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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spirinTY
唐夫人一见这,眼都亮了。
宁茶连同这盒子一起双手给她, 龄先生今年上半年亲手制作的唯一一条,送给您了。
最后唐夫人准备起身离开,欧阳宁早就挂不住脸了,可最后还是忍了,然后笑着从助理手里接过东西,递给来接唐夫人的司机, 唐夫人,希望也能考虑考虑我们鼎盛哦。
唐夫人看着递来的东西,淡淡一笑, 不用了欧阳小姐,今天很感谢你的陪伴。
然后话也不多说,跟宁茶挥了挥手告别,提着宁茶送的礼物离开。
唐夫人一走,宁茶也不想多留,拉着宁迟离开了。
妹妹帮了大忙,宁迟开心的嘴都合不拢,还特地找了家很贵的中餐馆请她吃饭。
他往妹妹盘子里夹了块牛肉,有点好奇妹妹今天给唐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宁茶喝了口水,才缓缓开口。
唐夫人那旗袍看着朴素无华的,但是那针脚我是认得的,全球就那么一个人,旗袍的针脚是这样用的。而恰好我之前给龄先生设计过房子,项目结束他送我了那丝巾,说白了今天也是凑巧。
其实也不算是。
只是这鼎盛就算是下了这么大血本,这唐太太也不一定会考虑他们的。
为什么?
宁茶想起符茗函曾经教自己的一句话,'生意场上也讲究对症下药。'今天刚好就印证了这句话。
我观察了一下,那唐太太的鞋子是去年的旧款,而且鞋跟磨的很旧了,还有她提的包,看着很新,可边线都已经磨损了。这皮草和奢侈护肤品,她是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下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宁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这二十多年,从未看懂过自己的妹妹。
好像突然意识到她长大了。
独当一面,自考虑。
温室里的花朵进了社会。
难会落了俗,可美丽不死。
/
是夜。
符茗函打开宁茶家门的时候入眼的就是摆了一桌子的茶叶。瓶瓶罐罐的,摆放整齐,秩序井然。
宁茶人就蹲在那矮桌面前,稍显苦恼的揉着太阳穴。
他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宁茶想了想,问他你觉得外国人喜欢什么口味的茶叶?
符茗函说不清楚,又问她研究这个干嘛。
我这几天要去找一下龄先生,她喜欢喝茶,可我记不清楚上次在她家喝的是什么茶了。
符茗函已经听说了她的壮举,当时欧阳宁还调侃他, 看起来你也不算什么,给他哥哥和你面前,你还是可有可无那个。
有点说不上来的感受,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后沙发上坐下,看她又喝了一口茶叶水,还默默念叨着, 不对,不像。
看着她乖乖披在背后的长发,突然想起一个下午。
那天是个晴天,教室里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人被手机的声音弄醒,十分烦躁的从桌子上抬起头,入眼的就是教室里被橘黄色夕阳映照的她的背影。
稍微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刚换了座位,前边是个很安静的女生。
她好像很紧张,没多久。背后白衬衫都被汗水濡湿,而那长长的黑发就乖乖披散在她背后,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是一种欲望。
他被那欲望恍了神,指尖不由自主的向她散落在他桌面上的发丝伸去——
这时突然有人推开门,他吓的立刻了手。
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堪和惊慌失措。
透过走廊上的窗户,他看到那女生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带着汗水的额头,以及那轻轻咬住的红唇。
明明十分平淡的一张脸,硬是给他看硬了。
这会儿盯着这张比高中时候好看的多的脸,他没忍住问了一个问题。
你后悔吗?
侧头去看他,不懂他什么意思。
他耐着性子又问一遍。
跟着我,你后悔了吗?
明明知道我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委屈,你后不后悔?
大大的眼睛轻轻眨动两下,后又垂下眼睑,似乎很纠结的样子。
后又抬头看他。
眼神灼灼,像是负隅顽抗的冲锋兵,毫无畏惧。
不后悔。
不过。 她说, 可能有一天,我累了,就后悔了。
符茗函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闷闷的,涩涩的。
他毫无依据的升起一抹子怒意,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侵身,扒下她的衣物,攥紧她的柔软,冲刺进入,给她带来或生或死的感受。
人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宁茶是被人按在墙上弄的。
她攥住他手臂的掌心越来越虚软,眼神瞟到他的手臂,想起来某一天的一个下午。
那天阳光特别好,运动会上他人就静静站在树荫下,宁茶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双手环胸的听一边的朋友说话。他的笑容跟阳光一样灿烂,她没忍住走的近了一些,看着他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照到他瘦的手臂上。
宁茶当时就想。
真奇怪。他明明就只是安静站着,什么都没有做,就让她的心倏然平静。
那天她在日记本写下一句话——
他只是安静的站着,就治愈了她的焦虑。





腓情 第五章
符茗函是个名副其实的黑客。
高中那会儿他就特喜欢各种翻墙,扒人,黑网站。特别是赌场的监控视频,以及相关赌场内部的勾当,只要他像知道的,几天几夜不睡觉他也得给黑进去。
同龄的高中生都是想方设法找黄片,买卖黄片,半夜躲被窝来一发。他就偏爱研究各种赌博机器。也为后来他沉迷博行业埋了隐患。
高中毕业去了美国,本就是个容易引人犯罪的国度,再加上一时间脱离了父母的管教,人就跟个出了笼子的鸟一样。胡天胡地,誓死做个牛逼的男人。
但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到底还是稚嫩傲慢的,他在拉斯维加斯赌城呆了两天两夜,输了两个多亿美元,要不是他老子给他赎回来,他估计连个毛都留不住。
那天回去路上他就想,他老子真惨,有他这么个倒霉蛋儿子,他都心疼他爹。
符茗函爷爷虽说是混上流社会的,可是毕竟农村人白手起的家,骨子里到底还是保守的。一听说这事儿,直接在活动现场心肌梗塞倒地。
符东盛不是个好惹的主,他一气之下给符茗函禁了足,可这哪儿行。不属于笼子里的物种被关到笼子里,指定会被逼疯。于是他叁天两头闹自杀,闹绝食。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漂亮美丽的混血妈妈来看自己,谁知道是亲爹戳的一把温柔剑。
没等到妈妈开口为自己开脱,等来一句, 你别闹了,乖乖待一段时间,等你爸消气了,你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吗?
说着还给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他掖了掖被子,看起来真跟心疼儿子似的。
为妈着想着想,如果真跟你爸闹掰了,你这儿子他不要了,出去找别的女人生怎么办?
他妈长得多漂亮啊,那一米七多大高个儿,中英混血小脸蛋儿,漂亮的不像话,哪怕是四十来岁了看着还跟二十多岁小姑娘似的。
不然他爸当初选老婆选美一样选个空气啊。
从小这符茗函就知道他妈妈可是一心都扑自己爹身上,虽然说也宠他宠的紧,可在他和他爸面前也永远是选老的那个。
这么着,人就跟傻了一样,也不挣扎了,乖乖道歉。
他妈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觉得儿子可能受不了罪妥协了。
可其实不是,而是他在饿到第四天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利益大于一切。
有时候血缘啊,情啊爱啊的,都是扯淡。
所以被放出来之后,他问了漂亮的母亲一个问题。
给你十个亿让你吃屎你吃不吃?
你一定会吃的吧,你这么爱钱。
总该是想办法赚钱的,欠了家里头那么多钱,想办法也得赚钱补上。所以这一来二去,跟顾赜一起成立了公司,赚了个金盆满钵。
钱是赚到了,可这心空了。
他如愿得到了一把金锁,就跟囚禁了他好几天的镶着钻石的牢门一样。
他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弱肉强食是生存准则。
他是在二十二岁那一年又再次遇见的宁茶。
那时候宁茶只是个设计师助理,一次偶然的项目,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她。
她人一身漂亮的白色蕾丝连衣裙,站在人群里娇小却迷人,特别是那寡淡却柔和的侧脸,和记忆里那张如出一辙。
于是他主动约她,问她要不要跟他睡一觉。
她有些惊讶,可只是犹豫两秒,又点头说好。
结果这一睡,就是叁年多。
/
宁茶研究茶叶研究了两天,才终于尝到了在龄先生家尝到的那个味道,那是毛尖,而且是雨前第一批的毛尖。
她提着准备的礼物去龄先生家登门拜访,龄先生正砸院子里带着遮阳帽种菜,一看她来了,不冷不淡过来开门。
你来干嘛。
宁茶也不恼,色愈恭礼愈至。笑的人畜无害的, 来麻烦您件事儿。
龄先生姓龄名谷,标标准准南方人长相,虽说已经六七十岁,腰板却硬朗的很。
龄谷人名气大,脾气也大,要求更是多。宁茶给她设计房子那会儿基本上每天最多叁小时睡眠,有时候刚到家接到她电话就得爬起来改设计稿。
最后是以心换心,龄先生活这么多年了,摸爬滚打什么人都没见过?
可就这一个小姑娘,身处异乡,脾气顶好,被她这老婆子折腾的一个多月光定设计图都快褪下一层皮,依旧是认认真真,矜矜业业,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客户。
老婆子自己住,也挺孤独,有事儿没事儿就喊她来喝茶,吃点心。
宁茶笑的好看,往龄先生身边一坐,就自然的挽住她的手。
今天啊,我是来麻烦您的....
龄先生人也可爱,一听这话,手臂直接从她手里抽出,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
宁茶稍显无奈的吐吐舌头, 您之前答应帮我母亲设计旗袍这话还做数吗?
我这老太婆什么时候说的话没做到。
宁茶点头,连连说是。
那能不能换一个人。是这么回事儿......
龄先生听一半就明白了。
你这哥挺能给你找事儿......谁不知道我这人一年只做两件,今年的额度满了,明年吧。
说着起身往厨房走。
龄先生.... 宁茶双手合十摆出拜托状, 求你啊.......我都答应人家了.....
龄先生无奈的皱皱眉,沉默两秒。
行吧。
后又加了一句, 那你待会儿陪我出去吃个饭。
宁茶以为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家常便饭,没想到是个鸿门宴。
进包房的时候,里边已经坐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听声音,立刻起身迎接。
宁茶同那人对视,一愣。
这男人就是在那餐厅里送她花的那个。
这脸如果能记错,这左边脸的酒窝错不了。
那人似乎也认出来她了,他人一笑,走过来迎接。
又见面了。
龄先生一喜, 原来你俩认识啊。
男人澄清, 不是,只是见过一面。
然后十分有礼仪的请宁茶和龄先生入了坐。
这男人是十分绅士的那一类,一言一行都透着对女生的尊重。
人落了坐,菜也点过了,男人挂着恬淡的微笑,酒窝明显,眼神一瞬不瞬和宁茶对视。
敢问这位女士的名字?
宁茶笑了一下,同他对视。 宁茶。 用的粤语,她又突然像是明白什么,改了普通话,标标准准又念了一遍。
男人被她反应逗笑,觉得她挺可爱。
然后伸手和她握手。
龄井泽。
龄先生撮合自家孙子和宁茶的意图太过明显,一连串似有似无的提醒和询问,给足了两个人了解彼此的机会。
诶,宁茶,我记得你挺喜欢画画的对吧?我这孙子就是干这行的。
宁茶笑。
对了宁茶,他经常要举办画展的,以后这有什么工作估计你俩还能碰上呢。
宁茶说是。
最后吃完了饭,龄先生挥挥手跟两个人告别,转身跟着司机走。
龄井泽,给宁茶送回去。
宁茶眉头一皱。 不用了.....
好的,龄女士。
她侧身去看他,他正冲她笑。
宁茶不善于拒绝别人,于是只能说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
回去的路上。
宁茶觉得有点尴尬,于是找了个话题。
你为什么姓龄?
龄井泽看她一眼, 我爸爸随我奶奶姓。
宁茶点点头。
你有男朋友吗? 他问。
宁茶一愣,然后笑着看了看手机,干干净净,一条消息都没有。
有。
龄井泽也不诧异。
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那太可惜了.....还想追求你呢。
这话逗的宁茶一笑。
算了吧...
龄井泽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从不夺人所好。 那做朋友可以吗?
说着手机也递过来。
宁茶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人相处起来是挺舒服,于是她就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车子在她的公寓楼下停止。
宁茶刚道完谢,准备下车,突然一阵刺眼的灯光照了过来。她眯着眼躲避,看到了对面的车子。
符茗函正坐在后座里抽烟,宁茶只隐约看到了轮廓,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没多久这灯光就消失,她没有立刻下车,转身跟龄井泽说抱歉。
没事儿。 又十分大度的询问, 用我帮你解释一下吗?
宁茶摇摇头。看着符茗函已经下车,手里捏着烟头,眯着眼往这边看。
这不是.那天那个.....
龄井泽已经认出了符茗函,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宁茶突然想叛逆一次。
她笑着解开安全带, 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是他的情人。
然后,没看他的表情,人已经下了车。
符茗函没什么表情,只是看了看她,发型没乱,妆没花。二话不说,转身上还有楼。
走之前撇了撇后方那辆黑色的轿车,余光染了一丝冷。
宁茶摸了摸包带,跟着上了楼。




腓情 第六章
符茗函在床上很少会温柔。
他总是那么不知足,竭尽全力去弄她。
今天也不例外。
他没办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是觉得心情不太好,看她坐在别人车上那一刻,他有点想掐死她。
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不应该是这样。
宁茶整个人伏在化妆台上,脸紧紧贴住镜面,他滚烫的胸膛贴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一边是冰凉一边是滚烫。
腿被他紧紧攥住,桩送的力度越来越重。
咬紧牙关,在他逐渐剧烈的动作中张开了嘴,流出破碎的声音。
她一向懂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乖乖安静承受就好。
符茗函被她的呻吟声刺激的太阳穴疯狂跳动,他把她抱起来,转身按在一边的落地镜前,让她清清楚楚看到自己那里吞吐着他的样子。
宁茶眼角都嗜了泪,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于是呜咽着扭过头。
他动作不温柔,似乎带着一丝情绪,大掌板过她的脑袋, 看着!
看看是谁在艹你。
宁茶摇摆着脑袋躲避,泪水一滴一滴往他手掌掉,烫的他清醒几分,猛地吸了口气,后又把手伸向她前边腿间那点玉莲,用力摩挲,将她送进巅峰。
她还在颤抖着,他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床上。
屋子里暗暗的,离开了梳妆台,唯一的光源也随之远离。
符茗函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伸手打开了灯,整个屋子倏然亮堂。
宁茶没睁眼,整个人跟死鱼一样瘫软在床上,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
屁股被拍了两下。
转过去,趴好。
符茗函看她还在云端,好心提醒。
宁茶睁了睁眼,连毛孔都透着爽。
她不敢不听他的话,乖乖趴好。
他纤长的手指刺入她的身体。
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茶。你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符茗函吻上她的臀瓣,又加了一根手指。
不要了......我会死的。
可是他不听,就那么玩弄着她的身体。不知道究竟是在询问她还是自言自语。
宝贝你要放松.....
对,这样是不是更爽......
那我再加一根喽.....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最后将她抱到他的身上,这一刻她仿佛翻身仗做主,不再是奴。
他将手指塞进她嘴里,俯身喊住她的红果,用舌头去挑拨。
尝尝你多甜.....
她颤抖,呻吟,酥软在他身上。
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又陪他上了天。
符茗函还在她里边,他亲亲她的侧脸,手指游走在她的后庭和腰颈,说了一句话。
记得这个感受。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能让你这么爽了。
/
宁茶没想到龄井泽会给自己打电话,她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我碰巧下个月有个画展要举行,所以想着说你刚好做这一行的......看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聊?
一贯的温文尔雅,缓慢的嚼字,带着股英音的慵懒。
宁茶皱了皱眉,看了眼手表。
你到哪里了?
你们公司楼下咖啡厅。
她赶到的时候龄井泽已经落座了。
不好意思,久等。
龄井泽喊来服务生帮她点单,末了又递给她一个文件。
宁茶笑着拒绝。
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人策展过,事实上,我只会画图。
龄井泽眉毛一挑,有些欣赏她的诚实。
沉默两秒,又开口。
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那么警戒。
你都坦白你的秘密了,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好不好。
宁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却又无法开口拒绝,只能默默听他讲。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钱包,棕褐色的,很破旧,边角线已经被磨破。
她很疑惑,现在这个年代,用钱包的太少见了。
况且这钱包看起来破破的,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
龄井泽将钱包打开,然后递给她。
宁茶有些怔愣,然后看他笑了笑,起那钱包。
照片里是我爱人。
她还没从惊讶里出来,似乎意识到自己表情失控,尴尬的说句抱歉。
龄井泽小心翼翼起那照片, 你这里。 他指了指她鼻尖上那颗小小的黑色的痣,笑了笑, 他也有一颗,一样的位置。
宁茶这才明白当初他为何要送花给她了。
可是..... 她不理解, 你有爱人了为何...... 还要相亲。
龄井泽喝了口咖啡,嘴角浮现一抹似有似无的苦笑。
我们分手了。
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他一直挂着淡淡的笑。
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吵架,最后分手,最后现在闹的不可开交。
一字一句,语气平淡,只是有那么几句话,他还是哽咽了。
他说圣经上写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一种罪孽,所以我们开了。
宁茶听的认真,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皱眉。
不是,不是这样的。
临走之前,龄井泽从一边拿出一个东西,像是一幅画,包装的十分美。
送你的。
宁茶笑着接过, 谢谢。
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嗯。
晚上回到家,宁茶坐在地毯上打开了那幅画。
画作是典型的后现代油画。
油画里是模仿的一副名画,用的是现代风格,这幅画名字叫《朱迪斯杀死荷罗孚尼》。他改过了,没有那么血腥,可画里女人手里依旧攥着把刀。
宁茶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送她这幅画什么含义。
于是就将这幅画靠在电视柜旁边存放。
她突然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打开了笔记本搜索他的名字。
他作品很多,宁茶一张一张看过去,在一副画作面前停住。
这幅画里画的是个穿着军装的中国男人,皮肤黝黑,但眉目清秀,鼻尖上十分明显的一颗痣。
这幅画的名字叫《罪》。
宁茶盯着这幅画发呆,突然想起下午那人说的一句话。
他说圣经上写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一种罪孽,所以我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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