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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千弱水
文浣浣还穿着刚才的白色道服,看在郑凛叙眼底又是一番可爱,手动了动,他嘴角一勾,若有若无地带着文浣浣从假山那边走去。
文浣浣还处在兴奋中,丝毫不觉某人的企图,待发觉不对劲时已晚,郑凛叙一手勾住她的腰把文浣浣整个人压在了一块偌大的假石上,文浣浣一愣,他的唇边带着掠夺般的气息扑了上来。
文浣浣的脸红红的,感觉到他暗示般的辗磨,她主动张开了小嘴,用舌头舔了舔他。郑凛叙的眼底笑意更盛,为防石头硌到她,他用一只手托住她小小的后脑勺,一手扶起她的腰,让她几乎被嵌进自己的怀里,有力的舌头顺势长驱直入,勾弄芳香里面的甜美。
文浣浣从小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若是说以前的反抗是因为不敢去接受他,但现在既然已经抛开了自己,对郑凛叙,她是热情的,如她的格一样,敢作敢为。
显然这种格对郑凛叙十分受用。
深邃的眸,炽热的唇,在软腰处撩带火种的手。
迷乱的气息,是谁的呼吸诱惑了隐藏在表里的欲望
他的眼底只有她,她的迷乱,含水的双眼,他一寸一寸皆不放过。
她也是,手攀附着他的脖颈,是要引得他向下,再向下
他离了她的唇,她却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惹得他身子一紧。
手,极度不安份,却带着某种克制。
掐着她的腰,有点失了力道,惹得她不满的一声嘤咛。
小辣椒他喟叹一声,倒吸一口气,随即一口咬上她耳后的一寸嫩,牙齿厮磨,犹如困兽,宣泄不满。
你好沉文浣浣带着一脸餍足的媚,却不自知,只能红着脸推了推他,实在不想承认,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某种变化正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很热。
是一辈子,当然沉。他低笑,喑哑而磁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她哆嗦了一下,他便感觉到。微微提起身子,他直直望如那双从第一次相见,便不曾改变过的眸,此时此刻,只有他的倒影,你也是。
很沉,压在他的口,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的存在,让他走到天涯海角,都感觉离不开。
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她因为他那种灼热的眼神而转过头,只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
郑凛叙嗯了一声,随即抱着她坐起,让她面对面骑在自己的脚上,因为角度的问题,她得以俯视他,而他并不在意,即使那么多年来,他从未仰视过任何人,浣浣,
文浣浣把头搁在他的头上,微微蹭着。
对于我的家族,你了解多少他忽然转入这个话题,让文浣浣不自觉皱起眉,她离了他半寸,看着他仍旧带笑的眼,这个男人似乎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笑,看来大部分是了解的。郑凛叙已从她的眼底看出了答案。
浣浣,不是我要为难你,也不是逼你在什么之间做一个选择,只是,我需要你有一个准备,郑凛叙把她的脸贴在自己颈侧,文浣浣感觉到他此时的郑重,不由得认真听了起来。
你是我今生决定要的人,所以我不会瞒你。的确,我在掌管郑氏的同时也同时掌握了大半个欧洲的军火贸易,从我开始接手郑家开始,我的手就未曾干净过。我杀过人,也害过人,但是我没歉意,也没愧疚感,因为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当亲耳听见,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气。
大半个欧洲的军火贸易是什么概念,文浣浣还是懂的。
这才惊觉,眼前抱着自己的这个给予自己任权力的人,真的是那种掌握千万人生杀大权的男人。
内心逐渐沉淀,凝聚。
郑凛叙继续说,手却轻轻抚过她的背:在一个家族,特别是黑道世家,这是每一个继承人都要走的路,我并不怨谁,因为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我所付出的,收获给我如今能够为所欲为的权力,这是别人做不到的,所以我可以保护任何一个我想要保护的人,伙伴、兄弟、爱人他慢慢收紧了双臂,抿着唇的模样似乎是有点不安的,而原因,文浣浣觉得自己是知道的,并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注定拥有这些,浣浣,或许你会接受不了,当年我的父亲拜姥爷为师,也曾经受了拒绝,但是你不能。
为什么她好笑的问。
因为,是我选择了你。郑凛叙的双眼灼灼地看着她,是我选择你成为我郑凛叙的人,也是我选择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地位,是我给你的。所以,她可以无条件地任,可以撒泼,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杀人放火,因为那都是他给她的权力,世上只此一人,独一无二。
所以总得来说,你就是一个暴君,做尽坏事,还要强抢民女文浣浣的眼眶有些湿,她重新依偎在他的前,那压抑了自己许久的结,被他三言两语解开,再无遗漏。
你不是民女,郑凛叙心底一松,知道了她的回答,你是褒姒。
郑凛叙,文浣浣笑了,温柔的嘴角释然地扬起,嚣张跋扈的,是他记忆中那最初的模样,既然如此,我愿意为你。
五个字,她再也不能回转心意。
也罢,做暴君的宠妃,也好过碌碌一生,离了他,终是不得活。
房间内,文浣浣盘着腿和师兄聊天。
用头夹着手机,文浣浣开电脑,电话那头,凌君炎似乎也是有所察觉,不由温柔地笑了:和谁聊天啊那么着急
一个好姐妹。文浣浣乖乖地道。
自然是好姐妹,这不,那货去了g市那么久,终于晓得线上联系了。
又聊了好一会儿,凌君炎忽然停了半响,隔着手机,声音似乎有些遥远:过几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嗯文浣浣差点没把手机摔下来。
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肯定又忘记了,明明是个女孩,却是连自己最重要的生日都不记得:傻丫头凌君炎的声音似乎有些苦涩,今年赶不回来了,我寄礼物回去给你,咱们浣浣想要什么
文浣浣挠挠头,似乎最近也没什么想要的,便笑嘻嘻地回道:我要师兄过得幸福快乐。
电话那头无端沉默。
文浣浣喂了一声,转眼见到徐颜夕上线,便忽略了那头的安静。
浣浣我会的,凌君炎的声音很低很沉,似乎隔着虚空,二十五岁生日快乐,浣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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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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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凌君炎用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直到灯光转暗,那黯然的面庞才得以减缓。
她说要他幸福。
多么单纯无忧的一句话。
凌君炎从阳台上回了房间,冷清的居室,在俄罗斯,气候已经变得十分清寒,跨入室内那股温暖便迅速裹住自己,但是凌君炎却还是觉得冷。
即便暖得住身体,也暖不住心。
不像每一年到了冬天,那个小小的人儿会毫无顾忌地偎在自己的怀中,暖了她,她会笑眯眯的,然后偷偷看看自己会不会被她冰着。其实怎么会凌君炎喜欢她身上那股温暖,即便是在零下几十度,也能使他心中的寒冰消融殆尽。
但是他,终究只是师兄,是兄长。
即便,他爱她,不比丝毫一个人来得要少。
文浣浣和徐颜夕在那头风风火火地聊了起来,徐颜夕声称自己被软禁在家,连徐家大门都迈不出去,还说要让文浣浣过去g市营救她。
我是想啊,文浣浣打字速度飞快,但是我要生日了,寿星公最大,你的事情就先搁后吧,无限期的。
你徐颜夕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果然是有暴君撑腰,连说话的口气也大了不止那么一点
过奖。文浣浣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你也不差,种马男自打进了你的秘密小仓库看完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你有机会了。
魂淡啊你徐颜夕怒了,谁让你给他看的啊
但是他帮你清理店里。文浣浣说的义正言辞。
那是他砸的当然是要他收拾
也不想想是因谁而起
呜呜哎哟我的好浣浣徐颜夕发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再不回去男人都要被抢了你也不想看到种马男逍遥法外,而你的好姐妹却在这里独守空闺吧
嗯我表示无压力。
那是因为你没吃过徐颜夕愤恨地道。
这下子文浣浣红了脸了:不知羞
哼就算是大哥,办事效率还是不如我家那个来得高。徐颜夕对这点表示十分骄傲。
小心尽人亡
文浣浣敲完字,果断发了出去。
谁说她没吃过只是都只是临门一脚罢了。
回想起之前每一幕,似乎都是干柴烈火差点就被吃了,但是往往都是最后关头,他都能停下来。
虽然不情愿,但是文浣浣对于这点还是感到有些挫败。
吼什么身后,一道濡湿的身体贴上,耳朵一热一湿,某位刚刚出浴的就从身后湿漉漉地咬住了文浣浣的耳廓,极富挑逗般的含吮。
因为刚刚洗完澡的湿气让文浣浣浑身一热,想到刚才聊天的话题,文浣浣忙伸手合起了电脑屏幕,身后的郑凛叙眉头一挑,赤裸的膛压住她,两手绕过她撑在桌上,把她圈在怀里:嗯做贼心虚
才没有文浣浣壮起胆子吼过去,一侧头才发现郑凛叙离自己极近,视线慢慢往下,文浣浣的头脑逐渐充血。
郑凛叙一身水珠尚未完全擦干,露出一副壁垒分明的上半身,其诱惑程度简直已经超出了文浣浣所接受的范围。而他的下半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魅惑又危险。
你再这样看下去郑凛叙刻意放低声线,见她窘迫地抬起头,他准确的衔住了她的唇,见她瞪着自己,便各种不怀好意地把她的手往自己只着寸缕的地方带。
她咬住他的唇,挣扎。郑凛叙也不管,手上的力道不容抗拒,隔着浴巾被她触碰到,郑凛叙的喉头一动,带动她的手慢慢揉了起来。
他似乎十分乐见其成,吻了吻她已然充血的小耳朵,乐此不疲地摩挲,用空出来的手轻轻扫着她尾椎骨后的一个小漩,带着频率的挤压,不一会儿她便软在他的怀里。
太狡猾了竟然用美男计文浣浣意识模糊间抗议,郑凛叙微怔,于是眼底的笑意更加盛。
直到他压抑着释放出来,文浣浣在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中逃向了洗手间,自认为这一次的尺度实在大得不行,便借着洗手的机会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郑凛叙自己清理了一下,压抑住笑意走过去敲了敲门,见某人悲愤欲死临阵脱逃,便微弯起嘴角道:害羞了
尼奏凯小妮子发飙,后果很严重。
不奏凯,谁知道心情大好的郑凛叙也陪着她疯。
郑凛叙你真的很讨厌
倏地一声,文浣浣怒气嘭嘭地打开浴室门,见郑凛叙优哉游哉靠在墙壁上,顿时一个怒瞪。
可是她带着水汽的眸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郑凛叙笑着把她拉到怀里,轻啄了一下她的眼睛,见她不配合,索用手圈住把她放在床上,禁锢住不让她动弹。
你再蹭,我就真枪实弹地来。郑凛叙淡淡一句止住了她的不安分,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他抱着她柔柔地磨蹭,浣浣,生日那天,和我一起过。
文浣浣这才想起有生日这回事。
凭什么她语气不善。
凭我是你男人。他咬住她的下唇,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你打算怎么和我过
文家生日很朴素,往往都是一碗生日面就算了,不论老少男女,以前师兄在的话会给她另外准备礼物,但是今年..
是他们在一起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不能否定,她有些期待。
每次,只要关于他,她便有期待,期待这个男人,能宠她到什么地步。
他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她很好奇。
唔秘密,郑凛叙懒洋洋地靠着她,神情就像一只慵懒的狮子,温顺却又不乏危险,但是后者对于怀中的人来说无效,保证夫人满意。
谁是你夫人啊
谁应就说谁。
滑头
叫老公
哼你魂淡
特警队办公室里,光线偏暗,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窗户前,沉稳宽厚的背被隐没在影中,古帼卫沉着脸挂了手中的电话,皱着眉看着窗外的残影一声不响。
关于对文浣浣的起诉,古帼卫本来想着并不难办,执法人员特别是身为特警,这点小意外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不如说他早就料到了文浣浣会按捺不住反抗命令,那丫头的正义心理比很多女人都要深得多。本来他打算着让文浣浣先告假躲半个月,他再往中央协调一下就行了,却想不到却突然出了这么一个乱子。
古帼卫的眼睛扫向他办公桌上那把属于文浣浣的配枪,愈加想不通那丫头是得罪了上头的哪位,竟然下了死命令禁止文浣浣参加任何特警任务。
揉揉额头,古帼卫头疼地叹了一口气。
十月的意大利偏于清寒。
一下飞机,文浣浣就大叹一声,呼出的清新空气盈满肺腑。
一只手帮她把高领衣拢了拢,文浣浣感觉到郑凛叙的轻松,是从一踏进这片土地起就有的。
因为这里是他的王国。
在意大利,谁人不知郑凛叙这个名字,掌握了多少意大利高层的生杀大权,虽未见其人,却也不敢僭越。
今天一大早,在姥爷和父亲的允许下,郑凛叙带她回了郑宅,直接上了去意大利的直升机。还是上了飞机的那一刻,文浣浣才彻底清醒过来。
右手被郑凛叙牵着,她靠在离他口最近的地方,身边一群自从踏进这片土地起就出现的和黑衣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但是文浣浣已经习惯了。
这里是西西里岛。郑凛叙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秋天的意大利无论是哪里都是一派的安然美景,我母亲在这里。
文浣浣倏地明白了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含义。
只听说郑凛叙的母亲在生下了他之后就和他的父亲两地分居,并扬言生不相见。
于是,文浣浣不由自主地环顾这片美丽的岛屿。
一股派和的宁静。
四周穿的红树叶,在并不多车的马路两边聚集,只需要这么一望,便觉得这片色彩是无穷无尽的,带着浓烈的勃勃的生气。
他们并不需要等,一旁已经有人前来接应。郑凛叙从小在西西里岛长大,这里自然分布着他的人,这里是连郑凛叙的父亲都无法随意踏足的地界,用来守护一个爱了半生女人的安宁。
望着相隔甚远的海岸线,那碧蓝的海面因为阳光的折显得有些刺眼,文浣浣升起玻璃窗,有些感慨地睡在郑凛叙的大腿上:这里真美。
郑凛叙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望着她满足的侧脸,心底一派安然。
郑凛叙的母亲住在一处能俯瞰整个西西里岛海岸的高地上。
但是郑凛叙并不着急让文浣浣去见他的母亲,牵着她的手,高处的风有些冷,他把她拥在自己的大衣里,两人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文浣浣的神态慵懒地像只猫,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会被他传染地多多少少染上一些他的习,她也是。文浣浣十分享受这种不用太过于动手动脑的生活方式,只依赖着一个人,呼吸也随同,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跨过一片残垣,残垣其实都是一些罗马建筑的石柱,三三两两残缺不全地竖在地上,彰显着意大利独有的文明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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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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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一片小高地,一阵冷风袭来,她更深地缩向他的怀抱,额头的刘海被他轻轻拂开,一睁眼,文浣浣就差点停住了呼吸。
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海风。
碧蓝的,连成一片月牙状的海岸。
还有海天连成一线的美好。
从这里往下望去,似乎整个西西里河都能纳入眼底,像泪盈满自己的眼眶。在远处是连绵的山峦,到达半山腰以上开始蒙着一片雪白,山口略开口,郑凛叙为她解释:那是火山。
就这样望着望着,文浣浣便觉得眼睛有些干涩。
一想到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他们站着的这个位置,或许是他小时候常常站过的位置,这样美好的景,他也一个人看过,文浣浣便觉得口似乎溢满了什么,让她出不了声。
郑凛叙很聪明,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应该给什么。
她想要关于他的以前,不仅是现在和未来,所以他带她来。
她想要更多接触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他带她来意大利,带她见自己的母亲。
真的如他所说,只要她要,只要他能给。
小辣椒,你再不擦擦,眼泪就要出来了,郑凛叙温热的手指轻轻柔柔擦上她的脸颊,文浣浣偏头,不偏不倚地嘴唇擦过他的嘴角,他稍愣,随即声音低沉地笑。
我很喜欢这里,文浣浣微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郑凛叙的身上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如他的人一样,隐隐透着霸气,她踌躇片刻,才闷闷地说了句,谢谢。
郑凛叙着她的头,为她少有的温顺而感到喜悦。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这片海,我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是三年前。郑凛叙指了指远处的海岸,这里年年更替,从沿岸的小房,如今已密集地布满了居住屋,温馨地紧贴在一起,显示着这海岸小城唯一让人心静的平和,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文静的人,她生下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买下了这一大片土地,维持着这座岛屿里唯一的不变。我的父亲黑道起家,娶了她这样身家清白的女子已是不容易,但是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常年生活在枪林弹雨中,所以她离开了,如果不是父亲坚决不离婚,我当年就会成为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叔叔爱阿姨文浣浣问。她或许明白,为什么郑凛叙深处黑道,但是身上却依然有着商人政客般的儒雅和翩然,大概是遗传了母亲的缘故。
虽然父亲不说,但是他们是爱着彼此的,我知道。郑凛叙边说边拥紧她,他还不习惯跟别的人说那么多,但是她不同,她是特别的,而且最要紧的是,他们如今的处境,和当年的父母是那么地相似,但是结果必将会不同,他们都深爱对方,但是母亲不能接受父亲对家族的执着,父亲也无法放下自己的责任,而我,也必将承担这个责任,包括给我的子孙。
文浣浣握住他的手,紧紧捏住,抿唇不语。
她能明白他母亲的悲哀。
正如之前,在正义和他之间做着抉择,她感到彷徨不定。
我不会。文浣浣侧头看着他,而郑凛叙也恰好低头,四目相对,他的眸色深沉,她似乎要陷进去,我有我自己的坚持,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动摇你的。或许我之前怕过,但是如今除了和你一起面对,我别无选择。
这里,她把他的手牵往自己的口,告诉我,你是正确的答案。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不懂。
她从小囊括所有的美好和宠爱,但其实,她的内心早已细腻成熟。
她越懂这个男人,越心疼,越是离不开。
他的肩上有着她所熟悉的,责任。
为了这个责任,他变得强大,无所不为,却又深沉镇定,强大到可以完全不显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浣浣,海风中,郑凛叙的声音有些低哑,他用双臂环住她,我们去见妈妈。
郑凛叙的母亲是一个长相温软的安静女人,年过四十,她的眼却已经如老人一般,带着看透一切的睿智。
而且文浣浣发现了一件事,郑凛叙的嘴唇,是像妈妈的。
略薄,却自然而然透着诱人一亲芳泽的红。
而且气质也很像。
文浣浣见过他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模样,那个时候的郑凛叙像父亲,身上散发着危险和志在必得的气息,但日常生活上,他是更像母亲慵懒,随。
见郑凛叙拉着文浣浣的手出现在门口,景月并没有多大的诧异,早在郑博扬见过文浣浣那一天,他就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虽然不情愿接,但却躲不了。
郑博扬虽答应生不相见,但是却经常打电话来,日常琐碎,他必会和她分享,只是她回应冷淡,往往都是冷场告终。
进来坐。景月只要不在郑博扬身边还是很容易相处的,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带着江南女子的温柔文静,眼睛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
阿姨好。文浣浣显得有些局促,但是被郑凛叙握住了手,不消片刻,就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紧张。
房子的布置和意大利普通人家的并无什么不同,大小适中的房子,面朝大海,后面的花园占地面积比房子大,心养护的花草显示着主人的兴趣。
舒坦的白色沙发,文浣浣初来乍到难免有些好奇,左瞧瞧右看看,景月端着玻璃瓷杯上前,给他们两人冲了一杯菊花茶,淡淡的清香暖暖布满屋子,驱散了一室的清寒:第一次来意大利
文浣浣点头,抿饮一口,眼睛一亮:好喝
这是雏菊泡的茶,花嫩,所以泡出来自然有滋味。景月拢了拢月白色披肩,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眼角扫过郑凛叙宠爱的看着文浣浣的目光,景月笑着敛眸,有空可以多来坐坐,让凛叙带你来。
文浣浣听出了景月的话中有话,小脸不禁一红,郑凛叙笑得依旧是淡淡的,只是眉梢已经染上了几分明朗。
凛叙从没有带女孩子来过,小宸也是死磨烂泡才能来见见我,其他几个小孩就更不用说了。景月虽然在国外,但是对于儿子的人际还是很清楚的,郑氏五兄弟一有空就会来这里拜访,景月都认识,所以你可以经常过来,毕竟这里是凛叙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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