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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子然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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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 ☆、一
陈远森和梁舒桐的婚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或者说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已经没有什麽感情了,其实他一直心知肚明,不过是他一直在追她一直在逃,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当初结婚也不过是因为那一夜的意外,梁舒桐有了孩子,虽然两人都还是学生,但陈远森想著只要能留住她,怎麽都好。他不能接受青梅竹马的恋人在大学里爱上了别人,乘著醉酒强要了她,还有了孩子。起初梁舒桐知道自己怀孕也想过要打掉,毕竟还是学生,她的未来,她的理想,有太多的理由容不下这个孩子。
可毕竟是自己肚子里的血脉,要真的剜下还是会心痛不舍。她和陈远森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只是在那之前她没遇见季尚怀。梁舒桐一直以为她和陈远森会这样一直下去,他们是青梅竹马,相恋的成分更多的是由於这之前那麽多年的相处,更显得理所当然,她以为他们会无波无澜的到老。在被陈远森强暴之後,一直郁郁寡欢,他一直不停的道歉,求她原谅,说他愿意负责。但她心里更多的纠结是因为季尚怀。她知道自己离他更远了,她才得知季尚怀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可是样的自己让她无法面对他。
就那一次的意外,她情绪低落连自己好久没来月事都未曾察觉,当同寝室的女生说起自己痛经时才恍然发觉到。心里有种压得她不能喘气的怀疑她偷偷去了医院,检查的结果竟然是已经怀孕11周了,对梁舒桐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她很清楚不管打掉还是留下她和季尚怀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孩子已经成形有了心跳,长在她身体里的一团血她也实在是狠不下心做手术,只能无奈的告诉了陈远森。他说他们该结婚,不完全是因为孩子,他想争取她,不甘心那麽多年的感情和默契竟然输给了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年的男人。孩子是他的转机,尽管那时他们才大一。因为年龄还不到,梁舒桐还是休了学,住到陈远森家待产。陈家早就把梁舒桐当成是未来儿媳妇,所以当陈远森告诉家里梁舒桐怀孕的消息时,陈妈妈也只是感叹没想到这麽早就要当了,这个孩子是两家老人的心尖尖,虽然来得早了些,可他们都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认定他们将来是要结婚的。也都希望梁舒桐把孩子生下来。新生命的喜悦不足以完全冲淡梁抒彤心里的郁结,自己的要当妈妈了,除了刚开始的不知所措,後来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不经意间想起他还是会心里抽痛,但也只能归结为这这辈子有缘无分了。
妈妈这个角色是可以接受,但是作为陈远森的的妻子,她还是排斥的。一旦心里有了那样的一个影子,想要在回到从前几乎是不可能了,两个人渐行渐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孩子出生後他们之间的关系几乎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她刻意的回避他冷淡他。她生活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孩子身上而妻子这个身份是他强迫给她的,从前那麽多年积累的好感消耗殆尽了。也许这辈子就这样过了。
梁舒桐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陈子然,小小的生命捧在手心内心一阵激荡,让他想用尽所有的柔情来对待。他的女儿。从今後他有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骨,。那年他才19岁。孩子出生後他比同龄人努力的多他想要给孩子一个最好的成长环境,倾尽他的所有。他是学建筑设计的,到大学毕业时已经签约了国内排名前十的建筑师事务所。到他三十二岁时已经是国内同行业中的佼佼者了。
外人提到陈远森,都会会异口同声的称赞他一声青年才俊,不仅在自己的专业上声名鹊起,还成立了自己的设计师事务所。当然换来名气和地位的是他时常将进十二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有事甚至更多。他付出的是同龄人的数倍。只是周末他是必定会在家里陪著子然的,陪她玩,听她讲学校的老师和小朋友。在陈子然看来,和爸爸相处的时间是最珍贵的,她很喜欢这个虽然平时没有太多时间陪著她但周末一定会陪她去动物园游乐场她所有要求都会答应的父亲。他总是那样无条件的宠她,对著她的时候全是笑容。妈妈对她也很好,但父母的关系冷淡在子然小时候就已经察觉了,虽然他们努力的在她面前表现默契。但是成人的表演在小孩子坦诚又直接的目光下一击即碎




子然 ☆、二
陈子然开始在心里排斥梁舒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这个总是能陈远森不开心的女人有多不满。梁舒桐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陈远森之外最疼爱她的人,子然自小也很黏她。只是在子然十六时发生了一件事让这对母女开始疏离。
那一年暑假陈远森带子然去野营,打算回家的前一晚他们露营的山区开始下雨,雨势很大,陈远森决定提前回去,开车经过山间公路的时候发现前方的路已经被滑坡阻断,他下车查看,子然随後跟了出来正准备原路返回打算找家农房先住下再想办法,却在说话间山上又有泥土滚落,陈远森来不及将子然推开,只能将她护在怀里,当泥土掩埋的时候用身体给她撑起了一片生存的空间。好在前一次的滑坡已经落下了大量的泥土和碎石,这一次土量不是很大。子然毫发无损,陈远森却因被碎石击伤身上好几处的伤口都在流血,头部右侧的伤口尤其深,血留下来滴在了子然的脸上。他们被救後陈远森昏迷了,送到了当地的医院诊出是脑震荡。子然在被救後才发现原来自己脸上的不是雨水而是陈远森的血。他给她支起生存的空间,滑坡过後的第一时间是问她有没有伤到,他呼吸急促是伤到了背痛得不行,却镇定的开口不让她慌乱。明明是他为她承受了所有的伤害,他不停的和她说话,让她不要害怕,她当然不怕有他在她还怕什麽,他连命都不要的保护自己颠覆了子然对於感情的认知。她生活的象牙塔里处处是呵护和宠爱,第一次这样亲身经历这样舍命的呵护著实震撼到了她。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陈远森的感情开始慢慢变质了,在子然还未察觉的时候不可抑制的感情就这样疯长,她会把陈远森想象成一个不是父亲的角色,那样致命的疼爱呵护对她而言就像是上瘾的毒药。被困时陈远森说过的话,护住她的身躯,和蜷在他怀里时的温度,让她上了瘾
同班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已经开始和自己班或者高年级的学长开始早恋了,陈子然继承了梁舒桐的美貌,有一种介乎於纯净和妩媚的气质。给人感觉很干净清爽,但是眼睛里却总是像有讲不完的故事似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奇异的融会,构成了一个男人看见了都会想要好好珍藏疼爱的小女子。子然已经快十八岁了,身高在同龄女生当中算是高的将近一米六五了。西装式的校服下包裹著玲珑有致的身材,格子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给了男生们太多瞎想的空间,陈子然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名字曾出现在多少同校男生战栗时的幻想中。
她开始把身边出现的异都拿来同陈远森相比,不管是同龄的男生还是和陈远森年纪相仿的老师。陈远森不是属於英俊型的男人,但却是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比起学校的男生他成熟稳重,比起三十出头的男老师,他温柔细心又体贴。总之没有男人能与她心中的陈远森相提并论。她开始有意无意的把陈远森的形象想象成自己另一半的样子,想著他对她的温柔,疼爱,呵护,想著他们能走到老的样子。
当陈子然意识到的时候这样的想象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她开始没有办法只在早餐时见到他,她想要时时腻著他。陈子然的嘴角挂著的无名笑意名为陈远森,陈子然的眼中积聚的失意名为陈远森,就连她夜里落下的沁凉的泪也叫陈远森。甚至连上课时握在手中的笔都会不由自主的练习模仿他签字的笔迹,苍劲的笔画,字字凌厉。远森,远森她一遍遍的在心里临摹她的名字
陈子然彻底沦陷了,在陈远森无意识的举动下爱上了他,陷在了一遍遍想象他也爱她的狂热里,但当她意识到这段感情在世人眼中看来有多荒唐时,她害怕了,怕他会因此而疏离她。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满足於他对她仅止於对女儿的疼爱,想要自己的感情得到他更多的回应她很清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不是那种对父亲的依恋




子然 ☆、三
子然开始缠陈远森比往常缠更勤,以往他工作忙应酬多时常都是她们母女俩在家吃饭,现在子然每天早上都会跟陈远森撒娇要他早些回家。甚至在行为上也开始比以往更亲密,喜欢赖在他怀里或者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腰,或是在逛街时挽住他的手臂,用她柔软的蹭到他的手臂。一开始陈远森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由於身体间常常接触他也慢慢了解到女儿长大了,怀中的她不再是小时候的团团,而是一个青涩却曲线优美的少女,甚至是前的饱满蹭到陈远森的膛时他也会尴尬。当他谈笑著稍稍与子然拉开距离时子然只会不满的抱他更紧,将前的柔软挤在他的前。她用女儿的特权与他亲近,吃他豆腐,像水滴石穿的腐蚀他的意志陈远森是个正常的男人,又由於与梁舒桐的夫妻关系冷淡,房事上已经是能省就省了。是在是忍不住也只能自己解决或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当自然的闻香软体在怀里蹭来蹭去时,一开始还能把持住,但到後来也会渐渐的有点反应,每当这时他都会把子然放下自己跑到厕所去解决,完事後还会在心里羞愧得不行,竟然对女儿的举动起反应,甚至在自己解决的时候脑中闪现子然的样子他被自己惊了一跳,暗骂自己是变态,这个时候子然还不满十八岁,而自己是个成熟男人,怎麽能 他开始有意识的回避子然的亲近。但是子然是下足了功夫的,这小半年里她私下里研究了多少资料,官方的,非官方的,文字的,视频的,能看的能学的不管动作片里的那些内容是有多让她想吐。但是为了能迅速摆脱在这方面的空白,成为一个能够激起他反应的小女人她是真的用了功
子然当然知道陈远森的变化,从一开始无论她怎麽亲近他都当她是小女儿,对於她隐晦的挑逗完全不放在心上。到最近几个月她已经能感受到他哪里的坚硬了,说明他至少已经没有办法完全把她当成小孩子了。打从自己下了决心开始,他就逃不开了,她爱上了他怎麽还能置身事外呢爱得发狂的子然本不在乎这份感情是不是荒唐,乱伦与否她已经顾不了了,别人怎麽看她都不想理会
楼下熟悉的发动机声音越来越近,她已经能通过听车子引擎的声音来辨别他是不是到家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两次她特意穿著能显露她小妩媚的吊带睡衣在她回家时到他面前晃悠,他竟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还嘱咐她说:已经是初春了,晚上还是挺冷的别著凉了她含含糊糊的答应著。
这次她故意掐著时间洗完澡,身上只裹著一条浴巾,露出秀气的肩以及修长又白嫩的双腿,脸颊上是被浴室的温度熏出的粉红,头发还没有散下来挽著一个髻,但鬓边两缕发垂到锁骨处,说不出的娇豔
陈远森刚开门进来就见到子然从房间里出来,这样子看得他顿时愣了神。他的子然很美,从小就家人朋友的赞美就没断过。但是这样的子然还是让他惊豔了一把,心里不自觉的紧了紧,想说什麽张了嘴却没有声音。真是长大了,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是大姑娘了只有那麽一瞬他竟不想别人看到此刻的子然。
“还没睡。”他一边坐下脱鞋一边问道。
“嗯,刚洗了澡,口渴出来喝点水。你吃饭了吗妈妈睡了,我帮你煮点面吧。”她知道他在外应酬其实常常是只喝了酒没怎麽吃东西,所以她才常缠著他让他少在外面应酬尽量按时回家吃晚饭。
“我在外面跟你叶叔叔他们吃过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好,晚安”
“嗯,晚安”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的,子然不大叫他爸爸了,刚发现时他还为此有些小小的失落,但发现子然并未因此疏远父女俩的沟通依旧,只不过是个称谓的问题也就随她去了,就像是国外的家庭一样孩子也能直呼父母的名字。他怎麽能理解陈子然复杂的感情。她是爱陈远森的,怎麽还能把爸爸两个字挂在嘴边。这是她的第一部,不喊他爸爸,她要开始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才能进行之後的动作
目的达到,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豔和那一刹那的闪光错不了。她只需要静待时机也拉他陷落罢了




子然 4-6
、四
这天晚上陈远森却被一个梦惊醒了,不是噩梦却惊得他忽然醒了过来。他竟梦见自己自己在吻子然,不是那种吻女儿的方法,而是实实在在的湿吻,梦见自己饥渴的吮著她的舌,双手把她固在怀里,死死的贴著自己的身体想要很真实的梦。而他醒过来时也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高高的翘起。转过头看看旁边睡著的梁舒桐,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对子然有了幻想,他想大概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样的子然吧。身体是最诚实的,实在是没办法睡了。他起身来到卧室外的大洗手间,打开马桶的盖子,右手握住自己的开始不停的撸动,他开始呼吸急促脸上也潮红起来,头脑中不停的出现子然裹著浴巾仰头喝水的样子,他开始想象著扯下包裹著她的浴巾,那嫩白的胴体,他想狠狠的搂在怀里蹂躏一番,然後爆发看著马桶壁上的白浊,陈远森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竟想象著子然的身子达到了高潮,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不管两个人心中又怎样的暗潮汹涌,但表面上的日子还是这样平静无澜的过著。子然依旧会抓住机会与陈远森适时的亲近。而他也不再躲避著她,甚至开始偷偷的轻轻的嗅她的发香和颈间的体香,那次之後子然更是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梦里他对她一次比一次过分。有一次他甚至梦见自己差点要了子然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没要女人的关系了,与梁舒桐的冷淡关系让他没有办法强迫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那只能再次证明自己的失败,他只把他的子然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麽
接到梁舒桐电话的时候其实陈远森就在离她不远的位置,看她隔著电话对自己扯谎。她说公司临时要求她到海南出差,要去一个礼拜,让他早点回家照顾子然。可事实是她在酒店外和从国外回来的季尚怀一起上了出租车他来酒店找客户谈事情,结果却在大堂看见这样的一幕,看到电话响起,他退到稍远处的柱子後,接起电话看她和季尚怀两人牵著手上了电梯。陈远森觉得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虽然结婚多年他们的感情已经淡得像水一样,但他依然有种被欺骗的不甘和愤怒,没有男人的自尊能受得了。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婚呢,她就这麽迫不及待了整整七天和那人厮混在一起。
和客户吃饭时他没有推辞客户的酒,有种下意识想把自己灌酒的感觉,他出来应酬极少时候会允许自己喝醉的。可是今天怎麽喝都还是觉得清醒著。
送走客户回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开门後发现子然还没睡,闻到他满身酒气,扶他回房躺下,她絮絮叨叨的说著让他少喝酒,给他泡了醒酒茶又给他投了湿毛巾帮他擦脸。比起梁舒桐,她更像他的妻子。看著她低头松开他衬衫的扣子,问他还难不难受,粉色的唇开开合合。陈远森有一瞬间被打动了,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伸到她的後脑处,将她拉近吻上她的粉唇,一开始只是吮著她的唇瓣然後舌头顶开齿关引过她的舌到自己口中,就像梦里做的一样,就像他们这样吻过一样。他吮得她的舌头都麻了,而她只是双手交叉搭在他颈後,主动挺起,他要的她都给,子然主动的回应,他的吻与她呼吸相闻。连一丝错愕都没有,她那样看她的时候她就希望她能这样吻自己。他将她的舌放走,自己的溜进她的口中,翻搅著吮吸她的津,有时吻得滋滋作响,甚至不再满足於只吻她的唇,她那麽甜,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流连在他的颈间饥渴的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被吮痛了她也不吭声。那双大手不停得揉搓著她的房,她只著睡衣绵软在他手中像是要被挤爆,撕开她的吊带睡衣,手中雪白的房让陈远森血脉喷张,低下头直接含住头大口的吮吸,像是要吸出汁来似的吃够了她的柔软他的唇吮著平坦的腹部了来到了那片密林,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腿,私密的粉红花谷就这样露了出来,黑森林下是另一番景象,贝护卫著那颗小珠,还有私密的洞,无一不刺激著陈远森的所有知觉在她的大腿两侧深深的吸出许多吻痕来,她也呼吸急促,手指探到洞口还不够湿润,他低下头拨开贝舌头轻舔那颗香珠,她瞬间十指深入他的发间抓紧,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阵舔舐觉得她湿了好多,褪下自己的衣裤,扶住沾了些她的粘在洞口处来回摩擦,然後抵住入口直接贯入瞬间将她撕裂“啊”她痛苦的声音传来,将他带出了梦境,发现自己竟真的将子然压在了身下。陈远森错愕了,酒意已经全醒了。想要退出但稍稍一动她就痛得不行,还伸出手将自己拉下压在她身上,双腿抬起环住他的腰让他入得更深。“不要走。”她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绵上,带著他的手揉搓自己,让他体会她的心甘情愿左手勾在他的颈後把他拉得更进,望著他的眼睛说到:感觉到了吗我是你的了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她轻轻扭动纤腰困难的套弄著他的肿大说: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想要我,为什麽现在退缩呢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你继不继续,都不能改变我是你的女人这个事实为什麽要用哪些世俗的眼光困住自己的心呢远森,我只想给你,爱我好不好”
、五
子然的告白迅速瓦解著陈远森的意志,是啊,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是他的了他的双手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覆上了她的一双椒,一面看著子然的眼睛一面不停的揉弄疼爱著她得到了他的回音她仰头吻住他,与他唇舌交缠分享唾,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胀大,她已经过了刚刚撕裂时的不适下体的蜜汁不断分泌润湿了两人的毛发,她扭动身子示意他可以开始爱她了。陈远森的吻离开她的唇不断在她前纠缠,感受到她的湿润,缓缓撑起腰将她的双腿扳的更开折在前,望著他们的交合处开始慢慢的抽。那样靡的场面刺激著陈远森的神经,子然的呻吟环绕在耳畔,他身下爱著的是他陈远森的女人,不是女儿,已经这样了怎麽可能再讲什麽父女,他们只是一对相互爱著的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亲昵告白,向对方宣告著占有和宠爱。
陈远森俯下深将子然抱起在怀里,她的双腿子然的圈住他,整个人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著他的弄,结合处水光潋滟,他快速的抽动拍得她的小屁股都红了,房间里只有子然有些不适的鼻音,他的喘和身下拍打的水声,他太快太用力的爱她,让初经人事的她有些不适应,快得让她承受不住的求饶:
“远森,慢些,你慢些太快了我疼”他太大了,又那麽快,弄得她的蜜汁都在结合处成了白色的细沫,她从未体验过这些,一时间有些受不住,开口求他慢些爱她。他太久没有这样畅快的爱著一个人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陈远森听到她的求饶声,心中腾起一股奇异的感受,有些心疼,放慢速度慢慢的进出,细细的研磨寻找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退到尽头再入到尽头,死死的嵌入她。他发现她的敏感点在很深的地方,只能他全部进去的时候才触得到。他低头含住她的挺翘珠,那麽豔红像是为他而生的,就翘在哪里等他去含住,他用力的吮,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明白了她是喜欢他这样对她的。突然觉得很想用尽各种方法取悦她,只想让她像刚才一样呻吟,他要她跟他一样有快感,让她知道他们是可以一起的。他渐渐离开那朵桃花,在白嫩的房上啄著,是他的,都是他的,埋在沟处深深的嗅这她的气味,她抱著他的头,挺起身子,将自己献给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动,心下更生怜惜,吻她的唇,她的眼,眉,额头,太阳,耳垂,最後在耳畔留下爱语:
“宝贝,谢谢你,我爱你”
“宝贝这样好不好,要不要我再爱得深一些,嗯~”专制的男人说话间已经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她的花道那麽紧,他在里面的每一寸一动都被包裹著,吮吸著,每一个动作都能释放无限的甜蜜。
“远森,太深了,我怕”他将整个都给了她,已经戳进了子里,她是第一次,怎麽能承受这样的狂肆的爱。
她喊他的名,让他的感觉更真实了,她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被他疼爱著灵合一,不知怎麽的他就是知道子然是爱他的,他也爱她,想要她,除了生理上的原因外,更多的是他就是知道自己想与身下的女人结合,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他陈远森的女人,女儿有怎麽样,那只能使他们更亲密。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冥冥之中就以注定了,从今往後他们再不能做父女,这样爱著对方的两个人怎麽能只做父女世上只能留下一对叫陈远森和陈子然的血脉相连的情人
“子然子然”他无意识的呢喃著,声声都是盛满爱的呼喊。他的子然,从今後他终於有了只属於他的子然,在没有任何隔膜,他们是这样的紧密相连
子然是从没做过,而陈远森是太久没做,在他希望她也快了的刻意疼爱下她和陈远森一起颤抖著到了顶峰,他将自己的华全部灌入她体内,真正的水交融也不过如此吧。他们终於完成了这个仪式,将对方变成了自己的。子然是幸运的,她的第一次给了有经验的陈远森,才能在初夜即体会快乐
陈远森将她环在怀里抚著她汗湿的额头,将刘海拨到一旁吻著她的额头,眉眼问道
“宝贝宝贝,你刚刚舒不舒服还痛不痛”
“嗯──”她双颊红晕不知是被爱的还是羞的,将头埋在他颈间,毕竟才刚刚破身,虽然爱他也给了他,还是有些少女的矜持和娇羞,哪里能像他一样肆无忌惮的与他谈论自己那样私密的地方。面对他她永远只想做一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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