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色无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马都不懂
“不是……不是……”阿秋用力摇头,其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下t在他的刺激下一阵阵缩紧,高c不断。
而他已经撑开了她狭小的宫口,挤进了深处。硕大坚挺的g头撑开宫口的刹那引来她一阵尖叫,而他丝毫没有停顿,“阿秋,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句“这里”都伴随着好几下猛烈的撞击,顶弄得她声嘶力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绑架(清水)
“哦,你的这里只能被我c……啊,我在干你……你感觉到了吗……你喜欢被我干的……噢!”用力顶了几下之後,他终於释放了自己。而阿秋也在他停止撞击的刹那大大抽了一口气,凉气冲进肺部引得她猛咳了起来。
这令他来不及慢慢品尝那销魂了滋味,连忙拍打她的背部为她顺气:“你怎麽样了?”
阿秋每咳一下两人的结合处就顶一下,她有些难受:“太涨了,出来……”
独孤抽出依然坚挺的欲望,浓稠的jy马上顺着滑了出来。他将她放在床上,打开双腿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的下t虽然红肿泥泞,但是流出的jy中没有血丝,知道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秋的咳嗽也终於缓了过来,对於他赤ll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但打开的双腿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合上了。她伸出依然颤抖的手想要收回银针,但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要拔出来吗?有顺序要求吗?”独孤问。
“没,拔出来就行。”阿秋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咳嗽有些嘶哑。
独孤手法利落地将银针拔出,怜惜地亲吻了一下肿胀的双峰,然後吻住她的双唇。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我没事……”阿秋还是有些晕眩,靠在他怀里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
梅花幽香,林子深处水汽氤氲,遮挡了一切外界的目光。
“好点没?”独孤一边暗使内力为阿秋按摩双腿和肩背处一边问。
“我没事了。”阿秋趴在池子旁边的大石头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独孤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猿意马,可惜他也明白阿秋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所以也只能边替她按摩边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免得自己的手一不小心就摸到别的地方去。
眼神转移到池子旁边的一本册子上,这册子的材质非常特别,水火不侵,整体暗金色,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本册子,正是《鸳鸯十八谱》。
看着它,独孤的心里还是十分复杂的──就因为这一本对於普通人而言没什麽大用处的册子,竟然让独孤山庄一夜倾颓,归於废墟,也让他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子从云端跌入泥塘,更让独孤山庄上上下下一百来号人死於非命……
可偏偏这麽一个没什麽用还引来大麻烦的册子还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而现在的他,居然还离不开它。
真是罪孽啊!
现在翻开的这一页,正是“针灸”中的一章,也就是昨天晚上阿秋所使用的招式。原本他还以为这本书应该就是一本高级一点的春宫图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如果能好好研究透里面的内容,他和阿秋应该就能和谐很多了。
他不由地开始翻开这本册子,一目十行,很快就翻到了最後一章。
最後一章节只有一句话:术之至上,唯情而已。
心内震惊,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重。阿秋一惊,兀的抬头。
当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明白过来。
“公子……”
“陆叔叔给我讲了一个故事。”独孤忽然打断她。
阿秋转过身面对他,面带疑惑。
“他说,有一种怪病叫‘忘情’,得了这种病的人只要爱上一个人,第二天就会把他忘记,所以与这种人相爱之人,都会无比痛苦。”他微笑,“相比於他们来说,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阿秋没听明白。
独孤也不勉强,只道:“今天是新年,你想要什麽礼物?”
阿秋摇头:“我什麽都不缺。”
独孤凝望她许久,忽然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的意味:“要是我也能像你这麽无欲无求就好了。”
阿秋踌躇了一下,道:“公子,虽说‘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可是我们最近都还挺好的,所以应该也不用达到那个最高境界吧。”
“我很贪心,”他摸着她的脸,“我总想让你尝尝那种身心具至的欢愉。况且……”况且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瞒着她呢。
现在虽然也明白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只要她一日不解“死生契阔”,他就一日不敢将自己的狼人形态展现在她面前。这件事,是他解不开的一道心结。
从一开始只是想和她亲近一点,到後来希望两人交h的时候不会伤害到她,到如今,希望她也能爱上他,与他相守一生。人,果然是永远不能满足的。
他忽然话题一转:“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吗?”
阿秋当然不知道,摇摇头,居然也不会追问一声。
当真是个不会聊天的!
“我去了西北。”
阿秋好歹也是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还算了解一些消息:“打仗的地方?”
“是啊……”独孤於是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讲了一遍,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大发战争财的小人行径。阿秋虽然还是一副木讷的样子,但是听得很认真,到了最後,已经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麽?”
“我……”阿秋刚要回答,忽然摇头,“没什麽。”
她这个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他眯起眼睛──这丫头,肯定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了。
………………
庆贺新年,皇城取消宵禁十五天。
当天晚上,独孤带着阿秋出去游夜城。一路上看花灯、猜谜语、吃零食,玩得不亦乐乎。
“金钿遍野。”独孤拿过一个灯谜念道。
“地黄。”阿秋反应很快──地黄是药名,老本行嘛!独孤将赢得的奖品──小泥人递给她。
“踏花归来蝶绕膝?”
“香附!”这次的奖品是一小块糖,独孤随手剥了,送到她嘴边。阿秋顺势含住,抬起眼看着他,灯火辉煌,将她黑溜溜的眼珠子映得流光溢彩。
独孤不由心头一热:“蜜饯黄连?”
阿秋的眼珠转了一下,然後迷茫地看着他,猜不出来了。
独孤俯身,贴住她的嘴角:“同甘共苦。”说完舔了一下她的唇角,将黏在上面的一点白糖卷走,赞叹道:“真甜!”
阿秋先是茫然地没有任何反应,待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饶是淡定如她也不禁红了脸──这周围人挤人的,怎麽就……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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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色无边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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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先是茫然地没有任何反应,待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饶是淡定如她也不禁红了脸──这周围人挤人的,怎麽就……
看见她这个含羞带怯的样子,独孤体内的火更是有燎原之势,他不自在地咳了一下,直起身,仿若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得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的手心温暖厚实,将她的小手裹在里面,传达着一种稳稳的守护。
“累了没,我们到前面的酒楼休息一下?”独孤问。
“好。”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一阵s乱,打斗声和尖叫声传来,人群顿时哄乱,踩踏间哭喊声不断,接着几道黑影腾空而起,其中一人手上挟持着一个华服少女。
独孤在第一时间就把阿秋带到了屋顶上,正好与那几个黑衣人正面碰上。
黑衣人发觉前方有人挡路,二话不说甩了一把暗器过来。
独孤挥手将暗器打掉,皱眉:“你们是什麽人,敢在皇城行凶?”
被人夹在腋下的少女忽然大叫:“阿秋姐姐,救命啊……”话音未落,被人一掌打晕。
“你认识她?”独孤问。
“好像……是永和公主的声音。”阿秋也不确定──公主这时候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直觉告诉独孤,这件事最好不要c手,可是,事关阿秋的亲人……
叹气,他飞身上前。
那几个黑衣人也绝非常人,武功高强、招数诡异不说,配合也是天衣无缝,颇为默契,一时间独孤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阿秋也着急,放出蛊虫攻击,但是对方竟然身怀异宝,一时间蛊虫也不敢近身。
那几人深知再继续纠缠下去,禁卫军过来就不妙了,於是无意再纠缠,很快就破开独孤的攻势向东边而去。独孤连忙追了上去。
阿秋看着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忽的有些不安。接着後脑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搞了半天,这是调虎离山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剧痛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大脸。
“你为什麽不叫?”那人疑惑地问。
阿秋面色惨白,冷汗直冒,木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啧啧,难道你也感觉不到痛?”那人终於稍稍离开了一点,让阿秋能够看清他的全貌。
可惜此时的阿秋已经被剧痛折磨得眼冒金星了,根本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恍惚间只能看见一双碧绿色的眼眸。
西域蛮族?
他想要做什麽?!
另一阵剧痛传来,却是那人使了一根满是倒钩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火辣辣的感觉顿时让阿秋眼前一黑,闷声了一声。
“哦,原来你会疼啊……”那人漫不经心地甩了甩鞭子,“这就好办了。他们说只要一直让你疼着,你就没办法使唤你那些虫子。”
阿秋低头喘气,痛感让她几乎全身麻木。使用蛊虫必须要集中精神,现在她痛成这样,确实已经无法使用蛊术了。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石室里,环境y冷潮湿,应该是一处地下室。双手被分开吊起,双脚堪堪能及地,而刚才她感觉到的剧痛是一边的脚趾被踩了粉碎,现在她只能用一边脚支撑自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啊!
☆、西运图(清水)
抬眼望去,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确实不是中原人。
阿秋自认并不认识西域那边的人,更不可能有什麽恩怨,那麽他们抓她来的目的是什麽呢?
想到之前被挟持的永和公主,她垂下的眼帘内眼珠一转。
竟然,是西沙国的人。
那麽,他们绑架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因为她是“皇室”人员,还是因为……
独孤公子!
她倏然抬头看向那人,那人发现她有反应,挥手又是一鞭。鞭子上布满倒钩,一鞭就能扯下许多血r,让她鲜血淋漓。
阿秋哀嚎一声,闭眼刚要装昏,那人又是一个鞭子抽了过来。
“他们说了,不能让你昏过去,要让你一直痛着。”
看来那些人也担心她装昏暗自养精蓄锐,所以竟然连闭眼的时间也不给她。这样下去,她永远也别想养出精神对付他们。
阿秋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眉头蹙起,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嘴里因疼痛而发出细细的呻吟。
那人哼了一声,终於放下心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旦她停止呻吟就补一鞭子。
………………
“你们想要什麽?”独孤寒着脸,目光前所未有的狂暴。
“西运图。”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五官立体、眸色翠绿,肤色极白,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独孤一点也不吃惊:“行,把阿秋带来我就给你。”
那人有些诧异:“这西运图乃是你们独孤家的根本,你真能舍得?”
独孤世家在江湖上一向神秘,除了那从不外传的“浩宇神功”之外,还因为独孤家的经营方略。独孤世家掌握着中原大部分的药材市场,同时涉及河运及绸庄,但是有心人不难看出,单靠这些远远不足以支撑起独孤世家的名号。
所以,其实独孤家另有致富门路,那就是祖传下来的“西运图”。从中原前往西沙国要经过一片巨大的荒漠,荒漠上黄沙漫漫,更可怕的是这沙海是能移动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模样,这使得双方的贸易往来十分辛苦。而独孤家的这幅“西运图”神奇的地方就在於它本身也是变化着的,所以能随着时间的变化指出不同的线路从中原直通西沙国。独孤家就靠着这一条贸易线路发财,成为武林的隐形首富。
独孤冷眼瞥了他一下:“你还想不想换了?”
“换,当然换。”那人也不罗嗦,“不过我要先看一眼,万一你拿假的来糊弄我怎麽办?”
“那我也要看一眼阿秋。”
“独孤公子,”那人勾起笑,眼眸y冷,“我们等得起,你的阿秋可等不起。”
独孤眼神一黯,咬牙:“好。”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薄如蝉翼的纸张放在桌子上。
那人背後的人拿出一把伞“刷”一声打开挡住从窗口映入的光线。
少了光线的阻挡,那薄纸微微泛光,上面的线条翻滚流畅,初看以为是风吹造成的效果,细看却是它们自己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移动!
这正是“西运图”无疑!
独孤看着那人的神色,待他确认,利落地将“西运图”收回。
“好,果然是真的。”那人很满意,“看来你对那个阿秋确实很在意。”
“确实很在意,”独孤也不避讳这一点,“所以你们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让你们举国陪葬!”
那人的瞳孔猛然收缩──确实,如果他将西运图献给大旭,那麽西沙和大旭之间的天然屏障也就不复存在,西沙国将赤ll地摊开在大旭的铁蹄之下。
事实上,两虎相争,大旭和西沙国谁拥有了西运图,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这个独孤,看起来好像已经知道了什麽……
不过有阿秋在手,这个独孤倒也不难对付。
那人站起来:“那你跟我来吧。”早点结束也好,要不然一不小心把阿秋玩死了,可就难以收场了。
一群人前後左右将独孤带到了郊外。
领头的肖长瓴不时打量独孤──他居然真的就一个人跟着过来了,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和阿秋都是他们案板上的肥r,只要他们反悔……
“我既然敢给你们来,自然留了後路。”独孤忽然淡淡说道。
肖长瓴连忙收回目光,不再说话。
当众人来到关押阿秋的地方时,顿时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
“独……”肖长瓴刚要说什麽,独孤将手上的西运图甩到他怀里,疾步走向阿秋。
他将阿秋小心翼翼地拥入怀中,语气竟然还十分温和:“阿秋?”
“唔……”阿秋微微抬头,气息微弱。
他握住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微微用力将其震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对面的人已经呈包围姿势将他们两个困住。
“滚开!”独孤不耐烦跟他们纠缠,“我在西运图上下了药,两个时辰不用解药泡,它就化成水了。”
“你……”
“放我们走,我自会给你们解药。”
肖长瓴咬牙,但也无可奈何,现在西运图已经在手上,万万不能再出什麽变故了,於是只能无奈挥手放行。
独孤经过他们时,感觉怀里的阿秋瑟缩了一下,顿住脚步,眸色闪过暗红,冷冷将在场的人看了一圈,终於迈步离去。
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独孤九临刚才看人的眼光,还真是渗人呐!
待独孤带阿秋走出地下室,後面忽然传来刚才那些人的惨叫。
“不是他们。”阿秋忽然低声说。之前绑架她的那些人身上带着奇怪的东西,蛊虫不能近身。而她经过一段时间的偷偷休养,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指挥蛊虫的能力,刚才趁经过他们身边,距离较近时施放了蛊术。既然这些人能被蛊虫所伤,就说明他们跟绑架她的不是一夥人。
“我知道,”独孤抱紧她,“交给我。”
阿秋微微一笑,终於放心晕了过去。
…………
阿秋这次的伤比较严重,养了一个多月才好。独孤把她安置在皇城郊外的一处住宅里,然後就消失了。有一堆下人伺候着,养好伤以後阿秋不但没有变瘦,反而胖了一点。
这天她在花园里晒着太阳,正计划着让人多带几本医书来解解闷,忽然发现独孤出现在了不远处。
他身上还带着风沙的味道,满面尘土,肃杀未散,表情倒是阳光灿烂的冲着她笑呢。
她起身要迎接他,他却摆摆手:“我先去清洗一下再来找你。”
她微微一笑,然後怔了一下:这种感觉,好像妻子迎接刚刚回家的丈夫……
之後的事情只是隐约听说,了解个大概。
以永和公主为诱饵绑架她的是叶天的人,叶天在西北造反,却被现今的皇上压制得死死的,难以成事。狗急跳墙之下,联系上了对大旭一直虎视眈眈的西沙国。
而西沙国同意合作的条件就是阿秋。叶天身上还有叶盛云留下的一些东西,刚好能够克制阿秋身上的蛊虫,所以能够顺利将阿秋绑走。
至於西沙国为什麽要求的是阿秋而不是西运图,是因为两年前阿秋杀的一个人──黑枭老怪。黑枭老怪是西沙国遣送的先头部队,本意是从独孤身上拿到西运图,没想到折戟在阿秋的手上。
西沙国花了两年时间才查清楚黑枭老怪的死因,同时也查到了阿秋与独孤的关系,这才想了这麽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本是想拿到西运图後杀了阿秋,没想到居然再次折在阿秋和独孤的手上。
而且他们这次彻底惹怒了独孤,毕竟他也不是傻瓜,两年前抓到黑枭老怪的时候就猜到了西沙国的意图,两年时间的暗中布置终於起了作用。一个月之内,西沙国经历了皇子夺位和大规模的内战,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元气了。
而失去了西沙国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叶天也接连溃败,很快就被新皇镇压了下去。
总的来说,这一劫总算过去了。
这天,阿秋坐在窗前,身旁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阿秋,我们今天去温泉别居刷羊r吧?”独孤兴高采烈地进来,在看见那白色瓷瓶的刹那神色猛的凝住,y沈了下来。
“你要做什麽?”
“这是皇叔从叶天那里缴获来的,是叶盛云留给叶天的灵泉水。”
“我知道!”独孤依然y沈,眸内怒火隐约,“我问你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解开你身上的毒。”
两人静默了许久。
独孤忽然充满凉意地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弃的。”
她的固执,总是让人又爱又恨。
阿秋充满了恳求的意味:“公子……”
“不用多说了,我喝就是。”独孤颇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不过先过了今晚再说吧,我让人送来了新鲜的羊羔,我们今晚在温泉别居刷羊r。”
看着他有些灰暗的脸,阿秋忽的有些不忍:“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独孤y沈地说完,不等阿秋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死生契阔(h)
是夜,别居房内红烛高照。
独孤手里拿着瓷瓶,百感交集。
自从知道叶盛云手里有能解百毒的灵泉後, 他就预料到会有离别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麽早。
他多希望身上的毒就这麽永远解不开,反正她也没办法爱上别人,不如就此困在身边一辈子也好。可终究,还是不行啊!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阿秋。
“你怎麽还不睡?”他有些意外。
阿秋踟蹰了一下:“公子,我现在可以为你把脉吗?”
他笑了──这麽多年,好像每次她想替他把脉的时候总会出点“意外”,害得她现在都有些焦虑了。
“过来吧。”
阿秋坐下,很认真地把脉,秀眉蹙起,满是疑惑。
“我师父医术很厉害的,我的内伤早就好了。”
“你一年半以前就已经走火入魔了,如果他能治好你的内伤,为什麽要等一年?”
独孤哑然。
阿秋忽然觉得心口闷痛,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气息紊乱,她喘了一下,起身想要离开。
“阿秋!”独孤叫住她,“我之前练功走火入魔伤了筋脉,连师父都没有办法治好,所以练功进度一直很缓慢,而且只要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得内伤。”
“走火入魔是因为……我?”阿秋想起她第一次告诉他“死生契阔”以情根为食的时候,他的失控。
“是。”失去内力之後他必须重新修炼,一心求快本来就充满了风险,结果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就走火入魔了。有师父在,他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但筋脉受损,练功越加困难了。
“你是怎麽好的?”明明上次在皇宫对付那些武皇卫的时候他还没有好,就这麽短短几个月,他是怎麽痊愈的?
“上次我在皇宫,受了很重的内伤。”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之前她处在丧父之痛中,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回去之後师父干脆将我的筋脉全部打碎,再以秘法重新连接……我运气好,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师父都说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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