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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奈
语气与刘贤妃刚刚责怪公主时一模一样。
刘贤妃当场黑了脸。
商容与佯装辩解:“母妃,这回真不是我的错。”
贤妃笑了笑:“世子世子妃有心了,皇上一定能体恤到世子这份心。”
商容与都将皇上搬出来了,她若再追究下去,倒显得她很无理取闹。
而且这件事,本就朗华有错在先,吃点哑巴亏就吃点哑巴亏吧。
更有者,商容与平日里就跟条疯狗似的,连皇上都敢咬上一口,更遑论是她?
朗华欲要再说什么,被刘贤妃给瞪得焉在原地,只能愤恨瞪着商容与。
商容与瞥了冉清谷一眼,恭敬抱起狗,对刘贤妃说:“那侄儿就先告退了,皇上还等着看侄儿的新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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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挥挥手:“那世子先去东殿复命,待会儿午膳后让本宫也看看世子的新宠是个什么稀奇宝贝。”
商容与笑得人畜无害:“是,也不是什么稀奇宝贝,就是一个普通畜生,学会了穿鞋而已。”
朗华娇嗔:“母妃。”
刘贤妃瞪了朗华一眼,示意她闭嘴,朗华只得回去乖乖坐好。
刘贤妃微笑:“这也挺稀奇的。”
商容与:“那侄儿告退。”
他转身朝西殿外走去,走了两步,半路又折回去,走到冉清谷面前说:“皇上刚在东殿行赏,我拿了一副耳饰,觉得很适合你。”
说着,他就将冉清谷耳朵上那个紫心珍珠耳环取下,将红琉璃梅花耳珰戴上。
他的手摸着冉清谷耳垂,痒痒的。
那红色琉璃梅花很小,嵌在耳垂上,雅致却不失大气。
冉清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去摸他的耳朵,也是第一次有人离得这样近。
商容与身上那草木清香近在咫尺,很是好闻,但他更奇怪商容与为何如此?
他不是很讨厌厌恶他吗?
他这样护着他,不会让他的心上人藏娇娇姑娘吃醋吗?
众人面面相觑。
这就是传说中要被赶出王府的世子妃?这明明就像相处了十多年的老夫老妻好不好?
李飞鸾瞪得凸出来了。
这个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世子妃哪儿比得上她?
第6章有点小
午膳过后就是达官显贵们期待的各类活动,今年京都的梅花开得极好,皇宫特意将举办活动的场所设在了梅园。
每年的活动内容都不一样,今年由于设在梅园,没法围猎,于是就将竞技活动改成了击鞠。
击鞠有一个别称叫做马球。
顾名思义就是骑马打球的一种活动,这项活动起源很早,不仅限于男子,在名门淑女中也十分流行,甚至在周边小国也很流行,只是形态各异,奖赏的头也各不相同。
冉清谷随着王妃去赛场外观看时,那边已经比了好几场。
他对这些活动没什么兴趣,就坐在场外,一口一口喝着宫里的雪梨汁。
王妃看他很喜欢的样子说:“王府里雪梨挺多的,你若喜欢,可差纯儿去我那里拿。”
冉清谷回过神来,连忙道谢:“谢母亲。”
他其实并不爱喝这玩意儿,只是他需要雪梨汁来润嗓子。
为了使得声音像女孩子,他这些天控制声音,提着嗓音用假声说话。
因而一句话说得长了,到了尾声就没气了,总是提不上来,给人一种媚懒的感觉。
所以他经常要喝点润嗓子的东西。
今天入宫说了很多话,这会儿嗓子已经冒烟了,有点哑哑的,没想到皇宫还提供雪梨汁。
这雪梨汁味道极好,有一股浓浓的清甜,里面还加了百合、野花蜜。
他正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却不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李飞鸾站在御前,袖肘处戴着护腕,头发高高束起,一袭女儿马上红妆,英姿飒爽,须眉不让巾帼。
她看向冉清谷的方向,眼露轻蔑,唇角勾起,挑衅说:“皇上,臣女想跟世子妃对打一场,听说北方女子各个都是骑马击球的好手,臣女想一睹世子妃绝世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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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竞技的人是可以发起挑战,而被挑战者可不参与。
如果被挑战方接受挑战,挑战与被挑战的双方需要带队将对方击败。
击鞠形式多变,可一对一,也可多人对多人。
场上的人都看出了端倪。
李飞鸾是故意针对世子妃,想让她出丑。
这李相虽是文官,但对子女教导均以文武双全著称。
李家的公子各个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而李飞鸾功夫更是让威远将军甘拜下风。
她放到明面上挑衅,如果世子妃不应战,就会沦为笑柄,如果应了,李飞鸾自有后手等着她,让她在达官贵人面前丢尽脸面。
更何况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怎么比得上从小习武的相府小姐。
李飞鸾摆明了想让世子妃下不来台。
咸元帝看向冉清谷,乍一看,他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可他再次看去,才惊觉自己看花了眼。
“世子妃呢?”咸元帝笑着,“李家的女儿想同你击一场。”
冉清谷连忙走到御前,跪下:“皇上,白毓不能应战。”
李飞鸾得意嗤笑:“你怕了?都说北方女子武艺高强,世子妃该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
冉清谷垂首:“皇上,臣妇自知在圣前说些鬼怪之言会有辱圣听,故臣妇不敢说。”
咸元帝微微眯着眼,微笑:“世子妃但说无妨。”
冉清谷意铿情坚说:“白毓此前在北城遇到一方术士,他给白毓演算了命格,他说我今年命里有吉,但命格太冲,容易冲撞人。一开始白毓也不相信,但不到一个月就承蒙圣上隆恩,赐婚给世子,白毓借此飞上枝头,此乃大吉,故白毓不敢不信。所以……白毓怕命格太冲,伤害了李家小姐。”
李飞鸾一阵嗤笑:“天子脚下怕什么?你尽管来就是,出了事,自有我自己担着。”
不敢比却找这种借口,真是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皇上也是眼瞎,竟然将这种人赐婚给光风霁月的世子。
贤妃微笑:“现有天子在此,世子妃怎可轻信了老道术士的话,只管去比就是了。”
冉清谷踌躇半晌应道:“是,白毓去换一身装扮。”
商容雀推了推一旁看好戏的商容与:“你真的让弟妹去比?那相府小姐可是会武,这拈酸吃醋都是由你引起的。”
商容与倚在椅靠上,修长食指敲着眼前茶几:“必要时我会帮她,只是,我现在有点看不透世子妃。”
商容雀白了他一眼:“你们才相处几天?了解一个人最少得半年起步。”
商容与笑:“不是这种,她跟我见过的人都不大一样。就好像看她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商容雀摇摇头,笑:“那就认真多看几眼,总有看明白的时候。”
兄弟两说话间,冉清谷已经出来了。
他一袭白衣,头发高束,缚袖将袖子在手肘处捆束好,俊美又不落尘俗。
好似天上仙人涉水而来,众人眼前只余下那抹白影。
美若天仙的人很多,但能把白衣穿得这样仙气飘飘超脱凡俗的,人间不可寻。
商容与一时看愣了。
其实,卸掉脂粉珠钗,脱下华衣锦服,世子妃男儿装比女儿装好看太多了。
场上两马角逐,马蹄之间,鞠球滚动着,两人你来我往,拿着杆子打向马球……
李飞鸾眼看着冉清谷将要进球,一脚踩在马背上,拽着缰绳,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弯,一杆子将球打进洞。
场外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声。
冉清谷不急不躁,继续在场上驰骋,就好像他不是来比赛的,而是来踏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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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落在他马下,他拿着杆子正要打球时,李飞鸾却一杆子打在球上,那笨拙的球狠狠撞击了冉清谷马的马腿上。
马吃痛,急急仰天嘶鸣,冉清谷几欲被摔下马去。
看来对方不光想让他出丑,还想让他滚落下马,摔成重伤,亦或许被马蹄踩成重伤。
他连忙拉住缰绳,勾腰骑稳,在他勾腰马蹄乱踏之际,故意将马绳子调转了方向,马吃痛乱踏,后蹄弹在了李飞鸾的马肚子上。
那马儿被踢得闷疼,前蹄跪地,李飞鸾没反应过来,直接摔下马去。
在李飞鸾被摔下马时,冉清谷所骑之马的马蹄子一脚踩在了她撑地的大拇指上。
李飞鸾一声痛哼,可等不到她反应过来,又一马蹄子踩了下来。
她顾不得疼痛,被迫左右闪躲,想要从马蹄子底下挣脱出来。
但那马好像就围着她乱踏,她每次都能避开要害,却每次都被马蹄子逼得在地上翻滚,狼狈至极……
“李小姐,快让开,我控制不住这马。”
冉清谷骑在马上拽着缰绳,操纵着这失控的马将李飞鸾逼得在地上翻滚。
他早说过,兴许会因为命格而冲撞了李飞鸾,是李飞鸾自己不听,非要在场上下黑手。
他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更没有菩萨心肠,在入场之前,就算到了现在,因此胡诌出“命格”一言。
李飞鸾疲力竭,蓬头垢面,被马蹄逼得狼狈不堪,身上到处都是血渍。
饶是如此,她还要拖着疲倦疼痛的身体在地上翻滚躲着马蹄子。
冉清谷看着李飞鸾疲力竭,再这样下去会露馅。
是时候摔上一摔了,否则不好向李相交差。
随着马嘶鸣,他放开缰绳,佯装被疯马摔向地面……
只是他刚摔下马,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
商容与抱着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等两人滚停下,商容与压在冉清谷上面,一只手正好落在他的胸上!
冉清谷脸色一白。
冬季衣服厚,他没有穿姨母为他做的厚垫子。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商容与脸色淡然,但耳垂红的滴血。
虽然这人是他的世子妃,但这是他第一次碰他的世子妃……
就、好像、似乎……
有点小!
第7章对商容与得百般防范
“我的女儿啊。”李相夫人抱着李飞鸾嚎啕大哭。
李飞鸾冷汗如瀑,右手大拇指被马蹄踩扁,血肉骨模糊一片,衣衫上全是尘土血渍。
御医带着药箱赶来,因情况危急,内宦拉起白布组成的帘墙,将李飞鸾与御医围在内。
御医立刻为李飞鸾止血。
李飞鸾疼得浑身发抖,白色帘子里时不时的溢出抽泣声。
李相夫人哭得泣不成声:“女儿,娘在这儿,不怕啊……”
李相脸色沉郁,立在帘子旁,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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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赶来问候的同僚与夫人贵女们看到那情况,一个个无不叹息。
“造孽啊,手怕是废了。”
“李小姐还未出阁,要是手废了……这怕是不吉,哪个夫家会娶一个有缺陷的女人。”
没过一会儿,御医止住了血,跪到咸元帝面前:“皇上。”
咸元帝商千咸急切问:“情况怎么样?快说!”
御医叩首:“李小姐她右手拇指骨肉断裂,血肉模糊,必须尽早切除,以防感染,累及心脉。”
咸元帝神色忧虑,看着李相:“你去跟李相说吧。”
李相咬着牙,面如寒铁:“皇上,微臣听到了,小女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万幸。”
咸元帝吩咐御医:“尽全力救治李家小姐。”
御医领命:“是。”
不一会儿,白色帘子撤了,李飞鸾被人抬走了,李相夫人亦步亦趋跟着,哭得泣不成声:“我苦命的女儿啊。”
李相长子李斐噗通一声跪在咸元帝面前:“皇上,求皇上为微臣妹妹做主……”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商容与扶着冉清谷说:“皇上,内子摔下马受了惊,侄儿先送内子回去了,念在李家小姐也受了伤,此事,侄儿就不追究了。”
李斐难以置信看向商容与。
这人竟然还有脸说不追究?
伤的是他的妹妹,被逼得在马蹄下辗转求生的也是他妹妹,现在生死未卜后半生留下残疾的也是他妹妹……
商容与竟然有脸说不追究?
他怒瞪商容与,厉声责问:“商容与,伤的是我李家的人,你有何脸面在这里说不追究。”
商容与也同样瞪回去:“发起挑战的是你妹妹,在世子妃推辞后,再次咄咄逼人的也是你妹妹,也是你妹妹打偏了鞠球,害的世子妃的马儿受了惊,如果不是世子妃抓住了缰绳,后果不堪设想,本世子是不是该问罪你妹妹?”
李斐面红耳赤咬着牙:“我妹妹自幼习武,绝不可能摔下马,也绝不可能被马踩中,其中定有蹊跷。”
商容与冷笑:“这就奇怪了,你口口声声说你妹妹会武功,在击鞠场上,到底是会武的李家小姐得利,还是不会武的世子妃得利?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吧。如果摔下马的是世子妃,那我成王府怕是大年夜就得取下红灯笼挂上白帆,我商容与刚娶妻就丧偶,此祸事因你妹妹而起,世子妃宽宏大度不予追究,你李家不仅不感恩,还恩将仇报。你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李斐脸色难看指责:“商容与,你别太过分。”
立在人群之中沉默不言的李相突然发了话:“世子妃受惊了,此事因小女而起,等小女身体恢复了,老臣会带着小女亲自去王府赔罪。”
李斐怒看向他爹:“父亲。”
李相厉声:“退下。”
李斐只得气闷退下。
冉清谷恭敬说:“李相不必如此介怀,让小姐安心养伤便是。”
咸元帝笑了笑:“既如此,容与你就带着白毓回去吧。今日皇宫受惊,朕也有责任,就赐白毓黄金万两以示安抚。”
冉清谷连忙跪谢:“白毓叩谢龙恩。”
三皇子商玉洲行礼禀告:“父皇,儿臣听福公公说,世子妃很爱喝雪梨汁,儿臣那里有上好的雪梨四五箱,平日里也没人爱喝,故而儿臣赠给世子妃以压压惊。”
福公公是内务府主管,今天冉清谷喝完了自己那份后,王妃见他爱喝,就向福公公讨要。
哪曾想到宫宴的雪梨汁全是三皇子提供的,福公公只得去找三皇子商玉洲。
咸元帝笑了笑:“好,你有心了。”
商容与推辞:“皇上,王府虽穷,但内子要喝的还是有的,就不劳烦三皇子了。”
咸元帝:“那朕不强人所难了。”
商容与紧紧半搂着冉清谷的腰行礼:“皇上,侄儿告退了。”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商容与倚在软垫上,将暖炉塞到冉清谷手里,沉思说:“以后离那三皇子远点。”
冉清谷不明所以:“世子这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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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此人野心大心机深,颇有潜龙在渊之势,可他无一飞冲天之能,他今日此举,必有所图。”
冉清谷敛眉:“是。”
他现在彻底对这个混世魔王世子刮目相看了。
在未到王府之前,他以为世子是个混账无能暴躁的草包,只会仗势欺人,却不想他文治武功皆是上乘。
在他以为这人有点才华,却胸无大志,只想做个游戏人间的纨绔时,却不想此人将朝中局势看得明明白白。
现如今,太子二皇子都是先皇后所出,二皇子各项才能更胜太子一筹,在诸位皇子中,一骑绝尘。
而皇上却更偏爱太子,下定决定要让太子继位。
三皇子是贱籍歌女所生,此人各项才能都不突出,资质平平,背后无荣耀母家支持,又不得帝心。
在全大溯来看,贤妃的那无能的六皇子都能继位,也不可能轮到三皇子。
可冉清谷只看了三皇子一眼,便知此人韬光养晦,内藏乾坤。
他万万没想到,商容与也是如此认为。
有潜龙在渊之势,无一飞冲天之能。
就这十四个字,道尽了三皇子目前的局势与困局。
这人绝不会只是个混世魔王。
或者说,这人绝不可能满足只做一个闲散纨绔游戏人间的王爵。
民间有传,当今天下有可能继位的人有三个。
一个是太子,名正言顺,皇帝喜欢,又是储君。
一个是二皇子,德才兼备,皇帝除了太子以为最疼爱的儿子,先皇后所出,民心与朝野颇为推崇。
最后一个便是商容与了,成王唯一的嫡子,最疼爱的儿子。
若真论权势,成王百万兵马,只要商容与想,上位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是个混世魔王,纨绔不堪,胸无大志。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了皇帝?
以前的冉清谷也是这么以为的。
现在的他,只觉得眼前这人是皇室里最可怕的一位。
毕竟他将整个朝堂从皇帝到百姓,都玩弄在鼓掌之中。
他刚刚摔下马,世子摸到他了胸口……
以此人的心机与才智,不可能没察觉到什么?
看来日后万事都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对商容与,更得百般防范!
==
醉风阁。
成王微微睁开眼,酣睡宿醉后沙哑的嗓音响起:“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吵?”
这几日年节,宫里几次三番宴请,而百官也是有来有往,军中兵士也要与他来个不醉不归……
于是乎,成王这几天天天疲于应酬,烂醉如泥回到王府,辨不清东南西北方位。
由于昨晚与将士们喝得很晚,因此回王府也很晚,他的部下直接把他送到王妃住处。
天才刚亮,他睡得正熟,却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屋外伺候的丫鬟恭敬说:“回王爷的话,世子来了。”
成王揉了揉刺痛的额头:“这小畜生怎么跑这里来了?真是不安生!”
王妃起身替成王揉了揉额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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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心烦气躁说:“你知道这混账前两天干了什么吗?他跑到我的营帐里,要我去向侧妃讨要丰胸秘诀……”
王妃咋舌:“……”
当年刘侧妃嫁入王府,骨瘦如柴,胸口不足三两,为此没少寻觅方。
可这事儿容与怎么知道的?
那会儿他还没出生呢?
成王闭眼疲倦说:“这小子现在真是越来越混账了。”
王妃笑了笑,手下揉的更用力:“许是那天晚上,我将他与世子妃锁在书房,他尝到了点甜头呢?”
成王听完,睁开眼,勃然大怒:“简直混账,世子妃再怎么样也是大家闺秀,是他发妻,发妻不可辱,他竟然嫌弃!”
王妃连忙给成王顺了顺心口:“行了,男人都一样,你年轻时也没好到哪儿去。”
成王气闷骂了句:“慈母多败儿,你快去把他打发走,我怕我见他就忍不住抽他。”
旁边的丫鬟过来伺候王妃更衣。
王妃边更衣边说:“王爷,现在容与不那么抗拒世子妃了,将来王府也是要交给他们的,妾身想早点让世子妃接触府内外事物。”
成王鼻腔里一声闷哼:“她才十六,太小了,府内外那些都是修炼多年的人,只怕毓儿会觉得你我在为难她,偷偷在房里抹眼泪。”
王妃:“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接触这些的,早点接触也好。”
成王不做阻拦,翻过身继续睡觉。
王妃让世子妃接管府内外事物的消息,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王府与王府下的商铺店面封地等。
苏喜将房间里的花瓶砸了个遍后,跑去跟刘侧妃告状:“母亲,您说凭什么?凭什么我管理那么久的庄子铺面,她一来,她就要接手?她算个什么东西?”
顾佑小声嘀咕:“二嫂,小声点,这话要是传到王爷耳朵里……”
苏喜:“传就传,大不了我回去让我祖父来替我主持公道。”
刘侧妃冷嘲:“你就这点出息,在婆家受了气,回娘家哭诉,我要是你娘家,我得在你回去之前就把门关上。”
苏喜被骂的镇定下来,气闷:“母亲,你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刘侧妃瞥了苏喜一眼:“她说接管你就让她接管?她才来几天?根基不稳,拿什么服众?亏得你祖父还是太傅,怎么教出你这么个窝囊废。”
苏喜想了半晌,终于意会到了,恍然大悟展颜微笑:“母亲,我明白了。”
商铺庄子都是她的人,这次她定要叫白毓寸步难行。
刘侧妃满意瞥了苏喜一眼:“明白就好,路还很长,你的脾气,慢慢走。”
第8章管家
冉清谷没想到王妃竟然将府内外事物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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