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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色无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马都不懂
是,她的身体没有动,但是花x正像一百张一千张贪婪的小嘴,正拼命吮吸着他的分身。
这太没道理了,明明折磨人的是她,扮演恶人角色的却是他。
他咬牙,抽出,再撞击,不出所料,g头的褶皱刮到了她的敏感点。
“呃!”她有些紧张地僵住,rx不由自主地绞紧。
独孤面目狰狞,没有再费力气斥责,而是咬牙开始猛烈攻击她那一点。
“啊!”她扭动身躯,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然後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不准咬!”他的怒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加快身下的动作,命令道:“给我叫出来!”
阿秋无意识地摇摇头,原本细碎的汗水开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湿了鬓发,然後一阵抽搐,在他的攻击下达到了第一次高c。
他停下动作,静待这一次浪潮过去,俯下身拨开她额前的乱发,哄到:“不要闷着,叫出来。”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c进去了?!”
☆、初入深林h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c进去了?!”
全……
她先是害怕地哆嗦了一下,然後点头,轻声道:“好。”
“什麽?”
“你,你全进来吧。”她鼓起勇气,“我不怕疼!”
“不许胡说!”他抬起她的腰肢,开始下一轮攻击。对於这种会弄伤她的建议,他坚决不予采纳。
“可是……”
“没有可是,闭嘴!”他开始专心顶弄她的敏感点。这样连续撞击可能会让她感觉太过刺激而产生疼痛感,可是如果不让她先适应这种疼痛的话,等一下他就不能完全进入。
不一会儿她又痉挛着达到了另一次高c。
而这一次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而是痛苦地享用着她高c中的甬道。
阿秋的脸因为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而扭曲着,尽管仍然紧咬牙关,眼泪却不顾抗议留了下来。
独孤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和深入,俯身在她耳边喘息着:“你不想被我上,对吗?”这是他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问题。
她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下面一点,根本就没听清他说的话,只是无意识地摇头。
好深好重,拜托不要这麽用力,啊,顶到里面了!
他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不想被我上,每次我c你你都觉得自己被qg了对吗?!”
qg?!
脑海里被打入了这两个字,仿佛两个炮弹炸开,她张开嘴巴想抗议,发出的却是一声尖叫,并且同时达到了高c。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几滴灼热的y体滴落在自己脸上。
是……汗水吧?
“不是……不是……”一边分神考虑那到底是汗水还是其它,一边想要反驳,她的抗议像是喃语。
“不是?那是什麽?”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前方已经开始用力顶弄她更加脆弱的花心,甚至试图打开花心c进她的zg──这样太急躁了,他知道。只是刚才忽然升起的那个疑问让他很是烦躁,只想狠狠占有这个女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
脑袋被炸成一团浆糊,她竟然连控制自己都忘记了,只是跟随本能叫了出来:“疼!我疼!”
那麽粗那麽硬,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撕成两半,花心也快要被戳破了。
快感糅杂恐惧和疼痛,让她失控了。
g头已经挤开zg口正要继续往前,他却被她的尖叫叫停了脚步。
“嘘,乖,没事没事,我不动了……乖,你别吸我了……。”他果然卡在那里不在动了,俯身吻住她略显苍白的嘴唇,双手抚摸她胸前的丰满想让她放松下来。
下t被塞得满满的,几次高c产生的花蜜被堵在身体里排不出去,这样的她怎麽可能真的放松下来。
“公子……公子……”她七手八脚地寻找着他,哽咽不已,下t一阵一阵痉挛,吸得紧紧的。
“唔……”他被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
尽管眼睛看不见,她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痛苦,来不及解释什麽,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尽量靠近他。“公子,进来……求求你进来……”
他终於失控,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起来,直到挤入zg也没有停止。
“啊……公子,好涨……”她胡乱地摇着头,双手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下t虽然涨的疼痛不已,却又受欲望的控制不断迎合着他,扭动、撞击,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低吼一声,在zg的深处释放了自己,而她也在喷涌的y体烧灼下达到了高c。
过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趴在她身上,小心地不要压到她。
喘息稍稍平复,阿秋终於能开口:“公子,阿秋不觉得……我不是不想被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叹气,“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们的交h就不会每次都那麽艰难了。”
“不是,”阿秋脸涨的通红,“是因为公子太大……”她有些委屈。身为医者,她知道正常人的尺寸是什麽样的,而他的,是在太超过了!
独孤沈默了。
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抗拒吧。
“对不起,”他道歉,“这次有没有弄伤你?”
“没有没有!”她抱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来的动作,“这次没有!”
“真的?”他还是觉得先看一下比较保险,如果伤到了,今天就必须停止。
“真的没有!”其实前两次被弄伤都算是“意外”,没想到给他造成的心理y影那麽大。
“你刚才说很涨……”他摸摸她的小腹,刚才是很失控,但不代表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而她的小腹确实鼓鼓的,一方面是他的硕大还留在里面,另一方面是因为jy和蜜汁被堵在里面排泄不出来。
事实上阿秋也有些担心再来一次肚子会被涨破,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能放弃。
“没事,再等等,等它交配完你再出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表面平静,但是实际上两人交h的地方温度未降,而且阿秋敏感的体质又出来捣乱,花x蠢蠢欲动,一点也不客气地吮吸着他未见疲软的欲望。
“你……”独孤。
“我……”阿秋。
阿秋有些羞愧地低头:“对……对不起……”
“唉,算了。”独孤只能苦笑。“不过,我撑不了多久了。”被这样吮吸着,哪个圣人能忍得住?
“嗯。”身为罪犯,阿秋也不敢说什麽。
一盏茶时间过去,独孤微微起身问道:“我动了?”
阿秋柔顺地别过脸,张开双腿,“嗯。”
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开始,这次总算没有之前那麽艰难了,只是在最後阿秋又被得崩溃:“好涨……轻点,轻点……啊……要破了……不行了,求求你,呃……”
“再忍忍……”独孤加快速度,再一次泄在她zg的最深处。
“啊!”阿秋被刺激到不行,终於在最後一次高c中晕厥过去。
独孤连忙抽出欲望,只见花x一阵喷洒,许久不停。这麽多水,看开她刚才真的很涨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晕眩中醒来,感觉到他正在为自己输送内力维持体力。
“好了吗?”她喉咙干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了口形。
他抬起手偷偷掌看了看,上面的紫线已经消失了,眼神y郁了一下,他随手将桌上的茶壶吸过来,喂她喝了一点水,眼看她脸色恢复红润才淡淡回答:“还没。”
这就意味着,还要再来一次。
风微凉,夜,还很长。
………………
一个木讷、固执的笨丫头。
这是独孤九临对阿秋的第一印象。
地下室那种地方,常人呆上半个时辰就会受不了,她却为了等到他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没有晕死在那里已经算是奇迹。
然後还拒绝了他的留宿,要求马上赶回去见她的谷主。
哼,虽然他表面上随和亲切,却也不见得真的那麽容易被人拿捏,於是他不由分说留了一桌子菜给她後就离开了客房。
只是第二天启程前,有人告诉他客房的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没有睡在床上?
那她睡哪里?
莫名地,他对她起了兴趣。
早上,站在马车前的阿秋板着一张才勉强算得上清秀的小脸,谦卑但是坚持:“公子,谷主只说想见您一人,危蓝谷不让外人随便进的。”
他啼笑皆非:“这只是一个赶车的车夫。”
阿秋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阿秋也可以是车夫。”
破天荒地,他被噎住了。
无奈地把车夫赶回去,他很憋屈地坐进了马车,狠狠地想:早知如此就不必体恤她是个女子,直接两个人都骑马好了!
让一个“弱女子”赶马车,自己坐在里面享受,独孤是做不来的,所以他就撩开了马车的帘子跟阿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然後他发现,这个家夥很老实──简直老实得气人。
“阿秋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
“为何?”其实他是奇怪她谁哪了。
“谷主吩咐务必带您回去,我没有完成任务。”她倒是有问必答。
嘿,感情她是在怪他?
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冷笑:“给姑娘添麻烦了,是独孤的不是。”
“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
“阿秋没有完成任务,当然是阿秋的错。”
“所以你就惩罚自己,没有睡?”
“我睡了。”
诶?“睡了?”
“嗯。”
“睡在哪里?”他不禁问。
“地板上。”
“为什麽要睡在地板上。”
“我是奴才,当然睡在地板上。”
“难不成你长这麽大,都没睡过床?”这未免也太惨了点吧!
难得地,阿秋静了一下才回答:“成了奴才以後,就不曾睡过了。”
不是没见过惨的,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惨的人,但是看着她依旧平静木讷的脸,他不知为何起了同情心。“阿秋姑娘,你想要自由吗?”
“想。”
他微微笑着:“那需不需要独孤帮忙。”跟危蓝谷讨要一个下人,应该不难吧?
“不必。”
他愣了:“为何?”
“谷主吩咐了,不许跟您走。”
他不服气:“你就那麽听话?”
“嗯,目前,你还不是谷主的对手。”如果她不听话,倒霉的只怕是他。
这话说的也太伤人了。独孤九临虽然才不到二十岁,却是武林上公认的後起之秀,身怀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更是前任武林盟主秦问天的得意弟子,三年前武林大会上就曾用不到十招打败当时名列第五位的“巨神天将”武霸,震惊武林。而她竟然……
独孤九临毕竟还年轻,这样一来就被激起了好胜之心,冷笑道:“是吗?你怎麽能肯定?”
阿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公子不会用蛊。”看样子就知道了好吧?
他噎了一下:“谁跟你说比用蛊了,我说武功!”
她木然移开眼光:“阿秋只会用蛊,不会武功,无从比较。”
感情刚才那一段就是j同鸭讲啊。
独孤九临无语望天。
………………
随着车子转过一丛灌木,突然驶进一个隐蔽的山d。山d不大,几乎刚刚足够马车行驶过去。
阿秋忽然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温暖干燥,手心的厚茧摩擦着他的手背,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女孩的手不都该是薄而柔软的吗,怎麽她的手却是又厚又硬的?
“怎麽?”
阿秋滚进了车子里,车帘随即被放下,山d里本就昏暗,这麽一来,车子里就更是漆黑一片了。
当阿秋的身体压过来的时候,独孤九临并不是没有惊讶的,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攻击的意图,而且,她看起来实在也不像江湖上那些对他有遐想的小姐或侠女,所以,只是一瞬间他就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当她的唇压在他的唇上时,闪过他脑海的念头居然是──这家夥,相对於那双吓死人的老手,嘴唇还是很柔软的。
总算还有那麽一丁点的地方像个女人。
有什麽冰凉的东西从她的嘴里滑进他的嘴里,而他甚至还来不及拒绝,那东西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跐溜一下就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什麽惊愕、恶心之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处理,他就被她下一个动作吓到了。
她的舌头居然毫不客气地钻了过来!
喂,这个就未免太过分了!
他抓住她的肩膀,本想推开她,但随着那柔软的触感蔓延,一阵酥麻从小腹处升腾,让他晕眩了一下,而这突如其来的晕眩甚至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
该死,这个女人……
晕眩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一秒,她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巴里蔓延,她却用力地吮吸,试图汲取更多的鲜血。
黑暗中,独孤九临的眼眸闪过y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而她,再次将舌头送到他的牙齿中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吮吸。
☆、危蓝谷内(一)(清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吮吸。
而这种渴望还没来得及被满足,一直温顺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却猛地推开了他。
他明白此刻还不是放纵欲望的时候,所以适时松开她,看着她敏捷地闪出车子,再次坐在前方的驾驶座位上平静地驾驶马车,刚才被放下的车帘也好好地被挂了起来。
就在一切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马车驶离狭小的山d,进入另一片明亮的天地中。
独孤九临舔了舔嘴巴里的伤口,略微的咸腥味之间竟然还弥留着些许清香,那种清香比青草香味多一点甜,比花香多几分清凉。
瞄了一眼前面那个相貌平庸、土里土气的“马夫”,他有些无奈地在心底叹气──自己的初吻牺牲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越过那个山d後,前方还是一片树林,只是树林里以灌木居多,不像之前的林子一样y冷幽深。
按理说,他们之前进入树林的时间也不长,离树林的边沿应该不远,那些想探个究竟的人无不想着往树林的深处迈进,却不想就是这样错过了那道重要的机关。
这个危蓝谷,到是比想象中的更有趣。
“你怎麽不说话了?”阿秋问。
“你想听我说话吗?”要不是她一直有问必答十分配合,他早就晾着她不管了。
“嗯,您的声音很好听。”
耶?
终於被表扬了,虽然这是他听过的最寒酸的表扬,但是向来宠辱不惊的独孤九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得意。
“咳,”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他安奈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继续跟她聊天:“你自由以後,想做些什麽?”
“走走。”
“走?走去哪里?”
“到哪里算哪里。”
“然後呢?”
阿秋的眉目有些柔软下来:“给有需要的人看病。”
“那你可以到我们药行去啊。”独孤山庄拥有全国最大的药行,接收一个大夫不是什麽难事。
阿秋摇摇头:“我想走着看病。”
“做一个游医?”
阿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游医?”
“对啊,就像你说的,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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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色无边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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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游医?”
阿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游医?”
“对啊,就像你说的,一边走,一边治病救人。”
阿秋的眼睛终於有些神采了,她点点头:“嗯,那我就做游医。”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行走在外,恐怕会不方便吧。”说完,独孤九临腹诽:虽然说你长得不咋地!
“不方便?哪里不方便?”
“……”独孤九临再次抬头看天。
………………
危蓝谷是一座美丽的山庄。
山庄就建在半山腰,绿树环绕,清净优美。
但是远远看去,却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y冷。
待下了车,阿秋带他走进去,他才明白那种感觉从何而来。
进门之後,花园里有仆人在劳作,虽然不同的人做着不同的事情,有人在给花浇水,有人在清扫落叶,还有人在剪花枝,但是,所有的人都是面色灰白,动作僵硬,浑身透露出一股寒冷的死气。
这座山庄竟然用活死人作为仆人。
独孤留意了一下,发现所有的仆人无论男女皆俊美秀丽,形态优美,若非个个气色吓人,随便挑一个人出来都是赏心悦目的。相对而言,身边这个“正常人”在姿色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里面,就你一个活人吗?”他问。
“不是。”阿秋很冷静地回答,待独孤九临微微松了一口气後却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谷主。”
独孤九临很努力地压制自己把她扑倒在地、狠狠掐她的脖子的冲动,同时也有些明白她这种完全不会拐弯的性子是怎麽来的了──生活在这样一个死人堆里,能长得这麽正常已经很不容易了!
过了一道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火红的花海。
独孤九临停下脚步──欲蝴蝶?!
“欲蝴蝶”这种话形状跟蝴蝶相似,颜色火红,也称为“火蝴蝶”。这种花极为珍贵难养,几乎已经灭绝了,却不想在这个山庄里竟然养了这麽一大片。
这种花形状美丽,颜色热烈讨喜,功用却很下流──是制作催情秘方“梁祝”的必要原料之一。“梁祝”这种催情c药只要一人沾染,那与其交h的第一个人也会中毒,此毒不但无药可解,而且中了这种c药的两人一生都只能与对方为伴,虽然像极了“梁祝”中至死不渝的爱情,但对於不相爱的两人来说却是比任何一种毒药都更加残忍。
这下可麻烦了!
独孤九临的脚步停了下来,如果细心一点的话甚至能发现有那麽一瞬间他是很想後退一步的。
原因很简单,“梁祝”是浩宇神功的最大克星。浩宇神功向来传男不传女,因为它要求练功之人必须保留纯阳真气,练功者在没有到达第八层之前都必须远离女色,一旦破戒内力尽失。练就浩宇神功第五层以上的人百毒不侵,唯独怕这“梁祝”,“梁祝”算是c药的一种,并无剧毒,但是练了浩宇神功的人一旦中此毒,势必要与人交h方可解开,而一旦与人交h,内力就会尽失。
这本是独孤山庄的最大机密,难不成这危蓝谷谷主竟然也知道这一点?
“怎麽了?”阿秋见他突然停下,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欲蝴蝶’?”他问。
“是。”
“哪来的?”
“三年前谷主从外面带回来的。”
“你们谷主养这种花做什麽?”
这个问题可把阿秋问倒了。她想了一下:“我只知道谷主会采集它的花粉喂养一种蛊虫。”
独孤九临很是无奈:“这下可麻烦了。”
“怎麽?”
“看来你们谷主很了解我啊,竟然知道我的克星就是‘梁祝’和蛊毒。”蛊毒来自苗疆,神秘莫测,饶是他已经练到了浩宇神功第七层,可以抵御百毒,却也拿这种东西无可奈何。
“是吗?”阿秋神色依然木讷。
“你们谷主在哪里?”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独孤九临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谷主说,先带你去沐浴更衣。”
什麽?
独孤九临感觉很不对劲:这怎麽听着就像是妓女准备要接贵客啊。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们危蓝谷接待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阿秋带着他往前走。
“危蓝谷从来没有客人。”
“所以?”
“我不懂待客之道。”
独孤九临抬头望天。
………………
从某种意义上说,独孤九临是一个很从善如流的人。
他很听话地沐浴更衣,甚至穿上了阿秋特地为他准备的衣裳。
待他从浴室出来,阿秋已经站在门外守候着了。
“咦,你换衣服了?”虽然她穿的还是灰不溜秋的奴仆服,但是他还是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同时也注意到她发梢还微微湿润着,显然她也才沐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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