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荣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人的血压。
「抱歉啦……」我只能求饶,一方面祈祷没有人听到。
「这次便宜你了,下次晚餐你请,我要吃小笼汤包」。
「可是我今天值班……」。
「那就明天!」。
她说完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病室。
台北的道路车流总是十分拥挤,公车与机车争道,机车在快慢车道间穿梭。
相比之下,南部的路骑起来则显得宽敞。
直到近十年后的现在,我仍然不喜欢在台北骑摩托车。
隔天晚上,我载着慧姊,呼啸过金山南路,拐了个弯来到中正纪念堂的围墙
边,
这里的「杭州小笼汤包」远近驰名,或许也是因为慧姊,我才喜欢上这间店。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即使只有自己,我也会抽空来这里坐坐。
一路上,十二月的冷风飕飕,慧姊把我抱得紧紧的,
一夜温存后,存在於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了质变,
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相对於我的踌躇,慧姊则落落大方,
「你怎么感觉……压力很大」用餐时,慧姊问。
「有吗?」我小心翼翼咬开还冒着热气的汤包,却还是被滚烫的汤汁烫了一
下。
「你怕我要你负责喔?」慧姊单刀直入,这一向是他的特长。
「也不是啦,我……看起来像不负责任的人吗?」我其实有点招架不住。
慧姊笑了笑,没有答腔。
「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女人不吵不闹,乖乖的,言听计从吗?」。
「即使有了女朋友,也不满足」她说,一面咬了一小口虾仁烧卖。
慧姊很少提起过往情史,也没有聊过将来规划,今天似乎有了点转变。
她的语气一样轻松自然,和平时没有多大差异,
但或许对她而言,这就是温存后敞开心胸的方式吧。
用餐后,我们在中正纪念堂里散步,
她挽着我的手,在路灯下,我们依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慧姊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交往了七年,留下了令人叹息的痛苦记忆。
她与前男友历经了分手,复合,接着被劈腿,
最后她却选择以小三的身分,继续留在男人身边。
就像她说的,不吵不闹,言听计从。
只因为两人之间曾拥有无数美好的回忆。
之后依然,被无情的踢开。
「我很傻吧」她笑笑地说,但那却是苦笑。
她一个转身抱住了我,我也将她抱得紧紧的。
在我怀里,她痛哭流涕。
这时候,我能做的只有抱紧她颤抖的身体。
「我一月底就要离职了」痛哭过后,我们坐在长椅上,她说。
「要去哪?」。
「回南部,我有应徵到医美诊所,加护病房太累了」。
「嗯……」。
「都做了十年了,够久了」。
「辛苦了,真的。」或许是胆怯,慰留的话我始终没能说出口。
「哪天回南部可以一起吃顿饭,当然还是你请啰」她说着,将头靠在我肩膀
上。
我们两人,在这座白色巨塔里萍水相逢,起初的我,多少带有点侥倖,
作为第二个走进她生命里的男人,
有幸与眼前的美女温存,却找不到留下她的勇气。
抑或是,
换做另一种逻辑,上床温存,下床后依然是好朋友,互不侵犯,
是否才是在这个白色丛林里的生存法则呢?
我迷惘了。
(下集待续)
白色荣光h 白色荣光(05-06)
作者:steveshulala。
字数:3156。
05。
在一起体验过101大楼的烟火与拥挤的跨年人潮后,一月来临,慧姊离职
的日子近了。
上完剩下的班后,她有将近半个月的假。
而日子流动的速度,并不会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有丝毫放慢。
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见面的频率增加了,却再也没有一起过夜了。
我们像是情侣一样,约会,分享每天的心事,
谁也没提到离别,或许是在逃避,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也算是某种默契吧。
「你外表看起来很老成,内心却是小男孩」某次,她这么说。
我没多想,
五岁左右的年纪差,让我们在价值观与爱情观上,确实存在距离,
但在剩下的时间里,不重要了。
情侣该做的事,除了过夜,一样也没少,与其思考,我们宁愿多一次亲吻。
医院,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就像一座时钟,不论白天或夜晚,一样持续运
作。
夜晚,对医院与在医院里工作的人们,其实不存在多大意义,
一样的病人,一样的病房,一样的忙碌。
在夜幕下,我们都醒着。
某些时候,晚上值二线班,或是接近午夜才下班,我们一样见面,一样约会,
即使整个台北市已经熟睡。
巨大的白色巨塔,在晚上,也有着属於它的安静,即使病房区是一样的忙碌。
而夜晚闲置的广大空间,则相当精采。
这种经验说不定大家都有过,
男女间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一切的压力就像是溃堤的水坝,再也停不住。
一月上旬,慧姊的月经结束后,是美妙而短暂的安全期。
我们疯狂的做爱,在这座白色巨塔的各个角落,也总在黑夜。
毕竟,大量没有窗户的空房间,总得有人好好利用。
在医院的阶梯教室,我曾让她将白皙的腿张成m型,坐在讲台上,用力的抽
插,
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任其流淌。
想像着,医学院的学弟妹们,明早上课时,是否能嗅到一丝腥臊?
谁想的到,
这个讲台上,几小时前才有个清秀的护理师,被肏到汁水淋漓,娇喘细细呢?
或许,台下的学生们在许多年后,也终於能体验到『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滋
味吧。
我们,也曾在凌晨两点的医护休息室激战,
慧姊就穿着一件制服上衣,趴在梳妆镜前,让我从背后进出,
映在镜子里的,是一个绑着包头,刚下班的护理师,
她赤裸着下身,紫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纤细的阴毛被爱液浸湿而纠结。
谁想的到,
这面镜子里曾映出,美丽的白衣天使被中出时,纠结却又愉悦的表情呢?
也说不定,一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上演。
一月,终究要结束,
我们最后一次约会,亲吻,拥抱,做爱,最后道别。
在慧姊离去的前一晚,我们在医院附近的摩铁休息,毕竟是最后一晚。
慧姊的穿着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们几乎做满了整整三个小时。
衣服,在离别前夜,是多余的。
一月起,计算安全期的是慧姊,但今晚不让我戴套的,也是她。
「我想记住被你内射的感觉」她说。
「像是要让我怀孕一样,不要保留,全部给我」
我们整晚像是不要命一样,用各种想的到的姿势交媾,
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我们第一次尝试水中内射,
在梳妆台前,我用背后式直接抵着子宫颈射出,
在楼梯旁,在车库里的摩托车上。
我们在各种地方结合,直到筋疲力尽。
我不记得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像水一样的稀薄。
「如果怀孕了,我娶你」离开前,我紧紧抱着她,告诉她我的打算。
「傻孩子」
她趴在我的胸前,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流下。
「再见」
最后的一幕,是慧姊流着泪的笑脸。
慧姊是我生命里的一阵风,总是如此飘逸,她来,她走,
将我一部份的灵魂抛散在天空,带到远方。
「我爱你」
这三个字,我始终没说出口,也再也没有机会。
06。
慧姊离开后,医院的生活似乎又回到原点,一样的无趣,一样的琐碎。
空闲时能够谈心、出游的伴侣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曾经相依偎的那段时光,就好像一场梦。
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前阵子她休假时去日本旅游带回来的御守,
以及安全帽里淡淡的头发香气。
每天下班后,我又变回足不出户的阿宅,兼鲁蛇医师。
医师的单身宿舍小小的,三到四人一间。
我的室友里,除了两个纯粹把宿舍用来堆放杂物的外宿族,
还有一个小儿科医师,我都叫他翔哥,
翔哥是个奇人,平时在病房里是个亲切的大哥哥,对小孩子极有一套,
跟翔哥住了一阵子以后才知道,
他晚上每每摇身一变,成了夜店达人,对於把妹,翔哥是宗师级的。
平常难得看他在宿舍,看来最近迷上了当年红极一时的魔兽世界。
「老弟,看你的表情,被妹仔甩啦?」
「靠,翔哥你也太厉害了,这都看的出来」
「看来你一定是没有b计画,才会一下子生活整个空掉」
说着,翔哥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海尼根,打开后塞给我一瓶,拉了张椅子要我
坐下。
「是加护病房那个小慧吧」翔哥开门见山,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学、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脸一定红透了,毕竟与慧姊的关系,在医院里
没有公开。
「也没有什么啦,只是上次你带小慧去电脑教室打炮,被我看到了」
「所以学长……」我灌了一大口啤酒,试图掩饰我的窘态。
「不要紧张啦,我本来也想带妹仔进去『运动』一下,先抢先赢啰」
「原来是这样……」
两个男人,两罐啤酒,一旦喝开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跟翔哥聊了最近
的事情,
不论是关於慧姊,或是慧姊已经离职的事情,以及我对她的情感。
「看来小慧对男人看得很透,算是个聪明的好女人」他说。
「不过,学弟,在医院这种环境里,好女人注定要吃鳖的,
所以,小慧才不跟你在一起,她看透的是你的将来「翔哥耐人寻味的说。
「我的将来?」
「刚进医院的年轻人,每个都是乖乖牌,就像是年幼的狮子,对於草食动物
只敢观望,
等小狮子长大,了解到自己牙爪的杀伤力,知道自己位於食物链的顶端,你
觉得呢?「
「大开杀戒!」翔哥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不久,你会懂的。」
当时的我,对翔哥的话似懂非懂,只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虽然在医学院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但感觉上,医院里却又有另一层说不出来
的複杂。
「话说,下次桌子擦乾净一点」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翔哥贼贼的笑了一下。
「什么??」我还没听懂。
「射里面不好清理又怕怀孕,我后来都射在小护士嘴里,吞下去多方便又营
养」
……呃……
……翔哥你到底看到什么……
后来又过了一阵子,收拾好情绪,每天的生活节奏又重新回复平顺,
虽然偶尔还会打个电话找慧姊聊聊天,但已经渐渐地接受我们已经分开的事
实。
在这个白色巨塔里,不论你每天是喜怒哀乐,总是一样的忙碌,
各种情绪总在生老病死的洪流里被沖淡,进而麻痺.
这一天,我来到泌尿外科,为的是看一个肾脏移植患者的会诊,
说实在的,台湾真是一个鬼地方,洗肾率世界第一,医疗全世界最便宜,
台湾鲷民满山遍野,医护人员的时薪比水电师傅还差。
脚底按摩一节的价钱居然比心脏按摩还贵,内视镜开盲肠比在流理台钻个洞
还便宜。
病人不听话吃偏方吃草药,吃到肾衰竭,医师还得熬夜爆肝帮你换肾。
「医师,你来看19a的会诊啊?」当我埋首研究患者的x光片时,背后有
人叫我。
转头一看,正好跟那人对上眼。
「我是床位护理师啦,你今天会帮这个阿骂抽胸水吗」
说话的是一个可爱的护理师,一样绑着包头,满大包的看起来头发很长。
「我东西都准备好了,要帮你联络实习医师来帮忙吗?」
靠!太犯规了,
甜美的笑脸加上甜腻的娃娃音,像极了后来『杀很大~』的郭书瑶。
忍不住眼睛往下一滑,
靠!好美的胸部,至少有dcup以上的实力,配上微肉的手臂。
「嗯……不用麻烦实习医师了,你来帮我好了,很快」。
年轻的狮子,我突然有点懂了。
(下集待续)
白色荣光h 白色荣光(07-09)
作者:steveshulala。
字数:5721。
07。
於是,我和床位护理师便一起进入了病房,开始进行肋膜放液。
翻身,超音波定位,做记号,插入软针,放水,一气呵成。
这个流程我不知道已经做了几百次,可能比吃饭次数还多,轻松写意。
而过程中因为病人实在太怕痛,并不能完全配合,需要护理师帮忙安抚与摆
位,
也让我有机会在空档和她小聊几句。
期间我抬头瞄了一眼床头名牌,
眼前这位貌似近年窜红的「宅男女神」郭书瑶的护理师,有个相当秀气的名
字,
后来,我都叫她小莹。
小莹是台北人,工作已经第二年了,每天搭公车上下班,最重要的是,
她有个自愿役的男朋友,服役於国军某特战部队。
聊到这里,我就暂停了,一方面是避嫌,一方面是觉得没戏了。
毕竟是陌生人,对方都报上「稳定交往中」的资讯了,进一步深入大多是自
讨没趣。
接下来,我们停止交谈,专心做着手上的工作。
我站在患者左侧,弯腰盯着患者胸口的起伏,一方面注意着引流液的量,
小莹则站在我对面,同时也注视着插在患者胸壁上的软针,并扶着患者的肩
膀。
盯得久了,脖子有点发痠,一抬头,居然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小莹身高大约一百六十公分,腰桿挺直的话,高度大概到我的下巴,
这时的她正聚精会神的弯腰盯着软针,呈现一个绝妙的角度,
抬起头的我,双眼正好与她的上半身成为一直线,护士服的领口稍宽,
我居然能从她的领口,穿过深邃的乳沟,隐约看到她的下腹部。
我脑中只浮现一个字母:
『d』
蒙其。d。鲁夫的d
这大概只有短短的一秒钟左右,但那却是永恆的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
里。
这便是我与小莹的初次见面,至今难忘。
不尝试便绝对没有机会,我不断告诉自己,
在结束肋膜放液,离开病房前,我总算下定决心,问了小莹的msn,
出乎意料的,她给得相当爽快,取过便条纸写下,塞了给我。
「辛苦你啦,徐医师!」离开前,是一样甜美的娃娃音。
我晕了……。
晚上,回到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加了小莹的msn,等待着。
在那个没有智慧型手机的年代,msn是男女双方从陌生转为熟悉的第一步,
约莫九点多,
登!
小莹上线了。
我:哈啰~。
莹:你是徐医师?。
我:是的~今天谢谢你帮忙啦。
莹:哈哈,不会啦,感觉你很熟练,有练过喔。
我:没啦,这是我们科的必备技能啦~。
莹:我是说跟女生要msn,很熟练喔~。
我:呃……orz|||。
莹:哈~开玩笑的啦~我吓一跳耶,你怎么敢跟我要msn。
我:其实我是第一次在这间医院跟女生要msn,你相不相信。
莹:不相信~你们医生都超花心的~。
我:厚,反正就是啦~。
莹:那你想做什么?。
我:就最近很无聊啊,想说多认识一个朋友,如果想看电影也有人可以找~。
莹:医生不是都很忙吗,怎么会没事。
我:再忙还是有下班时间吧。
莹:那~我要问我男朋友。
我:没有啦,我不是说单独出去啦,可以找一群人一起去啊。
莹:我男朋友很壮喔,小心他揍你~特战队喔~。
我:呃……都说了不是单独出去……。
莹:哈哈~吓吓你~好啊~改天有空可以揪一下。
就这样,我与小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也要到了她的电话。
本以为与小莹没有什么发展的可能,顶多当当朋友,偶尔聊个msn,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意料之外,某天,我们有了这么一段对话。
莹:昨天我又跟我爸妈吵架了。
我:怎么啦。
莹:没有啦,就老问题,他们不喜欢我男朋友。
我:为什么?不是交往几年了吗?。
莹:他们觉得我男朋友赚得太少,以后经济压力会很大。
我:这样喔……。
莹:而且我觉得结婚以后,我应该要专心照顾小孩子,没办法一边工作。
我:你爸妈有什么想法?。
莹:他们也是这样觉得,不过我爸之前经商失败负债,也没什么办法照应我
们。
我:你男朋友知道吗。
莹:他知道我爸妈不喜欢他,不过这不是他的错……。
我:那……你有什么想法。
莹:我不知道……感觉好複杂,我的助学贷款也还没还完。
我:算了啦,船到桥头自然直。
莹:唉,烦死了,好想看电影。
我:我也好久没看电影了,不知道霍元甲下片了没。
莹:下片了啦,不过我家附近的戏院,好像还有播。
我:那我请你看电影好了,转换一下心情。
莹:好啊,怎么约。
08。
两天后的晚上,小莹下班后,我们约好让我骑机车载她回家。
这两天晚上我们都在睡前用电话聊天,内容天南地北,荤腥不忌。
我们的互动越来越自然,也开始有种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对於小莹逐渐转变的态度,我起初有点不习惯,但想到那晚翔哥的一席话,
『总有一天,你会大开杀戒』
管他的,男未婚女未嫁,不妨就顺水推舟,且战且走。
顶着三月的晚风,我载着刚下班的小莹呼啸过民权西路,在下班的车潮中呼
啸过台北桥,
来到了黑道与庆记的故乡三重,这里有远近驰名的猪脚饭,对街便是戏院,
在填饱肚子后,我们便进入了戏院看电影,
不得不说,霍元甲实在是一部好片,年轻的霍元甲凭着一身霍家拳打遍荆门,
血气方刚的他在击败了最强的对手之后,落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接着整部电影着重在演绎中年之后的霍元甲的心路历程,
从打败西洋大力士以后,他把武术运用在重振中华民族的信心上,
在成立精武体操会后,却在日本人的算计下中毒身亡,壮志未酬,令人遗憾。
在将近十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那时的霍元甲不正是一只年轻的狮子吗。
在成为荆门第一之后,他得到的却只是虚名,在光彩的名声之后,只有虚无。
可惜,当时的我和年轻的霍元甲一样,当局者迷。
看完电影后,我和小莹在街道上漫步,这时候店家已经差不多都关门了,
基於礼貌,我告诉小莹,该回家了。
她却说:「最近上班很闷,我告诉我妈说今天会玩比较晚,要住同事家。」
面对这种暗示,我有点故意的问:「哦?你要住谁家?」
她瞅了我一眼,没有回话。
「我寝室不大喔,我也要问看看今天阿翔学长有没有值班」
我不好意思再逗她了,乾脆好好地接过她投出的直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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