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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奈
就好像他也要跟他抢他的世子妃似的。
商容与无话可说。
他大哥确实提醒过他很多次。
但他每次只要面对冉清谷的问题,他就无法思考。
商容雀:“容与,抱歉,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但是世子妃他真的挺不容易的,每一步都那么难……你对他好点。”
商容与抬头冷冷盯着商容雀。
商容雀再次看到满眼的“你是不是暗恋我的世子妃”的眼神,说:“你对他好点,就当帮我还债,这是我欠他的,从出生起就欠了他跟定北侯的,也是我们皇室欠了他们卿家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不是三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三皇子:辣菜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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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是白月光》by南陶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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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雾雨死了以后,大家都开始爱他了,他成了他们窗前的白月光,心底的朱砂痣,是他们不可言说的痛。
他一剑穿了他心的道侣每夜都要点起一盏引魂灯,只盼着能够在梦里见他一面。
曾经斥他为伪君子的挚友为了他能够重生自愿踏进危机重重的上古秘境,寻找复活他的办法。
而曾经在背后捅了他刀子的徒弟则是堕落为魔,终生与心魔为伴。
至于亲自定下他罪责的师尊在杀了害死他的罪魁祸首后圈地为牢,修为不得寸进。
重生成病美人替身的谢雾雨被迫听完这群人对自己的相思之情以及悔不当初。
而谢雾雨只想说:大可不必这般马后炮,你们所谓的定情信物都是我批发的。义乌小商品,值得您信赖。
众人:不不不,修真界从来未见过这般独特的材质。
谢雾雨:全都是塑料~
事情到了最后,谢雾雨觉得,这可能不是他们的火葬场,而是他的修罗场。
谢雾雨:我不该在这里坐着,我应该在棺材里继续躺着。
【全员火葬场,骨灰都扬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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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世子,妾身……怕
夜,深夜。
烛光一闪一闪摇晃着。
商玉州将北夷送来的给冉清谷过目:“这北夷给的诚意还挺足,你看看。”
冉清谷接过,展开:“足够的诚意需要足够的利益去交换。”
商玉州不置可否。
屏风外两个议事的门客吵了起来。
商玉州将文书入袖中:“我出去看看。”
冉清谷望着那烛光陷入沉思。
商玉州抬步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他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冉清谷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好的预感不知来自哪儿,见商玉州这样,便直接开门见山说:“殿下,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商玉州发现冉清谷总爱站在有光的地方。一如他此刻般,站在幽若的烛光前,那飞蛾绕着他飞舞,他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那一片烛光里。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总爱待在阴影里发呆。
他说光很刺眼,他不喜欢。
“商容与是否知晓了你的身份?”商玉州问。
冉清谷迟疑了一瞬,抬手拿着银蛇细钗将那陷入蜡烛红泪的飞蛾挑了出来:“嗯。”
商玉州紧张问:“那混子没对你做什么吧?他有没有伤你,有没有威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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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谷蹙眉:“没有,他在刘府还帮我隐藏了身份。”
商玉州并不惊讶,刘府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否则他不会问冉清谷商容与有没有识破他的身份。
“那混子帮你只是不想你连累成王府吧,毕竟谁也不知道成王府里藏着什么东西,万一你暴露了,圣上借此事查成王府,鬼知道能查出什么呢……”
冉清谷没做声。
商玉州说完抬脚就走,走到屏风前,冉清谷突然开口了:“他叫商容与。”
商玉州转过身来,满目诧异,仿佛询问冉清谷这不明不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冉清谷再次坚定说道:“他不是混子,他有名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淡淡的,但却不容置疑,仿佛在恼什么,又仿佛在争辩什么。
他以前才嫁入成王府时就在想,商容与明明能文能武,聪明异常,为什么非要当个三天逛青楼五天约狐朋狗友烂醉于市,不是断人手,就是拔人舌,外面种种关于他的传言,都是跟“纨绔”“不求上进”“暴戾”“嗜杀成性”等等词汇沾上边,但他看到的商容与,却不是那样的。
别人都喊他混世魔王,说他是混账,可他明明如此才俊,天之骄子,为什么天天扮成浪荡子做派?
昨天,他遇到那个稳婆,他忽然明白了。
没有谁愿意一直做别人口里的异类,也没有谁不愿意做万人艳羡的少年锦衣郎,而去当一个人见人怕、人人唾弃的混世魔王。
商容与那样做,不过是为了将皇上的目光聚焦到他的身上。
只要他足够聪明优秀,暴戾成性,杀孽累累,像一个随时都能炸的炮竹一般,而这个炮竹,悬在所有人的头上,别人无法拿掉他,只能看着他悬在那儿,却不知什么时候会引爆。
如此,圣上才会时时刻刻关注着他,太子二皇子才能日日夜夜提防他,满朝文武才能天天诟病他……
他身上的关注度越来越高,那么其他人的关注度就会越来越少,譬如商容雀。
商容雀一直随成王在军营里,并未担任朝中的一官半职,因此他的存在感几乎忽略不计,所有的人根本没把目光注意到他的身上,而他却在军营里的威信一日日大了起来。
再有者,因商容与嚣张跋扈,离经叛道,出手不留情面,成王又把他视若生命,所有的人都不敢动成王府。
毕竟商容与敢如此嚣张,全靠成王的庇护,只要成王不倒台,商容与始终是一只满嘴利牙的疯狗。
到目前为止,皇上太子等人只知道商容与代表着成王府,只知道要提防着商容与。
却不知成王最后的底牌不是商容与,而是商容雀。
商容与只是他放出去钓鱼的,商容雀才是那最致命的利刃。
商玉州没想到冉清谷竟然在商容与的称呼上跟他计较。
他锐利目光里满是嘲讽:“清谷,你如此对商容与,可他领情吗?你跟他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你跟我才是……只有我不会抛弃你,背叛你。因为我所拥有的,只剩下你了……可商容与不同,他还有父母兄弟,他还拥有很多,他根本不需要你那微不足道的感情,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他今日或许帮了你,但以后指不定哪天背叛了你。”
冉清谷无动于衷:“殿下放心,太子的命,我会还。在没还清你的命之前,我这条命是属于你的,你不用怕我背叛。”
商玉州眼露愠色:“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明白?”
冉清谷挑眉不解。
商玉州声音沉了下去:“我想要的,不是天下,不是太子的命,我就只是想要你。”
“以前,我娘死了的时候,我拖着她的尸体在雪地里走了很久,满宫墙都是寂寞的飘雪,路过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帮我……那时我就在想,我要是皇帝就好了,皇帝多好啊,当了皇帝,我就能命令御医给我娘治病,我就能让宫女太监帮我把我娘的尸体抬回去,我就能给她打一口很值钱的棺木,而不是看着那焚化炉里的烟火哭喊。你说可笑不……那时我就怕我将来喜欢的人,没有人治病,我怕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又再次失去了,所以在我有了点金钱势力后,就去寻找了全天下医术最湛的民间游医王太易,为了买通他,我就用了我所有的积蓄花了三年时间,帮他找到了三味奇花异草……为的就是让他供我驱策……”
“可那个时候,我两手空空,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我孤苦伶仃……但我怕啊……就连王太易都笑我傻,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给他当牛做马了三年!”
“后来就在雪地里遇到了你,你当时趴在雪地里,跟我娘一模一样的姿势,大雪覆盖住了身体……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觉得大概是上天觉得我太苦了,往我微不足道漫长无际的生命里抹了一点儿蜜,看吧,我未雨绸缪终于排上了用场,王太易将你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冉清谷错愕。
他从来不过问商玉州的事情。
他醒来后只问商玉州要做什么,他会帮他谋划,他答应过他杀了太子,他始终都在还救命之恩。
他从来不问商玉州为什么救他。
他也不过问商容与想要从他这里索取什么……
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商玉州救了他一条命,他还他一条命。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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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万万没想到,商玉州竟然将他当成生命里的唯一慰藉。
商玉州眼里温热,他偏过头,背着烛光将框不住的泪擦干净,又扭过头,佯装不在意嗤笑着:“很惊讶是不是?我也很惊讶,我一直坚定地以为我要当皇帝,我要杀了太子,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恨,直到很久之后,我遇到了你,我才知道我想做皇帝,是因为皇帝可以拥有自己想拥有的所有东西,也可以守护所有东西。”
“我跟商容与不一样,我两手空空,我只有你。可他还有那么多……你在他心里微不足道……你只能是我的。”
冉清谷站在烛光前,烛火将他脸上的错愕、不忍、迟疑照得异常清晰。
这是商玉州见过的,冉清谷脸上第一次因他而出现的情绪。
他见过最多的都是,冉清谷因为商容与露出很多不属于他的情绪。
或开心、或难过、或不忍、或羞涩……
很僵硬,但也很生动。
这还是第一次冉清谷因为他而这样。
他心里有点开心。
冉清谷在烛火前静默了片刻,歉疚开口:“抱……”
商玉州立刻打断他,落荒而逃般说:“你别说话,我出去看看,有两个老家伙吵起来了。”
冉清谷点头。
在商玉州出门口前,冉清谷拧了拧眉:“殿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商玉州回过头来:“怎么了?”
冉清谷目光望向窗外:“这外面似乎没有更声,我记得每过一个时辰,都会有更夫打更,但现在刚过子时,为什么没有更声?”
这么一说,商玉州也觉得不对劲:“我也没有听到更声。”
冉清谷当机立断:“快进入密道。”
别苑外,月明星稀,在一轮皎洁的月光下,层层禁军将别苑包围,那冷刀霜剑在月下反射出冷厉的光芒。
商执带着禁军将别苑层层包围住。
他手里拿着令牌:“接到暗报,有人勾结北夷,意图窃取情报,对我大溯不利,敌人太过狡猾,本殿追踪许久,才追到这里,这间别苑里的人,能留活口就留,不能留,全都格杀勿论。”
龙鳞军抱拳:“是。”
商执冷冷盯着那别苑。
他得到风声,这别苑不正常,有北夷人在周围走动,他追踪了三四年的卿家余孽似乎近日也有活动。
他不知道卿家的余党活着的还有几个。
无论有几个,他都要杀了。
就算不是人,是鬼,他也要让他灰飞烟灭。
他这些年陆陆续续到一些消息。
当初参与卿家屠杀的那些人,都死得很惨。
有的被肢解了,有的被剁成肉泥喂狗了,有的被油炸了,有的被活活扒了皮,有的被抽骨拔髓……
死状惨不忍睹,很像厉鬼索命。
活下来的那些参与屠杀的人,一个个都吓破了胆,有把自己吓死的,有吓疯的,还有自杀了……
那些人天天来他耳边唠叨有厉鬼索命。
天天念叨着定北侯冤枉,恨不得一个个去北坡岗当孝子,守孝十年……
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这必定是人为,卿家肯定还有余孽尚存于世。
可他无论布下怎样的天罗地网,也无法得到那人的任何消息。
那人做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好像真的是一缕怨魂似的。
无论是人是鬼,他都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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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藏的再深,他也要将他挖出来。
只要抓着他,他必定将他千刀万剐。
所以,他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
这别苑里无论有没有卿家余孽,他都要杀掉。
意识到不对劲,院子里似有人影翻过高墙。
商玉州连忙熄灭了烛火,吩咐门客:“快,进入密道。”
他吩咐自己的死士双竹:“一定要保护好冉公子的安全,将他平安送回王府,否则提头来见。”
双竹连忙领命:“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不负使命。”
冉清谷想了想不放心,这里遗留的东西太多,若不毁了,被人拿走,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脚踹到那烛台。
烛台瞬间点燃了屏风,火苗蹿了起来。
院墙外的人似乎听到动静,无数弓箭全都射入了屋内……
商玉州喊着:“清谷,你进入密道后,往左边的密道走,那里通往东大街,离王府近,只要你回到王府,就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
冉清谷回头问:“那你呢?”
商玉州笑了笑:“等我把这里全毁了,我就从右边的密道走,去往皇宫。”
冉清谷点点头:“好,这一段时间先不要见了。”
商玉州:“嗯,快走,保护好自己。”
火势越来越大,冉清谷躲过火苗的舔舐,推开书房的门,掀开床榻的板子,钻了进去。
双竹一直护卫在冉清谷左右。
在密道里走出一段距离后,冉清谷突然喊了声:“糟了。”
双竹以为他受了什么伤,惊慌问:“公子,您怎么了?受伤了吗?”
冉清谷神色有些许慌张,右手按在左手大拇指的位置,微不可察颤抖着:“我的扳指好像掉了。”
在下地下通道时,他手扶着扶手,而他又跑得急。
也许在那个时候掉了,而他没有察觉。
双竹想起来了,问:“是那枚红色的扳指吗?”
冉清谷经常会不自觉地摸那枚扳指。
扳指血玉制成,纹路虽并不罕见,但胜在做工很细。
看得出来,冉清谷很喜欢那枚扳指。
冉清谷犹豫片刻,便坚定说:“你先走吧,我要回去找它。”
“回去?”双竹连忙拦住冉清谷,“那里危险重重,回去很有可能是死路一条。公子,那枚扳指材质并不特殊,血玉扳指每个玉石铺子里都有……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您可以再去买一枚,何必这个时候冒死回去呢?更何况,现在那里起了大火,且不论找得到找不到,就算找到了,大火一烧,房屋坍塌,扳指恐怕也会毁了。而且您放心,三皇子不会让您有事,所以绝不可能查到您的头上。”
冉清谷眉宇紧锁,坚定说:“那枚扳指对我很特殊,我必须要拿回它。”
双竹再劝:“公子,那只是一枚扳指而已,只要活着,要多少没有?那能比命重要吗?”
冉清谷不为所动,异常坚定脱掉身上繁琐的襦裙披衫,拿起披帛遮住脸,点火将剩下的衣物烧得干干净净。
他拿起墙角的一盏烛火,往回走:“对我来说,那不仅仅是一枚扳指。”
见双竹满是不解与担忧,他再次坚定说:“你放心,我有分寸。”
双竹不懂这人为什么这么固执?
平时看上去非常明,说出的话,从来都是一子定乾坤的。
可现在,怎么突然这么犯蠢?为了一枚不值钱的扳指,跑回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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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苑那里危险重重,回去还有命活着回来吗?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捡一枚并不怎么贵重的扳指?
他无法理解这人,但作为一个死士,主子怎么说,他只能怎么做。
三皇子要他保护好冉清谷,他只得照做。
他随手从墙上也拿了一盏烛火,说:“公子知道那枚扳指在哪儿掉的吗?我们回去看看!但若是找不到,就立刻回来。”
冉清谷:“好像在下密道时掉的。”
双竹点头:“好。”
越靠近那间别院,温度就越高。
冉清谷已经汗湿了衣衫。
那密室入口的床板是铝制的,现今因大火燃烧,已经发红发烫。
双竹拿着剑柄撬开了床板,掀开一条缝隙朝外看去。
屋子里大火噼里啪啦,仿佛要将整个别苑舔透了。断梁横木落得七七八八,或许因火势太大,那禁军进不来,因此屋子里只有火苗噼里啪啦声。
冉清谷也站上了楼梯,朝着屋子里看去。
突然,他看到了不远处床沿下,一枚扳指孤零零的落在那里。
火苗围绕着扳指跳跃着,像是在亲吻那扳指,扳指里的小火苗燃烧着,熊熊大火沸腾!
冉清谷朝着屋子里走去,说:“你掩护我,我去拿那枚扳指。”
双竹本来要跳出去拿的,现在被冉清谷抢了先,只得十分警惕盯着冉清谷周围。
他的左手手臂上套着一只八连环弓|弩,只要拉拉环,就能发射出一枚弩|箭。
冉清谷四躲五躲,终于躲开熊熊燃烧的大火来到扳指面前。
“快,这里有细作……”门口的禁军喊着,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门。
砰的一声,横梁砸了下来,火苗蹿起来几丈高,那禁军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冉清谷顺势捞起那扳指。
顿时,手心里传来一阵刺痛,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
扳指被火烤得宛若烙铁,一碰到脆弱的皮肤,就烫伤了手心里的皮肉。
双竹慌张喊着:“公子,快。弩|箭没了,快撑不住了。”
门外的那些禁军已经追了进来,火势太大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间别院有坍塌的迹象,若不快点离开,恐怕会被埋在火坑里。
冉清谷没有犹豫,转身立刻上了床板。
唰唰唰——无数枚弓箭宛若细密雨点射了进来,那弓箭只冲着床板的位置,冉清谷暂时被阻挡了去路。
在弓箭被射过来时,他躲到一处断梁后。
二皇子的得力部将司徒枫一脚踹开面前的横梁,捂着口鼻走了进来。
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冉清谷转动了几圈那枚扳指,扳指里射出七枚毒针。
屋子门口惨叫声连连,进了屋子里的人迅速被逼得退了出去……
在毒针被射过去时,司徒枫立刻拉了两个属下挡在他的面前,那两个属下一碰到毒针,瞬间抽搐,浑身血管崩裂而亡,血溅了司徒枫一身。
双竹推开木板,喊着:“公子,跳进来。”
冉清谷连忙站在床板上,跳了下去。
司徒枫眼见冉清谷要走,而房屋有坍塌之迹,他连忙抢过手下的弓箭,对着冉清谷连续射出三四枚弓箭。
弓箭撞击在铝制床板上,发出噌噌噌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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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房子塌了,火苗烟尘逼得禁军连滚带爬跑了出去,没来得及跑的,都被压在了火坑里。
司徒枫踉跄落地,摔得灰头土脸。
属下们见他脸色难看,一个个不敢吭声,只得走过去将他拉了起来。
司徒枫将弓箭砸在地上,咬牙切齿:“给我搜,那人受伤了,跑不远,今夜就算把京都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人找出来。”
属下齐声说:“是。”
冉清谷刚跳入密道,跑到密道左拐角,别苑整座就坍塌了,密道也塌了一小部分。
双竹看着身后坍塌了的密道入口,呼出一口气:“好险。”
冉清谷没吭声,湿发被冷汗黏在额头上,他脸色惨白,在幽暗的灯火下,更是灰白一片,不像活人。
双竹试探性喊着:“公子,您没事吧?”
冉清谷低低咳了两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因密道不透风,又静谧得吓人,那咳嗽声与血腥味被放大,双竹心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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