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轻轻
“至于暮小姐的衣服,在这间房间的衣柜里头,都已经全部按照你的尺寸订做好了,把这里当自己家安心住下吧。”奥克拉说完之后,便一个俯身行礼,缓步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见奥克拉一离开,暮沐便跑到衣柜那儿抽出一件白色的连身睡裙赶紧换上,才安心的坐回床沿把那碗清粥端起,用汤匙舀了一口轻啜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等到吃完后,暮沐却仍是不满足,觉得腹内空空的,非要再补充更多食物才能填饱肚子。
她走到房间的门前,悄悄将门开了一条缝,想要看看附近有没有佣人能够去端点吃的给她,但是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她只能自己走出房间,到走廊上去找人。
走廊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红绒地毯,她打着赤脚踩在上面倒是不觉得冷,墙上则是挂着几幅画,分别是曾经住在这座宅邸的几位主人的画像,各个都是长相十分英俊的血族男子,一张张俊美得不真实的面容隐匿于黑暗的走廊上,只有那几双竖立的鲜红兽瞳隐约泛出冰冷的光泽,有几分诡谲的森冷气息。
暮沐瞅了瞅那些画像,觉得越看心越慌,赶紧垂下眼,快步走过这个挂满画像的走廊,而走廊尽头的前方有一个房间的门口是微启着的,鹅黄色的灯光透过门缝在地面洒落出温暖的色泽,应该是有人在里头。
她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房间走去,将房门轻轻推开一点,朝里头打量,还没看清楚里头有谁,一道熟悉不过的嗓音便直接传入耳中:“这个月我们这里管辖区域里头有多少血族来访?”
“大约14个血族,分别七位布鲁赫族、两位末卡维族、五位诺勒族,其中两位末卡维族仍未前来晋见您,估计要大人直接发下警告了。”
“目的都是前来寻找日暮巫族的吧,几乎全是秘隐党派的人。”
“是的,瑞兹亲王也有派人协助搜寻,现在英国几乎每个城市都有血族出没。”
听着里头的奥克拉用着平板无波的声调报告血族出没于每个城市的消息,令暮沐忍不住寒毛直竖,如果不是当时西格里斯找到她,或许她的下场就不只如此了!
此时,她的腹部却突然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她僵了僵身子,只听里头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一下,过没多久,她便听到西格里斯淡淡地说道:“进来。”
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第七滴血、畜牲与金丝雀
暮沐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一步一步的走进书房,她看见西格里斯面色平静的坐在书桌前,直直盯着她,而奥克拉则是站在一旁,对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在那边偷听多久了?”西格里斯微眯起眼,语气里头带有淡淡地质疑。
“我……”暮沐张了张唇,好了一会才说得出话:“我只是有点饿了。”
西格里斯注视着她约有几秒钟的时间后,转头对奥克拉淡声吩咐:“再去让厨房准备一点吃的吧。”
“遵命。”奥克拉俯首行礼,立刻转身出去了。
奥克拉一走,暮沐下意识觉得四周温度似乎下降了几度,或许是心理作用的关系,她也只能垂下眼,刻意不去对上他的视线。
“过来。”见到暮沐避开他的视线,西格里斯眼神一冷,漠然地吐出一句命令。
暮沐咬住下唇,缓缓看向他,僵着身子一步步接近他,然后止住不前,不愿意再多靠近一点。
戒备而畏惧,不安却刻意强装镇定。
西格里斯看着她冰蓝色的双眼,漆黑如墨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看穿她刻意隐藏的情绪,轻而易举。
“我不留毫无用处的人,要不是你身份是日暮巫女,你或许早已被我将鲜血一滴不剩的吸干了。”他开了口,声音平静清明:“但因为你是日暮巫女,而我也不想浪太多时间与你周旋,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一个机会选择自己的命运,你怎么选?”
暮沐默了一瞬,才抬眸注视着他,低低的说道:“刚刚你也是刻意和奥克拉在谈话时用中文沟通,好让我能够认清自己目前的情势对吧?吸血鬼们都在寻找着日暮巫族,只要我被发现,便会有更骇人的下场。”
“你很聪明,可惜不够果断。”西格里斯冷冷一笑:“要被迫与其他的血族们交配,过着被圈养、被限制一切的生活,还是选择留在这儿?”
暮沐听着他的话,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却悲凉的笑容,眼神隐约透出一丝苦涩,却又稍纵即逝,不愿被眼前的男人看出她的情绪。
她终究还是必须选择,要当个被豢养的畜牲,还是选择当个被关在金笼的金丝雀,唯一的差别就是,至少金丝雀仍有能够拥有妄想飞翔的自由,而不像畜牲只能绝望的等待他人宰杀。
在利益的考量下,她不得不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一边。
“我……选择你。”半晌,她微微启唇,艰难地吐出字句。
“听不到。”他神色慵懒,墨黑的眼底却深沉得看不出任何一点情绪波动。
暮沐咬牙,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强逼自己低头俯首,屈辱的跪在他的脚边,死气沉沉地道:“我,选择你。”
西格里斯垂眸,静静地注视着她洁净的脸蛋,不紧不慢的道:“那么,你接下来怎么做?”
暮沐身子一颤,好了一会才狠狠一闭眼,抬手伸向他的胸膛,开始解开他的扣子。
因为闭着眼,她扣子解得极慢,好几次不小心滑开,直到终于解开所有衬衫的扣子时,她的下颔猛然被抬高,她怔然睁开双眼,直直对上他清冷漆黑的眸子,然后听见他缓缓的道:“这一次是你自己选择的,我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懂?”
“懂。”她有些颤颤巍巍的回答,而西格里斯也不再耗时间,一把将她扯上书桌,大掌伸入她的裙底,隔着底裤薄薄的布料,寻找到她的敏感点后,修长匀称的指尖拉下她的底裤,探入她的体内深处。
暮沐感觉到身下有被长指贯穿的异样触感,下意识低吟一声,而西格里斯也没有太多的前戏,另一手褪下自己的衣物后,拉开她的双腿,让早已灼热的硬物抵在她湿润柔软的入口,直直冲刺而入——
“唔……”暮沐倒抽一口气,身子被他压得半躺在桌面上,她只能搂着他颈子,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深入——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她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自己选择的,想要让自己能够放松一点,豁达一些。
她感觉他过分冰冷的手掌从她腰际游走而过,紧紧箝住,身下的撞击开始越来越猛烈,她无法拉回自己逐渐模糊不清的意识,只能随着他攻城掠地的动作呓出羞耻的呻吟。
终于西格里斯在她体内释放一次后,他依然留在她体内没有出来,而是将她困在身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泛红娇艳的双颊,神色漠然无波,眼底的情绪深得令暮沐猜不透他的想法,她只能直视着他,自嘲地勾唇一笑:“这一次我没有反抗,大人还满意吗?”
她的冰蓝瞳孔因为动情而闪耀着迷离朦胧的水光,那句不甘示弱的话语,让西格里斯玩味地眯起了眼,他将脸埋入她脆弱的颈窝,在她耳边低语道:“日暮巫女的任务本该就是要这么做,不是吗?”随后他将薄唇印上她的温热的肌肤,獠牙深深刺入,舔舐着她甘甜温热的鲜血,在她下意识的一阵战栗下,手掌揉上她的乳丘,肆无忌惮的逗弄出她更多的反应。
暮沐抓住了他肆意游走的手指,感觉自己的颈项被獠牙刺入肌肤时,那火辣辣的疼痛竟然让她既痛苦,却带出一丝快感,而西格里斯发觉她闪躲的动作,不容反抗地又是往上一顶,让暮沐不禁咬住嘴唇,感受到那被贯穿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突然,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拉回暮沐朦胧的意识,她不禁一怔,她想要什么?
现在这个男人问她想要什么?如今现在她不过是他的禁脔,属于他的生育工具,他却问她想要什么?
她忍俊不住的勾起嘴角,微微阖上眼,低低地道:“想要变得更强,保护在你面前这个娇弱的人类,我自己。”
*
在那之后,暮沐开始着手进行课程,学习英文以及血族的历史,奥克拉替她安排了一名女仆当她的教师,暮沐也学得极快,毕竟英文与血族的一切是她迫切需要学习的。
至于日暮巫女与神降血族的传说,确实也是真的,因为日暮巫族的体质与一般人类不同,每当五百年一到,便是日暮巫女们的恶梦开始之时,而日暮巫族的男人们也曾经试图抵御血族们的掠夺,却徒劳无功。
男性血族跟日暮巫女交配则有极大的机率产下‘神血’,但是日暮巫族的男性若跟女性血族交合产下‘神血’子嗣的机率非常渺茫,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女性血族难以受孕,所以日暮巫女是重点对象,男性通通被排除在外。
而交配时间期限只有一年,所以在‘神降血族’神迹到来时产下的子嗣也十分稀少,在历史中成功产下的神血子嗣前前后后不到十个,特征是极为珍稀的白发金瞳,然而日暮巫族却在中世纪欧洲时期的猎杀女巫运动中受到重创,逃离出来的日暮巫族便是暮沐家族的祖先,迁移至东方,并让下一代都尽可能与一般人类产下混血儿,至少能够保住每一位日暮巫女的贞洁,不再遭受血族凌辱。
只可惜,暮沐刚好是血脉最纯粹的纯血巫女,正好迎上这一次的‘神降血族’时期,即使她的母亲努力为她做足准备,不管是耳机还是发色,但都无法让她摆脱身为日暮巫女的命运,再度沦为血族的生育工具。
这是暮沐目前搜集到的资讯,其馀的资料毫无用处,只知道大概当时日暮巫女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凌辱。
她轻轻阖上书本,抬头看着眼前依然讲课讲得口沫横飞的女仆,冰蓝色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思的神色。
以目前的情势来看,走一步算一步才是最安全的方法,步步为营,才能够保护自己。
“暮小姐,以上的课程所教的,您都听得明白吗?”突然,女仆停下的动作,恭敬拘谨的对暮沐问道。
“明白。”暮沐报以浅浅一笑:“辛苦了,你可以离开了。”
“是。”女仆微微俯首,淡淡地说:“这是最后一次课程了,大人有交代,今晚会带您出门。”
“出门?”暮沐抬手指了指自己雪白的发丝,有些嘲弄的笑道:“我这个样子,难不成真的要包紧紧的出门去?”
“不,发色的部分您不必担心,我们会替您处理好的。”女仆又是一个躬身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暮沐微蹙起眉,有些不解,西格里斯还能带她去哪儿?她日暮巫女的身份,出门的话被识破的风险不就更大吗?难不成他是疯了吗?
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第八滴血、领主的女人
处于上流阶层的血族们,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外乎就是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中谈笑风生,与一般人类一样,他们也懂得享受生活。
在这个装饰极为奢华富丽的大厅中,大提琴与小提琴的组曲温柔流泻而出,穿着华美时尚的血族们叁叁两两的聚在一块轻声交谈着,整个情景很是融洽,而在水晶灯银白的灯光映照下,温柔璀璨的光芒撒落于所有人身上,柔和了每个人的面容轮廓。
一名身着一袭深黑色笔挺西装的男人就站在大厅的角落里头,即使站在最不显眼的地方,却是所有血族关注的人物,毕竟他是在场所有的血族们中位阶最高的亲王大人,每个血族至少也得过来打声招呼,以示尊重。
瑞兹亲王,全名是瑞兹.布鲁赫,也是现今梵卓血皇最信任的亲信之一,他的面貌俊朗,平易近人,几乎每个血族都会上前与他握手,借机攀谈拉近关系,不过瑞兹亲王一般都会巧妙地结束话题,也不会太过失礼。
瑞兹不动声色地扫视着酒会中的血族们,观察着每一个人,听闻雷弗诺族的领主今天也会过来,这倒是一件挺稀奇的事,毕竟一直以来,那位神秘的领主很少会应邀出席宴会,他也未曾见过那个雷弗诺,今天倒是能够见上一面。
酒会进行有了十来分钟,大厅门口出现了一对男女,一名是男性血族,一名则是普通人类。
是西格里斯.雷弗诺。
他身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雪白衬衫,外罩一件漆黑而质感上好的西装外套,极为俊美深邃的容貌十分出众,完全墨黑的瞳孔与发色,气质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华贵,神色慵懒而清冷,完美呈现出属于贵族的风采熠熠,没有一点傲慢嚣张的气势,却由骨子里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酷气息。
而他身旁的女伴纤细娇小,在他的身旁显得拘谨保守,深若潭水的碧绿双瞳微微垂下,纤长的眼睫遮掩住她眼底的思绪,一头柔软的金色发丝披散在肩上,质料柔软典雅的淡蓝一字领长裙包裹住她的娇躯,白皙纤弱的雪颈也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血族们的目光下,无疑是一种视觉上极致的诱惑挑逗。
瑞兹看着那两位男女朝自己步来,也立刻迎了上去,笑着道:“欢迎,雷弗诺领主。”
“亲王大人,初次见面。”西格里斯勾唇一笑,抬手与瑞兹的手相握,而瑞兹将视线转向他身旁的女伴,礼貌的笑笑:“这位小姐该如何称呼?”
“这位是暮沐。”西格里斯微微一笑,搂过身旁的暮沐,在她的螓首印下一吻:“我目前的新宠。”
暮沐向瑞兹微微点头,浅浅微笑:“亲王大人,您好。”
听见她那不算流利的英语,瑞兹扬扬眉,心中暗忖这个暮沐应该不是英国人,或许讲得还可以,但是口音很生疏。
此时酒会开始演奏起高雅柔和的华尔兹,西格里斯对瑞兹微微颔首后,便领着暮沐绕开他,直接进入舞池,牵引着她跳起叁拍子的舞步,神色平静无波的注视着她的脸庞,却没有说话。
暮沐被他牵引跳着不熟悉的舞步,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踩到他的鞋尖,好了一会才开口道:“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他让那些女仆们替她染了头发,甚至连眸色也改变了,就像当初她原本黑发褐眸的模样,也是易容伪装。
“让你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他言简意赅的道:“偶尔让你出来晃晃,不好吗?”
暮沐一怔,然后才缓缓垂下头,淡淡地说:“谢谢大人。”
她这句话说得心情复杂,或许这可能是他笼络人心的手段,她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只能又道:“你难道不怕我趁机逃跑?”
“外面有守卫,奥克拉也在外头随时待命,你一旦逃跑出去,立刻又会被带回来。”西格里斯漫不经心地道:“况且我说过,下一次再逃跑,我就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了。”
暮沐沉默片刻,才轻轻地说:“目前我没有理由再逃跑了,你放心吧。”
柔和悠扬的华尔兹舞曲依然平稳的演奏着,而暮沐在一个旋身时却不小心踩到了他,她立刻说了声抱歉,不过她来不及抬头去细看他的表情,舞曲骤然划下休止符,开始转为热闹张扬的管弦乐曲,所有舞池中的血族们互相交换舞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西格里斯冰冷的手指松开,她来不及反应,随即一个男人挡住她的视线,对着她彬彬有礼地一个躬身,笑意盈盈:“暮小姐,很高兴能与你共舞一曲。”
暮沐微怔,发觉是刚刚那位瑞兹亲王,由于西格里斯有说过他是在场血族们里头位阶最高的,她也想不出理由回避,只能笑了笑,也微微俯首,轻声说道:“不,这是我的荣幸。”
目前的舞曲为萨拉班德舞,同样是叁拍子的舞,16世纪起源于西班牙,到差不多19世纪左右时才开始流行起来,如此优雅的西班牙舞曲,在当时受到贵族们的欢迎。暮沐对这个舞曲有印象,因为这些日子她多少也有接触到跟这些有关的课程,也只学了一点,比起华尔兹,她萨拉班德舞跳得更烂,为了不要踩到他的脚,她跳得十分僵硬而小心翼翼。
意外的是,瑞兹亲王的手掌搂着她腰身的力度突然增强了些,她有些警戒的抬头看他,瑞兹却只是对她轻轻地道:“不用担心踩到我,挺直腰杆,偶尔旋身时适当伸展脖颈,配合我的舞步就行了。”说着,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往上一按,让她不得不挺直背脊。
暮沐知道他在教导她,也没有扭身挣扎,平顺的按着他的指令一个个动作,逐渐地,她的舞步被他雕琢出优美的角度,在教舞这方面,瑞兹似乎很有经验,比起那些女仆教的,她反而学得很快,当然在两人共舞的过程中,有许多血族的目光投注在他们身上,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当舞曲结束时,两人双双俯身行礼,暮沐对着瑞兹微微一笑道:“谢谢亲王大人的教导。”
“不用客气,你挺有天份。”瑞兹笑了笑,又问:“还要继续跳吗?”
暮沐摇了摇头:“不,我想休息一下。”事实上她是觉得跳舞跳久了,脚下的高跟鞋有些硌脚,她的足尖与脚后跟都隐隐泛疼。
瑞兹点点头,礼貌性的领着她走下舞池,一个躬身后,便转身离开了,同时有几名女性跟了上去,似乎是想要邀请他一同共舞。
暮沐目送他离开后,便旋身走向不远处的阳台,那里没什么人,可以休息一下。
她坐在阳台扶手上,转头望向夜空中的上弦月,漆黑的夜空犹如被墨迹晕染般,黑得无边无际,她突然有些恍惚的想起,从上次看到月亮时,大概是上个月逃出来的时候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埋首于学习当中,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去看看外头的世界,难怪西格里斯要把她带出来,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褒奖吧?
突然,她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转头看向对方,低低的唤了一声:“大人。”
西格里斯低低的嗯了一声,开口问道:“你不冷吗?”
暮沐低头看着自己一字领长裙上面裸露在外的肩头,摇头表示自己不冷。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她不觉得冷,宴会的暖气开得很强,她即使坐在阳台这里,却还是觉得很温暖。
良久,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暮沐看了看他,好了半天才说道:“那个,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闻言,西格里斯漠然地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说。”
“为什么要向亲王大人说我是你的新宠?”她平静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问着。
“新宠这件事,也不过是拿来掩人耳目的,毕竟我带着一名来历不明的女人已经够可疑了,若不对外公开你的地位,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有利的事。”他简明地回答道。
暮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轻轻垂下头,突然揪紧了自己的裙摆,低声问道:“如果我怀孕了,生下孩子,我是否就毫无用处了?”
“是。”他的声音很冷,冷酷得几乎令人心寒:“生下孩子,你就能永远与血族断绝关系了,反正五百年后的下一次‘神降血族’,你早已不在人世。”
“所以孩子就没有母亲了?”暮沐轻轻地笑了起来:“虽然我挺想赶快与你们这些血族断绝关系,但是如果真的生下孩子,或许我就不能这么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倏地,西格里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暮沐怔然抬头仰望他,发觉他漆黑一片的眼底竟然弥漫出极为冰寒冷冽的阴鸷神色,只听见他以十分缓慢的语调柔声说道:“废话少说,命会活的更长久,懂?”
“……懂。”暮沐低低地应道,他才猛然放开她的手腕,她垂眸查看,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浮起淡淡的淤痕,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不再说话。
“差不多该走了。”西格里斯掏出怀表瞥了一眼时间,语气毫无波澜的说:“回去了。”随后,他旋身就走,没有多看她一眼。
暮沐想要起身跟上,却突然脚跟一疼,又摔坐在阳台扶手上,她只能开口喊住他:“我脚似乎受伤了。”
不远处的男人身形一顿,又转身冷着脸走了回来,他一语不发的示意她脱了高跟鞋后,弯身拎起她的鞋子塞入她的怀里,然后竟然在其他血族们投注的好奇目光下,直接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暮沐一愣,看见他的神色变得柔和,漆黑的眸子却隐约窜过一抹讥诮戏谑的红芒,她蓦地知道他这个抱起她的动作之中有刻意作戏给其他血族看的成分在,张扬的昭告世人,她是他西格里斯.雷弗诺领主的女人,杜绝以后可能会有的麻烦。
真是个极度可憎的男人。
暮沐讥讽的扬起唇角,顺从地搂住他的颈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配合他扮演一个被宠爱着的女人该有的依赖动作,就这么被他抱着离开了。
欲瘾成魔 (血族高H文) 第九滴血、牢笼微启
不顾他人饱含着错愕、羡艳、嫉妒、疑惑的视线,西格里斯步伐稳妥的抱着暮沐步出大厅,而在外等待的奥克拉见到他们出来了,立刻将车子开近,然后下车替他们开门。
西格里斯将她抱入车内,而动作中她听见他冷冷的道:“是哪里受伤了?”
“对不起。”暮沐低声道歉:“是我太不小心了。”
听见她的话,西格里斯冷然扫了她一眼,冷声命令道:“闭嘴。”
暮沐也不再说话,静静地任由他动作着。
他拉过她纤细的脚踝,察看她脚上是否有伤,而她的脚后跟确实已被高跟鞋磨破出血,足尖也微微发肿,似乎是穿到不合适的鞋子,他也懒得再说些什么,让奥克拉直接打电话派下人去买药膏,等回到宅内后才能敷上。
“为什么都不说?”西格里斯冷眼看着她问道,而暮沐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点小伤忍忍就过了,不需要跟你报备。”
“如果要让外面的人信服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能在你身上找到任何一个我不知道的伤口。”西格里斯冰冷一笑:“你很麻烦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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