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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作者:允你听风

【听说闫家大少娶了个媳妇?】【真的真的?他不是瘫痪了吗?嫁给他倒霉了!】【欸,他媳妇也就是个小奴隶,穷鬼配残废,正好!】他是闫家大院的少爷,也是曾经名震一方的商业传奇,更是英勇无敌的少将。两年前的意外,让他全身瘫痪,甚至差点失去一切。两年后的一个“女孩”嫁入他家……解开两年前的谜题。…





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_1
《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作者:允你听风
文案:
【听说闫家大少娶了个媳妇?】
【真的真的?他不是瘫痪了吗?嫁给他倒霉了!】
【欸,他媳妇也就是个小奴隶,穷鬼配残废,正好!】
他是闫家大院的少爷,也是曾经名震一方的商业传奇,更是英勇无敌的少将。
两年前的意外,让他全身瘫痪,甚至差点失去一切。
两年后的一个“女孩”嫁入他家……解开两年前的谜题。
笑里藏刀攻x男扮女装受
第1章新的机遇
“尊敬的旅客,您乘坐的m175前往云南昆明的航班即将起飞,请您携带好随身物品前往三号的检票口进行检票登记……“
耳边飞机即将起飞的声音提醒着陈诚,他拎起放在身边的手包便踏足登上了看往爷爷的路途。
陈诚工作生活的地方与爷爷住的地方相隔四五个省,他和爷爷感情并不深厚,只是偶尔给爷爷打过几通电话的关系。
近日他到奶奶打来的电话,电话中提到爷爷由于旧病复发进了医院的事情,奶奶想要他来云南过去帮把手。
出于孝道,陈诚同意了奶奶的请求,他先给游戏公司那边请了假,选择了最快的一趟晚班,千里飞到了南云。
南云,明坤,时间:11.36。
“奶奶,我到了,你把爷爷住院的地址告诉我一下。我等会租一辆快车过去。”
陈诚靠在昆明机场的出站口的玻璃门旁,来往快速的出租,汽车,客车的聚灯在他的脸上闪烁着橘黄的光点,忽明忽暗间可以瞅见他的深深的疲倦。
奶奶那边声音开的很大,估计是老年机的缘故,陈诚听到的大多数滋滋的噪音,“诚啊,滋滋滋,你爷爷情况好像不太好,滋滋滋滋……等会要转医院……你能先去咱老房子那边拾一下你爷爷的东西吗?”
耳朵听得发痛,陈诚想尽快结束掉这段对话,应付道,“行行,我就去。”
还没等奶奶继续说下去,陈诚就挂掉了电话,随口拦住了一辆路过的出租。
“大哥去哪啊?”
年轻的小伙子从窗口中探出头,相比于陈诚的萎靡,年轻人显得十分有活力。陈诚瞄了眼刺头小子,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递了上去。小哥惋惜地朝陈诚笑笑,“大哥,我不抽烟的。”
“哦,不抽啊。”
陈诚就自顾点燃了烟吸了一口,问道,“去华宁养牛寨吗?”
“明坤?那边远得很要三四个小时呢?而且养牛寨……我还真没听说过。”
“一千两千无所谓,我要你花这三四小时过去,至于那个养牛寨,等你到了,我给你指路上去就行。”
听到陈诚对一千两千视若无物的样子,出租小哥展眉笑颜,“大哥你可真有钱,上车!”
陈诚眨了下眼,开门弯腰进车。他实在是太累了,刚一进车,他的身体重重地往靠垫后倒去。
小哥活力十足地声音还在他耳边响起,“大哥你去华宁干嘛,那边又没什么旅游的地方也没什么钱的。”
陈诚透过前方的目镜审视着小哥闪烁的眼睛,他懒懒回答道,“你看我像去旅游吗?”
那么累的旅游,他又不是找罪受。
“也是啊哈哈哈哈。”小哥傻笑,“大哥我看你挺累的要不先躺会儿?”
“……”
陈诚只是盯着镜子里小哥的眼睛没有说话,有些怀疑。
“欸,您别不相信我,我有信誉保证的,等到华宁我就第一时间叫醒你。”
听到这句话,陈诚缓闭上眼,算是相信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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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音乐也从欢脱的朋克风转为了悠扬的恋曲。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诚在熟睡中被人唤醒,他睁开眼,是那个司机小哥。
司机小哥笑脸盈盈,眼中闪着光点,“大哥,到了。”
“到明坤了?”
陈诚晃晃头有些头晕,皱着眉朝车外看去,外面生黑,只有两三盏昏黄的灯在断断续续的发出光亮。
小哥摸摸后脑勺,嬉笑,“我们已经到养牛寨村口了,咱看你睡得熟,就没敢叫醒你。”
陈诚露出微笑,对小哥的行为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上面的路不好走,我就不陪你上去了。嗯……我车后面有一把手电筒,我去拿来给你探路啊!”
陈诚正要阻止好心的小哥,结果他蹦跶着就把手电筒递到了陈诚的手里。陈诚无奈地弯眼笑道,“你还真热心,我把钱打到你微信吧。”
“嗯嗯!”
司机小哥笑着突然从背后掏出一张款码,双手拿着款码纸的样子像极了等待受表扬的小孩子。
这下陈诚是真笑了,他刷给了小哥二千,就拿起手电筒向爷爷住着老房子走去。
凭着记忆中的路程,陈诚很快找到了爷爷居住的地方——是个小院式的阁楼房子,都是木制的,十分古朴,也很危险。经历了大约四十多年的风霜,门的扣锁已经很脆弱了,铜制镂空的把手在晚风中铃铛作响。
第2章闫家大院
屋内受到夜晚的影响,很黑。但月华并没被完全掩盖,微弱的光线透过云层洒在木制阁楼中,事物的轮廓隐隐可见但并不清晰。
陈诚将手电筒照在雕花木门上,向前几步,推门而入。
房间不大,光束直照过去就是一张橡木方桌,方桌上一本泛黄的装订式书籍引起了陈诚的注意。
靠近木桌,书皮有些陈旧,但保存的很好,可以看出主人对它的珍惜。在书封上用水墨写着“陈鸣”两个字,陈诚认出这是爷爷的名字。那么这本书应该是属于爷爷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陈诚打开了那本中所写的扉句,道:
那是1943年的春天,我嫁到了闫家...
陈诚注意到“嫁”这个字,除了震惊,心中更多的是疑问,他的手不自觉地翻向了下一页。
——————————
“这妞倒是标致,就是看起来不太好生养。”
闫家老太太审夺着眉清目秀,大约摸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
人贩子将“少女”往前推了推,面露难色:“现在的姑娘都宝贝的很。想套个媳妇,您到哪找去。”
闫老太太怕吵闹声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又审视了遍“少女”,“少女”眉眼弯弯,脸颊翻红,似那桃花,越瞅着越讨人喜欢,啧口声,“诶...你这做生意的怎么那么直愣,这姑娘不好生养你少几个钱,不就成了。”
人贩子皱眉,这“女娃”不好说话,在没被人发现之前,早脱手早轻松,他便像做了亏本买卖,咋呼道,“行行行,就十二钱,十二钱...”
闫老太太满心欢喜的搂着“女娃”,将十二子丢给了人贩子。
陈鸣一直沉默地跟随着闫老太太小拐到闫家大院的侧门口。拐到小园处,闫老太转身警告陈鸣道:“等进了闫家大门,不管别人说什么,干什么事惹你不爽了,都给我憋着。你就只管好好照顾你男人,千万不要惹什么麻烦。”
陈鸣低头抖着身子点头应合。
他原先只知道自己是要转卖给这个老太太干活的,没想着自己还要服侍什么男人。
怕不是这老太将我认成了女人,才会叫我服侍什么男人的。
闫老太看娃子穿的破烂,灰布破鞋裸露出的脚踝有些红肿。觉得可怜,也不为难他,“你可有名?”
“...”
陈鸣低头没有发声。他也不敢发声,因为陈鸣有失语的毛病,说出一两个字就没气,声音尖锐还难听,比公鸭喊嗓都不如。按以前的经验,只要他一说话,准遭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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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还没反应呢?”闫老太不想在名字上浪时间,说道,“行吧,行吧,不管你有没有名字了,以后你就叫莲儿吧。”
陈鸣这会点头了。
闫老太兴喜地挽着着陈鸣真正走进了闫家大院。
闫家大院是四合大院的模式,四厢房围着中间的大花园衔接在一起,走廊并不是封闭的。四角仍有连通,去向不同的地方,比如现在陈鸣跟随闫老太出来的地方就是东边走廊,连通在外的小园。
这院落给陈鸣的第一感觉就是气派,有钱。他忍不住地四处张望,就像新生的孩子没见过外面的事物一样探头探脑。
“你瞧什么呢?赶紧跟上。”
陈鸣的脚步不经意间慢了下来,闫老太一看他对着走廊外的房屋和花园出神便笑到,“等你进了闫家,这院儿给你瞧个够。”
陈鸣抬眼望着脸上满是皱纹的老太太,风霜破坏了她的容颜,但在内那股贵气却深深感染着陈鸣。陈鸣在想,与他们这样的人生活久了,自己看起来会不会也贵气点?
“还愣着呢,走呀。”闫老太,拉着闫岳的袖口就往后院疾步而去。
在“女娃”嫁给闫岳之前,“她”不能被那些蛇蝎妇人给发现咯。
陈鸣被闫老太带进了一间小房子里,但对于陈鸣来说,这件房子已经相当可观了。
“在你嫁给岳儿之前啊,这就是你的房间,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别出来晃晃。”
陈鸣想留在这个对他来说很大很舒适的房间里,他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闫老太想出手抚摸陈悦的头,却瞧见那油得锃亮的头发,就又把手缩了回去,转为慈祥地笑容:“真乖...对了等会有小厮过来给你送水送衣打理打理,你个姑娘家这副模样也不好看。”
这个房间很小只放的下一个木床,一扇屏风的宽度,这里也没有椅子。陈鸣瞅了眼床榻的位置,乖乖端坐在那。
闫老太看“女娃”坐下的姿势有那么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心里越发满意了。
待老太离开后,陈鸣叹口气,愁上眉头,他可是个爷们啊,要如何嫁给男人。让他照顾男人还行,要是要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那可万万使不得。
要不还是逃吧?
陈鸣心里如是想着,可他又割舍不下闫家对他的诱惑。再三纠结下,陈鸣最终选择先呆几天让自己舒坦一会儿,然后再逃跑。
第3章你认我作阿母
在等待小厮来的时间,陈鸣坐的很安静。他不乱动也不敢乱动,他谨慎地遵循着闫老太所吩咐的每一句话。
门外响起敲门声,也没等陈鸣同意那人就抬着水盆进来了。陈鸣一看是一个老妇人,年龄和带自己来大院的老太太一样大,只不过穿着上就差了很多。老妇人夹在咯吱窝里的新衣服引起了陈鸣的注意,心里一紧,估摸着这套衣服是专门准备给自己的,已经很久没穿过新衣服的他此时有些激动。但他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妇人左瞧瞧右看看,又朝后回头看了一眼,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她弓着腰将水盆放在陈鸣前面,水盆里的水因受到磕碰摇晃着洒出了几滴。陈鸣低头看在眼里。
放好水盆,妇人将夹在咯吱窝里的衣裳放在陈鸣的旁边,朝他小声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照顾你的阿母,别人问你你家里有些什么人,你尽管说,住在东厢房里老太太的侍女就是你阿母,懂了吗?”
这是要让陈鸣说谎话,干瞎事。陈鸣抿嘴不回答,他是有父亲的,虽然他父亲对他不好,但也是有血缘的人,要是认作眼前的老女人作阿母,那岂不是亏了我的父亲。陈鸣眼神飘忽不知如何作答。
“你这娃子怎么那么愚蠢。”
老妇将新衣服塞到陈鸣的怀里,“你认我作阿母,好吃的好穿的就都有了,那些个下人也不会随随便便欺负你。”
说道欺负这个词,陈鸣想起自己从小到大不美好的经历,全身一个激灵。他转向老妇人,别扭得点点头,就当作是认了这个阿母。
“欸~”阿母笑开了,她仔细瞅瞅眼前的“女娃”,生的是真标致,淡眉弯弯煞是好看。
“那阿母现在给你清洗清洗。”
老妇刚要伸手去碰陈鸣,陈鸣像发了疯一样打开了老妇人的手,这下子老妇人不高兴了。这前脚刚认作自己为阿母,后脚就和自己杠上了,这算哪门子的女儿。
“你这小娃真不识好歹!”
妇人的怒骂刚起,陈鸣赶紧趴地上认错。嘤嘤抽泣的模样,老妇人看着竟消了气,老妇人挥挥手,“你也别哭哭啼啼的了,欸,我现在也没兴致给你清理了,你自己捣什干净点就行。”
老妇人起身蔑看了眼跪趴在地上的陈鸣,哼了一声,便离开了这个小房子,陈鸣这次算躲过了一劫。
蹲在地上,用白布沾着桶里的清水擦洗着自己脏兮兮的身体,陈鸣的身体很白也很嫩,由于常年在暗处帮父亲捣药的缘故,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儿。他叹口气,心想,今天来了个“阿母”明天要是来一个“阿爸”,那还不得烦死他。心中烦闷,陈鸣抬眼透过窗户望着天上弯弯的新月。
在外风波中也是这月亮,在家里干活睡在仓库里也是这月亮,如今来了这闫家还是这月亮,可不知怎的,闫家的月亮总比以前看到的月亮明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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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闫家,陈鸣才能过一个好日子。至于性别问题嘛——陈鸣将原先的破衣服撕成条状用剩余的水将其洗干净晾晒到了一边。
干完这事后,陈鸣爬到床上像个八九岁的孩子一样高兴的在上面跳了两下,“太好了!我终于……咳咳……”
失语的毛病犯了,刚刚太兴奋的起音让他立即断了气,一时间喘不过,那口余气硬生生地憋回了肺里,外加喉咙嘶痛和痒意让他止不住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咳嗽过后,陈鸣完全没了力气,也没了那股兴奋劲。他自己盖上那块暖和薄被子,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安睡过去。
闫家后院有两只大公鸡,专门用来报鸣。天才刚刚亮,那鸡声就把陈鸣给吵醒了。陈鸣也不因为被吵醒而生气,他抽掉挂在床边的布条,仔仔细细地用布条裹住下身,再穿上老妇人给的女款衣裳。
鹅黄色的衣服绣着白线的百合,搭配长黑百皱裙,这一瞧看,任谁也分不出陈鸣是个男娃。
第4章戴花银牙女
耳边突然传来当啷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回想着声音余波传过来的方向,陈鸣警觉地朝窗口挪步过去。窗户被开了一个缝儿,可陈鸣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自己是把窗户给关上的,也不知是谁打开的这窗。
感觉不对劲,皱眉间,陈鸣刷得用力推开那扇木窗。
“哦哟!”
一苍迈的妇人声响起,陈鸣透过窗子低头瞧居然是一妇人,妇人摔倒在地,两手撑在地上,那喂鸟的盆和桶打翻在旁。
刚刚听到的响音应该是那个小盆掉地上传来的。
妇人捂着鼻子咿呀叫疼。陈鸣只觉着这老妇人活该,谁叫她大清早的没事随随便便到别人房外偷看。
等了半天,陈鸣没有反应。老妇人咒骂,“你个没良心的,我摔着了你也不出来扶我。”
陈鸣含笑,双眼盈盈盯着那妇人自行起来,也不出去帮她把手。
妇人拍拍后背,又拍拍膝盖的灰土,将地上的木桶给摆正,把小银盆放到了桶上。
“你说这喂鸟的玩意怎么能随随便便放在过道上。”
妇人咒骂,也不知向陈鸣抱怨着谁。抬头见,陈鸣清晰可见她耳边上别着的两朵黄花,是两朵一大一小的鹅黄色矢车菊。
矢车菊不是本地的花,是外传过来的野花。
陈鸣觉得好奇便冲她笑笑希望引起她的注意。
陈鸣笑了,生的讨人喜欢,笑着更让人心悦。妇人也不再咒骂,她也冲着陈鸣乐呵,露出了她镶在口上的银牙,“你说这年轻的姑娘就是好,平白无故地让人喜欢。”
陈鸣谦虚地摇摇头。
老妇人掏出别在胸口的帕子拂过窗沿的木边,扶手激起一小撮的扬土,“这小屋好多年没人住了,你是哪家的丫头,我可没见过你呀。”
陈鸣用手指指东边。
“不能说话?”
老妇人伸过头端详着陈鸣好像在看什么珍惜动物。陈鸣干怵着,怕老妇人凑的太近,惹得自己难为情;后退,又怕自己失了礼数。两难间抉择的点上,老妇人自己将头又缩了回去,脸上带着可惜,
“东边的人家?真是白生了这张好脸。”老妇人啧口声,“你说你怎么就是个小哑巴呢。”
陈鸣不算哑巴,他小时候能说话,只是某天被吓着后,得了失语,没治疗好就渐渐演变成了病症。
陈鸣还是双眸盈盈擒着笑意,竟让妇人看的生出一丝同情,她摘下耳边两朵黄花中的其中一朵,小心翼翼地搁在了床沿上,说,“这花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咋俩算是认识了。闫家大院可不是什么好待得地方,平时我也会多照顾你一点。”
陈鸣捏起那朵黄花自行别在了自己的耳边,冲妇人笑笑。
黄娘看呆了,这丫头戴花笑起来的模样让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朝镜子里第一次带上矢车菊的模样,回忆顿涌心头。
有些感动,有点想哭。
“那个,我估计你也来得不久,这后院我比你熟悉,我先带你去附近转悠转悠。”
陈鸣觉着自己遇上了个好人,他欣喜地跑出门外就随着那戴花妇人在后院溜达了一小圈。
后院很大,花了一个上午,黄娘只带着陈鸣走了一小部分的路,认识了一下做饭,洗衣和部分侍女居住的地方。但仅仅这些经历,对陈鸣来说已经是最好最快乐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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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响后,黄娘以自己下午有事为由告别了陈鸣,陈鸣挥手相别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鸣刚一脚踏进房间便瞅见“阿母”满脸阴沉得怒视着他。阿母很生气,她看见陈鸣一进屋就抄起早已准备好的鸡毛掸子就要往他身上抽,陈鸣见那毛棍子害怕,吓得直接咻得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起来。
阿母朝他背上打了一下,严厉地问道:“说!你一个上午去哪里了!”
陈鸣将头埋在膝盖间,不答话。
“不说是吧,你看我治不治得了你!”
紧接着是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的痛击,啪啪啪从这一小房中传出,延续到了门外。
院里的人们好奇便探头探脑地寻声过来,随着鞭打的持续人越来越多,他们熙熙攘攘在一旁议论却没有人阻止。
阿母打累了,手上便停了,她先是对外面吼了一句让那些看客滚开,便开始教育起陈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儿早干了什么,老太太让你别到处乱跑,你忘了?还有...”阿母叹口气,“你个傻丫头跟谁处不好你咋偏偏跟了那个臭娘们!”
第5章矢车菊
阿母打过,说过。陈鸣也忍过了痛。
但这抽打的痛苦也就只是皮肉上的伤痛。陈鸣打心里还是充满了暖意——那份暖意的来源便是角落中不小心掉落的黄花。
陈鸣到的礼物只手可数,一朵小小的黄花,就是别人带给他最大的善意,他欣然接受并珍惜。
忍着背上因抽打遗留的撕痛,他伸过胳膊小心翼翼地捏起黄花。黄花因沾染了尘灰无打采,陈鸣轻轻抖掉花瓣上的灰尘,其别到了自己的耳边,黄花衬着他的脸越发致生光。
拍拍衣物上的土灰,陈鸣扶着门框站起,背上还在抽痛,蹲久后脚上也有些发麻。一步一顿的挪到自己的床位,陈鸣无力地斜靠在床边喘着气。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在一旁圆凳上的饭食,饭食已经过了最热火的时间,空气中看不到它漂浮的热气。
陈鸣心中其实是有些怨恨“阿母”拿鸡毛掸子打他这件事的。
他只不过是和同别人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圈,那个老女人就如此暴力地打骂她。陈鸣不觉得闫家的管制已经严肃到连门都不能迈出的地步。
只觉得,那个女人就是单纯的没事找事。
赌气似的,陈鸣别过头,眯上眼,任由那些食物继续冷着。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凉风透过小窗吹过冷意,陈鸣身子不自觉地一哆嗦就这么冷醒了。
“你醒了?”
迷糊中,陈鸣瞅见一放大的老脸摆在他的眼前,吓得他往后一靠,可后面是床铺的木板,撞击一下,陈鸣嘶的拉痛,他的背又遭殃了。
“呀,你受伤了还那么激动。”
戴花娘似抱怨陈鸣不小心自己身体而怪罪地看了他一眼。
陈鸣咬唇低头,不语。
“欸,你个姑娘也不会说话,被人打了还不能叫出声,真可怜。”戴花娘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小罐的草药膏——药膏罐子是木制的,封口只是用布简单的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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