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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穴上的一家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天魁真的想一只手抓住菜叶一条腿奖她给活撕了。可是他忘了菜叶跟他差不多年纪,身高也差不了多少。他抓了菜叶的腿,只能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没有办法够着另一条腿。再说他的手也不够长。他只能抓着菜叶的一条腿,往前拉着拖着。菜叶只好单腿点地,给他拖得团团转。
看样子要活活撕了一个人,只能在嘴上说说。真的要做,只有那种巨人神人才能办到。一般的人是没有办法来完成了。
天魁的话也就是拿来吹牛可以。或者用它骂骂人可以。没有可c作性。
菜叶看天魁累得气喘吁吁,说再给暴怒的天魁加了一把火:“撕呀,你不是要撕了我吗?为什么不撕了,没有了那个熊本事就别吹牛,吹了让人家笑话。你也是七尺男人,一门扇高了,怎么这么能吹,吹得人都不知道你姓什么了?”
天魁急得反不上话来。别人真的击中了他的要害,他也是干急没有办法。不知道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还是急中生智,他突然抓着菜叶的腿,往后一推,一下子把菜叶推得倒在了炕边上。不等菜叶反应过来,天魁就扑上去,掐住了菜叶的脖子,凶狠地说:“你再骂老子,我就掐死了你。”
菜叶给掐得直眼睛流泪,嘴张得老大。样子可怕极了。看到菜叶那恐怖的样子,天魁也害怕了,把手给松了开来。
菜叶能说话了,又喊出一句:“掐呀,有本事就掐死了我,反正我是嫁给你们任家了,生是任家的人,死也是任家的鬼,早死早托生,也许小辈子还嫁个更好的人家呢?”
天魁说:“你不值,你一个臭婆娘,掐死了你,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呢?”
菜叶笑了:“别吹了,这会一口一个脏,一口一个婆娘,刚才还在茅房要我身上磨缠个没完没了呢?不是脏,也不是臭,是他有人没那本事。生不了孩子怪炕栏石太早了,疯狗碰了头,怪树桩长得不是地方,哈哈……”
“呸!”天魁朝着菜叶的腿间吐了一口,“就你这臭货,给老子我也不要。你还在这里臭美臭显,真他妈的不要脸。”天魁再骂道。
给人吐唾沫,在山里是对人的极大侮辱。菜叶真火了。她一下子又扑了起来,想和天魁撕打。
天魁又一次把菜叶推倒在炕上。
小脚的菜叶,手上没力气打不过天魁,只能两只脚乱蹬乱踢着,企图把天魁踢倒。可是她没有穿衣服,光着p股,女人的那个部位就暴露在天魁的面前。天魁刚才吐上去的一口浓痰,正粘在那个地方,左右晃荡着。越看这个样子天魁越是觉得女人可恶。突然间,他就伸出自己的几根指头,c进了菜叶的身体。
菜叶惨叫一声。
她的声音变了样子。好象不是从人的喉咙里边发出的。如果硬要说那声音是从人的喉咙发出来了,那也是人面临危险时发出的那种可怕的声音。
菜叶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身子,扭过身子大张着嘴巴哭着。
天魁也傻了。傻呆呆地站在炕边,不知道逃离,也不知道再该做做什么。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天魁母亲的叫声:“叶啊,开门。你把门开开,你怎么了,快说你怎么了?”
天魁慌了。一瞬间他知道了事情的可怕。
“叶叶,你跟谁在房间里呢?快把门打开。你怎么了,快给我说说。要不我叫人来抬门。”
二七、破罐子破摔
任家老婆子在门外的叫喊,让天魁知道了可怕可耻,他一下子变得慌乱了,不知道怎样来处理眼前的事实。菜叶还在哭着,不知道是真哭假哭,哼哼叽叽的。女人就是这样,一遇到事情,就用哭来饰一切。
老婆子还在外面叫着:“菜叶,不要哭了,快把门打开。要不我真去叫你西边你三爷来抬门了。”天魁更慌了,他知道,要是叫来了邻居们,事情会闹得更大了,到时候才不得了。
慌乱中天魁一下子打开了门。
任家老婆子叫了一惊:“天魁,你咋在你嫂子房子里呢?”天魁理也不理,直接冲出门,向外面走去。老婆子还在后边叫着:“天魁,你到那里去啊,我正要起来给你做饭,吃了饭再出去耍。”
天魁理也不理。任他娘说的话随着风漂走。
老婆子用了半天功夫,连哄带吓,菜叶才哼叽着把这件事说清楚。老婆子叹了一口气:“唉,天魁也是大了,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你看他,现在也是一门扇高了,还是光g一条,有时胡思乱想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菜叶哭着点头。
老婆子又叮咛菜叶:“家丑不可外扬,事情出了就出了。女人嘛,一辈子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看了就看了,睡了就睡了,没睡更好,这事只有你我娘们知道,其实就等于没有。要说去了,惹外人笑话,人家没事又来拿咱文凭的人说事论非,弄得你将来在人前也没有脸面,抬不起头,说不起话了。”
菜叶点着头。事情真的象娘说的那样。闹到了没什么好处。
娘儿俩商量了半天,总算达成了一致的看法,这个事不要再张扬了。就到这里为止。其实老太婆费了半天的口舌,还是为天魁着想。老天,偷近盗,j近杀,这个道理谁能不懂,兄弟两个同在一个锅上吃饭呢,要是为了一个女人闹起来,那还得了。不弄个刀子斧头地上,不拼个你死我活才怪。不过天下的事情,说有也有,说无也无。老婆子这么一劝,一场风波也就过去了。
菜叶这边是没事了。可天魁那边却有事。真是少见多怪。被欺负的不觉得委曲,而欺负人的倒觉得委曲难受了。真是天下的少有怪事。
原来天魁从小娇生惯养,一句重话也没人敢说,更不要别人说他那里不好了。只有他说别人不好的份,别人不能说他。这样一来,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自己很了不起,什么地方都好的虚幻影子。这样的影子不是说出来的,更不是做出来的,而是天魁自己想象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是生活在这样的虚幻之中。
生活在这样的梦幻中的人,眼睛只看别人的不好,笑张三无知,笑李四无耻,殊不知这样忘记了对自身的检点。结果却在自己的身上,采取了放纵的态度。以致陷入了不仁不义的禽兽行径而自己不自知不明白。
天魁那样从家里跑出去,既没有痛苦,也没有自责。一出门,他在心里骂了几句:“一个破婆娘,丑的象猪,有什么好,还把自己当成一朵花呢?给老子老子也不要。就是脱光了,摆在那里,老子过去用一片瓦盖了,也不会弄的。哼,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只破鞋,一个丑婆娘,什么东西。”
这么骂了一会。天魁的心理就就获得了平静。
平时他本来不太接触多了少正人。他交的只有两类。一类是二杆子货,二百五式的人物。也就是那些敢说二话,敢打架闹事的人物。在天魁的眼里,这些人是英雄,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还有一类是赌徒。赌徒什么事也不干,就在那里一坐,大把的银钱一会进一会出,在天魁看来,这是天下就好的生意。比什么种庄稼啦,做生意啦有意思多了,也省力多了。
不过说起来,这个天魁干别的事不行。可干赌博行。他的手气很好。每一次上场,总是赢,几乎不太输。一开始他上牌上,娼活场,大家是把他当作一个孩子,一个玩物,让他上去是给大家闹一乐子的。可是到了后来,大家看出来了。这家伙真是一个玩这个活的材料。他的眼睛很尖,耳朵也灵。眼睛能看见麻钱转动中的正面和反面,还能看清楚扣下去的木碗,是打在麻钱的正面还是反面的。晚上看不见了,他会听,耳朵搭在桌子上,侧着耳朵,听那中间嗞啷啷的声音。从声音中,他可以听见麻钱转到正面了,还是转到反面了。所以押宝,他大多数是赢了。有时看走了眼,听差了耳,别人也以为是这家伙聪明,拉着别人一块输的,俗话叫拽鳖下河。意思是哄别人上当,自己高兴。
心情不错的天魁,来到了镇子上的娼活场。
这里是光g郝九的家。郝九一家兄弟七个,只有老大娶妻生子了。娶子生子的老大,租了别人的房子住着。把剩下的六个弟弟和老父亲丢在三间破房里。因为家里兄弟太多,没有人敢嫁他们家的人。六个兄弟也就个个是光g。因为是光g,也没有女人管束,来去的人随便,这里就开始招一些没事的闲人了。开始来的是一些老汉孩子们。因为人多喊声大,又在路边上,越来人越多。人多了最要找个事情做,在这种偏远的乡村,大家不约而同地就想到了赌钱。
赌的方式也跟来的人互质有关。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来玩,大多是拉开大桌子,摆上几把太师椅,泡上热菜,坐下了大家慢慢玩。
要是一些本村的邻村的二混混小混混们玩,那就是拘开形式了,几个人坐在小板凳上是一玩,蹲在地上,就着脚地也是一玩。可以玩花花牌,也可以摇宝,也可以打麻牌,方式灵活,来去随意,于是这里就成了小光g们的天堂。
二八、你拿啥赌?
这一天天魁运气好极了。人都说有色过没财运,有财会没色运,这话一点不假。天魁出来,本来是为了散散心的,看看热闹。可是一走到了赌博场,身上有着这本事,带着这手艺,由不得你。真是财运来了,什么也挡不住。
天魁站在那里,偏着头,看一帮人在赌着。
场子中有名有姓的人不少。第一个让人尊重的是保长王和安。他是一个瘦高的老头子,眼光很凶,腮上无r。方圆这个五角子地方,他是老大。出来时老是带着两个保丁,都是背枪的。
王和安本来是来找甲长任之初说事的。因为这个甲人太少了,让谁当甲长大家都怕赔钱,没有人愿意干。都是些泥腿子,人前不会说话,见了官家的人腿就发抖。好在有了这个任之初,据人说他当甲长一点也没赔,可他自己说每次都要赔钱。王和安是来跟他说继续干,等保里找着了人,再说不干的事吧。
天魁是认识王和安的。王和安去过天魁家。没事他也和天魁的母亲开玩笑,敢在脸上拧一下,p股上摸一下。任之初知道这没事。因为王和安的女人用马车拉呢。他这样开玩笑,不过是给任之初一个面子,意思是说任之初的老婆不错。所以王和安来调戏任之初的老婆,任之初乐得哈哈大笑,高兴得象过年一样。王和安也凑趣逗乐,一来就脱了鞋子坐到了热炕上,在炕桌上喝酒吃r,吃得高兴了,就大声地喊着说他今晚不回家了,就在任家歇下了,让任之初的女人陪他,还说要让任之初给他腾地方让路。
任之初就说没事没事,三个人一块滚就行了。有什么事情也好帮忙。
每当他们开着这样粗俗无耻的玩笑时,任天魁就气得满脸通红。他只能找个借口说是要上厕所n去呀拉去呀,以使自己听不到这么无耻的话。可是在心里,他恨不得一下子杀了这个瘦老头子王和安。但他不敢。知道人家是背枪的人物。那老家伙的长衫下面,有一把盒子炮,没事就打树打鹿打野猪玩。在这一展块地方,黑白两道谁也不敢惹他。
现在遇见了王和安,天魁还得笑笑地对他说:“王伯伯好。”其实王和安没有任之初大,可任之初也得叫他哥,叫他亲亲的王哥。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没办法的事。
王和安见了天魁爱理不理,他一边咕咕地抽着水烟,一边骂着天魁说,“你这个小杂种,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回去给你妈带个信,我一去到你家睡去。”
大伙听了都乐得笑了起来。
天魁不敢回嘴,只得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
扭过头就看见了逛山王满银,这个家伙,仗着样子长得好,出门跟在家一样。走到谁家,三言两语就能把别人的老婆闺女给弄到手。弄到手别人还不敢说什么,再说弄不好女人们会跟这个王满银私悲奔了。一张嘴,一张脸,王满银就是靠这两样东西活人哩。
王满银那边坐的是老赌徒汪龙彦。这是一个玩了一辈子娼活的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也从西牧护跑到这个小地方来玩了。
有这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在场,别的人就只好起来,给他们让坐。让王和安摇,让这些大玩家玩。钱当然是王和安赢了。他乐得笑得眼睛眯到一块,用细细的白白的手指,摇着那个漆得发亮的木碗,然后问大家是押那一边。
看了一会,天魁就看出王和安摇的路线了。他几次想押,可是因为王和安刚才骂了他,不好意思。在四周围的那些傻子们,押的正好相反,等一开木碗,又是王和安赢了。
娘的,宝怎么能这样耍,这此弱智们。
天魁一着急,把自己身上的几块大洋押了上去。大家都押那一头,只有天魁押这一头,许多人对天魁抽着嘴瞪着眼,意思是这小子疯了。可是一揭开碗,天魁赢了。
这么几把下来,王和安面前的一大堆钱,体积减少了一半。
老赌徒汪龙彦从王和安的手中抢过木碗说:“你昨晚上手是摸了老婆p股了吗?怎么这么臭?起来起来,让我摇几宝。”这个老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就开了王和安,并把王和安面前的钱塞进了王和安的衣袋中。这是太明显了,他是想巴结王和安,保长赢了,再玩下去,保不定要输光的。现在这样突然一换人,保长赢下的就落腰包了。可他是帮保长,大家谁也不敢说,只好让王和安起来。
天魁不服,他也要去抢木碗。
汪龙彦说:“你个p孩子,跟大人抢什么?你那点钱跟孩子们玩还差不多,跟大人玩怕你输不起,你爸要饭买的那几亩地,不够你一会输的。还是我来吧。”
天魁也急了眼,把面前的钱一下推到汪龙彦的面前说:“好,我没钱,只有这些,我只赌一把,输了这些钱全归。”
汪龙彦正要弹麻钱,天魁却挡住了,“你押什么?”汪龙彦说:“我是庄家,输了赔你就是,不用押。”天魁说:“那也要亮一下把,不亮我怕你空白套白狼,赢了拿走,输了就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一条。我不要你的老命。”
汪龙彦真是这样的光g。家里兄弟们多,又在镇上,在赌场他真是这么玩的。赢了别人的,拿了就走,输了跟人胡说胡骂。也没人敢去他家要赌账,因为弄不好,会给他的兄弟们打一顿。
有人起哄,“天魁,你不要汪龙彦的老命,该不会是要他女儿的小命吧。他拿不出来钱,就让他赌女儿吧,输了就给你做媳妇。现在你面前的这一堆钱,你赢了也不能拿,一块给他做彩礼吧。”
在场的人全笑了。大家为了这一个新鲜的赌法而高兴。因为以前只听说在赌场赌老婆赌房的,真赌女儿没见过。大家都要看这场好戏。
二九、赢得个媳妇
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大空似乎是想看汪龙彦的笑话,或者是看看任天魁的本事。
“赌呀,开始呀,怎么还不开始,平是示是吹你们本能大吗?到了关健时候,怎么缩回去了,真成乌龟了。谁不开始谁不孙子,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有人破口了。
汪龙彦急了,看的人比赌的人还要急呀。他睁圆了两只发黄的大眼珠子,几根很长的胡子在下巴上动弹着,汪龙彦一叉在腰间,一手指着起呀的人说:“别喊了,别喊了,你们倒咋呼个啥哩,人家赌着玩哩,你们着什么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们要是有谁觉得自己本事大,也可以上来赌一把,押老婆老妈随你们的便,老子管不着,送来的我全要了。谁来,来,你来,来嘛,怎么跑了……”
有人看汪龙彦不想玩了,要赖,就喊王和安道:“王保长,你也算是咱们这一带的龙头了,今天这事你出来给主个公道,你说句话呀。把这个生意给恋成了。”
王和安笑笑了,站了起来。他用手向大家示了一下意,让闲人往旁边分开一下,不要全围在桌子的四边,挤成桌面上的东西也看不清楚。
众人乖乖地退后了。
王和安清了一下嗓子说:“诸位放心,今天的事我一定弄成。大家放心好了。”
汪龙彦低下了头。他是一个要强的人,一个输打赢要的光g,象今天这个给人坑在墙角的事情,以前可是很少发生了。可是眼前要玩的这个人是保长,一个地方的最高长官。如果他不高兴,能找一万条理由,让你当吃粮去,最后尸骨埋在那里,自己不知道,家里人更不知道了。
王和安把水烟袋从嘴过取下来,对着汪龙彦说:“你也算上老光g了,怎么能给一个黄口小儿吓住?咱是专门从街西头跑到人家东牧护来玩的,不能把人丢在这里,让以后玩的人笑你。”
汪龙彦说:“你看看,他们都是一帮人,都向着他们村的人。他们还赌什么我的女儿……这也太不象话了吧……真要这样赌,不如让他们去赌自己的老妈好了,这个娼活我不耍了,谁受玩谁来。”
王和安问:“你说实话,你家里有没有个女儿?今年多大了?”
汪龙彦说:“有,今年十二了。名字叫个兰兰。”
王和安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女儿也十三四了,该给找家了,留到最后,也不能留在你的身边,弄不好还弄得一家人象仇人一样。找女婿,象这个老任家的小子就不错了。再说,不一定是你输呢?也许输的就是这个小子。怎么还没有开始,你真给一个小p孩子几句大话给吓住了?”
汪龙彦一想也对,并不见得是自己输吧。运气要是好,一碗揭开了,对言的钱全是他的了。让这小子那时候嘴硬。这个鸭子r烂的家伙们,有你们痛哭后悔的时候哩。
王和安看汪龙彦不说话了,知道是这老东西心里活动了,准备开始赌了,他又把天魁叫过来说:“天魁,你小王八蛋看清楚没有。汪龙彦跟你赌。你面前的这些钱,就是赌注。赢了,你也不能拿,因为这些东西算是定婚的钱。”
天魁点着头。
王和安转身向大家说:“列位乡亲,大家也都别走,今天在这里做个见证。要是天魁赌赢了,就挣回来一个媳妇,就是汪龙彦的女儿,叫兰兰,十三岁了。要是汪龙彦赢了,他会在这份钱中拿出来一些,请大家一顿酒的。反正不管放谁输谁赢,今天都是有酒喝的,想喝的人就别走,陪着种老王在这看到完,一会再吃酒席去。”
看热闹的人一蛙声地叫好。
随着叫喊声,原来坐在太师椅上的人们,知趣地站了起来。因为人家的这回玩,只有两个人玩,并不要别人参加。刚才那些赌得正高兴的光g们,现在都站在四周看热闹。桌子上坐的只有汪龙彦、天魁、王和安了。
王和安说:“开始吧,大家可都在等着看哩。”
两个人先是投骼子比点数决定谁当庄家。汪龙彦看看天魁说:“你先来吧。”天魁不客气地拾起骼子,往桌子上一扔,三颗红色的骼子,上面的点数一数五点。并不大,要是会玩的人,人家一打出来常常是###十这三点。一般人打出的五六根本没有办法和人家比。看样子天魁这小子是有些紧张了。
你想啊,面前那么大一堆钱,一次要赌出去,放在谁的身上,谁也会心痛的。要知道是白花花的银元啊,吹一口气,放在耳朵旁一听,嗡嗡地响,那全是真货,看一眼就会让人心动。
汪龙彦要打了。他拿起来骼子,放在嘴上吹了一口气,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猛叫一声开;自己这时才睁开眼睛一看,老天啊,自己打出来的竟然是四。比那个小子还小一个点。汪龙彦在自己手上抽了一下,骂道:“该反这只手剁了,手气太臭了。”
天魁翻翻白眼睛,说:“不要咋呼了,我可要开始了,你看好。”话说完,一手拿起一枚麻钱,两指捏着两个,猛地一转,钱就在桌上转开了。一只转开了,他又用同样的办法,转动了另一枚钱。两只钱转得正欢的时候,天魁拿起木碗对着钱一扣,然后一拉一推,让正在转正的钱当时平躺在桌上。听到钱不转了,不动了,他抬起头来对汪龙彦说:“你押吧。”
汪龙彦正睁着圆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钱呢,听着钱的声音哩。刚才天魁扣死的时候,他看得清楚,两只钱是一样给扣倒的。于是他押了一个通。
天魁问“押好了吗?”回答说:“好了。”天魁又说:“好了我就开宝了,大家看好。”汪龙彦大声地唱道:“通通通,是个通……”
可是碗取掉了,原来是个干宝。汪龙彦把女儿一牌给输给了天魁做媳妇。
三十、强媒恶保硬中人
天魁把宝揭开了,是个干宝。
一瞬间,天魁也经傻了,两只眼睛睁圆了半天不知道眨一下,动一下。手里的木碗拿在手里,半天也不知道放下。
其他的人在起哄,许多人高声地叫道:“天魁赢了,赢了个媳妇。快给大家买酒买烟买糖。”
天魁还是不动弹。在刚才摇宝的时候,他还是很紧张的,赢了一天的钱,要一牌押了,不是赢就是输,本钱也太大了。输赢就在这一下。不过他也觉得刺激,赢这个黄胡子老头汪龙彦的女儿,这也太有意思了。
汪龙彦在牌揭开的时候,他也傻了。本来他是赌博场上混了一辈子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他没遇见过。眼前的这个小子,一脸的稚气,瘦巴瘦巴的,还硬要跟他赌。他以前赢的那些钱,只不过是他的运气好罢了,并不一定是有什么能耐。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赢了几个糟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叫什么了?汪龙彦只所以玩,是为了教训天魁一下子。让天魁以后别在人面前太张狂。可是赌场也太奇怪了,你不想赢的时候,它硬是让你赢,赢得走也走不了,离也离不开。可是你想赢的时候,就是一牌也赢不了。汪龙彦今天就是想露一手给这个小村子里的人看一下,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高手,什么是真正的玩。谁料到,结果会成为这样。
一瞬间,汪龙彦想明白了,这个小子也是来玩,于是就说:“小子,你玩的不地道,在骼子上做了鬼,你的钱也是有毛病的,是瞎瞎钱。这一次赌的不算,咱们再来,这一把我把我家的房子赌上,你敢不敢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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