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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每天都想带我单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礼易诗书
纪宁枝突然想起来高以盎现在不能说话,更不可能唱歌了,有点失落。其实他一直很喜欢高以盎写的歌,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说。
高以盎见他蔫蔫的,睡衣上的猫耳朵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也耷拉下来了,他无声地思考了几秒,拍了一下纪宁枝的肩膀,转身就走。
他还怕纪宁枝不懂他的意思,一转头,就看到纪宁枝吸拉着拖鞋,像个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地小步跟在他的身后。
察觉到他的目光,纪宁枝抬起头露出小奶牙冲他笑了一下,“盎哥我们去哪儿啊?”
高以盎回视线,继续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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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地上楼,一直到三楼的练习室,高以盎又轻轻拍了一下纪宁枝的肩膀,让他在这里等自己,过了一会,他回房间拿了一把小提琴过来。
三楼的练习室是隔音的,只不过他们平时都去公司的练习室练习,很少在这里。纪宁枝靠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听到高以盎回来的动静,单手撑坐起来。
他好奇地看着高以盎手上的乐器,之前直播他进过一次高以盎和童笺的房间,他在墙上看到过。当时他还以为小提琴只是一个墙壁挂饰,因为他从来没有见高以盎拉过。
高以盎也有点疲惫,他学着纪宁枝的姿势,随意盘腿坐在他旁边。
显然,高以盎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琴了,所以他的动作稍有些生疏,架好琴后试了好几个音才找准,他动作顿了顿,飞速扫了纪宁枝一眼。
纪宁枝双手覆在膝盖上,像一个合格的无知观众,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很好,他没有看出来。
高以盎垂下眼,一流串悠扬悦耳的音符就在有一点回音效果的练习室内回荡开。
即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练过琴,手指长时间练习留下的肌肉记忆还在,尤其是这首曲子还是他亲手所做,更加熟练。
纪宁枝没一会就听出来这是《float》的曲子,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版本的。
高以盎的头发垂在琴面上,他垂下眼的时候黑鸦鸦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静谧的音乐中竟然还有一些温柔的曲调。
其实纪宁枝是很担忧几天后的舞台的,没有c位的舞台就少了灵魂,可是他只能干着急又无能为力,这让他更加急躁。
可是现在他烦躁的心情慢慢被琴声抚平,不自觉就左摇右晃地跟着高以盎的琴声慢悠悠地唱了起来。
纪宁枝睡衣上的猫耳朵也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清脆咬字的少年音跟小提琴高昂优越的音质碰撞在一起,好听到不行,高以盎看着他专心唱歌的模样,眼神温和了很多。
琴音像海边的潮涌,忽高忽低,纪宁枝也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只小船上浮沉。
没过一会,高以盎就沉心在音乐里,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最后完全听不见了。
一曲完毕,他的膝盖一沉。
纪宁枝终于支撑不住,原本靠在墙壁上,慢慢滑落之后居然睡在了高以盎的腿上。高以盎的裤子很硬,他睡得不太.安稳,睫毛还一颤一颤的。
高以盎避开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小提琴放到一边,看着纪宁枝被睡衣帽子半掩盖的脸。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炙热了,睡熟了的少年都察觉到了异样,他像鸵鸟一样又把头埋了埋,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奉哥不要……”
不要拿小皮鞭抽他呜呜呜。
高以盎两只空荡荡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良久,听到他喊施易奉的名字,不太高兴地蹙了蹙眉毛。
虽然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以及……施易奉这个讨人厌怎么无处不在!
默默地生了一会气,他的一只手最终还是慢慢落在了纪宁枝毛茸茸的睡衣帽子上。
他的动作太轻柔了,好像一根在空中慢悠悠晃荡的羽毛最终落在了纪宁枝身上,以至于纪宁枝完全没有察觉到。
高以盎还是没有抵住心里恶魔的引诱,他慢慢紧手掌,顺着茸毛揉了一下。
手感果然和他以前养过的那只猫一模一样。
第38章
“他睡着了吗?”
高以盎放在纪宁枝睡衣帽子上的手猛地抽离,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指向站在练习室门口,微笑看着他们的人。
施易奉也穿着睡衣,他随意地揉了揉有点凌乱的头发,就像没有看到高以盎的动作一般,“听到了一点声音,我来看看。”
高以盎不能说话,只是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练习室是隔音的,再加上他们的宿舍在二楼,练习室在三楼,高以盎对他所说的“听到了一点声音”抱有存疑。
施易奉走了过来,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纪宁枝,把人不小心弄醒之后用手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摸了摸他的脸,柔声哄道,“回去睡,这里会着凉。”
纪宁枝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施易奉的脸,还以为是在自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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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着施易奉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奉哥,就一头栽在他的肩膀上,脸贴在他的脖颈上,又睡了过去。
高以盎淡淡地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去制止他。
把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困猫半搂半抱地搀扶起来,施易奉垂眼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高以盎,温声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可以吗?我待会有话跟你说。”
高以盎懒懒地挑起眼皮,似乎在问他有什么义务在这里等施易奉回来。
施易奉笑一下,“关于纪宁枝的事情。”
说完,他就把人抱着带出去了,没过一会,他把人安置好回来了,高以盎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正在用一条白色的纱巾擦拭着自己的小提琴。
施易奉一直在旁边安静地等着,等他把小提琴琴弦上不存在的灰擦干净,停下手,才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管这些事情。”
高以盎淡定地把纱巾塞进口袋里。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施易奉居高临下,垂头看他,可他却丝毫没有觉得高以盎落了下风,反而,高以盎身上的气质很强势,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味道。
大概这就是蒋孟临讨厌他的地方了,蒋孟临是个很随性,崇尚自由主义的人,自然不会喜欢高以盎这样一板一眼,做事为人正统,从不出错的人。
可是再正派的人,总也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不是吗?施易奉想到自己刚才在练习室看到的一幕,眼中的笑意深了几分。
他知道高以盎从来不喜欢和人迂回,于是说话也开门见山,“我就直说吧,这一次舞台,很遗憾,你不能上场,我希望纪宁枝来做这个center。”
高以盎的眼中没有半分意外。
其实他在失声之后就认真地考虑过这个舞台谁来c合适,不带任何私人情感地比较了一下其他五个人,他也觉得纪宁枝是最好的人选。
只是……
“只是他可能还有一点心理障碍,”施易奉有点无奈,“因为他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认为自己不行,才会不敢走出这一步。”
“枝枝他和我们都不一样,他在出道之前是纯素人,受到的质疑比我们更多,虽然平时宋先生让我们少关注这些东西,但只要上网难看到。”
“当一个人经常被人否认,那么他自己也会开始觉得自己不可以,”施易奉缓声道,“我们应该帮帮他。”
高以盎一听施易奉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有主意了。
果不其然,施易奉见高以盎没有否认,勾了勾嘴角,“我有一个想法,不过可能需要你的配合,可以吗?”
“……”
高以盎目光沉沉地盯了他几秒,过了一会,嘶哑着嗓子道,“说来听听。”
……
“没有人愿意吗?”指导老师扫了他们一眼,他叹了一口气,“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让高以盎继续上台了,舞台不能没有c位,没有c位根本就没有办法排。”
纪宁枝猛地抬起头,他诧异地看着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高以盎,“盎哥,你的嗓子已经好了吗?”
高以盎一开口,声音粗糙得像砂纸在一起摩擦,“还没有,不过唱两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
纪宁枝眉头紧蹙,他担忧地看着高以盎,犹豫了几下都没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指导老师却已经把这件事定了下来,他拍了拍手,“那就先这样吧,都起来,我们把舞蹈再排几遍。”
蒋孟临面色古怪地望着高以盎,他犹豫了一下道,“喂……你可不要逞强,我不是关心你,我是说你可别拖我们的后腿,万一唱到一半唱劈叉了怎么办?”
高以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你不是经常唱劈叉么?”
蒋孟临,“……”
蒋孟临撸起袖子就要上前跟他理论,他到底哪次唱劈叉过?他分明很靠谱的。纪宁枝连忙拦住他,“蒋哥,算了算了。”
“哼,”蒋孟临冷哼了一声,小声道,“我看,你不会是舍不得c位吧?”
“是,总比你一次都没有站过强,”失声期的高以盎怼人的功力没有丝毫减弱,踩起蒋孟临的痛处一踩就是一个准。
眼看着蒋孟临又要炸毛,纪宁枝赶紧安抚,“蒋哥,算了算了。”
指导老师对着高以盎招了招手,“你过来,把你自己的部分再唱一遍给我听一下,你们先扣一下舞蹈动作。”
高以盎离开之后,施易奉笑眯眯道,“那我们先练吧?”
他看着纪宁枝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淡定地移开眼,刚好和正在打量他的童笺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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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空气中无声对视了几秒,童笺,“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施易奉耸了耸肩,“没有啊。”
童笺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看着走位走到快撞上墙的少年,及时得把他捞了回来,控制在自己的怀里,“怎么老是走神。”
纪宁枝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大概是没有休息好。”
“又生病了吗?”童笺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一次舞台结束之后好好睡一觉吧,你最近太辛苦了。”
自从上一次纪宁枝发烧之后,童笺意识到他的体质有多弱,就经常关注他有没有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因为他实在是太让人不省心了。
纪宁枝勉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童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突然问道,“你是在担心高以盎吗?他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最清楚,既然他说自己可以唱,那应该没有什么问……”
话音未落,张芸就忧心忡忡地跑了过来,“先停一下先停一下,盎哥他嗓子好像出血了。”
童笺,“……”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高以盎和指导老师就在隔壁的练习室练歌,几个人陆陆续续走进教室里,就看到高以盎面色苍白地捂着嘴,旁边是一张染了血的餐巾纸。
指导老师眉头紧锁,“都咳血了,太严重了,还是不要唱了吧。”
高以盎慢慢摇了摇头。
施易奉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他视线在整个教室扫了一圈,幽幽道,“老师,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宋明朗取消这一次的行程吧。”
他像一个关心队友的好队长,单手拍了拍高以盎的肩膀,体贴地问道,“要去医院再看一下吗?”
高以盎觉得施易奉演过头了,他强忍着把施易奉的手甩开的**,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写字,“不用取消。”
舞台是六个人的舞台,如果因为他一个人就取消的话对其他练习了很久的队友来说不公平,高以盎虽然对was没有什么归属感,基本的责任心和担当还是有的。
施易奉却并不赞同,“既然我们是一个team,那么我们就是一个整体,那你一个人的事就是我们六个人的事情。”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指导老师赶紧出来打和场,“好了好了,我去找宋明朗商量吧,取消行程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一次舞台是现场直播和全开麦,本来现场条件就很苛刻,你们也不要太勉强自己了。”
“啊——我原本还很期待这一次的舞台来着,毕竟是年终舞台,”施易奉垂下眼,露出一个颇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过他很快又微笑起来,看向其他人,“不过还是以队友的健康安全为重,我也赞同取消,你们觉得呢。”
如果这时候再看不出来他们两个在唱双簧那就是傻子了。童笺冷眼旁观了这一整出戏,终于看明白了施易奉想干嘛。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高以盎和指导老师的,真是有本事。
偏偏就有小傻子真的没有看出来。
纪宁枝站在一旁插不上话,他只能忧心忡忡地看着高以盎,听他们争论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愧疚感。
如果不是他一点担当都没有的话,盎哥也不至于要勉强上台,他知道对一个vocal来说嗓子是很重要的东西,盎哥心里一定也很清楚。
他看着奉哥和盎哥因为取不取消行程的事情吵架,纠结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磨磨蹭蹭地走到指导老师面前,眼神乱飘,“那……那个,老师,实在不行我来c吧,盎的词我应该可以背下来。”
指导老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她就笑起来了,她很想摸摸纪宁枝的头,“你真的可以吗?”
纪宁枝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他就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总应该做些什么。
他不愿意辜负每一个舞台,也不想辜负其他哥哥的努力。
刚想回复,他就觉得自己肩膀一沉,童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一下,淡定地替他回答,“他可以。”
指导老师连忙点了点头,不给纪宁枝一点说话的机会,“好,那我们现在重新分一下part,然后赶紧把队形重新排好。”
纪宁枝,“……”
童笺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一下纪宁枝的额头,“小笨蛋。”
以后被坏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
施易奉就是知道纪宁枝心软得要死,所以让高以盎配合自己演了一出苦情戏,让这个小笨蛋自己上了钩。
纪宁枝委屈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他泪汪汪地瞪着童笺,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事要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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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童笺盯了他几秒,又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地笑了一下,“加油吧。”
高以盎把沾着血的纸丢进垃圾桶,也拍了拍纪宁枝的肩膀,从来不喜形于色的脸上也多了一分笑意,“加油吧。”
纪宁枝倏然睁大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盎哥,你的嗓子又没事了吗?”
“咳,”高以盎低声咳嗽了一下,毫不犹豫道,“施易奉出的主意。”
达成目的之后就被自己的队友出卖的施易奉笑容一瞬间在脸上定格,“……”
面对纪宁枝难以置信的目光,他扶额,“等等,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纪宁枝整个世界都要塌了,他感受到了来自自家队友深深的恶意,总算知道童哥为什么说自己是小笨蛋了。
这……这还不如被施易奉绑上台拿小皮鞭抽他呢!
队长勾着嘴角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表示欺负弟弟真开心。
c位重新定下来之后就是紧密的重新排舞和录歌练歌,高以盎因为失声可以暂时休息了,离开的时候,童笺从施易奉身边路过,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有你这样的队友真是可怕,不过谢谢了。”
施易奉没有应下他的话,反而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话绵里藏针,难得锋锐,“你凭什么替他谢谢我?”
两人对视一眼,就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思,默契地转开了视线,没有再多谈一句。
第39章
“童哥,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离开练习室的时候纪宁枝还在不甘心地碎碎念。
“怎么样,现在发现还是小爷最真诚吧?”作为吃瓜群众围观了全程,蒋孟临勾住了纪宁枝的脖子,“我说什么来着,他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蒋孟临毫不留情地乘机在纪宁枝面前把其他人贬到一文不值,数落了他们一顿之后安慰道,“不是挺好的嘛,这么好看的宝贝,不站在中间可惜了。”
纪宁枝,“……这样的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我倒是无所谓啦,只是枝枝你真的放心吗?”蒋孟临笑眯眯地看着他,“万一上台真的唱劈叉那就尴尬了,你忍心看我被高以盎嘲笑吗?”
纪宁枝,“……”纪宁枝还真的不放心。
水果台这一次年终晚会的舞台是全网直播的形式,容不得一点的失误。一旦出错,就会有人说was是注水男团,舞台全靠修音后后期。
c位又是人们视线聚焦的最中心,所以纪宁枝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指导老师一开始也很担心纪宁枝,毕竟纪宁枝年纪太小了,她有点担心他的抗压能力不行。
只不过在两天加班加点的训练中,她发现,最大的问题居然不是纪宁枝的唱歌和舞蹈,而是表情管理。
单独补课中,指导老师让纪宁枝面对练习室的镜子,“这一次你不仅是主唱,也是领唱,第一句就要把气氛带起来。”
指导老师问他,“你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觉得这是一首怎样的歌呢?”
纪宁枝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他想了一下,试图把自己代入盎哥写这首歌的时候的心境,“这首歌是盎哥二十岁的时候写的,那时候他刚出道,面对那么多赞誉和追捧,如果是我的话,应该是得意又迷茫的吧?”
指导老师赞赏地点了点头,“这首歌的名字叫《float》,意为漂浮,歌曲整体抒情,既要有漫步云端飘飘然的感觉,又要步步小心谨慎。”
“既要有云端的快乐,又要跌入凡尘,落入俗网,”指导老师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纪宁枝的外部条件太优越了,优越到被誉为人间水仙花,本身就不似凡间人,站在舞台上更让人有不真实感,没有一定的舞台张力,根本没有办法表现出这种凡尘感。
老师没想到自己职业生涯居然会遇到这么大的难题,她纠结了半天,犹豫道,“或许你可以把第一句唱得欲一点。”
纪宁枝头上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他虚心求教,“什么叫欲一点呢?”
老师在平板上找到了一个niy早期一首歌的mv给纪宁枝看。纪宁枝看完之后面红耳赤,他吓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不行吧。”
看完这个视频之后,他对刘鑫前辈的舞台表现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刘鑫和其他的前辈真的很厉害,早期偶像舞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尺度限制,表现形式也多种多样,这个mv中穿插了很多尺度很大的“床戏”。
不管是握紧绸缎床单的手腕,还是niy十几个人一致的微醺妆容,和歌曲中穿插的喘息声和溺水声,都直观的冲击着人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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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的mv录在niy早期的专辑里,可惜因为人气一直低迷,专辑成绩并不是很好,可是在圈内却引起了不小的震荡,也算得上是niy的高光时刻。
过去这么长时间,盛方内部的人还保留了这些珍贵的资源,纪宁枝出道时间太晚,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个mv。
指导老师一脸认真地跟他说,“把舞台下的观众当做你要勾引的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以让人为你神魂颠倒,你就成功了。”
纪宁枝,“……”听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经的舞台。
他点了点头,勉强道,“……我尽量。”
舞蹈动作他已经记得非常清楚了,原本的开场是六个人半圆式单膝跪,现在少了一个人,站位更加宽松,纪宁枝站在最中心,第一句就要一边起身走换位一边抬手。
纪宁枝尝试了好几遍,都没有mv里面刘鑫前辈的那种感觉。
他有点沮丧,“我好像不太行。”
指导老师摸着下巴,看着镜子里因为太过笨拙,动作反而变得更加怪异的人,她也不知道这个要怎么教他,“你往前走抬手的时候可以考虑舔一下唇……实在不行找表情管理的老师来教你吧?”
舞台指导老师毅然决然地把这个难题抛给了表情管理老师,另一位老师在得知自己要教一个十八岁的小朋友怎么勾人的时候,自己的表情管理都要失控了。
他顶着纪宁枝单纯无知的目光,激动地搓了搓手,一脸八卦,“你和人上过床吗?”
舞台指导是个暴躁且严格的女老师,听到这个问题眼角抽了抽,非常护崽心切地一脚踩在这个骚里骚气的男人脚上,“你在说什么鬼话,不准夹带私货!”
纪宁枝脸红地摇了摇头。
男老师,“……”真的好难哦。
男老师被他们两个折腾到深夜,终于痛苦地发现纪宁枝总算有一点进步了,女老师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神情恍惚,“以后别让我来做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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