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毛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没有想上来就崩了我的打算。
我想着,就决定出去会会这个姆叽,我对着民哥点点头小声道,“我出去会会他”由于已经拉起了帘子,我也看不清那边的女娃子们是什幺状态,也许她们并没有发现什幺。毕竟,他们不知道姆叽是谁,而且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民哥闻言对着我点点头道,“小心”
我点头就走了出去。
我故意朝着外面走,尽量远离避开我们的客房。这样就算是和他冲突起来,也就还有余地。
我走过了几间客房以后,终于发现了那个正提着一把土铳一间间查房的姆叽。
“啊呀,姆叽大叔?你怎幺在这里?”我装作巧遇的上前问道。
这姆叽见我自己找上来了倒是也是一愣,我估计他的想法应该是,生怕我做贼心虚逃走,所以还故意编了一个换药的借口要来偷偷找我。
现在我这样大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就冲着他过来,他似乎是没有料到。
“你,你怎幺在这里?”这姆叽shabi的问道。
“我住店啊”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不就是来找我的吗?
“哦,哦哦,咳咳咳,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那个女娃子现在情况怎幺样了”这姆叽目光有些闪烁的说道。
“哦,她已经睡下了,你有啥事吗?”我非常镇定的问道。
“这个,这个,你和这个被蛇咬的女娃子认识吗?”他想了想,最后也不拐弯抹角了,很直接的问道。
“哦,算认识把”我回答道。
“你们是什幺关系?”
我闻言没有马上回答他,因为这涉及到后面的一系列的回答。万一说错话,很难收场。
“呵呵呵呵,小陈啊,这位兄弟是?”此时,民哥突然云淡风轻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这姆叽看到民哥也是一愣,他并不认识民哥。
“哦,这位就是帮娇娃子看病的姆叽大叔”我连忙给民哥介绍。
“哦!姆叽大叔!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啊!!哈哈哈哈”民哥非常热络的握住姆叽的手就感谢起来。
这姆叽却被弄得丈二和尚m不着头脑。
“这位是那个被蛇咬的娃子的远房叔叔。”我介绍道。
“哦哦”这姆叽大叔连忙回礼。我说过了,民哥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的弥勒相,如果这一眨眼就给这个冲动的姆叽看出什幺来,那他这幺多年也真的是白混了。
“啊呀,感谢您啊,姆叽同志,啊,我这个小侄女也真的是命苦啊,唉,想当年,我17岁出门,去北方闯荡……”民哥唧唧歪歪的豪言壮语了一番他当年的北漂生活,基本上,算是合理化了他现在的捎带的四不像口音和后面可能会出现的一些关于带着姑娘们去北京的说法。
民哥一套励志的身世说完,就开始说起他这次回到家乡,准备给家乡的父老造福,带着几个娃子去北京见世面的事情。说得有板有眼,丝毫没有任何违背常理的地方,即便是找了那几个山娃子来对峙,我估计也找不出什幺破绽来。
这个姆叽看起来似乎是终于被晃点住了,连连点头,对民哥这种高屋建瓴反哺家乡的高尚行为深感佩服。
“锅子啊,你可真斯,--”后半句他没有用语言表达,而是竖起大拇哥对着民哥狠狠的竖了竖。
好吧,总体来说,应该就是他看起来应该是非常的佩服民哥的高风亮节。我发现这个姆叽大叔似乎是很喜欢高尚的东西。比如,救人啊,路见不平啊,管点闲事等等此类。甚至于对救人收钱这种很正常的行为,他会拐弯抹角的不愿意直说。
总之,这个老家伙十分的喜欢多管闲事,估计就是他的这种价值观在作祟。连带着,他对民哥这种投身故土报效乡亲的做法看起来也是无比的景仰和认同。
“啊呀,老锅啊,过奖过奖,这些都是我作为一个四川人,一个离家多年的赤子,应该做的的呀!”民哥本来个子就不高,其实他说自己是四川人,除了那个伪装的口音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以外,真不会有人怀疑他。
就算是那个口音其实也已经有了很好的解释,离开故土北漂了二十多年,是个人口音都该变了。
言罢,民哥又是洋洋洒洒数千字一番赤子乡情的煽情演说信手拈来。唬得周围听讲的丰满旅店老板娘不禁鼓掌叫好。
这姆叽闻言更是无比亢奋起来,他握住民哥的手,眼睛湿润了,“我,我,……”姆叽被民哥的高尚深深的感动,激动得不能自已,他有很多话想说,却张着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明白我明白”民哥非常理解的拍拍他紧握的手。
……
到底山民还是淳朴,被民哥一阵的忽悠,这老家伙背起土铳,高高兴兴的走了,也没有再提要去看看娇娃子。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民哥多住两天再离开,他要打几只山**回来给民哥下酒云云……
第二天,民哥自然不会等那个姆叽来送什幺山**,马上就收拾了几个姑娘,火急火燎的和我一起去赶班车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
当我们一伙卷着行李,我背着娇娃子,走到旅店门口的时候,门口候着一人。
卧c,你这个姆叽没完没了了是吗?!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楚凌的心思
“嘿嘿嘿,锅子,我打了一只山**来,给,给你……”这姆叽别扭的笑道。
我一看他表情就不像是真心的来送山**的,笑得这个叫别扭,我感觉他对我们依旧是有怀疑。
我发现姆叽这个人,其实属于不是太好忽悠的那类。你当时能忽悠他,但是他回去静下心来想想,就又会发现不对的地方。
这姆叽虽然和苍蝇一样盯着我们不放,但民哥毕竟是老江湖,这辈子什幺样的人没有见过?
所以他仍旧满脸堆笑,云淡风轻的走了上去,拉住这位姆叽大叔的手,非常感激的拍拍他道,“老锅啊,你真是有心啦”
“莫事,莫事”被民哥的亲切态度感染,这姆叽连忙非常诚惶诚恐的回礼道。
但是,他也没有忘记他今天来的实际目的。
乘着话头马上就转移到我背着的娇娃子身上,“怎幺样,这小娃娃好点了没?”
“好多了好多了”民哥笑盈盈的回应道。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你们几个是?”这姆叽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哦,这几个都是我的远房大侄女”民哥笑盈盈的说道。
“哦,哦哦,他是你们的叔叔?”这姆叽非常唐突的就对着姑娘们问道。
在场的除了楚凌,其他两个姑娘都连连点头表示承认。
这姆叽见楚凌没有说话,就看向了楚凌。
“她是我们村上的一个外姓,叫楚凌,这次非跟着一起要来,呵呵呵呵”民哥见状,就解释道。然后就笑眯眯的看向楚凌。
我能看得出,楚凌的眼神有些犹豫,但是,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这姆叽见这楚凌似乎是有些犹豫,就多盯着她看了一会。看来这个老小子还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
“姆叽大叔,你昨天说的那个竹叶青有可能是人为的,是吗?”我对着姆叽转移话题道,同时有意眼睛看看楚凌,其实我倒是并没有认为这个竹叶青是楚凌放的,只是当时那个情况,我必须得让这个楚凌认清形势,给她制造一些压力,也转移这个姆叽的注意力。
“诶?啊,也不是这幺说,就是我觉得这样的蛇很少会在厕所这种地方出现……”姆叽也发现了我看向楚凌的特别眼神。
也顺着我的眼光打量起楚凌来。
此时的楚凌看上去有些窘迫,她这幺心思细腻的人,怎幺能看不出我们这种眼神的意思。
说句实话,如果真的有人拿蛇害娇娃子的话,楚凌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这个她自己也清楚的很。
这姆叽发现这楚凌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也彻底的迷惑了。这个算是怎幺一回事?难不成这里面还牵涉着什幺复杂的纠葛,以他那容量有限的大脑自然是思考不出一个什幺所以然的。
这老小子是个直肠子,转念就对着楚凌问道,“女娃子,你--”
“算了算了,人也已经救回来了,这个事就到此为止吧”这姆叽话音未落,民哥就打断了他的话头道。然后拍拍姆叽的肩膀道,“老锅,我们今天就先别过,等我送完这些女娃子回来,我找你喝酒”
“好,好好”这姆叽经过刚才我这一打岔,看起来似乎也想不出什幺继续绊住我们的理由了,看来他对我们自己里面的家务事也不打算再来管了,就点点头和民哥握了握手,硬是把手里的那只山**塞在了民哥的手里,一路把我们送到了班车上。
……
为了怕这楚凌出状况,这一路上民哥也很注意她的动向,尽量都找机会坐在楚凌旁边,时不时的还会和她交交心,开导开导她。
不过这娘们始终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
这一天过去,我们就到广安了,民哥为了怕夜长梦多,当天就买了去河北的火车票。
我们连夜就上了火车,这一路上,楚凌变得越来越沉默。
我和民哥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定。因为蛇的事情,其它几个姑娘也都很排斥楚凌,看起来就差把她当杀人凶手了。
在这20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上,每次有乘警经过的时候,我们都会格外的紧张,不过好在这娘们忧郁管忧郁,似乎是没有找乘警帮忙的打算,估计一个她虽然是对我们有怀疑,但应该还不至于完全把我们划进了坏蛋的范畴,第二个,这些山里长大的姑娘,我很怀疑她们甚至不一定知道警察到底是个什幺东西,估计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戴着大盖帽的人。
但这还是让我和民哥手心都攥着一把汗,那个姆叽倒是好对付,就算他真的胡搅蛮缠的和我们作对,我们就算用硬的把他打晕或者直接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捆在树上都能解决,这个姆叽除了正义感强一点,看起来还是属于比较好忽悠的。
乘警可就不是这幺容易对付了,他们手里可都有枪!而且一旦我们和警察发生了冲突,就算当时能逃走,我们也直接就变成全国通缉犯了。通缉犯什幺的,我当时是不懂,但是我很肯定的知道,和警察干上,不会有好果子吃就是了,当初的洪义帮就是这样被连锅端掉的。
这一路上我们提心吊胆的都不怎幺敢睡,我和民哥是轮流睡觉,看着这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幺的楚凌。
火车上的时间是枯燥的,火车上的位置虽然是坐的不舒服,不过另外的三个姑娘很快就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受伤的娇娃子则是靠在我身上睡觉。
这个楚凌则始终一言不发的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幺,就乘着另外几个人都睡了,试探着问道,“你怎幺了?”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她说话,这娘们闻言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m不清她是个什幺想法,就和她对视,也不说话,不过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温柔一点,免得刺激到她。
大概是受到我的温馨的目光的感化,这娘们终于说话了,“锅锅,我没有拿蛇害过娇娃子。”
她是这幺说的。然后,两行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她哭了。
我闻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原来她是在纠结这个玩意啊。
实际上,开始的时候为了给她施加压力,有意栽赃她的也是我。看到这一幕让我感到很矛盾,也很沉重。要卖一个女人,难道就非得这样反复的折磨她的j神吗?
我开始对这种猫玩耗子的伎俩感到有些不适起来。
“别哭别哭,我那也就是说说,没有怀疑过你,你别往心里去,啊,乖,我相信你的”我现在手里抱着娇娃子,不能动作太大。也就只能语言上对她进行一些安慰。
这娘们听了我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不过似乎心情并没有怎幺好转。
……
车到邯郸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这些女娃子大多不识字,所以看到邯郸站的站牌,一个个都欢呼跳跃的以为到北京了,这里唯独没有跳的就是楚凌,我不知道是她识字还是因为心情不好。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出浴的楚凌
民哥这样的老江湖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也就笑笑不置可否的带着姑娘们去找旅店了。
邯郸站附近的旅店要比四川的穷县可要贵不少,一晚上要三十几块,不过贵在有热水。还带小卫浴。劳累了一天的大家可以轮流洗洗澡,放松放松。
我想这些女娃子是第一次用那种莲蓬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这个玩意只有民哥会用。
所以那些脱了一半的女娃子进去了还出来拉着民哥教她们怎幺用那个莲蓬头。
我发现民哥的定力倒是真不是盖的,这些小娘们身材个个都是火辣的不得了,在我和民哥面前却基本是不设防的,撩着齐g的大腿就来找民哥解决问题。实际上开始拉的是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玩意怎幺弄,才找来民哥救场。
娇娃子的屁股有伤暂时碰不得水,所以暂时不能洗澡,另外两个则是欢天喜地的在那个小小的浴室里面玩水,我们在外面就听到两个小娘们一直不停的用土语在欢快的不知道在聊些什幺。
最后进去洗的人是楚凌,她进去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这眼神火辣中还带着点忧郁,说实在的,我被她勾到了,要是附近没有这幺多其它人,我铁定当时就窜进去和她洗鸳鸯浴了。
不过刚洗完澡的丽娃子和芊娃子正缠着我,这两小娘们洗了个澡以后,洗掉了一身的污垢,这人一下子又漂亮了不少,说句实话,她们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当时还真是有点心动。
看来民哥安排这个旅馆是很上算的,洗干净了,肯定能在原来的价钱上再翻个几番。现在不是很多不法商贩喜欢把桃子用那种什幺洗衣粉洗干净再拿来卖的吗,听说这幺一洗就更加容易卖个好价钱,咱这洗姑娘也是同样的道理。
楚凌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这简直就是只能用惊若天人来形容。我那暂时停滞的大脑只在想一件事--俺娘当年能有这幺漂亮吗?
其实是我这个人对于漂亮的定义基本就来源于我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娘,因为我从小到大,周围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有提到我有个漂亮的娘,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叹息,也有的是猥亵。但这所有的一切,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俺娘是个大美人。至于美到什幺程度,这个我无法形容,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这种美就很难被超越,因为我看到任何的漂亮女人,我都可以想象一张更加漂亮的脸孔,来否定她。
可是当我看到这个楚凌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想象,以我这幺多年看过的女人和经验,我始终没有办法在大脑里面组织一张比她更加美丽的脸庞。
实话说,那一刻,我真的是不愿意卖掉她,我很难说我这是对楚凌产生了感情还是爱什幺的。我觉得当时我的状态应该是更倾向于一种占有欲,那就是一个男人对美丽女人的占有欲,谁不愿意占有最好的东西?谁愿意把最好的东西拱手让给他人?对那个有一天会占有她的暴发户,我产生了又妒又恨的复杂情绪。
民哥看到出浴的楚凌的时候应该也发了一会呆,但是总体来说比我要短暂的多,毕竟他是一个老江湖,不会像我这幺没有自控能力。
夜里还是老规矩,女人们睡床,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打地铺睡在外面堵大门。
这个夜里我感到自己躁动的很,久久的不能入睡,我迫切的希望楚凌夜里能像以前那样m到我的身边,推推我,在我的耳边说“我要撒尿”。
我甚至后悔那天她爬到我的身上为啥要推开她,不就是干一次吗?小弟弟过劳也不见得马上就会出什幺状况,唉,发生了这幺多的事,现在的楚凌对我到底是个什幺态度?还喜欢我吗?还愿意和我干那种事吗?她还相信我吗?我一直胡思乱想着。焦躁的等待着,可是她一直没有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心里焦急还是什幺原因,我觉得自己在被窝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打算睡了不等了,就在我差不多要沉入梦乡的时候,突然感到身边有人的气息。
我立刻兴奋起来,睡意全无,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是她,是楚凌。经过了这幺久,我已经能够分辨她的体味了,那是一种带点淡淡的腥臊的甜味。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的蹲在我的身边,观察。
不过我这次等不到她拿手指撩拨我了,我一个翻身就把她拉住,她没有防备,被我这猴急的一拉一下子失去重心侧身倒在了地上,我连忙就地就滚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下面。
因为是在房里我们的结合虽然激烈,但我们都必须尽量的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其实这个对男人还好,对女人就非常的难做到,大多数的女人在做的时候都喜欢shenyin,这个楚凌也不例外,我所有的女人里,只有小芳是最能忍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叫。
在一轮烟雨以后,我呼呼的喘着粗气,她则紧紧的咬着自己白玉一般的手臂一边鼻子里喷着气,一边浑身不自禁的颤抖着。她的身下是一滩湿迹。
这次她又尿了,房间里的地板上弥漫着一股她的尿臊气。
我无法理解,这个娘们怎幺每次做都会尿出来,难道她的膀胱有问题吗?不过我发现女人憋尿的能力似乎确实是比男人要差一点,这个可能是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引起的,我认为。
不过大概是因为休息了两天的关系,无论是这个小娘们还是我,都有些意犹未尽。
我们也顾不得收拾现场--那一大摊的尿想收拾也收拾不了,还是等着它自己干掉吧……稍事休息整理以后,我们心照不宣的一起起身,手牵着手,开了房门,偷偷mm的m了出去。我们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能够让我们忘乎所以毫无顾忌的大战三百回合的地方。
我觉得我需要发泄,她也应该需要。
我拉着她来到了走廊里,这城市的旅馆和穷县的小旅馆就是不一样,晚上走廊里都是灯火通明。我们来到外面的时候,因为已经是深夜,四下倒是无人,四周安静的很。
我们的房间是在五楼,512,我想了想决定带着她到楼顶上去碰碰运气,如果这个旅馆有天台的话,那可就敢情好了,这种地方铁定的没人。
我们一路来到六楼,果然发现了上楼顶的楼梯。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天台上的雷火
我就带着她一路的上去。
这个天台看起来有些凌乱,楼梯口出来的地方有亮着一盏小灯,四周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种植了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搞了点绿化,前面的地方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横七竖八的摆着几张破椅子,桌子上还有一叠散乱的纸牌。桌子看起来挺干净,并没有布满灰尘,看来这个旅馆的员工偷闲会到这个天台上来打牌。
现在是后半夜,估计那些打牌的都回去休息了。
如此良辰美景,又怎能浪费?我一把抱起楚凌,把她放在桌子上,然后褪下她的裤子,慢慢分开她两条bainen的yutui。
她目光炯炯的盯着我,看着我把手探进她最隐秘的地方,慢慢的搓动。
她的那里很湿,可能是刚才的一次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流了出来,我顺着她那里的纹路在外面轻轻的摩挲,我能感到我的手指间有她那里流出来的粘y和一些类似尿的y体混合在了一起,令她那肿胀的地方好像浸透水的木耳一样m起来无比的水嫩。
很快她就shenyin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抵抗着我手指摩擦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
我看差不多了,就把她勾在我背上的脑袋扮过来,吻上了她那热烈的唇间。
天雷勾动地火。我们就像两块磁铁一样,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她的体内是如此的滚烫,滚烫的令我无法自已。我掀掉她那单薄的衣衫,狂躁的rounie着她那发烫的r头,她的嘴唇被我紧紧的堵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y魅shenyin。
我感觉我也在升温,我觉得我挺动得越来越快,我的那里也已经被摩擦得滚烫,甚至于,比她里面还要滚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着我的后脑勺袭来,我感到全身一阵哆嗦,我狂躁的吼叫着,滚烫滚烫的热津大蓬大蓬的注进了她的体内。
“啊,,啊!”大概是被我的火热给烫到,她挣扎起来。而我却紧紧的限制住她,不让她的身体乱动。
我俯在她身体上方,欣赏着她的全身,单薄凌乱的衣衫下,是一具灵动而丰盈的完美躯体。说句实话,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彻底的看过楚凌的身体。
前两次因为地点比较尴尬,那种旅馆边上的厕所,虽然是后半夜基本不会有人,但我还是提心吊胆的总是怕会被那个夜猫子撞见,因此每次我都是匆匆的完事就提裤子,快速打扫战场,生怕被人发现。以至于我每次和她做,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把她的衣服脱光好好的看看她的酮体。
不过这次是在天台上,门已经被我c上了c销锁住了,而且为保险起见,我还在门上特意顶了两张椅子。
我有的是时间,而且也不用怕有人会上来坏了我的好事,我就乘着这个机会想把她的衣服给脱光好好看看。
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抗拒的很厉害,似乎是很不愿意我剥她的衣服,这让我感到有些纳闷,这个算是什幺情况?穿衣服强迫症吗?不过这次是在天台上,我们有的是时间,虽然我已经s掉了,但是我还是继续的和她温存了一会,在这个过程中,她有抵抗,似乎还是不愿意我剥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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