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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毛
“呵呵呵呵,小灵子啊,我这是在帮你存钱啊,这个钱,存到银行里,就安全了,这个你放心,你以后要花钱问我要就是了嘛,呵呵呵呵”民哥在那边非常慈祥的表示道。
好吧,我觉得他漏了一句话,这个钱,是以他的名字存的,用的也是他的身份证……
就在这营业员一打一打的往皮箱外面搬钱的时候,从外面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个穿着不合体的旧西装,长得像麻杆一样的瘦高个,他的西装并没有扣起来,而是由两只手抓着两边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当他发现了柜台上的那一大叠的钱的时候,迅速的就靠到民哥的身边。民哥也是有经历的人,立刻就把那个皮箱一合,然后整个人紧紧的就扑在那个皮箱上,防止有人乘机抢夺。
这麻杆见状也是一愣,不过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刷的一下,把紧紧裹在自己身上的西装给透了开来,大叫道“抢劫!!抢劫!!!”
只见他的胸口,挂着一个土黄色的包裹一样的东西。看着像是一个**包?!
我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麻杆见状,就试探的想从民哥压着的身下,把那个皮箱子拿走。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只见民哥狠狠的反手就甩了这麻杆一记耳光道,“你他吗的好歹带个打火机呢?!”
好吧,我见状也反应过来,一个饿虎扑食,上去两三下就把这个麻杆给按倒在地上。
然后我把制服的这个麻杆顺利的交给了银行的保安,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也就这样平息了,我估计,这个麻杆应该也就是一个下岗工人,他胸前挂的那个“炸弹”我后来垫了掂,总觉得这个里面装的应该不是爆炸物,不过这个后面的事情和我也无关了……
这楚凌失去了我的束缚,在抢劫犯落网,紧张的气氛稳定下来以后,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就窜到民哥面前,拉着民哥询问这个银行到底是干啥的。
这民哥没办法,只能一边配合着柜员继续清点现金,一边使出浑身的解数忽悠面前的楚凌。
不过这个小娘们虽然是山里来的不懂事,其他东西可能容易给民哥忽悠,但是关于钱的事,她倒是非常的耿耿于怀,每个细枝末节都要问清楚。
说实在的,我发现民哥在那里也头大,我平生第一次在民哥的额头上看到了渗出的虚汗。
“啊呀,妮子,你放心,大大这个钱(山西话里面对父亲的称呼),肯定是给你用的,啊,现在不过就是帮你把它给存起来嘛,啊,以后你的嫁妆,啊,……”
民哥忘乎所以的在那里忽悠着,他这是欺负楚凌听不懂山西话。因为山西就在咱河北旁边,他们这里有的地方管爹叫大,我也是知道的。
哎呀,我对民哥的景仰又上了一个层次。这样的场合都能给他忽悠掉。
说实在的,毕竟这里是银行,如果突然跳出来个妹子,咋呼的说这个中年人正在往自己户头里存的钱是她的,这银行柜员如果负责任的话,就……那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帮民哥存进去了,然后这楚凌要是再胡搅蛮缠一下,民哥说不定就得被迫用这小娘们自己的名字把钱给存掉了。这和民哥的计划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果然,这楚凌没有意识到民哥这个话里的大大是爸爸的意思,还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和民哥胡搅蛮缠的纠结这个钱存进去了她到底怎么花的问题。
不过不管这小娘们在旁边怎么唧唧歪歪的不放心,这钱最后还是清点完了,换回来的,是一张红色的存折。
民哥存完钱,小心的把存折折叠好放在胸前的口袋里。这个时候楚凌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毕竟她一个山里姑娘,对这种银行之类的金融体系,真的是一点也不懂。她那个认识层面,也就知道那一张张的大团结和毛爷爷而已。
事后,楚凌又缠着民哥说要看看他的那张存折,民哥被她搞得没办法,拿出来给她看了一下,就立刻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其实民哥的想法我是知道的,对于楚凌这样的小娘们,如果真的给了她将近三十万的现钱,她可能真的就有能力单干了,甚至于有了这个本钱,她完全可能想到用钱生钱去做个个体户什么的,找到在这个大城市里生活下去的办法——她和我不一样,她没有透析的庞大开销,只要有个稳定收入就可以。这种时候,她对我们的依赖性就小了。尤其我们现在贩卖女人的高额回报还没有显现出来,要留住她,就会存在未知性。
存完钱后,我们一行人,坐公交,沿着城坊街一路往西,因为已经到了黄昏,我们在高速旁边找了个旅店就先住下了。
因为地处交通要冲,这个旅店看起来杂乱的很,天南地北的人都有,我很佩服民哥之前的盘算,先把钱存起来再说,不然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一大笔钱就被人给摸去或者抢走,到底我们都是过江龙,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越低调越好。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财不露白
其实之前我的一万在银行的时候也已经用自己的名字换成了一张存折,现在也只有楚凌身上还带着一万块的巨款。这娘们看起来似乎是不太相信现代的经融制度,这一万块钱就好像棺材本一样的紧紧的贴身带着。
民哥开房间的时候因为突然发现皮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偷摸走了,就只能问楚凌这小娘们先借一点。这小娘们嘟着嘴,非常不乐意的打开自己刚买的挎包,很小气的从里面翻了好久,点出了正好十五块六交给民哥。她这个过程虽然是在包里点的,但是因为要点出正好这么多钱,花了不少的时间,多少还是给人看到了她的包里那一大叠的钞票。
民哥开完房间以后,我们几个人照例是住同一间房。不过这进进出出的我总发现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觉得如果要出远门,身边带一个美女其实是很不安全的事情。就凭这个女人的姿色,实际上就增加了不少的危险系数。如果这个娘们还带了一大叠的钞票的话……
民哥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招呼我过去,附着我的耳朵道,“二毛,我看这个地方不太干净,被偷还是小事,最怕的是被抢,你注意一点,别着了道。东西也别乱吃,尤其是别人递的烟别抽。”|
我连忙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他把楚凌也叫过去嘱咐了一番。
晚上我们吃饭,在饭堂大厅的时候,楚凌一改常态,低着头,把头发拨下遮着自己的脸,闷声不响的吃着饭。没有再去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接下来我们也用最快的速度一伙人一起洗漱完毕,就准备休息。因为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和民哥就和往常一样打地铺堵门口,我睡在最外面。
因为心情紧张,所以到半夜我也没有睡着。
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门外有声音传来,连忙推推旁边的民哥。看起来他好像也醒着。连忙对我轻虚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然后我们两个轻声轻脚的从铺盖里面钻出来,因为一开始就有防范,我们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脱衣服。
“大哥,怎么样,动手吧?”
“我再想想,再想想。”
“咋了大哥?直接弄死,咱兄弟手里都是有人命的,多弄死几个又怎么样?”
“唉,小心驶得万年,这小店人多眼杂,万一弄不好,把条子招来”
说话的像是他们的老大,他这么一说以后,一伙人倒是集体沉默,没有再说话。看来是在考量到底是不是今晚做掉我们。
“你看清楚了?那个小娘们的手里有很多钱?”那个老大的声音又传来。
“嗯嗯,我看的真真的,这该得有好几万吧!”
“要不等明天吧,咱再盘算盘算——我觉得我最近这右眼皮老是跳。”
然后我听到了脚步声的远去。
我再次转过身看民哥的时候,赫然发现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了,黑漆漆的我也看得不是太清楚,不过那是一块手枪型的铁疙瘩,在窗外透进来的不太明亮的月光下,反射着黑幽幽的寒光。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民哥的那个公文包里居然带着枪。
我想这伙人如果现刚才进来的话,就算不全军覆没,至少得没掉一大半,这有枪和没枪的区别可是大大的——好吧,传说中某些身手敏捷之人有第六感,这看来还真不是吹的,这小子要是当时带着人进来的话,八成就吃了民哥的枪子了。
对了,这伙人说不定也有枪,他们不是说手里都有人命吗?
这个世道也真是凶险,刚才搞不好我们可能就都交代在这儿了,看来搞拐卖女人,也不是说完全的没有风险,至少这路上,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是有可能碰上的。
这个时候,我发现床边那边也有一条人影偷偷的摸了过来——这小娘们看来也没有睡得很深。
黑暗中,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屏息凝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此时的楚凌正紧紧的抓着她的电击器——我才发现,仨人里,就我一个是手无寸铁的。
然后,外面的那伙人看来像是慢慢的散去了,我听到一丛轻轻的脚步声正在渐行渐远。
“民哥,咋办?我听他们说是想在路上做掉我们”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民哥没有马上答话,而是低着头在那里沉思。
此时的楚凌也空前的正经起来,虽然看起来她似乎对民哥手里的那把枪很感兴趣,不过始终都没有凑过去研究。而是聚精会神的听着民哥的布置。
“先弄清他们有多少人”民哥想了许久,然后他对楚凌轻声说道,“我和二毛出去一下,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小心一点,如果有陌生人钻进屋子里就扯开嗓子叫,能叫多响就叫多响。”。
说实在的,民哥说得非常的有道理,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方的实力,是必须搞清楚的。
我小心的慢慢的把门开出一条缝,然后朝着外面观察起来,我看见黑暗中的远处,有几个黑影正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回身对着民哥点点头,我们两个钻出门外,一起没入了黑暗中,这种偏僻的小旅馆,晚上走廊里是不开灯的,我和民哥小心的摸着墙根,一路的往外面探。
我仔细的听着走廊里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和民哥两个人一起蹑手蹑脚的摸着墙根朝前面摸索。
我们一路的摸着,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摸过去。到拐角的时候,我们小心的停下来,从墙角探出头,发现落在最后的一个人影转身进入到了一间房间里面。
我和民哥两个小心翼翼的摸过去,直到我们听到里面落锁的咔嚓声以后,才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到了门上。窥探起里面的声音来。
“大哥,你咋变得这么小心了,咱兄弟几个这一路上都搞死多少人了,也没见你这么小心过。”
“哦,我刚才突然记起来一件事,这几个人里那个上了年纪的好像在给店老板打听忻州怎么走,我想这去忻州的路上要经过荒山野岭……我们跟着他们,在那边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了也好处理,那个娘们长得这么标志,在这里一下弄死太可惜,等到没人的地方,咱兄弟几个一起——嘿嘿,嘿嘿嘿”这家伙忍不住的就yin笑起来。
“对对对,大哥,我还一直想试试给女人的那话儿里开一枪是啥效果呢,嘿嘿嘿嘿”
“你这狗怂,妈的这么好的娘们,暴敛天物知道不?”然后传来啪的一声的脆响,看来是甩了头皮。
“啊哟,大哥,反正都是要弄死的,讲究这多干啥?”
“嗯,也对,到时咱兄弟们每人开一枪试试,嘿嘿嘿嘿”
妈的,这伙人有枪?!
我和民哥面面相觑,这回麻烦大了……这是一伙持枪逃犯。
……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悍匪们的混战
……
呼啸的警笛声,嘈杂的人声,亡命之徒们的咒骂声,警察同志正义的呼喝声,汇聚交织在一块——一伙相貌凶恶,身材魁梧的歹徒被武警像串香肠一样的给拖到了警车上。一起拖上去的还有三四具满身是血迹的,也不知道死活的人体。
……
咱是公民,得学会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
刚才这场面真是惊心动魄。也真**凶险,真的没想到这伙人居然能这么猛,如果刚才真闯进来的话,就民哥手里的那把枪,真的不够这伙人塞牙缝的……死里逃生,死里逃生啊!我对民哥的景仰,真的是如滔滔江水一般……
回忆刚才,在民哥打完密名电话举报,大概过了10分钟左右,十几辆警车就鸦雀无声的开到了小旅馆门口停了下来,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警从车上下来,很快就把整个小旅馆团团的围住。
他们的动作很隐蔽,我和民哥因为一直躲在窗口观察外面的动静,所以看到了这一幕。
然后,一队大概十几个人的持枪特警,小心翼翼的从旅馆正门摸了进来,从我的角度还看见另外应该还有一队是爬窗进来的。我想爬窗的应该不止一队,这伙人,八成是插上翅膀也飞不了了吧?
然后,我们就听到了枪声!
“大哥!和他们拼了!!!”
然后是哒哒哒的声音,这哥们的声音没有再出现过。
然后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吼得是土话,好像是类似于兄弟我替你报仇之类的,然后是,砰砰砰的手枪点射声。
对这种枪战,我其实挺感兴趣——以前看的港片里面可没少看,就跃跃欲试的想开门出去看看情况。民哥一把就把我给拉住,压低了声音说道,“成熟点。”
我闻言只能趴在门背上听着外面混乱嘈杂的脚步声、枪声、和乒乒乓乓的搏斗的声音。
大概整了两三分钟。
我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了那伙歹徒老大的声音,“都他吗的别动,我们有人质!!!”,然后好像是还有一个女人的呜呜声。
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这老大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女人的呜呜声好像也没有了……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有伤员,快叫救护车!”
好吧,这声音听着像是我们的警务人员。
……
这一夜真的是惊险,不过武警来过以后,我们后半夜也就睡的安心了,我想,这旅馆里就算是藏着再多的亡命之徒,经过今天这一大堆的武警洗刷以后,至少今天晚上应该是不敢造次了……
……
从旅馆出来以后,民哥自我检讨道,“唉,这次是我的失误,其实我们应该在动物园旁边找个旅馆先歇一晚上的……小灵子,你也是,拿钱的时候也不知道注意点,快点抽一张一百块的给我不就好了?这么一大叠的钱,在那种凶险的地方,足够把我们仨全都葬送掉,你知道吗?”
说句实话,相比六十万,一万块确实不算什么,可是放在那个时候的消费水平,这么一叠的钱,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给人看到,基本就是作死的节奏。说句实话,楚凌已经是第二次在作死了,当然,民哥看到的还只有一次。
我现在倒是希望,民哥早点把她赶走算了,这娘们不是拖后腿么?整一守财奴。可是民哥看起来并不舍得赶她走。也就是这么严肃的批评了她两句,就没有继续为难她了。
这娘们估计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后面的一路上倒是对民哥服服帖帖的——我也终于开始有点佩服民哥的御人之术了。说实在的,能让楚凌这样的女人服服帖帖,真的是不容易的事情。
就这样,第二天的上午,我们早早的收拾了行李,就搭上了去忻州的长途汽车。
……
这一路上自然还是会有车匪路霸——那个时候的大环境就是这样的,治安不算太好——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样的流窜犯才能如此轻松惬意的四处拐卖女人。
车匪路霸们也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一般你如果好好的交了买路钱,也不会轻易的为难你。
我们也没想到这一路上的能这么的长,那个时候大运高速还没造,这长途车从太原过来,一路上是一条干道一条干道的穿,有的时候还得经过那种土泥路,一路上颠簸的厉害。
而最失策的是,我们居然没有准备午饭。这一路上我们肚子饿的咕咕叫,只能看着旁边的旅客打开包裹吃干粮,吞口水。
等车到中转站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两三点了,我们仨像一群饿狼一样扑向站上的小饭馆。
因为车不等人,我们只能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一点乱七八糟的疤饼冷蒸饺之类的,囫囵的装了就匆匆的回到车上吃。
到忻州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车上下来。说句实话,坐这么长时间的汽车真的是够累的,这长途车和火车不一样,火车没有什么颠簸,而这长途车……
说句实话,我又差点吐了。
当天下车,我们先找了个地方吃晚饭,
因为之前犯了错误差点连累咱几个都去见阎王,所以这次楚凌这小娘们倒是还挺识相,主动从她的那万把块的现钱里面找了一千块给民哥,算作是咱们仨的活动经费,这对这个小娘们来说,那真可以算是大放血了。
说实在的,忻州这个地方和我想象的有差距。
本来我认为这里是貂蝉的故乡,那应该山清水秀一大街的美女不是?实际上,黄土黑地的,我都没看到啥女人。
这饭店里的老板娘看起来粗放的很,也不是说长得难看,身材倒是非常的好,前凸后翘的,特别是naizi特别的大,可就是那一开口,妈的,粗线条的很。总之,那口狮子吼一开口,我就被她镇住了,好吧,可能和我个人的口味有关系,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小家碧玉,就像楚凌这种川妹子的口音,软软糯糯的,还是别太粗犷的好。
完事,结账。
民哥作为咱们仨的主脑,自然是由他来掏钱。“多少钱啊?老板娘?”民哥眨巴了一下眼睛,拿了一根牙签剔了剔牙,面色看起来不太好。说句实话,这老板娘这里的饭菜真的不怎么样,量少难吃不说,那个肉都是有一股油耗味,显然是放了好久,几乎要馊了的。
不过也没办法,我们下车以后四处的找,似乎这方圆几百米,只有这一家饭馆子。
“一百二”这老板娘扯着她的那狮子口欢快的回答道。
“啥玩意?”民哥感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说这么点东西你要一百二?”
说句实话,这一路过来,我们仨一起吃饭都没有超过十块的。而关键的问题是,这一桌子发馊怪味的饭菜,她居然问我们收一百二?(时代关系,那个时候一百多,那是上海鲜酒楼吃饭的价钱)也难怪民哥这么稳重的人也震惊了……
“哎哟,你没看到这么多的肉啊!”这老板娘看民哥似乎不是太痛快的要交钱,这一张喜洋洋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可你这肉是馊的呀!”我忍不住不忿的插嘴道。
“谁说?!那个说?!你这个是诬赖我吗?!”这娘们吼了起来(她这里面骂了几句土话,我也听不懂,只能大概猜测是这个意思——忻州话比较难懂的,不过这个老板娘开店的大多数说的还是普通话。)
“猫仨!”她说着对着里面就吼了一声。
卧c,难不成她还想叫他男人出来打我们?这不扯蛋吗?可别忘了,我也不是吃素的!
然后,令我们下巴都几乎掉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晚上发春梦
因为一窝蜂的出来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一个个手里都抄着实心铁棍自制斧头等非常吓人的家伙。我说怪不得这附近咋就只有她一家在开饭馆子,敢情养着这么一大帮的马仔打手啊?这种情况,谁敢和她竞争?
不过说句实话,之前我可能还真会怕,但现在,我还真不太怵——别忘了民哥的手里,可是有真家伙的——我现在就想着民哥啥时候能给我也搞一把?这玩意可得有关系,属于有钱也弄不到的,俗话说的好,那个男人不爱枪?
可是民哥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从公文包里把那个牛逼哄哄的东西拿出来,而是呵呵一笑道,“啊呀,都是误会,啊,误会,这位大姐,这个,我这个小兄弟不懂事,您看……”说着他就点出了一百二十块准备付账。
可是这个时候这帮人看样子并没有褪去的意思。
“捏麻痹的!捏诬赖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婆娘可能是看到民哥手里的毛爷爷不少,又起了贪心,道,“要罚款!对对,罚款!!”
民哥无奈的看看她道,“那您说,罚多少?”
这娘们闻言掰了掰手指头道,“二,二百块!!”
这个也好在民哥虽然身边有一千块,但是掏钱的时候倒是很小心的摸着零钞,点钱的时候虽然是带了两张出来,但总体来说过手的也就两三百的样子。
这老娘们提出要两百块。
民哥就非常无奈且肉疼的表示道,“我身边就这么多了,唉——全给你吧,说着他就把手上的两百二十块交给了这婆娘。”
这老娘们见状似乎是有些喜不自胜,就把二十块的零头摸出来还给了民哥道,“我麻痹的也是讲道理的,还给你留点,啊,捏这小弟兄麻痹的嘴不干净,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们一伙人灰头土脸的从这饭馆里出来,说实在的,真**憋得慌。好吧,这就是我对这个貂蝉故乡的第一映像……
“民哥,这忻州就这样?”我有些懊恼的问道。
民哥闻言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以前也没来过这儿,主要是交通一直都不太便利,这次就是想来顺道看看,探探风水——人生嘛,总是得去探索一点未知的东西才有意思,你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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