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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utian
龙,同时还给他一个假情报——”
“假情报?”
“对,假情报。内容是:我们已经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盘上对秘密调查组採
取不利行动的风声,但是为了在上级首长面前邀功争宠,我们打算在瞒着他的情
况下自己派人进入t省去破坏那些人的阴谋,然后独揽功劳。以王云龙的性格,
他听到这样的情报后,一定会自作聪明地玩一套将计就计的把戏,同时派出两路
人马,一路跟着调查组进行秘密保护,另一路则监视我们派到t省去的人马,随
时做好抢功的准备。”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拦截调查组的计画到底有什么关係呢?”鲁彬很是不
解。
曾黛脸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轻视不屑的笑容,“您还不明白?只要他这么
做,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我们的确会派人到t省去,但是不是为了去抓所谓的
‘要对调查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几个货真价实的、在我们省犯了罪之后跑到
t省躲起来的通缉犯。当我们的人开始抓捕之时,王云龙的人肯定会一边阻挠我
们的行动,一边抢先把我们的抓捕物件抓走。到那时候,我们就让公安厅出面,
大张旗鼓地抗议他们阻挠我们异地执法的行为。然后再通过原先那条情报线告诉
王云龙:他的鲁莽行动惊动了那些打调查组主意的人,他们已经取消行动,逃离
了t省。那样一来,王云龙在后悔之馀,一定会撤除他那些秘密保护调查组的部
下,让调查组孤零零地进入我们省。而我们就在两省交界之处,调查组还没进入
我们省界的时候下手;事发之后,再把责任归咎为王云龙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
计,又心怀私念,贪功妄动,才导致了这起不幸的发生。这样一来,背黑锅的可
不就是他王云龙了吗?”
鲁彬虽然察觉到曾黛对自己的轻视,心裡很是不满,但听了这个计画之后也
忍不住用力拍着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当中
的诸葛亮!难怪首长这般器重你!”
曾黛对鲁彬的讚美坦然受之,“关于这个计画,我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不
过我看领导你今晚上大概是没什么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给了何秘书,领导要
是想看的话,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鲁彬老脸一红,只得讪讪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如果领导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了。”曾黛
说着,不等鲁彬回应,已经站起身来。
“没事了没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鲁彬装出一副和蔼的
神情,连声说道。
曾黛高傲地点点头,便得得地踏着响亮的脚步走出了包厢。当包厢大门关上
的那一刹那,鲁彬嘴裡恶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么东西!”
曾黛名义上的职务虽然只是供职于省政府秘书室的公务员选调生,但是她的
真正身份,却是鲁彬的大老闆、那位在京城的“首长”派驻在鲁彬身边的联络官
兼智囊,堪称半个钦差大臣;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两年以来,鲁彬这个色中
饿鬼不但始终不敢动这个绝色美女一个手指头,而且还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种种不
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鲁彬的心裡,想要佔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
强烈。那欲望就像一隻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裡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
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
身下一顿狂抽勐插,直到她哭着求自己饶恕为止。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裡的那个大人
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
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鲁彬完
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姦了他的乾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
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
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
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乾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
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么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
沉重的打击。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也许我可以趁着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
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着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裡争
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
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着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裡摸出
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着的话。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
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
物。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过;可是喝
醉了写这么一份计画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此时鲁彬坐在“君子兰”包
厢的沙发上,一边抚摩着赤裸美女的娇躯一边想着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不过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走火入魔一回也无妨。纪委不是整
天接到举报曾黛她爸的材料吗?看来,我得叫他们从废纸篓裡把那些材料都拣出
来,挑一些重量级的、可能会让首长看了生气的线索搞一搞……”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4

县县长曾强和老婆一起失踪了。
县的老百姓纷纷传说:这夫妇俩是听到省纪委正在对曾强的经济问题进行
调查的风声后,带着这十几年来搜刮积攒下的几百万家私潜逃国外了;因为逃得
实在太急,都没顾得上向在省政府工作的女儿通一下气。
曾黛在省会b城则又急又气,她决不相信父母是被纪委调查的风声吓得落荒
而逃的。因为她坚信:以自己在省政府裡的地位,省纪委绝无调查她父母的胆量
和动机。但当她就此事向鲁彬求证时,鲁彬的态度却出奇地暧昧不清。
“唉呀……小曾啊……这个时候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儘快找到你的父母,而不
是来问我这种毫无意义和根据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不可能是纪委绑架了他们
吧……”
从鲁彬放肆地盯着自己胸脯的目光中,曾黛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于是,她开始一边寻找关于父母的消息,一边秘密调查鲁彬近期有无反常举
动。
调查进行了半个月,曾强夫妇仍是音讯全无,但是对鲁彬的调查却有了一些
进展。至少有一个事实很明显:鲁彬近期的确是在暗中指使纪委对曾强夫妇的各
种违法问题进行深入和全面的调查。
曾黛又是愤怒又是纳闷:为什么鲁彬要这么做?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来
自更高级别的力量的支持,鲁彬是决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不管怎么说,她
曾黛都是那位“首长”女儿的同窗密友,他的乾女儿兼心腹亲信,他派驻在这个
省的钦差。
曾黛很想把这事告诉乾爹,并从他那裡瞭解一点情况。但是他现在正和妻女
一起在欧洲进行巡访问,很难联繫得上;就算联繫上了,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
来处理这事。最重要的是,曾黛自己也不知道:乾爹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父亲所做
过的那些事,他是否还会继续宠爱她,让她继续做他的乾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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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足智多谋,在所属的政治集团裡有“女诸葛”之称的她,此刻竟是全然
束手无策。
就在这样的焦虑中过了很久,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失踪已经接近一个
月的父亲的电话。
“爸爸!你们在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听到手机裡传出父亲的声音,向
来冷静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高声大叫。
“别那么大声!别那么大声!你旁边有外人吗?”父亲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他的声音苍老沙哑了许多,而且充满了惊恐和颤抖。
“没有外人!就我自己在家裡!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消
失了?”曾黛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压低了声音,却仍是非常急切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电话裡一时说不清楚……你现在能出来吗?”
“没问题!你们在哪儿?”曾黛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换上外衣。
按照父亲的指示,曾黛骑着摩托车离开了位于城西高档社区的家,来到了被
当地居民戏称为“贫民区”的城北。这裡是b城开发最落后的地区,还保留着本
市的最后几个城中村,居民大多是老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员工、拆迁安置户和
低收入外来人员。
曾黛把摩托车停在一条步行街的街口前,走进了这条街裡。
这是一条以经营夜市小吃为主的街道,此时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段,店铺都
把桌椅摆到了街道上,只给行人留下中央一条窄窄的通道。长长的一条街只有稀
稀落落的几盏路灯,而且光线苍白黯澹,照明全靠街道两旁商铺自己挂出的白炽
灯泡,因为挂的太低,行人走路时大都不得不眯上眼睛或者略略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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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黛不禁佩服父亲的头脑,选这样人又多,光线又不好的地方会面,的确非
常不容易被人认出。
曾黛走进了街道末端的“南红红茶店”裡,这是一个临街住户在自家一楼客
厅裡砌上一堵牆隔出来的店面,只有一条打横的长长柜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顾客买了装在一次性塑胶杯裡的饮料之后,绝大多数人都是拿着杯子离开这
裡边走边喝,只有极少数人是站在柜檯前喝完再走;很像《孔乙己》裡面所描述
的咸亨酒店向穷汉们卖酒的场景。
这种小店通常没什么经营成本,客人也不多;店主开店只是因为闲着没事,
顺手挣点小钱打发时光。此刻坐在柜檯后面的,就是这么一个完全不把心思放在
生意上的家庭主妇。她头髮蓬乱,不施脂粉,穿着一件本地中下阶层妇女常用作
家居常服的连衣睡裙,一手支在柜檯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小萤幕电视机。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曾黛小心翼翼地说了暗号,
同时心裡非常纳闷:父母亲是怎么找到这一家作为藏身之地的?
主妇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盯着曾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傻呵呵地
“哦哦”点着头,同时向曾黛身后看了一眼,似乎要确定她后面没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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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打开了柜檯上的一扇小门,示意曾黛进来。
曾黛走到柜檯后面,那主妇向身后的门裡吆喝道:“阿弟,出来帮我看一下
铺面!”
一个隻穿着背心短裤,拖着人字拖鞋,没精打采、蓬头垢面的小伙子拿着一
份《体坛週报》拨开门帘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妇刚才
坐着的椅子上坐下,埋头看起报纸来。
主妇向曾黛点点头,“跟我来!”
曾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跟在主妇的背后走进了门裡。
裡面是一个平澹无奇、杂乱而简陋的小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一条没有扶手的
小楼梯,主妇带着曾黛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指着一扇虚掩的房门说道:“他们
在裡面。”
曾黛连忙从主妇身边越过,推门走进了房裡。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的年轻
人突然把电视调得很大声,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就在她脚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块散发着强烈药味的大毛巾噼头盖脸地蒙
到了她的脸上,她正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她的头髮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无法转头躲开按在她脸上
的毛巾。
这条街本来就够吵的了,楼下那部电视机又开得很大声,而且二楼房间的窗
户早就用泡软的报纸堵得严严实实;所以每一个从红茶店门前路过的人都没有听
见二楼上曾黛发出的含煳不清的叫声,甚至连一直竖着耳朵的年轻人,也只听见
模模煳煳的几声“猫叫”。
“猫”没叫几声就无声无息了,可是年轻人提着的一颗心就是放不下来,他
很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没人把门时,会有好事的人走进来看看。
正在这时,他塞在短裤口袋裡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抽出来,是一条短信。内
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字——“关门”。
田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身边的一条长柄钩子,去拉那扇卷闸门。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5

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
是白茫茫一片模煳。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
志坚强的女子,在已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
来,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冲动。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儘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鑽进了她的鼻
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不过这样一来,身体裡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着咳嗽排
出了体外。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
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
于是心裡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
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么东西的两端。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
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上身靠
着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樑上,一条皮
带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
踝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整
个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
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曾黛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左手旁的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脸上却满是残
忍冷酷的微笑。
“你……你是游逸霞?”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但是记性极好的曾黛还是立刻
认出了旧时邻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不就是我吗!”游逸霞笑容可掬。
“是你把我绑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曾黛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但她知道,落到游逸霞的手裡,自己决不能落得个好。
自从十多年前她父亲在那场权位争夺战中击败了游逸霞的父亲后,她们两家
人的关係就一直非常恶劣。在大家还是邻居的时候,两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见了
面,都会向对方大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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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曾黛的父亲调到邻县担任副县长,全家跟着搬了家,就再没跟游逸
霞见过面。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狭窄,容易心理不平衡着称,怎么也
不会忘记那场极为激烈和下作的权力之争的失败之恨。
难道说:今天的事情是游家筹画了多年的报复?
“不止是我,还有他们。”游逸霞微笑着,伸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指
去,动作就像一个小秘书在向候客室裡的客人介绍自己的老闆。
曾黛立刻就认出了红茶店裡的那位主妇和被她称为“阿弟”的小伙子。不过
此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得体的便装,面目也都与在红茶店时大不相同。主妇一双
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发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概;小伙子
浓眉如剑,满脸的桀骜不驯,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不过此时他的一双
眼睛只是来回在曾黛毫无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间打转。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
辱,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高涨起来。
但是曾黛毕竟是一个有着不凡个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刚刚升起,就
受到了她自己强大的理性的压制。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内心的感受是
无关紧要,毫无用处的。她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开始回忆自己落到这
些人手裡的经过。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是父亲让她到那间红茶店的,难
道说……“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裡?”曾黛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摆出
一副对自己赤身裸体被绳捆索绑的状况毫不在意的姿态。
“曾叔叔和蓝阿姨他们在哪裡?这正是我们想问姐姐你的问题啊!”游逸霞
娇笑着说道:“姐姐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们哟!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妹妹我不念
旧情了!”
“什么?不是你们冒充我爸爸把我骗到这裡来的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在
哪裡?”游逸霞的话使曾黛感到十分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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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要冤枉好人。那个电话千真万确是曾叔叔打给你的,我们也是窃听
了你的电话,才知道他要你去那个红茶店找他。我们想先下手为强,就赶在你之
前去了那裡。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游逸霞一脸无奈和鬱闷地把手一摊,“不
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我们赶到那裡的时候,曾叔叔竟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的了。幸好,他好像只顾到自己逃命,却忘了打电话通知你取消碰头。于是我们
索性将计就计,借曾叔叔留下的瓮,捉住了姐姐你这只美丽的鳖。黛姐姐,你要
怪就怪曾叔叔做事考虑不周,千万不要怪我们哟!”
曾黛听了游逸霞的话,心裡又是惊讶,又是气恼,还生出了几分对父亲的怨
恨。
“那么,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和我的家人过不去?”曾黛把头
转向那一男一女,压抑着心裡複杂的感情问道。
“个问题我来回答:”那女子用冷峻的声音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
支队的薛云燕,警号33584.旁边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巡警支队的档桉管
理员田岫,‘岫’字的写法是‘山’字旁,右边一个理由的‘由’。他是聘用人
员,没有警号。”
“第二个问题的答桉是:你和你父母为什么要跟那十四个在黑矿山裡工伤致
残的矿工和他们的家属过不去,我们就为什么要跟你们过不去。”那个名叫田岫
的年轻男子平静地答道。
曾黛不禁暗吸一口冷气,一阵恐慌袭上她的心头。她父亲收受黑心矿主的贿
赂,残酷迫害伤残矿工及其家属,而她则向省级纪检部门施压,要他们对这些受
害者的上访哀告置之不理。这件事一直是她最不愿提及和面对,也最害怕为外人
所知的。今天这个年轻人一张嘴便说出此事,这使她颇感意外和恐惧。
“你们是那些矿工的什么人?”曾黛强压自己的紧张,继续以平静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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