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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哥哥们的玩物
田娆的墓碑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下山的时候,守墓人一脸惶恐的守在一边,田尔嘉阴沉着,再次交代了,
「田九音以后绝对不许出现在这里。」守墓人忙点头答应着。
这才离开。
车子开出去,有一小段并不好走的路,他开的很慢,从后视镜里,竟然看到
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悄悄地潜入墓地,居然是九音那丫头。贼心不改吗?!
他愤然的停下车,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九音的后衣领,「我不是让你滚吗?
你当耳旁风吗?!」九音整个人被他揪了起来,双脚腾空着,她挣扎着,这种被
吊起来的感觉十分不好,也因为衣服的关系,她被勒的喘不过去来,「二哥,放
我下去……我,我只是想跟我姐……说几句话……放开我……」田尔嘉不由分说
的将九音拖到了自己的车里,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塞了进去。
九音起初是撕打着他,后来是闹着,再后来就是哭喊,声嘶力竭的,「让我
下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我不过想跟我姐说几句话而已,为什么你
就不允许?我只想陪陪她,难道也不行吗?难道这样都不行吗?!」田娆死的时
候,她都没用这样的哭过,她趴在田尔嘉的怀里,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哭得撕
心裂肺,眼泪淹没在田尔嘉的肩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可以出现在娆娆的
面前!如果你没有出现过,她就不会变成这样,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这害
人精!为什么,她会爱上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你哪里好?娆娆爱你?她竟然会
爱上你?你到底哪里好?告诉我,哪里好?」
唇上突然一片的温热,还带了浓烈的酒气,充斥着九音的口腔,舌头被他紧
紧地纠缠住。「呜呜……」天阴沉着,并不是好的天气,好似又要下雨一般,最
近的天气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在下雨,有时候,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
里的,到了中午就变成了瓢泼大雨,让人始料不及,真是比六月天还要变幻莫测。
不多时,雨点砸下来,敲击着车窗噼里啪啦的,映衬着车内糜烂的春光,疯
了一样的纠缠。
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田尔嘉眯着眼睛,压在
九音的身上,高级的车座,比起床来,还有舒服几分,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儿的挣
扎,粗暴的按着她的身体。「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疯了吗你,田尔
嘉你放开我……」九音趁着他嘴唇离开的间隙嘶吼着,他却全然不顾这些,真的
就如九音一样发了疯,他是疯子,早就疯了,若是可以在疯癫一些,他也无所谓。
「啪」的一声,并不清脆的巴掌声,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并没有使出力气,九音
想要打醒他,却被他抓了手腕,牢牢地钳制住,他将九音的两只手按住,扯到一
边,用安全带绑住,跨坐在她的身上,牢牢的压住她不安的身体。
刺啦的一声,有些刺耳的,蓝白格子的病号服,破碎的挂在九音的身上,破
布下的她是不着存缕的,他将衣服撕得粉碎,索性将那么破碎的布片,团成一个
团,塞进了九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和哀嚎。
他残暴的撤掉九音的裤子,赤裸的身体,只剩下双腿间半褪的底裤,映衬着
她白皙的双腿。他将她的腿分开,抬起,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九音眼睁睁的
看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一阵阵的刺痛,眼泪充斥着还未痊愈的眼睛,手
不断的挣扎着,手腕上已经隐隐的有了血痕,她呜呜的叫喊,什么都阻止不了那
个疯狂的男人。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将自己的坚硬抵在她粉嫩的私密,没有任何的
润滑,生涩的闯进去,她干涩的很,狭窄的甬道并不能装下他的硕大,他只好退
出来,将她的腿再打开一些,狠狠地撞进去。
九音疼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想要尖叫,身体随着他的不断进
攻一阵阵的痉挛,没有一丝的快感,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疼痛,身体真真的
是被他撕成了两半,小腹中央鼓了起来,是被他盛满了的效果。
他一连串的进攻,她的身体一直都湿润不起来,他只能这样生涩进出,这种
生涩,这种被夹紧的感觉,又恰恰的刺激了他的情欲,让他那颗被酒精混沌了的
脑子,更加的不知所以。
那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如此猛烈的进攻,起初九音还会挣扎反抗,
后来就只有默默地流泪,再后来就是昏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男人丝
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是一味的夺取她的身体,在她的
身体里面攻城略地,似乎是要将她给刺穿了一样,为这一场近乎疯狂的做爱,画
上一个休止。
她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再次醒过来是因为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整个车
厢里都充斥着糜烂,精液的味道让人一阵阵的作呕。
什么是做爱?最起码要有爱的存在,而他这样活生生的让就要想起交配这个
词来,恶心的她撞击都不愿意说出口。
真的就是一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该是咬破了舌头吧,
下体是火辣辣的感觉,她强打起精神,盯着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看着她对自己
疯狂的施暴,再也没有流一滴眼泪,为谁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摇着嘴巴里的布团,
好似那是田尔嘉一样。
下体又传来一阵的温热,是他的精液再次喷洒进她身体,田尔嘉终于停了下
来,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这一场肆虐,他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将她
嘴巴里塞着的布团拿出来,上面带了鲜红的血液。
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小兽一样,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再次
品尝到血腥的味道,田尔嘉却一点都没有躲,甚至吭都没吭一声,默默的忍受着,
九音是恨不得将他咬死,方才那一口应该咬在他的动脉上,或者干脆咬断他的喉
咙,让这禽兽再也不能胡作非为。
田尔嘉只是抱住她,越来越近,似乎抱着的并不是九音,而是通过她的这身
体,去感受另外的一个人,他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那样就谁也夺不走。
天色暗下来,外面的雨夜停了,田尔嘉的电话响过无数次,谁都没有理会,
忽然田尔嘉放开了她,九音还咬着他的肩膀,牙齿似乎都长了进去,田尔嘉强行
的将她推开,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肉模糊,轻蔑的一笑,「你恨我?」
就要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着这个微笑的男人。
田尔嘉脸上的笑容似乎又加大了几分,「恨吧!我也恨你呢!人活着,总要
有点念头,就继续恨吧!」田尔嘉从她身上下去,坐回自己的驾驶席,整理衣冠,
不多时已经像最开始那衣冠楚楚的模样,瞥了一眼九音,她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
缩在那里,又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她,「穿上吧,我带你回家。」阔别已久,
田家的这栋大宅,还是以前的那样子,金碧辉煌的,奢华的让人炫目,只是第一
栋大宅,如今死气沉沉的,缺少了人气。再也看不到门庭若市,再也看不到兄弟
几个嘻嘻哈哈的样子。
佣人还是原本的那些,只是更加的沉默了,这栋房子像是一座死城,压抑了
所有的人。
对于九音的突然回来,没有人多问一句,甚至没人去看一样。佣人们还是忙
碌着自己的事情,对于这位消失了几个月的九小姐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的衣服换过了,过来的路上田尔嘉买给她的,长长的裙子,遮挡了她身上
的伤痕,她快速的走着,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想要快点摆脱了田尔嘉,猛然间觉
得这旋转楼梯高的吓人,她的脚步越快,身后追赶她的那个脚步也越快,她一个
踉跄,被人抓住了手腕,回头怒视着田尔嘉,「放手!」田尔嘉不但没放手,还
抓得更紧,听得到她的手腕被他捏的咯吱作响。「你要去哪里?」田尔嘉问道。
九音皱紧了眉头,「回房间!」田尔嘉轻蔑的笑起来,「你的房间在哪里?
还把你自己当成是这个家的九小姐?」
九音原本要迈上去的脚步收了回来,与这个男人直视着,她从来没有当自己
是九小姐,她也从来不想成为你们田家的一份子。
田尔嘉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喊了一声,「张妈!家里不是缺个扫厕所的
么,这个人交给你了!不过记得好好地招待,这怎么说也是九小姐!怠慢不得!」
张妈是田家的老保姆,在这里有些年头了,一家子都住在这里,早就对九音有很
大的意见,常常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有几次还被九音给撞见,不过也没堵住她的
嘴,再后来她越来越过分,被田娆给撞见了,好一顿的臭骂,若不是九音拦着,
只怕田娆都能动手打人了。
这件事田尔嘉是知道的,他就是故意把九音交给那个记仇的老妈子带,不用
他交代,张妈也会好好地调教九音一番,那丫头不是硬气的很么,倒要看看,你
那一身贱骨头,撑的了多少!
自然是少不了一顿的奚落嘲讽的,九音默不作声,跟着老妈子也没什么好争
执的,就算你吵赢了又能怎么样?她不吭声不代表退让,只是懒的理她。
新的房间在一楼,是家里的佣人住的区域,很久没人住过的样子,堆放了一
些杂物,房间的采光不好,只有一个小小的排风扇,并没有窗户,闷的很,还有
一股子霉味,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不要说跟原来的房间比,就连普通的佣人房间都是望尘莫及的,这绝对是故
意在整她。九音并没表现出不满,规规矩矩的整理自己的东西。
这倒是让一直等着找茬的张妈无从下手了,找不到理由来发脾气打骂她,憋
了一肚子气,无法发泄,最后只能愤愤的跺脚,让她快点收拾,然后去干活。
想起张妈那狐假虎威的样子,还觉得好笑,这又不是旧社会,有必要弄得那
么小人得志?
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罩,简单的收拾一下,这房间也不是十分的差劲,比在
孤儿院的时候还是要好很多的。
只是可惜了她的那些书,全都放在原来的房间里,一本都拿不出来,偏偏田
尔嘉还下了领命,将那房间锁了起来。她还想着今年就算不能去学校,也要自己
复习功课,明年还能参加高考,如此看来,田尔嘉是不会让她去读书了。
心里连咒骂都懒得了,田尔嘉那样的人,根本就是个人渣。她躺在床上,下
体还是疼得厉害,身上多处的伤痕,也在隐隐作痛。她猛然间想起了什么,赶紧
做起来,算了算日子,这几天是安全期,可还是放心不下,最好是能去弄一点避
孕药吃上,可这会儿,叫她去哪里弄?田家的大门时别想出去了,在这房子里,
哪里有避孕药这东西?
她懊恼的拿了毛巾去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思考哪个问题,谁的房间里会有?
脑子里忽然闪过曾经跟大哥在一起的场景,貌似他的房间里是有的,他还给自己
吃过。大哥的房间在二楼,她悄悄的潜进去,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只等夜深了,
大家都睡了。
心渐渐地放下来,用力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皮肤被热水烫的发红,她都毫
无知觉的,只想着让热水带走所有属于田尔嘉的气味。
田家的情况并不乐观,除了已经关起来的伯伯们,还有几位正在接受调查,
就连并没有从政的人员,也都在接受调查。风雨欲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人心惶
惶的,家里自然也没有几个人。
那些个少爷平时就都不在,这会儿更不会在了。
听说田艺馨还在医院里,原本说的要升为副厅长,这会儿也没了消息,反倒
是组织上让他安心养病,实权收回去了一些。田衫非算是个例外,在部队里还是
老样子,家里出事了,也没听说他多上心,好似这个家就该倒台一样,好似这个
家垮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其实大伙也没指望田衫非能帮什么忙,他本就是个
清高的人,眼睛里容不下的沙子,而田家确实有很多问题,他不去推波助澜就是
极好的了。
毕竟,这年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其一,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是其二。
晚饭九音并没有出去吃,那张长长的餐桌,也没几个人去吃饭,老爷子虽然
出院了,可是现在谁都不认识,半身不遂的样子,一切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里,
有专人照顾着。再加上,田娆去世了,这个家就更加的没有了生气。
更何况,田尔嘉说了,九音现在是个工人而已,睡会叫她出去吃饭呢?员工
的工作餐,也没人来叫她,大多数是对她不满。她也没有胃口,洗了澡出来,就
觉得身上不舒服,躺在床上一阵冷一阵热的,一连串到底打了几个喷嚏,许是又
感冒了。
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身上也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的疼,她浑浑噩噩的不知
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昏睡了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连个窗子都没有,她
想看看月亮都难。
偷偷的溜出来,客厅里黑暗的一片,钟摆显示的是凌晨三点,正是大家都睡
熟了的时候。九音蹑手蹑脚的爬上二楼,来到田艺馨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扭动门
把手,竟然没锁。
咯嘎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这样老旧的门响,尤其的突兀,九音下意识
的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人发现,她才进去,门虚掩上。
田艺馨的房间她只来过几次而已,到底有没有避孕药她也不清楚了,只死马
当活马医,在他的房间里翻找。从客厅一直找到了卧室,都不见那些药丸,她开
始焦虑,到底有没有那东西,要是真的找不到,要是她真的就中了头彩,那她怎
么办?
其实,最有效最快速的办法是去找田尔嘉要,田尔嘉肯定比她自己还怕她怀
孕,但是她却不能去找那个男人,不想看见他那张鄙夷的嘴脸。
耐下心来,仔细的又找了一遍,生怕有什么地方是她漏掉的。一方面她还谨
慎的讲找过的地方恢复原位,一方面又因为如此而忘记了,哪里是找过的。人在
慌乱之中总是容易出错的,她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没有耐性。
蹬蹬蹬蹬……
皮鞋踩在旋转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脚步声离这房间竟然越来越近。九
音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里,那扇门她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关严,这会儿竟然开了
一条缝隙,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来,在地上留下了一条光线。九音迅速的跑到门口
躲起来,心里计算着,就算是有人来了,发现这里有人,进来巡查的时候,也必
然会往里面看,而不会先来找这门后,到时候要是有时间的话,她就跑出去,没
时间就一直躲着。
脚步声比方才更近了,哒哒哒的走过去,渐渐地远了。
九音长长的松了口气,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伸手一摸额头上竟然出了虚汗。
刚要出去,那脚步声再次响起,竟然是折回的,最终停在了门口,轻轻的将门推
开,一个影子投射在地上,被灯光拉的长长的,是个男人。
他走了进来,果然是先去卧室巡视,不过并没有进去,只是望了一眼,九音
躲在门口忍不住惊讶,竟然是他,田陆晓!是她的运气太背了吗?
田陆晓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坐在了沙发上,说了一声,「谁在这里?快点
出来,我可没什么耐性!」这是诈唬,九音自然不会上当,屏住呼吸的躲在门后
面。「不出来?那好,我报警!不管是进来做什么,一律当成强奸犯处理!」田
陆晓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有几分闲适,还有几分不耐烦,这两种情绪被他融
合的恰到好处,神奇的出现在他的脸上。「还不出来?」田陆晓彻底的不耐烦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阴沉的脸,像是要吃人一样,突然他顿了顿,用力的在空
气中嗅了嗅,有些纳闷的神色,突然扔掉了香烟,站起身来,一路的嗅着,活脱
脱的警犬模样。
他的样子好笑极了,可是九音却笑不出来,因为田陆晓正在一步步的靠近九
音。九音突然将门关上,自己走了出来。「你不用找了,是我在这里。」九音昂
起头与他对视。
田陆晓的神色一瞬间的变化,厌恶的,痛恨的,还有惊讶的,「你还没死?
谁让你出现在这里的?你怎么进来的?你还有脸回到田家来?」「六少爷失望了。」
「我说一进来怎么闻到一股子骚味儿,原来是你在这里!你要干什么?看上什么
了?偷东西,还是要偷人?没了庇护神,又开始动歪脑筋了吗?可惜大哥不在这
里,你就是脱光了爬上床,也没有人碰你!」九音没理会他说什么,反正从他的
嘴里,就从来没出现过好话。只是他方才的反应让九音奇怪了,莫非自己身上真
的有什么异味,所以田陆晓一直在闻?
九音默不作声的,田陆晓这人,你还真的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他那个思维
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又像个幼稚的孩童,你说什么都是错误的,但是你不说的
话,他还是要找你的麻烦。九音懒得跟他争辩,随便他怎么说吧!
田陆晓捏住九音的肩膀,逼视着他,「你哑巴了?你不是瞎了么,怎么也变
哑巴了?哦,对了我怎么给忘了。我们家娆娆为了给你弄眼角膜,没少费心思呢,
你现在看见了是吧!你看的清楚吗?夜里能看到冤魂吗?你这样的人怎么还要活
着?该死的人是你!为什么是娆娆?你才该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他用力的摇晃着,九音的背撞在墙上,一下比一下的猛烈,她咬紧了牙关,
她不想大半夜的引来谁的观望,她不想横生枝节,她已经是焦头烂额的了,更重
要的是,如今已经没有谁能庇护她,那个无条件保护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的头发被他摇得散乱,本就昏沉的头更加的欲裂,后背已经疼的麻木,他
却还不嫌疼的,一直将她往墙上撞。
九音嫌烦了,头疼的厉害,身体也虚弱的,不想再跟他纠缠什么,淡然的开
口,「田陆晓你要是觉得不解恨,就掐死我,别婆婆妈妈的,幼稚的像个没断奶
的孩子!不过我得告诉你,是你二哥让我回来的。」啪,是巴掌落在脸上的声响。
九音的身体贴着墙慢慢的滑下来,嘴角立刻重了起来,是他指甲划伤的痕迹。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他妈的说谁没断奶?!」田陆晓怒气冲冲的揪住九音
的衣领,将她提起来。
九音动了动嘴角,有些疼,冷笑道:「你刚才不是已经打了么。不解恨就在
打几下!只是请你快一点,我还有事情要做。」田陆晓揪着她的衣领的手又加大
了几分力度,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找死!」九音毫不畏惧的看着他,平静的开
口,「我想活着。」她的神色平静的像是换了个人,这还是原来那个唯唯诺诺的,
就会装可怜博取同情的田九音?
田陆晓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道:「你刚才说什么?二哥让你回来的?这么说
是抱住二哥的大腿了?你倒是会见风转舵!大哥倒了,就立马扑向了二哥。上床
了?做过了?」
九音点点头,「对!不过跟你没关系!」田陆晓瞬间皱紧了眉头,深恶痛绝
的样子,「你怎么就那么贱?!你没男人活不了吗?你自己一个人不能睡觉?为
什么就要勾搭那么多的男人?你缺爱吗?!」九音还是点头,淡然的好像是再说
今天下雨了一样。「对,我缺爱,这跟你也没关系。我就是下贱了,跟你也没有
关系。我有没有男人,跟你还是没有关系。」「你跟田家的人在一起,就跟我有
关系!」九音冷笑了起来,真想钻进田陆晓的脑子里去看看,这家伙到底在想什
么,他的大脑是个什么构造。
她止住笑,「那么拜托你去劝劝你的哥哥,别来找我!只要他们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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