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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千弱水
有些刺眼,因为在凌君炎陪伴文浣浣的十多年来,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笑容。
见文浣浣撒着娇般的吐舌,凌君炎找了个位置坐下,没有多犹豫,便开口问:你和他在一起了吗和郑凛叙
文浣浣想着可能又是姥爷那个老顽童说的,便点点头。
凌君炎沉默了。
你喜欢他
文浣浣有些意外,因为以前即使自己在大学和其他男人交往,师兄都没有过问过自己什么。
嗯他对我很好。文浣浣点头,虽然缓慢,但是却依然十分坚定地道。
傻瓜,对你好,就是爱了吗凌君炎苦笑着揉揉她的头,既然喜欢,那就在一起吧,好好相处,不用太着急断定什么,毕竟人的一生,真的很长。
搞什么嘛,明明嫂子都不给我找一个,却说得自己很懂似的文浣浣嘟囔着抗议。
凌君炎的手顿了顿,随即拍了下她的头。
他哪是不要,而是不想要。
他不愿,把自己的爱,再分给除了她之外的他人,哪怕是一丁点。
笨丫头,就你会说。凌君炎像以前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人坐在温馨窄小的单人床上,文浣浣忽然想起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快乐地在一起,凌君炎就像她的哥哥,或许,比亲生哥哥还好,他总是宠着自己,给予她所需,但是长大了,这种机会就少了。
其实人的一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不是亲人,不是好友,更不是恋人,却是比那之间更为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存在,但是这种人,却永远不可能成为陪着彼此老去的人。
凌君炎对于文浣浣来说,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浣浣,我要去俄罗斯,半年。冷不丁的,凌君炎道。
文浣浣诧异地抬起头,撞见的却是凌君炎一张失去了些许表情的脸。
为什么文浣浣疑惑地问。
凌君炎并没有拉住她,他静静地看着她,习惯地用那种沉静而守护的姿态看着她,不靠近,也不离开:公司下发的调任,后天启程。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
那张调任书,此时正安静地躺在他的裤袋里,但是先前的犹豫却在刚才听到她的答案后就果断地消失了。
不可以不去吗文浣浣有些着急,她从来未曾想过会和师兄分别那么久。
我会回来的,只是半年罢了俄罗斯那边有更多的交流机会,我在想或许,我该去面对更大的世界了。凌君炎微敛眸,低垂的眉角遮住了他眸中的一丝荡漾和溃散,师傅已经知道了,行李我今晚准备浣浣,你会怪我吗
文浣浣沉默了。
她,或许是最后知道的,他一直没有告诉她。
师兄,你知道的,我怎么会怪你半响,文浣浣咬着唇道,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你明明都要走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傻瓜,又不是不回来。半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凌君炎低笑,他温润的褐色瞳仁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似水,好好照顾自己,不论我在哪里,只要你一个电话,我立刻飞回你身边,师兄说到做到。
好啊,那你别走了文浣浣鼓起腮帮道。
凌君炎似乎被触动了心底的某一处,手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把她抱在怀里,她盈盈的香气像小时候一样,充盈着他,使他一而再地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浣浣你喜欢师兄吗他的喉头微颤,却忍不住地想要问出口。
当然喜欢啊,文浣浣没有挣扎一丁半点,师兄的怀抱永远都有种让她安心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给她的,都是她想要的,不是最好,却是令她最为珍惜的,师兄就像我的哥哥一样,没有妹妹会不喜欢自己的哥哥的吧
一句喜欢,一句哥哥,一句无意,让凌君炎的心从天堂活生生坠入地狱。
却偏偏无从反驳,只得苦笑。
我也喜欢你,浣浣,师兄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背弃你的人,那么那个肯定不是我,因为你是师兄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想要守护,想要而不得的。
文浣浣默默地点头嗯了一声,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为口中一句,哥哥,保重。
凌君炎可悲地想,浣浣,如果你知道你的一声哥哥足以让我万劫不复,你还会这样看我吗
爱,是太奢侈的东西,他已经从她这里得到了太多,又怎么忍心,看见她因为自己而左右为难。
因为凌君炎永远无法带给文浣浣像现在的笑容,所以只能放手。不是因为不够爱她,而是因为除了那个男人,她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这样地笑,所以他忍痛,把对她的感情从血中剔除,改为刻在心脏里。
这是一场悲伤的分离。
但愿,在这半年里,他能够学会安静地守护。
凌君炎上飞机的那一天,文浣浣自己一个人呆了很久。
她和父亲一起把他送到机场的时候,阳光正好,偌大的机场盛满了阳光,那个总会对着她温柔地笑的男人,提着便捷的手提包,在登机口处看着他们微笑。
相信,这不是最后的别离。
但是寂寞却又抑制不住。
出门之前,姥爷召了师兄进房间谈话,半个小时的内容,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没有人知道他们会有怎样的道别和交托,连文浣浣也不知道。
回去吧。文启雄拍拍女儿的肩膀,道。
他是清楚的,凌君炎,那个被自己视为己出的男孩,他的成长的一切,文启雄都默默地看在眼底。所以当他发现凌君炎对浣浣的眼神起了改变的时候,他便知道,凌君炎是注定要失去的。
因为他是那么在意她,有时候甚至比自己还要疼惜他家的那颗掌上明珠。
因为在意,所以失去不起。
两人开车回到武馆,门口停了辆熟悉的路虎,高大沉重的车身泛着幽黑,文启雄下车的时候看向一脸心虚的文浣浣,然后面不改色地进门。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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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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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庭院,不停地有师弟们向文启雄打招呼,见到了文浣浣,便换了一张不正经的嘴脸,师姐,不赖嘛师兄刚走就带未来姐夫上门了,看过了,一表人才啊。
臭贫文浣浣作势打了他一下,师弟有模有样地招架,还没到一会儿两人就差点切磋起来。
正当文浣浣打算一记飞踢收拾那个欠练的师弟时,文启雄似乎轻唤了她一声,文浣浣忙收住架势,却被师弟趁机一个横扫踢倒在地。
师姐,承让啦。师弟作势拱手,但是笑得一脸得意。
文浣浣瞪了她一眼,刚想起身再战,腰部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整个身子提起,不用回头,文浣浣就能从味道中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傻样儿。文浣浣的后颈一阵温热,反应过来才惊觉那是郑凛叙趁势在自己脖子上吹气。她气呼呼地转过头,撞进了一双带有笑意的深邃眼眸里。
啊啊啊,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兵不厌诈嘛哈哈。师弟看着郑凛叙,笑着道。
哦没关系。郑凛叙无害地微笑。
但是很快,师弟就华丽丽地悲催了。
坑弟啊坑弟
什么叫做没关系
练武场上,一声声沉重的摔倒声夹带着汗水充斥着这个以武为尊的地方,师弟在第十三次被结实地摔出去后心地泪流满面。
纯白色的道服已经变成灰黑色了,但是乍看一下只穿着一身白衬衣的郑凛叙,除了那撸上去的袖管之外,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的凌乱。
师弟,没事吧郑凛叙眯着眼睛微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没有给师弟一个回答的机会,伸出手借势把他拉起,让他站稳后又是一个利落的出手,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挺挺地摔在地上,而是以手为爪,掌风袭向他的喉骨,师弟只觉得喉咙一股强劲的风吹来,还没来得及吓出一身冷汗,郑凛叙却中途转势,改为抓住他的道服前襟,以手肘格住他的肩膀。
师弟闷哼一声,郑凛叙看起来小力地一击,却让师弟的整个肩膀都震麻了,郑凛叙没有再动作,一旁的姥爷已经喊停了:够了够了,不过就是摔了浣浣那么一下下,你就别那么小心眼儿了。
郑凛叙这才笑着松开手。
文浣浣咬着唇,看着郑凛叙不语。
他真的很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每一次她出手攻击,他都能游刃有余,把自己逗着玩。
郑凛叙的格斗术了有着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的特点,就是狠戾。
慵懒的微笑间,眼睛里的一丝狠戾如何都掩饰不了。
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沾满腥风血雨才能有的犀利的眼神,以及那种堪称不可能的反应速度,都让文浣浣的内心一阵颤动。
似乎从他出手的那一霎起,对他的喜欢,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师弟泪眼汪汪地被周围的师兄弟们抬下台,文启雄却站了起来,看着姥爷道:爸。
姥爷依旧是眯着眼,不说话,只点点头。
文启雄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上了比武台。
文浣浣屏住了呼吸,她万万想不到父亲会以这么直接的方式迫得郑凛叙面对自己。
郑凛叙却似乎没有多大的诧异,他静静地看着文启雄走到他面前,两个男人之间似乎在无声地交流,却各自有一种气场在无形地散发出来。
动作,是一触即发的。
让人眼花缭乱的对抗。
略带杀气和凌厉的手法。
文启雄步步稳健,进退有度,一招一式都带着不可招架的攻击力;郑凛叙以守为攻,巧若蛟龙。
当郑凛叙的肩头挨了一拳时,文浣浣握紧了拳头。
事实上虽说是比试,但却更像是一种无声地试探,郑凛叙只守,却步步不甘于落下风,透着坚定。文启雄似乎也注意到了,更是招招都下重了手,在探究着他的底线。
多招下来,郑凛叙少说也挨了十几下,倒是文启雄,脸色开始愈沉,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最后文启雄一个伪攻击夺得主控,郑凛叙却眼神一眯,手刀在极为快速的动作中硬生生转过势来,格住了文启雄欲要攻向他面门的拳头。
众人倒吸一口气。
姥爷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到了此刻,才终于一脸尽的模样。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文启雄边说着,边和郑凛叙一起收了手。
伯父,承让。郑凛叙淡淡地收起手,那语气,仿佛丝毫没把身上的伤口看在眼里。
文启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走下台去,拿过徒弟的汗巾,给自己擦了擦。
郑凛叙从场内高台上缓缓走下,没有带一丝刻意的动作,看起来有着那么一丝淡漠和疏远。
只有那一双始终看着场下一处的眸,渗着只因为那个人而发的温柔。
文浣浣忙跑过去,十分无措地看着他手上的青紫。
姥爷哈哈大笑。
着白花花的胡子,他笑得直颤。招手让郑凛叙和文浣浣过来,姥爷眯着眼睛牵过文浣浣的手来到他身边,眼神虽是看着文浣浣,但是声音却能够传及整个练武场:浣浣啊,你觉得他厉害不
文浣浣抿着嘴,有些不甘愿地点头。
郑凛叙的笑意更深了些。
傻样。姥爷心底暗笑:凛叙是我的徒弟,修为不会差到哪里,而且最要紧的是,凛叙在商场上和他爹是一个样,都是天生应该干这行的主儿,你认识他,也可以接触到很多好男人,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能比他差的。
郑凛叙对姥爷略带深意的目光打量着,敛眸不语。
文浣浣也听出来了姥爷的话中有话,只能咬着唇不出声。
姥爷坐在木椅上,拍着文浣浣的手慈祥而温和:我知道你妈去得早,你子倔,有苦从来都不愿开口,这点还是随了你妈。但无论如何,虽然我不说你爸不说,你也是我们文家的掌上明珠,我们文家不兴重男轻女这一套,所以即便是要把你交给那些什么人,我也要替你妈选一个最好的。姥爷看着文浣浣使劲隐忍的已经开始泛红的双眼,心疼地了她的头,凛叙啊,这点你要给姥爷我留意着点,有什么好的都别藏着掖着,姥爷我这个孙女我是不能委屈的,你懂吗
文启雄沉默着坐在姥爷身边,看着郑凛叙的眼里有着一丝锐利。
郑凛叙看着姥爷,目光从一开始的散漫逐渐凝聚,最终化成了墨一般的黑:姥爷,我今天,就是为了浣浣的事情来的。

我和浣浣已经交往了三个月,之前没有告诉你们,也是考虑到你所说的那样,郑凛叙的视线移向了文浣浣,他向她伸出右手,嘴角噙笑,带着某种狂放,却又让人不自觉地听服,不是因为不确定能不能给她幸福,我从一开始就确定她是我要的人,只是还不确定她的,我说过,只要她要,我愿意给,即便是一个郑凛叙。
文浣浣的眼前,只剩下那个男人。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
只要她要,他便愿意给。
这是他给她的诺言。
抹了抹眼睛,文浣浣抬脚,毫不迟疑并且坚定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与他并肩而立。
郑凛叙,我愿意信你。文浣浣紧抓住他的手,轻声道。
郑凛叙没有说话。
脸上的势在必得,在触碰到她的眼睛后,光芒更盛。
我知道了。姥爷笑着开口,既然是浣浣的选择,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凛叙,记住你今天的话。姥爷又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文启雄,启雄,你怎么说
文启雄并没有看向郑凛叙,只是默默地看着文浣浣,是真的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浣浣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迎向父亲的双眼:是。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启雄沉吟片刻。
那么,就不要放手。文启雄略带深沉的眼看向了郑凛叙,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你们都不小了,错过就是失去这个道理你们都明白,今后我不会手你们的事情,但是凛叙,别让我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而你不在。
一个男人,天生就有一个使命,就是站在你所爱的女人身后。
无关责任,只因为有爱。
若是连自己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便没资格去爱人,更别谈给女人一生。
文启雄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他不同,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在留下了他们唯一的宝物后,就撒手离去了。
那是一个男人一生最痛的时刻,没有唯一。
我知道。郑凛叙的手慢慢收紧。
他掌心的纹路与她是无比的契合。
相信时光冉冉,她与他能在一起慢慢变老。之后回望种种,最依稀记得的幸福,就是此刻她的心有他护着,然后她便能无所负担地只爱他;他亦是。
他舍不得让她的心,受那么一小点的委屈和难过。
如果真的有,那么势必都是他的错。
走在绿色的庭院里,文浣浣正在给郑凛叙上跌打药酒。
郑凛叙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掐了掐:心疼了
你废话文浣浣一个气愤,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地郑凛叙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个二傻愣子一样都不会躲啊防守有个屁用被我老爸打得就差没有滚地了,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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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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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才这么说,郑凛叙的眼底染上了丝暖意:没事,抢了人家的闺女儿还不让人家打了要是我闺女被别的男人拐走了,我绝对比伯父还要狠上几分。
哼,文浣浣再搓了几下,确定所有伤口都涂匀了之后才扭上瓶盖,看着郑凛叙把白衬衣扣好,才撇过头,别得意,到时候我不要你了或者你甩我了,说不定你还白挨一顿打呢。
郑凛叙听后略略皱眉,用手掌扭过她的头:你不信我
文浣浣给了他一个鬼脸:没有
口是心非。郑凛叙嘟囔一声,随即吻上了那一直絮絮不止惹人犯罪的唇,含住,厮磨,玩得连身上的伤口都不顾,偏偏文浣浣还记得他受了伤,又不敢挣脱,白白被他偷吻了去。
喂你手机文浣浣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忙扯了扯他的衣裳,可是郑凛叙却似乎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大有要吻到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架势。
直到他的肩膀被推搡得厉害,他睁开眼,看见文浣浣气极的眼神,才松开口。随即有些气恼地按下接听键,却什么都没说,直到挂了电话,文浣浣才揉着自己红肿的嘴唇问:谁啊
郑凛叙拿过一旁的外套,牵着她就走。
文浣浣不明所以:怎么了
徐颜夕的求救,说是老二和她大哥打起来了。郑凛叙虽然十分愤懑老二家的那档儿事饶了他的好事,但是想想,人都拐走了,还怕没时间吃吗便很乐意地走这一趟了,顺便在亲友的心里加加分什么的
文浣浣一听,大呼不好,倒过头走得比郑凛叙还快。郑凛叙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着急地冲上车,无可奈何地笑。
他家的小辣椒啊是不是忘记了他还受伤着呢
郑凛叙右手驾车来到咖啡店的时候,隔着玻璃窗,文浣浣已经见到店内的惨不忍睹了,忙要冲过去,却被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拉住:你悠着点,死不了人的。
真是看不惯他的慢悠悠文浣浣抗议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郑凛叙嗯一声,手指不退反进,暧昧地在她嘴里勾弄着。
这个色胚文浣浣翻了个白眼,随即再也不鸟他,拉着他快步走进店里。
万万想不到,徐颜夕的哥哥还是个大美男。
只见两个男人站在一地的碎玻璃前,店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再看看有的桌上还有一些没有吃完的甜点,估计是他们打起来了吓走了的客人吃都不敢吃了,不结账就赶忙离开。
詹遇宸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瞪得老大,徐颜夕正死死地揽着自家大哥,不让他们再打起来。
徐颜夕你最好给我松手我先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徐清骁低吼着。
啊你好大声我的耳朵都要聋了浣浣救命啊徐颜夕抱着徐清骁的劲腰,迟迟不敢松手,见到文浣浣和郑凛叙进来,立马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大吼大叫。
徐颜夕,你给我松手,我今天不收拾他一顿我他妈跟你们徐家姓詹遇宸邪肆地勾起唇,但是说出来的话火药味儿十足,眼神都带着火光的。
趁着徐颜夕因为文浣浣的出现而松懈,徐清骁一把挣脱了她,上前又和詹遇宸扭打起来。
文浣浣看着看着,忽然没话说了。
还以为实力悬殊她才那么心急火燎地赶过来的,起初以为詹遇宸那样的吊儿郎当会被人收拾得很惨,原来种马男除了会让女人舒服之外,拳脚功夫还真的很不错。
两个实力相当的男人打起来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见徐颜夕狼狈地踩着一地玻璃求救一般看着她时,她便无可奈何了。
刚走了两步,郑凛叙擒住了她的手,随即摇摇头:由他们去。
皱着眉,文浣浣刚想说什么,玻璃破碎的响声却响起了,很恐怖的声音,文浣浣身子一颤,便看到了徐清骁打破了一个大酒瓶的玻璃,顿时玻璃的碎片就往四个方向散去。
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把文浣浣裹在怀里,碎片打在了郑凛叙扬起的西装外套上,但是徐颜夕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离打斗本来就近,那碎片顿时朝她的面门扑去,徐颜夕尖叫一声,忙捂住了脸。
两个男人都是眼神一凌,詹遇宸离徐颜夕最近,顿时想也不想地扑过去,手臂便被碎片划了一道口子。
啊宸哥哥徐颜夕一看他受伤了,顿时尖叫出声。
闭嘴还不都是因为她詹遇宸瞪了她一眼,却因此露出了背部,那么大个空门,徐清骁眼神一眯,顿时朝他攻击过来。
一来一回,文浣浣在一旁竟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顿时明白为什么郑凛叙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了。
他的眼睛还真是出乎意料地毒。
大哥别打了我跟你回去徐颜夕终于忍无可忍,正当詹遇宸要攻击到徐清骁受伤的手臂时,她尖叫,詹遇宸如果你再敢打我哥我就跟你没完
或许是尖叫太过于声嘶力竭,两个男人都收回了手。
徐清骁脸色晦暗地看着詹遇宸,而反观詹遇宸,脸色因为刚才徐颜夕的话而变得极度不好。
你他妈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我就想自己滚回去没门詹遇宸咬牙一把擒住徐颜夕的手臂,却被徐清骁一手格开:你再动她,我废了你
徐颜夕站在徐清骁身后。
她看着詹遇宸,冷静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道:我不会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你,这件事我来处理,但是我不会放开你,詹遇宸,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
说完,她看向一直黑着脸看着他们的哥哥,拉着他的衣袖道:哥,我们走吧。
徐清骁冷冷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就直接穿着带血的衣裳往外走。
徐颜夕看着站在门口不说话的两个人,好笑地道:你们赶来那么慢就算了,竟然还撒手在一旁看着,真是服了你们了。
文浣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算了,反正架是打完了,浣浣,这段时间我回一下g市,你帮我看着店里,我还会回来的,工资我算你双倍。徐颜夕看了看站在原地隐忍不发的某人,最终一切都化作唇边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渐渐走远。
郑凛叙看着徐清骁的车子驶远,才转头叫了那个动也不动的人一声:老二
就这么一唤,刚才还在cos雕石的詹遇宸一把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嘴上大骂道:大的小的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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