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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天使
又怕被人发现,闪身一晃躲进两人背面的大石后,探头一看
只见女人披头散发,上身只着大红的肚兜,男人衣襟微敞,露出里面劲瘦的胸膛,两人下身均是完好,却在林中做这种事!
定睛一看,两道人影正唇舌交缠,十分激烈,发出啧啧的声响,两人分开之际拉出一条长长的津液。
身下交合处紧紧相连,身上的男人逮住两只白嫩脚丫朝两边分开,下身狂抽猛送,发出啪啪的声响
馨儿忍着羞意朝那两人之间的交合处看去,只见白白的嫩穴被一根十分可怖的鸡巴狠狠干着,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凿穿
鸡巴全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刚出去一点就啪地一下桶入,好似一刻也离不得身下的嫩穴
女人承受不住似的企图往旁边躲,让凶狠的大鸡巴出去一点,却被按着屁股固定在石桌上,淫水顺着桌面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打湿了一片
下身怎么躲也躲不过去,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张嘴发出呻吟“啊,不要,不要了啊,太大了,要被干透了”
又是来回抽插几百下,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精关大开,女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像个疯子似的拼命挠身上的男人,却浑身瘫软,只得眼睁睁地被按着灌精。
此时女人的脸转过来,馨儿猛然一惊,居然是遍寻不到的公主!身上的男人好似低声细语地说着什么,馨儿不敢再呆,一溜烟跑的飞快,连头也不敢回





玷污 见
玉宁抖着腿往回走,心中正恼怒不已,忽见前方一座宫殿有一阵喧闹,好多奴隶们手举托盘,脚步匆匆
这王宫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玉宁上前,拉过其中一名女奴,柔声问道“敢问姐姐,前方何事喧闹”
女奴受宠若惊,扑通一声跪下,连忙应道“回贵人,前方是回敏公主的宫殿,公主今心情不好,想要狩猎”
玉宁暗忖:看这阵仗,这回敏公主定是受宠,竟使得一群大太监忙前忙后
跟上前去,便见一女子发髻高束,身着金色旗装,手拿弓箭,正直直对着前方的奴隶,奴隶瑟瑟发抖,头上顶着一草环,原来是人穿人的游戏!
只见回敏连射几发皆不中,几位奴隶的头发已被削平,耳边隐现血迹
回敏暴躁不堪,拧眉道“去,把棠奴带过来”不一会,只见众人领着一名身带镣铐,披头散发的男子
只见那人身穿粗布长衫,手脚均被磨破,背脊却笔直,头发上沾几根泥土,即便狼狈,却难掩浑身气度,好似一块有棱角的美玉
回敏一见他,好似平静下来,盯着他被磨破的双手,情绪一闪而过,开口斥道“棠奴,你可知错了”只见那人不卑不亢,缓缓回道“一举一动皆随本心,不知棠奴何错之有”
回敏大怒“不识好歹”说罢扬鞭便朝那人背上打,那人额角发白,疼的浑身发抖,却一声不吭
玉宁眼睁睁看着男子被打, 却无法施予援手,顿生怜惜之心,正要上前,却见回敏将鞭子一扔,双手直颤“罢了,将他带回去”
玉宁脚步放轻,抬脚跟在后面,只见宫人们七拐八绕,大力地拖着男子走向冷宫后处的一所偏僻木屋
此处极为阴冷,几乎没有宫人,看来是专门关押此人之地,咔嚓一声,宫人落锁离去,玉宁暗暗记下此处,回身返回梧桐宫,刚要唤人打水沐浴
只见馨儿脸色通红,不敢直视自己,顿觉奇怪“馨儿,你怎么了”馨儿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公主,奴婢去替您准备汤药”
玉宁听懂话外之意,顿时噔一下脸色涨红,却还是吩咐道“顺便拿几瓶治外伤的药”不一会,桌上则摆满了瓶瓶罐罐,玉宁拿起一瓶青色金创膏,缓步朝那木屋走去
只见木屋十分简陋,屋顶有几处破损,窗户半开,只能勉强将玉瓶送入,正打算离去
忽响起那人清脆的声音“多谢公主”玉宁难得被勾起了好奇,开口问道“你既看不到我,又怎知我是公主”
那人开口笑道“这瓶身通体冰凉,一看便是宫中之物,而这宫中之人则因回敏公主避我如蛇蝎,听闻辛朝将叁位公主嫁与大王,便斗胆一猜”
玉宁想起今日所见,好奇问道“你为何要惹怒公主,若是顺从,今日这些伤便可免去”那人顿了顿,缓缓回到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公主要我端茶倒水,做牛做马,自是遵从,可要让我卑躬屈膝,做那床榻之玩物,却是宁折不弯”
玉宁听了此话,暗自吃惊“这么说公主还未得手?你可知,若是公主执意要你,你绝无可能逃脱”
屋中之人好似胸有成竹“突厥王族虽性情暴戾,却极为高傲,而且回敏公主年岁尚小,既还未破身,自然不愿勉强一个男奴,受宫人耻笑”
这人好似对回敏性情极为了解,区区一个男奴,回敏竟也拿他无法,正思忖二人
便听那人开口道“公主可会下棋?”玉宁是爱棋之人,虽疑惑一个男奴怎会下棋,还是回道“略懂一二”
只见那男子缓步走到门前,用一根细丝缠入锁芯,啪嗒一声,木门大开,玉宁心知此人身上不少秘密,也识趣地不再问,纯粹当对方为爱棋之人,走到棋盘中间坐下,一抬头却为对方容貌所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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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头秀发用一根木簪束起,肤色白皙如玉,睫毛黑如鸦羽,此时正垂了眸子,凝视手中的白棋,浑身气度不似一个奴隶,倒像是京城的翩翩公子
“嗒”,白棋先行,正落玉盘中央,玉宁凝神,黑子快如闪电,将白子团团包围
“殿下的母妃可是宫女出身?”
玉宁微怔“母妃出身尚书府,尚算得宠”白子闪身避让黑子的锋芒,反而专注于棋盘周围
“陛下既爱公主,为何让公主来和亲”玉宁闻言再下一子,缓缓开口道“许是我性子冷淡,让父皇不喜”
一双素手指着棋盘一侧“公主请看,这白棋虽弱势,却能抱在一起,滴水穿石”说罢执白棋的手往棋中一拨,起进攻之势,棋局骤变!
玉宁心知此人话中有话,蹙眉思索“我乃一妇人,更是大王那榻上之物,你恐怕找错了人”
说罢黑子已无还手之力,正要认输,却见自己微粉的指尖流淌出些缕黑液,棠奴见此,神情好似十分羞赧,双颊微红
“此棋由墨石磨成,十分粗陋,让公主见笑”说罢便打来一盆水,纤纤素手将布帕放于其上“
此处环境简陋,没有像样的斤帕,还请公主委屈一下”玉宁颔首,双手洗净,黑液顺着手腕划下,棠奴风眸一眯,眼波微闪“这材质不易洗净,让奴来帮公主”
说罢双手摩擦着玉宁的指腹,力道轻柔,玉宁脸上染了一抹红晕,只觉那手十分光滑,五指修长,正要出口拒绝
背后却扑通一声,传来痛苦的呻吟,玉宁微讶,转身只见棠奴双膝跪地,身形微颤,额间落几缕碎发,秀眉紧锁
玉宁猜测是那背后的伤绽开了,顿时不忍“你有闲情逸致陪我下棋,还不如多抹点伤药”棠奴苦笑“这新伤迭着旧伤,不治也罢,我都已习惯了”
思忖那伤是在背后,他自己无法,可男女授受不亲,只得让自己的陪嫁管家来一趟
转身正要告辞,却见那人背后血肉模糊,几粒血迹顺着布衫低落下来,实是不能耽搁,于是便亲自拿起玉瓶,开口道 “去榻上躺着,我来替你上药”
棠奴一怔,双眼低垂,忍痛爬到床边,背对着玉宁“实是麻烦公主”说罢素手一拉,将布衫缓缓褪下,露出里面璞玉般的肌肤
玉宁忍着羞意朝那伤处看去,只见这棠奴玉背修长,肤色白皙,其上有两处微凸的蝴蝶骨,配着那一道道斑驳的鞭痕,反而有一种凌虐的残缺之美,顺着颈侧看去,布衫微敞,隐现胸前两处红点…
玉宁不敢再看,敞开玉瓶,一股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开,指腹一挑,微凉的指尖碰上那渗血的鞭痕,只见棠奴“唔”一声呻吟,玉宁僵住,迟疑着说道“上药之时定会有些疼痛,你且忍一忍”
棠奴趴在榻上,眼神晦暗,却不再吭声,只感到那灵活的柔荑顺着背部整个涂抹了一遍,甚至碰到了自己的股沟,带起一阵阵酥麻,正要转身握住那作乱的指,却听“啪”一声响,原是玉瓶合盖的声音
“今天色已晚,你且好好养伤,我下次再来看你”玉宁说完便抬脚离去,衣裙带起一阵风,吹起了棠奴半垂的发
正走到梧桐宫,便见馨儿在门口张望“殿下去哪了,刚海公公过来传话,说是王后明儿要召见”玉宁暗喜,后宫无召不得见,前几天正愁此事,今儿可算了了一桩心事,于是吩咐馨儿打水沐浴,思索着明日的打算
此时甘凤殿中,一名女子身着红色凤袍,碧眸凌厉,皮肤微黑,好似正襟危坐
却不知,这凤袍之下隐着一位碧衣男子,粉舌正朝那甬道穿刺,卖力地吸着穴中的汁液
纱帐外的人一张清秀小脸,气质端庄,只听那女子正隔着纱帘,听那帐中的女子慵懒地道
“今日之事只是你一面之词,本宫后宫的污秽事见多了,劝你不要动什么心思”此时那碧衣男子顺着阴穴来到后穴,湿漉的舌头钻进粉色的褶皱,朝那屁眼来回舔舐
女子微不可查地唔一声,朝胯下奖励似的摸摸头,勉强听帐外之人说道“王后娘娘若是不信,尽可朝迎亲的礼官们打听,知道此事的也不止我一人”
那男子将王后的粉色屁眼钻出个小洞,又用力便洞中探去,淫舌模仿着插穴大力抽插,一只手探到穴上肉珠,来回拨弄,身上的女人面色潮红,抽搐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
“听说也不尽可信,你不过是嫉妒她貌美,我怎知你是不是诬陷”纱帐外那人一顿,忽从怀中拿起一物“王后娘娘请看”
身旁的女奴接过,双手托举,放在盘中呈给王后,一只涂丹蔻的手缓缓接过,漫不经心地朝那物什看去,忽脸色一变,光脚从榻上下来“此物你从何得来”女奴定晴一看,原来是一枚绑发的琅铛
长宁不疾不徐,缓缓回道“回殿下,此物乃是二王子赠予七妹的,既我亲眼所见,便设法偷了过来”王后摩擦着那枚琅铛,若有所思“你所图为何?难道仅因她相貌惊人,挡了你的路”
长宁见王后不相信自己,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奴婢不敢求大王恩宠,只盼受娘娘庇护”
王后听了,一手微抬,示意长宁起身“不过多问两句,看你吓的,你放心,我虽不能决定侍寝之事,但可保你衣食无忧”长宁闻言额头点地,双手交迭,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谢娘娘恩典”
长宁从殿中出来,心神忧虑,脚步匆匆,移步走到案牍前,笔墨一挥,放出库房中的信鸽,将一封信绑于其腿上,白鸽两翅一扑,直取汴京
王宫之上,一直黑鹰远远的盯着那白鸽,找准时机猛的俯冲,尖喙将信叼住,飞至宫外的王府
线索终于出来了一点,预计还有一章剧情就是男女主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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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定
一只带薄茧的大手伸手摸了摸它的黑脑袋,随即将两喙分开,嘴上的信滑落,其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陛下亲启”将信拆开,内有一行小字,草草看完,用蜡烛将信烧掉,翻身潜入梧桐宫
只见玉宁平躺在床塌上,青丝遮住半张俏脸,波光艳潋的眸紧闭,呼吸绵长,正沉沉睡着。
阿史那不忍心叫醒她,只得拧了拧眉,在她耳边自言自语“汉公主,你被人盯上了”
见玉宁眉头微蹙,忽起调皮之心,大手拽着一边娇嫩的脸蛋,轻轻地拉扯
直到脸颊上添了一抹红痕,才觉心虚不已,讨好地用指腹揉了揉,心里思索着对策:“看来还是将她接入王府中最为稳妥,即便王府附近也有许多人虎视眈眈,可也比放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宫里来的安全”既打定主意便不再停留,深深看了床上之人一眼,飞窗而去
笠日,玉宁起身梳妆,不经意间瞥到铜镜,左脸隐约看到一抹红痕,玉宁下意识地向窗边一望,只见窗门紧锁,顿舒一口气,许是昨晚用胳膊压到的
知晓今日要去见王后,玉宁已将说辞暗暗记下,特意挑了一件下摆肥大,褶裥布满周身,每道褶裥宽窄相等的百迭裙,整个人看起来落落大方
随礼官走至甘凤殿,却发现长宁,海宁皆不在,只有自己被召见,这怎么可能?正思量着王后的用意,却见殿内传来一沉稳的女声“进来罢”
玉宁跨入门内,朝那大殿之上看去,只见王后头梳随云髻,左右各别四支凤钗,凤袍坠地,正笑容可掬地打量着自己
玉宁立刻低眸,小腹微收,双膝跪下行礼:“嫔妾见过王后娘娘”王后缓步下台,亲自扶起玉宁:“不必多礼,以后就是自家人了”
玉宁闻言松了一口气,低头回道“娘娘乃后宫之主,礼不可废”岂料王后突然脸色一变,径自指着玉宁“大胆!来人,将这恬不知耻的女人给我拿下”
叁个嬷嬷将玉宁团团围住,手拿叁尺白陵,竟要活活勒死自己,玉宁脸色煞白,大脑转的飞快,知自己与阿史那一事怕已暴露,便豁出去大声喊道“谁敢拿我!我乃一国公主”
右手边的嬷嬷眼露精光,狠厉地说道“王后乃后宫之主,便是你今日死在这里,大王也不会说一个字!”玉宁讶异,王后在宫中居然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难道今日真要死在这里?
正思索着对策,却见一宫女来报“二王子要见王后”王后回身凌厉地一瞥“告诉他,本宫今日不见客”
“王后娘娘抓了我的女人,还要滥用私刑,怎配当一国之母!”阿史那竟敲晕了几位大太监,径自闯入内室
王后气的发抖“你若喜欢这女人,禀了我带走便是,可你先斩后奏,便是夺了父亲的女人,犯了大忌!”
阿史那朗声大笑“王后娘娘这就说错了,我早已鼎明父王,她已是我的女人,说起来还是儿子的错,忙起来便忘了接人回府”说罢便将玉宁拦腰一抱,大步走出甘凤殿
*接下来便是几章肉和对手戏啦!




玷污 府(woo↿8.)
刚出殿门,阿史那便暴露本性,两只大手随意地颠了颠手中的娇躯,状似苦恼地低头,朝玉宁说道“公主最近可否贪食,怎的重了许多?”
玉宁睨了他一眼,知此人故意逗自己,索性闭上眼不理会
谁知此人越发来劲,居然顺着那宽大的袖口,摸上了自己的酥胸,还色情地搓了搓,这可还在宫中,不远处隐约可见宫人们正在交谈,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敢!
玉宁逮住那作乱的手死死地地掐了一把,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要不要脸皮,快把手拿开,这宫中这么多人看着”
阿史那存心要逗她,灵活的大手来回蹂躏两只白兔,粗大的指节夹住一粒红缨,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小淫妇,奶头都硬了还嘴硬”抱着玉宁身躯一跃,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玉宁联想到自己被这登徒子夺去了身子,还被按着身子强迫,才有今日之祸,他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顿时浑身气的发抖,脸上却还能不动声色,甚至欺近那张可恶的俊脸
波光滟敛的眼睛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微嘟的双唇缓缓送上,两唇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消失……
忽然,玉宁一个反身,利落的拔下头上的步摇,便那人胸前狠狠的一扎,鲜血从白色斜襟长袍中渗出,混着铁锈味,滴落到了马车的软垫上
玉宁一怔,阿史那军功出身,戒心又强,没想到居然能得手,愣愣地看着他,口中喃喃道“你为何不躲”
阿史那却好似松了一口气,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嘴上却回道“古人说美人计厉害,当真诚不欺我,今儿居然连我都中了招”
玉宁顿时像个瘪了气的皮球,心里那股火消失的无影无踪,谋杀王子可是死罪!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知是自己理亏,便扯下裙边的一块布料,垂头丧气道“先用这个将就一下,好止住血,回去我给你包扎”阿史那笑了笑,也不在逗她,二人难得地平静下来
不一会,车上的帘子被掀开,戎安朝二人一辑“主子,王府到了”
戎安是阿史那从战场上救下来的孤儿,自然对他忠心耿耿,见阿史那胸前缠布,顿时惊慌失措“主子何时受的伤?要不要请医官过来一趟”
阿史那摆手道“无事”,回头朝玉宁道“随我来”二人行至建章宫,玉宁打量着这座屋落,见室内陈设竟与儿时住的琉璃宫如出一辙,顿时心软了一分
却听那人说道“你别多想,是父王说你刚来此处,难免思乡,吩咐我弄的”玉宁也不拆穿他,刚走到床边准备坐下
却发现此床居然有几处机关,床头放着几本春宫,便猜是这人淫弄自己所用,那点柔软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此人根本就是一个色中恶鬼!
转头见此人拿着白纱和一只金瓶,正裸露着胸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便认命的坐下,拔开瓶口利落地抹上那伤处
前几次行房都未仔细看过他的身体,现在才发现竟意外的好看
只看这人生的猿臂蜂腰,肌肤泛着蜜色,许是整日纵马奔驰,身上带着股草原的气息
阿史那被那双白净的小手一摸,胯下立刻便起了反应,不待玉宁将绷带缠上,便反身将她禁锢在床上
看那衣裙十分宽大,便坏笑着往那胸前一钻,整个脑袋埋在胸口
玉宁咂舌,此人简直鬼迷心窍,就想着这档子事,连自己的伤势也不顾,便推搡道“你先起来,那里还没包扎好,一会就得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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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床(h)
话未说完,便“唔啊……”地娇吟一声
只见阿史那逮住那两团美乳往中间陇,两手放荡地揉搓,将那两团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再用舌沿着乳根来回滑动,口齿不清地道“现在就要干你”
玉宁苦口婆心地交待道“今天不能做…嗯啊……”
阿史那的粗舌抵上了硬如石子的孔头,粗粝的舌苔快速拨弄
之后像婴儿似的朝那孔头可劲地吸奶,好似要把那甘甜的乳汁吸出来,嘴中喃喃“怎的不产奶水”
玉宁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不可否认的是,他弄的真的挺舒服的,腿间也渗出湿迹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顿时羞得脸色通红,低头见胸前一大团隆起,状如怀孕八月的妇人,只不过胸前吃奶的不是孩童,却是草原上的王子…
阿史那见那两个乳球被自己淫玩的浑身发红,两点凸起大如葡萄,泛着深粉,顿时满意不已
双眼移到身下那两只肥臀上,双眼一亮,这两瓣屁股,自己还没玩过呢!
抬起玉宁翻了个身,低头便见那臀如雪般白嫩,煞是诱人
双手急不可耐地敷上去,来回用力抓握,只见那臀弹性极好,盈白的软肉溢出手中,激起一波雪浪
不假思索地啃上去,抓着两瓣臀全方位地舔吃了一遍,舌尖沿着中间的两片大阴唇来回扫荡
玉宁感到自己好像要被吃掉了般,屁股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只得出声提醒“你,你轻点…,不要在玩了啊……”
不一会,玉宁便感到那淫舌深深地陷进了自己的粉蚌中,像抽插似的进入进出
不一会,眼前便闪过一道白光,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玉宁双眼迷离地尖叫一声,颤抖地流出一小片淫水,打湿了身前之人的下巴
自己的身子居然这般敏感,被玩屁股玩的泄了身
阿史那看的双眼猩红,沙哑道“自己将小逼掰开,你要被我干了知道吗”
玉宁知既入了府,这一遭便免不了,可自己掰开那里,这也太羞耻了,便迟疑着没有动弹
阿史那见她都被自己玩泄了还这般羞涩,势必要好好调教一番
坏笑着凑到她耳边“不掰开怎么插你?不插你下面就得插你上面的小嘴,你自己选”
他那里怎么能用嘴?说不准还有尿味,玉宁顿时惊慌道“不,不要,我做便是”
说罢便忍着羞赧,白皙修长的手颤巍巍地放于那处,指节用力,扒出一道的粉缝
阿史那见娇滴滴的美人双手掰穴,再忍耐不得,低叫了一声“小淫妇”直捣黄龙
后入的姿势入的很深,直抵到逼芯,阿史那一顿,将阴茎固定好,紧臀收缩,摆着公狗腰大力操干起来
龟头顶到一处软肉,想起春宫图上女子的一处骚点,料想应是此处
便逮住那块软肉恶劣地顶弄,一下一下霸道地侵犯着,狠狠操干着身下的女子
口吐淫言浪语“逼穴怎的这般浪!要被你吸死了,你这嫩逼天生就是被我干的,知道吗?嗯?”
玉宁尖叫道“啊…不要再欺负我了……要被弄死在床上了…”被他这般狂浪插干得险些要泄身
眼看那肉棒来势汹汹,势必要将自己狠肏一顿,颤抖地想往两边移,刚一动弹,那骚点便被一记深顶
右手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那床居然动了起来,阿史那挑了挑眉,脸上居然有几分邪气“本想怜惜下佳人,谁知你这淫穴竟这般贪吃”
玉宁顿觉不妙,果然那机关右臂径直将玉宁托举起来,正是屁股的位置
“啪嗒”一声,腰间落下一铁槽,竟将自己固定地死死的
阿史那闷哼一声,舒爽地神色都有些扭曲,嘴上不忘调戏她“这床果然是个宝物,不枉我特意从西域特意弄来,被我的大鸡巴干是不是很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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