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作死,玩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闲鱼抓猫
要知道他的这个义弟可是只要拿上木剑就能轻易劈断大树的超人,哪里还需要他这个义兄的保护
不过
看着走在前头的阿尔托利斯,凯的心中有着些许疑惑。
怎么看阿尔托利斯这家伙都是一个女孩子吧也不知道父亲和那个白毛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一直将她当做男孩子来抚养。
疑惑一闪而逝,凯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虽然他的年纪尚小,但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麻烦这种道理已经被他深深的领悟了。
至于要说为什么领悟那还要从他某一次向自己的父亲问起自己义弟的性别这个问题开始说起。
那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总之那一次来自父亲的“亲切教育”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凯哥凯哥”
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将凯的思绪从童年阴影中拉回现实。
“怎么了阿尔托利斯我可没见过你有惊讶成这个样子。”
不甚在意的凯顺着阿尔托莉雅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在那日常打水时才会来到的河边,此刻正有一名受了重伤不知是死是活的奇怪家伙躺在地上。
凯有些犹豫,他并不清楚这个人为何会躺在河边并受了一身伤,因此心中警惕一时不敢靠近。
“凯哥你在干嘛快跟上”
就在凯还在犹豫之时,阿尔托莉雅已经跑了过去。
喂喂喂不是吧就算见义勇为也要先注意好自身的安全吧
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跑到昏迷之人身边蹲下的阿尔托莉雅,凯的内心之中满是糟糕的想法。
然而想到了父亲的命令,凯也只得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还算结实的树枝跑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边。
“凯哥这个人受了很重的伤,我们得帮帮他,你得给我搭把手,你来将他的东西那上,我把他扛回家里。”
还不等凯发出抗议,一柄长剑与猎弓带着装满箭的箭筒就这么被阿尔托莉雅扔了过去。
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东西,刚要制止自己这位热心肠的义弟,凯却已发现对方已经扛着人跑了出去。
“到底还是太年轻,不懂得人心险恶的道理啊。”
一拍脑袋,头疼的凯只能吐槽一句后追上阿尔托莉雅的脚步。
一道视线在暗中注视阿尔托莉雅和凯,直到二人离去之后,这隐藏在一旁的人才从某颗树后走出。
来自未来的阿尔托莉雅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一切,她并不知道自己行为究竟是对是错,但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也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嘛,阿尔托莉雅,看来你又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
在阿尔托莉雅树后的树后,轻佻的花之魔术师很自然的打着招呼走了出来。
“唔梅林”
就像做坏事后被人发现导致一切败露出去一样,阿尔托莉雅面对梅林时的神色有些慌张起来。
“放松放松,如果齐无策那个家伙给你下的限制没有阻止你去做这件事情的话,那么还请不必担心啦,毕竟我所认识的那个齐无策可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梅林安抚着突然慌张起来的阿尔托莉雅,似乎是因为提到了齐无策的关系,阿尔托莉雅的情绪放松了些。
“虽然之前你没有告诉我,但我还是想问一下梅林你,齐无策先生究竟为什么值得你去相信。”
阿尔托莉雅恢复了冷静转而向梅林询问起齐无策的事情,当初在罗德岛特异点的时候她与对方只能说是不错的战友,要说对齐无策的了解她是一点也没有的。
面对阿尔托莉雅的疑问梅林也不吝啬自己的解答,毕竟在这个时代他可是阿尔托莉雅的老师啊。
“齐无策桑的话如果说你曾经持有的圣枪是将人类史固定在这颗星球上的光之柱,那么齐无策桑便是不断在人类史这块织布上不断撒下钉子的守望者。”
“守望者”
梅林所用的这个名词让阿尔托莉雅愈发好奇。
“其实就是一直躲在幕后偷窥的阴谋家啦,一旦人类史在某个时间点上冒出来单以人类这个群体无法应对的大灾难,那个家伙就会像救世主一般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阻止灾难的发生。”
对于齐无策,梅林既不贬低也不夸耀,只是如实的对阿尔托莉雅道出了真相。
“齐无策先生居然是这么伟大的存在吗”
回想起罗德岛上那个和善却又有些狡诈的老好人,阿尔托莉雅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梅林的话。
“伟大其实也不是啦,齐无策桑只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老婆挂了变成了英灵,为了不让成为英灵的老婆受到人类史毁灭之后可能存在的影响这才会一年到头的盯着那些想要覆盖人类史的家伙。”
梅林的话再度刷新了阿尔托莉雅对齐无策的认知。
“总之,阿尔托莉雅你先和我去一趟阿瓦隆吧,无论你要做些什么,在弄明白了齐无策桑留给你的限制之后总要方便一些。”
说着,梅林打开了跨界门领着一言不发的阿尔托莉雅走入其中。
31.苏醒
吃力的睁开双眼,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虚弱感,齐无策为自己劫后余生的好运感到庆幸。
将视线从那让人陌生的天花板上移开,齐无策观察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单从屋内的装饰来看,这里并不像是普通的英格兰老百姓所能居住的地方,毕竟普通百姓可用不起用魔兽皮毛制作而成的毯子。
齐无策向着窗外看去,从那颇有朝气的阳关之中大约能够判断出现在是早晨时分。
虽然有些口渴肚饿,但虚弱到极致的身体并不允许齐无策从床上爬起的想法。
不过,既然是清晨,那么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看看他这个伤号,想到这里齐无策才放松下来,毕竟对方会把他救到这里,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自生自灭。
因为身体的问题,齐无策无法沟通大源中的魔力,不过好在身体内的小源还能够勉强支持他使用加快身体愈合的魔法。
可惜,因为身体受到伤害,以身体为本而出现的小源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所以愈合魔法的效果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然而聊胜于无,目前无事可干的齐无策也只能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身体缓慢的愈合。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因为过于无聊在沉思之中齐无策慢慢睡去。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干燥的口腔像是干涸的大地在雨水的滋润之下重新恢复了生机。
因那份舒适的感觉,小睡了一会的齐无策缓缓睁开了眼睛。
“客人你终于醒啦”
声音中有着一份惊喜,那是目睹了顽强的生命成功抵抗住死神而产生的喜悦。
齐无策睁眼看去,粗略的打量了站在他床前的两人,一名是手掌看起来有些粗糙的成年女性,而另外一名则是年龄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上不少的金发少女。
然后,齐无策的目光很快就被金发少女头上那根无风自动的呆毛吸引过去。
当然,为人圆滑的齐无策并不是不识趣的人,初次见面还是不要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为好。视线只是在那根引人注目的呆毛上停留了不过两秒便很快的移开了。
身体虽然难以动弹,但仅仅是摆出一个表情对于齐无策而言还是能够做到的事情。
无血色的脸抱以微笑,用着尚且还有些无力的声音齐无策对着眼前的人答谢道“两位美丽的小姐,虽然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但我必须感谢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这份恩情我会永远记在心中。”
“我只是艾克托骑士家的一个仆人罢了,要感谢的话,就去感谢我旁边的阿尔托利斯吧,他才是那位将你从河边一路救回这里的人。”对于齐无策的答谢,那位手掌有些粗糙的女性只是笑了笑将功劳让给了身边的女孩。
他阿尔托利斯听着那位自称是仆人的人用介绍男性的方式介绍着身旁那位明明就是女孩子的人,齐无策的只是稍稍疑惑了一下,没有选择继续对于这个问题追根究底。
就在齐无策愣神的时候,仆人对着身旁的阿尔托莉雅打了个眼色便离开了房间。
“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受了伤的原因,我的精神有些恍惚。”
意识到自己思维变慢的齐无策在回过神来之后第一时间便道了个歉。
“如果觉得有些累了的话还请好好的修养,毕竟你是病人,多多休息才能恢复到更快。”
那轻柔温和的声音让齐无策如沐春风,同时心中再一次怀疑起了眼前之人的真实性别。
“只是思维有些迟钝而已,如果只是聊天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够做到,对了你叫做阿尔托利斯是吧”
“对的呢客人,阿尔托利斯就是我的名字。”
怎么说呢还在犹豫着是否要隐瞒自己真实姓名的齐无策,在那份纯洁到看起来就像是百合花一样无暇的笑容之后,一切小心翼翼的心思都烟消云散了。
“谢谢了阿尔托利斯,我的话叫我齐无策就好。”
在说完这句话后,齐无策突然恍惚了一阵,感觉就像是这个世界在一瞬间发生了某种变化。
感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齐无策很快就将这份莫须有的感觉甩到了脑后。
“齐无策么”
念叨着这个奇怪的名字,阿尔托莉雅只觉有些拗口。阿尔托莉雅不是个会纠结于不重要之事的人,因此只是记下这个拗口的名字之后,她便向齐无策问起了其他的问题。
“说起来,齐无策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正当齐无策要回答阿尔托莉雅问题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一名中年男子给推开了。
“正巧,阿尔托利斯你要问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问题,能否为我解答一下呢年轻的骑士。”
“艾克托你怎么来了骑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尔托莉雅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养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因为脸色苍白而显得人畜无害的齐无策。
看着那名被阿尔托利斯称作艾克托的中年男人,齐无策的心中暗暗警惕起来。
“阿尔托利斯你先出去,我有一些事情要与这位年轻的骑士好好谈谈。”
没有反驳艾克托的话,阿尔托莉雅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表情永远严肃的义父便离开了房间。
随着阿尔托莉雅的离去,房间之中只剩下齐无策与艾克托面面相觑。
“如你刚刚所听见的,我的名字是艾克托,不过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年轻到让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骑士。”
那张看起来不怒自威的脸虽说有些可怕,但却未能对齐无策造成任何的心理负担,对于自小就在生死之间徘徊的他而言,还没有什么人能够单凭气势就吓到他。
“叫我齐无策就好,艾克托阁下。”
“齐无策么真是一个念起来有些拗口的名字。”
被艾克托一提这档子是,齐无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当初村里的人就是都觉得他这个名字太过拗口所以死活都只愿意叫他索特费斯。
“关于这件事其实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索特费斯,那是抚养我的人为我取的,至于齐无策这个名字,如果您实在觉得太拗口,那就将他当做是我的姓氏吧。”
说完,齐无策就瘫在了床上,被人叫做咸鱼,起码也要比听着别人各种念错自己的名字要来的舒服些。
32.与艾克托的对话
艾克托凝视了齐无策许久,而后才开口道:“我选择尊重你所报出的那个名字,齐无策,这个名字显然让你更有认同感,毕竟索特费斯这个名字的确是有那么些……”
艾克托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件事,他还没听过有哪个大家庭的父母会为自己的孩子取个咸鱼这样的名字。
“多谢,艾克托阁下如果您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的话,我会尽量如实的回答您。”出于艾克托对自己名字的尊重,齐无策也要投桃报李。
“的确,从阿尔托利斯将你从河边救回来已经过了四天,在你昏迷的这四天里我是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四天吗听到这个略有些夸张的数字,齐无策也对自己的伤势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另一个要点“河边”。
“首先是第一件事情,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戈尔的尤伦斯王才会颁发的骑士勋章”艾克托直视着齐无策的黑色的眼瞳,以他多年的人生阅历还不至于被一个年轻的后生仔给骗到。
“这件事啊,这就说来话长了……”
于是齐无策从自己的村庄遭到了撒克逊人洗劫的事情开始讲起,直到自己狩猎了巨人领下了尤伦斯委托的报酬之后才停下。
当然,关于这些故事因为长话短说的关系,齐无策删减了不少。
“的确,你所说的那些事情与我派人调查到的信息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听完齐无策的故事,艾克托沉默了半晌才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齐无策眼角一抽,对于这位叫做艾克托的大叔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个大叔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艾克托抚摸着腰间的剑柄,正是因为这把剑,他才会对眼前的少年产生浓重的怀疑。
曾经他与持有这柄剑的骑士在战场上有过交手,因此他知道这柄剑的主人究竟是谁。
再考虑到阿尔托莉雅身为尤瑟王私生子事关重大,这柄来自于撒克逊大骑士阿奇尔之手的剑才会让他小心翼翼的提防着这位少年骑士。
“关于这把剑,你究竟是如何拿到它的就我所知,这柄剑可是沾染了无数鲜血与冤魂的魔剑。”
说着,艾克托将齐无策从阿奇尔的尸体上摸起来的那把剑插在了齐无策床前的地上。
“哦!这把剑啊,说起来真是有些让人头疼呢。”
对于艾克托那充满了威胁意味的动作,齐无策只是轻松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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