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天使
阿史那心尖处蓦然一疼,可伴随而来的,还有那隐秘的欢喜,疼惜与欢喜在心中交替,扰不胜扰,复杂不堪
他起步追上去,唇中止不住的叫她的名字“阿宁,阿宁”激动的竟一时不查,咬破了舌尖
终于在一棵树旁,追上了她的脚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将她转过来,洁白的袖袍细细地擦拭着她尤带泪痕的小脸,弯下腰来,十分诚恳地说道“阿宁,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说好吗”
“你说”玉宁觉得丢人极了,不就是对她好了几天,真要论起来,人家是正室,自己有什么资格委屈,居然还被他看到了,叁更半夜的,明明自己亲眼所见,可是,大脑似不受自己控制般,竟不由自主地想去听他的解释
他终于将渴望已久地的人儿揽入怀中,如星河般璀璨的碧眸凝着她,薄唇一点点的吮去那些水珠“我们没有做什么,她是我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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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好久没更啦,最近确实没有时间码字
这张超级肥,算是补偿叭
我脑子里存了10万字,可是我码不出来
下章妥妥的肉肉~
玷污 树林(h)
“真的?”刚一开口便觉不妥,此情此景,像极了市井夫妻之间二人闹脾气,娘子质问夫君的语气
阿史那闻言两袖一拂,调皮地朝她作了一辑,戏谑道“娘子放心,家有悍妇,为夫不敢纳小”
话是浑的,还是那般没个正形,不知为何,比刻听起来,却是十分顺耳,便也不计较“悍妇”一词了罢,夜深露重,正要开口回去,整个人却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抵在身后的树干上
“让我弄一会,都好几天没碰你了”他耷拉着脑袋,整个身子赖在自己身上,柔软的头发不住地蹭着脸颊和脖颈,缠人的很,玉宁耐不住这样的厮磨,心软成了一片,好似自己不答应便要做个人形挂件,长在她身上似的
“好罢,你轻些”她顾不得现在还在野外,一心想着满足他,话落,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紫色的骑装上衣已被推了上去,只剩下胸前两块缠布
小小的布料包裹不住浑圆硕大的奶子,只堪堪遮住了下半个球,两乳中间盘旋着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粒红梅被透明的纱层映出来,若隐若现,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莹莹发亮
见此美景,阿史那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带着薄茧的大手隔着布料将那奶儿揉面团似的揉搓着,抓着两个乳球肆意把玩,那乳球被玩的一晃一晃
不知何时,粉粉的奶头受到周围的刺激,悄悄地立了起来,撑起了一片薄纱,看起来淫荡极了
一道电流般的酥麻从胸前传到全身,渗透到了骨子里,浑身渴望着更加剧烈的快感,好舒服,好想让他再大力些弄自己,像以前那般嘬嘬奶尖
那人却好似故意和她对着干似的,力道十分轻柔,她实在有些受不住,羞红着脸催促道“我有些痒,你用力些”
“真乖”阿史那见一向害羞的人终于开了口,便奖励似的将那纱布一扯,舌尖快速拨弄着那硬如石子的奶尖,一手拢住另一只乳儿不住的碾着
“唔唔,好舒服”她轻启樱唇,忍不住娇吟起来,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流淌而出,打湿了袭裤
阿史那吃完这边,又去吃那边,最后将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堆到一起,扶住乳根,有力的大舌吸着两颗艳红的奶尖,像弹拨乐器似的来回上下弄,舌苔上的颗粒刮蹭着奶尖上敏感的神经末梢,刺激极了
玉宁只觉全身轻飘飘的,舒爽的头皮发麻,他太会弄了吧,真的好舒服,只觉全身瘫软,下身袭裤中藏着的馒头穴不住的往外吐水,忽然,他的牙齿开始轻轻噬咬起来,滔天的快感袭来,她受不住地道“啊,快停下”
阿史那见她双颊绯红,浑身肌肤泛粉,直觉她要到了,便将整个头埋在她胸前,连吸带咬地将她送上了高潮
“小淫妇,看你浪的,这次还不承认,光被我玩奶子便能高潮”阿史那见她的身子这般能出水,胆子便大了起来,嘴里开始忍不住说些荤话
“把裤子脱了,爷要舔你的小逼”看她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便自立更生,叁两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上,掰开两腿间借着月光看那道紧闭的小缝,光洁的阴户白生生的,两指一用力,便露出了两蚌间翻红的嫩肉
“小逼好粉,好嫩,流出的水都给夫君喝”阿史那见她仍为刚才的事有些羞赧,便出声安抚她
大拇指摁上蚌肉中间藏头露尾的小珍珠,一指往穴里探,实在是太紧了,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他心里想的便也说了出来“你这穴真是天生离不得男人的鸡吧,怎么都捅不松”
阿史那见她此刻涨红了脸,偏偏还无法反驳,只能用一双杏眼瞪着自己,活像个气鼓鼓的皮球,只觉可爱不已
不断的花液流淌出来,阿史那见时机到了,便指节用力,紧致的馒头穴贪婪地将他的整个手指吞咽下去,他拇指摁压着阴蒂,中指开始抽送起来,次次深入到底,混着空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嗯……啊……”她开始娇吟,修长的脖子扬起,神情有一丝茫然,粉嫩的唇瓣微张着,内里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阿史那呼吸粗重,此刻只想掠夺那诱人的软舌
他一手玩弄着那狭仄的嫩穴,一手揽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二人的唇舌狂乱地交缠在一处,玉宁顺从地 吞咽着阿史那的津液,还有一小半来不及咽下,顺着下巴滑落下来,分开时,一道长长的阴丝滑落,被他尽数舔去
玉宁感到自己已经沦为情欲的奴隶,成为一只脆弱的羔羊,只能任凭身前的人掠夺自己,把自己融入他的血肉中,与他合在一处
她无处可逃,其实自己也不想逃,甚至还有些渴望,渴望着被他任意袭玩,如同发情的野兽般恬不知耻地随意交合
阿史那将自己的袭裤脱了,只见他蜜色的肌肤下,劲瘦的窄腰曲线分明,豆腐块似的腹肌迭在一处,一粒汗顺着那分明的肌肉没入浓密的耻毛下,粗硬的阴茎高高翘起,十分可怖
他身姿矫健地半蹲着,滚烫的阴茎抵上那湿软的不像话的蚌口,“噗嗤”一声凿入蚌中,蚌汁飞溅,蠕动的蚌肉像一万张小嘴,讨好地吸裹着茎身
蚌液足够顺滑,他眉眼舒展,无比温柔地吻着玉宁的眉眼,下身却狠戾地向前送,直将紧闭的蚌壳全部撑平,全部容纳他的粗硬
仿若还嫌不够深,他将两片肥美的蚌臀托起,抵到肩上,半悬空地顶入,龟头棱凿入蚌芯,一张一合的小口裹的他差点射出来,缓了一会,开始抽送起来,两枚沉甸甸的卵袋“啪啪啪啪”地强悍地拍打着肥臀,摇的树干一晃一晃,枝叶唰唰作响,树叶不住的落下来,却丝毫干扰不了树下交缠的男女
若是有人路过此处,定会看到,深更半夜,一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情不自禁地在树林中野合,不止下身密不可分,连头也交缠在一处,仿佛连体婴儿,就算走到二人身前,也不会被发现,抽送的男子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张运动,一张面如刀刻般俊美的脸上是痴迷的享受,唇舌不住地膜拜着身下的女子,怕是压根分不出心神来看旁人,而身下的女子,则是浑身香汗淋漓,嘴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风骚入骨的呻吟
再走近些,你定会听到男人富有磁性的低语“小淫娃,爽不爽?不说的话不给你了”鸡吧作势要朝外抽,可惜刚抽出一寸,便被一只小手拽了回去“别出去,我说就是了,你弄的我很舒服”
“很舒服是什么意思?我可没问你这个”他停了下来,不再动了,玉宁到了关键时候,臀部忍不住上抬,去主动套弄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可是怎么动,力气都太小了,反而更加的痒,一点也不舒服
“是爽,你干的我好爽,快动一动”阿史那见她慢慢被自己调教地开始骚浪起来,胆子也越发大了,朝她的屁股拍了一下“小骚货,自己站起来扶着树干,我从后面插”
玉宁穴内空虚地厉害,实在是瘙痒地不行,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朝里捅一桶,此刻也顾不得许多,闻言便乖乖地站起来,身子一趴将臀部高高翘起,等着他插进来
大手分开肥美的圆臀,露出里面粉粉的蚌肉,看那湿淋淋的蚌穴,却不急着入进去,反而半跪下,将整个头埋到肉穴里面开始吮吸里面的汁液
牙齿轻轻舐咬着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玉宁感到痒意钻到了骨子里,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的更开,让他好舔舔内里发浪的嫩肉
他也不再折磨她,将水淋淋的肉穴从里到外舔吃了一遍,最后舌头深入穴口,吮吸里面的蚌汁,莹莹露水不住地流淌出来,他有力的大舌喝水似的卷走所有的汁液,一滴也不剩,最后将她弄的又高潮一次才作罢
高潮后的蚌穴湿润无比,他径直插进肉穴,内里湿热地包裹着可怖的鸡吧,他小腿绷紧,站着发力
后入的姿势入的很深,次次抵到宫口,从后面看可以清晰地看到,粉粉的阴唇被紫红的鸡吧一次次撑开,强迫地适应着不匹配的尺寸
又联想到他养的那只猎犬有次发情也是这样,从后面站着交媾,硕大的鸡吧次次插入阴户,这样想着,便更加刺激
阿史那抬起她的一条腿,真就像雄兽干雌兽那般姿势插干,如此反复十几下便忍不住喷出浓精,射满了她整个玉壶
半响,寒风吹过,玉宁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才惊觉二人赤身裸体站着许久了,转头要说话,却见适才还十分嚣张的那人竟是靠着自己睡着了
他睡着时十分乖巧,平日里锐利的眸子紧闭着,将那些高傲不羁的锋芒全都收了起来,呼吸均匀,半点不发出声响,长长的睫毛扇子似的,双手自然垂着,几乎和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站着都能睡着,应该是真累了,毕竟她们二人跳崖之后他不到半天就找到了,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是半刻也没停下,想到这里,心里有几分触动,也许,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也是好的吧
也许是天意,刚冒出这样的念头,便气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呕出一滩血来,玉宁愣了愣,这血居然是黑色的,她直觉自己也许时日无多了
她怎么忘了,自己已经中了毒,无法陪伴别人一生,还不如就这样孤身一人走了罢,不要耽误别人的一辈子,他还这么年轻,身份又尊贵,以后会有很多贵女陪他的
玉宁打定主意要趁着阿史那醒来之前逃走,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顾不上腿软,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去,眼看着越来越远,她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终是离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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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拿人
此处是一个小山坡,它们二人适才胡闹时在一座坡脚处,要走的话就得翻过顶
玉宁全身瘫软,脚步虚浮,偏还要吃力地走着,刚射进去的白灼不断地从腿间流淌而出,夹都夹不住
这样下去可不行,这速度怕是还没下山就得被逮回去,她一咬牙,逼着自己卯足了劲往前走,绣花鞋踩在土路上发出唰唰的声响
草原的天说变就变,黑沉沉的乌云压下,轰隆隆的一声雷响之后,狂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拍落下来
绣花鞋已经湿透了,却仍不知疲倦地疾走着,被泥泞的污水溅湿,终于在一无人的茅草舍前停了下来
一只如玉的手吱呀一声推开了枯旧的木门,紧张地朝里打量着,确定此处无人居住,离刚才那地也十分远,一时半会怕是找不来,玉宁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瞬间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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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山坡上的树林中,一队禁军乌压压的一片,顶着缠绵的雨丝安静地竖立在一人的身后
那人正倚着树干,无知无觉地睡着,他周身十分干净,没有沾上一滴雨,往上看去,一位身姿绰约的少女正用两只宽袖挡着他,定晴一看,你会觉得十分稀奇,二人不管是打扮,衣着还是首饰,都是一模一样
忽而倚着树的男人动了动,睁开了一双墨玉眼,他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懊恼,昨日马不停蹄地寻人,又做了一项运动,居然没有任何防备,睡的这么死,这要是打仗,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不经意间一转头,看到那张意料之外的脸,瞬间有些怔愣:“怎么是你?”
“二哥哥,昨夜下大雨了呀,我看你们半天不回来,便不放心过来瞧瞧,哪知你就在这睡着了”
不待她说完,阿史那向四处看了一圈,没看到人,适才还慵懒的身子瞬间跳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额角青筋暴起,薄唇勾出一抹冷笑,阴翳地道“好啊,居然还学会跑了是吧”
那扭曲的神情,清平看了心惊不已,只得暂时出口劝慰道“二哥哥别急,也许她是被人捉去了呢”
“不可能,有动静的话我睡得再死也能听见,除非她自己要跑”
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居然还想着逃!他愤怒又痛心,如同骨鳗在喉,不吐不快,阿史那一拳打在树上,将那树干凿出一个大洞,将整个左手弄的鲜血淋漓也不觉痛
士兵们眼观鼻口观心,从来没见过二王子这么生气的样子,都低着头讷讷地不敢大声喘息,良久才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吩咐“来人,给我活捉辛公主!”
士兵们训练有素,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几乎将整个山坡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下坡处发现了线索
听着士兵的报告,阿史那眯了眯眼,满意地嗤笑了一声,公主,你就逃吧,最好逃远一点,你逃到哪都能给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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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又累又饿,刚一进门就歪在草垛上睡着了,可惜有人和她作对似的,不断传来喊叫声,她睡意朦胧地睁开了眼,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叫嚷“我们这边也没有,从那坡下去只剩下最后一个方向了”
她瞬间清醒了大半,他们离这里已经很近了,只要一个拐就能找到这间茅屋,甚至已经有打头的士兵发现了“哎哎,别急着走,你们看这里有间破屋,快进去看看,说不定人就藏在里面”
玉宁心中警铃大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还没有任何办法,这间屋实在是太简陋了,连个躲藏的地方也没有,现在走也是来不及了,自己又不会轻功,只要他们进来,就会发现自己,然后被押犯人似的抓走
那打头的士兵兴冲冲地来到了茅屋门口,刚要一把推开便被身后的士兵拍了一下“不是,这辛公主和王子什么关系?怎么他这么生气”
刚要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那士兵压着嗓子转头,和他聊起了八卦“哎,你这可就不知道了吧,王子的女人跑了,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王子的女人还有跑的?多少人倒贴都贴不上呢”那士兵一脸不可置信,暗自咂舌
“那谁知道呢”
“好了,赶紧开门,搜完这最后一个好交差”那士兵终于记起了此行的目的,打断道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响了,里面空无一人,那打头的士兵一脸失望,最后一间也没有,人怕是早就跑远了
二人拆房子似的将整个茅屋翻了个遍,连垛草都看了看,确定是真没有才关门落了锁
屋顶上,玉宁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捂住了嘴巴,整个身子爬伏在屋顶上,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见二人已走远了终于呼出一口气,转头朝身边那人笑了笑“棠奴,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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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矛盾
如墨般的青丝用粗布高高束起,鬓边几缕碎发,他正十分专注地盯着那一对人影,直至变成了两个黑点,一双琉璃般的眸子缓缓转过来,在刚放晴的烈日下似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水
“我在山丘上的岔道口发现了你骑装上的布料,侥幸寻得罢了”
玉宁顺着那张如玉的侧脸看到他胸前,虽然他全身都是伤,可他上次却是因为自己遭了罪,想起此事,一双秀眉便微微蹙起,关切地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上药了罢”
他右手握拳咳了咳,双肩簌簌抖动,呈弱不禁风之态,活脱脱的一个话本里的病弱公子“公主不必担心,我习惯了的,先下不是说话的时机,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玉宁心知他说的对,若是那人亲自寻来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哪管她逃走是为什么,还不得气的剥了她一层皮!
“公主,冒犯了”棠奴迅速将她拦腰抱起,开始疾行起来,玉宁在她怀中仰头看去,只见他面色苍白如雪,唇不点而朱,羸弱的身子在风中微颤,她一向是个知恩图报之人,顿时有些过意不去,毫不迟疑地伸臂抱住了他,想要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来温暖这个抱着她的伤痕累累的雪人
他顿时一僵,脸色反而更白了,整个身子像是透明的般,一碰就碎,低头见她正若有所思,只得出声解释道“公主别抱奴,很脏的”
“不脏,你一点也不脏”
玉宁嗅了嗅他身上的淡淡的青竹味,有些安心,上次有危险的时候,也是他救了自己,这个人面对她时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攻击性,一举一动只觉得令人分外妥帖,她实在生不出讨厌的心思
“公主可知,二王子殿下在用军队寻你,说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将整座山里里外外都翻一遍”
玉宁一怔,既然这样,那就更不能被找到,自己都要死了,娶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助力,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还是忘了她罢,密密麻麻的的苦涩涌上来,心脏似针扎一般,却还掺杂着一丝丝隐秘的欢喜,甜到了心坎,矛盾极了
许是二人运气不好,这一路上十分偏僻,荒无人烟,更别说什么客栈,棠奴只得又走了两个钟头,迎着夕阳的余韵,终于在山脚下发现了一家农舍
棠奴将玉宁放下,走上前去敲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他低垂着眸子,向前拱手道“打扰大娘了,我和令妹上山迷了路,路遇此处,今日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玉宁莲步轻移,配合着拔下一根金钗,塞到她手里,开门的是个身形矫健的妇女,见这公子生的唇红齿白,举止温和有礼,女子出手又这般大方,便点头应了,忽而想起什么,又转头道“我家只剩一间屋了,你们兄妹二人应当住得吧?”
二人皆是一愣,棠奴的脸半侧着,螺子黛似的一双秀眉紧锁着,正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玉宁先反应过来,说道“我和哥哥自是住得的,谢谢大娘”说罢也不矫情,率先跟着她进了屋
她的衣裙扫过一片微风,棠奴瞬间惊醒,黑沉沉的眼珠像一个黑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似要将那纤瘦的身子吞噬殆尽,在她身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对了,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刚看到这屋子里有种的百叶草,可以治你的伤”玉宁将那草采摘来洗净,又用石臼捣的烂碎,像个闲不住的鸽子似的忙上忙下,可谓是贤惠至极
棠奴瞳孔剧烈一缩,内心起了惊涛骇浪,冰冷的身子好似被一泡暖洋洋的温水泡着,热度源源不断地涌进来,直将他的心划开一个口子,躲闪不得,逃脱不掉,他避无可避,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掉入深渊
他十二岁入宫,这么多年为奴,有谁对自己这么用心过呢,从儿时就渴望的温暖,今日终于得到了,可是,为什么是她?
“你转过来,我给你上药”她将兀自愣神的男人转过来,身子倚在床边,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专注地看着那被铁链磨伤的手腕,细心地敷了上去
浓郁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开,充斥着他的嗅觉,棠奴不可避免地低头看着她,她生的极美,冰肌玉骨,浑然天成,不外如是,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到几根细小的绒毛,整个人似莲般光华璀璨,冰清玉洁,胸前的领口微微散开,隐约可见一道深深的沟壑
他唾弃自己,却无法避免男人的劣根性,胯下阳物涨的发疼,浑身都在叫嚣着玷污这高贵圣洁的女子,这样的尤物,是个男人就抵挡不住,他的头微微扬起,神情有些痛苦,最终想起了什么似的,狠狠地掐了一把右臂,转移注意力似的道“公主想知道我什么在行宫吗?”
“嗯?为何?”玉宁见他神情有些奇怪,便也顺着他说,手下的动作不停,开始敷右手的勒痕
“我已不服侍公主了,迪莫婕妤将我要了过去,我现在是自由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也来了行宫,现在还能自由走动,玉宁若有所思,他右手的手臂右侧一晃而过,隐约看到了什么图案,便定晴去细细打量
只见那靠近手肘处有一处红色刺青,大约有一个拇指大小,落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格外地显眼“这是胎记吗?”玉宁好奇地歪着头问道
“嗯”
他盯着那一处,黑沉沉的眼波微闪,平日里翩翩公子般的俊脸上蒙上了一层阴翳,整个人神情有些晦暗,适才的温情瞬间掩去,气氛变的有些古怪
玉宁见他如此,也自觉地不再多问,只得略过此处,没话找话般与他闲聊“走了这么久,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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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宝宝们有没有猜到棠奴的设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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