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侠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赵
正事其实很简单,就是约定了各种紧急情况下互相联络的信号。比如什么样的钟声和锣鼓声代表需要对方支援,什么样的代表需要前后夹击敌人,等等。议事时主要是祝龙和扈三娘在说话,祝虎心不在焉,不时地往扈三娘的胸部瞄一眼。祝彪则一声不吭,像是个哑巴一样。
正事说完后,祝龙叫祝彪先陪着扈三娘,他拉起祝虎去张罗酒菜去了。祝虎好像不想离开,却被他哥哥硬拽走了。这时议事厅里只剩下了扈三娘和祝彪两个人,扈铁蛋已经被祝家的庄客们叫去喝酒闲聊去了。
扈三娘正要跟祝彪说几句话,不料他一把抱住了她。“啊呀,你要干什么?”她一边叫一边用力推他。可是祝彪紧紧地抱住她不放,口里叫道:“你是我的媳妇,你不让我抱让谁抱?”他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市井无赖。“来,美人儿,让夫君先亲一个。”祝彪的力气不小,扈三娘挣了几下挣不开,索性放弃了。一来她觉得自己迟早会是他的人,拒绝他的意义不大。二来因为她已被采花贼捅破了身子,心里很有些自卑。祝彪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后来又解开她的衣服,去亲她的奶子。扈三娘想起身去把议事厅的门栓上,可是被他抱住了脱不开身,她又不好意思说,只羞得满脸通红。这时祝彪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她的下身。他的两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一手揉捏她的屁股,一手抚摸她的阴户。
扈三娘的芳心狂跳,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祝彪嫌她裙子底下穿的衬裤碍事,就将它扯下来扔在一边。他把扈三娘抱起来让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然后他掀起她裙子,趴在她的两腿间,将嘴对准她的肉穴又吸又舔。扈三娘的肉穴里流出来很多淫水,她忍不住大叫起来。祝彪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爬到桌子上,将鸡巴对准她的肉穴插去。
刚插进去一小半,扈三娘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好像是祝龙和祝虎,他们正在往这边走来。她急了,猛地用手一推,将压在她身上的祝彪掀下了桌子,然后急忙爬起来整理衣裙。祝彪跌到桌子下,头上被碰得肿起了一个包。他刚要对扈三娘发怒,却见她一边向他使眼色一边用手指着门。他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拾起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祝龙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祝虎。扈三娘此时还是满脸潮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祝龙请她去用赴宴,她强自镇定下来,向他道了谢,然后跟着他走了。祝彪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祝虎却留在原地没有动。刚才进门时他瞧见弟弟祝彪好似在系裤子,心里起了疑。扈三娘的神色也很不正常,像是刚刚跟人欢好过似的。他四下里一看,发现桌子下面有一团东西,拾起来一看,像是女人穿在裙子里的衬裤。“莫非三弟刚才要在这里肏他媳妇?”他用手摸了摸那条裤子的裤裆,感觉湿湿的,黏黏的。他的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他比祝彪大了四岁,已娶了媳妇。近年来扈三娘的艳名远播,都说她美如天仙。他曾经跟爹爹提过,说要娶扈三娘来当二房。祝朝奉道:“我与扈忠乃是生死之交,怎能让他的宝贝闺女来我家当二房?你趁早死了这个心。”他心里一直都很嫉妒三弟,也恨爹爹偏心,把扈三娘这么个美娇娘配給了三弟。
酒宴上没有外人,就是祝氏三兄弟和扈三娘。扈三娘因为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一开始很不自在。可是几杯酒下肚以后,她就放开了。论口才她比祝氏三兄弟都强多了,诗词歌赋她信手拈来,要是说起操练庄兵,那更是一套一套的。祝龙作为老大哥,觉得他们兄弟几个今天好像丢了祝家庄的面子。祝家庄因为兵强马壮,平时面对李家庄和扈家庄来的人时都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祝龙开口道:“扈大小姐,听人们说你最近武艺大有长进,在江湖上还得了‘一丈青’这么个外号。不知能否与我们弟兄几个切磋一番?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不是非要分个输赢,只是互相讨教,点到为止。”在扈三娘看来,这三兄弟中,祝龙虽然年轻时脾气比较暴躁,现在稳重多了,处事也很得体。她心里甚至有些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是祝龙,而不是祝彪。“祝大哥既是这么说,小妹敢不奉陪?”扈三娘是个生性豪爽的人,她原来也想跟他们兄弟几个较量一番,探测一下他们的深浅,于是就痛快地答应了。
“好,扈大小姐真是个痛快人!我看这样吧,刚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不宜马上动手。我等先退下歇息一会儿,然后都去演武厅里切磋较量。隔壁的房间里就有一张床,扈大小姐可去那里面小睡一觉,你看如何?”扈三娘答道:“大哥如此安排最好。”祝龙领着两个弟弟离开了。有几个庄客进来收拾了桌子上的杯盘碗筷和残羹剩饭。扈三娘走进了隔壁的房间,见果然有一张床,床上的铺盖也是干净的。她刚才喝了不少酒,确实犯困了,就上床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她醒了,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用力地肏她。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祝家的老二祝虎!
扈三娘大怒,奋力挣扎。别看祝虎个子比她矮了半个头,他的身体很粗壮,足有一百八十余斤。他紧紧地搂住她,一边将鸡巴往她的肉穴里捅,一边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胸脯上舔来舔去。她用力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挣不脱,可是她又不敢喊,急得出了一身大汗。
这时祝虎开口说话了:“骚娘子,别装了。你跟三弟的亲热我都知道了。刚才喝酒时你居然光着屁股,外面只穿着了一条裙子!这不是摆明了要勾引我们弟兄几个吗?”扈三娘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了一下,道:“祝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祝彪他是我的未婚夫君,我们之间怎么样都是自家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强奸你的弟媳妇?”这时祝虎稍微停顿了一下,扈三娘趁机将他一脚蹬下床去,她自己也跳下床去找衣服穿。祝虎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啪’的一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贱人!敢将我蹬下床?你不守妇道,早就失去了贞操。我要是说出去,到时候三弟是不会娶你的,你们扈家的脸面就全完了!”说罢他将她又揪到床上,分开两腿,继续狠狠地用鸡巴插她。
扈三娘欲哭无泪:“这么说来,我是被这个畜牲拿住了把柄?”再一想:“就算他不来奸淫我,我的贞操也找不回来了,扈家的名声也完了。如此羞辱,岂能忍受!”她使出全力,‘呼’的一拳,打在洋洋得意的祝虎的脸上,将他打下床去。这次她没有去找自己的衣服,而是拿起祝虎脱下挂在床边的裤子。祝虎的腰带上挂着一柄短刀。她‘刷’的一声将短刀从刀鞘里抽出来,赤身裸体地扑向了祝虎。
祝虎还坐在地上没有爬起来。他见她拿着刀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大声叫道:“大小姐息怒!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扈三娘强忍住怒火,将刀尖抵住他的脖子,道:“照你说来,我左右会让扈家声名扫地。不如今天就结果了你这个禽兽,也算是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善事!”祝虎道:“别,别,别杀我!我有办法挽回你的声誉!”“哦,那我倒要听听,如果你说不出个道理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是,是,大小姐。我可以去跟祝彪说,就说是我强奸了你,把你的贞操夺去了。”扈三娘一听,抓住他的头往墙上用力一撞,“咚”的响了一声。她对祝虎道:“你当我是傻子?我被你这个畜牲强奸了,怎的就能挽回我的声誉?”祝虎道:“是这么回事。祝彪他……他曾经强奸了小妹祝玉燕,被我看见了。小妹她那年才十二岁。另外,他还奸淫过四姨娘和大嫂。这些都是他的把柄,只要我去跟爹爹和大哥一说,他们绝不会饶了他。你我只要以此要挟他,他只能吃哑巴亏,并不敢声张。”扈三娘心想:“他说的倒是一个办法。只是他这人以后能不能被我所用,或者他反过来要控制我?我且试他一试。”想到此,她对祝虎道:“好吧,我且绕你一命。要是你敢背叛我算计我,我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先发个毒誓。”祝虎急忙跪下给她磕了一个头,道:“谢大小姐饶命之恩。我祝虎发誓今后唯大小姐马首是瞻,如有违拗,天地不容,父母妻子儿女皆不得好死!”扈三娘道:“好了,你先去替我取一身干净的女人衣裙来。”祝虎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套衣裙回来了。扈三娘接过衣裙正要穿上,发现自己的胯下还有不少脏东西,黏黏的,不知是自己的淫水还是祝虎的精液。她转身看了祝虎一眼,发现他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身看,便道:“祝虎,你过来,给我把这里舔干净了!”“多谢大小姐,多谢大小姐!”祝虎激动得满脸通红。他走过来跪在地上,两手抱住扈三娘的屁股,卖力地在她私处舔允起来。扈三娘站在那里闭上两眼,心中惊讶不已。不是惊讶祝虎听她的话在给她舔阴,而是惊讶自己很享受被他舔的这种感觉。“莫非我扈三娘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扈三娘在祝家庄歇了一晚,第二天才和扈铁蛋一起返回扈家庄。她的心情不错,特别是一想起昨天和祝家兄弟的比武,她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和祝龙比试时她给他留了些面子,两人打成了平手。祝彪看了很不服气。休息了一会儿,轮到他上场时,扈三娘大发神威,将自己的未来的夫君揍得十分狼狈。虽然他们只是用木制兵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是真到了战场上,祝彪已经在她手里死过好几回了。祝虎就更不行了,他还没过几招就躺在地上装死,把一脸严肃的祝龙都给逗笑了。比武结束时,三个兄弟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她敢肯定,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轻视扈家庄了。
出了祝家庄后,她忽然想纵马狂奔一番。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铁蛋,对他道:“铁蛋,把你的裤子脱了,坐到我身后来。”铁蛋懵了:两人同乘一匹马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大小姐她为什么要我脱裤子?“铁蛋,还磨蹭什么?快!”铁蛋只好脱了裤子,把它系在腰里,然后光着屁股跳上了马,坐在大小姐的身后。“抱紧我!”大小姐吩咐道。他听话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可是大小姐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震惊了:她抓住他的两手往上移,直到他的手掌正好覆盖在她的奶子上。“抓住这里,明白吗?”“是,大小姐。”其实他一点儿也闹不明白。他赤裸着下身坐在她身后,鸡巴早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扈三娘伸手把自己的裙子拉了起来,系在腰间。这下子铁蛋看清楚了,她裙子底下光光的,什么也没有穿!她抱住马的脖子,两脚踩着马镫,把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对准铁蛋的鸡巴坐了下去。‘扑哧’一声,铁蛋的鸡巴被套进了她潮湿的肉穴。他“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两个奶子。
扈三娘用手里的缰绳打了一下马肚子,青鬃马仰天嘶叫一声,向前跑去,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随着扈三娘的身体在马上的颠簸,她的肉穴不停地在铁蛋的鸡巴上套动着,大量的淫水从她的私处流淌出来。他们两人很快就一齐进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极乐境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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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 梁山女侠传(06)
2020年9月11日第6回:种寒玉大名府寻儿,燕小乙艳春园嫖母刑部尚书东京汴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刑部尚书王文远正在自己家中的书房里百~万小!说。王尚书今年五十余岁,他身材魁梧,脸上布满粗短的胡须,两眼射出精光,一看就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官员。
这时一个随从走上前去,对他耳语了几句。“哦,她回来了?事情办妥了?”王文远问道。“办妥了。眼下她正在后堂等候大人呢。”王文远听了,站起身来,跟着那个随从穿过堂屋,来到后面一间商议机密之事的屋子里。
早就等在屋子里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三十多岁的美貌女人。她见了王文远,上前一步跪下道:“卑职见过王大人。卑职已拿到沂水县知县贪赃枉法的证据,请大人过目。”说罢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卷宗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王尚书。王尚书接过卷宗,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道:“好,好!”他将卷宗交给身后的随从,让他拿去收好。
随从走后,王尚书关了房门,走到还跪在地上的女人跟前,伸出手来托住她的下巴,问道:“这次办事还顺利?一路上可曾遇险?”黑衣女人答道:“去的路上碰上了一伙匪徒想要跟踪劫持我,被我甩掉了。他们其中有一个蒙面人,看身形像是蔡太师身边的一个心腹。到了沂水县后,又遇到了两个刺客,被我杀了一个,另一个负伤逃走了。”王尚书听了,愤愤地道:“蔡邕老贼,果然对我怀恨在心,竟派人来阻扰刑部的公事!”黑衣女人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因为她已经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从她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正抚摸着她的屁股。“骚货,此次办事你在外面逗留了这么多日子,莫不是去跟野男人厮混去啦?”这黑衣女人就是扈三娘的师傅种寒玉。跟扈三娘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不是一个纵横江湖潇洒自如的女侠客,而是朝廷高官豢养的家奴,时刻得为主人奔波卖命。
她出身于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她的生父乃是朝廷重臣,泾原路经略宣抚使种师道,人称老种经略相公。她母亲原是山西的一个占山为王的草寇的压寨夫人,善使双刀,武艺高强。那草寇死后,她率部向官军投降。负责招安她的官军头目见她年轻美貌,就把她送给了自己的上司,时任应道军承宣使的种师道。种师道将她纳为妾室。第二年,她给种师道生下了女儿种寒玉。
种寒玉小时候长得非常可爱。只可惜她父亲妻妾成群,儿女也一大堆儿,再加上军务繁忙,平时很少见到她,更没有时间去管教她。她出生后一直跟着母亲住在东京。她很聪明,只是因为缺乏管教,性子比较野一点。她喜欢练武,很小时就跟母亲学会了她的双刀绝技。
种寒玉十六岁时,父亲作主将她许配给了京城的一位朝廷高官的儿子。无奈她的丈夫是一个庸碌之人,胸无大志且气量狭小,更兼嫉妒成性。他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却不知爱惜,经常找出各种由头打骂妻子。有一次,他在家设酒宴招待几个朋友,喝得大醉。客人走后,他借口妻子对其中的一位客人露出了笑脸,一口咬定她是在向他卖弄风情,遂将她剥光衣服一顿暴打。种寒玉对自己的丈夫早就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她拿刀将丈夫给捅死了。
种寒玉被丈夫的家人扭送官府,按律当判绞刑。当时办理此案的官员正是如今的刑部尚书王文远。他曾经是种师道的属下,对他以学生自称。种师道彼时在边塞领兵打仗,不知家中之事。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能为了儿女私事擅自回京。种寒玉的母亲为救女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打听到王文远过去跟丈夫是同僚,遂不顾嫌疑,深夜只身去他府上为女儿求情。
可是种寒玉杀人证据确凿,死的人又是朝廷高官之子,即使不处她绞刑,怎么也得发配到三千里之外去服刑。像她这等美貌的年轻女子,去到那穷山恶水的虎狼之地,如何能够指望全身而回?
种寒玉的母亲心里明白,王文远跟她非亲非故,绝不会轻易地舍了自家的前程来保她的女儿。万般无奈之下,她不顾羞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裙,赤身裸体地抱住王文远的大腿苦苦地哀求他。那时王文远正值壮年,如何抵得住这般诱惑?这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可是威名赫赫的种大帅的如夫人啊!更兼她放下身段,对他百般引诱,甚至伸出玉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鸡巴掏出来含在自己的嘴里吸允。王文远过不了美人关,只好答应救她女儿一命。随后他将她抱上床去,两人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种寒玉最后还是被判了绞刑,不过在行刑之前王文远用另一名女死囚将她替换了下来。王文远派自己的心腹将她送到他的家乡眉州,在偏僻的乡下躲避了三年。风声过后,他才把她接回京城,让她在家中当一名女仆,做些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事情。
种寒玉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当初她母亲求王文远时,对他发过重誓:只要女儿能够活下来,她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来见她。种大帅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以为这个女儿早就死了。
王文远后来发现种寒玉不光是长得好看,她也很能干,武艺又好。于是他就提拔她做了自己的亲随和保镖,常常派她出去做一些非常机密非常危险的事情。她很能干,几乎每次都能完成任务。他这些年能够顺利地升迁到刑部尚书一职,这其中也有种寒玉的一份功劳。
王文远渐渐地发觉自己有些离不开种寒玉了。不单是在办案上离不开她,他还和她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他平时把她当成一名得力的助手,一本正经地指派她去做各种事情。一但到了床上,她就成了他的性奴。他叫她‘骚货’‘贱女人’‘婊子’‘狐狸精’等等一连串难听的字眼儿。因为他发现,越是这么叫她,她就越容易兴奋。
据他的观察,种寒玉是一个外柔内刚,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在外面肯定有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对此并不在意,只要她不因此误了他交待下去的事情就行。在私下里,他却喜欢拿她找野男人的事来折磨羞辱她,乐此不疲。
种寒玉对此总是忍着,从不反抗。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外人面前她自称‘卑职’,在没有人的场合她就成了‘贱婢’。王文远的年龄跟她的母亲差不多大,她对他的感情很难说清楚,除了那种畸形的情欲,主要还是一种对救命恩人的报恩之情。再加上她从小就缺少父爱,他让她体会到了父亲般的关怀,给她带来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小骚货,这次出去又被几个男人肏过了?”王文远一边用鸡巴‘呱唧呱唧’地捅她的肉穴,一边问道。“王大人,贱婢没……没有,真的一个也没有!”“呸,你这个贱女人!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对你大刑伺候了!”他说的可不是吓唬人的。他是刑部尚书,知道许多折磨犯人的办法。他给她上过拶刑,就是把手指夹在一排小木棍之间,然后拉紧绳子,让小木棍挤压手指。那种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当然,他只是跟她闹着玩,不然的话她的手指早就废了。
这次他没有用拶刑,而是用的笞刑。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一间石牢里,让她光着身子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他手里挥舞着一根二尺来长的光滑的竹板打她的屁股。他打得并不算重,声音却特别响亮。种寒玉的屁股很快就被打得红肿起来。最后,她被‘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这一路上跟哪几个男人睡过,她是怎么去勾引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肏她的,等等。王文远兴奋得又将她按在石板地上,狠狠地肏了一通。他们一直玩到天黑才尽兴。
这一次种寒玉穿好衣裙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离开。她对王文远道:“大人,贱婢想……想求……求您一件事儿。”她吞吞吐吐地说道。“说吧,什么事?”王文远有些惊讶,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这些年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地服侍他,为他办事,替他讨好上官,甚至还给他挡过刺客的刀箭,却从来没有因为私事求过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她沉默了一会儿,道:“大人,贱婢想把早年丢失的那个孩子找回来!”她杀死丈夫被判绞刑时,已怀有身孕。王文远把她送到乡下躲避,半年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她无依无靠,孩子刚生下来就被受王大人的委托照顾她的那一对夫妻抱出去送人了。她当时自身难保,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官府抓去,根本就顾不上那个孩子的死活。
自从她去东平府办事,机缘凑巧地收了扈三娘为徒后,她就常常想起自己早年失去了的那个男孩。最近一年来她想得更厉害了,时常在梦里见到他。她利用经常外出办案的便利到她当初躲避的那个地方打听过,那对收留她的夫妇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她了解到,她的孩子是被一个姓李的农户人家收养的,六岁时他又被转卖给一个姓苏的大户当家奴。后来那个大户的女儿出嫁,他作为陪嫁被带到大名府去了。因此她要找儿子,就必须去大名府一趟。她向王大人如实地说了自己了解到的这些线索。
王文远听了,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看这样吧。大名府正好有一桩案子需要刑部派人去暗中核实。我可以把你派去那里,你带上刑部腰牌,办起事来也方便一些儿。”王文远希望能够笼络住她,让她继续为自己办事。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去阻止她寻找自己的亲生孩子。别看她现在对他百依百顺,真要是被逼急了,她可是连丈夫都敢杀的。
“多谢大人恩典。”种寒玉跪下向王文远磕了一个头,随后伸出手去解王大人的裤腰带。“不用了,你下去吧,骚货!”王大人也不是铁打的,他已经累得不想动了。“大人早些安歇,贱婢告退。”说罢她起身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查案一个月后,种寒玉来到了大名府。她先找了一家稍大的客栈,将行李等物寄存好了,随后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她走进一家小饭馆,吃了一碗大名府的凉面权且充饥,吃完后她才起身前往大名府的府衙。
大名府靠近辽国和金国,乃是大宋朝的北疆重镇。这里是蔡太师的女婿梁世杰的地盘。梁世杰出身官宦世家,曾在汴梁担任过中书侍郎,人称梁中书。因为有岳父蔡太师的看顾,他被外放时得到了大名府留守这个肥缺。留守司的权势极大,不但管辖着大名府府尹,还统领着两万多的马步军兵。真可谓‘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这次种寒玉要核查的案子就跟梁中书有关。大名府有一个叫窦明仁的主簿向朝廷举报,道大名府府尹王太守与留守梁世杰合谋贪墨国家钱粮中饱私囊。待到刑部派官员前来查询之时,窦主簿却得急病死了。大名府府衙里的人都说这个窦主簿因玩忽职守,早就被王太守革了职。他定是心怀怨恨,这才向朝廷诬告上官。刑部的人一无所获,只得打道回京复命。
刑部尚书王文远一直与蔡太师不睦,他们各自向天子上书参奏过对方。因为梁中书是蔡太师的女婿,他派种寒玉来暗中查访这个案子,其实是针对蔡太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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