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轻轻
暮沐浑身虚软的搂着他的颈项,感觉他粗暴的吮吻在她身上肆虐着,身下也紧密的与他的男根密合,她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却感觉体内的那个填满她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令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明明说着不要却又勾引我吗?”西格里斯停止吸食鲜血的动作,唇角勾勒出冰冷的笑意,凑近她的唇瓣,让沾满血迹的双唇印上她的红唇,沾染上更加鲜艳的妖娆色:“早一点听话不就行了?”
“不、不是……啊!”暮沐正想开口,却又感觉他狠狠顶了上来,下意识脱口发出羞耻的呻吟,而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猛烈的开始攻城掠地——
“啊!不要进去——”她痛苦的喘息着,感觉体内突然被猛然喷发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颤,而男人也蓦地抽开身子,鲜血溷着晶莹的白浊液体沿着她白皙的腿间流淌而下,让她多了几分淫靡娇娆的美感,妖媚诱人。
暮沐仍是攀着他的身体,死死咬住他的肩颈,不住颤栗着身子,身下流淌而出的热流触感十分清晰真实,她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被侵犯的事实——
她就这么被他侵犯了,甚至极有可能因此而怀孕……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偏偏就是那个日暮巫女?
许多个为什么在她的脑中环绕,她忍不住捂住嘴,哭得呜咽出声,她好想放声痛哭,但是一直有一道声音在拉回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轻易认输——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能够逃离这场恶梦?
“你不许寻死,听见了吗?”男人冷声的告诫道,他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毫不留情的下令道:“你是我的血牲,你无法违抗我的命令,希望你有这个自觉,不需思考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少女闻言,用力闭了闭眼,挤出残存于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后,才缓缓睁开双眼,以机械性的语调启唇说道:“是的,我知道了。”
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第四滴血、惧意
暮沐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死去的母亲确实将她保护的很好,嘱咐她必须记住日暮巫女的故事,甚至要求她戴上耳机保护自己,给予她十几年的平安。
日暮巫族,他们的特征是最纯粹的白发蓝眸,而对于他人来说,日暮一族的巫女是比起一般女巫还要骇人的存在,因此在几千年的火刑女巫运动,日暮巫女遭到追捕,濒临灭绝,日暮巫族的祖先们携家带眷逃了出来,往东方迁移,日暮巫女的血脉才得以传承下去,同时也刻意逃离了血族们的监视,毕竟血族把她们当成利用的工具,尤其因为血族女人不容易受孕,相较之下,日暮巫女们更显得珍贵稀有。
而他们这么一逃,白发蓝眸的日暮巫族成为传说,没有人再见过他们。但是这一次日暮巫族终究仍是被血族识破了身份,暮沐当然也想过,如果当时她没有摘下耳机,利用自己的天赋去寻找好友,是否就不会招来被他人侵犯的后果?
答案,自然是个未知数。
*
在血池中被迫进行结合后,暮沐被朔派来的女仆服侍清理身体,然后送回房间,一整个过程,暮沐都没有说话,眼底尽是一片死寂的阴郁,任由那些女仆替她将身体清理干净。
当女仆把她送回房间时,暮沐撇下她们,迳自走到浴室去,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面无表情的打量镜中陌生的自己。
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简约裙装,一头雪白的柔顺发丝及腰,由浅褐转为冰蓝色的潋滟瞳仁染上一抹郁色,唇瓣被吻得肿胀发疼,泛出鲜艳的血红色泽,白皙细嫩的肌肤在雪白长发的衬托下更显得肤色苍白,而颈项锁骨处尽是一片瘀青吻痕。
很痛,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是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的挣扎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猎物的反抗动作,他注视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玩味,兴致盎然的看她由挣扎到绝望的过程,等着她败阵投降。
“怎么样?对于这个房间还满意吗?”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磁性嗓音,但在此刻这道声音对她来说十分刺耳。
暮沐透过镜子看着刚刚才侵犯她身体的男人,忍不住嘲讽的勾起嘴角回答:“谁会对囚禁自己的牢笼满意呢?”
西格里斯闻言,却只是眸光浅浅的透过镜子凝视着她的双眼,然后缓步走近她。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暮沐绷紧了身子,隐忍着心底翻腾的怒焰,用力咬住下唇,死死的瞪着镜中的黑发男人,却不发一语。
但是他走到离她有叁步远的距离后,便停下了脚步,懒洋洋的徐声说道:“你恨我,我知道,当然我不可能不碰你,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的身体产下‘神血’,这点我清楚,但是我非常不愿意与你发生关系,请你尊重我的意愿。”暮沐阖上眼,硬生生的说:“现在,让我回去!”
“很遗憾的,我不能放你走。”身后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但语气里却没有任何遗憾的意思:“先说你的外表变化,发色与眸色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再来是你的耳机也被我破坏了,那个耳机有安定心神以及驱魔的咒语,你没有那个耳机,等同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俎上肉,只要有个怀有恶意的亡魂盯上你,你也不用活了。”
暮沐闻言,不禁攥紧了双拳,她难道自己就只能任由他摆布侵犯了?也无法获得自由?
“我再提醒一个更实际一点的问题好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扬眉问道:“你的身份是日暮巫女,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是想要被其他的血族绑架,跟更多的血族男人交配吗?”
暮沐身形一僵,却没有说话。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他冷凉地丢下一句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人在房间里头,对着镜子沉默不语。
听着他所说的话,她心里只有排斥,憎恨的情绪逐渐涨满,她怎么也听不进去他的警告。
被吸血鬼当作血牲随意吸血也就罢了,为什么她还必须随时让他侵犯?甚至替他生下孩子?
她想逃!想要逃离这里!她不想见到他!
暮沐捏紧裙角,微微仰起下颔,不愿让眼角因酸涩而流出的泪液轻易流出,但是最终却还是沿着她的脸庞,悄然落下——
*
十一月下旬的英国已在黑夜里下起簌簌细雪了,使得人烟稀少的异国街道上,更显出几分萧瑟。
暮沐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外套能够御寒,她里头穿着单薄的雪白裙装,根本无法挡风,雪白的双颊被寒风冻得泛红,牙关不停打着颤儿,长发被她紧紧塞在外套里,成为御寒的工具之一。
她在几个小时前从朔的房子逃了出来,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异国之中,好了半天她才确认自己是在英国,她只能靠着自己的破英文在英国闯荡,来到了接近市中心的区域。
只可惜,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左右,许多店家已经关门了,她无处可去,只能待在外头遭受冷风摧残。
暮沐抬起冻僵的双手捂在脸颊上,轻轻吐了一口气,看见自己呼出的气化成缥缈白雾悄然散去,她不禁恍惚了一下,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就这么莽莽撞撞的跑了出来。
“啪嗒、啪嗒……”
暮沐听见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扭头一看,发现是几个外国男人正一步一步蹒跚地朝她接近,他们嘴角挂着诡谲的笑意,让她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赶紧转身就跑,也不管自己是冷得浑身僵硬的状态,用尽全身的力量往前奔跑,而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追了上来,她加快脚步,只想尽快逃离那些人——
“啊!”脚下突然绊到某一个突起物,她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雪地里头,暮沐连忙爬起身,无暇顾及自己哪里摔疼了,直接就要继续往前跑,但是衣服后领猛地被人扯住,她再度摔倒在雪地上,听见后面的几个外国男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英语,模糊之中她听见了几个字汇,“鲜血”、“美味”、“女孩”、“口渴”——
“啊!!”她发出一声痛叫,因为有一个男人硬把她压倒在地,抓着她的手腕就是一咬,牙齿深深陷入柔嫩的肌肤里,暮沐看见他的双眼变成纯粹的血红色,心底又是一惊,是吸血鬼?!
“放开我!不要吸了!!”她奋力挣扎着,但是其他男人却帮着那个正在吸吮她鲜血的吸血鬼,按住她肩膀与乱踢的双脚,而那个吸血鬼继续寻找其他能够吸血的地方,兴奋的用力撕碎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肩颈,张口就要用力咬上——
暮沐紧闭双眼,准备迎来颈部被獠牙咬上的痛楚,但是她等了许久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她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那些男人正傻愣愣的盯着她的锁骨处,没有任何动作。
暮沐怔然,垂头一看,发现锁骨那里是西格里斯给她弄的血牲印记露出来了,她记得没错,这个血牲印记似乎能向别的血族警告,不得触碰自己的所有物。
“ravnos……?”忽地,她听见身前的血族男人吐出一个疑似是人名的字汇,她愣愣的抬头看着他们,只看见他们眼底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惊慌失措的盯着她的身后。
暮沐随即回过头,正好对上身后一双漆黑冷峻的双瞳,她不禁浑身一颤,终究还是会被找到吗?
是西格里斯。
他身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衬得他身材修长匀称,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漆黑的瞳仁却锋利冷冽得教人畏惧不已,那张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本来就生得俊美,此时却隐隐透出一股凌厉的气息,在黑夜的衬托下,更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压迫感。他薄薄的唇角微微撇起一抹冷魅的弧度,轻轻说了一句标准而圆滑流利的英语:“who allowed you to touch her?”
谁允许你碰她的?
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第五滴血、所有物(H)
死寂的沉默在蔓延,空气仿佛被凝结似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动弹不得。
“西格里斯……”暮沐轻扯唇角,艰难地吐出他的名字,她的衣服被那些吸血鬼给撕裂了,现在几乎是衣不蔽体的状态,冷风不停灌入她的衣服里头,她冷得直打哆嗦。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抬手褪去自己的黑色风衣,随手盖在她身上,暮沐连忙抓住外套,披在身上,借此取暖。
此时,那些吸血鬼急急忙忙单膝跪地,俯首表示尊敬,只有西格里斯居高临下的站在暮沐的身边,神色冰冷的看着他们,不轻不重的说道:“bugoff.getoutofmyface.”(滚,从我面前消失。)
闻言,那群吸血鬼们赶紧起身,头也不回狼狈的转身跑开了,而暮沐则是怔怔的目送那群人离开,有些不解的喃喃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没有理会她,而是一把箝住她的手腕,硬是要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但暮沐突然倒抽了一口气,用力甩开他的手,再度跌坐在地上。
“又怎么了?”西格里斯冷眯起眼,沉声问道。
“脚好像扭了……”她低低的说着,伸手抚上脚踝,发现自己似乎摔伤了脚踝,用力一捏就会疼。
突然,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被箍在他的怀里无法动弹,暮沐愣愣地抬头看着他,却只看见他眼底尽是一片极为冷冽的寒意。
好冷。
暮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伸手裹紧了身上的黑色风衣,因为被他抱在怀里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完全是刺骨的冰冷,她只能透过风衣与他的身体隔开,否则自己只会越来越冷。
西格里斯抱着她走向出巷子,然后走到他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银灰色跑车旁边,打开车门将她抱上车后,再绕回驾驶座上,他迳自发动车子,驶向马路,过程中完全一句话也没有。
在这片静谧的沉默中,暮沐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这次的事件算是她自讨苦吃,是自己完全无视他的警告鲁莽逃跑的关系而造成的后果。她只能安安静静地阖上眼,平静下自己因刚刚受惊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隐约之中,她只觉得身旁的男人,似乎十分不高兴——
*
一回到宅邸,西格里斯同样也是把她抱出车子,暮沐本以为他会把她送回房间后直接离开,没想到他将她粗鲁的抛上床后,随即俯身压了上来,暮沐一惊,连忙防备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嘲弄一笑,一把箝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眼底窜过一抹魔魅的红芒:“你倒是想想看,这次你欠了我什么?你差点让别的蝼蚁吸血鬼给上了。身为主上的我,自己的东西被脏东西碰了,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如果你的身份被那些吸血鬼揭穿了,你的下场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吧?”
一连串冰冷的警告让暮沐一时怔住,她缓缓放下了抵住他胸膛的双手,静静地垂下眼,她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不声不响的偏过脸,咬唇不语。
西格里斯微微眯起双眼,俯首将冰凉的薄唇印上她的颈项,他轻启双唇,尖锐的獠牙在她喉间游移,在她脆弱雪白的颈间留下一条条粉嫩的痕迹。
隐约之中,他眼睛馀光瞥见她的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但是他毫无兴趣去追究,只想尽情的品尝享受,猎物肌肤下滑嫩鲜甜的鲜血——
“唔……”被獠牙尖端刺入肌肤的痛楚,令暮沐不禁浑身一颤,却无法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只能无声的流着泪水,紧咬住下唇。
身上破碎的衣裙被他轻易的撕扯开来,修长冰凉的指尖肆意地在她的乳丘轻捻挑逗着,他颀长的身子伏在她的上方,刻意将膝盖顶入她的下体,隔着内裤的衣料不轻不缓的磨擦着,每一个动作看似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却足以引起她的欲望,即使她是处于悲哀的情绪下——
到底是被迫的,抑或是自甘堕落,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为什么……我是日暮巫女?”
“我想要过平凡的生活也不行吗……?”
西格里斯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后,直接扣住她白皙的脚踝,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俯首吻上她的眼角的泪珠,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乖乖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呢?我能够给你平静安稳的生活,只是你不要罢了。”说着,他将早已肿胀滚烫的男根用力顶入她紧致湿热的甬道,让她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身体,双腿紧缠在他腰间,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明明已经破处了,竟然还跟处女一样这么紧。”西格里斯低低一笑,用力捏住她纤弱的下颔,柔声说道:“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西格里斯.雷弗诺——”
他的话语刺伤了暮沐,又让她再度想起当时在血池被侵犯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绝望,多么的……
想立刻死去。
“不要!我不要!!”她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奋力地想要起身从这个床铺逃离开来,但是西格里斯却又再次把她拉回摔在床上,漆黑的瞳仁顿时变得锋利冷冽,宽大的手掌直接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神情讥诮的微眯起眼:“你以为你这条命是谁捡的?当时你从顶楼坠下时我救了你的命,况且你身上沾染我的气息,对于在你周围徘徊不去的死灵拥有一定的威吓性,这样的好处你也宁死不要吗?”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暮沐睁着充满血丝的冰蓝双瞳,死死的瞪着他,恨恨地说:“被一个不爱的男人侵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禁锢自由,我不是你的奴隶,更不是你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西格里斯轻蔑的笑了笑,他以指尖摩挲着她干涩发颤的双唇,轻声说道:“凭你是我的血牲,我的所有物,我给你好处,你自然也要给出贡献,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说完,他便松开她的下颚,直接下床转身离开了。
暮沐怔然注视着他离开的身影,好了一会儿,才颓然躺倒在床上。她缓慢的抬起手捂住双眼,不知不觉地,竟然又再度流出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第六滴血、氏族
西格里斯走出房间后,将门带上,却仍是能够隐约听见里头少女刻意压抑的啜泣声,他抿起薄唇,下意识地捏紧了门把,好了半天才缓缓的松开手,独自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他能够感觉到周围死灵的魂魄在骚动,日暮巫女对于他们来说像是阳光般的存在,只要日暮巫女情绪波动过大,就会使他们躁动不安。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与她在相处的过程中达成一个平衡点?至少不会起冲突,不会让她有想要逃跑的念头——
西格里斯转身走进书房后,坐在书桌前的皮椅上,沉吟片刻,才懒懒地唤了一声:“奥克拉。”
倏地,他的身旁出现了一名身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子,恭敬地对他微微颔首:“大人,有事吩咐吗?”奥克拉是他的心腹,侍奉他有了上百年的时间,他担任这个宅邸管家的工作,是个可靠的手下。
西格里斯直直看着他,幽黑深邃的瞳孔带着一点审视的意味,淡淡的开口道:“你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奥克拉微微一怔,好了半天才回答:“大人是在烦心暮小姐的事吗?”
“嗯。”西格里斯漫不经心的以修长匀称的食指轻敲着桌面,淡声说着:“她是你刻意放出去的吧?故意让她能够轻松的逃离这里,要不是我即时赶到,你倒是说说看,她会遭遇到什么事?只要她有任何一个闪失,对我们雷弗诺族又会有多大的影响?”
“属下有派遣其他仆人跟着。”奥克拉立刻低下头,轻声说道:“如果不让那个少女理解她没有大人保护是无法生存的,她就会一直心存逃跑的念头。因此必须先掐断她的希望,这样才不会有未来的隐忧。”
闻言,西格里斯冷冷的笑了笑,漆黑幽冷的瞳孔窜过一抹猩红璀璨的红芒:“你说得没错,虽然我同意你的话,但并不代表我以后还会继续纵然你的私下行动。再有下次,必定严惩处分。”
“遵命。”奥克拉微微俯首,低声说道。
“那么谈谈如何让她受孕的事吧。”西格里斯坐直身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奥克拉道:“听说情绪会影响女性受孕的机率,若是她一直与我处于对立冲突的状态,那岂不是很浪时间?”
听着他的话,奥克拉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属下认为,可以先对暮小姐示好,态度稍微软化一些,只不过一开始大人您对她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尊重的,这点自然会让女性反感。”
“我的目的也不过是要让日暮巫女产下‘神血’,做出这么多前戏,何必呢?”西格里斯忍不住讥诮的扬起唇角:“但也只能这么做了,近年来秘隐党派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梵卓陛下倒是挺有野心,甚至不肯放过每五百年一次的‘神降血族’神迹,下令让其他贵族们开始寻找日暮巫族的子嗣。只怕如果暮沐也被他人发现,恐怕我们雷弗诺族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不只如此,如果被那群贵族们发觉暮小姐在大人这儿,一旦告发上去,或许会被惩处——”奥克拉眼神一凛,沉声说道:“所谓的戒律,是所有血族该要服从的,不管是生育或转化,都必须获得长老许可。”
西格里斯微微阖上眼,指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倦怠神色,片刻之后,才睁开双眼,冷冷地道:“我们是独立的中立氏族,跟秘隐党派毫无关系,在某方面来说可以无视他们定下的戒律,这已经是唯一的保命符了,若是被任何一个人发现了——”
他薄唇勾勒出一抹冷峻寒冽的弧度,漆黑冷魅的瞳孔浮现一抹惊心动魄的嗜血神色:“不留活口,一律歼灭。”
“明白了。”奥克拉点点头后,他犹豫了一下后,才谨慎的问:“需要属下为您准备一点提神的药物吗?”
“不必。”西格里斯直接拒绝,但他突然想到暮沐,又道:“给暮沐准备一点热食吧,她已经几乎一整天没进食了。”
“是,马上去准备。”奥克拉连忙点头,立刻转身张罗去了。
*
暮沐躺在床上哭了一阵子后,便直接沉沉睡去,等她再度苏醒时,她只觉得肚子空空的,非常的饿。
重点是她根本拉不下脸去请求西格里斯给她吃东西,即使知道自己必须讨好他、抱紧大腿,才能够保障自己的安全,但是她对于他当时那轻蔑意味浓厚的话语仍然十分反感,甚至是厌恶的,更不喜欢他那种理所当然侵犯她身体的态度,好像她本该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似的。
“叩叩。”突然,外头传来一声敲门声,暮沐心想如果是西格里斯肯定不会这么礼貌敲门,便随手拾起西格里斯留下的那件黑色风衣,密密实实的裹住自己的身体,才淡淡的说道:“进来。”
门外的奥克拉得到她的同意,便直接开门进来了,他端着一碗冒着热腾腾白雾的东西进来,暮沐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那是熟悉的清粥香味。
“暮小姐,这是领主大人吩咐属下准备的。”奥克拉将碗端到她身旁的床头柜,面带微笑地以一口流利标准的中文说明道:“暮小姐目前身体虚弱,只适合吃清淡的食物,才给小姐准备了粥,请慢慢享用。至于领主大人在处理族内的事情,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奥克拉顿了顿,又补充道:“暮小姐应该很困扰语言不通的问题吧?虽然我们这里的人几乎都会讲中文,但是有些女仆是不会说中文的,你若是有事要吩咐会非常不方便,所以近日会给你安排课程,包括日暮巫族与血族的历史都会一并给你说明清楚。”
“谢谢,我知道了。”暮沐倒是懒得再反抗了,她莫名其妙的被带来英国,语言不通成为首要解决的问题,何况她也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何非要血族与日暮巫女结合才能够产下‘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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