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
作者:黑天使
草原天狼与人间神女的故事,人算不如天算,有时候,为了生活,你不得不向命运低头。
11,双处,但女主有边缘性行为
平时工作忙,佛更,但保证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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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序
大辛50年间,突厥族进犯辛朝边境甘玉,辛帝暴虐当政,民不聊生,突厥军训练有素,大军势如破竹,直逼首都汴京.
慌忙间,辛帝派使者议和,最终割城8座,赔款白银几十万两,将叁个女儿嫁往突厥王为妃。
紫禁城内金碧辉煌,极尽奢靡,一座又一座宫殿关着这些号称“公主”“皇子”的人们
而此时,往日最豪华的琉璃宫仿佛变成了禁忌之地,只因她们的公主即将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宫女馨儿年芳16,生了一张圆圆的包子脸,扎两个圆髻,是这琉璃宫的洒扫宫女,因大宫女们被派去清点嫁妆,这是第一次到内室侍茶.
正好奇地东张西望,胳膊被刘公公可劲儿拧了一把“看什么看,杂家可告诉你,主子这几天心情不好,小心点伺候,仔细你的脑袋搬家!”
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跟刘公公到内室泡玫瑰香茶,便听到低低的说话声
“我的儿呀,命怎么这么苦!听说那突厥王都已经五十岁了,娘要去问问你父皇,大辛这么多公主怎么就偏偏选中了你!”
回头一看,说话的妇人身着紫金芙蓉袄,颈带八宝琉璃串,一双眼睛钩子似的,此刻脸上的珍珠要落不落,好似身上的芙蓉花,颇有楚楚之态。
将早上摘的露水放进茶里,融着龙井搅拌,提壶,由公公引着走向床榻,心怦怦直跳,这还是第一次见贵人呢!走到围帐外便开口:“公主,请用茶”
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将手中的茶碗一托,馨儿实在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往里一觑,顿时魂飞天外!
公主唇红齿白,上有一唇珠凸起,眉如点漆,肤若凝脂,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注视你时好似情人般深情,似有水光流动
颈如天鹅般修长,头发如瀑一般浓密,颇有公主之高贵,气质清冷如谪仙,让人生出无法亵渎之意,真真是神女一般的人物!
“母亲别担心,听说突厥王年事已高,已有五年未娶新妇,又十分敬重皇后,女儿听说他似有隐疾,到时女儿去讨皇后欢心,想必那突厥王也不好叫我侍奉。”
馨儿手一抖,险些摔了个跟头,这声音清脆中带着一缕沙哑,魅惑至极,让人骨头都酥了,可惜,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刘公公转身瞪了馨儿一眼,刚要转身出去,便听见公主开口:“这丫头是第一次泡茶?倒是天资聪颖,长相也讨喜,不如跟我一道去突厥吧”
馨儿一个机灵,立刻跪在地上谢恩:“奴婢愿意追随公主”,抖着一张腿出去便听刘公公说:“你这可是撞了大运了,这次跟着公主去的干的可都是贴身婢女的活
公主担心贴身婢女太貌美,到时会受辱,要不这差事哪能落在你头上!”馨儿似小鸡啄米般点头:“多谢公公提点,没有您哪有我呀”刘公公满意一笑,两腿一转清点库房去了。
玷污 出
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明天就是出降的日子,玉宁着中衣躺在塌上,辗转难眠,脑中思量着自己的出路。
思来想去,自己是大辛的公主,便是为了大辛的和平舍了这一身的皮肉也是值得的
若自己逃走,必会惹怒突厥,自己既有这公主之名,是父皇的女儿,便有一份责任在肩上。
侧起身来点起蜡烛,将自己的奶娘敏娘唤进来,秀眉微蹙:“奶娘,我知明天便要出降,可我这心里总是不安”
敏娘泪眼婆娑,直说道:“孩子,你受苦了,你从小便是个有主意的,不管论相貌还是才情,天下就没有一个女子可以比得上,可自己的终生大事就要这样被葬送,作孽呀!”
玉宁摇头苦笑:“奶娘,我是大辛的公主,从出生那一刻起,自己的终生本就不能自己做主”
敏娘听罢,好似喉咙被梗住般,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默默地流泪。
已亥年六月甘二,玉宁,长宁,海宁叁位公主出降,由突厥使者和公公护送,去往草原
叁位公主戴着面纱,顶红玛瑙头面,着大红喜服盛装出行。
馨儿搀扶着玉宁,喜服绣大红牡丹,用金线镶嵌,衬得长宁身姿婀娜,行动似弱柳扶风,亭亭玉立,行走时如一朵朵牡丹盛开,让人移不开眼睛。
轿后戴着12车嫁妆,白银的车撵全都系着红彤彤的大红花,处处都彰显着和亲的标志。
一行人西行五天之后,终于到达平城,据说这里正是突厥进犯大辛的重要关隘口,正是这里的突破,才让大辛帝以书议和。
轿子抬到了尉犁城主的宅子——怡芳院,听说这几天便在此休息,离到达突厥都城鲁城还有几十公里。
掀起帘子正要下轿,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上挂有突厥军的旗帜
领头的有叁位,左边那位凶神恶煞,右手有厚厚的老茧,玉宁曾听父皇说起突厥有一老将人唤忽和将军,想必就是此人。
右边那位衣着不凡,形容有度,颇有儒雅之风,想必是突厥朝中之人。
而中间那位则骑一匹黑色骏马,其马体型十分精瘦,上有浓密的鬃毛
而其上的男子生得金发碧瞳,面容如刀削般俊美,薄唇似笑非笑,意气风发。
他身穿月亮暗纹服饰,其上有一排排回扣,头戴一抹月亮抹额,腰间配一把上窄下宽的长刀,其上有串小孔,伴随着飞驰的骏马叮铃作响。
只听他语气十分狂妄地的说道:“这些中原来的女人就是麻烦,父皇竟还要我亲自来接”
右侧的忽和嗤笑道:“这中原来的女人在床上都是死鱼,你父皇没几天就腻了,也就图个新鲜,哪有我们突厥女人弄起来带劲!”
此时长宁,海宁二位姐姐都已下车,恰逢此时使者们来催,踩着铺好的脚凳刚站稳,便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玉宁猛的回头,与一双碧眸四目相对
那眼神好似看到嘴的猎物,玉宁心里泛起了一股股寒意,暗暗起了防备之心
只听忽和将军调笑道:“你父王有艳福了,这次还有个尤物”
玉宁听到这极具侵略性的话语,再也不敢呆,快步走向自己的小院,还没站稳,便被礼官告知:“晚上有为二王子阿史那准备的宴席”玉宁想起阿史那那令人不舒服的眼神,顿时推说身体不适
礼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主是个齐整人,还是委屈一下的好,若是惹得王子不高兴,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人哩”玉宁无法,只得答应下来
馨儿手巧,心想公主这样的美人儿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两手一转,挽了个孔雀飞髻
玉宁见了,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将髻拆散
馨儿顿时摸不着头脑“奴婢愚钝,不知此髻可有不妥之处”
只听公主说道:“美丽的东西总是不长久的,越是美丽,就越是存在危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馨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为公主挽了个普通的圆髻,挑了一件不出彩的齐胸杏色儒裙,最后敷上薄薄的一层面纱
看着公主这身打扮,不甚聪明的脑袋里居然冒出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玷污 宴(微h)
宴会举行在一方水榭,玉宁到时,长宁,海宁她们都已到了,只见海宁身着碧色青天绣黄袄,肤色较黑,身段不高,但胜在娇小玲珑.
玉宁生了一张清秀瓜子脸,举止从容,端的是大家闺秀.
此时长宁,海宁正羞红着脸看向高台,正坐在主座的人。
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坐在水榭中央的阿史那一只手搭在膝上,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盛着酒的杯盏.
头戴象征草原王族的月亮额饰,耳侧两缕金被编成一撮撮小辫,身着白色突厥民族服饰,上有一排排回扣,印着黑色的月亮暗纹.一双碧眼微眯着,姿态风流,好不惬意。
玉宁莲步轻移,由礼官领着走向自己的一方桌几,微风吹过,杏色的裙摆与洁白的面纱随风摇曳.
玉宁感到有周围一双双侵略性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像要讲她活剥了般,几乎惊惧地不敢抬头。
娇滴滴的汉人公主从头发丝到脚都恍若神女,高贵雍容,神情清冷,交颈间露出的半截脖子柔若白玉.
一双含水的眼睛戴着面纱若隐若现,像一只小猫挠的心里直痒痒,此等尤物,足以引起草原勇士们强烈的征服欲,赤裸的欲望。
尉犁城主今年已40几岁,刚刚镇守这要塞地区,屁股还没坐稳,朝中多少人羡慕他受王重用,可人哪有不贪心的呢?尉犁城主膝下有嫡庶叁子,免不得要为以后多打算。
二王子这种贵人几年可是遇不见一次,眼下可不正是个好机会?想到这里,一双眼睛转了转,向阿史那拱手道:“二王子远道而来,下官为您准备了助兴节目”
阿史那朗声笑道:“哦?难为尉犁城主一片心意,阿史那怎忍心辜负!”
尉犁听了这话,立刻拍了拍手,只见十二位草原壮汉一字排开,尉犁说道:“这些都是城内精挑细选的勇士”
彼时草原崇尚强者为尊,因此经常举办自相残杀的节目,掠夺和征服是草原人民的天性,只有胜者才有资格活下去.
阿史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思索着彩头,最终开口道:“你们当中的第一勇士便可随我去军中”
说罢,勇士们一个个蠢蠢欲动,视周围的人皆为死敌,礼官一声令下,勇士们像一头头嗜血的狼,展开了属于他们之间的生死搏斗.
大片大片的血流淌下来,混着糜烂的酒与水榭交织在一起。
浓浓的草原烈酒,大块的手撕羊肉,血腥的草原民俗让玉宁胃中隐隐作呕。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酒过叁旬,宴会上的人们喝的酩酊大醉,许多人已经不规矩起来,唤过舞女随意地摸了两下,抬腿就入了进去.
眼睛却盯着玉宁的方向,在神女面前露出自己的大家伙,一个个像是吃了春药般,将舞女干的啪啪作响。
玉宁觉得始终闭着眼睛,就算自己是公主,可也是被父皇牺牲的棋子,何时见过此等污秽!可眼睛看不见,耳朵却要被逼着听这些污言秽语.
玉宁实在是待不下去,慌忙起身,脚下一个酿呛,被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扶住,那只手还轻佻地往玉宁的细腰上揉了一把.
玉宁睁眼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略浓的眉,微勾的鼻,似笑非笑的碧眼,正是二王子阿史那,好巧不巧地,自己的一缕黑发正缠在他白衣的回扣上.
玉宁强自镇定下来,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自己胸前,接扣的眼神专注,仿若看情人,不免让人联想到脱衣解扣。
阿史那一靠近玉宁,便闻隐隐一股处子幽香,仰鼻深嗅,气味直逼下腹,哑声开口道:“公主要去哪里”
玉宁斟酌道:“正打算去河边走走”阿史那心想:“听说汉人做事讲究含蓄,自己确实对这娇滴滴的汉人公主有些兴趣,不如趁这机会探探这汉公主的口风”便开口道:“我与公主同去。”
二人漫步到河边,阿史那说道:“公主国色天香,怎会甘心嫁给我父王,不若跟了我如何,我定会好好待公主。”
玉宁摇头叹道:“我本是大辛公主,为国和亲是我的使命,怎能临阵脱逃,不嫁你父王又怎能嫁给你,这是乱了人伦,要留下千古骂名的。”
阿史那听罢,不以为然:“不知公主听过没有,我们草原人有个习俗叫做父死子继,儿子娶父亲的女人,天经地义!”
玉宁从未听过这样的事,她在宫中一向是紧守男女大防,端的是公主之尊,以为二王子必是哄骗自己,于是薄唇相讥道:“我们汉人讲究从一而终,不似你们草原人般放浪不羁”
小母狼不再一味害怕,终于露出了挠人地爪子,已经掉入猎人的圈套还不自知.
阿史那听罢,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玉宁与他含笑的碧眼对上,泛起阵阵寒意,他那眼神,是对猎物势在必得,玉宁不敢再想,直说自己要回去,一路小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直直关上.
馨儿吓了一跳,“公主,你这是怎么啦”,“馨儿,我怕我已经被二王子盯上了,他已将我视作猎物”
“可是,公主,二王子不用顾及突厥王吗,你可是他父王的女人呀”玉宁的心定了定,“对,他暂时还不敢乱来。”
可是玉宁不了解突厥的宫闱,二王子凭借军功在突厥已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又是王后所出,继位的可能性很大,因此养成了二王子桀骜不驯的性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又是个不择手段的性子,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有不弄到手的。
阿史那穿过河边,身体被烈酒烘的浑身燥热,手指微微摩擦着胯下,血腥的杀戮与隐秘的欲望不断交织,令人浑身血液沸腾.
自己看这汉人公主第一眼便知是个绝色美人,只是靠近一下自己,胯下这东西都还硬着,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只好来硬的,自己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她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真想撕碎她的面纱,将谪仙般的美人狠狠地玷污,艳红的小嘴吐出妩媚的呻吟,纯洁的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
想着想着,用玉扳指摩擦着拇指,顿时心生一计,抬手一招,吩咐随从将自己要的东西买来,趁夜摸入玉宁的房间。
床上的玉宁一双眉蹙着,珠翠尽散只留一头青丝,睫微微颤抖,好似受惊的蝴蝶翅膀,小巧的琼鼻,白皙的脸蛋映衬着月光,铢色惊为天人,不似凡人。
胯下的大家伙在叫嚣着玷污她,一刻也等不了了,叁两下点了她的睡穴,将软筋散用水灌下,约摸等了十分钟,一把将被窝掀开.
玲珑有致的身体尽收眼底,红色的肚兜衬着中衣隐隐露出,半截白腻的脖颈看的人口干舌燥。
阿史那将视线移上,只见一张微凸的,红艳艳的小嘴,猛的含住那一点凸起,用舌头反复舔舐,粗砺的舌头探入,雪白的贝齿,灵巧的小舌反复勾缠一遍.
只听嗯一声仿若呓语的呻吟,似翅膀般的睫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波光艳潋的眼睛,此时这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想要挣扎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史那轻薄自己。
“别白费力气了,公主,我可是下了足量的软筋散,你放心,我父王那话硬不起来,我这就代他来好好疼疼你”
玷污 初(h)
他长相俊美,面如刀削的脸埋在自己脖子上,只听哧溜哧溜,一声声羞人的声音充斥着自己的大脑,天鹅班的脖颈被吸出了点点红梅.
只听刺啦一声中衣被撕地粉碎,一双凉凉的手握上了自己的白鸽,“公主的奶子这么大,就是欠男人吸,看儿子给你吸吸奶儿”
说罢捧着那一边奶儿用舌头反复剐蹭,一股酥麻直逼下腹,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两只大奶子被带着舌苔的大舌头轮流舔吃了一遍,再对着中间的红樱猛的一吸.
玉宁终于耐不住这样的快感,啊啊浪叫起来,阿史那看着玉宁的反应,暗暗思索:“这软筋散可比春药带劲多了,有什么能比看着美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淫叫还要令人兴奋的呢”
想着想着那只戴着玉扳指的手便缓缓下移,来到两条玉白的大腿间,掰开袭裤探进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湿滑一片.
阿史那淫邪一笑,薄唇微勾,调戏她道“公主的逼穴流水了呢”说罢将裤子撕的粉碎,低头向那逼穴一看,无毛的小穴镶着粉粉的蚌肉,用手指掰开小穴,里面藏着一道小缝.
阿史那眼睛都看红了,嘴里也不干不净道:“公主的小穴长这么嫩,让儿子的鸡巴都看硬了,我看公主这逼就等着儿子干呢”
玉宁第一次被人掰开下体,还被这样侮辱,顿时羞愤不已,眼中蓄满了泪水,阿史那见了,用舌头舔去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中指按住那逼穴的小肉粒.
长宁很快就忘了哭,被阿史那高超的技巧玩的张嘴就是呻吟,这么一来二去,“啊啊啊”灭顶的快感涌来,长宁攀上了第一个高潮,浑身痉挛,抽搐不已.
阿史那眼看长宁出水差不多了,叁下五除二将袭裤扒了,露出劲瘦的窄腰,古铜色的胸膛,只见他腹部肌肉块块分明,金色的长发披散着,盖住深粉色的两点凸起.
屁股紧实,双腿修长,胳膊上有一道道年岁已久的刀疤,整个人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往下看去,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巨龙存在感极强,只见那鸡巴十分可怖,长约20cm,呈紫红状,柱身青筋毕露,上面的小孔正兴奋地往外吐着口水,一些突厥王族的兄弟常打趣他“鸟大”,能干的女人欲仙欲死。
此刻,只见阿史那的碧眼中浸满了欲望,面容因隐忍而微微扭曲,终于挺着鸡巴噗嗤一声,温柔又怜惜地入了进去.
玉宁还在高潮,不妨这么挨了一下,痛的仿佛撕裂般,眼睛通红,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往下掉.
阿史那心疼极了,想这这娇滴滴的汉人公主不似身强力壮的突厥女子,定是疼坏了,可自己也不好受,下面的小嘴似九曲回肠,又紧又热.
阿史那拼命忍住不射,薄唇堵上那红艳艳的小嘴,逮住小舌不断吮吸,两只大手揉着奶子,慢慢待她适应。
豆大的汗珠从阿史那头上滴落,顺着胸膛没入底下的黑丛林中,想他阿史那从来便是想要就要,只有数不尽的女子尽数往上扑,何曾受过这种煎熬.
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玉宁脸色变红润了许多,便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鸡巴像打桩似的,快的几乎剩下虚影,没次都尽根没入,顶到花心,捣烂一汪春水.
阿史那将玉宁的两条腿折到胸前,绿眸直勾勾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眼睛一眨不眨,甚至可以看到汉人公主那粉粉的菊眼.
征服的快感与赤裸的欲望充斥着大脑,劲瘦的大腿发力,干的汉人公主嗷嗷浪叫,神女在自己胯下变成荡妇,阿史那得意不已“公主整日戴着面纱勾引于我,今天儿子就让你吃个饱”
肉囊打在汉人公主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噗嗤噗嗤的捣穴声充斥着内室.
阿史那停下来仔细一看,还有一小截没有入进去,肉棒顶端试探到了一个窄小的小口,猛的入进去鸡巴全根没入,连阴茎上的阴毛都塞进去几根.
玉宁脸色刷的白了一下但紧接着巨大的快感袭来,感觉肚子好似被捅穿了,阴道开始急剧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蠕动.
玉宁浑身发抖,下面不住喷水,显然又到了高潮。阿史那低头舔着那张小脸,射意袭来,不再强忍,对着小子宫尽情地喷了个爽。
玷污 醒
玉宁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馨儿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见玉宁醒了,馨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奴婢该死,让公主受此大辱,奴婢以死谢罪”
这阵仗可把玉宁吓了一跳,急忙叱道“馨儿,快把剪刀放下,这是本宫的命令,你若是死了,便再也捋不清事情的真相,你好好想想,昨晚是怎么回事”
馨儿将剪刀放下,缓缓回忆道:“公主,昨日奴婢去小厨房准备醒酒汤,不知怎么的居然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炉子边,过来查看公主发现有受辱的痕迹,都是奴婢不好”
玉宁摇头道“这不关你的事,阿史那这人虽是军功出身,行事却并不光明磊落,定是用了什么下作的法子将你从我身边支走,好行不轨之事”
说罢掀开被子下床,馨儿眼见公主身上布满了吻痕,胸前隐有发紫的迹象,腿间有白灼流出,顿时眼睛肿成了核桃.
“公主,在他们突厥人眼中我们可以随意玩弄,既然他们不把我们当人看,不如我们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玉宁摇头说道:“现如今还未到鲁城,两国和亲乃是大事,我们只能先将这个暗亏闷吃下.
我听说阿史那似是先王后所出,与王后有碍,不如到了王宫我们设法投靠王后,最好能做她身边一名女官,到时阿史那必会投鼠忌器。”
馨儿点头,拿起羊角梳替公主缠发,只见镜中的人儿透着一股媚态,眼角含春,胸前挺翘,已有妇人之态。
只见玉宁拿起镜台中间的一枚锒铛,似是突厥族绑在发辫上用的,锒铛通体呈象牙白色,表面凹凸不平,摸起来甚有颗粒感,一看便是昨晚那人留下的.
玉宁不想与此人有任何瓜葛,于是交代馨儿埋在后院的一棵树下,让它永埋地底,无法见光。
未几,一阵娇俏的女儿声响起:“二姐,你看七妹的院子里种了这么多花草,还有小厨房,哪像我那,光秃秃的和个拔毛的鸡圈似的”
“你呀,从小就要跟七妹比,七妹这可是离主院最远的,就属你的院子近,你还挑叁拣四”玉宁捡起一抹笑容,从衣柜中拿起一件立领的裙褂,连忙迎出去
“二姐,五姐,你们快进来,外面冷”海宁蹦蹦跳跳地进了屋,快人快语:“玉宁,现在才刚秋至,你怎么将自己裹得跟熊似的”
玉宁脸色不变,淡淡回到“草原气候寒冷,一时不适应,早晚还是冷的”
长宁看着玉宁容光焕发的脸蛋,神情若有所思,开口道“好妹妹,我们都是要去给突厥王做妃的,以后宫中就没有比我们还要亲的人了,我们叁姐妹要相互扶持,若是谁以后失宠也好彼此间帮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