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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瑭
……
客厅里。
陈友放开夏凌风,苦笑著叹口气:“我说凌风啊,你是和时少爷一起呆久了怎麽著,子怎麽这麽冲动了?”
夏凌风哼了一声:“要不是被你拦下了,那小子现在估计爬都爬不起来了。”
陈友无奈:“你打他做什麽啊?他又没得罪你。”
夏凌风摇摇头,打量外星人一般看著陈友:“真是不懂感恩啊你,我好心帮你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还在那里埋怨。”
陈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主要是你打人的功夫我领略过。我怕不拉开你,我就要帮小朋友付医药费了。”
夏凌风被这麽一说,也想到了大学期间的事情,脸上表情柔和了些许,轻轻一笑:“你那时候是活该,谁让你去害铭刚。我那会儿还算客气的,没把你打残。”
陈友对他翻了个白眼:“是了,多谢你手下留情,论起这个我还要感谢时少爷当年救我一命呢。”
提起从前的年少轻狂,两人的情绪都放松了不少,气氛也变的不如刚才的凝滞。互相对视一下,均是微微一笑,陈友却突然觉得有种很释怀的感觉。
不过就是爱32
又过了好一会儿,夏凌风看了看自己的手,打破了沈默:“说真的,这麽多年也没打过几回人,刚刚那拳还真挺解气的。”
陈友轻微的磨了磨牙:“我说,你是不是自己床事不顺,就把气撒到我家小朋友身上?”
“你家小朋友?”夏凌风饶有兴趣的看著他,“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他都这麽对你了,你还不赶紧把他给踹了?”
陈友闻言脸色就有些灰暗,勉强笑笑:“没什麽,互相解决需要而已。那时候在一起的时候,就这麽说好的。”
夏凌风脸色一肃:“是这个原因?那你干嘛要他?凭你的条件,想解决需要能找不到人?”
因为最初觉得他像你。这个理由陈友可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绞尽脑汁给自己解围:“主要是看他人还不错,恩,也不乱来,所以就……”
“所以就任他上?所以就任他有女朋友?”夏凌风闻言盯住陈友,脸上明摆的写著三个字:不相信。
陈友真是怎麽瞒也瞒不过去,只好咳嗽了一声,咬了咬牙,尽量婉转的表达:“因为那小子,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吧,他特别高傲的样子,冷冰冰的,就很……”
夏凌风何等聪明,轻轻巧巧的接过了话:“你喜欢这一型的?难怪你当年会盯上我。”
陈友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一拳挥过去:“夏凌风,够了啊,再不闭嘴老子让你今晚回不了时东那。”
夏凌风侧身让开,握住陈友的手腕,微微一笑:“行了,别做无用功了,你打不过我。”
陈友咬牙切齿:“夏凌风,老子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本来是句玩笑话,却不知道怎麽著明显变了调。话一出口便知不妙,果然就见夏凌风闻言愣了愣,突的松开了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陈友见状,赶紧岔开:“玩笑,嘿嘿,玩笑。”
夏凌风没说话,好一会儿淡淡开口:“陈友,那个小朋友你还是考虑一下。千万不要再看错了人。”
陈友心还是往下沈了沈,顿了顿笑著开口:“是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不早了,今晚谢谢你了。你也回去吧,不然你家时少爷要独守空闺了。”
夏凌风嗯了一声,突然又想起来什麽,把手中的药递到陈友手上,戏谑笑道:“需要我发挥一下助人为乐的神吗?”
陈友一把抓过药膏,恨恨的指著门:“出去出去!带著你的假好心一边儿玩去吧。”
夏凌风笑笑,向门外走去,陈友瞥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圣诞节了。急急忙忙在後面喊:“喂,夏凌风。”
夏凌风顿住步子,回过头看著他。陈友抬手晃晃:“生日快乐啊,夏少爷。”
夏凌风不置可否,转过身又忽然走回来,轻轻抱住了陈友,动作温柔且无关欲望,低低的道:“谢谢。”
陈友当场石化,夏凌风却已经松开他,快步走出房间,反手带上了门。好半天陈友才恢复正常,眼睛却感觉有些酸,眼眶有些泛红,为著夏凌风模棱两可的话和这些年来少有的温情。
夏凌风虽然不曾说过什麽,可是终究是关心他的。这还不够吗?自己这麽些年来希望的,无非也就是一份温暖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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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风走後,陈友一个人坐回沙发上,看著手里的药膏,不自觉的重新开始发呆。林诚谦临走时看向他的眼神他看到了,有些绝望的味道,让他甚至不敢对视。
那个骄傲的男孩子恐怕今天也很不好受,莫名其妙遇到夏凌风,还被人家打了一拳,也不知道夏凌风下手到底重不重,有没有伤到。
想到这里就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号码按到一半,却又开始犹豫。那小子心高气傲,跑去买药膏回来讨好自己,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现在这情况,恐怕也不见得会接自己的电话。
於是心里有些烦躁,把手机扔到一边,拿了药回房。趴在床上,自己挤了一些药膏,自己探入後方,然後毫无意外的龇牙咧嘴了一下,暗暗不甘心的骂了一声始作俑者,再看了看手里的药膏,又小心的收回床头柜的抽屉里。
下床洗了手,然後关了床头灯,躺回空落落的大床,一把把被子扯到身上,裹紧自己,颇为郁闷的翻了几个身,最後还是扛不住睡意,沈沈进了梦乡。
迷迷糊糊睁开眼,天色已大亮,接近正午。圣诞节倒是个大晴天,阳光从窗子晒进来,感觉暖暖的。
陈友舒适的伸个懒腰,习惯的向床头,却没有手机。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急忙翻身起来,匆匆跑到客厅,带著一丝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希望抓起被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手机昨晚没有关机,电池充足,信号满格,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只有几条短信。
又是迫切的打开收件箱,一条条看下去,都是些圣诞的祝福短信。他希望的林诚谦,却是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失望的放下手机,随手打开电视,然後一个个台的慢慢换。换了三圈也没找到什麽好看节目,又关了电视扔了遥控器,抓起手机,明明打在振动和响铃上,可惜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就这麽躁动不安的无所事事了一下午,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看下手机,生怕手机出了问题。可惜处处都显示手机非常完好,除了没有那人的消息。
快到傍晚,陈友终於忍不住,拨出了那串他早就熟记於心的号码。
听著接通的嘟嘟声,心在怦怦的跳动,有些紧张。响了好些下,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喂?”
陈友心立刻一缩,然後有些紧张的开口:“诚谦?”
“嗯,是我。什麽事?”询问的声音温和有礼,听不出异状。
反倒是陈友有些局促不安:“那个……你现在有空吗?方便出来不?还是……还是我去你那里?”
那头顿了顿:“我在我爸妈这里。你……”犹豫了下补充道,“我晚上到你家来,大概七点多。”
挂了电话,陈友有些不自觉的喜悦从心底升起,赶紧跑到厨房,把冰箱橱柜翻了又翻,能吃的东西都被翻出来,想做一顿圣诞大餐。
可惜陈经理一向是在外面吃东西居多,家里的食材实在就贫乏的可怜。看著一堆火腿泡面饼乾咸菜之类的玩意儿,陈友无奈的扶额。估了一下时间,应该还够。
於是果断拿起车钥匙,准备去超市大采购。结果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是走回来的,没有车。失望的叹口气,可是想到难得的圣诞节,於是拿上钱包下了楼,准备打车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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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的傍晚,四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出租车就变的格外难寻。
好不容易招手拦了辆空车,去超市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食材,又辛辛苦苦回到家,陈友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把东西通通堆在桌上,稍微歇了口气喝了口水,把东西拿出来,正要去准备晚餐,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陈友凑近手机看了看,萤光闪烁的屏幕上显示三个字:王宇杰。
大过节的,王宇杰怎麽会打电话过来?陈友有些疑惑,把因为拿菜湿漉漉的手顺手擦了擦,接起手机。
那边也是闹哄哄的,似乎正处於闹市,连续喂了好几声,才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对方换了说话的地方。
然後勉强听到王宇杰扯著嗓门的声音:“陈友!你在不在?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给老子吱一声!”
啧,吵死了。陈友耸耸肩,懒懒开口:“吱。”
随即听到狠狠的吸气声,然後听到王宇杰家那位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宇杰,你别生气……我来……你……说……”
陈友笑了一声,这才开口:“大过节的,王总打电话来有何贵干?该不会这麽没良心喊我去加班吧?真是黑心啊。先说好,我可不去的啊。”
那头王宇杰的声音响亮的传来,同时伴随著呸的一声:“陈友,***在你心里老子就是只知道讹诈你劳动力的奸商怎麽著?”
陈友哈哈笑了:“王总,我最欣赏您的就是您总是很有自知之明。”
王宇杰气急败坏:“靠了,老子不是来跟你磨嘴皮子的!说正事,你那个小情人呢?在你身边不?”
怎麽会好好提到林诚谦?陈友皱了皱眉回答:“他还没来,陪父母呢。”
“啊呸!陪个毛!”王宇杰发起火来也是没什麽风度,“我看他是陪老婆吧?”
陈友心脏猛的一收缩,大脑突然无法思考,只能机械的接著往下问:“怎麽了?”
王宇杰声音明显很激动:“我和立恒出来散步,看到你那小情人被一个丫头挽著!那小丫头以前在公司我好像还见过的!我说陈友啊,你有没有脑子啊?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种年轻人不可靠,他……”
陈友只觉得拿著的手机突然很沈重,重到握不住。後面王宇杰还说了什麽,他几乎都没听到,或者说,听到了也没有明白。
直到听筒里王宇杰很焦急的喊了好些声陈友之後,陈友才回过神,尽量平静的回答:“哦,我听到了,你还有事吗?”
王宇杰怔了怔,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太过鲁莽。赶紧放低了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喂,你……你没事吧?”
陈友摇摇头,又想起对方看不到,慢慢道:“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没什麽事我就先挂了。”
说著也不管王宇杰在那边说了什麽,直接按了手机关机键。有一种很累的感觉,让他连表面的礼貌敷衍都没有力气。
菜也不想做了,只是靠著沙发缓缓坐下来,大脑一片空白,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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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谦明明说在陪父母的,不是吗?为什麽又要骗自己。有女朋友已经不是秘密了,何妨坦然直说呢?
想著想著陈友苦笑一声,恐怕林诚谦接到电话为难的不得了吧,一边陪著女朋友,一边自己在叫他过来。两边都要撒谎两头都要欺骗,多麻烦。
突然很有一种发泄的冲动,拿起已经关了机的手机,却发现不知道该打给谁说什麽。说了有矫情的嫌疑,不说却又憋著难受。
眼睛酸而乾涩,自己的情人有别的情人而已,说起来轻轻巧巧的一件事,无数同病相怜人都经历过的曾经。构不成痛哭的悲凉惨烈,却也足够狠狠折磨一下并不十分坚强的内心。
向後摊开胳膊,靠在沙发上,仰起脸看著天花板,脑海里又把王宇杰刚刚陈述的事实过了一遍,开始自发想象场景。
小鸟依人的美丽女子,挽著高高瘦瘦的帅气青年在街上漫步,郎才女貌,怎麽看都是一道美丽风景线。对於很多人而言,这景观比起两个男人在一起手挽手行走,恐怕不知道顺眼了多少倍。
越想就越是烦躁,口沈闷,有种接近窒息的错觉,整颗心脏似乎都有些麻痹。这是什麽滋味,难以言喻,但是和当初发现夏凌风和自己的一夜只是没有任何爱的成分的感觉,一模一样。
只是那会儿年少不经事,还敢去一时冲动伤害夏凌风的爱人。现在呢?要怎麽办?冲上街,理所当然的指著白彤质问,然後也把她弄个骨折吗?再然後呢,让林诚谦也像夏凌风一样,把自己打一顿?被心爱的人伤害的滋味,实在不想再次经历了。
伸手按住额头,过一会儿又放下,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在嫋嫋的烟雾里,觉得视线也有些迷糊,尽量盯著烟雾发呆,不去思考,心里才稍稍好过了些。
一接著一的抽,一包完了又从旁边的柜子里出一包继续。也不知道思绪放空多久,耳边传来了清晰急促的门铃声。
懒懒站起身,无打采的拉开门,门外正是导致思维紊乱的主角──林诚谦。
四目相对,林诚谦吸了吸鼻子,看了看烟雾缭绕的客厅,皱了皱眉,伸手扇了两下风,从陈友手里把吸了一半的烟拿过来,放到烟灰缸碾灭,这才直起身,疑惑的开口:“你在干什麽?抽这麽多烟干嘛?”
陈友不答,只是盯著他。林诚谦略有些不自然的避开陈友的目光,走到桌前,看了看桌上琳琅满目的食材,回过头轻笑:“怎麽买这麽多东西?准备圣诞大餐呢?要我帮忙吗?”
陈友跟著走过去,手一挥,所有的东西洒了一地,已经打开的袋装食品散落出来,有些罐状的食品咕噜噜滚的到处都是。
林诚谦这下可是吓了一跳,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盯著地上的满到四处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准备去拣。
刚把身子弯下去,陈友已经冷冷道:“别捡了,起来吧。”
林诚谦半蹲著,抬起头看看陈友没有表情的脸,又是怔了怔,慢慢站起来,往後面退了一步。
陈友看著他的动作不吭声,林诚谦明显有些局促不安,伸手抓了抓头发,嗫嚅著开口:“那个……昨天……昨天我……我对你……我不是故意的……”
陈友嗤笑一声,并不回答。林诚谦看著这样不对劲的陈友有些急了:“我昨天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况且後来夏凌风也……”想了想没再说下去,看著陈友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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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冷笑:“一时冲动?没错啊,你干我,当然是一时冲动。要不是一时冲动,你恐怕应该在家陪女朋友恩恩爱爱吧?真不好意思啊,引起你冲动,打扰你约会了。”
林诚谦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脸上带了尴尬的神色,不安的问:“你……你为昨天的事情,还是很生气?”
陈友笑了一声:“我哪敢啊?你今天能跑这一趟,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林诚谦表情有些僵,沈默了半晌,又蹲下身去捡地下的东西。陈友看著他的动作,慢慢道:“这些没啥用吧?你吃过了没?”
好不容易听到一句正常点的话,林诚谦赶紧欣喜的抬起头:“还没呢。你也没吃吧?我马上来做。”
陈友这回没说话,径自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盯著林诚谦忙碌收拾的身影。
刚刚几乎脱口而出就这麽算了的话,但是每当欲说出口的一瞬间,却有一种极大的矛盾感在心里拉扯,然後硬生生的咽回去。
舍不得啊,还是舍不得。陈友为著自己的没出息几乎要唉声叹气了。这是倒了什麽邪楣,栽在了这小子手上。这家夥有什麽好,论长相也不是最出色的,相处久了原来夏凌风的影子也渐渐消失,要钱没钱,要体贴不体贴,还是个不安定的主。
手无意识的紧紧握成拳,脸色难看,把从厨房出来拿东西的林诚谦又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询问:“你怎麽了?没事吧?”
视线对上眼前弯著腰的年轻人,陈友指了指厨房:“炉火开著没?”
林诚谦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还没,怎麽了?”
“很好。”陈友点点头,一把勾下林诚谦的脖子,用力吻上去。
这回可是结结实实占了主动权,林诚谦压没想到他会来这麽一出,本能的就要後退。
陈友跟著站起来,咬住了青年的嘴唇,然後转了个身,直接把林诚谦按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去。
之前一直任青年为所欲为,完全是怜惜对方年轻傲气,并不代表自己没那个能耐。开玩笑,自己以前的数次上位经历也不是作假的。现在是应该好好让林诚谦见识一下,免得这小子愈发嚣张,还真当自己好折腾好欺负不成?
林诚谦被陈友紧紧抵在沙发上,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什麽缘故,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只是有些迷惑的看著陈友从未有过的暴虐表情。
陈友看到林诚谦难得的茫然与乖顺,竟然也不自觉的开始兴奋。本来只是纯属想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的想法,现在居然真的起了反应。
然後就更加难耐,拼命施展吻技,挑逗对方的欲望。林诚谦本来还有些僵滞,到了这会儿终於渐渐开始适应,也伸手抱紧身上的人,用力吻上去,唇枪舌战。
林诚谦在专心的接吻,陈友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动作。一边和对方唇舌交叠,任对方紧紧抱著,另一边已经解开了林诚谦的皮带,然後拉下他的裤子,露出明显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
伸手握住最脆弱的地方,然後开始上下揉动。林诚谦倒吸一口气,被陈友冰凉的手弄得极度不适应,可是嘴唇还被紧紧含吮,所有的声音都堵在里面发不出来,要害又被握在对方手里,於是就只好更任陈友嚣张动作。
陈友也不是好惹的主,凭著多年的经验,论起爱的技巧更是相当娴熟,手灵活的动作,很快就让林诚谦有了想发泄的欲望。
看林诚谦半闭著眼睛,已经明显陷入了情欲的诱人表情,陈友邪邪一笑,离开对方的嘴唇,一手依然安抚著欲望,另一手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对方的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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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谦後面突逢刺激,猛的一阵疼痛,这时才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盯著陈友明显具有侵略意图的神情,然後开始拼命挣扎。
陈友哪会那麽轻易让他得逞,他用身体的重量制住他,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安抚动作,一边又低下头去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林诚谦这会儿可没了刚刚的乖巧,毕竟身後还有手指出入,异物感让他想完全陷入情欲都困难,只是一个劲的双手用力,想挣开身上陈友的挟制。
两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力气也几乎势均力敌。林诚谦的反抗没什麽太大作用,但是陈友同样也讨不了好去,就是难以制住。
相互呈现很诡异的平衡姿势对峙著,嘴唇还在交叠,陈友的裤子也已经被激烈的动作扯下,欲望还在相互摩擦,可是就是无法得到实质的发泄。
陈友突然就觉得心灰意冷,跟林诚谦在一起这麽久,一直处於下位,自己本来就不是永远甘当0号的人,连夏凌风那麽骄傲的人都甘愿被时东压在身下,如果眼前人对自己真有感情,那怎麽会连一次爱的方式都不愿改变?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不直不弯的家伙,本只是缺少一个泄欲的对象,而非一个可以心灵契合相依相守的爱人。
越想越觉得毫无意义,手上渐渐就松了力气,林诚谦看他放松,倒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也跟著收了力度。
到了这个时候,陈友反而陷入了两难境地。如果就这麽拍拍衣服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想上对方未遂,怎麽说都是很没面子。如果不起身吧,眼前的情势也讨不了好去,万一再一个不慎,被这小子趁虚而入,那可就更加悲剧了。
两人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门铃却突然急促的响起来。这个声音的突然到来宛如天籁之音,让陈友瞬间松了一口气,有了下台阶的良好方式。
俐落的起身跳下来,赶紧提上裤子,就听到门铃声已经停止,接踵而来的是狠狠的踹门声。
真是野蛮人,把门撞坏了怎麽搞?这下陈友也来不及去考虑身上还并未发泄的欲望,抓著裤子就往门口跑,然後一把拉开门。
门外站著满脸汗水神情焦急的王宇杰和习立恒,看他衣衫不整的出来,习立恒愣了愣,把眼光移开。王宇杰已经一把扑过去抓住他:“**陈友,你没事干别玩失踪啊。手机也打不通,差点没吓死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陈友啧了一声:“得了吧你,我你还不了解嘛?难道还会跑去寻死不成?”
“那可说不准。”王宇杰冷哼一声,“像你这种年纪也不小了的寂寞老男人,没准受个刺激一个激动就跳楼了,那到时候我罪过可就大了。”
陈友磨了磨牙:“老男人?你有资格这麽说我?我看你才是年纪大了行动不便吧。从你打电话到现在过来都多久了啊?要出事你现在赶来也迟了好吧!”
“啊呸***这一路堵死老子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後来车都不要了,直接跑过来的,差点没累死!”
“哦?跑过来?”陈友瞟了眼在旁边的习立恒,一笑:“看来师公昨晚没把你伺候好嘛?没满足你吧?不然你能跑得动?”
“你!”王宇杰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习立恒头大如斗的看著斗嘴的两人,赶紧跑出来打圆场:“好了陈友,宇杰他後来看打不通你手机都急死了。你俩要吵进去再吵,啊?别堵门口这麽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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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立恒既然发了话,陈友也就笑了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继续下去,侧开了身子,示意两人进屋。
看著还在那里七窍生烟的爱人,习立恒失笑,体贴的搂住他,向厅内走。王宇杰被爱人一搂,表情明显和缓了许多,朝著陈友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这一对儿在哪都是一副秀幸福的恩爱样子,企图绝对不明,真是的。陈友暗暗咂舌,看著相携的两人,又突然产生一种羡慕的情绪,然後猛然想到客厅里沙发上还光著下身的小情人,一把拉上门,赶紧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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