捂住胸口道:“你怎么知道?”
随即又及时捂住口,明白自己竟然说漏嘴了。
他不怕死地与魏景行对视,最后认命般地低头掏出一个橘红色的锦囊递给他。
魏景行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同意是一张纸,叠成菱形状。
他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攻心为上”。
“攻心为上?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就凭我们这点人手和武器,就能威慑住慕准那个征战几十年的老油子吗?”
当他说完抬起头来,就发现魏景行正看着他,那眼神…有些诡异,仿佛在说,“你真是袁天师的徒弟吗?”
袁成书一下子就炸毛了,“老大你学坏了!什么时候也学会无声地讽刺我?”
“……”魏景行也不逗他了,毕竟劳力可不是常有的。他说道:“攻心的方式有很多样,威慑只是下下策。”
说完,他便另外展开一张纸,提笔给慕鹤轩写了回信,再捆成一个小卷绑在鸽子的腿上,抬手让它飞走。
……
两天后,远在平城的慕鹤轩到了鸽子带来的回信。
他展开一看,连日里的愁云终于散开。
他闭目思索了一番,便唤人叫来慕白,这样那样的嘱咐一番,便让人去办事了。
攻心,为上吗?那好,慕准,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我”?
慕鹤轩这样想着,便提步往柴房走去。
那里关押着慕准的现任王妃,和慕鹤庭、慕鹤雨两兄妹。
慕准的这个王妃姓张,张氏性格柔弱,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恰好是多数男人喜欢的菟丝花类型。
不过慕鹤轩自然是看不上这个女人的,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继母。
不过每当自己冷淡地喊她王妃的时候,她就会露出那种委屈的表情,有时候甚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每次都能惹得慕准拾自己一顿。
想起以前,以前啊……自己还是很仰慕慕准这个父亲的,觉得他真是自己的天神,渴望得到他的关爱。
好吧,扯远了,不知不觉,已经踱步到柴房门口了。
慕鹤轩掏出钥匙,“咔嚓”一声打开房门,露出里面的场景。
柴房里又脏又乱的,到处堆砌这散发出恶臭的茅草。光线昏暗,偶尔可以看见几只奔驰而过的小老鼠,伴随着几声刺耳的尖叫。
母子三人正抱团缩在角落里,冷不丁光线照进来,他们都有些不适地闭上了眼睛。随后睁开。
逆光中,他们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
“谁?!”慕鹤庭颤声问。然后他就看到了过去十几年熟悉又憎恶的脸,可是此刻,他刚憎恶吗?不敢。
“大、大哥……放了我吧……这不关我的事,真的……我错了!念在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的份上,放过我吧!大哥!”慕鹤庭不管不顾,直接扑上来,用脏兮兮的手抱住慕鹤轩的腿。
慕鹤轩嫌恶地皱眉,抬了抬脚,没抽开。
“放手。”
不过慕鹤庭是打定主意不放手,他哽咽道:“大哥……呜呜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跟你说!”
“慕鹤庭你这个叛徒!”
原来他们这几天过得并不好,不仅呆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忍受耗子昆虫的侵扰,还要时不时承受心灵的折磨,比如不时看到的鬼影,不时听到的诡异声响等,让他们的神随时面临崩溃。
这都是慕鹤轩给他们玩的心理战。
“你说……你什么都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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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什么都跟你说。”
“那你知道什么呢?或者说,你知道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你,”慕鹤庭的眼神左右漂移不定,不久,迟疑地说道:“你附耳过来。”
慕鹤轩可没这么傻,他笑了,“你的这些花样都是我不屑玩的。老实呆着,需要你的时候自会再过来找你。”
他不会承认他恶趣味了,就是要欣赏他们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尤其是那个被他特意忽视的继母。她连正视他都不敢。
哼,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就好像小时候打破宝物诬蔑他,长大了给慕准下毒同样诬蔑他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只能说,脸真大。
不过他这次来可不是单纯要看他们的笑话而来的,他的目标是张氏手腕上的佛珠。
那串佛珠跟柔妃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小时候,她曾褪下来给自己戴在手腕上,然后自己带着它去上京,并在那时,认识了魏景行。
第95章新戏
慕鹤轩拉过张氏的手腕,将那串佛珠撸了下来。张氏丝毫不敢反抗,只是微微撇着头,眼睛看向地板,在他接近的时候瑟缩了一下。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慕鹤轩得到佛珠,满意地走了。
而此时,平城的大街小巷却悄然流传着一个说法。这个说法不出五日,将会经由走南闯北的货郎之口,传遍整个大兴,包括上京,这个王朝的脏腑。
慕鹤轩走出院子,来到一处小径。他依稀记得,这是他儿时最喜欢来的地方。如今景物依旧,人已非。
小径的深处是一处佛堂,据说是自己的母亲生前最经常呆的地方。
他突然萌生了去看一看的想法。
于是他信步就往尽头走去,踏上杂草丛生的台阶,他推开虚掩的门,迎面而来就是一阵灰尘,他用手挥了挥,驱散眼前的浓灰走了进去。
佛堂里就是最正常的摆设,一张香案,一尊佛祖,一个香炉,正中的地上摆放着一块灰扑扑的蒲团。
慕鹤轩眨眨眼,仿佛看到了蒲团上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的两道柳眉紧紧蹙起,眼含忧郁,嘴巴一张一合地正向佛祖述说着什么。
而她的腹部微微隆起,显然已怀有身孕。
慕鹤轩的心突然间紧紧揪成一团,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伸出手正要抚摸她,却突然空间扭转了下,一切的景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感觉脸上凉凉的,回手一摸,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泪来。
母妃……你想告诉我什么吗?他在心底问。
当然没有回答。
突然,他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令他受到了启发。他弯下腰去掀开蒲团,却发现蒲团下面压着一张泛黄的纸。
因为年代久远,纸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慕鹤轩拿起来仔细辨认,却也只认出了其中几个字,“仪妃”、“我儿”、“不死”……
结合前面发生的一系列怪事,他便很容易知道,这里说的还是灵魂转换的事。
看来是有人一直在契而不舍地想要找出让他不死不灭的方法,不惜牺牲所有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之前虽然撞破了暗帝在做那种交易,可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知情者而已,而且他现在已经死了。
从目前来看,最有可能的是魏炎均和他身边所谓的国师。毕竟自古以来,国家的最高掌权者,追求“长生不死”的,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可是根据他掌握的讯息来看,魏炎均同时还在服食丹药。
如果他真的在策划这个事,那么他有必要“双管齐下”吗?
他也排除了。那难道是慕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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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鹤轩还待再思量,却听到门外有一道恭敬平板的声音响起,“属下慕白,有事要汇报。”
“进来吧。”他不会问慕白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属下无所不能。
慕白推门进来,单膝跪下,口中回道:“已按照主上的吩咐,将‘冤死的平城王是自化为厉鬼服身穆白羽回来复仇’的故事散发出去。并找了戏班子排演这出剧目,待两日后,亲自送他们进京。”
“你做得上京那两位,看到我为他们准备的这出大戏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惊喜吗?”
“……”不出意料并没有回答。
慕鹤轩又接着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惊喜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周多了。
这时,上京已经逐渐流言四起了,连宫里的魏炎均都略有耳闻,更别说在宫外的慕准了。
巧合的是,慕准听说这个“流言”的时候,正身在五年前慕鹤轩进京当质子时居住的“慕府”。
虽然只过去一年,可是这里已经是名副其实的“鬼宅”了。没有人愿意提及,更没有人愿意接近。
其实慕鹤轩和当时的很多官员都是被冤枉的,京城的人有八九成都知道。可是那又怎样呢?这可是上京,皇城脚下。每年冤死的人数不胜数。早已激不起一丝波澜。
谁身上没有背着几条人命呢?
而这天,慕准却觉得天凉透了,心也凉透了。
明明现在的天气热得不正常啊……
他努力甩掉心里的恐慌,唤来车夫,准备进宫。
今晚皇宫设宴,要再次大肆封赏包括自己在内的一系列有功之臣。而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国师会在今晚献上他新炼制的丹药。只要魏炎均服用了它,也就离他的大限不远了。
酉时一刻,紫宸殿。
魏炎均端坐在正中龙椅上,俯视着群臣百态,觉得无比满足。
自从国师给他灌输了“万元归一”的概念以后,他就觉得自己不愧是千古一帝。
他志得意满地举杯,“众卿家不必客气。”
宴会算是正式开始了。
酒至半酣,慕准给国师使了个眼色,国师会意,打算站起身来献上丹药。不料却有另一个脸生的官员站起来道:“陛下万安。眼下气氛正好,微臣特地从城外请来了大兴四大戏班子之一的李家班,为陛下助兴。不知陛下可否召见他们?”
魏炎均一听请戏班子来唱戏,兴致很高,当即就同意了。
过了一会,就听得门外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胡琴声,大臣们都努力伸长脖子往外观望。毕竟这个时候,戏曲还没有真正流传开来,就连魏炎均本人都没有看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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