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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赵
扈三娘早已发现了哥哥两腿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团东西,她自己的体内也感觉到了一阵燥热,脸也红了。她从小就和扈家庄的一大群孩子们一起玩耍,除了哥哥扈成的鸡巴外,她还见过别的男孩子们的鸡巴。她现在长大了,男人身上的东西仿佛对她有了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她想起了发生在几天前的一件事,她的脸变得更红了。扈成的一个远房堂弟名叫铁蛋,比扈三娘大两岁。扈铁蛋的父亲早死了,只有一个母亲,家里很穷。他一直都靠给庄主扈太公做长工来挣钱养活自己和母亲。这天扈太公想起有一件活计儿要交给铁蛋去做,吩咐儿子扈成去把他找来。扈成出门后,正巧碰见妹子扈三娘。他就让她去叫铁蛋,他自己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扈三娘来到长工们干活的那片庄稼地里,只见铁蛋和七八个年轻的长工们在地头上歇息。他们排成一排,解开裤子,兴致勃勃地比赛撒尿,看谁能尿的更远。谁也没有发现从后面走来的扈三娘。她来到跟前,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他们回头发现东家的大小姐站在身后,吓得发声喊,提起裤子就跑,一转眼儿就跑得不见了影儿。
只有扈铁蛋的动作慢了一些,被她叫住了:“铁蛋,你给我站住!”“啊,是,小……小姐。”他脸红耳赤的站在她面前,两手还在系裤带。可是他的手在发抖,越急就越系不上。“站好了,不要乱动!”他只好停住不动,两手提着腰间的裤子,不让它滑下去。铁蛋比扈三娘矮了大约一寸,长得很敦实。他上身赤膊着,背上的皮肤黑黝黝的,汗水映着太阳光,就像是涂上了一层油。
扈三娘看着他,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了他的两腿间。他的鸡巴是黑红色的,刚才撒尿时她已经瞧见了。她心底里忽然有了一阵骚动,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把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鸡巴。
“大小姐……你……”铁蛋的肉棍被她的玉手握着,感觉舒服极了。看着这个长得像天仙一般的东家大小姐,他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开始轻轻地揉捏着手里的那根肉棍,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铁蛋只觉得“嗡”的一声,好像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头上。他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大小姐香喷喷的躯体,另一手按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起来。他的裤子滑到了脚踝处。
“啊,啊……啊!”扈三娘浑身像是着了火,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把铁蛋的肩膀往下按,示意他躺倒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晃动起来。她无意中在模仿她师傅种寒玉骑在哥哥身上时的动作,只是她没有脱掉裙子里面穿的裤衩,因此铁蛋硬邦邦的鸡巴只是在外面顶撞摩擦着她的阴部,不得其门而入。
突然,铁蛋抓住她的胳膊一拉,扈三娘的身子往前一倾,两人的胸脯挤压在了一起。铁蛋伸出两臂抱住她的脖子,张大嘴巴亲在了她的红唇上!扈三娘羞愧难当,正要出声喝止他,忽然觉得身体下面涌出了一股热流,那是从铁蛋的鸡巴里喷射出来的东西。她伸手往自己的胯下摸了一把,发现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裤衩都湿透了,裙子上也沾上了不少。
扈铁蛋的鸡巴开始迅速地变软变细,只剩下坚硬时的一半大小。扈三娘红着脸从他身上站起来,铁蛋也跟着爬了起来。他系好裤子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小声道:“大小姐……铁蛋……请大小姐责罚。”扈三娘没有理会他,而是一个人走到附近的溪水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溪水冲洗自己的下身和两腿。洗完之后,她站起身来对铁蛋道:“太公正找你有事呢,快去吧。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铁蛋弯腰给她鞠了一躬,道:“是,小姐。”随后他飞快地跑了。
扈三娘穿着湿裤子湿裙子往庄外走去,她要去的地方是清风观。
清风观在扈家庄外的一个小山坡上,里面住着一个姓赵的道士,人称赵半仙。他原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去年冬天来到扈家庄附近,因饥寒交加,昏倒在雪地里,是扈三娘发现了他。她叫来几个庄客把他抬到这个山坡上的一个废弃的破庙里,给了他两百文铜钱,还叫庄客给他送来了十斤米。没想到他住下来之后就不走了,靠给这一带的百姓们看相算卦过日子。
有一次,一个农户家的一头黄牛半夜里被偷走了,失主的一个亲戚向他推荐了这个新来的赵道士。于是他找到这间破庙里,向赵道士问卦,希望能找回丢失的那头黄牛。赵道士焚起一炷香,拿起一柄陈旧的桃木剑比划了一番,他一边比划一边口里念念有词。随后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薄薄的长方形的东西“算”了一回,告诉失主道:“你家的牛被拴在西南方向五里处的一个小树林里。”那人听了,急忙叫上本家亲戚一共十来个人去往那个方向搜寻,果然找回了他家的那头牛,还抓住了偷牛的贼人。
次日,失主携带礼物登门道谢,直呼赵道士为“赵神仙”。道士摸着稀稀拉拉的胡须,嘿嘿地笑着道:“这神仙的称呼我可不敢当啊,最多只能算半个神仙吧。”从此“赵半仙”的名号就传了出去。
来找他看相算卦的人越来越多,赵半仙的手头逐渐宽松起来。他花钱把这个破庙重新修整了一番,取名为清风观,自号“清风观主赵半仙”。他还收了两个年轻女娃为徒,每日里专门伺候他这个观主。
赵半仙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个女徒弟在一旁给他端茶倒水,捶背打扇。这时他的另一个女徒弟推门进来道:“师傅,扈大小姐前来拜访。”赵半仙一听,浑身一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在给他捶背的女徒弟吓了一跳。他吩咐徒弟们道:“快!快备茶,要用我收藏的那一罐好茶叶。”话还没说完,他就从屋里一溜烟地跑到了清风观的门口。
“欢迎恩人扈大小姐光临清风观。”他迎着对面走来的扈三娘,弯下腰对她行了一个大礼。“赵神仙不必多礼,是小女子惊扰了神仙。”“不敢,不敢。在恩人面前,赵某哪里敢以神仙自居?”“好,那我就叫你赵先生吧。赵先生别来无恙?”“托大小姐的洪福,赵某近来过得甚好。请恩人进里间喝茶。”两人进了屋,相对坐下。两个徒弟给师傅和客人端上沏好的热茶,屋子里飘起一股茶叶的清香味儿。扈三娘满腹心事,她手里捧着茶盏,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赵半仙,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赵半仙年过五十,个子不高,瘦瘦的身材。他的头发稀疏,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他长得虽然不算特别丑,却也实在叫人无法恭维。他的一对小眼睛倒是蛮有精神的。
坐了一会儿,他见扈三娘不说话,便开口道:“扈大小姐今日到此,定是心里有事。赵某不才,斗胆猜一猜小姐心中之事,不知小姐意下如何?”扈三娘暗道:这家伙看起来像是一个油嘴滑舌,专会哄骗老实人的家伙。可是,我却不时听人说起他如何厉害。我便让他猜一猜我的心事,又有何妨?“请赵先生不吝指教。”“扈大小姐是闻名乡里的孝顺女子,心中自然记挂着父亲兄弟和一家大小的安康。再者,小姐美貌如花,正值妙龄,必定会将自己的亲事放在心上。未来的夫君长相如何,人品怎样,是否温柔,可有前程,等等。不过,依赵某愚见,扈大小姐心中最为忧虑的却是黎民百姓的生计和江山社稷的危亡!”他这一席话,像一柄重锤击打在扈三娘的心上。顷刻之间,她浑身冒汗,脸上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目光也变得呆滞了。赵半仙的两个女徒弟见了,以为她得了急病,一左一右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害怕她倒下。
“住手!你们两个给我退出去,关好门!不得我吩咐,不许进来!”赵半仙厉声喝道。两个女徒弟吓得诺诺连声,赶紧退了下去。
扈三娘抬起头来,见赵半仙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脸的正气,身子也似乎高大了些,脸上完全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奸猾猥琐的神情。“莫非这个姓赵的真的是神仙?”他说得一点儿都不错,扈三娘最近确实是在“忧国忧民”。她每天晚上睡着后都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起兵造反,夺了大宋的江山,随后又东征西讨,建立了一个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庞大帝国。还有,她的男人多得数不胜数,想跟谁睡就可以跟谁睡。她一生最爱的人,却是身边的几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女人……。她的梦境非常真实,可是一旦醒来,她就会把梦里所有的人名地名和历次重大事件发生的时间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赵先生,你……怎知我……心中所忧虑之事?”“这有何难?”赵半仙笑着答道。
扈三娘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傲慢。她想了一会儿,下了决心,对他道:“小女子请赵先生,啊,不,请赵神仙指点迷津。”她一边说一边要给他跪下。“啊呀!使不得,使不得!”赵半仙大叫一声,抢上前一步,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跪下去。“扈大小姐可折杀赵某了!你这一跪,至少得让我减寿十年啊!”扈三娘看他说话的神态,不像是虚假的客套,可是他的两手托住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的两只鼓鼓的奶子,让她觉得怪怪的。赵半仙见她低头盯着他的手,这才讪笑一声,把手缩了回来。
“扈大小姐,据赵某看,你是大富大贵之命。自从你将赵某从雪地里救起之时,我就知道你将来必定贵不可言,这也是我在此地盘桓了大半年的缘故。说句犯禁的话,你将来会成为一位开国之君!”赵半仙见扈三娘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道:“赵某之言,句句是是实。好在扈大小姐马上就可以加以验证。”“请问赵神仙,如何验证?”“你虽是帝王之命,只是在满二十岁前要经受各种磨难,随后还有十多年的蛰伏期,待三十多岁后方能大放异彩,雄霸四方。”赵半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且问你,你是否三岁时就被歹人从亲生父母身边拐走?至于你的生父是谁,只需往弓长两字上猜即可。”这下子扈三娘更吃惊了:“弓长两字合起来就是张。我非扈太公亲生女儿,这倒是不难打听到。可是他怎知我生父姓张?这个秘密我迄今尚未告诉过任何人!”赵半仙道:“其实赵某只是一个传讯之人。家师乃是一位得道高人,他老人家仙去之前嘱咐我到东平府寿张县地界来寻找未来天下之女主,提前点醒她,免得生出意外,违背了天道。我刚才所言,俱是家师修行之时推算出来的。”“你师傅姓甚名谁,何处人氏?”“家师有严命,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他的名字。请恕我不能相告。”她接着问道:“你是……是想鼓动我去造反不成?”“非也,非也。扈大小姐若是轻举妄动,必死无疑。我刚才已经说了,你虽是帝王之命,满二十岁之前却要遭受各种磨难,你生母已死,生父也不久于人世,就连你养父一家也不能幸免。家师道,无论经受多大的灾难和折磨,你都必须咬牙忍下来。待到时来运转之时,自有贤人勇士前来相助于你。那时只需你依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扈三娘道:“赵神仙,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可。这世上并无任何人能够救下你养父一家人。”赵半仙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一口回绝了她。
扈三娘还是有些不甘心,道:“赵神仙,请恕我无礼。你怎知我就是你师傅说的那个女人?这天下女子如此之多,难道你就不怕弄错了人?”赵半仙道:“此事系家师算定,绝不会错的。你既是帝王之命,身上早已打下印记,只是现在为时尚早,无法看得很清楚。我一下子也无法解释明白,再过十多年,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可是我从小到大,身上并无任何胎记,连痣都不曾有一颗……”“扈大小姐,恕我无礼。你既然要穷根究底,且将衣裙全都脱了,我指给你看便是。”“啊?要脱光衣裙?”扈三娘惊叫道。她可不想让这个赵半仙看到自己的赤裸身体。她羞得红了脸,犹豫着拿不定主意。赵半仙没有再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别处。扈三娘暗道:“罢了。此事非同小可,脱光就脱光吧。”她站起身来,先脱了外面的衣服裙子,接着又将兜肚和裤衩也脱了,浑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赵神仙,小女子已经脱光了……请移驾过来察看。”说完这话,她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不禁对这个故作清高的赵半仙生出了些许恨意。
其实赵半仙的内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狂澜。“我的天哪,这真是世上少有,人间难觅的绝色啊!”他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走过来拉住扈三娘的手,将她引到一张桌子旁。他让她仰面躺到桌子上,张开了两腿。他俯下身子,在她私处附近仔细察看着。
扈三娘赤条条地躺在桌子上,她脸红耳赤,芳心狂跳。赵半仙的嘴离她的私处很近,她都能感觉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道:“果不出我之所料。扈大小姐,印记就在你身上会阴穴的位置。它现在只是一个小红点儿,以后会越来越大,渐渐地覆盖全身,在黑夜里能发出光芒。你回家后自己可用镜子照着看一下,可知我说的不是虚言。”女人的会阴穴在毴口和肛门的正中间,若不借助于镜子,她自己是看不到的。
扈三娘听了,从桌子上爬起来,穿好了衣裙。她红着脸对赵半仙抱拳一礼,道:“多谢赵神仙为小女子指点迷津。”赵半仙一本正经地向她回礼,送客道:“扈大小姐慢走。”扈三娘走后,赵半仙瞥见他的两个女徒弟在门外探头探脑,遂叫道:“你们两个,快给我滚进来!”她们俩进来后,赵半仙一手一个,将她们搂进自己的怀里。女徒弟们尖叫起来。赵半仙喝到:“叫什么叫?为师又不会吃了你们,只是借你们的身体来压一压我心中的这股子邪火!奶奶的,这么鲜嫩的绝色美人,我却只能看不能碰,这穿越的日子简直让人难受死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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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 梁山女侠传(05)
2020年8月27日第5回:露行藏采花盗丧命,遭劫难一丈青失身立威却说扈三娘从清风观回到家以后,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着赵半仙说的那些话,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脸色憔悴了许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扈太公以为女儿病了,便叫儿子扈成去给寿张县请来一个郎中给她诊治。那郎中也无法断定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问她何处不舒服,也问不出个究竟来。郎中只好开了一个清热祛火的方子,吩咐太公照方抓药,给女儿先吃几天,看能否有些好转。
两天之后,病情稍有好转,她能吃下饭了,太公这才放下心来。其实扈三娘的病并没有好。她为了不让爹爹担心,每餐都强迫自己吃下不少饭食,饭后再找个僻静处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一大半。到后来她索性不再喝那个郎中开的药了。
好在她从小身体就好,几乎没有生过大病。这次也一样,她强撑了十来天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基本上恢复了,不但有了食欲,连睡觉也好多了。不过,她知道,自己的心病依然没有好。
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向赵半仙求教,听他的胡言乱语,现在弄得自己整天都疑神疑鬼。她独自一人时,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取镜子仔细察看过自己的会阴穴,想找到赵半仙说的那个印记。可是看了半天,哪里有什么狗屁的印记?她越想越气,决定再去找那个赵半仙问个明白。他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她就揍他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可是等她到了清风观后,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到处都是灰尘,灶上没有烟火,床上也不见铺盖。显然这里已经荒废了一段时间了。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到家后,一个丫鬟来找她,说扈太公要见她,有要紧事。她来到扈太公的屋里,向爹爹行礼问安。扈太公这两年老了许多,身体大不如前了。他家人丁不旺,太公没有亲兄弟,儿子也只有扈成一个。堂兄弟和堂侄子倒有不少,但是没有一个特别出色的。祝家庄李家庄和扈家庄的三位庄主虽然是结拜兄弟,但是祝家庄近来一家独大,李家庄和扈家庄在许多事情上都要仰仗祝家。扈太公对此极为担心,害怕他自己和祝朝奉死后,扈家的产业最终会被祝家那几个兄弟给吞并掉。
和祝家庄一样,扈家庄也养着一支由青壮年庄客组成的庄兵队伍,专门抵御盗匪。其实就是由扈太公出钱购置兵器,分发到各家各户。一旦有事,或撞钟或敲锣或吹牛角,召集各家的青壮们一起拿起兵器去共同御敌。按各家出人的多少和次数,扈太公会在年终给他们发放一些粮食补助。大多数年轻的庄客们都没有对敌的经验,一旦发生大事,他们就是有了兵器也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因此必须在平时对他们加以操练。这事以前一直都是由扈成来负责的。可是最近太公的身体不好,家中的许多事情都压在了儿子肩膀上,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庄主继承人。这样一来,他就很难抽出时间来操练庄客了。
扈太公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堂兄弟或者堂侄子,于是他想到了女儿扈三娘。他对女儿道:“你哥他太忙了,没有时间去操练庄客。我想让你来代劳。听你哥说最近你的武艺大有长进,平日里你办事都很细心,比你哥还靠得住。只是这件事非常重要,关系到我扈家庄的存亡,不知你意下如何,能不能把它做好?”扈三娘一口答应下来,道:“爹爹放心,女儿一定不负您的重托,把这件事办好。”说罢她就向父亲告辞,去召集庄客去了。哥哥扈成操练庄客时她旁观过好几次,觉得不是太难,自己应该能够胜任。况且这是爹爹交付给她的事情,她怎能不去努力做好?
扈太公看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儿,眼睛潮湿了。扈三娘虽然不他是亲生的,可是他一直对她视如己出。他已经答应祝朝奉,将女儿许配给他家的三公子祝彪了,还选中了一个大吉大利的日子,明年七月初七。他暂时还没有告诉她。他心中非常不舍,同时又担心她嫁过去后会受欺负。祝家的另外两个儿子和他们的媳妇都是很厉害的人,他早有耳闻。可是,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东平府的张家曾经托人来说媒,后来又没了音讯,可能是改主意了吧。唉。
扈家庄的正中心有一块空地,那里长着一株百年的老槐树。扈三娘把让几个庄客敲锣通知各家各户,让每户派一人到那里聚齐。她站在槐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宣布了今后由她来负责操练之事。她道:“此事至关重要,若是真的来了成群结伙的土匪强盗,我等必须统一号令,不然必吃大亏。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意下如何?”她话音刚落,各家的人纷纷应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大小姐向来处事公平,我们都听她的没错。”“对,人命关天的事情,马虎不得。谁敢不遵大小姐之命,我等绝不答应。”从各家抽出来的青壮年共有一千两百余人。扈三娘将他们分为十队,每队一百余人。她指派了各队的队长和队副,由他们来具体负责本队的操练。她自任总队长。这十队庄兵并不是同时操练,而是轮流来,每天只有两队需要操练。她特意把亲兄弟分到不同的队里,这样就不会因为操练而误了各自家里农活了。
有的家庭没有男丁或者男丁不够,派来参加操练的是姑娘和媳妇们,共有上百人。扈三娘就把这一百多个女人单独编成一个女兵队,由她自己亲自操练她们。她把自己学过的枪法和棍法加以简化,去掉那些不实用的花架子,然后教给这些女兵们。她还把女兵们分成小组,每组十个人,教她们互相配合,克服力气上不如男人的弱点。这些女庄兵们练得特别起劲儿,比那些男庄兵们要认真多了,很快就有了大的进步。她们每次操练都英姿飒爽,喊声震天,引来不少人观看。庄子里那些家里有事不能参加操练的姑娘媳妇们看着都羡慕死了。
其他的队长队副们看了女兵们的操练,也学会了大小姐的办法,并将这些办法应用到自己负责的那一队队男庄兵的操练上。以前扈成操练庄客时,都是大家全部聚在一起。因为人太多,又没有那么大的场地,因此操练起来经常是乱哄哄的,偷懒耍滑的人不少,收效甚微。扈成为此伤透了脑筋。
如今扈三娘这么安排下去,操练起来就整齐好看多了。大伙们看在眼里,都暗自佩服这个才十五岁的扈家大小姐的才能。不过十个指头不一般齐,扈家庄也有好几个不听话不服管的人。他们要么偷懒,要么打架斗殴。扈三娘几乎每天都要处理这种事情。
有一个叫扈德龙的就是一个有名儿的刺头儿。他五十来岁,辈分却极高,是扈太公的堂叔,扈成扈三娘见了他都要叫叔公。这天扈德龙所在的庄兵队的队长来向扈大小姐告状,说扈德龙喝得醉醺醺的,不听指挥,还打了队副一个耳光。
扈三娘一听,马上带着十几个女兵去了操练现场,将扈德龙抓了起来。她要当场对自己的叔公实施仗刑,以儆效尤。这时扈德龙的酒还没醒,他大叫道:“我看你们谁敢打我?扈太公老儿见了我也得叫一声叔!”扈三娘气得满脸通红。她喝教将扈德龙扒光了衣服裤子,由四个强壮的女兵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将他拉成一个‘大’字,脸朝下紧紧地按住。另外两个女兵抡起涂了黑漆的木板,“啪啪啪”地朝他屁股上连着打了二十大板。再看扈德龙,他的屁股上早已血肉模糊。因为疼痛加上日头的暴晒,他已经昏死过去了。扈三娘吩咐女兵们将他抬起来放到一个门板上,抬回家去了。
扈三娘回到家后,扈太公把她叫了过去,道:“听说你今天把叔公给打了?他这个人喜欢倚老卖老,平时谁也不服。他若是不肯罢休,闹将起来,却如何是好?”原来扈德龙挨打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扈家庄。扈三娘道:“爹爹请放心,此事女儿我占理,不怕他闹。我这就带着伤药和礼物上门去看望他,若他认错悔改,我依然叫他一声叔公。不然的话,我就不再跟他客气了!”扈太公没有吱声。他心里有些犯糊涂:“你都将叔公脱光打了二十大板了,还能再怎么不客气?这……这还是我从小养大的那个乖女儿吗?”傍晚时分,扈三娘拿着一大包礼物去了扈德龙家。她刚一进门,就见扈德龙顾不得伤痛,从床上跳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扈三娘急忙伸手扶住他,叫道:“叔公!使不得,快起来!您可折杀我了!”这时就听得背后扑通扑通一阵响,她回头一看,只见扈德龙的儿子媳妇和孙子辈们已经跪了一地,甚至还有几个才五六岁的小孩子也跟着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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