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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作死,玩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闲鱼抓猫
    仅在齐无策退开的一瞬间,阿奇尔的手中的剑劈在大地之上犹如一柄重锤般砸出了一个深坑。

    尘土飞扬,就连埋藏在泥土之下的岩石也被劈的粉碎,即便是拉开了不短的距离,齐无策也能感受到那自地面上传来的力道。

    “实用的招数”

    阿奇尔夸奖着齐无策,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阴险招式而感到愤怒。

    生死之战便是如此,在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战斗中,任何招数都不能将之称之为无耻。

    这是生存之战,赌上了性命只求一胜的战斗。

    “多谢夸奖。”

    因为阿奇尔淡定的态度,齐无策一时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否有因为他的强力照明术而失去视力。

    从理论上来说,人类的眼睛是无法在直视了那样高强度的照射之后还保存有视力的。

    可是,一想起当初那隔着几里路差点就把自己的脑壳射爆的一箭,齐无策也无法断定伏提庚手下的那些骑士在生理方面究竟还算不算正常意义上的人类。




26.Fragarach
    跑是跑不掉的,为今之计只有赌上性命去做出一些危险的尝试了。

    不过在此之前,齐无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取出了一大串鞭炮,齐无策点燃后将其扔在地上,任由鞭炮发出噼里啪啦的吵闹声。

    收敛了自身的魔力,加上脚步也也被鞭炮之声掩盖,在弥漫着硝烟味的空气之中就连气味与气流都会被一并搅乱,此刻齐无策自认已做了最好的准备。

    正面作战无法应对,那么使用一些脏套路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失去了光明,紧跟着就连听觉也被封锁住,又加上空气中那浓郁的难闻气味此刻甚至连嗅觉也无法信任。

    然而,阿奇尔并没有因此慌乱。

    身体在颤抖着,不是恐惧,而是被战斗的热血所激起的兴奋,若不是此刻情况不利,阿奇尔甚至想要仰天大笑。

    太久了,太久了。自从获得伏提庚王所赐予的力量之后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陷入过这样不利的境地呢

    几年还是十几年上一场让他心潮澎湃的战斗至今已无法想起。

    温热的鲜血至胸膛喷出,那原本是足以致命的一击却在直觉的警示之下让阿奇尔做出了一些闪避。

    是背刺齐无策不知何时已在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悄悄的摸到了阿奇尔的身后。

    被魔力强化之后泛着绿光的剑刃艰难的撕裂了阿奇尔的肌肉,那比之巨人还要厚实的防御让齐无策在背刺的那一刻暗暗心惊。

    危

    强烈的危机感让齐无策舍弃了刺入阿奇尔身体中被那坚如磐石的肌肉紧紧夹住一时无法拔出的长剑,向后急退而去。

    可是,阿奇尔又怎会让齐无策安然的离去呢

    狂暴的魔力自那高大的身躯之中爆发而出,简直像是炸药一般,那实质化的魔力以阿奇尔为中心扩散而出将草皮与泥土掀的四处纷飞。

    很不巧,魔力爆发的速度远远快过齐无策逃跑的速度,因此在被放出的魔力追上之后,齐无策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的敲打。

    “咳咳”

    口鼻中咳出鲜血,齐无策强忍着浑身上下那像是骨头散架般的痛意从地上爬起。

    如今的局面,纯粹是阿奇尔来自力量上的完全碾压,对此齐无策并不感到沮丧。虽然只是一击他就已经身受重伤,但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他已经对阿奇尔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不是吗

    虽然实力完完全全的被碾压,但齐无策却不肯绝望,身上还留有反击的力气,那就没有理由就此放弃,况且他的手中还留有最后一张底牌。

    随着魔力放出,阿奇尔的视力似乎已经恢复到足以视物的地步,此刻的他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来到了齐无策面前。

    当机立断的捏碎了一颗早早攥在手心中的烟雾弹,为了让烟雾以最快的速度爆发,齐无策往烟雾弹中注入了大量的魔力。

    在烟雾中齐无策起身迅速与阿奇尔拉开了距离,因为他已预测到了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再一次的魔力爆发。

    浓郁到烟雾瞬间便被狂风吹散于空气之中,将齐无策的身影暴露在了阿奇尔的眼中。

    这可真是简单粗暴啊就连开口的时间也没有,齐无策只是在心中刚刚想出这句话,阿奇尔便已冲到了他的近前。

    失去了武器,齐无策甚至连招架都无法做到,在爆发了全力的阿奇尔面前,手无寸铁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剑刃划破皮甲,从齐无策的胸膛一路至腹部划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巨大伤口。

    鲜血被剑刃带起洒向天空,齐无策则是强忍痛意一口血痰吐在了阿奇尔的眼睛里。

    恶心的招数没能让阿奇尔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此刻的他冷酷的就像专门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机器。

    阿奇尔擦着眼睛,而齐无策也得以借着这段再度与其拉开了一段距离并将手头上剩下的烟雾弹一一抛出。

    目露凶光,揉完眼睛再度恢复视力的阿奇尔扫视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大片烟雾,嘴角渐渐勾勒出一抹骇人的弧度。

    是个难缠的家伙,若是让那个小子再活几年或许能够成为可以与他正面一战的对手,只可惜他并不会对其施舍他那早已消磨殆尽的仁慈。

    耐心已然耗尽,阿奇尔打算使出最后的杀招来终结这个值得他尊敬的对手。

    再一次的爆发出魔力,烟雾随之被吹散,阿奇尔看见了站在原地直视着他的齐无策。

    “不跑了吗”

    看见了出乎意料之外的事,阿奇尔怀揣着心中对的好奇向齐无策发出了疑问。

    “不跑了,该来的总会来,我也不可能一直逃下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应当就是你最后的杀招。”

    那双平淡的眸子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面对即将到来的死神齐无策显得是如此的平静,平静到就连阿奇尔也感到有些怪异。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坦然赴死”

    阿奇尔笑了起来“你现在可还年轻着,难道就不想再做一些挣扎说不定万一我有个小失误,你就借此可以逃出生天呢”

    讥讽着齐无策,阿奇尔原本心中的些许尊敬也在齐无策束手就擒的这一刻全部化作泡影。

    他很清楚齐无策身上还有着反抗的力气,可是现在对方却轻易的选择了放弃,这让他非常的失望。

    本以为这个向他发起挑战的齐无策会是一个坚韧不拔的骑士,没想到到头来终究是个懦夫吗

    “坦然赴死不不不,我还有最后一搏的力气,姑且试一试吧,我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因为是最后一搏,齐无策反倒是轻松了起来。

    “不错”因为齐无策的答复,阿奇尔再度振奋起来“年轻的骑士,对于你的死亡,我会用上我最强的招数以表我对你的尊敬。”

    目光凛然,举剑。阿奇尔身体中的魔力向着剑上汇聚,那庞大的魔力甚至让天象都变得再度阴沉。

    十几米高的光柱完全由魔力汇聚而成,齐无策很难想象形成这样的现象需要多么庞大的魔力。

    这必然是惊天动地的一击,然而齐无策仍旧对自己的底牌充满自信。

    “接好了目睹不列颠之王伏提庚大人赐予我的力量吧”

    光柱向着齐无策压下,而齐无策却只是轻轻的说了一个名字。

    “fragarach斩断吾敌。”



27.逃命
    魔力的光柱飘散在大气之中,阿奇尔张着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可那湿润的嗓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在发出一句正常的话语。

    没有剑光,没有痛觉。当阿奇尔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的生命已步入了最后一刻。

    无法留下遗言,走马灯也没能从眼前闪现,甚至是连对过往的后悔的事情也无法去回忆,死亡已悄无声息的拥抱了他。

    那转瞬即逝的一剑,在齐无策的一念之间自阿奇尔的右肩斩下,厚实的铠甲仿佛奶油般柔弱甚至连金属碰撞的声音都未曾发出。

    只是一剑,就连阿奇尔的灵魂也被斩作两节。

    阿奇尔倒下了,齐无策欢喜的看着身旁悬浮着的魔剑,这一次能够活下来可全都是靠着这柄魔剑。

    佛拉格拉克fragarach,又名应答之剑安萨拉,是爱尔兰那边达努神族主神的兵器,有着自动索敌杀敌以及让人无法说谎的能力。

    随着身体中的魔力被抽干,加上之前与阿奇尔作战之时所留下的沉重伤势,齐无策躺倒在了地面上艰难的喘息着。

    因为失去了魔力的供给,佛拉格拉克也随之恢复成了齐无策在尤伦斯宝库拿到它时那副铅色圆球的样子。

    大概是转生前的他在魔剑上做了某些布置,因此当他在宝库中触碰到铅色圆球的那一刻起,他就已明了这其中的秘密。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将口中那不断产生腥味的鲜血吐出,齐无策开始诊断起自身的伤势。

    肋骨断了两根,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胸口处之前被阿奇尔斩开的伤口倒是无事,最要命的还是左腿小腿的骨折。

    总之,没有座驾的话他是别想着能够从后续来支援阿奇尔的那群士兵的手上活下来了。

    双眼在四周寻找起什么,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名为阿奇尔的骑士好像有匹不错的战马。

    很快,齐无策找到了那匹从战斗开始之时就躲在一边的战马。

    向着战马走去,路过阿奇尔的尸体之时,齐无策顺手将那柄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长剑那在手中,靠着长剑的支撑齐无策用着身体里仅有的力气一步一瘸的来到战马身前。

    “annradeh。”

    残破的身体勉强从大源中抽取了些许的魔力,齐无策用着最后的力气将几个卢恩组成的咒语刻画与鳞甲战马的额前。

    “这样就差不多了。”

    抚摸着较之之前那副凶样,现在的鳞甲战马对齐无策表现的可是和谐多了。

    艰难的翻身上马,齐无策并不确定自己现在的身体还能否支撑骑乘战马这样颠簸的活动,但为了活下去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把缰绳缠在手上,又用马鞍上的绳子将双腿绑住,做好了不让自己在马上昏迷之后坠落下马的措施,齐无策这才用马鞭抽在了马屁股上。

    向着村民们辞行之后,阿尔托莉雅在路上抓了一匹野马之后一路向着戈尔赶去。

    然而,当看见了被损毁的不成样子的斯托克城之后,出于善心阿尔托莉雅不得不停了下来。

    走入城中,一片遭受了劫掠之后的破败景象让阿尔托莉雅的心情有些低沉,这是她曾生活过的土地,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掌握了足以改变一切都力量之后可她却因为种种限制只得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一切。

    “请问是撒克逊人军队吗”

    找到了残存的士兵,阿尔托莉雅打探起了情报。

    “撒克逊人哼除了那些杂碎之外又有那位不列颠的国王会做出这些遭天谴的事情”

    心灰意冷的士兵沮丧而又痛恨的回答了阿尔托莉雅的问题。

    “果然是撒克逊人。不过你知道那些家伙撤军之后又向哪边去了”

    直至阿尔托莉雅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之后,士兵才消沉的抬起了头顶着有些刺眼的阳光看向那名向他发出疑问的来客。

    “居然是骑士吗是哪位国王的支援到了吗可惜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看着消极的士兵,阿尔托莉雅什么也没有说。报仇或是阻止在没有弄清楚那个限制的上限之前,她无法对这名士兵做出任何的承诺。

    “如果骑士大人您是要率兵去追击的话,就请往南面去吧,那些撒克逊人的军队貌似被一个探子给引开了。”

    “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了,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士兵再一次低下了头,家乡的毁灭、朋友的逝去这一切都夹杂在这糟糕的一天中,在经历这份沉痛的打击之后还能能够勉强打起精神来,已经是他最后的努力了。

    阿尔托莉雅没有继续去打扰这名士兵的消沉,在以往的岁月之中她已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每一次都是于心不忍,然而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却无能为力。

    明明只要在正确的时间赶到正确的地点,重新选择一位正确的王者一切不就能轻易的结束了吗为什么偏偏要将她送到选王之日的十年前,再一次让她在不列颠感受无能为力的痛苦呢

    心中煎熬着,阿尔托莉雅甚至在心中对提前十年送她来到这个时代的齐无策生了些许怨念。

    可是选王真的能改变那不列颠灭亡的悲惨结局吗

    令阿尔托莉雅畏惧的一个念头不由浮现在脑海之中。

    不如果是高文卿或是兰斯洛特卿的话或是索特费斯那些圆桌骑士之中英勇而机智的骑士们一定能有一位比她更好的国王吧

    以这样的借口搪塞着自己,就连阿尔托莉雅自己都没有发现,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旧存在的疑虑。

    似乎被士兵的情绪所感染,阿尔托莉雅在消沉之中走出了残破的斯托克城。

    “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

    立下一个短暂的目标让自己不再那么迷茫,阿尔托莉雅爆发出那份属于英灵的恐怖绝伦的速度。

    空气被那蓝白身影奔跑的举动拉扯出一个又一个震耳欲聋的震爆,以人类肉眼完全无法捕捉到的速度,阿尔托莉雅向着南方冲去。




28.战斗
    战马之上,齐无策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意识变得模糊,在这地广人稀的英格兰,驾马许久的他甚至连个能够求援的城堡都没能找到。

    在逃命之途中,原本就已破损的内脏伤势越发的严重,不得已,齐无策只能通过身体中的小源粗糙的将那些断骨以及内脏稳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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