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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密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组探花
雒灵站在远处,看着有莘不破冲进蛮族行伍里狂杀,却没有出去帮忙的意思。有将近一万人,够他杀一阵子的了。不知里面有没有高手压阵。啊,出来了
戎狄的最高将领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知道今夜的偷袭是不成的了,那来历不明的华族青年又太厉害,当下传令收兵。这拨犬戎的军纪还算不错,听命收敛,但有一头野兽却从犬戎的队伍中冲了出来,疯了一般向有莘不破咬去
那猛兽的身形比大象更庞大,行动却比老鼠还敏捷。有莘不破正愁普通戎狄不堪一击,见了这猛兽来了兴趣,叫道:好刚好给爷爷消气
鬼王刀变得硕大无朋,一刀砍在那怪兽的脖子上只听当的一声有如金石相撞,鬼王刀竟然被弹开了,那怪兽的脖子却只蹭了一层皮以有莘不破下盘之稳,竟然也被它这一冲之势震开
犬戎已经被有莘不破杀了近千人,为首那将领布勒人众,缓缓收拢。大军之前一人一兽来往冲击。那怪兽不要命地向有莘不破不停地冲撞,有莘不破哪会闪避大喝一声,展开法天象地,化作一个巨人,丢了鬼王刀,和那怪兽硬顶角力
好一场人兽大战
雒灵却看得暗暗皱眉:这怪物又不是无懈可击,干嘛非得和它比拼蛮力这怪物生得也好生奇怪:象身虎头,却非象非虎;龙鳞蛇尾,却非龙非蛇。最奇怪的 是我明明没见过这种怪物,却觉得它似曾相识。可是这么奇怪的长相,按理说应该一见难忘才对啊她搜索了记忆中的各种奇异生物:如虎如象,如龙如蛇 这种怪物从来没听说过,嗯,倒像是拼凑起来的一个怪物拼凑啊雒灵想起来了:是它原来是它怪不得它这样疯狂不破和它有杀主之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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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密码 第五卷|7.外患何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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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灵凭着那怪物的气息,猜出它就是三宝岭紫蟗寨寨主札蠃的座下妖兽紫蟗当初有莘不破为了吞并紫蟗寨的财物补贴家用,同时替于公之斯报仇,率众灭了紫蟗寨。
那场夜战发生之时雒灵和有莘不破还没相遇,后来她在陶函商队呆得久了,偶尔也听人提起那场恶战,知道札蠃的那头紫蟗恶兽已经死在有莘不破的刀下。
没想到它还没死啊。嗯,师父说过,紫蟗是从血宗逃出来的一头灵兽,想来是血池里生出来的怪物,大概那次不破没有摧毁它的元婴,所以留下了性命。却不知道它从哪里吞并的龙蛇虎象,练得比当初厉害多了
紫蟗此刻皮肉之坚硬几乎可以和狍鸮媲美,但毕竟根基短浅,没有狍鸮的千年修为。若江离在此,举手间便能以草木之气息侵入它的肺腑;若雒灵出手,一动念便能令它俯首称臣有莘不破却和它硬砰硬,强对强,一时却斗了个旗鼓相当
雒灵心道:紫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么这头灵兽虽然是个兽体,却有着通灵智慧它见识过有莘不破的厉害,如果没有靠山的话,凭它现在这点 本事,未必敢再跑出来撒野。再说,它既被不破摧毁了身躯,如果没有高人帮忙的话,这一两年间只怕也没法达到现在的程度。
高人高人雒灵心中转了几转:会是谁呢
犬戎的将领眼见有莘不破和紫蟗斗了个不分胜负,驱兵来援,突然空中一声鹰鸣,巨灵之杵射下,把紫蟗撞得连翻几个跟头。
有莘不破叫道:孺婴老大你别插手,等我活捉它回去给芈压煮汤
于公孺婴道:你老是这样不分轻重缓急跟一头畜生斗什么狠雒灵呢
有莘不破一怔,还没等回话,犬戎千军万马已经急冲过来。
有莘不破捡起鬼王刀,就要出手,数百丈方圆的地面突然下陷,泥土倒翻,把冲在最前面的千余人马给活埋了。那犬戎将军见形势不妙,下令撤退。
地底一声连远山都响应的笑声传了出来:还想走么青山隐隐
几座土山突兀耸起,拦住了兵马去路。都给我下地狱去吧裂一场地震震得无数犬戎颠簸落马,大地裂开几条缝隙,把千百人马吞没之后又再度合拢。
犬戎的退路被截断,狗急跳墙,又向邰城的方向冲来。一道强大的气劲破空而来,把犬戎队伍割裂成两半,劲风所经之处,上千人马被碾得粉身碎骨。
有莘不破赞道:麒麟斩啊好他正要冲过去,突然一股烟雾把整个战场给蒙住了姬庆节叫道:小心,这是拉婆门的狼烟,烟里有毒有莘不破张开无明甲,丝毫不惧,但那烟雾来得好快好浓,不多时就把整个战场给遮住了。桑谷隽在地下叫道:不破,他们想逃
有莘不破看不清状况,对着前方就是一招大旋风斩。旋风连着狼烟拔地而起,不知有多少人死在旋风斩内的刀罡剑气中。
旋风歇止,整个战场一片狼藉。姬庆节指着远处一处烟雾叹道:还是给拉婆门逃了。
于公孺婴降落下来,问道:拉婆门就是放烟雾的家伙
姬庆节道:不错。他是阿修罗侯手底下最强的几个族长之一。不过看这烟雾来得这么快,多半还有四祭师之流的人物辅助他。
桑谷隽从地底浮了出来,淡淡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姬庆节笑道:有几位在此自然无惊无险,若是今夜只有我一个人,拉婆门,加上那头怪物和一个犬戎祭师,我可就未必能赢得那么轻松了。若给他们偷过这十二连峰大阵,直达邰城脚下,嘿邰城那低矮的城墙可未必挡得住那怪物一冲
于公孺婴也道:不错。这支队伍应该是打头阵来着。后面应该还有大援。
有莘不破收了法天象地术,恢复了正常身形,道:来一万杀一万,来十万杀十万,全来了就叫他犬戎灭族
只怕没那么容易。于公孺婴道:而且对方受了这次挫折,只怕他们整个作战计划都要改变。
紫蟗聪明得紧,吃了于公孺婴的亏以后,马上龟缩起来。烟雾泛起之后,它便带头冲了出去,拱开一条道路。犬戎的残兵败将跟在它后面逃命,但被大旋风斩波及,又损失了过半人马,最后逃出生天的竟然不满千人,而且几乎个个带伤,这一役虽非全军覆没,却也实在是损失惨痛。
那犬戎族长拉婆门带领残军,虽然逃过了被全歼的厄运,却没法摆脱雒灵的追踪。雒灵跟着这股人马,一路向西北而来,抵达了犬戎大军的本部大营。
好森严的气象雒灵不敢造次,不再蹑着拉婆门,却从侧面溜了进去。她是何等身手那些鹿角栏栅哪里拦得住她飘过障碍物,向最高的那座营帐靠近。
雒灵展开心宗的隐形咒,这咒语不是真的把人的身体隐藏起来,而是通过影响人的大脑,让巡逻的士兵对她视而不见。靠近大帐,便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里面 大声咆哮。雒灵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凛,知道那男人功力奇高,只怕还在水王水后之上,不亚于芈压的父亲、季连城城主芈方。心道:我这隐形咒对这个男人只怕 起不了什么作用,若是再靠近点窃听,只怕会被他识破。
此时若被发现,少不了一场激战。没把握胜过这男人啊。若被擒拿倒也如愿,只是怕这男人一时暴躁,不拿我作人质,却把我杀了,那可就冤枉了。
她想了想,从来路退出大营,东边渐发白,旭日渐高,便在营外找了个地方晒太阳。
中午时节,一个华夏装束的女人从大营溜了出来。雒灵欺到她十步之内,用问心术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出来干什么
那女人本能地在心里表露出答案:我是戎军联盟四祭师之一达拉,奉了女人倏地制止了自己的念头,回过头来,却什么也没看见,喃喃道:奇怪,刚 才好像有人问我什么,但却没听见什么声音,难道是幻觉嗯,大概是刚才给大王暴跳如雷的样子吓着了。摇了摇头,找了条小路曲折地绕往东南。
雒灵见她的去向,猜她多半是要往邰城去,心道:这女人有些本事,警惕性也高,不过跟我们几个相比还差得远了。我虽然可以故意让她捉住,只是如何能让她知道我有作为人质的价值呢罢了,且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达拉却非走向邰城,径自向东,走了半日,遇见一队行伍。她并不迎上前去,只发出一个信号,闪入一片山石间。不就一个肉乎乎的男人迎了上来。
达拉没好气道:这么久姚槐,你不要命了
那胖子姚槐笑嘻嘻赔话道:不敢,不敢,实在是不得已。华族耳目众多,我也很不容易啊。
华族你自己不是华族么
呵呵,我身上流的虽然是华族的血,可我的心早就卖给阿修罗侯大人了。
达拉呸了一声道:不多说了。你听好,这次有两件事情:第一,打听明白刚刚进城那批人的来历;第二,联系上我们的内应,让他尽量打听到那十二连峰大阵的出路。
内应
达拉取出一块龙骨,姚槐看了一眼,脸上现出惊讶的神色:是他真没想到
有什么没想到的。你们华族别的没有,反骨的狗最多
姚槐当面受她辱骂,面上笑容不变,从容说道:是,是。
见他这么无耻,达拉倒也拿他没办法。一手夺过龙骨,两手一搓,搓成粉碎:快滚进邰城办事去吧
姚槐哈着腰恭送达拉回去后,回到行伍,下令重新启程。一个胖胖的年轻人凑上前来问道:爸爸,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肚子痛,去拉了一泡屎。
队伍行进,径向邰城而来,穿过十二连峰大阵,走近城门。守城关喝令停车,姚槐溜下车,朝上拱手:是我姚胖子的巫舞团来着。
城门上的将官笑道:姚胖子,怎么才来,城里不知有多少男人等着你呢熟归熟,规矩不能废。让巫妓们都下车,验明身份才可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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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密码 第五卷|8.心病奈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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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莘不破很郁闷。他本来想迅速结束掉邰城的事情,尽早赶到夏都去救江离,谁知道犬戎的事情还没解决,雒灵却又出事了,直到现在还没消息
于公孺婴宽慰他说:不必担心,也许雒灵另有打算。
你叫我不担心昨日探子来报,犬戎的大军就在那十二连峰大阵外不远处。
你觉得凭犬戎能困住雒灵
你不是说那个阿修罗侯很厉害么
阿修罗侯确实很厉害。于公孺婴道:但要把雒灵留下却还未必能够。
有莘不破想了想,说道:若是平时我倒也不怎么担心,我们现在的修为,就算遇见四大宗师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但雒灵她毕竟是怀孕了啊。要是打着打着,动了胎气怎么办
于公孺婴笑道:胎气没那么早吧。她的肚子都还不怎么看得出来。再说心宿就在左近,不会放着雒灵不理的。
心宿有莘不破喜道:她老人家在附近我怎么不知道因为雒灵的关系,有莘不破一直对独苏儿十分敬重。
于公孺婴道:我也只是猜测。还记得你去追都雄虺,当时我听见一个声音,对你有回护的意思。那个时刻,那种地方,能让我察觉不到她藏身之处,又是那样大的口气,我猜应该就是心宿她也有回护你的理由。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莽莽撞撞地追来
你是说这一路上她一直跟着我有莘不破大奇道:我居然不知道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心宗素来行踪诡异,在四宗之中向以神出鬼没见长。再说你那时一门心思追赶血祖,可未必有心思理会旁的。于公孺婴言语之间对心宗可就没多少敬意了,然而也不像对血宗那样厌恶。
若是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有莘不破道:你说会不会是雒灵的师父把她召去的
有这个可能。
桑谷隽比有莘不破更加郁闷。
陆离洞事件以后,他自以为和燕其羽的关系已更进一步,甚至已经亲密无间了。谁知道这一路走来,她却一直对自己若即若离的。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为了在众 人面前避嫌。进了邰城以后,桑谷隽几次在无人时悄悄去找燕其羽,每一次都被冷冰冰地挡了回来。此刻他心情极坏,已没有心思去理会有莘不破和雒灵之间的别扭 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
桑兄,你怎么在这里
桑谷隽一回头,见到了姬庆节。
没什么,喝酒。
喝酒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这个地方怎么了
这这里是东城啊。姬庆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东城是一个半隔离的区域,大概占据了邰城十分之一的地方。往来的商贾、外来的难民、三教九流 等都聚集在这个地方。简言之,这里是比较正宗的邰人不很信任的人的聚居地。平时东城和其他区域连城一片,并无彼此。但一到战时,这个地方就显得有点暧昧。 东城和其他区域之间还有一道城墙,这道城墙有象征性意义也有实质性作用它表明公刘并没有把东城全部抛弃掉,但存着一定的戒心。
本来,陶函商队进城也应该驻扎在这个地方的,这也是邰城众长老的主张,但姬庆节和有莘不破、桑谷隽等人一见如故,力主陶函进驻主城,驻扎在内城旁边 这显示了宾主间的高度信任,也令城中民众对陶函的地位刮目相看。可以说,在这个非常时期,就姬家的信任程度而言,陶函和东城处在两个世界。
桑谷隽一时郁闷,想找个见不到熟人的地方,凭着直觉,来到东城。他并不知道东城是个什么概念,也没兴趣问,只是懒洋洋地道:哦。
姬庆节在他旁边坐下,也不说话,看着两面刚刚扬起的旗子发呆。那两面旗子,一面绘着石笋,一面绘着花苞。
一个人坐着再无聊也不觉得尴尬,两个人坐着不说话可就有点窘迫了。桑谷隽怕姬庆节问起他不想说的事情,先开口道:看什么
没,没什么。
没什么嗯,你看着的那两面旗子是什么来着画得好奇怪,好像,好像那感觉一时说不上来。
那是巫舞团。
巫舞团什么东西来着
姬庆节想了想,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是一个巫师商人建立的行走团伍,团里养了很多巫巫女。
巫女养巫女来干什么给人治病
差不多。姬庆节说,治男人的病。
男人的病我知道女人是有些我们男人没有的病的,怎么男人也有么
姬庆节被他问得见底,终于放开了,笑到:就是男人,嗯,特别是单身男人经常犯的病。比如你我,郁闷到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到那里解脱发泄。
哦,桑谷隽道:还有这样的好地方。你去过没有
姬庆节的脸一下子有些发红。
干嘛
没唉,我去过。我十七岁开始,家父觉得我能独当一面以后,就时不时地闭关,有时候是真闭关,有时候是假闭关。
桑谷隽奇道:假闭关桑谷隽有些奇怪姬庆节怎么话题转得那么快。
嗯,他其实是出城去了,为了稳定人心,就宣称闭关。
那这次
这次是真的。姬庆节继续他原来的话题:他每次闭关,我便成为整个邰城、甚至是整个西北华族的领袖。唉,你想想,当时我才多大虽然这几年也历练 起来了,但压力仍然大得要命。如果在和平时期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遇上犬戎虎视眈眈的乱世。你想想,我一个决定,有时候就会影响成千上万人的生死像这次 挚任氏的覆灭,还有申屠氏的伤亡,我都要负很大的责任。
桑谷隽道:你也不要太过自责。这个世界的格局,本来就是各个国族之间的斗争与消长。每个国家和民族都有聪明豪杰之士,都在努力地为本族谋利益。你努力,别人可能比你更加努力;你高明,别人也不差。族与族之间斗争的成败,有时候不是个人的能力和愿望所能决定的。
我知道。可我总觉得很多事情我能做得更好。
桑谷隽笑道:你要是老这样想,迟早会出问题。
嗯,这个我也知道。姬庆节说,所以我常常想尽各种办法去排遣,但有时候那种揪心揪肺的感觉你懂不懂
知道。和姬庆节不同,蚕从一直太平无事,桑谷隽有父叔在,还没尝试过接手国政的压力。不过最近他也很烦,虽然国家的事务和爱情是不同的,但所引发 的后遗症,有时候也有相通之处。桑谷隽叹息了一声,道:这种不是痛苦的痛苦,有时候不但自己无法排解,而且,而且而且不足为外人道。
说得好。姬庆节说:就算是最亲近的父亲,最信任的朋友,也有些说不出口、或不愿意说的话。而我站在这个位置上,更是连痛苦郁闷都不能放在脸上,每天都要表现得很开心很自信,这样才能让我的臣民们安心。
我虽然也是蚕从的王子,可从没理过事,父亲也还没给我什么担子,在这方面倒还没有很深的体会。桑谷隽叹道:不过我终于明白不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他所面对的压力,比我们都大得多。而他的性子,偏偏又比我们放纵十倍。
不破姬庆节奇道:有莘兄有比我们更大的担子
桑谷隽笑到:他没跟你提起过他的身世是吧也是,他从来不愿提起。我知道也是从旁人言语的蛛丝马迹中了解到的。
身世是指要复兴有莘氏么
不是。姬庆节道:比这个还要麻烦十倍。
姬庆节思虑良久,却无答案,摇了摇头道:如果是什么秘密的话,你不说也无妨,我理解的。
也不算什么秘密了。桑谷隽道:既然连念念不忘要致不破于死地的都雄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瞒着别人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你又是我们的朋友。他顿了顿,望向东方的天空:有莘不破不是有莘氏子孙,确切来说,他是有莘氏的外孙。
外孙
嗯。他是后契的嫡系,商王成汤的孙子,那个国族的指定继承人。
这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天际的轰雷闪电虽然远在西垂,但姬庆节也明白有莘不破的个身份意味着什么过了好久,他才消化掉这个事实。姬庆节把胸中长长的一口气呼了出来,却没有说什么。
对了,桑谷隽说:你刚才为什么突然跟我聊起令尊闭关的事情来着
姬庆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只是想说,我去那里是有理由的。
那里
嗯,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偶然听见有巫舞团这种地方,那段时间又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偷偷去那里了。
桑谷隽道:那个地方既然能帮我们减轻压力,去就去了,干嘛还要偷偷地去。
姬庆节正不知如何回答,桑谷隽道:挪,你看,申屠畔不也进去减轻压力了么
姬庆节一愣,果然看见申屠畔闪进了巫舞团的帐篷。桑谷隽选择这个地方喝酒的本意是为了避免被人打扰,因此这个地方相对来说颇为隐僻,姬庆节来巡视时见到他纯属偶然。因此此刻他们俩看见申屠畔进了巫舞团,申屠畔却没见到他们。
桑谷隽笑到:你们邰人做事怎么都喜欢偷偷摸摸的,你看申屠畔那幅贼样
不是的,这姬庆节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不过说起来,申屠大哥可是有家室的人,还去那种地方,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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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密码 第五卷|9.落落娼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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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谷隽听了姬庆节的话,笑到:有家室的人干嘛不能去那种地方。
姬庆节苦笑道:那里可都是女人啊。
女人,巫女本来就是女人啊。啊难道桑谷隽张大了嘴巴,姬庆节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桑谷隽哈了一声,揍了姬庆节一拳:好你个小子,哈哈,看来人模人样的,居然去那种地方。哈哈,让你老爸知道,看不打断你的腿
姬庆节红着脸道:我我说过有原因的。
桑谷隽笑道:原来搞了那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这句话啊。嗯,话说回来,你老爸知道这个巫舞团的存在么两个男人一旦连这种话题也聊起来,通常私底下都会变得亲热无比。桑谷隽这时和姬庆节说话,言语间也亲密了三分。
姬庆节道:自然知道。
那他老人家就这样容许这个团伍的存在不怕它教坏你们邰人的哈哈,教坏你们邰人的良家少年
姬庆节红了一会脸,咳嗽两声,勉强正色道:家父说,这种事情不能任它泛滥,但也不能堵死。何况这个巫舞团也还不算过分。里面的巫女也不是肆无忌惮地做那个事情。
那是偷偷摸摸的了
不是。其实姬庆节小声道:其实女人帮男人解决,有时候不需要进行得很彻底的。
我懂了。桑谷隽道:就是就是用一些手段,是不是
姬庆节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桑谷隽奇道:你叹气干什么
我唉,这些巫女在普通人家眼里名声不好,但其实,其实她们也有她们的苦衷,特别是有些女孩子,心地并不坏。
桑谷隽眨着眼看他:你干嘛这么为他们辩护难道那里有你喜欢的女孩子
姬庆节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天桑谷隽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居然能迷倒我们的邰王子
姬庆节叹道:其实,她也不算很漂亮,甚至很一般啦。不过有她在身边,我总能很快地放松下来。而且,我相信她其实是那种那种虽然处淤泥,而不染尘垢的人。
桑谷隽道:我我不想打击你,可你认为有可能吗在那种地方。
至少,姬庆节道:她的心是干净的。
桑谷隽喝了一口酒,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姬庆节伸手接过他的酒瓶,喝了一口,传回给他。两个男人不说话,你一口我一口地闷喝。
桑谷隽突然道:我突然想去放松一下。
姬庆节道:哦。
要不要一起去
姬庆节摇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怎么可以进去就算我不顾及我的身份,也要顾及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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