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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使(黑欲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程嘉
安琪拉与霸王花相对而坐。
迪奥不请自来,不怀好意的坐在两女侧面。笑道:“两位小姐如此沉默,莫非在想心上人?”
霸王花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不悦的问安琪拉:“我说过不想在谈判桌以外的地方与这家伙见面。”
安琪拉此时也正心事重重,完全失去平日巧言令色的功力,只是苦笑道歉。
迪奥倒不觉得尴尬,笑呵呵的说:“小妹不要生气,这事不能怪安琪拉,她只是受我所托罢了。我知道判不愿与我见面,才不得不找了一位与匏我交情都不错的中间人牵线搭桥,来,为兄敬文一杯。”
霸王花柳眉紧蹙,压抑着怒气说:“如果我拒绝呢?”
迪奥放下酒杯语重心长的说:“小妹,这就是屋的不对了。须知帑现在是以外交官的身份和立场在镔铁城工作,如果只是因为讨厌一个人就不去见他,也不接受他的好意,怎么能完成外交工作?如此任性,不但有负百万国民的期望,更不利于太师的清誉啊。”
霸王花一想也对,虽然不喜欢迪奥,可人家毕竟是军部的代表,自己来此的目的就是排除军部与监察会、罗摩与圣国之间的裂痕,太过注重自己的喜好,反而会加深这道裂痕。
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又替迪奥斟满美酒,直截了当得说:“殿下,我也敬你一杯……话说在前头,喝完这杯酒,我就不在奉陪了。”
“哈呀,这是何苦……兄妹之间有什么结不开的仇恨,至于如此……”安琪拉幽幽的替迪奥帮腔。
迪奥可比她更了解霸王花的脾气,笑道:“安琪拉薪会了,小妹没有憎恨我的理由,我呢,也不想再提旧事,那都是少年时代荒唐的报应,我想小妹对我如此冷淡,大概是要暗示我她已经心有所属,让我不要怀有不切实际的妄想吧。”
安琪拉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霸王花:“花妹妹有意中人?”
霸王花脸一红,低声反问:“很奇怪吗?”
“喔……对方是谁?一定是位堪与太师比肩的当世豪杰吧!”安琪拉继续追问。霸王花的隐私使她暂时摆脱了被卡洛特临终前的那番话勾起的感伤。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害羞使然,霸王花的脸更红了,头也有些眩晕。放下酒杯,幸福的笑道:“不是我老爸那一型的啦,他人瘦瘦小小的很可爱,也很温柔,有一点调皮,还有一点坏……不过滤说他是当世豪杰,这话一点也不错,如今在圣国,微笑骑士苏欣然的名头可比我老爸更大哩!”说罢咯咯娇笑,一幅与有荣焉的神气。
一听苏欣然这三个字,迪奥先是一愣,随即拍手大笑,喜上眉梢。安琪拉却花容失色,深深埋下头去。
“哦。原来我未来的妹夫就是大名鼎鼎苏欣然,可喜可贺,安琪拉,快替花小姐满上……”
“可不是嘛,花妹妹得此良缘,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孩,得多喝几杯才行。”
安琪拉抬起头时,脸上堆满了精心装扮的假笑,强烈的嫉妒与仇恨则深深的埋在心底。她认定霸王花是挡在情郎与自己之间的最大障碍,之前对苏欣然的怨恨,全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霸王花勉为其难的饮了几杯酒,起身道:“殿下、安琪拉姐姐,小妹告辞,明天谈判席上再见。”转身走出一步,身子一软,无力的跪倒在地。
安琪拉撩起裙裾,自大腿外侧拔出雪亮的匕首,扑向倒地不起的霸王花。
迪奥抬手拦住她,将酒杯掷向霸王花。玉石酒杯飞到体外三尺处,突然遇上看不见的气墙,撞得粉碎。
安琪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适才贸然扑上去,眼下粉身碎骨的就是她。霸王花不愧是罗摩最危险的女人,哪怕身中剧毒倒地不起,仍不可轻敌。
“迪奥……你真卑鄙……太可耻了……”霸王花愤怒的诅咒道,“你会遭报应的……”
迪奥不以为然一笑,悠哉游哉的说:“为兄日前在温泉沐浴,有幸尝到这十步倒的美妙滋味,很是倾倒,好东西不敢独享,今日借花献佛与义妹共品,还望义妹理解为兄的一片痴情,话说回来,这迷药本是谧的情人苏欣然‘转赠’,彼今天被此药所害,亦是一番难得的缘分。哈哈哈哈。”
“卑鄙的胆小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我……小不点……”霸王花艰难的吐出最后一个字,终于昏死过去。
安琪拉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拿起烛台去戳霸王花的背,见毫无反应,欣喜的告诉迪奥:“昏过去了,快杀掉她!”
迪奥摇头道:“谁也不许动她一根汗毛!”
安琪拉大失所望,嗔道:“莫非殿下难忘旧情?”
迪奥冷冷的盯着他,突然抬起手,意欲扇她的耳光。然而终于还是控制住了情绪,缓缓的放下手去。安琪拉花容失色,呆呆的望着他不敢吭气。
迪奥叹道:“安琪拉,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糊涂?杀了霸王花不要紧,可腺噪应付得了百兽天尊的狂怒吗?”
安琪拉惭愧的说:“奴婢愚钝,未能及时想到这一点。”
迪奥道:“算了,你去把霸王花软禁起来,我不希望除却啬掎娼外的任何人看到她……你失魂落魄的在想什么?”
安琪拉今日见了霸王花,倍加想念与欣然两情相悦的那段美好时光。百感交集,一时也疏理不出个头绪。
沉默良久后突然跪倒在迪奥面前,含着眼泪说:“请殿下给我一晚假期,我要去见一个人……请不要问我去哪里,也不要问去见谁,我保证在天亮之前赶回来……”
迪奥笑道:“之后呢?是跟我回天佑城,还是跟着那个神秘的幸运儿走?”
安琪拉忍泪发誓道:“殿下不必多心,奴婢到死也会追随你的。”
迪奥点头道:“比去吧,顺便替我向那个男人问好,说实在的,我有点嫉妒他,不过为了眼,我也会祝福他。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免得错过回家的‘末班车’。”
安琪拉深为感动,发自内心的叹道:“我错误的爱上了另一个男人,但绝不会因此做出背叛殿下的事。”
迪奥摆手道:“少废话,抓紧时间吧。”
安琪拉独自回到卧房,打开衣橱选出一套衣服对着穿衣镜比量着,不中意,又换了一套,还是不满意。最后换上了一套彩裙,感伤的想到与胡索?苏宁初次见面的时候便是穿着这套衣裙,转眼间到了诀别的时刻,衣裳依旧,心境却天差
地别了……
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还有一件要紧事没办妥。于是避开下人的耳目,悄悄来到囚禁花左京的房间。两名兽人侍卫守在门外,见到她连忙行礼,两双色眯眯的兽目却像胶水似的粘在这位军中美人儿的胸脯上。
安琪拉暗自冷笑,色鬼也有段数的差别。如果他们胆量够大,就该直视我的眼楮,如果他们品味够高,就该注意我的腰肢。只懂得看女人胸脯的蠢货……活该充当炮灰。
心中的轻蔑没有流露在脸上,安琪拉微笑着向他们摆摆手,娇声道:“两位辛苦了。”
侍卫受宠若惊,连声道“不敢当”、“这是属下份内的工作”。
安琪拉装出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那女人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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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昏迷中。”
“夫人现在就要审问?属下马上把她弄醒……”一名侍卫转身开门。
安琪拉跟着他走进卧室,摇头道:“先不忙,你们两个进屋来,关上门,我有话对你们讲。”
两人面面相觑,面孔兴奋的发光。能够为美女效劳,当然是无上光荣的事,
说不定会有一番美妙的艳遇呢……
怀着不知死活的妄想,两人紧跟着安琪拉进来,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安琪拉落落大方的坐在床侧,伸出纤纤玉手爱抚着霸王花的脸颊。直到确信她是真的昏迷,才抬起头来,笑容可掬的对两人说:“你们在殿下身边工作多久了?”
“差不多十年了。”
“我也是。”
“哦,老资格了……你们两位忠心耿耿的替殿下办事,理应有更好的前程才是,十年时间不算短,努力向上爬的话现在至少应该是将军一级了。”
两人闻言羞愧难当,其中一人嗫嚅的说:“殿下没有提拔小人,大概是觉得小人愚昧无能吧。”
另一人更懂得看人眼色,壮着胆子凑上来说:“小人日夜都在想好好表现,替殿下效忠,可惜找不到机会。”
安琪拉笑道:“飞黄腾达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可惜你俩居然视而不见。”
两人大喜过望,异口同声的道:“请夫人指点!”
安琪拉指着床上的霸王花问:“你们认识这女人吧?”
“当然。”
“这女人与殿下的恩怨,你们也曾有耳闻吧?”
两人再次对视,其中一人忍着笑说:“当然听说过,嘿嘿。殿下真不该招惹这歹毒的娘们儿。”
安琪拉听出他话中幸灾乐祸的意味,心中暗怒,脸上反而露出笑容:“知道就好,你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殿下遭了这死女人的毒手,能不怀恨在心?”
一名侍卫怒冲冲的说:“换做是我,早就他妈的把她宰了喂狗啦!”
另一名侍卫大不同意,色眯眯的说:“老兄,你这么做就太浪费了,换做是我,杀掉她之前先得奸个痛快!”
“你才是笨蛋哩。”他的同伴得意洋洋的说,“夫人说得是让咱们设身处地想一想,所谓设身处地,就是站在殿下的立场,卵子都没了,拿什么干女人?”
“不错不错,那么只有杀掉她才能一解心头之恨了。”
安琪拉满意的笑道:“你们既然理解殿下的心情为什么不替他报仇雪恨?”
侍卫闻言一呆,讪讪的说:“可是……这个……殿下有交代我们,不得伤害花左京。”
“是啊,毕竟她老子是当朝太师,杀了她,我们可是要偿命的啊。”
安琪拉咯咯娇笑,轻蔑的说:“难怪你们白白浪费了十年青春,至今仍是小小的侍从。”
“夫人的意思是?”
“想要加官进爵,必须懂得揣摩上意,殿下是花无忌的干儿子,难道他能当众开口判干妹妹的死刑?殿下把看守霸王花的重任交给你们,可谓用心良苦,你们想想,看守一个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吗?”
侍卫之一反应很快,压低嗓音问:“您的意思是……殿下想假我等之手,除掉霸王花?”
另一人还有些疑虑:“真是这样吗?夫人不会误解了殿下的心意吧……”
安琪拉冷冷的说:“殿下也是个男人,男人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走,他心里能不怨恨?看起来,你们仍无法品味这怨恨的真谛呢……也许只有让你们变成殿下那样,才能真正明白。”说着,凤目中流露出森然的杀气。
两人亡魂顿冒,一人叩头哀求道:“夫人饶命……”
另一人推推同伴,强颜笑道:“傻瓜蛋,夫人就是殿下的代言人,她的意思就是殿下的意思,夫人来指点咱俩,肯定是殿下的授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安琪拉赞道:“还是你够聪明。”
跪在地上的侍卫听见同伴被夸奖,深感没面子,起身拔出佩刀,喝道:“我这便杀了霸王花,替殿下出气!”
安琪拉摆手道:“住手!霸王花毕竟是太师之女,就这样杀了她,你们两个的小命就完了。”说着拔下发钗,递给一名侍卫,吩咐他在霸王花的腕脉上刺了一下。发钗上沾有强烈麻药,一旦溶于血液,便会导致全身麻痹,肌肉瘫痪,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心脏衰竭而死。但麻药本身没有毒性,因此也不会有中毒而死的迹象,就算迪奥发现霸王花死亡,也只能归罪于“十步倒”使用过量。
看着霸王花的瞳孔渐渐扩散,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安琪拉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自言自语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那个,夫人,这样就可以了么?”侍卫之一战战兢兢的问。
“夫人尽管放心,我们绝对会守口如瓶的。”另一人自作聪明的说。
安琪拉冷笑着点点头,撕下两张支票交给他们。“全国任何一家银行都可以兑换,数额自己填,这是殿下的一点心意,两位千万不要客气。”无视两人的感激涕零,转身匆匆离去。
支票上早已涂下剧毒,两个倒楣鬼不知道马上就要步霸王花的后尘,兴冲冲的躬送安琪拉。蝴蝶姬一走,侍卫之一给同伴使了个眼色,说道:“老兄,你去门外把风,老子要快活一下。”
侍卫之二诧异的问:“你想干啥?”
侍卫之一指着床上的霸王花说:“废话!当然是玩玩这个睡美人啦。”
“靠!快死的人你也有兴趣?”
“傻瓜,就是因为她快死了才更应该抓紧时间,你也不想想,若是平时的霸王花,我有几个胆子敢上?”
“这是奸尸唉,多恶心……”
“不是还没死嘛,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玩白不玩,权当废物利用吧。”
“你真他妈是禽兽啊……”
“白痴!咱们本来就是禽兽。”说着,他急色的扯下裤带,猛地扑到床上。
“啊……”突然尖叫一声,身躯剧震,随即死蛇似的滑下床来。
“咦?这么快就完了,你小子可真没用……”另一名侍卫笑着走上前去。忽然看见本该“昏迷”的霸王花正冷冷的凝视着自己,星眸中杀意涌现。
“啊啊……救命……呃!”
冷艳的刀光斩断了他的喉咙,猩红的血浆喷溅出来。霸王花猛地推开身上的死尸,飞身跃起,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毒性发作了……该死的安琪拉……”她环顾四周,寻找逃生之路。嘈杂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临死前的惊呼惊动了侍卫。身陷虎穴,体内剧毒未除,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霸王花飞快的权衡了当前的局势,毅然推开窗户,转身藏在床底,怀中紧抱着太岁刀,以防不测。
几乎就在同时,一群侍卫破门而入,看到地上的死尸和洞开的窗户,想当然的以为霸王花已经逃走,怒骂着追了出去。尸体被收走,房间里迷漫着血腥气。
霸王花耐心的藏在床下,她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出逃之前,她必须先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剧毒。
惊惶失措的侍卫在蝴蝶馆内外搜了个遍,没有找到霸王花的去向,只得告知迪奥。
“光天化日之下,像霸王花这么显眼的女人没有逃远的可能,她一定还在城中某处潜伏!”迪奥果断的下令,“封锁城门,禁止任何人出城!”
“城内也应该严加盘查……”上元明人兴奋的插言道。这位刺客专家就像嗜血的毒蛇,一嗅到危险的气息便兴奋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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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摇头道:“城内维持现状。”
“殿下……”
“明人君,阿曼拉达?罗兰就要进城了,我不希望她觉察到正在走入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只要严把城门,不让霸王花逃出去通风报信就可以了。”
“主公英明!在下亲自去城门盘查……”
“有劳了。”迪奥揉揉颈子,疲惫的自言自语,“左京妹妹,你可真是我的灾星啊……”
第四章 鸿门宴
寒冬的清晨,理应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睡懒觉的时间,驻扎边境山的圣国战士们却不得不早早起床,整齐的列队守候在营门外,等待元帅的莅临。
“啊啊……唔……”睡眼惺忪的巴斯克连长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装腔作势的嘟囔,“表姐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守时。”
身边的士官故意问:“元帅阁下与巴斯克大人幽会的时候也经常迟到?”
四周的士兵们纷纷掩口窃笑,冷清无聊的早晨,调侃长官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哼,她敢!”巴斯克威风凛凛的说,“那时候罗兰表姐还是个小女生,要是在我面前摆架子,本大人可是会毫不留情的打她的小屁股。”
“哈哈哈……大人好威风哦。”
“等元帅阁下光临,大人也来给我们表演一下吧。”
“好啊你们……他妈的!找抽是不是!嘟嘟……嘟嘟……”巴斯克愤怒的吹响军号,“通统给我站好,瞧瞧你们的德行,简直给圣国军人丢脸!”
“巴斯克大人……”士官给他使了个眼色,压低嗓音说,“表姐来啦。”
巴斯克回头一看,只见薄雾笼罩的官道上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一队开道的骑兵,其后是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最后是压队的步兵。
巴斯克擦了把冷汗,忙不迭的上前迎接。队伍在军营前止住脚步,卫队训练有素的守护在马车两侧,一名骑兵翻身下马,拉开车门毕恭毕敬的伺立在一旁。
车上陆续走下数名便装男子,气度雍容,仪表不凡。巴斯克心知他们就是此次和谈的使节,连忙鞠躬行礼,一想到就要目睹传说中的阿曼拉达?罗兰的真面目,心情禁不住激动起来。
客人都下车了,可是其中并没有女人。巴斯克茫然的环顾四周,看不出谁是真正的罗兰元帅。壮着胆子问一位来使:“请教大人,罗兰元帅何在?”
那人瞅瞅巴斯克的肩章,翻了个白眼傲慢的说:“元帅的日程是军事机密,你的职位……很遗憾,你没有过问的资格。”
巴斯克撞了个钉子,臊的老脸通红,灰溜溜的逃回营房。刚一进门,就听见有人脆生生的唤道:“亲爱的表弟。我好想你哦。”
“哎?”巴斯克愣愣的抬起头,忽见香风扑面而来,一团软绵绵的白影落入怀中。
“哇呀……”巴斯克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甩开怀中的异物,可是那东西却像胶水似的粘在身上,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挣脱。
“背……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巴斯克面如土色。
“嘻嘻。表弟,我是你的罗兰姐姐呀。”洁白的毛线球里钻出一颗乱蓬蓬的脑袋,俏丽可爱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狡黠的笑容。
巴斯克仔细一看,发觉这自称“罗兰”的怪物是个小女童,身子裹在一件过于肥大的毛衣里,遮住了手脚,看上去像个白色的毛球。
“小丫头,你怎会跑到大爷的营房里来,难道不晓得这里是军机重地?”
“军机重地很了不起吗,我身为圣国的元帅,有什么地方是我去不得的?”
“吹牛也该有个限度吧,你小小年纪说这些话都不会脸红?”
“可是巴斯克大人啊,你自称是我的表弟,也并没有脸红啊。”小怪物笑嘻嘻的说。
巴斯克面红耳赤,羞恼的质问:“呸!老子没有撒谎!才不像,才一丁点大就不知羞耻的胡说八道。”
“我可以作证,兰兰没有胡说八道。”欣然笑嘻嘻的走出来,从巴斯克怀中接回小缠人精。
“咦。苏宁老弟……你怎么跟她在一起?你不是去迎接罗兰元帅了么。”
欣然在兰兰头顶拍了一下,笑道:“元帅大人,巴斯克大人似乎不认得你这个表姐呢。”
“是啊,真是个薄情的表弟呢。”兰兰双手托腮,笑嘻嘻的说。
巴斯克呆立半晌,颤抖得指着兰兰问:“你……你真的是元帅?”
“货真价实!”
“可是……元帅怎么会是小孩子呢?这……太奇怪了……难道我在做梦?”
欣然笑道:“老兄,你很清醒,凡是见过阿曼拉达?罗兰真面目的人,都会做出同样的反应。”
“嗯!与惨叫着昏倒并口吐白沫的某人相比,你的定力算相当不错了。”罗兰乜斜着欣然,咯咯娇笑。
巴斯克直愣愣的望着罗兰,无法相信自己幻想了十多年的伟大“表姐”竟是一个无论从那方面看都很萝莉的小家伙,视线转移到欣然脸上,呆呆的说:“如果她真的是罗兰元帅,那么你又是谁?”
欣然笑道:“我是边哨二连张胡索?苏宁啊,老兄,你该不会吓傻了,连我也认不得了吧?”
“放屁!我知道你是胡索?苏宁!”巴斯克一把抓住欣然的衣领,活象一头暴怒的狗熊,“老子问你的真正身份,别跟我说你只是一个下级军官……如果你怀中的小女孩真的是元帅,你小子至少也是将军以上的级别!”
欣然无可奈何的笑笑,摘下圣骑士徽章放在巴斯克掌心。“老兄,我并不是有心欺骗你,隐瞒身份是为了方便工作,如果我一开始就表明身份,咱们就没机会做朋友了。”
巴斯克惊愕的盯着徽章,忽然掩面号啕大哭,跌跌撞撞的冲出营帐。
罗兰幸灾乐祸的捏住欣然的鼻子,笑道:“坏蛋,把我表弟弄哭了,看你怎么收场。”
欣然也深感愧疚,起身追出帐外:“巴斯克老兄,真的很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哇……你们知道吗?一个人的名气太大有时候并不全是好事,比如我巴斯克大人吧。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圣骑士的大哥!”
“告诉你们吧,威震中洲的微笑骑士苏欣然,就是我巴斯克大人的小弟!”
“苏骑士为了瞻仰我英雄的光辉,不惜以假身份投效在本大人的麾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本大人的光辉业绩与英雄气概所感动,终于鼓足勇气向我圣国之虎敞开心扉表达爱意。哎呀,身为圣骑士的兄长,我是否也该取个威风的头饺呢?
小的们,从今往后,你们要称本大人为‘鬼畜骑士’巴斯克殿下!怎么样,够威风吧?哇哈哈哈哈……“
“哈。搞了半天他是喜极而泣呀。”兰兰啼笑皆非。
“唔……似乎没有道歉的必要。”欣然吹着口哨走向巴斯克,嘴角泛起“胡索?苏宁式”的调皮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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