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镜像干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兮如颜
爱丽丝、白泽稚子、与谢野晶子和刚刚被森鸥外捡回来就乖乖陪森鸥外玩换装游戏的无礼家伙,已经是四个了,严重超标了!
森鸥外:……
“稚子真的到了该认字的年龄了,不许再拒绝。”森鸥外微笑着道:“只有一个爱丽丝哦,是你最喜欢的爱丽丝姐姐。”
至于认字教辅,就选择关于说话技巧方面的书籍吧。
其实白泽稚子现在的年龄比设定中的爱丽丝大,但是他们都没有在意这件事,白泽稚子道:“不要这种性格的爱丽丝,要原来性格的爱丽丝,森先生——”
他指的是,不想要森鸥外把爱丽丝的性格设置成太宰治这样性格轻佻又无礼。
“果然,无论是什么幼崽,撒娇求饶都是刻在身体深处的本性。”森鸥外道,他把白泽稚子放开,伸食指抵唇,“不过千万小声一点,爱丽丝酱听到了绝对会生气不理我的~”
因为听力出众,白泽稚子可以听到太宰治那边漫不经心的声音,在他换好衣服、抬手拉开帘子之前,就侧首望去。
森鸥外随后听到了帘子拉开的声音,他回头望了一眼,轻笑道:“尺码蛮合适的。”
白泽稚子懒洋洋地回对第四个爱丽丝的打量视线,还是有点单纯的不高兴,然后他听到森鸥外带着笑意道:“说起来,太宰君应该比稚子大一岁吧?”
森鸥外的声线里带了一点深意:“呀,太宰君和稚子穿差不多风格的衣服时,显得很特别呢。”
白泽稚子站起来、抓住森鸥外的衣摆,他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输液管晃动了一下:“不要四个爱丽丝。”
已知信息太少,但森鸥外痴迷那个名叫‘爱丽丝’的金发幼/女时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太宰治一秒懂,他否决道:“随便给人下定义似乎是比撒娇更严重的人类通病呢。”
又举手,把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绷带向森鸥外示意了一下:“森先生,借用一下绷带,被河底的石头划到了,好痛~”
要绷带不是因为刚刚被石头划伤了,白泽稚子的目光掠过太宰治手腕上垂下来的那截湿漉漉的绷带,没什么感想。
“呀,太宰君比稚子高一点呢……有点像是脾气完全不相投的兄弟。”森鸥外道,他接过白泽稚子的手,在不滑针的情况下把白泽稚子摁回去,
正在低头往手上缠绷带的太宰治顿住,察觉到了诊所内突然升起的某种从白泽稚子身上散发出来、只针对太宰治的杀意,他抬头,看到明明乖乖地顺着森鸥外的力道坐下、但眼睛却在盯着他的白泽稚子。
真是过分,明明那么乖顺地对待罪魁祸首、乖乖地仰起自己的脖颈看对方,却迁怒另一个‘无辜者’。
就像是……
太宰治带着笑意、轻飘飘道:“森先生好过分,人偶在瞪我哎,我才不要这样的弟弟呢。”
当天晚上,太宰治睁开眼睛,然后被比眼前黑暗更浓郁的黑色身影砸了一下。
砸人的家伙要更无礼,一句话都没说,紧紧地抱住太宰治不动。
因为太宰治的异能力是人间失格,可以消除其他异能力,所以黑暗中没有亮起白光,白泽稚子的异能力被无效化了。
太宰治懒懒地拖长尾音:“弟弟好无礼,居然在晚上偷袭,不过我可……嘶。”
他及时侧脸,避开白泽稚子对准脖子的动作,还是能感觉白发蹭在脸颊上的感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居然咬肩膀,没有一点打架的契约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二天一早,森鸥外走出房间,发现躺在地上、仿佛毛虫虫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太宰治对他欢快招手:“森先生早上好~”
然后顺腿把再次想要爬起来的白泽稚子压住,继续维持案发现场:“昨晚一点也没有听到打架的动静吗?森先生好过分,我可是差点就非常痛苦的死去了呢。”
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冷清的光线从窗户那里透过来、照清楚了太宰治和白泽稚子。
森鸥外可以看到太宰治下巴、脖颈、手腕上的咬痕,也看见了白泽稚子后颈处的咬痕。
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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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静了大半天,原来不是和平手,而是还在纠缠。
他叹了一口气:“稚子,太宰君,犬系的生物可一点也不可爱。”】
*
白泽稚子抿了一口茶,慢吞吞地道:“所以森先生果然是故意的。”
从一开始就把白泽稚子和太宰治之间的关系固定成厌恶,又把白泽稚子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固定在友好上。
就像投掷东西一样,飞镖该错开靶子去墙上、手术刀该留在森鸥外手中划人体。
“所以稚子也很配合呢。”森鸥外道,“但是在此之前和之后,你一点也没有犬系的表现呢,是怎么突然想到‘咬’这种手段的?”
对于打架来说,也太过下三滥了吧。
而且无论是在此之前、还是在此之后,都没有再咬过。
“因为不想和他说话、又在很生气,所以没有多想就咬了,张嘴也是人类的本能好吗。”白泽稚子道。
至于为什么后来再也没有用过这招,是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可恶!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会是咬回来吧?无论怎么说也应该是挣扎吧,被咬居然那么痛,而且以太宰治那家伙的性格,一旦咬他就肯定讨不得好,白泽稚子就理智地早早放弃了。
不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森鸥外道:“当年的小孩子们,现在都已经长大了。”
不再像那年那样弱小,而可以像漫不经心一样调整横滨的局势,但插/手白泽稚子和北川星极的事,还是带着稚气呢。
他抿了一口茶,用茶杯遮住微扬的唇角:“现在看起来,稚子和太宰君的关系似乎很好呢。”
第五十九章
武装侦探社的医务室,紧闭着的房门被推开,坐在病床上的尾崎红叶抬头看去,然后微微勾唇。
北川星极把门关上,转过身看她,平静道:“在全社转移的时候,把您留在这里,可真是过分呀。”
只看文字,这绝对是轻佻的一句话,但北川星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冷淡的,不、不只是冷淡,更像是厌恶尾崎红叶,而且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
尾崎红叶的红发披散着、半截刘海遮挡住左眼,她丝毫不在意,勾着唇道:“不是有小鬼来陪妾身了吗?”
她头上的发饰和那把藏着剑的伞都不在医务室,因为散发、整个人都显得柔弱了起来,不过要是真的把她现在的柔弱样子当真,那就愚蠢的可笑了。
北川星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和她静静对视,也跟着微勾唇角:“港口mafia的尾崎干部居然认识小小的武装侦探社社员,真是荣幸。”
“哦呀,明明是一样的样貌,笑起来却是不同的感觉。”尾崎红叶掩唇,她轻声道,“真是令人讨厌的小鬼。”
代表情感的白泽稚子之前有过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理解除了恶意的情感,代表理性的北川星极却对情感很敏感。
哪怕嘴上说着北川星极令人讨厌,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尾崎红叶毫无恶意。
“互相厌恶的话,交易就不好谈了。”北川星极道,他往后仰,靠在椅背上。
明明和白泽稚子是一模一样的外貌、只是发色和眸色不一样而已,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说白泽稚子是跳脱的孩子,那么北川星极就是合格的棋手,尾崎红叶仿佛已经看到他漫不经意地在棋盘上落下一棋时的样子。
她侧首、眼尾的那抹红色晃过来:“妾身以为、如果是北川君的话,利益或者共识会比厌恶更重要。”
叫的太过亲密了,北川星极和尾崎红叶含笑的眼神对视,然后道:“尾崎干部应该看过实验室的资料。”
那段过去太过于秘辛、牵连了外国势力,而且早在森鸥外当上港口mafia的首领、手握权力之前就被报复毁灭了,包括实验室里的资料和档案也被一并销毁。
本来森鸥外是不可能集到太多资料的,但是他是夏目漱石的弟子、夏目漱石是横滨的传说级异能力者,想要弄清楚当年的事和拿到幸存下来的资料很容易,再加上森鸥外后期又和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交换了情报。
所以综合而言,那些有二次备份的资料,森鸥外都差不多拿到了。
在为白泽稚子设置‘亲情纽扣’的时候,森鸥外选择了尾崎红叶、中原中也和梦野久作。
尾崎红叶应该也在森鸥外的允许下看过一些资料,所以对北川星极有些厌恶她的情绪丝毫不在意,她道:“妾身看过的不多,但是知道大概的情况。”
看过的资料不多的港口mafia干部勾起唇角,用红色的眼尾扫视了一眼北川星极:“看到北川君如此厌恶妾身,妾身是不是应该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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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毕竟是不同极端的话,超过了正常范值后,北川君有多么讨厌妾身,稚子便有多么喜欢妾身。”
“还好,没有到让我一见到你就想要杀/死你的程度。”北川星极道,他看了一眼拉上的窗帘、和被挡在窗外的阳光,若有所思地道,“你也同样很喜欢稚子和镜花酱吧?”
因为谈判的对方是尾崎红叶,北川星极就没有动用异能力,用活人偶想也可以知道,尾崎红叶离开的时候、太宰治必然会触碰她,以确保尾崎红叶的身上没有残余的‘不明异能力’。
如果是用异能力操控对方答应下来的谈判,在被太宰治碰到的那一瞬间、人间失格发挥作用时,北川星极的异能力就会失效、尾崎红叶就会恢复清醒状态。
这种给自己增加难度的事,北川星极当然不会做,他用手指点了点膝盖,继续道:“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亲眼看着他们从满脸稚气变得成熟稳重起来。”
成熟稳重?
尾崎红叶的脑海里有一瞬间闪过一幅画面:她推开首领办公室的门,看到白泽稚子蹦蹦跳跳地从门口路过、爱丽丝一手抓住他的衣摆跟着跑,一边恼羞成怒地大喊:“白泽大坏蛋,快停下啦。”
在路过门口几米后,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僵化起来、同步扭头,看到掩唇微笑的尾崎红叶后,又手忙脚乱地稳重起来。
或者是在茶话会的时候,白泽稚子戳了一下梦野久作冒着冒号的额头,语气认真地对泉镜花道:“看到了吗,镜花酱,只会玩玩偶的话,只能不停地被人戳额头,但是跟着红叶大姐学好攻击手段,就可以戳别人的额头呦。”
还放轻了声音:“不信的话,你可以戳戳看呦?”
然后被忍无可忍的梦野久作张牙舞爪地扑到。
这种就是所谓的成熟稳重吗?
尾崎红叶叹了一口气,想起来泉镜花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的时候,脸上的那种表情、和被阳光照的黯淡的眼神。
她敛住神色,轻笑着道:“无论是稚子、还是镜花,都是黑暗中凌然绽放地花朵,只有在黑暗中才会绽放出夺目的光茫,在光明中的话,会像雪花一样被杀死的。”
北川星极把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他平静道:“尾崎干部是一位很有文学气质的女士呢,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人们做着最残忍的事,却没有残忍的神。”1
尾崎红叶的眼神微微一凝,把脸上的笑意压淡了一些:“北川君……”
北川星极打断她,语气还是冷淡的:“这句话是某本书上的,令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它的真理性,而是困惑。”
“人们怎么可能没有残忍神呢?他们常常做着最残忍的事、同时又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残忍神,像是一只猫儿炫耀猎物或者一只狗刨出骨头。”
“北川君也很有残忍神呢。”尾崎红叶道。“从本质上来说,死亡和抛弃都是同一种锋利刀端。”
“有时候,死亡只是另一段剧情的开始。”北川星极和她对视,一个绝佳的剑术大师,哪怕手中无剑、眼神中也会有剑。
尾崎红叶的眼神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剑,但她本人的表情却是柔和的,周围也没有杀气荡漾出来。
不愧是港口mafia的干部。
北川星极道:“看来稚子成长的出乎我的预料。”
“稚子是什么样的性格,北川君应该非常清楚,他不适合待在光明里。”尾崎红叶的语气逐渐转为平淡。
“和他相处甚久的毕竟是您,究竟是会被光明杀死还是在光明下欢快过着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其实尾崎干部早有了解,不是吗”北川星极反问,他站起来,“其实尾崎干部猜错了。”
尾崎红叶的视线下意识跟随他抬高:“什么?”
“我不是来和您进行如何让稚子背叛森·鸥·外这笔交易的。”北川星极咬重了森鸥外名字的音节,“我想和您做的交易,是有关您的同意。”
“一个您选择默认和旁观、给予稚子的机会,至于报酬,”北川星极顿了顿,他和尾崎红叶对视、微勾了一下唇角,但是一点也没有微笑的感觉,脸侧的线条还是冷淡的,“就用我这份对您实在是厌恶的情感吧。”
相对应的就是白泽稚子对待尾崎红叶的亲近之情。
“毕竟无论是谁,都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能让在乎的人不受伤害,那当然更好。”北川星极道。
尾崎红叶轻眯起眼睛,突然问道:“那鸥外大人呢?”
她道:“稚子这个小鬼,对很多人都是有好感的吧?”
不过正常的交友范围就不会造成这种异常情绪的极端,尾崎红叶和森鸥外一起带了白泽稚子那么多年、符合条件,北川星极才会来找她。
而且人类的情感并不是只能单一的,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就算产生情感对立状况,也只是把复杂的情况弄的更深了一些,比如一半的爱和一半的恨。
不过森鸥外不在此范围,所以北川星极回答的很轻松:“所以,尾崎干部,要小心保护首领的安危哟,万一死去,横滨是会乱的。”
他转身往外走去,路过书架的时候侧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本普普通通的红皮书,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尾崎红叶挥手:“再见了,尾崎干部。”
尾崎红叶回答:“希望不会再会,北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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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绝情,北川星极毫不在意地关上门,在走廊上行走时,他顺手把书打开,翻到某页,上面是很久以前的字迹、字体都有些小。
北川随意瞥了一眼,找到了自己之前写的关键字句。
【……那名实验室负责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低声开口,如同魔咒的话便流泄出来:“不如,试试人体实验吧?”】
【……北川星极伸手接过三花猫叼过来的食物,他迟疑着道:“多谢。”
他的后背被人扑了一下,白泽稚子揽住他的脖子,蓬松的白毛蹭在白皙的脖颈:“这是什么东西?”
不认识猫咪的白发幼/子道:“会送食物给我们的,一定是怪物吧?”】
【……白发少年仰起脖颈、用忠诚而稚嫩的目光注视着上方:“无论森先生干什么。”】
【……北川星极微勾唇角:“至于报酬,就用我这份对您实在是厌恶的情感吧。”】
……
他瞥了一眼余下的空白处,把书合上。
第六十章
三大异能组织正式开战之后,港口mafia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被武装侦探社带走,港口mafia的神控制系异能力者梦野久作蹦蹦跳跳地抱着玩偶去找武装侦探社的人玩了。
作为战时被迫困在首领身边的治愈系异能力者,白泽稚子叹了一口气,他垂着眼睛,就连眼睫颤抖的弧度都在抱怨无聊。
森鸥外的耐心十足,随口轻飘飘地逗白泽稚子:“实在很无聊的话,稚子可以去参与战斗哦,只要及时回来就没问题~”
在和组合的这场战斗中,森鸥外自身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是在港口mafia总部成为横滨标志性建筑物的前提下,这也是在之前白泽稚子蹦蹦跳跳来找他时,森鸥外会在分析了大部分利弊后轻松提议让白泽稚子去东京的原因。
港口mafia和武装侦探社几乎有着将近于本质的差别,那就是武装侦探社只是一家侦探社、社员寥寥无几,才刚刚突破两位数,哪怕它在横滨侦探事务所和异能力者方面赫赫有名,也抵挡不了人数劣势。
港口mafia不一样,在是有异能力者参与的武装暴力组织之前,它首先是以港口作为势力范围的犯罪组织,是横滨里世界默认的王者,组织范围里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只有少数是异能力者,涉及横滨的各行各业、深深地扎根于这座城市。
也就是说,在某些方面,港口mafia关乎整个横滨的安稳与平静,是横滨的地头蛇。
组合或许会在一开始就派出成员对武装侦探社进行袭击,但对付港口mafia却需要周全的计划。
“才不要。”白泽稚子嫌弃拒绝,“还在观战时期的时候,港口mafia的两大干部就被一个小小的侦探社逮捕,也太过于损伤颜面了吧。”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之明,白泽稚子对北川星极的作战计划印象深刻,敌人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对的、但加起来就会转变成错误的,最后造成自己乖乖献祭以达成北川星极目的的错觉。
而以北川星极对白泽稚子的了解,可能会连之后向森鸥外发起的/赎人交易都确定好要怎么进行了,阵营不同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会顾忌情感,冷漠的十分过分,很讨厌。
森鸥外提醒道:“白泽干部,想到港口mafia颜面尽失的时候,不要笑得那么开心,不然首领大人是会误会的。”
白泽稚子侧首瞥他,敛了笑意,佯装抿茶沉思道:“首领大人,白泽干部因为想到了港口mafia充满光明的未来,所以正在幸福微笑,请不要打断一个幸福社畜的微笑。”
一找到机会就试探性索要假期的社畜吗,森鸥外露出虚假信任的微笑:“原来如此,白泽干部真是兢兢业业地令人感动呢。”
他在白泽稚子懒洋洋地露出敷衍表情时道:“真是可惜,本来打算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为大家放一次假的,既然白泽干部如此关心港口mafia,那到时候港口mafia就拜托白泽干部了。”
白泽稚子:?
过于虚假了,话里的虚假成分实在是太超标了,白泽稚子连假装信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他扭过头,不去看自家首领脸上的恶趣味表情,也不让恶趣味十足的首领看到自己的表情。
首领双手交叉,看了一眼白泽稚子,像是漫不经意一般感叹道:“稚子,对你来说,活着意味着什么呢?”
他低头,用茶盖浮了浮茶叶,平静道:“对我而言,现在活着,是为了某个目标吧。”
为了那个,守护日本、守护横滨的目标。
为此,森鸥外可以在发现极不稳定的白泽稚子时毫不犹豫地选择杀死他,在发现他无法彻底死亡后又选择用另一种方式让他变得具有可控性。
也可以控制强迫与谢野晶子制造不死军团,让整个部队在那片被鲜血浸湿了的战场上一遍遍死去、又一遍遍复活,始终维持书面文件上的零伤亡胜利。
更可以杀死造成横滨陷入混乱的港口mafia先代首领,自己篡位掌管港口mafia。
这个话题太过无趣了,无趣到有太多的哲学书可以来探讨,白泽稚子兴致缺缺道:“人们观念中的活着,应该是指灵魂或内心为这世界上的某种东西而从内散发出的某种光茫吧。”
“森先生居然纠结这个问题了吗?”他歪头,看向森鸥外,“好奇怪,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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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的淡淡光辉从透明的玻璃穿透过来,侧面照进白泽稚子一瞬不瞬的眼睛里,红色的瞳孔被撒上金辉后变得很特别、特别是这种专注盯人的时候,有种冰裂的质感。
就像是不韵世事的小孩子、对自己和其他人都会带着非常天真的残忍,不过和森鸥外相比,他的确是小孩子。
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变过,森鸥外道:“确实过于奇怪了,只是最近才发现,稚子好像很讨厌自己,为什么?”
实验室的资料,森鸥外是有选择的给尾崎红叶看的、只有某些文件才会给她看,比如北川星极和白泽稚子相互为两个极端的感情,因为以白泽稚子对尾崎红叶的态度来看,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绝对会在这种极端感情中,被白泽稚子所喜爱、被北川星极所厌恶。
至于他自己……算了,与其去计算北川星极对自己的负面好感度有多少,还是自我安全更重要一些。
从一开始,森鸥外就意识到了对于白泽稚子而言、北川星极的重要性,所以在看完相关的文件后,他就对北川星极和白泽稚子碰面后的结果有了估计。
无论是什么类型的人类,在对自己极度厌恶的情况下,都不可能长长久久的活着。
恐怕这才是所谓预估失败、在那场事故中‘意外’死亡的原因吧。
有其他实验体存在的时候,北川星极和白泽稚子两个人之间的情绪反差异端的前提未满足、所以那个时候还是正常的,逃亡出实验室的那一阶段也是正常的,因为白泽稚子持续虚弱的状态而加快对实验室的复仇时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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