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怜冬
江陵弟弟: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像孟延哥哥那样跟你吵架,也不会像孟先生那样不理你的(狗头)
江陵弟弟:我有姐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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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轨(NP) 23.姐姐长姐姐短
陆朵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住院休养,邢意在病房陪她到陆家来人。
和江陵退出病房,邢意从腕表上看时间。不管是什么工作,现在都该上班了。而因为陆朵的事耽误江陵这么久,邢意过意不去。
她率先开口:“你做兼职的地方在哪里?我帮你叫车送你回去吧,耽误你这么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就是在上次碰见你那附近。”
那就是在孟如生公司周围。
邢意想着还挺顺路,点点头,道:“那我和你一起过去。”
江陵安静的跟在邢意身边,下楼,上车。
两人都坐在后排,邢意拿着手机低头回了几条信息,紧接着把手机递到江陵面前,“留个联系方式吧,后面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你只管联系我就行了。”
江陵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机,“没关系,大不了我丢了份兼职,省的你们难做。”
“不难做,”邢意想这男孩怎么这么懂事,她也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没关系”、“没事的”这类的话,态度更强硬些,“你帮了陆朵,她现在活动不便,有什么我自然要帮她出面,不能让你做了好事还丢了工作。”
邢意凝着他清隽的侧脸,不想让他客气,“再说了今天的事总要谢谢你吧?以后要怎么跟你联系?”
邢意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和语气都很放松,以让江陵觉得自己另有所图。
天地良心,她还没有贪婪到这种地步,确确实实是没有私心。
听完她的话,江陵怎么也不好再推脱,交换了电话号码,还添加了微信。
经过这一遭,邢意不好再去找孟如生。陆朵要住院,十天二十天不能走路,工作室的活轮流转又转到邢意头上。
陆朵前两天刚接的一单,完成量还不到五分之二,都落到邢意这了。昏天黑地的忙完一整天,邢意晚上十一点才吃到晚饭。跟她一起加班的还有被她拉来顶人的陶其凡。
陶其凡抱着靠枕打瞌睡,不忘记问她:“上次我过来你们不是在招人了吗?怎么还是这几个人?”
“朵朵说她最后确定了叁个,通知了明天才能来,哪知道中间接了活,对方又提前了交单日期。”邢意想想头都大了,“再顶一天,明天就好了。”
邻近凌晨一点,邢意和陶其凡分开,开车回家。手机没电关了机,邢意想着这么晚也没人再找自己,索性没有立刻充电。
等洗完澡舒服的躺到床上,邢意分出力给手机充上电。
几条微信消息蹦出来。
邢意强撑起眼皮点开看,是江陵发的。
江陵:姐姐,我有事要和你说,如果你醒来看见的话,可以回我一下。
时间是十几分钟前。
那应该还没有睡。
邢意直接回复他:什么事啊?
对面几乎是没耽误的有了回复。
江陵:姐姐这么晚还没有睡觉吗?
江陵:还是我吵醒你了吗?
邢意:没有,我回到家没多久。
江陵:好忙啊姐姐,辛苦了。
邢意半眯着眼,心情突然挺好。
江陵又说:我今天在便利店看见跟陆小姐起争执的人了。
邢意:她认出你了吗?有没有为难你?
毕竟周瞳当时说过那样的话,邢意还真的相信周瞳能做出来。
江陵:没有,因为便利店那边的工作我已经没再做了,今天看见她也只是我凑巧到那边去。
江陵:姐姐你放心,她就算想为难我也找不到我。
邢意松口气,又注意到其他地方:为什么没在那边工作了?因为那天的事吗?
这回邢意等了一会儿,江陵才有动静。
江陵:嗯。
江陵:不过我之前也想过不做了,现在只是早了点,也没什么差别。
邢意盯着他这条信息,默默发了会呆。
又和江陵聊了几句,见时间实在太晚,邢意问:你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
江陵很坦诚:要等着上晚班。
江陵:这么晚了,姐姐早点去休息吧。
“这么辛苦啊。”邢意嘀咕出声。
像江陵这样的邢意见过,家庭条件不太好,每天就利用空闲时间尽可能多的兼职挣钱。很累,工资也不高,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额外重要。
邢意想到江陵这么努力的工作,便为他因为陆朵丢掉一份工作而过意不去。陆朵那个没心没肺的,都不知道有没有好好谢过江陵。
想着想着,邢意忍不住给陆朵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再联系江陵。
陆朵说:“我看你们认识,就没有再去问了,怎么了,是不是周瞳真的去找他了?”
“你还真了解我哈。”
“那是的,而且我现在每天躺在医院里长草,我想感谢他也心有余力不足啊,这份人情我就默认交给我最好的朋友邢意帮我还了,我看他也没有不乐意。”
邢意累死了,不想跟她贫,闭着眼说:“等你出院了,你得好好感谢感谢我。”
关于江陵的事,就彻底交到邢意手上了。
——
江陵,你的名字叫心机。
不轨(NP) 24.秘密(上)
次日一早,邢意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困的眼睛只掀起一条缝,看准地方接通,邢意有气无力的冒出声音。
给她打电话的是工作室的一个员工,“意姐,这来个女人要找你。”
“嗯?”邢意翻了个身,“有说叫什么吗?”
“没说,不过她来了挺久了,也没说到底什么事。一开始我们说还没到你上班的时间,让她下午再来。她不愿意,还一直催我们找你过来。”
邢意一手捂着脸,在清醒与睡意之间挣扎,艰难地分出力回她,“她不说就让走,不走就让她等,别管了。”
可她显然低估了那人的能力,员工又为难地说:“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她总是打扰到我们工作。”
邢意坐起来,“你你让保安把她扔出去。”
“这……意姐,不然你过来看看吧,或许真的有事找你呢。”
邢意想说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能是什么人找她有事。
虽然这么想,邢意还是答应现在过去。等来到工作室,见到工作室走廊上等着的女人,邢意简直想调头回家。
居然是宋嘉意。
她在邢意真的转身走之前瞧见邢意,于是立刻起身朝邢意走过来。她显然是一个人来的,跟邢意前两次见她比起来,眼里多了些怒意。
邢意好笑的看着她走近,在猜她心里是不是独自脑补了自己和孟延的什么事才会生气的来找她。
不料宋嘉意一开口,提的是邢意完全没想到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工作换人?”宋嘉意的语气比之前都要坚定,“邢小姐,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该做这种假公济私的事情。”
周围还有要来找邢意的员工,听见宋嘉意的话,都停在原地,把耳朵竖起来听。
只见他们的老板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一大早来找事的女人,听上去也不太当回事:“你也太自信了。”
邢意本来身高就挺高的,还踩着高跟鞋,在宋嘉意面前看她都微微低着头。她的态度、语气、和看着宋嘉意的姿态看上去都更强势。
宋嘉意感受到压迫感,被其他人注视着,她生出一阵怯意,面上都发热。可是自从她知道自己投简历的这间工作室有邢意一份之后,她就想来找她问个清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来讨个说法,要是就这么离开……
宋嘉意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不然为什么已经通知我来上班之后又告诉我不需要我了?难道你们工作室做决定那么儿戏吗?”
她说的邢意没什么印象,又不想听她胡说:“你觉得是因为我针对你?”
“你心里清楚原因,”宋嘉意看了看附近的人,话说一半留一半,“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你。”
“别,”邢意摆摆手,不像她绕弯子,直说道:“你,跟孟延,你们还真没重要到让我这么心思,别给自己贴金。”
邢意不想在外人面前谈自己的私事,简单的解释一句,只要宋嘉意懂了就行。
肉眼可见宋嘉意的脸都因她的话窘迫的红了,邢意又说:“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留下的几份简历里并没有你的,所以根本不存在通知你来实习又不让你来了这种事。”
“怎么可能!”宋嘉意说不清现在是因为哪一件事而难堪,但她确实接到邢意工作室的电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如果不是我确定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
邢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回去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懒得多说,邢意话落就要走。宋嘉意上前伸手拦着她,动作太慌,踩了邢意一脚,险些撞到邢意身上。
低头看了眼邢意的脚,宋嘉意懊恼又窘迫,恨不得有道地缝能让她钻进去。
还不等她出声,工作室里跑出来个姑娘,急忙跟邢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听说这边的事,其实是我打电话通知他们来实习的时候打错了人,所以后面我弄清楚了又打的电话说不用她来了。是我搞错了,我怕你们说我才没讲出来……”
她的头垂的很低,“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会和这位小姐解释清楚的。”
邢意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宋嘉意,点了下头。
和邢意的云淡风轻相比,宋嘉意此刻如芒在背。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偏偏还不自觉的跑来闹。
宋嘉意紧紧搅着手指,在邢意走开的时候跟上去扯住她的手臂。
邢意想也没想的抬手要甩开,宋嘉意脚步一绊差点摔跤,不少东西从她没有拉严实的布包中甩出来。
零零碎碎的,散落挺多。
邢意本想直接离开,却在抬脚时注意到什么。她弯腰要去捡,宋嘉意快速的先她一步捡了起来,死死握在手中。
“……”邢意挑眉,望着宋嘉意,“给我。”
宋嘉意摇头。
邢意眼角眉梢都冷沉下来,“我说给我。”
“这是从我包里掉出来的。”
“别让我觉得你的人品已经差到这种地步”
宋嘉意被邢意当众说的看上去想哭,还是不肯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
邢意上前,一把抓住宋嘉意的手腕,要直接拿。
也不知是她力气太大,还是怎地,宋嘉意五官扭曲着直接哭了出来。
……
孟延接到陶其凡的电话赶到邢意工作室,没看到邢意,他被陶其凡带着到工作室角落的杂物间门口。
门打不开,孟延才知道是被锁了。锁门的人又不可能是在里面的宋嘉意,孟延扭头跟陶其凡说话。嗓音因为焦急而不有些冲,“还不快开门?”
陶其凡不怕他,说:“意意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
“你不开门还叫我来干什么?”
他一路能进来,肯定是邢意的意思,不然陶其凡也不可能打电话让他过来。
陶其凡有钥匙,也不是真的不给开门。开了锁,陶其凡说:“意意这回很生气。”
孟延推门进去的动作慢了一瞬,又不留情的把陶其凡隔绝在外面。
杂物间挺乱,没有个坐的地方,宋嘉意蹲在墙边,一看见孟延就扑上来。
眼泪都涌到眼眶了,宋嘉意刚张了张嘴,就听见孟延问她:“你又怎么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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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轨(NP) 25.秘密(下)
孟延上来就问这句话,着实出乎宋嘉意的预料。她不能多做什么,借着擦拭眼角的动作敛去眼底的情绪,把今天来找邢意发生的事说给孟延听。
讲到后面,宋嘉意有一瞬间的停顿,“今天的事情我是误会了,我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邢小姐因为这个生气也很应该。”
“之后呢?”孟延问。
以邢意的性格,宋嘉意做的这些她不会如此生气。
宋嘉意的手放进口袋里,脑袋的更低下去,“上次……就是你带我去邢小姐家里的那次,我借用了她的浴室,走的时候拾脏衣服不小心把她的东西走了。”
孟延的呼吸明显一沉,宋嘉意连忙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还是后来才发现多了一样东西,我又不认识她所以一直没有还。今天过来我就带过来了,我看她要走想起来要还给她,没想到我一碰到她她就把我甩开了。包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她看见之后就很不对劲。”
她从口袋里把东西拿出来,“就是这个,前两天瞳瞳去找我看见了,她认出来是邢小姐的东西我才确定。”
静静放置在宋嘉意手心的,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小摆件。白色的,做的是萨摩的形状,脖子上系着条红色的围巾。
太常见了,常见到孟延心头一松。
他莫名不屑,“就这个东西?”
“嗯,”宋嘉意不经意的提起,“不过瞳瞳说邢小姐高中的时候就特别宝贝这个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虽然我也觉得就是个小玩意,但看样子邢小姐真的很宝贝,她一看见整个脸色都变了。”
邢意高中时是和周瞳同班同学这事,孟延知道。他本来以为这个小玩意没什么,听宋嘉意这么一说,确实该是对邢意来说重要的东西,不然她没那么大反应。
拿过和他手指差不多长短的萨摩摆件,孟延放在眼下仔细观察,在狗狗尾巴的底端,刻着流畅的几个英文字母。
也许是时间久了,也许是因为字母写的太花,被摩擦的模糊了。
孟延没辨认出来,但他想,应该能辨别出另一件事。
这个看似平常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个对邢意很重要的人送的。从高中时期到现在,将近十年的时间。如护珍宝,到了别人一拿就连克制力都抛之脑后的地步。
意味着什么,孟延清楚。
他进口袋,对宋嘉意说:“你回去吧。”
“邢小姐那边……”
“我不会再让她拦着你,你只管走。”
不知为何,宋嘉意有种他会再去找邢意的感觉。
但看他不打算再说什么,她也只好作罢。
宋嘉意离开之后,陶其凡回到杂物室门口,看向孟延,猜测道:“如果你现在想为了她去找意意,我劝你放弃。不过你要是去道歉,估计还勉强可以。”
“你就这么让人走了,邢意能乐意吗?”
“只要意意想,她随时都可以去找宋嘉意。”
孟延有了动静,走向门口,“她在哪,我有东西要交给她。”
刚离开杂物间,迎面碰见邢意已经站在走廊上,看样子不是刚过来。
她瞧着没多大的反应,孟延的心里却有如浪潮突然翻涌。平静,才更不对劲。
果不其然,放在之前绝不对主动搭理的邢意,在看见孟延身后没有宋嘉意的身影后直截了当地说:“把东西还给我。”
孟延有种松口气的错觉,又忍不住把自己摆在质问者的位置上,“什么东西?难道是哪一任难忘的情人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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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轨(NP) 26.不一般的人
邢意看上去情绪起伏并不大,只是眼神沉静的让人忍不住心一沉。反应越淡,反倒有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她注视着孟延,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嗓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行。”孟延毫不意外她会这么回答,他心里的某些想法快要破土而出,就等着邢意临门一脚。“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跟我要什么?不然我怎么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宋嘉意再拿出来,孟延根本想不起来那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摆件。
但他现在有了印象。
他确实在邢意的家里见过,不多,有时放在邢意床头,有时放在书架上。没有固定的位置,但基本上都是起来的状态。偶然间见到,都不足于引起他注意的地步。
正因如此,他很介意、十分介意,并且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小玩意的由来。
邢意知道他故意在和自己兜转,她不想说太多,不论眼前这个人是谁。
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邢意克制着情绪,“我不管宋嘉意什么时候拿的,但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一直不还给我就是偷。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还需要你们问这问那?”
陶其凡见情况不对,及时道:“孟延,你就先把东西还给意意。什么东西值得你们吵架啊?”
虽然她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关系不好,但也没必要这么老死不相往来。
僵持是这场拉锯战唯一的内容。
孟延先递了台阶,把想法呈上台面,“你不肯说我大概也能猜到。是以前你的哪一任男朋友送的,没错吧?”
陶其凡下意识的说,“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吧。”
她的话对孟延来说是道背景音,他没有分一分注意力给她,从始至终都放在邢意身上。
挑的这么明白,他也不知道该希望邢意作何反应。
邢意说:“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向你交代什么?”
她下意识的又想说跟你没有关系,不过她不想在这浪时间,索性一次性讲明白:
“孟延,你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和宋嘉意,我没有对不起你们吧?她干嘛老是认为我会花心思在她身上?是她脑子不好使还是你没跟她说清楚?她配吗?是不是要我亲自给你们举行婚礼才能相信我对你们真的没有任何想法啊?”
任谁也听的出来了,邢意很烦、十分不耐烦。甚至有点失控。
孟延无声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笑了下,内里的意味嘲讽,“别的不说,你觉得我对不起你,其实你跟我半斤八两而已。”
他不再说些什么,转身把邢意心心念念的东西交给陶其凡,径直离开。
“这……”陶其凡拿着手中的萨摩摆件不知所措。
孟延话里的意思,她听出来了。她转而去看邢意,邢意好像很累似的,接过她递过去的东西好,提不起神地说,“我出去透透气。”
孟延离开工作室,有个朋友叫他过去,给的地址是他们常去的篮球馆。这会儿他哪都是乱糟糟的,不找些事做又会更烦,就答应了。
去了才知道他们撺了场比赛,比赛前找时间训练试试,今天临时一个队员有事,找孟延来陪着练两场。
最后连两场都没坚持下来,孟延在场上格外疯,疯得好像他们打的不是训练赛。一场下来颇像负重训练了,有人连连喊停,要休息会。
喊孟延来的那个朋友跟孟延走到一边休息,喝两口水才问:“你今天这情况不太对劲啊?跟女朋友分手了?”
孟延这个朋友是他大学同学,正儿八经的上班族,休息了娱乐活动才多点。平时和孟延的联系不算很多,同学聚会或者没事约着打个球才见面。
关于孟延女朋友的事,他知道。上次聚会的时候见过,因为很漂亮,看着两人感情也很好,他就记得。
哪知道孟延听了,神情冷下来几分,说分手了。
朋友张着嘴,“啊?”
孟延没和他多说,就说了今天那个小摆件的事。
朋友想的简单,“那可能是她养的狗呢,去世了或者不见了,做个纪念,对女孩子来说是挺重要。”
这个原因在孟延这压根没想过,“她从来就没养过狗。”
那分明是什么人送的,还不是一般的人。
不轨(NP) 27.
朋友不懂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仅凭知道的来发表自己的言论:“你好像真的很在意她留着别人的东西。”
孟延看向篮球场上,没有讲话。
朋友又说:“所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提分手?”
如果是再早点问他,他的回答里一定有宋嘉意一分原因,实则其中有不止单一的缘由。恰好他大哥和宋嘉意分开了,恰好他们两人又回来,那一天又恰好跟邢意吵了架。
一切都赶在一起,而邢意也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今天的事,或许应该怪他没有立场却又想计较。
邢意总说和他没有关系,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他到底没那么冷漠,能时时刻刻做到。
孟延又跟他们打了会球,朋友见他状态实在不在这上面,正好早上放他们鸽子的那个队友又来了,就让孟延先走了。
孟延走出场馆,上了车,却迟迟没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在车里坐着,周遭都无声,他也没感到丝毫的放松。他自觉自己仿佛陷入一个怪圈之中,这个怪圈给他的感觉有时强烈有时又很微弱。微弱的时候他还可以佯装没有察觉,但像今天,他不得不无头苍蝇一般去捋出个头绪。
不管怎么样,效果并不明显。
这片少有的清净并没有持续多久,被来电铃声介入。
孟延还没有彻底敛起多余的心思,没注意是谁打来的。听见宋嘉意的声音,将他从摸不着实际的世界拉回来。
他系上安全带,凭着本能发出声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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