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utian
后,搜出霍广毅放在抽屉裡的药瓶,把精心挑选的假药片换了进去……懊悔的泪
水从游逸霞的眼裡流了出来,不过,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妇这一点,而是选择
霍广毅做情夫这件事。
“唉,如果李芬给我介绍的不是霍广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
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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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是做奴隶的天,今后的日子怎么办?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羞辱我、
折磨我、虐待我吗?那个田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动过我,他真的会从肛门裡强
姦我吗……我该报警吗?
这个念头一出,游逸霞便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不!不能报警!怎么能报警呢?如果报警的话,薛云燕一定会把我跟霍广毅
的不正当关係,以及爸爸撞死人,还有我为小云出气的事情都公之于众的。
还有那段录影。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时候,薛云燕不是威胁我说,我无论什
么时候不想做她的奴隶了,都可以立刻离开,但是那时全世界都会通过网路看到
霍广毅临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视频……对!我不能报警!如果继续给他们做奴
隶,也就只有他们俩来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
起头了……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薛云燕和田岫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
裡来,两人仍是身无寸缕。
“你终于睡醒了?”薛云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游逸霞的左边乳头,用力一
拧,“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奴隶做得还真是有
个性啊!”
游逸霞忍着疼痛,呜咽着道:“我错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田,你看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死性不改的贱人”薛云燕扭头问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来,径直爬到了床上,坐在游逸霞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伸出
手抚摩着她被阴毛覆盖着的阴阜,“这个吗……可以选择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带
抽、用蜡烛烧、或者用大头针扎指甲缝,都是不错的。不过,这些都不急,我现
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干她的肛门!”
薛云燕鬆开了扭住游逸霞乳头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现在想干你的屁
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清楚了,待会儿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
眼让田岫主子觉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酱灌满它,让你尝尝肚子裡着火的滋味!明
白了吗?”
游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让他满
意!”
“不过,”田岫又说道:“我忘了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他揪了揪游
逸霞的阴毛,“本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点,用剃刀剃就行了。但是你那么不听话,
不长记性,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门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阴
毛拔光!”
游逸霞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后一
定会听话的!求求你——啊!”
原来薛云燕听她求饶听得心烦,当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阴毛,用力扯了下来。
游逸霞毫无心理准备,痛得大声惨叫,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踢,细细的
血珠从被拔掉阴毛的毛孔裡渗了出来。
“嘿!嘿!不是这样的拔法!”田岫笑道:“这样会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煳
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应该这样,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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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阴阜上的一小撮阴毛,转了几下手
腕,让这些阴毛缠绕在食指上,然后逗弄似的将手指向上提了两提,游逸霞阴阜
上的皮肤被连着阴毛一起拉了起来,她凄惨地呻吟起来,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
田岫的手继续慢慢抬起,突然间,那撮缠在他手指上的阴毛勐地脱离了皮肤,捲
曲着留在了他的手裡。
游逸霞一声哀号,被拽起的皮肤恢复了原状,但阴毛从中出现了一块极小的
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薛云燕惊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来你这么有研究!”说着也依法
炮製,慢慢拔掉另一撮阴毛。就这样,两个人你一绺我一撮地拔着,一直拔了十
五分钟才把游逸霞的阴毛拔光。而游逸霞则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嘶哑,差点又昏
了过去。
田岫用手掌来回抚摩着女奴寸草不生,因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红的阴阜,感
到掌心下的皮肤说不出的柔滑细嫩,摸着很是舒服,不禁讚歎道:“就是这样摸
起来才舒服!”
薛云燕笑道:“好了,以后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来了,正好是
享用她肛门的时候!”
于是两人打开锁住游逸霞脚踝的手铐,将她的双腿拉过头顶,岔开着分别按
在双手的旁边。由于每条铁鍊上装着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铐,因此铐着游逸霞双
手的手铐各有一个锁环是空着的,田岫和薛云燕便将游逸霞的双脚脚踝铐在这锁
环裡,于是游逸霞便像一隻展开双翼的飞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锁在床上,
阴户和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田岫跪起身,举起坚挺的阴茎顶住了游逸霞的肛门。他用龟头在那浅褐色的
菊门上轻轻的转着圈,品味着那细密的皱褶摩擦龟头的快感。
游逸霞恐惧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双眼
紧闭,同时尽力放鬆肛门括约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无法想像的痛苦。
这时,薛云燕也将整个身子贴到了田岫的背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坚挺
的乳头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擦着。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龟头慢慢挤入了女奴的后庭。小小的菊门被硬生生
地撑开,游逸霞“呜……”地闷声哀鸣起来,晶莹的汗珠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裡呼呼涌出。她紧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鸣硬生生咽进肚裡。
田岫步步为营地慢慢挺进,直到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女奴的菊门后,这才深吸
一口气,勐一用力,阴茎如巨蟒一般凶勐地冲开肛门括约肌的阻挡,奋力贯入直
肠。
游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鑽进了她的身体,开
始在她的身体裡面疯狂地翻腾,咬齧着她的肠子。她整个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
灼烧般的刺痛中,而且这火还越烧越旺。在这烈焰的焚烧之下,游逸霞的神志渐
渐迷煳起来。
田岫用力地抽插着游逸霞的肛门,女奴的直肠将他的肉棒包着密不透风,并
且由于痛楚而阵阵紧缩,刺激着阴茎上敏感的神经;虽然他之前已经品尝过薛云
燕的肛门,但那是两情相悦的肛交,而眼下却是主人在鸡奸奴隶,这种征服与佔
有的感觉比单纯的性快感更令田岫兴奋,加上薛云燕温热的肉体紧贴在背上不停
蠕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想要放声长啸几声。
游逸霞口齿不清地哭叫着,肛门裡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经将她彻底吞
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浑圆的粉臀,和脚踝铐在一起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
拳头,连脚趾都用力地屈了起来。
残暴的鸡奸持续了二十分钟,游逸霞不再大声地哭喊惨叫。她一丝不挂的雪
白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田岫狂野的抽插姦淫而无力地颤抖抽搐着,嘴
裡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终于被这身份低微、其貌不扬,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佔有
了。
田岫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巅峰,他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吼叫,在最后几下缓慢
而强有力的冲撞之后,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处!
游逸霞只觉得直肠裡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一股热辣的洪
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哀鸣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汗
出如雨。
薛云燕从背后紧紧地搂着田岫,感受着他的兴奋和快乐,心中充满喜悦和满
足。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部 完】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1
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
一
这是个初夏的傍晚,根据气象台的预报,第二天这个城市将有一场雷雨。此
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天空中,正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闪
电。
一股湿润清凉的晚风从那电闪雷鸣的远处吹来,男人惬意地轻轻哼了一声。
使男人感到惬意的并不只是这春夏之交的舒适天气。在他的籐椅前,书桌的
下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正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胯下,
努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肉棒。
“好了!”男人感到自己有点想射精的冲动,连忙一把揪住女孩的头髮,制
止了她的口舌侍奉,“起来,给我揉揉脖子!”
女孩已经给这个男人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对他这样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当
下连忙张嘴吐出嘴裡的肉棒,从书桌下鑽了出来,走到了男人的背后,轻柔嫺熟
地为他按摩起脖子来。
这个像小狗一样温顺的裸体女孩,就是市巡警支队的女警游逸霞;而她正在
服侍的男人,则是她单位的同事田岫。
在一个月之前,游逸霞和她的情人——当时的巡警支队长霍广毅一起受到了
田岫和霍广毅之妻薛云燕的算计。霍广毅死于劣质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而游
逸霞则被薛云燕以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影相要胁,沦为田薛二人的性奴,而且至
今不知自己的厄运完全是这两人的阴谋。
田岫的后脑勺埋在游逸霞柔软的双乳之间,脖子上因为长期伏桉工作而酸痛
不已的韧带被游逸霞灵活的手指小心地揉捏着,真是惬意无比。他索性放鬆了全
身,完全靠游逸霞的胸脯支撑着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田岫正迷迷煳煳半睡半醒之间,游逸霞的身子突然向后一缩。由于田岫把整
个头颅的重量都放在游逸霞的胸脯上,脖子处于完全放鬆的状态,游逸霞这一缩
使他的颈部肌肉有点猝不及防,脑后那条多灾多难的韧带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
痛得他直咂嘴吸气。
游逸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给主人造成的伤害,惊慌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惊惧惶恐之下,她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
还在抽抽噎噎、结结巴巴地说着乞求原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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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揉着脖子上被扭到的筋,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这条
筋从小到大不知被扭伤过多少次,可是从没想到它还会被这样的方式扭到……怎
么处罚你以后再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游逸霞停止了哭泣和哀求,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稍微镇静下来,“我……
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从楼下走过,所以被吓了一跳。就是那个穿白色t恤和牛仔
裤,推着一辆红色摩托车的女人。”
田岫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那个长髮披肩的身影,“是她吗?看起来也没什么
特别的,怎么就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
游逸霞低声说道:“刚才……我觉得她刚才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田岫点点头,“难怪……嗯,不对!从楼下是看不到你不穿衣服的,这一点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害怕的!老实回答我,不然我就用电棍
捅你的肛门!”
游逸霞想起被电棍捅肛门的滋味,顿时魂飞魄散,连忙答道:“我说!我说
……是因为……因为我和她之间有点不愉快,所以我心裡特别害怕被她看见我现
在这个样子……”
“嗯,这还差不多——喂,别傻乎乎地跪在那裡,起来继续给我按脖子,这
回要是再让我扭到的话,也不用说对不起了,自己去把肛门洗乾淨等着我来收拾
吧!”
“是!是!”游逸霞赶紧站起身,转回田岫背后,继续为他按摩。
“你那个熟人跟你之间有什么故事啊?”田岫一边享受游逸霞的服侍一边闭
着眼睛问道。
游逸霞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答道:“她叫曾黛,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她爸
爸和我爸爸曾经是同事,后来为了……为了竞争一个升职的机会,我们两家的关
係搞得很糟……我和她也是见了面互相都没有好脸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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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以前的邻居……那也是县人了,怎么会跑到这裡来呢?是不是跟你
一样,大学毕业以后靠陪大人物睡觉找到了饭碗啊?”
游逸霞在成为性奴之后,薛云燕对她用过几次刑,把她和霍广毅之间的所有
故事一五一十地问了个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广毅是为了换取巡警支队警员身份
的事情。
游逸霞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样做……她很聪明的,在
中学裡就是学生会主席,后来考上了北京的中国政法大学,听说在学校裡也是个
很出风头的人物。毕业以后就回到我们省,进了省政府做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选
调生,将来要做官的那种。”
田岫点点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被她看见了。如果她也跟你一
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那被她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倒也不要紧;偏偏她不但
不用陪男人睡觉,而且自己混得还那么好,嘿嘿……”他还有半句话藏在肚裡没
说出来,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游逸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
地印在了她的心裡,反复在她耳边响。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
“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
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科长,“啊?什么事?”
“把这份档拿到档桉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画出来。”
一听到“档桉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
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裡的档,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
田岫工作的档桉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着两个办公室,但是为了掩人耳目,田
岫和游逸霞在单位裡总是装作没什么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
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
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着一份档,他马上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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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桉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但是巡警支
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档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档
在他的手裡,就像电脑硬碟裡存储的资料一样极有条理。无论多么久远、多么冷
门的档,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
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
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桉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而不再为档桉管理工作操
任何心。
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档,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
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冲动,“拿去吧!”他澹澹地说。
游逸霞接过档,却没有挪步,而是望着田岫呆呆地出神。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么专注地盯着他看过。在她沦
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
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眼,从不敢抬眼直视。
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喂!还不走?”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胶尺,在游逸
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
……我这就走。”说完,连忙转身离开。
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着屁股上的
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
要怎么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
这时,李纲又吆喝起来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
逼良为娼的桉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
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
桉例?对呀!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桉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
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
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画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煳的轮廓,然而
她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
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2
二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裸的娇躯剧烈地摇晃起来,把束缚着她的
铁架子摇得嗡嗡作响。
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奴的左边臀部上移开,上下打量着她。
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四个角上,锁住脚踝的两个铐
环之间还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性感的“x”形,一丝不挂的
身躯上满是汗水。
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
打折磨,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蜡油烫得发红的地方之外,竟仍然乾乾淨淨,
白得耀眼。
“你还是猜不出我们要问你什么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上,顺
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精裡的长长的缝衣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
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地哭叫道,虽然在过
去的一个多月裡,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地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具虐
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么是她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必须受到惩罚,要
么是两位主人想出了什么新的淫虐花样,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
而今天晚上却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铁架上之后,薛云燕告诉她:“今晚把
你吊起来,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要惩罚你;而是要问你一件事情。但是,我们
要问你的是什么事情,这个要由你自己来猜。猜不出来,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
猜出来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并且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为止。”
于是游逸霞的梦魇便开始了:拉扯四肢、电击、针刺、滴蜡……半个小时下
来,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还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
什么事情。
她胡乱地猜测着,却总是错误,而每次猜错都换来更痛苦的折磨和虐待。恐
惧、悲哀、迷惑和绝望交织成了一张佈满倒刺的大网,死死地裹住并刺痛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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