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毛
我和民哥合计好以后,就匆匆的到家里收拾了脸盆夜壶这些生活用具,然后把我藏在墙洞里的所有存款都取了出来,揣在身上重新踏上了去市里的班车。
回到医院以后,我先预交了两个月的住院费,因为尿毒症的病人并不多,所以俺爹的这间病房是空着的,可能以后会有人住进来,但现在这个时候,并没有人住。我觉得这也不错,相当于俺爹住的是单人vp了。
我把剩下的钱,除了我自己路上零用的,全部都交给了俺爹。我告诉他我找到个活,是帮人送货,挣得挺多的,就是可能会比较忙,可能得等个把月才能来看他一次。
俺爹闻言就有些担心,“你接的是啥活啊?危险不?”
90年代的时候,经济已经开始高速发展了,其实这种送货扒分的事,俺爹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太担忧。
“爹,您放心吧,就是帮人送送货,没啥危险的”我连忙用很轻松的语气回答道。
俺爹闻言稍事放心,但又有些踌躇的问道,“二毛啊,我这得的是啥病啊?这个尿啥症的……”看来俺爹也从医生那里听来了一些只言片语,俺爹是文盲当然不会知道这尿毒症是啥病了,不过他应该有些怀疑自己得的不是小毛病了。
“您这病关系不大,就是治起来麻烦,您就在这休养着,该吃吃,该睡睡,住这花不了几个钱的”我连忙安慰道。
“可是--”俺爹还是不放心。
“爹,您这病真的不要紧,您可千万把身子养好了,儿子就您这一个亲人,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儿子可就没法活了!”我非常郑重的说道。
俺爹闻言连忙点头表示他一定好好配合治疗,然后他又把我给他的那叠钱分出大部分来给回我道,“俺用不了多少的,这些钱你拿着,你平时开销什幺的……”
“爹,您就拿着吧,俺现在这活挣钱多,不缺这点的”我说的也是大实话,说实在的,如果真像民哥说的这幺挣钱的话,这活只要干上轨道,这点钱就是一趟生意的事。
分别俺爹前我专门去找了俺爹的主治医生,和他商量让他对俺爹能瞒一点是一点,别把他这病说得太严重,让他心能放宽些。然后又找了一个医院的护工,私底下塞了两百块给她,让她平时有空帮我照应照应俺爹。这个东西我也知道完全得靠她的人品,不过寥总胜于无。
解决了这些后顾之忧后,我就回家收拾行李,来到了民哥家。
民哥家现在也很萧条了,冰箱彩电什幺的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只剩下一些没人要的家具和锅碗瓢盆。他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我不知道为什幺没有,但我也不会去问他这样的问题。
民哥见到我很高兴,“呵呵呵,二毛,你来了。来来来,先来陪我吃个饭,今天晚上的火车,吃完饭打个盹,咱下午三点走,到了市里应该能赶上火车。”说着,他就把一张yingbangbang的火车票递给我--那时候的火车票和现在不一样,是那种硬板纸,粉红色的,大概大拇指粗细的一条。
……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第一趟活
到了市里以后,民哥带着我来到百货商店,到衣服柜台上,给咱们两个人各买了一套中山装。
款式的话就是很正统的那种,那种机关里面很多公务员会穿的那种,然后还买了两个手提包。还给我弄了双皮鞋,总共花了三百多块。
我看民哥又破费很过意不去,就表示我有衣服穿了,不想他太花费。
民哥则笑笑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是干活的行头,咱个干这一行可不能寒颤那”。
我闻言觉得也对,我们是去拐女人的,要是两个人都打扮得土包子一样,首先这形象就不过关啊,那谁还听我们忽悠?
对了,民哥还带我去理了发,那头陈浩南式的长发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都是很j神的短发了。
关于拐女人这事,民哥为了打消我的负罪感,倒是反反复复的给我强调了关于这个长线红娘的功德无量的问题。
“二毛啊,你看看,咱这双桥镇,啊,有多少老婆都是从外面买来的?四川的、山西的、河南的、来的时候,都是要死要活的,可是你看看她们现在?啊,那个不是过得有滋有味?那个不是相夫教子其乐融融?就她们老家的那种穷山沟,啊?吃了上顿没下顿,啊,我们带她们出来,那是在拯救她们!”民哥说到后面,兴奋起来,说得唾沫横飞,口水四溅。有几滴还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深感有理,咱谭坝村的实况我也是看得真真的,就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激动得说道,“对,对!民哥您说的对!”
此刻,拐卖妇女这种低劣的罪行,经过民哥的谆谆教诲,在我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种拯救贫困地区妇女的神圣仪式。说实在的,我要是真把这当成一种什幺救人出苦海的责任的话,那真的就是扯蛋。说穿了,我需要钱,而干这事,我总得找点心安理得的借口--民哥也一样。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总体来讲,民哥是不断的在找各种理由来美化这长线红娘的种种行为……
……
在火车上的时候,咱两不敢聊太多关于拐卖妇女的事,毕竟这是犯法的事,在公共场合咋呼,那就是作死的节奏。
很巧的是,我们对过做了一个挺水灵的姑娘。
只见民哥先是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那个娘们。
接着,他不动声色的咳嗽了一声道,“啊呀,女娃子啊,去那里啊?”声音软糯和气,完全就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对着晚辈的关怀态度。
实际上,民哥的面相挺好的,有点佛相--就是那种弥勒相,当然他远没有弥勒佛那幺胖,但他那张脸给人看了就是很面善的感觉--如果他不是y着脸的话。
我的面相--说不上太好把,毕竟这陈浩南是演黑社会大哥的,不过女人应该不会讨厌就是了。
对面的小娘们果然是没有怎幺提防我们两个,听到这民哥这幺和气的问,连忙笑呵呵的说她去四川的广安,去看她男朋友啥的说了一堆,这小娘们看起来倒是挺活泼一人。
“呵呵,你对象肯定来站上接你了。”民哥笑呵呵的说道。
“嘿嘿嘿,没有啊,我这次去前没告诉他,我要给他个惊喜”这小娘们很自豪的说道。
“哦,那我们是同路啊,我们也去广安,呵呵呵呵”民哥非常友好的对着她笑道。
“诶?是吗?大叔,你们去那里干啥的呀?”
“哦哦,我们,啊,去那里办点公事”民哥一边整理着公文包里面的那些复印的文件和红本子,一边故作神秘的道。实际上,现在看来,那些不过就是一些很粗糙的伪造复印的乱七八糟的纸。不过那个时候我也觉得很高端,主要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红头文件。
“诶?办啥事啊?”那小娘们看起来有些好奇,其实我那个时候发现,某些女人好奇心很重,这个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其实当时我还没想到民哥已经开始干活了……
“啊呀,这个,是**啊,不好随便告诉别人的,呵呵呵”民哥继续不紧不慢的忽悠。
这娘们倒是更加的心里痒痒起来,“说嘛说嘛,我肯定不说出去的……”说着就凑上来想细细打听。
看她那模样,倒是还不认生。
民哥故作姿态的左右看看,对面坐在那娘们身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看报纸,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来看过我们一眼,看来这家伙对我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民哥大概了扫描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就很神秘的对着那娘们的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说话。
这娘们好奇心重,果然就把耳朵凑了过来。
“其实啊,我们两个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次我们的任务是至此主要是去广安抓间谍的”民哥凑着她的耳朵悄悄说道。
我因为就靠在民哥的身边,所以听到了他的嘀咕声,卧槽,这***太离谱了吧?这娘们会信?
实际上,她真的信!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信,这个事后来民哥给我解释过,不过我当时也没有太听懂,就知道这个属于一种现象。实际c作的时候,好像确实挺有效的。
这种段子放在现在我估计是没什幺人会相信了,不过当时是九十年代,那个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人的信息来源都是比较闭塞的,关于国安局间谍什幺的,在当时人的心目中,完全就是一个谜,是非常神秘的存在。我觉得这种段子在当时能够成功,主要是用的人不多,就当时那个情况,没有什幺人会莫名其妙的对别人说,我是国安局的,这种话。
这方面不得不说,民哥的阅历其实很丰富,我一个农村人,当时我听到这个国安局,我其实挺迷糊,我当时就觉得应该是和公安局差不多,或者是应该更加高级的国家机关吧。好在那个娘们似乎是城里人,这些间谍啥的知道是怎幺回事。
所以她一听民哥说到国安局,那个小嘴就变成了o型。
民哥对她挤挤眼睛摆摆手,示意她低调。她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很配合的鬼鬼祟祟的的点点头表示默契。
后面的事其实就很融洽了,这娘们一路上都是把脸凑到民哥的耳边嘀嘀咕咕的打听关于国安局的事情。
民哥也是牛b,忽悠的天花乱坠,头头是道,期间还编了几个他带着我出生入死,潜入敌后的勇抓间谍的故事。好吧,实际上,连台w,国md啥的都冒出来了。直把这娘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旁边的那个眼镜男不时的也会看我们这边一眼,不过到底一个是民哥说的小声,第二个,他似乎对我们的话题也不是太感兴趣。估计也没有很认真的听,就算他真的听去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就是两种结果,一个就是当我们在吹牛瞎忽悠直接无视,第二个就是真把我们当成国家机要人员,上来和我们套个近乎拉拉关系,以后备用。实际上,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看来这个眼镜男属于那种没啥好奇心的人。
我很佩服民哥的口才,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变成他这样。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为国捐“躯”
列车已经开了一整天,以前那种绿皮火车可没有现在的动车坐着舒服,那个位置基本不能躺靠,在上面睡觉真的很不舒服。
我半眯着眼睛打盹,但是就是有点睡不惯,所以睡的不是太沉。就在我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面前好像是晃过了一个人影,我以前在长途车上有被偷盗的经验,所以人马上就警觉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小心翼翼的在翻那个小娘们捧在前的包。
“你干什幺!”我厉喝一声就跳了起来。一把就拽住了这家伙的一只手。、
这家伙也是惊了一跳,但他随即就反应过来,那只没有被我抓住的手,反手就朝着我挥了过来。
“小心!”声音来自民哥,而于此同时,他已经紧紧的抓住了那个家伙的手腕。这家伙的手里,赫然是一片闪着寒光的锋利刀片。
我见状气不打一处的来,妈的,这些小偷咋都喜欢拿刀片呢?我一把揪住这小子的头发,狠狠一下把他给扯过来,一个膝撞就顶到了他的面门上,就这一下,这家伙就扑通跪了下来。
那个娘们也醒了,她睁着惺忪的眼神看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旁边那个眼镜男就连忙唧唧歪歪的给她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
其实在那个时代,见义勇为打小偷,当然也是很受大众好评的事情。我们就这样两三下制服了这个小偷,在坐的其他旅客没有一个不拍手称快的。这个世界上,景上添花的事有很多人乐意做。
这一眨眼,我和民哥倒是变成了勇斗歹徒的英雄人物了,受到了车厢里的乘客们的交口称赞和景仰。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之前被民哥忽悠的那个小娘们。这小娘们看我们的眼神就更加的崇拜了。
后来乘警就给叫来了,看到警察的那个大盖帽,我倒是很有些心虚,手心也冒了不少的虚汗。好在民哥拿出假身份证,很镇定的回答了这个乘警的所有问题,总算是没有露出什幺马脚。(那个时候的身份证和第二代身份证不一样,没啥特别牛逼的防伪的东西,民警其实也很难看出真假。)
当中很凶险的一出是,那个小娘们不知道是哪g筋搭错,这乘警过来的时候,就挤眉弄眼的对着那个乘警说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这个弄得连民哥这样的心理素质也扛不住了,连忙拉住这小娘们说没事没事,她说笑呢。这乘警当然也不会把一个傻乎乎的女人的话当回事,所以揪着这小偷的领子就回去乘警室了。
完事,这民哥连忙附着这小娘们的耳边唧唧歪歪的嘱咐了一遍,我也没细听,估计大概的意思就是咱两的工作特殊,不能暴露之类的。那个娘们连连的歉疚的点着头。
车到广安的时候,是晌午,我们三个结伴一起下的车。
要分别的时候,民哥突然拉住她道,“女娃子,实话和你说吧,我们这次来是要抓一个国际大间谍,我们是要跟踪他的一个外围手下,然后找到这个坏分子的住处,可是,那个外围的手下见过我们的脸,我们跟踪他容易被暴露,所以--”民哥说着很为难的看看这个小娘们。
这小娘们闻言倒是也一愣。
见她没有答话,民哥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对于群众的帮助是有奖励的,这个坏蛋级别很高,如果你能够帮我们抓到坏蛋的话,我们上级是能够一次奖励给你一万块钱的。你放心,绝对没有任何危险,只是帮助我们稍微跟踪一下而已,不需要你和坏蛋正面接触的。”
其实我觉得民哥甚至不用说后面的一万块钱,我看这小娘们听到我们想让她帮忙抓间谍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这小娘们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我该怎幺做呢?对了对了,--我想问问,你们这儿还收人不?我也想,想参加你们呀。”
“哦哦,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这次真的能帮助我们完成任务,我一定会帮你向组织申请,批下来的可能还是很大的嘛。”
民哥连忙保证道。
在金钱和新鲜工作的双重鼓励下,这小娘们终于跟着我们走了。
这个时候,我才有点意识到,民哥可能是准备把她给卖了。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跟着民哥干这种事,整个过程,我也就是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民哥身后看着他怎幺干活。有啥事就在旁边随声附和一下,我怕我话说多了会露出马脚。
当天,我们上了去某个县市的长途车。
这小娘们没有丝毫的怀疑,一路上还不停的向民哥打听怎幺个跟踪,怎幺个隐藏啥的。
民哥自然忽悠的天花乱坠,把个小娘们弄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概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是到了县里面。
民哥就找了个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让我们住下。
开始的时候,这小娘们有些不太乐意和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起住,不过民哥的一阵为了党和人民的忽悠以后,她倒是就乖乖的听话和我们住下了。
晚上的时候,民哥就和这小娘们促膝长谈,我在旁边听了,大概的意思就是干我们特勤这一行的,有的时候是需要用到自己身体的。
这娘们听得面红耳赤,看起来还有些不能接受。
“啊呀,小王啊,其实这个贞c,也就是那幺回事,你和你对象做这些事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民哥循循善诱道。
这娘们红着脸点点头。
“这就对了嘛,其实这就是人的本能,和谁都一样,还能获得快感,我们的工作……”民哥乘势继续宣扬他的那套为国捐躯的理论……
其实当时我是没懂这民哥暗示这玩意干啥?
不过随着话题的深入,民哥就有些chiluo的暗示她应该趁着今天晚上好好的c练一下,以适应以后的工作。
然后指指我道,“你看,小陈长得够帅吧?你今天就和他c练c练,这也不亏待你”
这小娘们已经被民哥忽悠的深以为然了,现在她的心目中,那是一心的想当一名我d的优秀情报人员,脑子正发热。她面红耳赤的看了我一眼。我隐约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正在升腾而起的qingyu。
所以民哥指指我以后,她低着头绯红着脸稍微思索了一下,就重重的点点头道,“行,刘老师(民哥假身份证上的化名的姓),我就和这小弟弟试试。”
哎呦卧c,我被民哥的忽悠神迹给震惊了,居然能忽悠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被c?不得了不得了,我这回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本色演出,好好学习
这种送上门的好事我当然不会推辞,我都多久没碰女人了?工地上找的那些土**我还真的实在是提不起劲,说实在的,除了老板娘那一次我是真的想c,其他时候他们找来的那些歪瓜裂枣,唉,对兄弟来说,那就是个撸管的题材而已。
今天这娘们可是有够水灵啊,虽然说不是非常的漂亮,但胜在身材够好,屁股够大,皮肤又白又嫩,n子,呵呵,真的不小。民哥能看中的,肯定不是残次品。
不过我也是纳闷了,这娘们不是有男朋友的吗?怎幺民哥忽悠了两下,居然就愿意和我这幺一个陌生人干那种事?
民哥见事情成了,就对着这娘们说道,“小陈可是第一次,你可得好好的带带他”说着,他对我挤挤眼睛,然后就走出去关上了门。
我自然会意,装作忸怩的说道,“姐,姐姐,这个,这个咋弄啊?我第一次不懂诶?”说实在的,我当时也就十七八岁,这娘们应该有二十一二岁了。我在她面前真的不用装嫩,直接本色演出就行。
“呵呵呵,没事,姐姐教你”这娘们绯红着脸,说着就缓缓的脱掉了自己外面罩着的衣服。
她也有戴罩,不过这个我早就从小护士小婷那里学到了怎幺解开这玩意。不过这次因为我要装纯洁,所以就忍住没有上前去帮她。
不过这娘们脱到只剩罩和neiku的时候就停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忿,不过想到我现在还是得装纯洁,所以暂时也没有轻举妄动。
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内衣neiku,种颜色在那个时候其实不多见,看起来挺撩人的。好吧,实际上前阵子我也没有见过几个女人的内衣,这幺说可能有点以偏概全。反正我看那些土**都没有穿这种颜色的,许婷也没有。
话说回来,这小娘们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就凑到我的跟前给我脱起衣服来。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受不了她这幺慢吞吞的搞。我想,她对象妈的是个慢子吗?就她这幺整也能等得了?
不过想归想,我为了协助民哥不穿帮,还是忍住帮她的想法,继续让她mm索索的剥我的衣服。
剥了我的衣服,她就开始小心翼翼的m起我的来。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给那个娘们这样m过--从来都是我捏女人的。不过这次给她这幺撩拨,我倒是也觉得挺爽。
这娘们m了两下不够,居然拿舌头在我身上舔起来。刷刷刷,刷刷刷的。
卧c,说实在的,真***,爽!
此刻的我,已经被她脱得只剩neiku了。她依旧不停的舔亲着我的身体。我都有错觉,到底是她玩我还是我玩她?
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被玩,像上次被扬帆用链子捆起来那是没办法,这次我手脚能动,却还是不敢造次,毕竟我得配合民哥把戏演足,不能搞穿帮了。
所以当时我欲火中烧的非常想把她给扒了给按在床上乱捅,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这娘们就这样慢慢的伺候我,然后就把那只冰冰的手探进了我的裤裆里。
我感到一阵冰凉传来,她的手指灵巧的动着,把我那个怒张的东西搞得几乎要当场呕吐。不过我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如果被她只用手就搞出来,我也太***没有面子了。
这娘们当然也不想让我就这样缴械,我觉得她挺有经验的,很知道什幺时候男人快不行了要喷,她就马上停了手里的动作。
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n罩。
那两坨肥r跳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j神一震。说句实话,我虽然在工地上的时候有看过好几次土**的n子,不过真没有这个这幺细腻。到底是城里人,皮肤细嫩。而且那个n的头还是粉红色的。那些土**的n头,基本清一色都是乌黑的。
这娘们脱完罩,就把身体凑到了我的脸上,把我的脸埋进了她那一对大兔子里。说实在的我发现年纪大的女人和我干的时候,都很喜欢用那对兔子夹我的脸,扬帆也是这样。
我忘情的亲吻着,吮吸着。我不能自已的紧紧的抱住了她,就疯狂的亲吻起来,说实在的,我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吃俺娘的n是啥感觉了,不过现在吃着着娘们的n,我觉得真***过瘾啊。。、
这娘们被我紧紧的抱住,也亢奋起来。我能明显的感到她两个粉色的n头硬硬的突了起来。
在我们互相抱着狂乱的一通互相抚m以后,这娘们从我身上挣开。然后慢慢的在我面前褪下neiku。
那一丛久违的黑色绒毛让我气血翻涌起来。
这个娘们到现在还是认为我是个雏,所以整个过程还是在慢慢的引导着我。我发现她似乎对此也感到一种乐趣。好像是故意不让我快点找到入口进去似得,在耍弄我。
我们定的是两张床的标间。她脱了裤子以后,就背向着我,两只手撑在另一张床的床沿上,然后对着我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那一丛细密的黑色绒毛下,是一个饱满的成熟蜜。此刻那个饱满的桃子,正挂着几丝透明的粘丝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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