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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奈
人家连圆房都不愿意跟你圆,你好意思说人家对你有感情?
商容与一口否决:“不可能,你都不知道他睡觉抱我抱得多紧,生怕我跑了似的。”
陆云深:“估计是你误解了,她或许就喜欢抱着人睡,你恰好是那个被他抱住的人,换一个人,她估计也能抱得很紧。”
商容与:“放屁,她就只抱我一个人,别人她都不抱。”
余条打断这两人:“没有感情就努力培养感情呗,你们是皇上赐婚,还真的能和离咋地?容与你是不是平时关心她少了,让她没有安全感?”
商容与摇头否认:“不会,她喜欢糍米糕,我就每天下了早朝去三素斋给她买,为了能让她吃口热乎的,我的马儿跑瘸了三四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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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条说着:“除此之外呢?”
商容与不解:“什么除此之外?”
余条:“你该不会就知道她喜欢吃糍米糕吧?你对她就这么不上心?”
商容与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对自己的世子妃了解甚少。
不是他了解少,而是他的世子妃总是淡淡的,无欲无求,身上总是笼罩着一股淡淡厌世感。
不是他不想去了解,而是这个人没有展现那么多东西让他了解。
姚望打断余条:“容与是什么人,我们不清楚吗?若他真的不上心,怎么会为了世子妃闯东宫,更不会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
众人齐声:“什么可能?”
姚望:“女人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低落觉得全世界都是灰暗的,人间不值得,兴许是月信来了。”
商容与掐指一算。
是哦,毓儿的葵水就在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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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绝对属狗的。
冉清谷用他多年的敏锐观察力担保。
他的唇角与舌尖都被咬出血,唇角伤口因冷寒天气而开裂红肿,舌尖更是惨不忍睹,因无法用外敷药物,只能含在口里等它慢慢愈合。
但那伤口钻心的疼,喝口水都能疼半天,连饭食都咽不下。
似乎商容与很爱咬人。
“世子也真是的,又不是属狗的,为什么老爱咬世子妃呢。”纯儿端起一碗熬得只剩下水的米粥,加点桂花糖,递到冉清谷手里。
她这不是第一次见世子咬世子妃了,已经咬了很多次,次次见血留疤。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很像狗撒尿圈地。
在情动时咬一两口无所谓,但几天咬一次,咬得世子妃连饭都吃不了,这未太……
纯儿忽然想到什么。
世子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譬如在床上玩一些强制爱、捆|绑之类的难以言说的情趣……
应该是这样,世子抄尹家还带回来一箱子难以启齿的道具呢。
世子妃这小身子骨,经得起世子折腾吗?
难不成世子妃这三天两头生病,就是被世子折腾的?
冉清谷见纯儿走神,问:“你怎么了?”
纯儿仿佛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怕被灭口,连忙反应过来,惊慌摇头:“没……没事。”
“去他娘的没感情。”沉鱼阁外一阵喧闹。
冉清谷出门,看到商容与醉醺醺的被陆云深余条几人扶着进了沉鱼阁。
“对,去他娘的。”陆云深哄着,“到家了,不要犯混了,对人家好点。”
冉清谷连忙迎了上去:“世子怎么了?”
陆云深见冉清谷唇角结疤开裂,这不是被咬的就是被打的。
难怪人家要和离……
这活该啊。
姚望笑了笑:“世子心情不好,就喝多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条拐了一手肘:“我们几个出去喝酒聚聚,世子喝晕了,人我们完备的送回来了,麻烦世子妃好好照顾他。”
说着,他扶着商容与交给冉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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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喝得不省人事,站都站不稳,冉清谷只得去扶着:“谢谢几位大人。”
商容与一见到冉清谷,就面对面抱着冉清谷,把头搭在冉清谷的肩膀上,呢喃喊着:“毓儿。”
余条将商容与交给冉清谷之后,看到商容与侧脸上有一个女子口脂吻痕,鲜艳无比。
那是绿儿吻上去的。
幸好那侧脸朝外,世子妃应该还没看到。
他连忙捏着衣袖佯装不经意去擦商容与脸上那吻痕:“世子刚刚吐了一场,弄了点污秽溅到脸上,别弄脏了世子妃衣服才是。”
商容与被擦得难受,头昏脑涨推开余条说:“滚。”
余条再次伸手去擦:“世子,你脸上脏了,我帮你擦擦。”
商容与再次推开余条,将那本朝外的侧脸扭向冉清谷:“毓儿,给本世子擦擦。”
众人:“……”
冉清谷看着那吻痕,迟疑抬起手,拿着衣袖擦干净。
陆云深连忙说:“世子妃,您别误会,世子只是去喝酒,那只是不小心沾上去的。”
余条附和:“对对,世子他什么都没干。”
“呕——”三人话音还未落,商容与胃里泛呕,差点没吐出来。
他难受的扯了扯衣领,从怀里扯出一方女子丝帕,以及露出的脖子上也有一个吻痕。
众人恍若被雷劈。
那也是绿儿的。
他们如果告诉世子妃,在醉红楼跟妓|子搂搂抱抱就是没上床,世子妃会信吗?
陆云深看向其他两人,用眼神示意两人出来编。
若是世子妃因此再跟商容与闹和离,那商容与不得砍了他,毕竟去妓|院这事儿是他提出来的。
余条张了张口,似乎要编什么谎话。
陆云深眸色一亮,不愧是国子监的同窗里最厉害的一位,脑袋就是转的快。
余条:“世子妃,我想起来,我今早晾的衣服还没,我回去衣服了。”
陆云深:“……今天下了一天的雪,你晾衣服?”
余条:“对,晾在邻居家的廊下,回去晚了,邻居要关门了。”
姚望咳咳了声:“我也突然想起来,我的衣服也没,世子妃,下官先回去了。”
陆云深:“……”
好歹是国子监里靠着自身考出来的功名,编个谎话总该会编吧?
姚望:“咳咳,晾在余条的邻居家廊下,回去晚了,得关门了。”
说完,两人一溜烟的走了。
陆云深怜悯看一眼商容与,想替商容与编一个理由,但实在是编不出来,冲着冉清谷拱手作告别礼:“我也去帮他两衣服。”
冉清谷:“谢谢大人送世子回来,大人慢走。”
送走了两位大人,冉清谷与侍卫甲出将商容与扶回房间。
商容与进了房间,被房间里的熏香一熏,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像是被人搅碎了一般。
他扶着门框,“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冉清谷没躲开,被吐了一裙子。
丫鬟小厮连忙打热水与清扫。
好不容易将商容与弄上床,冉清谷浑身脏兮兮的,散发出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甲出立在一旁:“世子妃,其实世子并没有跟那女子发生关系,当时世子喝醉了,将那女子当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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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谷手一顿,淡淡说:“知道了。”
甲出很识趣:“那属下告退。”
冉清谷点了点头。
纯儿打上来两盆水,拧干巾帛。
冉清谷说着:“我来吧。”
纯儿虽是屋里丫鬟,但到底是女孩子,世子全身都脏了,得仔细擦一遍。
纯儿将白色巾帛交给冉清谷:“我去给世子妃准备洗澡水。”
将商容与擦洗干净后,纯儿为他准备的洗澡水都已经凉了。
冉清谷不得不让沉鱼阁守夜的丫鬟再次为他准备洗澡水。
他整个白天没怎么吃东西,给商容与擦洗耗尽了他的力气。此刻被热气腾腾的水雾蒸着,昏昏欲睡。
他在浴桶里坐了一会儿,在水凉之前撑起酸疼的胳膊开始洗漱。
突然,他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商容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醉眼朦胧说:“毓儿,你身上好香。”
话音刚落,他就将冉清谷抱住,如同狗一样在冉清谷身上嗅着。
冉清谷伸手去推商容与,无奈商容与抱着他的手像铁链似的,紧紧锁着。
在他挣扎之际,商容与翻身进了浴桶里,水花登时四溅。
冉清谷心道不好,商容与在醉红楼回来,醉红楼一般为了招揽客人,提升情|趣,会在酒里添加一些催|情的药物,而今晚商容与喝得又这样多。
商容与按着冉清谷的手,想将他揽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冉清谷无奈,只得下嘴狠狠咬了商容与一口。
商容与吃痛松了手,冉清谷在他松手之际,连忙站起身,提着襦裙裙摆跨出浴桶。
自从他那次洗澡差点在商容与面前露馅,他之后洗澡都会穿着襦裙。
商容与伸手一捞,没捞到人,倒是抓到裙子了,冉清谷被抓住裙摆,脚下一滑,摔了下去。
刺啦一声,只有寂寂飘雪声的黑夜中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裂帛声。
冉清谷身上那件襦裙应声而落。
随之而落的,还有他整个人。
他咚得一声摔在了地上,左手手肘先着地,因他手腕筋脉断过,手肘无法撑起整个人,所以摔下时,牵动了筋脉,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让他更加奔溃的是,商容与也爬出了浴桶,摔在他身上,张口直接咬在了他胸前一点上。
而他上半身什么遮掩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呵呵,男人,又在勾引我!感谢在2020082001:10:13~2020082100:00: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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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顾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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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冉清谷伸手去推商容与的脑袋。
这人真不是属狗的吗?
商容与握住冉清谷的手,顺势压在了头顶,他眼前全是晃影重重的烛光,与烛光下躺在地上发丝凌乱的冉清谷。
他用力甩了甩头。
头上全是满天星。
更晕了。
他眼前很多冉清谷,都笼罩着烛光,美得不像人,像勾人的妖,发丝铺泄一地,每一根都仿佛在说“过来啊,吻我啊……”
不知道是不是水酒的作用。
他脑子里充斥着一个念头——吻他,咬他,狠狠的欺负他。
他低下头去含住了冉清谷的唇,被唇角那先前被他咬破结痂的伤口硌着了,他愣了愣,便朝着冉清谷的脖子一路吻过去。
一边吻一边咬,带着几分发泄欲|望的迫不及待。
冉清谷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奋。
是那种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现在他脑子是晕的,眼前是花的,只能被一种很奇怪的本能操纵着,这个本能让他去吻他的世子妃,让他在他的世子妃身上发泄一些很奇怪的因素……
他身体里住进了一个恶魔。
他无法阻止这个恶魔,只能被恶魔操纵着。
冉清谷双手被商容与按在头顶,身体被他压在地上。
他挣扎得手腕都青紫了,依然没有抽出分毫,现在的商容与醉的不省人事,连咬他胸前都无丝毫反应,更何谈让他放开他,让他做个君子。
他在最初嫁入王府时想过被霸王硬上弓,他那时想,一旦到了这种时候,他就杀了商容与。
现在,他整个人虽然被锁的紧紧的,但他的手还能活动,只要他轻轻的拨弄商容与送他的那枚血玉扳指,他就能杀掉他。
他下不了手。
只能被商容与或轻或重咬着。
他不知道商容与待会儿脱掉他下衣会怎样,明天醒了意识过来,又会怎样……
但他没法对商容与动手。
他甚至害怕商容与酒醉后一不小心拨弄到那枚扳指,导致扳指里面的毒针射出来,就紧紧的左手捏成拳,握着那枚扳指。
商容与慢慢松开钳制住冉清谷的手,手往下。
冉清谷一惊,连忙摁住商容与的手,喊着:“世子……”
商容与脑子里昏昏沉沉,冉清谷都变成了七八个晃影。
他对着七八个晃影说着:“毓儿,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非常……”
话还没说完,一股呕吐感涌上来,他连忙偏过头去,趴在地上,吐了半天感觉五脏六腑都似乎被呕出来了,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难受的趴在地上,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却像是要将腹腔里所有东西吐出来似的,因胃部痉挛,他的手捏成拳头,浑身战栗颤抖着。
冉清谷连忙抽身,拉过旁边的衣服披上,朝着门外跑去。
他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商容与那难受的翻天覆地的呕吐声。
他回过头去,月光从窗外流泻进来,照在趴在地上干呕的商容与身上,他指尖紧紧扣着地板,用力到了手指泛白,身体因呕吐痉挛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冉清谷从没见过这样的商容与。
他印象中的商容与要么是潇洒恣意怒马鲜衣的明媚少年,要么是骄奢桀骜狂傲不羁的皇室贵胄,再不然也是拔人舌头取人性命的魔王阎罗……
从没有一瞬间像如今这般,趴在地上吐得昏天暗地,连身体都支棱不起来。
这个人身上有着他所羡慕的一切,也有着他想要却不曾拥有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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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那样的羡慕他能活成他想要的模样,可现在他却因他成了这样,而他从始至终都在欺骗他……
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冉清谷转身去桌前倒了一杯水,走到商容与的身边。
他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背,温柔将水喂到商容与的嘴边:“世子,喝口水,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
商容与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大口喝着水。
他脑子里很晕,胃里烧刀子似的。
冉清谷手里的杯子很快见底。
他站起身欲要再去倒一杯。
商容与就抓住他,拽着他将他压在地上,杯子应声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冉清谷刚刚没走,现在无论如何走不掉了。
商容与压着他在他锁骨处胸口处或轻或重吻着……
吻了一会儿,这人就趴在他胸口处没了动静。
冉清谷推了推商容与喊着:“世子?”
商容与没回他。
冉清谷力支起身子,再次推了推:“世子?”
回应他的只有那或轻或淡的难受的呼吸声。
商容与似乎累得昏睡过去。
冉清谷松了一口气。
幸好世子折腾了大半宿,把自己力气全给折腾用尽了,这会儿消停了。
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商容与弄上床,掩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累得四肢都抬不起来了,疲惫的走向房间旁的小榻上歇息。
商容与醒来时都已经午时了。
他头痛欲裂,胃里灼烧得难受,总有什么东西翻涌出来,他趴在床边干呕了会却什么也没呕出来。
他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一个画面。
满地的裂帛碎锦,躺在地上发丝凛乱的美人,那人挣扎着喊他世子。
他目光落到屏风后。
屏风后是浴室所在地,屏风被换过,昨夜那个屏风好像被他撞歪了。
他昨夜似乎压着毓儿,然后咬到了毓儿的胸口……
他摸了摸唇,回想着昨晚那一幕,他昨晚虽然喝醉了,但咬着东西的感觉,他记得甚是清楚。
那胸口依旧如此的小!
触感还是很好的……
他揉了揉酸胀的额头,脑子里记得模模糊糊的晃影。
昨晚毓儿被他压在地上,发丝凌乱了一地,他惊慌失措喊了好几声“世子”。
之后好像他压着他……
商容与极力的回忆着,但脑袋很疼,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冉清谷推门进来:“您醒了?”
商容与看到冉清谷披着披风,他连忙下床,却因宿醉酣睡腿脚肌肉筋骨没有活络开,落地时差点跌倒。
冉清谷连忙扶了他一把。
商容与看到冉清谷手腕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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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痕迹落在苍白的手腕上,触目惊心。
他将冉清谷的袖子往上撸了撸,看到冉清谷手腕上青紫色痕迹斑驳。
他伸手去解开冉清谷的披风。
冉清谷躲了躲,不解看着商容与:“世子?”
他的皮肤不太好,随便一点儿小伤第二天都会留下一些青紫色或暗红色印记。
昨天被商容与压在地上胡乱或咬或吻了半宿,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甚至包括腰上,都是青紫色暗红色的痕迹……
很有一种一夜放纵留下的。
商容与关切又心疼说:“给我看看。”沉鱼阁很暖和,根本不需要穿披风。
毓儿穿披风肯定是为了遮盖住什么痕迹……
毕竟她是世子妃,让下人或母妃看到了,会指责她这个世子妃怂恿世子纵欲。
他将披风脱下后,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想到这是自己弄上去的,他定要大骂一声畜生。
毓儿脖子上锁骨上,甚至抹胸的衣服下遮盖着的胸口处,全是或青或紫或暗红的痕迹……
很奢靡,也很欲……
可想到昨晚多激烈。
他突然想到这几日是毓儿的月事日子。
他第一次要跟她圆房时,毓儿说她葵水来了,他就将日子记下来了。
那他昨晚不是……
畜生啊畜生!
毓儿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阻挡住他这个自幼习武身强体壮又喝醉酒的混账?
难怪她脸色如此苍白,脚步虚浮。
肯定是受伤极重,又难以启齿,只能自己忍受着。
商容与连忙将冉清谷扶到床边坐好,关心切切说:“毓儿,你是不是很难受,来先躺着休息会儿,要做什么直接跟我说……”
冉清谷一头雾水。
他本来要去给王妃请安的,听到商容与醒了就过来看看,怎么就又让他躺下了?
而且昨天商容与很生气,今天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不成他以为就这样哄着他,对他千依百顺,他就不会和离?
没想到高高在上恣意洒脱的成王世子也这样幼稚……
商容与握着冉清谷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冉清谷:“……”
他满眸情绪复杂:“世子,是同意和离了?”
商容与关切的目光趋向于黯淡,手僵硬在半空。
须臾,他温和笑了:“毓儿,昨晚我确实有点过分,但以后不会了。”
冉清谷想到昨晚商容与趴在地上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个对他百般耐心万般迁就的人……
心里又是酸楚,又是胀痛。
他本不该如此。
他本该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他觉得断袖恶心,结果自己却将一个男子捧在心尖儿上,而这个男子从头至尾都在欺骗他。




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_182
可是他呢,却越陷越深,至今不知自己被蒙骗在鼓里。
冉清谷欲言又止,他看着商容与那希冀期盼讨好的双眸,郑重说:“世子,我们不合适,到此为止吧。”
他只希望商容与不要陷入那么深,这样在他知道真相前,也能少恨他一分。
商容与愣了愣。
他们都发生了那种关系,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依然要提出和离。
看来她是铁了心的想要跟他分开,全然不顾自己女儿家的名节。
他痴痴看着冉清谷,期盼冉清谷下一刻跟他说他是开玩笑的。
但没有。
他等来的确实他的世子妃再一次:“世子,我们真的不合适。”
商容与眸子暗淡下来,愤怒站起身:“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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