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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色无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马都不懂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zg口正好卡住他g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根又撞击了几下,最後终於挤入zg,喷s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後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
☆、养r大计(清水)
扬州。
阿秋回到和艳楼,受到了楼里众姐妹的夹道欢迎。
“阿秋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花魁明澜拉着她的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横生的媚意,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头都酥软了。“自你一走啊,姐妹们的心就悬在半空中,天天盼着你赶紧回来,你可倒好,一走就是半年,连个信儿都不送,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没有半年吧……”阿秋完全没抓住重点。
所以大家根本没听她说什麽,秋澜急性子,扑过来就拉她上楼:“正好正好,小甘澜昨天夜里开苞,遇上了个蛮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赶紧去看看。”
明澜笑呵呵地在後面挥了挥帕子:“秋澜,阿秋刚回来还累着呢,给小甘澜看完病就赶紧让她休息,看她那可怜劲,瘦得我都心疼了……”
阿秋身子一震,想起那天醒来,独孤黑着脸站在床边,皱眉抱怨:“你也太弱了,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以後多吃点,多养些r,这身子皮包骨头的,硌得我难受!”
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了点。
偷偷瞄一眼拉着自己的秋澜,面如秋月,肤如凝脂,看着娇小玲珑,可是身上还是有r的,这麽一对比,她怎麽觉得自己那麽对不起独孤公子呢。
正想着,秋澜已经把她拉进小甘澜的房间,阿秋叹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替小甘澜诊治起来。
小甘澜伤得不轻,不禁私密处撕裂严重,身上也有多处红肿淤青,有些地方甚至严重到破皮渗血,原本雪白的椒r肿胀未消,茹头被咬出了血痕。
秋澜看着心疼,连连咒骂昨天那个客人,连妈妈也怨上了。
“蓝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体谅小甘澜年纪小身子弱,居然给她找了个军爷,那从男人堆里刚出来的能是个体贴的嘛……”
“小蹄子,敢在妈妈背後这麽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蓝妈妈从门外进来,嘴巴上咒骂着,眼睛里依然是笑意盈盈的。
这秋澜可是楼里的三朵金花之一,虽然性子暴躁,可耐不住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一口,所以她现在也不敢怎麽得罪她。
“切!”秋澜不屑,“你撕啊,我倒要看看……”
“好了。”阿秋打断她们,“小甘澜有些发烧,我给她开药退烧,那些外敷的伤药也不要停了,记得每6个时辰换一次药。”
蓝妈妈应承了,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小甘澜。
“阿秋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这边有一个老顾客,他家三姨太……”
“蓝妈妈!”秋澜打断她,“阿秋才刚刚回来,还累着呢,你那什麽老顾客的三姨太的病改天再说,累坏了阿秋,看你还怎麽靠她发财!”
“你这……”
任由她们在那边吵,阿秋开始发呆。
这就是她谋生的手段。当初她刚刚从危蓝谷出来,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做一个游医,哪里想到这个世道艰难,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医术,辗转之下她进了和艳楼,在蓝妈妈的中介下专门替扬州城青楼里的姐妹看病,偶尔也会接到内宅妇人的生意,替她们看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慢慢地居然在扬州也小有名气。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独孤。
怎麽看,她和他都是云泥之别,可命运偏偏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独孤公子那麽和气的一个人生生被她成那样,想想都觉的愧疚不已,看来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尽快研制出解药才是。
…………
10个月後。
阿秋几乎是被人架出了木府。
刚刚出了木府的门,秋澜就迎了上来扶住她。
“你怎麽来了?”阿秋问,有气无力的。
秋澜迁怒地瞪了一眼送她出来的嬷嬷,将她扶上马车。“是蓝妈妈告诉我你今天就可以出来了,所以我来接你。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给人看病吗,怎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不要把别人的病看好了,倒把自己给贴上了。”
阿秋虚弱地靠在马车里,笑了笑:“我没事。那人病得很厉害,我怕她出事,一直没敢睡,所以有些累罢了。”
“这还叫没事?”秋澜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傻!我听妈妈说那人的病可不简单,连御医都说没法治了,你可倒好,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接,你也不想想对方什麽来头,万一治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搭上了……阿秋?阿秋!”
眼见阿秋已经沈睡不醒,秋澜撇撇嘴,悻悻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个傻丫头,怪不得有人发话要看顾好她……”她撩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下,外面还是木府的围墙。
这木府来头太大,所以她当初也不敢轻举妄动闯进去找人。倒是不清楚那发话要管好阿秋的人是什麽来头,比起这木府来……
她摇摇头,放下帘子。算了,这些事可不是她能管的,她的任务,是只要在和艳楼里看好这个丫头就行了。看向那个沈睡中的丫头,她嗤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傻人有傻福啊……”
阿秋回到和艳楼,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澜灿若夏花的笑脸,“你要再不行,秋澜就要急得冒烟儿啦!”
阿秋有些迷糊。
“彩儿,把粥端过来,这可怜巴巴的,睡了这麽久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明澜招呼自己的丫鬟彩儿过来服侍阿秋喝粥,自己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唠叨。
“出去给人治个病,自己反倒弄成个病入膏肓的样子,你看看你,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怪不得秋澜那丫头急成那样,都要冲出去给你找大夫了。你也知道,和艳楼哪里能请得来大夫啊,人家才不愿意进这个门呢。医术好又愿意给我们治病的,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了……蓝妈妈看不过去,硬是将秋澜锁在了房里,楼里才清净了些。我担心你没人照顾,就过来看看。要不彩儿就先留给你用几天,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还给我……”
“啊!”阿秋忽然惊叫了一声,吓得明澜的手抖了一下,茶都洒了一些出来。
这对於向来注重仪态的她来说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她放下茶,有些担心地站了起来。
阿秋呆呆地看着她:“你说我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
“啊?”明澜愕然:这明显不是她刚才说的重点好吧?
“糟了,还有一个月就到时间了……”阿秋难得地惊惶起来,“明澜姐姐,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
明媚优雅的明澜华丽丽地囧了──这是什麽情况?
从那天开始,阿秋开始了自己的养r大计,每天变着法儿自己多吃点,赶在那个日子来临前多长些r──可不能再把人硌着了。
这天夜里,楼里的微澜发起高烧,她一夜没合眼才让她的体温降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正要回房,一个龟奴面色怪异地找来了。
“阿秋,外面有人找你。”
阿秋纳闷:“什麽人?”
“人家也不说,驾着马车来的,只说时间到了,要把你接走。”
时间到了?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再过十天就是一年之期了,又要和他见面了啊……
马车将她带到一个四合小院就走了,她走进去,独孤正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喝茶,看见她来,撩起眼眸淡淡看她:“你来了?”
作家的话:
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想吃r的人伤不起啊……下一章,上r菜!
☆、幕後黑夫(h)
阿秋再次点起了合欢香。
这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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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色无边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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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想吃r的人伤不起啊……下一章,上r菜!
☆、幕後黑夫(h)
阿秋再次点起了合欢香。
这房间里挂着层层的帷幔,营造出一片迷蒙暧昧的景象,她眨眨眼,忽然想起了危蓝谷里的观风阁,那里也是布置了层叠的白色帷幔,山风入室,百转千回,帷幔的撩动就是风的轨迹,这大概就是“观风阁”的由来吧。
“你在想什麽?”身後忽然想起独孤的声音。
“观风阁……”
独孤的脸色忽然黑了一下,想起两人那惨不忍睹的第一次。
阿秋也意识到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愉快的回忆,乖乖闭嘴。
独孤显然也没有兴致把这个话题延续下去,道:“上床吧。”
阿秋乖巧地点头,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将衣衫一件件解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露出洁白如玉的後背。
那勾人的弧度让独孤的眼眸暗了下去,他走过去将她压在床上,从怀里抽出一条红色的缎带将她绑缚在床头──要麽蒙上她的眼睛,要麽让她背对着他绑在床上,总之就是坚决不能让她看见失控的他。
两人最近几次的交h都没有让他变身,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而阿秋从头到尾都顺从他的摆布,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肚兜,将之扔在一旁,独孤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要开始了。”
“嗯。”阿秋柔顺地闭上眼睛,感觉他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背上,惹起阵阵酥麻。
独孤的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胸,先是抓住那盈盈可握的丰满揉弄出各种形状,待它开始胀大後捻住了盛开的r尖,不断捻搓拉扯。同时,伸出舌头舔过她雪白的背部,留下一条条湿润的痕迹。
阿秋辛苦地忍住呻吟的冲动,感觉背部的酥麻一阵阵聚集在下身,冲击着自己的欲望。
他腾出一只手,慢慢划过她敏感的腰腹,收到她阵阵战栗後终於来到了她的双腿间,那湿润的触感让他不觉勾起满意的笑。
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不怀好意地低语:“很湿……”
本来就脸色涨红的阿秋瞬间连身子都开始泛红,她咬住下唇,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
独孤喉咙里翻滚了一下,低吟:“别乱动……”离上次交h已经过去了一年,要她重新适应他可不容易,今天他必须控制好自己。
虽然,这是一个难到不可能的任务。
阿秋僵住身子。
他微叹,撑开她的双腿,按住她x前的深红色珍珠不断搓弄,引诱她放松自己。另一只手也离开她的椒r,伸出手指刺入她的蜜x。
温润的嫩r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阻止他进入,也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自己。
喟叹一声,他低声咕哝:“怎麽又这麽紧了,等一下还怎麽进去啊。”
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含糊,一边继续揉搓她的敏感,一边开始慢慢抽c,感觉到她越来越湿润後开始加快速度,在她慢慢爬升的快感中又c入一根手指。
“呃……”她微微扬起头,失控地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子想要避开他的侵占。
他哪里容得她这样做?一边压住她让她不要乱动,一边加大力度开始深入浅出的抽c,不时还分开两指扩张她的甬道。
“这一年来,你有没有想起过我……”他喘着气,一边逗弄她一边问。
阿秋握紧双手,感觉到下t的快感一阵阵冲刷着自己的理智,没有任何意识地摇头抗拒着这股浪潮。
“呵……”他有些自嘲地低笑,“我想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怎麽会想念呢?
抽出手,他低头凝眸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呆了一下,在昏乱中不满地娇嗔一声。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要?我满足你!”说着,狠狠c入三根手指。
她“嘶”一声倒抽一口冷气,难以承受这种侵犯。
他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迎合自己的抽送:“你要适应,不然等一下更加难受。”
她呜咽着,在灼热的侵犯中慢慢适应了那入侵体内的异物,蜜汁横流,沾满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和他的大掌。
感觉到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拿出手指,解开衣带很快将自己的衣衫扯开扔在床下,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
凶器热气腾腾、青筋环绕,一副迫不及待的凶狠模样。
他抓住凶器顺了顺,将手掌的蜜汁涂抹在上面,然後贴着她双腿间的嫩r来回摩擦,沾染更多的汁y,还不时顶弄她微微张开的x口,着她适应自己。
眼见她双腿间的肌r越来越放松,他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迎纳他的准备,於是握着她的腰肢抬起她,揉了揉雪白的臀r,摆出进攻的姿势。
“我进去了。”招呼一声,他挺入蜜x,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
第一天的交h并不顺利,也许是因为阿秋前一天救治病人太累了,也许是因为两人时隔一年重新结合需要时间适应,总之她没有“完成任务”就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叹息。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是什麽意思?是今天就此为止,还是别的?
“你不会爱没关系……足够了……”
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阿秋为这句话而莫名心酸。
几天之後,阿秋走出四合小院。抬起头,明晃晃的阳光让她晕眩了一下,在阳光下,那夜晚的亲密恍然如梦。
消失了几天的马车和车夫再次出现在院子门口,她回过头,独孤静静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
“公子,阿秋告辞了。”
他不言不语地点了一下头,眼神幽深。
阿秋咬牙,转身上了马车,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他一定……非常讨厌她……
回到和艳楼,楼里的人都休息了,院子里空荡荡的。
阿秋打开房门刚想进去,明澜却突然间出现了。
“阿秋,你这几天哪里去了?”
阿秋木着脸,一脸呆相。
看见她这个样子,明澜就知道她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暗暗叹气:这个傻孩子,不会说谎就罢了,偏偏木讷得连敷衍都不会。
“回来就好,赶紧回房休息吧。”她亲切地拍拍她的头。
阿秋点头,转身刚要进去,忽然被叫住了。
“等一下!”明澜拉住她,忽的撩开她的头发,指着她脖子的後面问:“这是什麽?”
阿秋呆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後颈,急匆匆地说:“我先进去了。”
说完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了。
明澜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手上的画扇。
“你在这里做什麽?”秋澜从角落里钻出来好奇地问。
这大白天的,大家都在睡觉,她站在阿秋门口做什麽?
“阿秋她回来了。”明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哦──”秋澜拉长声音点了点头,“所以呢?”
“我在她颈子上看见了吻痕。”
“什──”秋澜刚要大叫,明澜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你喊什麽?我看阿秋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应该是自愿的吧。”
秋澜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待明澜松开手,她像是防贼似得打量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那你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我怎麽知道?”明澜白了她一眼,“阿秋那性子,八竿子打不出个p来,我知道的东西还没你多呢。”
“那……”
“少废话,召集姐妹,开会!”
明澜纤细白皙的手掌一挥,豪情万丈地说。
阿秋是她们放在手心疼爱的小妹,可不能让她被人骗了,所以,她要召集所有的姐妹群策群力,说什麽也要找出“幕後黑夫”来!
作家的话:
终於和开头接上了,下面就是正常的叙述顺序了~~
☆、男主崛起(清水)
一大帮子的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半天,就是没商量出来到底怎麽问出阿秋後面那个男人的身份。
“我看那个男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都跟阿秋那样了还不娶她,肯定是个负心汉!”这句话一出来,得到了大部分姐妹的赞同。
她们都是在风月场合混的,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那阿秋不是惨了?怪不得她老是没钱,说不定是被骗财骗色了!”另一个姐妹说。
“怎麽可能!”明澜摇摇扇子,不赞同她的观点,“我们谁不知道阿秋那傻丫头本来就挣得不多,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也被她买药去救治城西的穷人去了,哪来的钱被人骗啊?”
“那是怎麽回事呢?这阿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居然还会藏男人啊。”另一个人斜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说。
“胡说什麽?!”秋澜推了那人一把,“阿秋什麽性子我们还不了解吗,她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告诉我们呢,毕竟大家无亲无故的,我们又都是做这一行的……”
秋澜跳起来:“阿秋才不会瞧不起我们!”
明澜无奈:“秋澜你冷静一点,柳澜不是那个意思。”
“哼!”秋澜在原地转了一圈,忽然往外冲了出去。
“哎,你干嘛去啊?”明澜叫她。
“我去问清楚!”秋澜急匆匆地跑远了。
明澜和众人都大惊失色,为秋澜的急性子顿脚,连忙跟了上去。
秋澜撞开阿秋的门,冲进去一把拽起正在看医书的阿秋。
“阿秋,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阿秋被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问住了,木着脸茫然看着她。
“那个男人!”秋澜戳了戳她的後颈,“就是跟你上床的那个男人,姓甚名谁?!”
阿秋继续呆愣。
“说啊!”秋澜拽了她一下。
阿秋满头雾水,反s性地诚实回答:“独孤九临。”
明澜带着众位姐妹也跟着闯了进来。
“谁?!”秋澜没反应过来。
“他叫独孤九临。”
秋澜和她的小夥伴顿时惊呆了。
“独孤九临?!”饶是一向淡定的明澜也拔高了声线,“独孤山庄的独孤九临?!”尽管她们只是普通的青楼女子,但大名鼎鼎的独孤九临,她们还是听说过的。
那可是一个有钱有身份、武功高强还长得很帅气的传奇人物啊!多少武林侠女、大家闺秀将之视为梦中情人,这样的人,居然跟这个貌不惊人的阿秋有一腿?!
大家齐齐风中凌乱了。
可是大家知道的也仅此於此,因为阿秋终於反应过来,後面就说什麽也不愿意再透露半点讯息,任由大家轮番审问,什麽都不肯说。
大家扼腕不已,只能悻悻然离去了。
阿秋长吁一口气,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大家的反应再次让她意识到,她和独孤九临的距离有多远。
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
可悲的是,这朵鲜花还没得选择。
揉了揉酸软的後颈,她继续看医书,决心一定要尽快研制出解药帮助独孤“脱离苦海”。
………………
木府。
独孤坐在客厅慢条斯理地喝着上等的雨前龙井。
木犀朗阔步走出来,对他拱了拱手:“独孤公子。”心里有点奇怪,这独孤九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他们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不知道他今天突然上门拜访所谓何事。
“木王爷。”独孤摆起一向温和的笑容,“突然到访,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木犀朗虽然是外姓王爷,但是家族毕竟已经没落,对於独孤九临这样身份的人还是不敢得罪的。毕竟独孤九临的师父秦问天,可是个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而独孤九临本身也掌管着独孤山庄,手握大量的财富,与朝廷里面的人也有着不少的关系。
“独孤今天来,是有一样东西要还给王爷。”独孤从怀里拿出东西递给他。
看见独孤拿出的东西,木犀朗的脸色骤然大变,他不敢置信地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这居然真的是他递给皇上的奏折。
奏折里面不过是寻常的汇报工作,只是念叨了一下自己的妻子,也就是皇上的表妹的重病被一个女游医治好了,顺便夸了一下那个女医者,建议皇上召入宫中专为後宫的女子看病。
这有什麽不对?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依然笑得很和气的独孤。
“木王爷,希望从此以後,你不要再透露半点关於那个女医者的事情,尤其是跟皇宫里的人。”独孤笑意盈盈,“不然,独孤恐怕也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出关於您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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