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毛
我看着她尝试着把孩子给放进了那个纸箱子做成的婴儿床里面。
我蹲下来,有些不放心的看看道,“这样没事吧?”
“没事,主要怕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他……”这王媛一边回答,一边有些闪烁的看了我一眼。
“这,这家里只有这么一张床,你,你看要不,要不就这样凑合一下吧……”她的脸很烫。
“好,好……”我一边有些小窘迫的做到了床沿一边回答道,毕竟这里人家是主人,我只是个客人。
就在这个时候,简易小床里的小孩突然哭闹了起来,王媛见状,连忙把小孩又重新抱了起来,然后掀起了她的外衣,揭开自己的xiongzhao,摸出那鼓胀雪白的一团ru肉,给孩子喂起奶来。
看着她那深红色的rutou在孩子的嘴里被咗吸着,我感到一阵阵的血气从下面涌到自己的胸口来。我有些不自觉的探出手去,抚摸孩子那嫩滑的脸蛋,然后,慢慢的,我的手指背蹭到了孩子正在吮吸的ru晕上。一股成shunv人独有的温软触感传来。
我的手指背绕着孩子吮吸的小嘴轻轻的在她粉红的ru晕上打着圈,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孩子吮吸张嘴的间或,我发现她的深红的rutou比刚才更胀大饱满了。
我探过身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很烫,我贴着她的脸颊继续亲着。很快我就吻到了她粉润粉红的嘴唇。
她张开嘴和我湿吻起来。
在一个长时间的吻以后,我放开了她。我们一起看看她怀里的那个孩子,看来似乎是已经吃饱了,他的小嘴已经离开了母亲的奶头,正轻轻的打着奶嗝,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她小心翼翼的把孩子给放回了那个纸盒做成的简易婴儿床里。然后,回过身,面对我,慢慢的一层层的脱掉自己的外衣。
她刚刚被孩子吮吸完的那个rutou还露在外面,现在还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怒张的挺立着,上面挂着孩子的口水和粘白的ru汁混合物。
我等不到她自己把衣服脱光了,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那纤美的腰肢,把脸扑到她波澜壮阔的胸前,hangzhu她那坚挺的rut吮吸起来。
说实在的,我自从记事起,还没有吃过女人的奶。
我用力的吮吸着,舔舐着。她的奶水淡淡的,香香的,和我本来想象的甜味有些区别,和牛奶也不一样,没有牛奶的那种膻味。
总之,淡淡的,却很温润,夹杂着她那种完shunv人的体味,就如同清洌的温泉一点点一点点的滑进我的嘴里,滑进我的胃里,温暖着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全身,这让我感到安心也感到安全……
她开始呼吸急促的shenyin起来,我知道她来了。就放开了她的rutou,把手探到下面,解开了她的裤带……
她并不太紧,和扬帆差不多,可能是男人跑了憋了太长的时间,她的水很多。
直到我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她,把我的一腔热情全部注入她体内的时候,床单上已经被粘滑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
我发泄完毕,觉得人似乎轻松了很多,原来的那种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的那种压抑似乎是被排解了出来,我感到自己能够呼吸了。
完事后,我们赤身luoti的抱在一起,我抚摸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我想到了我刚才是在她里面射的。是不是又能再造一个孩子出来呢?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知所谓的害怕,却又期待。
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我渴望能有个孩子,养育他,来弥补我犯下的过失,可是,我又怕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去照顾他们母子……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趴到我的耳边轻轻的对着我耳语道,“你别担心,我这段时间是安全期,不会怀上孩子的,没事”。
听了她的话,我未免有些小失望。不过也松了一口气。人很多的时候面临的是两难,往往让老天爷帮你决定是最轻松的,所以很多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喜欢拖,等明天再说。
……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边城小旅社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我们两个还都是赤身luoti的状态,床单上依旧还是一片暗色的温湿,上面有淡淡的腥甜味道,一晚上了,她弄湿的床单还没有干。床边凌乱的丢落着我们的衣服和裤子。
我伸手在沾了湿气的屁股上搓了几下,然后就准备穿了衣服离开。我再次看看床上的她。她是趴着的,身上并没有盖什么东西,一晚上我们没有少折腾。其实早上起床的时候,男人是非常需要的。
看着她那毫不设防展现在我面前的雪白躯体,我有些冲动的想再扑上去蹂躏她一番,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在她这里生活下去,我也不可能真的给她一个家,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我不想把她弄醒,我不想和她分别,那会让我不舒服。
所以我静悄悄的穿上衣服,给她身上轻轻的盖了一条毯子以后,就来到了孩子的那个小纸盒子边上,把小小的它从盒子里抱出来,在它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我把它放回了小床里。
走到桌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所有的现金,大概一千多块的样子,我分出一半大概五百块,找了个桌上的一个早已经过期的玻璃小药瓶,压在上面。我知道她带一个孩子,现在没有工作不容易,我想,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想想不对,我这样的做法会让她误认为我把她当成妓女,所以我又转回来,从公文包里面找出一张废纸,然后拿笔在上面写道,“我走了,一点心意,希望能帮助你们母子撑过去。”
然后,我就悄悄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时值深秋,室外的气温也有些微微的凉意,我紧了紧身上的西服,夹着自己的公文包,走在广安的接头。漫无目的的物色着可能的对象。
说实在的,川妹子美女确实多,一个个都像花儿一样,在我的面前蹦蹦跳跳的穿梭着。可是,我却总觉得不太合适。这些姑娘看起来每个都是如此的健康阳光,相信她们在这里一定都生活的很幸福,如果我把她们强行的骗到北方去卖给煤老板,我觉得这个事情多少会有些作孽。
怎么说呢,我觉得人的习惯或者思维模式决定的。有的时候我被民哥教育了以后,我会觉得骗个女人没什么,她们的死活和我有个毛关系,不过是做买卖而已,有买就有卖,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一旦我远离了民哥,自己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精神上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干扰,总之,我就是觉得不能这么做。这些姑娘脸上灿烂的笑容,让我不忍去摧毁。
我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这种满大街的美女,却不敢上去造次的感觉真他吗的够憋屈。
我想了想,翻了翻口袋,还有五百多块,我就想扣除火车站的费用我用两百块钱,这一路能走到那里就走到哪里,到最远,最深的山沟里面去找。
我买了一份地图,然后找了一根树枝,然后竖在地上,放开,我朝着那个指向的方向走去,看到有公交车站就坐上去,坐到底,然后再再旁边换同一个方向的另一路车,一路的坐车,看到车我就坐上去,那个时候的公交车很便宜,我就一路的往西北走,很快,我就出了城,然后找了一辆开往乡镇的巴士,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广门什么的。我也不在意这些,我反正见到车就上,花光两百块如果还找不到就先回去再说,或者装作问路,直接在城里的大街上吊一个。
说实在的,我这种没有目标的做法实际上是很不职业的。所以刚才路过一个文具店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一本小记事本,就是以前最常用的那种牛皮纸封面的工作手册。然后学着民哥在上面写写画画的记录一些自己一天的心得体会什么的。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心得,我觉得我这一路过来基本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并不在工作状态,和王媛过了一晚上以后,我稍微回复了一点。但还是有些瞻前顾后,我发现一个人做了违背良心的大错事以后,如果很内疚的情况下,会变得畏首畏尾,做什么事情都怕留下作孽的后果。
即便我当时忍不住在王媛的身体里面shejing的时候,我脑子都是很乱的状态。
实际上我当时最上算的做法是一路的见到女人就骗,一路的骗过去,直到骗成功就带回去,至于能骗到几个就看到时候的实际情况。那个骗来的女人是不是已经对我完全的信任了,以及我的借口是不是能同时的容纳很多人跟着我一起走。
再去广门的路上,我开始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写画画,编制自己的行动计划,比如自己的身份,官员、好像太嫩了。那就商人,嗯,做什么生意呢?因为我现在要去的是穷困的山沟沟里,我想了一下,还是民哥之前一直用的药材生意比较靠谱。
那么借口的话就能找很多,比如招推销员啊,找业务员啊等等。
我把想法一项项的理清,然后就眯着眼睛打起盹来,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和王媛又折腾了一夜,我其实很困,慢慢的,我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广门。
我下车,发现这里虽然开始荒凉起来,不过还不算太穷困,还有砖瓦房子,镇上还有各种的设施,我就打算继续往西北走,不过现在的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就先找人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旅社饭馆什么的。
这个镇子好像住宿不太容易找,我一路的打听,终于在几个人的指导下,来到了一幢砖木结构的小楼前面。
我站在外面看看,怎么说呢,应该算是比较老旧的房子了,是尖顶,看起来这屋子的规模也不算是很大——这么说吧,你说这是一户民居,我绝对不会反对。
我敲了敲们,门嘎吱的开了,一个相貌清秀的三十岁左右的烫着波浪卷头发的女人探出头来。
“你好,请问,你这里是,那个,那个,为民旅社吗?”
我有些惴惴的问道。
“啊,啊,是的是的,你来住店啊?”
“嗯,嗯,”我一边点头一边就直接的问道,“你这边住一晚上多少钱啊?”这是我的习惯,住店或者吃饭之前,得先问价钱,不容易被人宰,虽然面前的这个娘们看起来身材挺辣,而且脸也长得不错。不过我是见过世面的,不可能被一个女人下个**汤就连妈都不认识了——好吧,我确实不认识我妈,这个只是一个比方。
“五,五块钱?”她试探的看看我,问道。
“好吧”我跟着她进了门。
然后,她嘎吱一声关上了门。
进门以后,我发现大厅的桌子前坐着一个秃顶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正在抓着一只鸡腿在啃,他的手上和嘴边已经粘了一把的油。
卧槽,这是她男人?我觉得我有种进到别人家里的错觉。唉,凑合一晚上吧,五块钱不算贵。
那个秃顶男人斜睨着眼睛看看我,目光里面不太友好。我**当时就不爽了,我住你们家店,**的对我是啥态度?我好歹是你顾客,顾客是上帝懂不?你对上帝就这样的态度?妈的,难不成我就不能长得比你帅?你怕我勾引你老婆?!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旅社老板娘
就在我满脑子的上帝顾客的时候,这秃顶突然对着那个美女道,“老板娘,再给我来一个鸡腿,说着他啪的一下把一张五块钱拍在桌子上。
诶?他说老板娘,这哥们也是来住店的?不过一个鸡腿要五块?!我当时就错愕了,难不成我又进黑店了?这个大块头到底是土豪还是凯子啊?
“好的好的,马上来”这老板娘,一边满脸堆笑的安排我先坐下,一边就跑到里面的厨房,切了一盘鸡腿出来。然后收了他桌子上的五块钱,并从围裙的兜里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人名币找给他道,“九毛钱,找你四块一毛”。
哦,九毛钱,那还差不多,这种偏远的地方应该是这个价钱。
她给那个秃顶算完鸡腿以后,把围裙给解掉,就带着我上楼。
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老板娘,这个店里就你一个人开?”我有些好奇的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边欣赏着她爬楼梯的时候那个扭动的大屁股,一边问道。她穿着一条碎花的连衣裙子,裙摆挺短,有些拙荆见肘的包裹着她那个丰硕的美臀,这样的穿着在这样的犄角旮旯的小镇当中倒是还真算挺时髦的。
不过虽然说她的裙摆不长,但我却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看到她的diku。
“嗯”她回过头,对着正毫无廉耻的盯着她的屁股打量的我笑笑然后点点头,看来她开旅馆这么久,比我猥琐的男人也见了不少,有点见怪不怪了。
说实在的,我本来就是喜欢shunv,她这对我一笑,我突然发现她挺好看的。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她迷人的一面,只是很多人,很多时候缺乏发现的眼睛。
我想我当时可能盯着她有些发愣,她也注意到了,那张脸也微微的有些泛粉。实际上,按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应该是见得比较多了。理论上讲,这种脸红的行为一般只属于少女。我觉得这个shunv倒是挺有意思。
便继续用很礼节的口气问道,“那您丈夫呢?”
这老板娘闻言淡淡的笑了笑道,“他失踪了”
“失踪?”我觉得很好奇,对失踪这个词我听得不多,在我的映像里,失踪应该就是消失不见了,但是应该还活着。我突然联想到,被我们骗走的这些女人,在当地应该都是算失踪了吧。
不过他男人失踪,和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可不卖男人。
“嗯,四年前到谷里去考察,然后失踪了”
好吧,我刚来这里就有人提醒我别乱跑,说这旁边有个迷雾谷,属于有进无出、有来无回的。很多人进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考察?他是科学家?”我好奇的问道,说实在的,俺爹当时让我考大学的时候,经常念道着让我要做一个科学家。当初我想把贾晓丽拖到路边的林子里面研究身体构造的时候,也碰上过这么一群带着眼镜的“考察人员”。我当时觉得这是一种很高端的人,应该就是科学家吧?
“呵呵,算是吧”这女人淡淡的笑笑,然后在我的面前打开了一扇嘎吱作响的房门。
“那你不是本地人了?”我有些好奇的追根究底道。
“嗯,我和我丈夫都是香港过来的。”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真正的香港人。虽然我以前因为业务的关系装过港商,但真的遇到了香港人的时候,我发现这和我想象的怎么完全不一样的啊?一点港腔都没有,这普通话咋说得这么顺溜呢?
见我一脸的迷茫加好奇。她笑笑补充道,“这幢房子是我们当初一起买在这里的,本来想一起过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
说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些落寞。她回过神来,看看正认真听讲的我,有些歉意的摇摇头笑笑道,“呵呵呵,我给你说这些干嘛,不好意思啊。”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她呆在这里一直不走,应该是想等她丈夫回来。开旅店,可能是为了生活吧。
我觉得,她那个进谷里考察的男人,应该是回不来了。都四年了,咋还可能活着……
(后来我知道,失踪这个词,很多时候其实就是形容意外的死亡。比如海难或者空难中新闻里总会提到,机上一百二十七人包括机组人员其中一百十一人死亡,十六人失踪——所谓的失踪,其实就是对没有找到尸体的遇难人员的一种比较严谨的说法……)
不过我也不想打击她,就附和着说道,“嗯嗯,我想他应该会回来的。”
“你真的这么想?!”她有些激动的转身直直的盯着我。
“啊,哦,嗯……”我有些违心的点点头,唉,一个傻女人,不过也是个痴情的女人……
自从我表示她那个“失踪”的男人有可能会回来的鼓励以后,这娘们对我比刚才热络了不少。
上上下下的给我收拾打点,收拾房间,还把那个床单被子拿起来拖到走廊里面哗啦哗啦的抖掉上面的灰尘。说实在的,这个完全没有必要,我也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而已,我都没有打算脱掉外衣睡。
这种小旅馆没有办法的,因为成本关系,不可能每天都换新床单,这个睡那个睡的,为了卫生,也就只能和衣睡上去对付一个晚上。
“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她收拾完转过头很亲切的问道。
“啊,那个,那个弄两个鸡腿再来一碗白饭吧……”我想起刚才的那个秃顶啃得那个油光光的鸡腿看起来好像挺好吃的,就随口说道。
“这个,这个鸡腿没有了,要不我给你切半只jiba?我给你算便宜点?”她有些歉意的问道。
“行行,随便”我答道。
“那你想吃什么蔬菜搭配?”她又问道。
好吧,这香港人就是讲究,吃饭还说什么搭配蔬菜。不过我联想到她刚才两个鸡腿都拿不出来,万一我说要吃青菜她这里又没有什么的,我也不想和她纠结这些东西了就随口说道,“没所谓了,能凑一顿饭就行了”。
“嗯,嗯,好,我马上去准备”
……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我听到了敲门声,卧槽,这娘们还挺讲究,自己家里还要敲门——楚凌就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进来”我回了一声。
然后只见她端着一个瓷白的大盘子,上面盛着圆圆的一盖饭,然后饭上面一块一块的切成条状的金黄色鸡块,旁边很仔细考究的摆了几条青菜和一片西红柿——这西红柿看起来像是生的。
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盖浇饭或者碟头饭,这种新潮的东西我其实不太懂,只是觉得这碗饭看起来挺精致,色彩明快,有红有绿,鸡肉和青菜的混合香味扑鼻二来。至于味道,我还没吃,不知道。
她把盘子放在床边的案头,然后站在我的身边,等待我给她结账。
“多少钱啊?”这是我第一次点了饭以后才问价钱,我想我大概是因为我刚才被她上楼时那身新潮贴臀的碎花裙子下那扭动的大屁股给迷晕了。
“两块钱——可以吗?”她又有些试探的问道。
说实在的,刚才一只鸡腿是九毛钱,半只鸡肯定是比两个鸡腿要多的,她收我两块相当于是那些饭和蔬菜收了我两毛。虽然两块钱一份饭那个时候不算是非常的便宜,不过也算非常的实惠了,毕竟她这里是穷乡镇,不能和大城市比,城市里新开的肯德基,一个鸡腿得三块钱呢。
我连忙点点头并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块钱交给她。
她收了钱就退出去了。
我拿起盘子上搁着的调羹,舀起一勺子饭拌着一块鸡肉就塞进了嘴里。我以前没有吃过这种有点西式做法的饭菜,尝着味道还不错,里面应该放了不少的糖和酱油,我想应该和那种肯德基差不多的味道吧。——我当时没有吃过肯德基,就这样想当然的认为。
吃完饭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轰隆的雷声,然后很快天就下起了雨。
我踩着嘎吱作响的木质地板,来到窗前,打开了那扇有些破旧的木质窗子。
窗外开始的时候是零零星星的掉下几颗水珠,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后变得像是拿着脸盆往下面倾倒一样。
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滂沱大雨,听着耳边的刷刷的雨声,和雨浇在窗子上方的破旧雨棚上的啪啪声。我渐渐的有些出神了。这种感觉其实挺好,我觉得自己完全陷入了一种和这场风雨的合二为一中。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在想,这让我感到很轻松,最近我的压力太大了,我想一直这样听着雨声下去……
我是被一只纤白的手搭在肩膀上的时候才回过神的。
“对,对不起,我刚才敲门了,你,您一直没有回应,我以为您这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所以进来看看……”发现我有些惊讶的回过身看着她,她有些窘迫的解释道。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孤男寡女
她刚才有敲过门?我不知道,可能是雨声太大我没听到吧。不过刚才我确实是有些失神了,并没有太在意周围的动静。
“没关系,有什么事吗”我笑笑问道。
“哦,我是想您这边应该吃完了,我想把您的碗筷给收掉拿去洗了。”
“好的,好的,请,请”我受到她的影响,讲话也开始有些文绉绉的起来。我很绅士的走到床边的案头,伸手表示请随意。
她走过去端起那个盘子,然后把案子上的那些鸡骨头用调羹刮进碗里,对我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就走了出去,然后轻轻的帮我带上了门。
说实在的,我发现这香港人和我的映像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以前的映像里,香港人就是像我假扮的那样,粗俗,好色,喜欢占便宜,然后讲话大舌头,除了很有钱以外,没有什么素质可讲。
今天我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很有修养,言谈举止都像是受过很高级教育的。总之,和我之前一直接触的那些小市民拥有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其实我对这个女人挺好奇的,最大的好奇的地方在于,这四年时间,她没有男人是怎么过来的?原谅我的粗俗,我这人一般情况下习惯先考虑这类的问题。
我觉得这娘们这么长时间,应该相当于就是在守寡。我联想到我们村的张寡妇,不过人家张寡妇虽然守寡,可真的不缺男人,那可是基本能算得上是夜夜做新娘了。只要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嗅着腥味来的男人真的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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