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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三两
“娘让人打扫了你的闺房,今日便和姑爷留下住一晚吧,城西城东来回跑也怪累的。”
“娘,这不妥,侯爷有自己的事要忙。”
李氏打定了主意要给夫妻两个多多创造相处的机会,哪能就此罢休,今日说什么她都要把女儿女婿留下了。
“姑爷还在婚假,能有什么事,他最该忙的事就是多陪陪你。”
李知意还没说什么,李氏已经抢在前头把她的后路堵死:“好了,就这样,你也莫在娘这逗留了,姑爷从你爹书房出来了,你也快回你的院子。”
李知意就这样被李氏一步一撵赶出了门。
李知意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自嘲,怎么好像她娘亲对女婿比对女儿还好了。不过短短半日,娘亲就被唐文绪给骗过去了?
“姐!你怎么被娘赶出来了?”一直在院子里逗留的勤哥儿没过多久就看见姐姐被娘亲赶出门,连忙围了上来。他其实隐约听到了一些,好像是娘亲要将阿姐回院子陪侯爷,阿姐似乎不太乐意。于是勤哥儿对自己的猜测又印证了几分,这个侯爷肯定待姐姐不好,姐姐居然还要伺候他!还抢他的鱼吃!
李知意自然不想与自家弟弟说实话,只道:“勤哥儿?你怎么不去园子里玩。”
“一些破花破草有什么好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呀,就别想着出去玩了,这阵子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什么时候爹爹高兴了,你自然不用看园子里的破花破草了。”
勤哥儿道:“姐,我想去你的院子玩,好不好。”
李知意疑惑:“姐姐的院子有什么好玩的。”
“我就想去,你去侯府以后,娘亲都不让我去淑兰院玩,还说等姐姐有了孩子才行。”
这是洛州的风俗,女子出阁后,闺房要封存着,不能叫男丁进出,直到女子顺利为夫家产下头胎。这习俗老旧,已经很少有人按部就班地固守了,就算是守礼的洛州李家,也只是走一个形式而已。
李氏不可能如此因循守旧,李知意心里门清:“娘亲怕不是因为你作弄姐姐的一池锦鲤才这样说的罢。”
勤哥儿涨红了脸:“这哪能叫作弄,姐,我不过就是摸了摸它们而已,我这次……我不会了!”
勤哥儿越说,底气也渐足,他确实喜欢捉弄锦鲤玩,但现在他可不是奔着乐子去的,他要去给姐姐撑腰!看那个什么狗屁侯爷敢不敢欺负姐姐!
“可以,但你不能下水去玩,也不能乱跑。”
“还是姐姐对勤哥儿好。”
李知意脸上一点阴霾也一扫而光,笑着打趣:“勤哥儿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
勤哥儿难得有些害羞地抿唇笑了笑,又道:“姐,你在家呆几天?”
“明日便走了。”
“为何不多留几日,勤哥儿天天哄你开心。”
“侯爷有事要忙,姐姐自然不能多待。”
“那就让他自己回去好了。”
李知意只当弟弟舍不得她:“那怎么行,别人会说闲话的,你呀就不要操这份心了。”
姐弟二人一边说着话,不过一会儿已经到了李知意出嫁前的院子——淑兰院。院子里的东西原封未动,甚至还多了一些,而仆妇还是原来那些,几个正在院中指挥的妇人一见到李知意,忙迎了上来。
李知意只消扫一眼,便知哪出不对劲:“侯爷到了?”
仆妇点点头:“正在后院,侯爷吩咐老奴,若是小姐回来了便过去找他。”
李知意看着那扇熟悉的门,心中忖道:这架势,好似是这他的院子他的人似的。李知意有一种自己的私人领地被侵占的感觉,很不爽快。
“小姐?”
李知意压下心里的不豫,道:“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仆人哎了一声,连忙转头继续指挥下人摆弄花草了。她拍了拍胸脯,好似才缓过神来。方才,她们几个仆妇正闲得在那嗑瓜子侃大山,谁承想侯爷突然就来了,吓得她们差点咬到舌头。
侯爷却没怎么理会她们几个,只丢下几句话便径自进去了。
大伙又愣了好半晌,才慢慢缓过神来,她们几个平时在后院伺候,哪有机会见过侯爷,如今见了真人,方知传言不虚,侯爷果真生的龙章凤姿,原本她们私下里还觉得侯爷是莽夫一个,如今反倒是自家姑娘的容貌不够看了。
李知意到了园子,只见唐文绪站在一颗枯瘦凋零的棠梨树下,两只手背在身后,腰杆挺拔。就算看不见正脸,光看背影也足够赏心悦目了。
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他侧过身来,远远朝她睇了一眼。
李知意脚步顿了顿,顶着他的目光走过去,把自己走了十几年的路硬生生走出了陌生的感觉。
李知意福了福身:“侯爷。”
“唔,那是你弟弟?”
李知意错愕抬头:“什么?”顺着唐文绪的手指回头一望,正好将躲闪不及的勤哥儿逮个正着。
勤哥儿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慢腾腾地从柱子后边走了出来。
(抱歉大家,因为我已经大四了,要忙于学业和实习还有考研,很少有时间码字,更新也要转为不定期更新。)





贵女调教记 1v1 h 第二十三章、小舅子(下)
看到自家弟弟,李知意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少年许是到了叛逆期,今日表现有些奇怪,仿佛憋着一股劲,放在平时,若是唐文绪不在,李知意或许会开导些许,但眼下她顾不得这么多,面前还有一尊‘大佛’等着她解决。
李知意走过去:“勤哥儿,怎么不去看锦鲤?”
勤哥儿露出一派天真笑脸:“姐,娘刚派人来寻你,说还有些话忘记交代了,要你回去。”说完,勤哥儿就转个弯奔向了小池塘的方向。
最近娘亲确实忘性大,李知意不疑有他,预备应付完唐文绪这边再过去:“侯爷可要进屋歇息片刻。”
唐文绪看了看不远处:“岳母不是在找你么?夫人去吧,本侯累了自会歇息的。”
李知意看他虚浮表面的笑颜,心道:这人耳聪目明,日后说悄悄话可要离得远远的才是。
“既如此,侯爷若有什么事,便让院子里的丫头来寻,妾身告退。”李知意不愿与他在这里虚以委蛇,客气了一句便走了。
李知意走后,唐文绪脚步未动,背着手望着院墙上一株枯败的花藤,仿佛在等什么人。
不一会儿,一阵刻意加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李小公子可是有什么事寻本侯?”
勤哥儿脚步一顿,气恼地跺了下脚,快步走到那高大的男人身侧,刻意离他几步远,好不至于仰视太过,没得矮了自己气势,在这一点上,与他姐姐倒是相似。
勤哥儿肃着小脸,一板一眼认真行了一礼:“见过侯爷。”
唐文绪好整以暇:“李小公子不必多礼,你姐姐既加入侯府,从此两家便是姻亲,有事直说便是,不需拘于这些虚礼。”唐文绪第一次见到勤哥儿便察觉出他对自己的不喜,他只略一想,便知源头出在唐李两家这桩亲事上。方才怕也是特意支开李知意罢了。
到底是少年人,就算装的再老成,还不很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勤哥儿脸上闪过一丝不爽。
捕捉到勤哥儿的反应,唐文绪心下了然,有意逗弄:“私下里直接唤本侯姐夫也可。”
勤哥儿果然更气闷,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勤哥儿不敢,侯爷说笑了。”
李知意的小弟倒是比她好逗弄多了,李知意这女子,总是能端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极少有表情失控的时候,就算在床第之间也是如此,只有在达到顶端或被他突袭到某处敏感点时那张颜若桃李的芙蓉面上会有些失神。想到此处,又不想到平淡的面容下那粉嫩滚烫的缠人又热情的美穴......她脸上的反应虚假,身体却诚实极了。
想到此处,唐文绪口中便有些发干,他自觉想远,拉回思绪,耳边听得勤哥儿严肃道:“李家虽然出自小小洛川,却也是大世家,侯爷若是要惹姐姐不高兴,得先想想李家,不说洛川李家,我爹爹也定先替她讨公道,我爹爹的手段,想必侯爷也是知道。”不拘对方身份高低,总有办法在摘清自己的情况下让对方吃个闷亏。
这小子,倒是会借洛川李家和自家老爹的势。
唐文绪笑着反问:“李小公子怎么看出令姐不高兴了,本侯可没看出来。”
勤哥儿听出来了,这是因为他这“便宜姐夫”对姐姐并不了解,所以姐姐喜怒都看不出来。这样一个对姐姐不闻不问的人,怎么可能令姐姐开心?怪不得她在别人面前总容色端庄,在自己面前却偶尔露出倦容和忧色,姐姐以为他年纪尚小看不出来呢,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她在侯府受委屈了。
勤哥儿脑子转了又转,他看不惯侯爷这般漠视态度,倘若侯爷十分上心,他心里又有些抵触,正当他纠结之际,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暗道不好,匆匆撂下一句:“侯爷知晓便是了,勤哥儿告退。”一溜烟似的,往旁边一条小路跑了。
李知意回来的时候并没看见勤哥儿的身影,唐文绪颇有兴味地看着她,他不必开口,她便猜到是勤哥儿与他说了些什么话,看他没有动怒地样子,李知意放了心,打算回头逮着勤哥儿了再问个清楚,她才不会傻到去问唐文绪,这人惯会骗人。
“侯爷勿怪,妾身来迟了,母亲近日总忘事,便多说了几句。”李知意一句话替勤哥儿圆了谎。
看她笑中带着一些歉意,仿佛煞有介事,唐文绪微微挑眉,旋即揽过美人腰肢:“无妨,陪本侯回房歇息片刻罢。”
近处几个下人都有些惊异,已然忘了平时李知意管教,时不时偷眼看过来,生怕茶余饭后没了谈资。
李知意身子僵了一瞬:“侯爷,这可是在妾身的院子里,莫要让下人看了笑话。”说着,她便挣脱开来,落后唐文绪半步,引他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
李知意闺房的布置,还和出嫁前一模一样,就连窗台插着的时令鲜花也是一天一换。
闺房不大,处处透着巧,又不至于小家子气,从色调到摆设皆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足见其主人气质之雅。
这倒是唐文绪第一次进女子的闺房,对于布置摆设,他一个常年混迹军营的粗糙大老爷们没什么心思,一眼扫过觉得顺眼便不再多看。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排书架,随手抽出一本,是一本翻烂的诗集,集的都是些古诗词,风格倒是挺杂。
“夫人平日里看的就是这些?”唐文绪随口问着,眼睛却没看着李知意,继续再书架上逡巡,待看到中间稍低的一排时,眼睛一亮。
封面用行楷写着《万里山河图一册》,再随手一翻,几乎没有什么阅读的痕迹,第一册如此,之后第二第三第四册想必动也未动。
看李知意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紧张神色,唐文绪有意取笑:“这《万里山河图》厚实得很,填充书架想必再合适不过。”一套书便占了一排书架的四分之一。
听出他的取笑,李知意却是不恼,只敷衍道:“侯爷说的是呢。”
唐文绪的手在书页上摩梭着:“这可是套好书,夫人不应让它蒙尘了,这可比那些附庸风雅的诗词歌赋有意思多了。”
“侯爷教训的是,妾身谨记。”嘴上客客气气,李知意走过去,手上很不客气拿回他手里的书,小心放回原处,对于唐文绪有些低矮的位置,相较李知意却刚刚好。
(回来了,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三两回来填坑了,以后一周大约更两章,我可能会咕咕_(:3」∠)_还是辣句话,大家随缘看文,三两不会弃坑的。)




贵女调教记 1v1 h 第二十四章、万里山河图
院落外,几个丫鬟婆子得了闲凑在一处,压低的声音也掩盖不住那份激动。
“侯爷长得可真是,真是...哎哟,老婆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另一个婆子也道:“我早就说了,侯爷出身高贵,纵然年少从军,这样貌气度,那里是那些五大三粗的莽夫能比的。”
“嘿你这张婆子,小姐没过门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打起自己个儿的脸来倒是爽利。”
几个丫鬟婆子哄然一笑,被笑话的张婆子不轻不重地在自己脸上刮了一道:“从前都是我有眼无珠,现在想明白了不成?”
一个年轻的丫鬟怯怯道:“可......我觉得,侯爷的眼神有点可怕。”
几人霎时有些寂静,纷纷回忆起方才来,第一眼见到侯爷时她们几个正说闲话,侯爷看过来的眼神可不就是透着瘆人的冷意吗,他转换得快,那一瞬间也是叫人胆颤的。那一瞬间,几个婆子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听说侯爷杀过的人头,没有几千也有上万...身上杀孽深重”这是民间夸张的说法,一传十十传百,也传得像真的似的。
“也不知夫人嫁过去是福气还是....”
“呸呸呸!说这种话也不怕侯爷知道,拔了你们舌头!”
想到这里,当时在场的几人不禁打了个寒噤,也没有谈天的兴致了,纷纷推说有事要做,散了去。
几个凑热闹的不明所以,被张婆子呵斥几声,赶紧勤恳地找事做去了。
阿兰远远看一群丫鬟婆子凑在一块,只听得只言片语,却也不是什么好话,正要过去将几人训斥一番,那群人又不知说到了什么,马上作鸟兽散了。
阿兰快步走过去,拦下一个看起来年纪颇小,看起来面生的婢女。
那婢女刚从别的院子调过来,见过李知意几次,却没见过阿兰,但看她穿着,便知阿兰等级比自己高出许多,脸上怯意更甚。
见状,阿兰皱了皱英气的眉:“你们几个,方才在嚼些什么舌根?”
阿兰生的高挑结实,只从关嬷嬷哪里学了一点管教下人的皮毛,威慑力已足够用,那小丫鬟吓得眼泪汪汪:“奴婢...奴婢...什么都没说,”
“不说?可要到夫人面前说?”
丫鬟连连摇头,磕磕绊绊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据实以告,说完,双膝已经跪到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她方才那样说侯爷,传到主人耳朵里,只怕发卖都是轻的。
阿兰脸色变了又变,这些丫鬟婆子有部分是淑兰院的,有几个面生的是因为李知意带走了部分人李氏新添的。无论如何她们怎么来的,此处是李府淑兰院,下人嘴巴不规矩就是打李知意这个主子的脸,何况院子里还有侯爷,还有他带的人。若是被那边听了去,保不齐侯爷怪罪到姑娘身上...到时候不好过的还是姑娘。
阿兰立马将几个嚼舌根的婆子丫鬟叫到一处,其中几人都是认得阿兰的,立马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却垂着头不敢求饶。
“今日是夫人回门的好日子,你们却在这里给夫人找晦气,平时背的规矩都吃进狗肚子里去了?!我暂时不会报到侯爷及夫人那里去,得扫了侯爷夫人的兴,但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们嚼侯爷和夫人的舌根......”
阿兰的敲打点到为止,几个下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发誓不敢再犯,只是这害怕的,就不知是李知意还是唐文绪了。
阿兰回到耳房,心中的不快已经压了下去。经过这事,路上她便想到了自己前几天的作为,后背不由出了一层冷汗。两个嬷嬷离开的太久了,曾经她上头有这两位嬷嬷实时管束指点,什么情况都有她们从容应对,她们一离开,她就要真正担起事来,她以为自己适应了这个转换,如今到了侯府才知道她是那样莽撞,完全忘了两个嬷嬷的教导嘱托,方才还教训别人...
阿兰心中羞愧,却也因此警醒了许多,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路过的小丫鬟目瞪口呆。
阿兰捡起大丫鬟的气势,也不避讳,将人叫过来:“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小丫鬟恭恭敬敬地回道:“夫人要了一些煮茶的细碳,便没有什么吩咐了。”
阿兰走进门,漫卷珠帘后,入目的是手捧书卷半躺在香榻上的唐文绪,宽大的书卷掩住了半张脸,只见专注的眉目。而他手中的书卷正是《万里山河图一册》,李知意放回书架,因怀着逗弄的心思,唐文绪又抽了出来,还顺势霸占了她常用的小榻,李知意作为女子身量高挑,这方小榻合适,对于唐文绪来说却短了,将长腿曲起勉强得够。
李知意正跪坐在窗边煮茶,冬日冰冷的阳光下,素手纤纤,面目拢着茶水蒸腾的雾气,水红裙摆曳地,好似一朵山茶花。在旁人看来,倒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两人各自专注于自己的事,安静地互不干扰,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与茶水滚动的声音。
看到唐文绪手里的书,阿兰心情有些复杂,她悄声走近,恭敬道:“夫人,晚膳可要备下了?”
李知意放下茶杯,看向榻上专注的男人:“侯爷可有什么忌口没有?”
唐文绪眼睛不抬:“无”
这与李知意先前所知的差不离,李知意也只是客气一下便做了主张:“便按寻常来做,多弄几个菜,少油盐,汤要浓。”
阿兰领命出去,李知意捧着一杯茶放到榻边小几上:“侯爷用杯茶吧”
时人好茶,甚至蔚然成风,唐文绪一年到头待在京城的日子屈指可数,显然这阵风没把他迷住。方才见李知意姿态怡然在一旁煮茶,心中倒是了了几分饮茶盛行的原由。
在李知意有些紧张的目光下,唐文绪放下书卷,探手去拿茶杯,唐文绪观她神色,有些受用,心道:这女人再怎么翻腾,总归要讨好他的。
唐文绪本想小嗫一口便放下,茶水入口略有苦涩,旋即齿颊留香,这香又很快消失,他忍不住再喝一口,总算如意。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茶这么好喝?难道女人煮的茶比较好喝?唐文绪回想了一下,发觉过去参加什么应酬,可不都是一群男人么,每次煮茶的也都是爱好风雅的老爷们,姿态着实称不上优美,不过他也不会多留意就是了。
“夫人手艺不错。”
没有回应。一转头,只见李知意正捧着他刚放下的书,珍而重之地把书放回原处,那认真的神情,唐文绪恍见自己在军营中看地图的样子。
他渐渐缓过味儿来,从他拿出那本书起,李知意仿佛就不太对劲了,好似独独对这本书十分重视,这就奇怪了,为何这本书并无什么翻看痕迹呢?这书也不像女人爱看的。唐文绪只悠悠看着李知意,心里闪过几个可能,其中之一是,他这个新妇,和其他贵女不太一样。
他心中钻出一丝隐秘的期待。




贵女调教记 1v1 h 第二十五章、茶水风波
年轻的宣武侯夫妇相安无事地用完膳,李知意寻了个散步的由头,便往自家弟弟的院子——谦竹院去了。
唐文绪在房间里踱了一圈,看看梳妆台,又看看书桌,最终又走到了书架前,低头看到那套《万里山河图》,随口问道:
“你们小姐每日晚膳后都要散步消食?”唐文绪当然知道她不是奔着‘散步’去的,怕是去找他那位‘小舅子’的。
阿兰在旁边看着丫鬟安静地拾屋子,看唐文绪在书架前徘徊,便回道:“夫人晚膳后一般会看书,偶尔也会散步。”
“哦?夫人平日里都爱看些什么书?”他手指在书脊上摩挲,将拿未拿,好像在等着什么。
阿兰摸不准唐文绪话里的意思,顿了一下,道:“一般世家女子看的《女戒》之类的都看,其他的也看一些。”说着,阿兰给唐文绪上了一杯茶。
“侯爷请用茶,夫人特意吩咐的,怕侯爷吃的腻。”
唐文绪挑了挑眉,坐到桌前,从善如流接过,抿了一口,紧接着又抿了一口,微皱眉:“这茶是谁煮的?”
负责煮茶的丫鬟跪了下来,低着头,勉强镇定答道:“回侯爷话,是奴婢煮的”这丫鬟名叫小春,原本是在洛州李家茶园照料茶树的,机缘巧合下被李知意遇到,她便央了李老夫人拿了卖身契,于是小春便跟着到了帝都李府。
阿兰也紧张起来,方才说要给侯爷煮茶时,小春的脸色便有些不对劲,只怕是太过紧张失了水准,叫侯爷不满了。她偏偏还自作聪明地提到了夫人!
阿兰想当然的觉得唐文绪是懂茶的那一类,然而唐文绪只是单纯地觉得丫鬟煮的茶与他平时在官场应酬上喝到的差不多,和李知意的相比,总是仿佛少一点什么。
“侯爷息怒,这婢女平日就是为夫人煮茶的,今日不慎失了手,奴婢这便让人重新去煮”
唐文绪搁下茶杯:“不必了,算一算,夫人也该散步回来了。”
小春和阿兰都不明所以,还是阿兰反应快些,她低声冲小春说了一句:“还不快出去看看夫人回来没有。”
虽然她语气不大好,小春却知道阿兰是在给自己解围,忙起身:“奴婢这就去看看”说着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怎的这李府的人都如此怕本侯。”唐文绪声音不大不小地嘀咕了一句。
阿兰垂着头不敢搭话。
这厢李知意刚从谦竹院出来,刚到淑兰院的院门,便见小春形色慌张地快步走来。
小春是李知意亲自从洛州带回帝都的,这丫头平时谨慎寡言,这般慌张却少见,她略一想,便知是唐文绪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侯爷在做什么?”
小春看到救星似的,松了一口气,在她眼里,侯爷那句话就是冲着夫人的面子,这才轻易放过了她。
见到李知意,小春平时温吞的说话语速都快了几分:“侯爷在等夫人。”那句话四舍五入,也相当于这个意思了嘛,小春想,侯爷与夫人感情好,她们这些下人也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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