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如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d01983125
陈达海哈哈大笑,看她软软倒在床上正要穷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叫道:“老爷,老爷。”陈达海一怔:“怎么?”阿曼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让她休息休息,奴……奴来伺候您可好?”陈达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心疼这母狗,还是……”阿曼身子轻轻颤抖,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说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见陈达海仰头冷哼一声,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奴也爱您这根鸡巴!”说完捂着脸,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说的。
“臭贱货,还敢跟老爷耍心眼。”陈达海笑得欢畅,喝道,“还不快去!”阿曼看了许久活春宫,被李文秀叫的浑身上下麻痒难耐,忙不迭的躺倒在李文秀身旁,抱起双腿掰开水灵灵屄:“请老爷享受奴的臭屄……啊!”陈达海杀红了眼,顾不得怜香惜玉挺枪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声叫道:“好大的鸡巴!”陈达海笑道:“怎的?刚才你没感觉么?”阿曼羞涩说道:“刚才、刚才奴只顾着羞,没体会老爷的好处。”“那现在如何?”陈达海猛日了几下,问道,“可觉出好了?”阿曼叫道:“好,老爷的鸡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动,“老爷快日,老爷快日。”见她情动,陈达海故意调笑道:“快日什么?”阿曼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头突突乱跳,穴里痒的难受,欲火焚身下脱口叫道:“老爷……老爷快日奴的贱屄!”既然已说开了,心底再无顾忌,浪声说道,“奴的贱屄好痒,老爷快拿大鸡巴狠狠干吧。”身子一耸一耸的,挺起淫水乱冒的小穴便去够鸡巴,竟比刚才李文秀的模样还要不堪!
陈达海浅浅抽插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指指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她才是臭贱屄。你是烂骚屄。”阿曼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奴是烂骚屄,老爷快日,奴受不了了,老爷快日奴的烂骚屄啊!”陈达海越发亢奋,把个鸡巴甩起来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贯到底,日的阿曼大声淫叫:“烂骚屄好美,哦,烂骚屄好美!哦……哦!好深!老爷,哦!,老爷日的太深了,烂骚屄!哦,被老爷日穿了,哦!老爷的大鸡巴日穿了!”陈达海双掌覆在奶子上,狠劲抓着借力连干不停,问道:“之前那个苏普,是你丈夫?”猛然听到丈夫名字,阿曼心头闪过苏普的面容,愤怒、羞愧、无助,百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顿时掉下泪来。
见她身子僵硬,陈达海急忙发动连绵进攻,一下一下接续不停,又说道:“怎么?想起你丈夫,恼恨我了?”与李文秀不同,陈达海不敢当真惹急了她,唯恐恼羞成怒来个一拍两散。对阿曼便不客气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是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说日你,便是当着你丈夫日你,又待如何?”阿曼被他说得思绪如乱麻,一时间想起苏普便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一时间快感涌动,与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畅快,混乱不堪当中,贝齿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达海情知这是紧要关头,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举,当下喝道:“我来问你,你是我的女奴不是?”阿曼越发纠结,却也只能回答:“是。”“那你伺候我,该是不该?”阿曼捂住脸,咬牙回答:“该!”陈达海日的越发卖力,使出浑身解数,压在她身上全面总攻:“烂骚屄美不美!”阿曼再也绷不住劲,泪珠滚滚落下,闭目大叫:“美!”陈达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沦陷,再无顾忌,放缓节奏笑道:“烂骚屄,你说说,你老公和老爷我,谁日的你好?”“老爷,老爷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老、老爷的鸡巴大。哦,老爷的鸡巴大。”阿曼脸涨得通红,伸手搂着陈达海的脖子,满口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老爷快日,老爷快日……”陈达海不慌不忙,直起身来一边浅浅日着,一边逗弄奶子,手指在奶头上勾来抹去:“日哪里?”阿曼全然沉沦在欢爱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烂骚屄!啊,骚屄好痒,老爷快、快日烂骚屄,好痒啊……”扭动着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一解这难捱的欲火焚身之苦。
陈达海板着脸道:“怎么?还要老爷伺候你不成?”阿曼慌忙的叫:“不敢,不敢让老爷伺候。”忙翻身背对陈达海跪好,探手抓着鸡巴塞进屄里,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向后撞:“奴伺候老爷,奴伺候老爷……哦,好舒服……”陈达海惬意看着身下美人前后摇摆,在翘臀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阿曼不停向后撞击,连声娇喘叫道:“是,奴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干母狗的烂骚屄,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陈达海踌躇满志,抓住阿曼的屁股:“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日一日你这狗骚屄。”说完,啪啪啪的操干起来,日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屄,母狗的烂骚屄,美死了……哦哦哦……”陈达海继续说道:“以后你还请老爷日你的烂骚屄么?”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没在无尽的欲望当中,连叫:“要,要,请老爷天天日,哦哦,日母狗,日死母狗,哦哦哦……”陈达海说道:“你老公要你日,怎么办?”阿曼略一犹豫,屁股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日,以后母狗的烂骚屄,只给老爷日!”不过挨了一掌,屁股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日边打,狠狠地日、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屁股扭得更加欢实。
陈达海日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屄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奶大臀圆,可这股浪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啊呀!”阿曼越发欢喜,呻吟声里都透着一股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奴、奴好爽快,啊!”闻听此言,陈达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个烂骚屄,打着还这般高兴。”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奋,简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屁股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你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了。”陈达海不禁感叹,“好的很,好的很。”阿曼气喘吁吁叫道:“奴的烂骚屄,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日,哦,哦哦哦,哦哦哦……”陈达海甚至有点好奇:“怎么?你丈夫待你不好么?”“不是,不是。”阿曼忙说道,“他,他也好的很……”陈达海问道:“他年轻力壮,即便鸡巴不算很大,日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阿曼垂下头,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鸡巴个头,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插进奴的烂骚屄,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交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陈达海笑道:“年轻人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阿曼点点头,当着陌生人,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日,若是穴里干,就吐几口口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淫荡……”回过头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奴是母狗,是烂骚屄,还打奴的屁股,奴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日屄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日母狗的烂骚屄啊!”听她这么说,陈达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觉得有些可怜,点头说道:“便随了你这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日一日烂骚屄。”说罢挺动起来,大鸡巴在阿曼穴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骚母狗,啊啊啊,烂骚屄,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鸡巴,使劲干烂骚屄,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正日的性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李文秀霍然而起,陈达海凝神静听,只有阿曼懵懵懂懂,还在催促:“老爷,怎么不日了?”然后,她才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登时大惊:“是,是阿爹!”再听,颤抖说道,“还有苏普……啊呀!”却不防陈达海突然继续日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日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日了……”陈达海充耳不闻,一边日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李文秀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门后静静站立。
不多时,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日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日奴吧!哦哦……”此刻,苏普等人已到了门口,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人吗?”李文秀正要回答,陈达海却突然起了念头,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头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头靠着陈达海胸膛,小穴却还贴紧下身。
陈达海低声说:“你来打发他们走。”阿曼脸色大变,惶恐说道:“我、我怎么……”门外苏普焦急问道:“里面可有人吗?我们寻人,急得很!”陈达海歪头看着阿曼,阿曼心如乱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苏普又叫:“有人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人应答?难道……”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着嗓子叫道:“谁啊?”她极力改变自己的声音,故意变得暗哑压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万幸的是,苏普没有听出妻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出来寻人,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我……啊!”阿曼正答话,却突然感到下身那坏东西一顶,险些呻吟出来,忙捂着嘴,回头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操干,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人,请原谅。”苏普焦急万分,不死心道:“那听到马蹄声音了么?”阿曼听着丈夫焦急的问话,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满是甜蜜,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享受丈夫的安慰爱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人,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骚母狗、烂骚屄”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人日的场面么?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却传来激昂的快感,复杂的情绪纠结交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屁股挨着操,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日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人。”苏普叹了口气说道:“多谢。”说罢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穴又有些骚动。
陈达海松一口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屁股上,笑道:“贱屄,做的不错。老爷重重有赏!”阿曼呻吟叫道:“什……什么?”陈达海头顶上热气腾腾,抱着阿曼的屁股死命冲刺,臀肉撞击“噼啪”声连绵不绝:“赏你老爷的精液!”“啊啊啊啊啊啊……”阿曼一迭声的惨叫起来,“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你别射进来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会怀孕的啊啊啊啊……”陈达海叫道:“便让你生个野种,好好养着!”再不多言,猛力冲刺十几下,怒吼一声鸡巴死死顶进阿曼身体,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不停撞进阿曼娇嫩的花心深处。
“啊!”阿曼尖叫一声,屁股一抽一抽的,软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连根手指都动不得了。
陈达海把精液全都灌入阿曼体内,才抽出变软缩小的鸡巴,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端详着阿曼小穴不停抽搐,白浊的液体滚滚涌动,自嘲说道:“是老了,原先便是十个八个女人,一夜也都玩尽了。此时,竟站都站不起来了。”然后听到李文秀幽幽说道:“爽了么?”陈达海心神激荡,顺口说道:“爽了……诶?”光芒一闪,低头看去,肩膀上穿出剑尖来,一阵茫然:这是……剧痛传来,才恍然:她竟断了我的锁子骨!惊怒交集,大叫道:“你做什么!?”李文秀扔下带血的青蟒剑,缓缓穿衣说道:“现在,带我去找我母亲吧。”陈达海捂着肩膀挣扎起身,却浑身酸软,一跤摔倒在地,恨恨说道:“你……你好狠!废了我的右手,还想……”“别废话!”李文秀穿戴整齐,居高临下漠然望着他,“身子给了你,你也舒服了,兑现诺言罢。”陈达海颓然坐下,脸色会败如老了三十岁般,喃喃说道:“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废了我武功……罢了,罢了,都是报应,当年我日了你妈妈,今日又日了你,这条胳膊便当做赔偿吧。”休息一会儿,挣扎起来包扎伤口,艰难的穿好衣物,看看外面风雪小了不少,踉踉跄跄当先而行,“走吧。”李文秀问道:“在哪里?”陈达海垂头丧气道:“高昌迷宫正西有个山谷,从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马程。”李文秀一愣:“这么近?我竟从不知道。”陈达海苦笑摇头:“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死了。”叹气说道,“几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圆上千里,找过的部落不计其数,万没想到,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时也,运也,命也。”李文秀扶起手脚酸软的阿曼,低声说:“一会儿你骑马回去,就说我追上你们,雪地中大战了一场,你趁机逃了出来。”顿了顿,“别的不必多说。”阿曼重重的点头:“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向真主起誓。”临别之时,她看看李文秀:“我们会去找你的。”李文秀点点头并不多说,扯着陈达海上马:“走吧。”(9)母女相见李文秀与陈达海二人。此时大雪已停,一路逶迤西行,虽然雪深没膝,骑不得马,却也少了黄沙扑面之苦。而最怕的断水,有这遍地冰雪,再无后顾之忧。夜晚休息时候,陈达海常常出来寻人,自是带齐了装备,扫开积雪,挖掘沙坑,以毛毯裹身,卧在坑中,便不如何寒冷。
晓行夜宿,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脚程很快。绕过了丛山,走到第八日头上,来到一处山谷口。
陈达海伸手一指:“便是里面了。”李文秀远远看着那山谷,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白马静静伫立雪中,轻轻打个响鼻。
良久之后,终于稳定心神,牵马便要上前。
陈达海忙扯她一把:“你便这样进去?”看她摸手边的流星锤,问道,“你是来救你妈妈的,还是来杀人的?”李文秀恍然,说道:“你说如何?”陈达海说道:“待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你再进去,救了三娘子便走,第二天等他们见少了人,再追也来不及。”李文秀跺脚说道:“我一刻也等不得了!”陈达海说道:“我不拦你,也不助你,只是里面百十号人马,即便出去些人掳掠,也总有三五十人。我自问是没办法一口气杀光他们。”抱拳拱手说道,“女英雄好自为之。”李文秀既想马上见到妈妈,又想杀光这些害死父亲、凌辱母亲的恶人强盗,咬咬牙,低声说道:“你带我进去。”陈达海一怔,连连摇头道:“我已完成承诺,莫要拖我下水。”李文秀说道:“你是我的俘虏不是?”陈达海莫名其妙,警觉问道:“你要做什么?”李文秀说:“按照规矩,你是我的俘虏,便是我的奴隶。主人的吩咐,你敢不听?”陈达海几乎跳了起来,叫道:“我是汉人!又不是哈萨克人!”李文秀平静的说:“你如何要求的阿曼,我便如何要求你。”陈达海呃呃连声,气急败坏捶胸顿足:“我便是从这山上跳下去,便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给你当什么奴隶!”半个时辰后,山谷口的守卫高声叫道:“三当家,你回来了!呀,这小姑娘可标致的紧!”陈达海板着脸说道:“咄,贼眼珠子乱瞅什么,好好放哨,莫让生人偷袭了来。”又笑道,“你这混球,见到女人便迈不开步子。罢了,过几天送你享受便是。”守卫大喜:“先谢谢三当家了。”陈达海便往里走,顺口问道:“大哥二哥在么?”守卫笑道:“大当家出门还没回来,二当家清晨刚走,您要是早回来两个时辰,便见到了。”陈达海松了口气,再不搭话,大大方方往里走。
一路上和人摆着手,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才虚脱般坐倒在地,低声说:“大哥二哥都不在,你且放心了吧。待晚上带上你母亲就走吧。”李文秀盘膝坐下,用手托着下巴,怔怔出了会儿神,突然问:“我妈妈在哪?”陈达海苦笑道:“我与你一同进来,又哪里知道在哪。”见李文秀目光凶狠,无奈说道,“我叫人去寻她便是。”提起声音叫道,“外面有人吗,进来一个。”有人进来叫:“三当家。”“骚……三娘子在哪里?”陈达海问。
那人笑道:“三当家果然疼惜那骚货,刚回来便寻她。昨夜睡在贝老六那里,我去唤她?”见陈达海点头,忙出去寻人。
过不多时,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便进帐篷来。一进门见到陈达海,登时跪下恭恭敬敬叫:“三老爷。”说着解开身上披风,只见里面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左右两个奶头上各穿着一个红色的小环,环上引出两条细细的铁链在小腹处合拢,直延伸钻入光秃秃的下身,尽头处另一个红色小环穿过阴蒂,左右又各伸开一条细链跨在丰腴的翘臀上,从后背合成一股,连接到脖子上的项圈后面。
女人膝行几步叫道:“贱母狗给老爷吃鸡巴!”带的铁链哗啦啦响,伸手便脱陈达海的裤子!吓得陈达海仰身一个倒栽葱,牵动肩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连叫,“且慢,且慢!你看这是谁!”女人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年轻女郎站在左侧,有些迟疑:“这是?”相比十二年前,李文秀从一个小姑娘长高长大,模样变化极大。但这女人的容貌却并无多大变化,李文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妈妈!”闻听此言,上官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细细端详,母女血脉相连,眼前女子与脑海中最深刻的印象不断重合,身子摇摇摆摆几欲晕厥,挣扎着问道:“秀儿?”李文秀重重点头:“妈妈,我是秀儿!”上官虹泪如倾盆雨下,抓着李文秀的肩膀手腕,上下左右看个够,一把搂入怀中哽咽说道:“秀儿长大了,比我都高了,妈妈对不起你……”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事情,惊呼,“你……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还是找到你了?!”登时反身跪在陈达海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三老爷!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奴做牛做马报答你!”陈达海极为尴尬,努力挣脱叫道:“你快起来,快起来!”上官虹死死抱住他的腿:“你要日,尽管日我便是,不要再祸害我女儿!”陈达海万般无奈,端起架子恶狠狠叫道:“骚狗,闭上你那屄嘴!”上官虹立刻不敢说话了,眼泪如断线珍珠落个不停,仰着头满脸哀求。
陈达海舒了口气,对哭的泪人一般的李文秀说:“你看到了,这可不是我……那个什么啊。”李文秀根本不理他,搂着上官虹肩膀叫道:“妈妈别哭,我来救你了。”上官虹一愣,强忍着泪水,轻抚女儿清丽的面庞,颤声说道:“你……你来救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面对女儿,一时间又是难过又是害羞,忙披上衣物裹紧。
见她这样,李文秀心中更加难过,低声说道:“不信,你问这陈达海。”上官虹转过头来,陈达海无奈,垂头丧气说道:“你女儿不知道哪学来一身本事,老爷……我……打不过她。”解开身上披风,露出包扎的乱七八糟、隐隐还有血污的肩膀。
上官虹对自己女儿竟有这等本领,打的陈达海大败废了“青蟒剑”不说,竟连老窝都卖了,满心都是欢喜骄傲,登时昂起头来,眉眼都舒展开了:“秀儿,秀儿,我家秀儿果然了不起!”李文秀抹抹眼泪,用力点头笑道:“妈妈,你跟我走吧,以后咱们娘儿俩好生过日子。”上官虹笑逐颜开:“是了,你今年都20岁了,若不是……唉……对了,你可嫁人了么?有小孙孙了么?”李文秀怔了怔,神情暗淡下来,轻轻摇头。
上官虹见女儿神色不对,忙搂着她说道,“你可是有心上人了?”见李文秀不答,心里就有了底,笑道:“莫急,女儿的终身大事,自有为娘给你做主。你爸爸虽死的早,可咱家早就备下了你的嫁妆,定要让你嫁的风风光光。”李文秀心神摇曳,一时想到苏普,咬着嘴唇险些落下泪来。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她这样,上官虹手脚发麻,忙问:“这是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母为子则刚,登时大怒,“你告诉妈妈!老娘这便去斩了他手脚给你出气。”陈达海浑身一抖,缩在帐篷边一动不敢动。
李文秀笑道:“妈,不说这些,咱们走吧。”上官虹满心里只剩下宝贝女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忙起身:“走。”只是等起了身,阴蒂猛然一痛,突然醒悟过来,眼泪再次滚滚而出。
李文秀糊涂了,手忙脚乱擦着眼泪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上官虹软软坐在地上,摇头苦笑说道:“我……我上哪去啊……”李文秀忙说:“我有师父,还有计爷爷,我有家,咱们回家去……若是不行……”她咬咬牙,“咱们就回中原去。”上官虹凄然一笑,轻轻解开怀,狠下心说道:“儿啊,娘……娘也不瞒你,这十二年来,我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轻轻拨弄奶头上的铁环,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若是旁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母亲……你该如何自处?”李文秀忙掩上她的怀,说道:“不怕,天大地大,千里草原,咱们哪里都能容身。”上官虹摇头叹息:“秀儿,你白马李三的女儿,是清白人家姑娘,不能有个这样的娘……我……我……”陈达海见李文秀糊里糊涂,无奈说道:“她怕害了你名声。”李文秀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急切说道,“娘,你跟我走吧,什么名声,我不在意。”上官虹默然不语。陈达海啧了一声,只好说:“横竖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且安顿下来,慢慢劝解吧。”见母亲死活不跟自己离开,李文秀也无奈,一腔怒火冲向陈达海:“看你做的好事!”陈达海只能当受气包,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不跟你走,还有个原因。”李文秀瞪他一眼,陈达海说道:“她离不开男人。”李文秀越发糊涂了,柔声对上官虹说:“妈妈,出去后有的是男人,你愿嫁谁,嫁便是了。”陈达海冷笑说道:“若是这么简单倒好了。”上官虹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泣。李文秀忙抚摸她的后背,转头怒道:“你把话说清楚!”陈达海盘膝坐下,缓缓说道:“这十二年,你妈妈时时刻刻不在日屄,便是一日三餐,也是以吃精液为生,金银小剑三娘子,早就变成了人尽可夫骚娘子。改嫁?除非你愿意让你母亲去那青楼妓院,天天迎来送往,不然哪里满足得了她。”李文秀眼睛睁的圆圆的,叫道:“我不信!”看向自己母亲,却看到她哀哀的点头泣道:“儿啊,你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妈妈已是……已是……”李文秀急怒攻心,叫道:“我怎么不知男女之事?当年破身之后,这两年也没怎么想过!”上官虹一愣:“你怎么……”陈达海唯恐扯出自己来,万一挤兑的李文秀动手,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忙拦住话头说道:“横竖事已至此,且看看你妈妈这一日的生活,便知她为何不与你走。”李文秀气呼呼说道:“我偏不信。”上官虹叹了口气,双手捂住眼睛,低声说道:“如今……如今已然这样,我也不瞒你,当初这些强盗污了我的身子,又被裹挟到这里,本想一死了之,哪成想他们竟给我下了不知道什么药,身体十分敏感,心里时时刻刻……时时刻刻无不想着那个事情。见到男人,便……便压制不住自己。后来、后来更是日日以精液为食,更是离不得男人。”陈达海接着说道:“你若不信,便给你展示一番。”大马金刀坐在塌上,叫道,“骚娘子,过来给老爷吃鸡巴。”上官虹本在哀哭,听到这话,竟如同驯熟了的母狗一般,顿时止住哭声,忙不迭的爬过去,解开陈达海的裤带,熟门熟路的掏出鸡巴来捧在手里便要吃,猛然间抬头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李文秀,颓然坐倒:“正是这样,我……我如何还有脸出去。好女儿,今日能够见到你,已是邀天之幸,妈妈心里再无遗憾。你……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出去过你的生活吧。”见母亲如此,李文秀心如刀绞,搂着她哭道:“我定是要带你走的。若是你要男人,我……我每日给你找男人来!”“胡说什么!”上官虹胸口不停起伏,大声喝道,“秀儿!你也是江湖儿女,怎的如此婆婆妈妈?你……你不孝!”见女儿呆呆的,又十分心疼,柔声说道,“妈妈知道你还活着,就已经感谢菩萨保佑。你走吧,回中原去,回江南去,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你回去吧,好好的生活,嫁一个好丈夫,生一个小宝宝,妈妈便是死了,也含笑九泉了。”说完,她用力抱抱李文秀,抱抱自己的女儿,然后将她推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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