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初
群芳噀
作者:林初
群芳噀 【群芳噀】(1)
一 柳馔。
01 she comes from nowhere。
鲜鲜嫩嫩的小姑娘在巷子口跑过去。
裙子是翠绿的,飞扬起来像一片雾。
夜却这么黑。
她跑得有点慌。
应该是听见了后面的脚步声。
那两个男人已经跟她很久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小姑娘,不是一块
肥肉自己丢出来,还埋怨狗叼着吗!
眼前这个巷子是正好的场所,他们也不等了,就追上去,亳无悬念地追上了
小姑娘,用臂膀勒住、困住,扛回了巷子里。
偏僻角落最偏僻一个巷子,两边与其说是墙,不如说是野树与残垣。没有灯,
只有几点萤火明灭。
「嚓」一个男人扯开了她的裙子。
「怎么是你占先」。另一个男人按着她的手,抱怨。
「上次都是你」。头一个男人道,「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一边把小姑娘
的腿往两边掰开,就像掰蟹腿一样,准备享受嫩肉了。
如果真的是蟹腿的话,被掰到这种角度都应该折了。
小姑娘确实呜咽起来。
但可能因为第二个男人把她的衫子掀起来,在揉她的胸。
她的胸很小,但是很嫩。温润好似鸡头肉。第二个男人埋下头就啃了几口。
头一个男人发现小姑娘的腿韧性很好,居然可以几乎在两边掰成一条直线,
只报以微微的抵抗与颤抖。
他把腰耸上去,找到桃源入口。入口处只有细细软软一些儿茸毛。裤子往下
一扒,跳出了血脉怒张的独眼将军,就要破门而入。然而那花口太小了。还是个
雏儿呢!老二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在那里挨挨蹭蹭的,觉得小小花瓣嫩得不行,
但老捅不进去,焦躁起来。小姑娘徒劳地蹬着两条嫩腿儿,口里呜呜连声,叫喊
不出来。却是第二个男人已经把大嘴整个的覆了上去,将上头那嫩骨朵的嘴叼着
尝鲜了。
头一个男人发著躁,俯下头想看清花口,用手帮老二把口子扒开。但是夜色
太暗了,看不清,鼻尖却闻见微微的清香,不由不意态驳发,整张脸都贴到女阴
上。
小姑娘受此刺激,腿根到会阴的肌肉都一缩。头一个男人一个大巴掌按定,
舌头已经不自觉地伸出来,吮了上去。
他尝到了这朵花的滋味,竟然一点都不腥臭。难道是男女之别的关系?洁净
得异常。似乎是有点微苦。然而清香宜人。他老二越发的耸大,吐一口唾沫抹了
一把,就着小姑娘小体舔出来的湿,捅了进去。
确切的说,只捅进龟头的那个头壳,整个圆脑袋还没有完全进去,却立刻觉
得已经被几张圆圆的小嘴吮住了。
这花径窄成什么样?似乎有无数个肉环忙不迭的来套住龟头,软嫩极了,故
一碾就被碾开,让阳物进去。又韧极了,碾开后仍然套着,那力道就像嘴在吮着
一般。一环套一环,方寸间就有几张嘴的套弄。男人精关被刺激得一抖,竟有了
要射的冲动。
如果处都没破就射了,真要被笑死了。
他僵着,咬牙忍着。
幸亏他同伙也没顾得上他。
小姑娘的身体前后摇晃起来。他同伙已经把鸡巴塞进她上头的小嘴里。只觉
入了个凉润紧致的所在。那秀长的小舌头被挤在口腔壁,被动地颤抖按摩着鸡巴。
「哎妈爽死了」。同伙惊叹着,欺着她舌头上摩挲了好几下,更往喉管深处捅。
「你小心被咬断了家伙」。头一个男人咬紧牙根骂了一句。
「我捏着哪!你当我傻?」。第二个男人手指捏在小姑娘香腮的两边,迫使她
的牙关无法闭合。
头一个男人稳住了精神,鸡巴再往前,终于触到了嫩嫩的一层薄膜,欢欣鼓
舞的冲过去。小姑娘在第二个男人的鸡巴底下发出模糊的痛呼。头一个男人鸡巴
往前,仿佛陷入千重嫩环的束吮包围,前头竟不知能有多远。
千环套月。
他传说中听说过这样的名器,没想到今天亲自见识了。
逆流长篙勇向前,破开重重环吮,终于抵达芳心,两个深褐色蛋蛋拍在嫩肉
腿根处的一刻,他射了。
爽到眼前的世界都扭曲了一下。他抵在小姑娘阴阜上,好一会儿都不想动弹,
更不想拔出去。
拔出去就要让同伙发现他秒射了。
第二个男人还在小姑娘嘴里欢欣鼓舞地抽插,把她秀首向上扳起,好让鸡巴
在喉管里去得更深。她开始呕,但是喉管被男人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呕不出
来,每次痉挛都令第二个男人叫得更开心:「唉哟好紧!啊呀真能含!这小嘴真
卖力!把你亲哥哥的鸡巴吸得真紧」。
他以为自己待遇够好了,还不知道下头长的才是一只可遇不可求的名器,已
经被他兄弟破处了。
头一个男人阳物就留在名器里,打死也舍不得退出去。小姑娘的身子随着他
兄弟的操弄颠颠簸簸,阴道的千重嫩环还在蠕动吸吮。他鸡巴又慢慢地硬了,可
以操起来了,如打井钻眼一般,不要命的捅了数十下,觉得下腹一热,精关又要
喷出去。
虽然上次射得是很爽没错。他可不想这么快又缴械了。
他强迫自己慢一点,再慢一点,想想蓝天白云……对了,不是有「九浅一深」
的说法吗?先来几个浅的!他慢慢地移动。阳物像陷在泥沼里,明明这么烂软了,
嫩环还能箍得这么带劲儿。太考验人了!他额头冒汗,两手在两边按着小姑娘的
玉腿。这双腿已经完全朝两侧呈一字形的打开。毫无保留地露出当中的浅草如茵,
当中一个青筋毕露的大鸡巴,沾着芳露在缓缓进退,每一寸都好像重逾千斤。
……八、九。
可以来一记深的了。
头一个男人先将阳物退出来远些,看着自己的话把儿从小淫嘴里徐徐吐出,
全身都水淋淋的,涨得有自己手腕粗,是从前没到过的尺寸,自己也觉得了不起。
这样尺寸的阳物,从那小嘴里出来,若非亲眼见过,自己都不信。分开之际,那
小嘴还似依依不舍般,「啵」了一声。先前射的精液,一直被堵在里头,如今才
混和着淫水与处女血丝,缕缕流将出来。那小嘴却已经自己羞羞怯怯的阖上,像
关了门户一般,几乎紧到淫液都要流不出来了。
看得男人腰椎一丝酥麻,闪电般蹿至天灵盖,再化作熊熊烈火烧下来,腰胯
一挺,「欻」的插将回去,直直捅至底部。少女两眼含泪,口里含着第二根鸡巴
直索呜咽。头一个男人觉得那火烫的酥意往独眼上蹿,暗叫不好,憋尽全身之力,
动弹了十数下,精液终又喷射而出。这次份量之多,竟如撒尿般。高潮持续之
久,是他平生未有。
第二个男人正解锁了一个新姿势:自己臀部能坐在小姑娘双乳上,双手扳着
小姑娘的头,仍令她嘴含着自己鸡巴。这姿势换别人大概已经痛极,但小姑娘的
身体不知多柔韧,竟然完成了这项动作。
她玉乳虽然不大,但是嫩滑无极,两个乳尖也早已经竖起来,按摩着第二个
男人的屁股,极为舒服。第二个男人又作怪,一边鸡巴在喉管里操弄,一边屁股
左移右摆,要两个乳尖轮番戳在他屁眼上才好。忽然小姑娘喉咙里发出断气般的
一声哽吟,后头兄弟则不能动了,高潮中把小姑娘一只腿往前推,竟推至头一个
男人胯前。他捞起那只小脚就香了一口:
「哎不是,哥,你射啦?」。
头一个男人羞愤不能答。第二个男人大笑:「卧操你不行啊」。
「我操你祖宗的」。头一个男人怒道,「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第二个男人不知厉害,将鸡巴拔出来。龟头一条银线与柔
嫩的舌尖相连。小姑娘已经眼神呆滞,本能地拧过身子作呕。两个男人顺势翻过
她来,让她作狗趴式。
头一个男人已经累得不行了,就坐在地上,双腿膝盖向上蜷坐,让小姑娘脸
趴在他胯间给他含着:「帮老子舔干净」。摸着小姑娘脸被同伙掐得红红的,心
生怜惜道:「你好好的,我不掐你」。
小姑娘先不说话,经不得那男人压着她秀颈只管将她脸在胯间厮磨。男人快
不耐烦的时候,学一条凉润
第二个男人在那粉臀后,双手把着她的纤腰,硬久了的老二刚进去,忙向主
人告急:「这嘴儿不是上头比得。裹得好厉害也」。
鏖战没有半盏茶功夫,也交了公粮。轮到头一个男人笑他。一时两兄弟轮番
上阵,各要逞能,再撑却也没有撑了半刻钟的。一边还要问她「谁操了你几次?」。
小姑娘只索呜咽,再说不出半个字。两人说要罚她,阳物手指牙齿齐上。操
之嚼之。偶尔腾出嘴来教她:「大哥十三次了,二哥也十三次了。现在你屁眼里
是大哥的手指,你夹稳了。说一遍?不说?嘿操不死你个小婊子养的……」鸡巴
又怒操几把。后来两杆枪都干软了,那小姑娘上下汁水早给捣得横溢,穴里流出
来满是精液。却也作怪,除了精液腥臊,她自己的体液只有清香。
两兄弟虽然阳物一时无力,还舍不得放她,将她夹在当中搂抱着。他们两人
一前一后还摩挲捏弄,过着手瘾,忽闻鸡叫。头一个男人惊道:「怎么这样快就
要天亮了」。
天边已有微光,第二个男人看见他脸色,惊一声:「哥你眼眶怎么都青了!
面皮都黄了」。
不用看,猜自己也是这等脸色,唬得手一放道:「哥,是个好货色,我们消
受不来。带回去,命也要送给她的。给邻舍发现了一索子捆去见官,更划不来」。
头一个男人晓得是理。他们兄弟俩原本半夜出来游荡,见个活宝贝,横拖竖
抱进暗处折腾一宿,也勾受用了。本该丢了就走才是。只是天微明,看见这小姑
娘眼神空茫,衣裳破烂,脸颊到嫩乳到纤腰,哪里都红肿,哪里都是精液,是被
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好不可爱,哪里值得放,待要抱将起来,几乎闪着腰,原来
操了半夜,都脱力了。美人腰无三尺剑,杀君头颅不见血。老话是不错的。他想
及此处,才狠心从了兄弟,两人商议,一个赵马戏正全团泊船在不远河边,原说
少脱个花瓶女,托寻个孩子要补上的。这小姑娘要做那营生,年纪虽大了点,好
在身体柔韧,竟不如将去发卖了,还好赚几个钱。
两人商量停当,脱外套将这宝贝连头给罩了,定定神,再屏些力气出来,一
路托抱扶摸,且喜天时还早无人看见,到底送到了河边。
群芳噀 【群芳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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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船有年头了,新近还刷过桐油。上头五彩的幡幔、束剑的钢索,拉拉杂
杂混在一起,间中起几个男女的笑骂声:「你拉着了我的裤头」「你短我两个饼
子,要肉的」
船边有个妇人,奶子一个就抵得上人脑袋大,也没束好,就那么晃晃荡荡的,
露着皮肉,呲着牙花,脚蹬在舷上看个结实姑娘和一个黄瘦的小伙子在洗衣服,
一时嫌胰子放多了、一时又嫌锤重了伤衣服、一时又嫌洗不干净。正哓哓不足,
眼见得两个男人急呼带喘的扛了一个东西赶来,看是认识的,登时就笑了:「黑
心两位贤昆仲,今儿怎么气力如此不济。哟,怎么这脸色!敢是昨儿一晚上做贼
去了么?」
黑心二兄弟一起抬头看她。黑心老大就啐了一口:「赵太太!您老还是把奶
子束起些吧!本来就比我还黑了,皮子再吹皱些,好做我活奶奶了!」
那妇人是团主太太,肤色虽深些,并没有到很黑的程度,另外身宽体胖,皮
子难免松一点,却最忌恨人说这个,指着黑心两兄弟就骂:「你们这死了不知栽
哪处屁股沟子的——」
「先把生意做了吧!」黑心老二实是扛不动了。
那洗衣服的姑娘和小伙子,就跟没看见一样。该干嘛干嘛。赵妇啐了口唾沫,
往旁边一让,叫他们进舱去。
黑心老二经过时,在她腰身上兜了一把,叫声:「我的乖乖,又肥美了。赵
团主真养得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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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妇一脚就踹过去:「我把你这烂嘴断命的!去水里凉快凉快——当我闻不
出你们一身的味呢!」
她脚劲大。黑心老二虽然没有真的砸破舷窗,但也往前一栽。连手里的活宝
贝也几乎脱手。亏得黑心老大拿自己身子接住了,呲牙咧嘴道「你压死我得了。」
赵妇叫声该。连他家兄弟也嘻笑道:「你被人压还一次也是该应的。」
黑心老大气道:「别人压我也罢了,你凑什么热闹?我压过你么?」一边看
赵妇把帘子放下了,就将衣裳松开,露出里头的人道:「你看这货色,赵太太,
不是我说!十两银子要不要吧!」
赵妇看那衣不蔽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都曼妙的纤细身体,半晌哼了一声:
「好看是好看。我们又不是窑子。」
「你们有瓮子!」
赵妇还是哼着,没有回答,拿脚去小姑娘腰眼上踩了一脚。只用了两分力气,
小姑娘吃痛,蠕动了一下。带动全身曲线。黑心两兄弟喉结跟着动了动。
帘子打开了。
赵团主笼着手进来,呲牙笑道:「什么事?」
黑心老大叫声「好」:「当家的来了。你来拿主意。这货色要不要十两雪花
银?」
赵妇兜口截道:「这样大了,怎好塞进瓮子里的?买了抵什么用!」
「别看大,但软呀!」黑心老二就上前扳弄小姑娘的四肢示意。什么口啮足
尖、臂挽足踝。搬动间,妙处毕现。
赵团主咽了口唾沫。
不管怎么说,先把货色清洗一下看吧。
于是留下赵妇跟黑心俩兄弟谈价钱,赵团主搬了小姑娘到船尾去。那里一个
舱室平着甲板往下,是掏空的,里面养着几尾鲜鱼,以木栅封住,与江水相通。
平常船上的女性外头溲溺不便,也会就在这里解决。所以旁边总是架着几杠竹子、
挂着晾晒的衣物,权作屏风。
赵团主将小姑娘搬到此处,将她下身整个浸在水中。这些鱼先是一惊,之后
发现是嫩肉来了,都聚拢喋啜。啜的只是人的表皮,不疼。赵太太她们每常也会
把脚伸进水里让它们啜死皮的。一边赵团主手已伸下去掬了一捧清水来,先在她
红肿的嘴角脸颊拍了拍,越看越爱,手就往下移。
他手形肥厚,皮肤因为常年的奔波工作而粗糙,抚在那小酥乳上。已经被折
磨得红肿的酥乳更颤了一颤。乳尖更挺翘起来。
「就有反应了?真是个小淫虫!」赵团主低声喃喃着,又掬了捧水来拍在酥
乳上。
小姑娘受冷,下身又给鱼们来啜着。连腿根都被啜到了。喉咙里一声轻嫩的
呻唤。赵团主只觉档中那话儿更硬了,一边大力掬水把她胸前肩上凝硬的精斑搓
去,一边淫笑道:「叫什么名字?怎么落在那两兄弟手里了?你半夜出来干嘛?
跟情郎私奔?把家里东西偷出来了吧?有多少金子银子?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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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问了几句,不见回答,恼得将她翻过来,搁在自己膝头,软软的小阴部就
贴在自己腿部,看那小细腰自己就压了下去,将臀部越发翘得姣好诱人,鸡巴已
经硬得一跳一跳的了,拍一掌就打在已经蹂躏红了的臀部上:「给黑心兄弟都操
过了。一句话都不跟老子说?看不上老子是吧?说!你给他们操得很爽吧!叫床
叫得浪吧!」
「不……」轻嫩的声音道。
「哈?」赵团主更来劲了,又连打了好几巴掌。
「……不是我。」娇语声几不可闻。
「什么?」赵团主觉得自己听错了。
而小姑娘已经再不说话了。
赵团主将她全身搓洗过,看着红嫩嫩的像刮过皮的什么小动物,颤巍巍的可
怜,手指忍不住伸向小穴去清理。明明已经被那两兄弟操过不知几次了,那穴口
竟然还紧致得指头几乎伸不进去。虽然他手指生得粗短,然而一伸都伸不进去也
实在太……而且这指端传来的吮吸感怎么会这样强!
「你干什么!」身后河东狮吼。赵团主鸡巴一颤,几乎直接就射了。
「我……」他可怜巴巴道,「我洗这个来着……」
努力装作就跟洗萝卜、洗鱼一样普通的洗啊!
「滚开,我来!」赵太太胳膊比她男人的粗,一把将男人推开。
「谈价钱什么的……」赵团主垂死挣扎。
「谈妥了!四两八钱。他们爱要不要!你拿给他们!」赵太太一言九鼎,已
经把小姑娘身子捞在臂弯里了,挥手叫她男人走开。
赵团主弓着腰回原来那个舱室,黑心两兄弟看他那挫样,彼此心照不宣挤眉
弄眼的笑。赵团主咳了一声:「如此,我去拿钱。」忽然眼珠一转有了个主意,
往外叫了一声道:「阿珠,取果盘来客人吃!」
黑心老二眼珠就转过去了。
黑心老大跟着赵团主道:「我与你同去。」
外头洗衣服的姑娘应声:「来了!」就江水里漂去手上的胰子白沫,在衣襟
上印去水渍子。黑心老二魂不守舍道:「你们去。我乏了。就在这里坐着等罢。」
赵太太接过这四两八钱买来的活宝贝,扳扳手脚、活动关节,发现果然柔韧
异常,而且都洗干净了。特别的干净。肥脸就更往下沉,喉咙里发出男人一般的
哼哼冷笑。
拉开两条粉腿,看当中那处还未及洗净,小小贝肉蜷在白浊沾染的芳草下,
好不可怜。
赵太太「啪啪啪」就掬了水打上去。
小姑娘发出一声呻唤,如泣如吟。
这声音给男人耳里,端是催情药一般,给赵太太听了,眉头一皱,捏着小姑
娘腮帮子打开嘴,往里一看,暗骂声畜牲专能祸害东西。里面都是血丝,口腔内
壁肿胀。估计喉头也给捅伤了。
忽然,舱池栅栏里的水变红了。
有一处暗道,从内舱室通过来的。那里现在流出了红色的液体,像女人来了
月事。
这场月事的量大到如此地步,大概要整条船这么大的女体,阴道里才能流出
这许多的葵露罢。
幸亏小姑娘已经提在边上了,没有浸在血水里。
赵太太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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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老二那个舱室里,却传来阿珠的娇嗔、和老二压低了嗓子的嘎嘎的笑。
「阿珠!」赵太太叫道,「你来!——哟,你来干什么?」唇角抽出一个假
笑。
叫的是阿珠来帮忙,却连黑心老二都跟来了。
「太太气力不济,那就我来呗。」黑心老二嘻笑着把小姑娘的身体重新抱到
怀里。大蓬体毛贴上细嫩的肌肤,舒服得一抖,全身毛孔都张开。眼光馋馋的往
下:果然白天玩赏小美人,又是一番滋味。
阿珠看不下去,拿眼光瞥赵太太。
赵太太难得没有发飙,嘴角抽了一下,竟忍住了,道:「给她找件衣服,我
去去就来。」
还真走了。
阿珠看看她的背影,看看上下其手的黑心老二,一跺脚,也走了。
黑心老二正一手搓着小小双乳,丈量着这个乳尖在掌底、那个乳尖在他手指
哪个指节,赵太太忽然拔尖了嗓子道:「黑二哥!快来哦!看这是怎么回事呀!」
黑心老二一惊,蓦然想起他大哥确实是去了太久了。
手往下,压过平坦的小腹,在贝肉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才起身大踏步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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