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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天使
清平捶了捶脑袋,喃喃道“我只会轻功而已,但这地方这么高,根本就施展不开”
玉宁眼神一亮,急急地拽着她的脑袋,指着那凸起处说道“看那处,我们二人轻,正好可以在此石上落脚”
清平闻言大喜,嘟囔道“你这女人,除了好看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总归还能救本小姐”
眼看那处便要到了,她双脚一迈,曲膝点地,二人稳稳地落于大石上,绣花鞋底顺着大石抹出一抹痕迹
阿史那见玉宁居然跳了下去,紧握的双拳青筋毕露,目眦欲裂,脚步一转便要跟着往下跳
小腿却被几个人死死按住“兄弟们,给我捅,那人吩咐了死要见尸,说不准还要亲自鞭尸呢哈哈”
他双眼猩红,再也不隐藏自己的实力,只用双拳,一通发泄似的将几个人活生生掐死,那头看他逮住人就打死的劲头,惊骇地道“快撤,别管任务了,他疯了”
阿史那眼中寒光乍现,将他的脖子拧断,眼神阴翳道“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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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离肉还有2章叭





玷污 寻人(尿射H,慎)
顾不上手疼,刚把那几个杀手解决掉,阿史那便强打神,带着几个仆从下崖寻人
顾忌着自己的兵不在身边,临时调过来又要耗几日功夫,便转身交待戎安“你去忽和帐中一趟,就说我要向他借兵”
戎安实在是心疼主子,那公主就这么重要,他竟要不眠不休地去寻,便迟疑着劝道“主子刚才解决掉那批杀手,怕是体力不支,这几个人也不够用的,何不休养生息,明日再去?”
他一手捂脸,碧眸中布满了血丝,摆手打断道“不亲眼看到她无事,我怕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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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安着急的在帐前踱步,可惜这次随忽和来的都是新招的兵,根本没有几个认识他
见他没有令牌,新官上任叁把火,自以为不能放闲杂人等进去,尽职尽责地将他挡在门外,好说歹说就是不给进
想他自跟着王子以来,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可是事态紧急,也没别的办法,只得退一步,好声好气道“这位小兄弟,可是能通传一声?”
两个士兵见他确实着急,相互对看一眼,便迟疑着应道“你稍等,我们这就去通传”
带有忽字旗帜的帐中,正一片火热
忽和低头看女人轻解罗裳,揉着自己的两团绵乳,使出浑身解数地诱惑着自己
今日夫人观礼还未回,她这娘家小妹就敢只身前来勾引他
说实话这女人长的是真不错,生的杏眼桃腮,腰肢纤细,却长了一对大奶,走路一晃一晃的,隔着衣衫都能看到那硬起的红豆
更有趣的事,每次见了 他都含羞带怯地叫他姐夫,那媚态,像极了被男人插狠的模样,自己一看便硬了
自见了她,自己夫人就无缘无故地和他闹起脾气来,两人都是分床睡的,算起来,他好久没干穴了,确实想发泄一番
刚把将女人摁到胯下,却被门外的吵闹声打断
忽和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唤人“怎么回事?”
那仆从看老爷屋内是这般情景,只得暗叹一声晦气,汕笑道“老爷,二王子身边的戎安先生来了,辛公主与薛相之女齐齐坠崖,说是要向老爷借兵”
一听王子要让自己去寻两个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跟着那二王子南征北战,军中又无军妓,可是旷的久了,还让不让人休息,在这个节骨眼上整幺蛾子!
可二王子自己又不能得罪,便试探地问道“可是他一人来的?”
那仆从知老爷耐性不好,便麻溜地道“回老爷,只有他一人”
忽和闻言放下了心,此事若是着急,王子为何不见人影?胯下那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打定主意,便交待仆从先好生招待着,今儿就是天大的事,也得让他爽完了,猴急地朝仆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仆从见老爷不理,便也硬气起来,将人请进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着戎安道“主子这会正忙着,请这位小爷稍待”
说罢便朝身后几个姑娘使了个眼色,婢女们一拥而上,一口一个爷,一边一个又是喂点心又是捶腿,将他弄的头晕眼花,只戎安一人坐着干着急,这摆明了是要拖延时间
帐内,忽和拉过身前的女子,两腿一跨坐在那两团巨乳上,大手随意放出黑紫的鸡吧,硕大的龟头直打着她的脸,低头命令道“给爷舔舔”
这女子本是部落庶女,自小便被姨娘教导着房事,又早早地和自己的表哥有了苟且,趁人不注意,二人便躲在一个被窝里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只剩下一层膜罢了
见自家姐姐做了将军可敦,顿时起了争夺的坏心思,就姐姐那古板的性子,姐夫只怕是没几天就厌了
她曾伺候过表哥那大东西,自然知道怎么让爷们爽,两眼滴溜溜的一转,十分上道地舔弄起那蘑菇下的沟壑,小舌朝小孔上钻了钻
柔若无骨的手揉捏着两枚肉蛋,果然,身上的忽和闷哼一声,让这销魂的口活伺候的爽的不行
固定住她的脸,便想往喉咙里塞,鸡吧狠厉地插到喉咙底,还未插动,便引起身下之人的呕吐,喉咙受激,一缩一缩的,只会将鸡吧裹的更紧,这嘴真是太爽了!
顿时顾不得许多,将那骚嘴当个泄欲工具似的猛的抽送起来,殷殷憋闷的面色涨红,偏偏头部被固定地无法动弹
想到平日里姐姐叁番两次阻拦二人见面,又觉得意不已,你日防夜防,夫君还不是在自己床上
这样一想,即使难受的要命,也得装作欲仙欲死的模样,嘴里媚叫道“姐夫的肉棒好大……要插死殷殷了……”
身上的人看她这浪样,更是肆无忌惮地顶弄,龟头次次抵着喉咙眼,刮蹭着食道“小骚货,姐夫干的你爽不爽”
殷殷觉得自己快要被戳弄死了,姐夫动作大的没有丝毫怜惜,转念却又觉得他兴许是迷上了自己的身子,才会这样失控,顿时春心荡漾
小舌怯怯的探出,刮蹭着茎身边缘,忽和被这一吸丢了魂,浓抵着喉咙口喷射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填满了她的小肚子
抖了抖阳具,只觉神清气爽,转身披起衣衫,便想起正事
殷殷一看姐夫不准备插自己的小穴,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怕是没有机会入府了
便咬牙跪在地上,摆出一个母狗的姿势,白嫩的手指向后一探,揉着自己的阴核,哀求道“姐夫,殷殷的处女穴想让姐夫插进来,殷殷的逼穴很嫩的,比姐姐的小穴紧”
忽和一看那逼穴一张一合不住的蠕动,稀疏的阴毛附近周围还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胯下顿时又抬起了头,也罢,今儿插不到这浪货底下这物怕是不肯罢休
一撩一袍,将那撅着的屁股抬起,肉刃开疆破土,深入处子穴,紧致的嫩穴不住地挤压着肉棒,爽的头皮发麻,处子就是紧啊!
不像自己夫人,房事多年,穴内早已松垮,忽和被穴绞杀地受不住,一入进去便肆意地顶弄起来,嘴里不住地骂道“操,你这骚货穴怎的这般会吸,老子今儿要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我”
殷殷脸色煞白,交合的快感一点儿也没享受到,真的好疼,那处火辣辣的仿佛要撕开般,嘴里止不住地求饶道“殷殷受不住了…求姐夫怜惜…”
忽和正在兴头上,胯下一次深过一次的顶弄,不以为意道“骚货,一会就爽了,保准你舒坦地以后离不得它”
不一会,便听那淫叫声转了几个弯,娇媚不已,小屁股也一晃一晃开始迎合起来“夫君……好大……干的殷殷好深……”
身上的人舔舔唇,知她得了趣,朝那臀一掐,捏出几个红印“浪货,夫君是你能叫的?看你这姿势,像不像一条母狗?”
她抬头见远处的铜镜倒映出两道人影,那姿势真和两条畜生站着干穴似的,顿时燥的羞红了脸“姐夫好坏……这样调戏人家……啊啊……”
她被这淫乱的景象刺激的双目迷离,几个回合便浑身颤抖地泄了身
忽和只觉那小嘴来回蠕动,吸裹着肉棒来回吸舔,便也不忍射意,直接摁着屁股射出白灼
射意已过,一阵尿意渐渐袭来,想要拔出肉棒,可那逼穴却仍是一张一合,不住的挽留,逼的忽和双眼发红
抓着她的头发,粗暴道“浪货,不是要吸干老子,今儿让你喝个饱”
说罢便当那穴是个呈尿的盆蛊,腥臊的尿液喷薄而出,殷殷只感觉被一注水液不住地冲刷着阴道,弄的小腹涨涨的,只觉惊恐不已,嘴里怯怯地喊着“不……不要……”
心理却幸灾乐祸地想着:姐夫没这样尿过姐姐吧,说起来还是自己的身子会伺候爷们
忽和将那鸡吧噗地拔出,低头只见一女子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双目无神,下体混着血迹,白液和浓黄的液体,淫靡不堪,顿时皱了皱眉,只觉厌恶不已
记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忙,便迅速换上干净的衣衫,浑身舒坦地走到院内,招手命令道“来人,将我的令牌拿去,配合二王子全力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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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先来个配角h吧
因为主角还有感情戏要走




玷污 脱困(上)
山崖陡峭,稍有不慎便摔的二人粉身碎骨,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玉宁忍着惧意探头一看,大约还有五丈距离
她将腰带扯下,突厥骑装不同于汉族,腰间是由紫色藤条所做,十分坚韧,战场上刀枪不入,若是两根带子系好,应该可以攀扯着下崖
既有了决断,便转头扯了扯清平,对她说道“你顺着这绳朝下爬,估计离崖底还有一段距离,到时候轻功可以落地”
清平闻言眼睛一亮,扯过绳子朝那大石角上一挂,便准备下去
转头看玉宁还在那一动不动,便疑惑地道“喂,你站在那干嘛?不下去啦”
她摆摆手“你下去吧,这绳又不到底,只能支撑一个人”清平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她,半响才回道“你不怕我把你留在这?到时候你死了,二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
玉宁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是吗,那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照顾他”清平见她是真不打算下去,便扯着绳子开始攀爬起来,清脆的声音混着山风透过来“你放心,我可不想他伤心”
终于下了崖,清平兴奋地张开双臂,转起圈来,头上的小辫一晃一晃,却被一只大手拽住,扯的她微疼,刚要破口大骂,熟悉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她人呢?”
她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想起还在崖上的玉宁,顿时顾不上高兴,立刻回道“二哥哥,她还在崖上,让我自己先下来寻人”
话未落,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刚还在这的人好像是她自己薏想出来的般,她撇撇嘴,哼了一声“你就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关心关心我”
可惜那人早走了,压根听不见她的话,清平无法,只得暂时坐在这等二人下崖
阿史那从刚才的位置一跃而起,顺着那藤条腰带往上爬,终于见到了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
她正坐在一方石上,背对着自己,许是近乡情怯,他踌躇着走近,眸子一眨也不敢眨,生怕面前的那道白影,是自己的一场梦,会和那月上仙子般,自己一碰就会消失
听到身后的动静,那道纤瘦的身影缓缓转过来,流光溢的眸子里含有点点星光,唇边带着浅浅笑意“你来了?怎的不过来?”
阿史那浑身一震,几步走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眼前的人,仿佛是自己的罂粟,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如痴如醉,甘愿俯首臣称
刀削般的下颌抵着她的额角,鼻尖闻着带有她体香的发,一向沉稳的手臂此刻竟有些微微颤抖
“你没事?”
她摇摇头,许是感觉气氛沉闷,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小脸上是少有的促狭“若是你晚来几日,说不准就能赶上给我立碑了”
他死死捂住那张仍在一开一合的红唇,不许她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竟有些委屈“我武功高强,他们伤害不了我,我是打算亲自换你的,你却不给我机会,说到底还是不信我”
她转头看着他的眼睛,顾盼生辉的眸子下却有着十分的冷静“他们既然敢这样说,定是留有后手,我不能拖累你”
“是不能,还是不敢?”
她一怔,自己内心那些无处安放的心思被戳破,裂开了一道口子,她垂眸不语,盯着自己的一截袖口,莫名地不敢再对上他的碧眸
好在他并没有纠结于此,许是深知玉宁的性子,这一时半会怕是改不了,只得叹口气,再次抱住她,柔软的金发蹭了蹭她的胸口,语气哽咽地道“你知道吗,在我们突厥,若是成婚的女子什么都要亲自动手,那就是男人无能”
他心疼她,又有些自责,明明自己是草原之主,本以为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身边的人,却还是让她担惊受怕
感到衣衫上一片湿迹,身前的人肩头耸动,玉宁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他居然哭了?
她不觉心疼,只觉得很稀奇,据她所知,阿史那十几岁就出去打仗,除了他母妃过世还从来没哭过,难以置信,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哭
她头一次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脸抬起,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可惜那头就和长在她身子上似的,只要她朝前一步,他也跟着移动,她都将外衫脱了,他也不肯抬头
玉宁无法,只得采取怀柔政策,轻声诱哄道“乖,你最帅了,快抬头让我看看”
许是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身前之人还是一动不动,连发丝的距离都没变
她有点恼,他不让自己看,日后翻身笑话他的机会就少了一个,这怎么行!
大脑飞快转了一圈,佯装怒意地推了推他的头,斥道“再不抬头,我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效果好的居然超乎想象,他立刻离开了胸前,抬头揉了揉眼睛,委屈地道“你别不理我,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哄我,还凶我”
低头看那张脸,和往日别无二致,只是往日里舒展的剑眉此刻皱着,中间鼓起了一个小包,碧眸周围一圈红色,连着眼角都是,一点也没了往日的嚣张,竟透着几分乖巧
玉宁心下微软,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抚了抚他的发辫,轻声安慰道“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这句话,身前的人就像一只被睬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炸毛,极力地反驳着“我没哭,是我眼睛进了沙子而已”
她也不拆穿,顺着下坡“是,是进了沙子,天要黑了,我们能下去了吗?”




玷污 脱困(下)
他不语,转身面对着那深不见底的崖底,膝盖轻轻地蹲了下来
“上来”
玉宁心中一颤,固若金汤的心似乎被硬生生地凿开了一个小缝,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战栗,为之沉沦
他的肩膀很宽,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翱翔的鹰,她走近,趴伏他的在背上,感受着独属于他的体温,前方是万丈深渊,就像他将那所有的都抵在身后,只留给她一片温软
他唇角一勾,这时还不忘打趣“要走了,你可要抓紧我,若是掉下去了我可不会为你守节”
说罢双脚发力,从崖上径直飞了下去,玉宁吓了一跳,低头看地面,竟似会动似的,脑袋也晕晕的,果然如他所说,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
他闷笑,看她缩成一个鹌鹑,情不自禁地取笑她“你这副模样可真是有趣,平日里可见不到,看来以后还要多来几次”
看他的举动,心都要被他吓出来,抖着手将他的头掰回去,这可是空中,他竟还敢回头,摔下来怎么办!
后足稳稳地落在地上,转头看她竟吓得小脸发白,睫毛抖动,只知搂着自己,更觉受用的很,将人换了个搂抱的姿势,径自下了结论:“看来公主是离不得我了,也罢,我就勉为其难继续抱着你吧”
清平见二人下来,一蹦一跳地迎了过来,见他俩的姿势,顿时瞠目结舌“二哥哥,你怎的抱着她,她若不能走,将她交给我好不好,我来抱着她”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一汪碧潭似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芒,心情很好地回了一句“不行”
清平从未见过他这么真心实意地笑,即使只有一瞬,也愣在那里,抬头痴痴地看着他的侧脸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玉宁面红耳赤,这简直是胡闹,自己能走了之后就被宫人们教导不能抱母妃了,不然没有公主的体统,现在这么大人了,还被人看了去,这成什么样子!
看身下的人实在是不老实,他俯下身,似笑非笑地威胁她“让我抱着,不然当着别人的面弄你,你知道我做的出来”
玉宁闻言偃旗息鼓,一动也不动了,他这人可不管什么场合,就是要达到目的,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索性顺着他罢了
叁人朝东前行,眼看天就要黑了,只得暂时休息于此,阿史那将她放下,回身交待玉宁“你跟着清平别乱走,这附近有狼,我得去寻些木石取火”
她点点头,将外衫解下铺开,径直坐上去,清平凑过来,闲不住似的兴奋道“听忽和将军说二哥哥烤肉可有一套,今晚说不定我们可以吃到呢”
清平这张嘴就和开过光似的,不一会,阿史那果然打了几只野鸡回来,细细观去,那伤口极小,只有针眼那么大,可谓是杀鸡不见血了,玉宁暗忖:看来这人不止会领兵打仗,在外定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欢呼声恰如其分地响起,炸的人脑袋疼,偏还要用力晃着自己“耶,我们今晚有口福了,二哥哥亲自烤”
肉质白嫩,淌着黄油,阿史那将那肉烤的里焦外嫩,皮肉酥烂,轻轻地咬上一口,皮一点便破,肥而不腻,令人口齿生津
玉宁自小以来便生于宫中,从未吃过野味,心中不由暗赞一声,更是禁不住地想,若阿史那是个女子,有这般手艺,定是很得夫君喜爱
第一只腿烤好给了玉宁,清平巴巴地等这第二只,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双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那薄薄的一片,见阿史那终于烤好了,欣喜不已地便要接过,却见他竟自顾自地咬上一口,一个眼风都不扫,压根没想给自己!
她小脸愤愤,瞪了他一眼,却敢怒不敢言,最后只得自己动手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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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静悄悄地爬上了静谧的星空,树林中簌簌作响,清冷的月光从斑驳的中透过来,倒映着一张面若刀裁的脸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你不该留她一个人”男人背着手,不停地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一张平日里的活泼娇俏的脸缓缓抬起,面容上是从未见过的肃穆“属下知错”
那男子转过身来,轻轻扶起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双碧色的眸子黑若深潭“你之前助我良多,我会补偿你,但今日我要说的是我们之前的协议作废,若你仍打算助我,我登基后会保全你全家,并且会重新为你找一个好夫君”
她笑了笑,果然,自从见到那女人,她就隐隐感觉会有今天,他们本来的协议是她帮他看着父亲,然后将他的一举一动报给他,登基之后她做皇后的
兴许小时候也是真的喜欢过他,兴许是大势所趋,就算是背叛家族,她也义无反顾地为他做了,也许他也是真的想过娶她的,就差那么一步,不是没恨过他,也不是不怨
只是,她终究不是那样的性子,追了这么多年,早就累了,若是可能早该追到了吧,即使她早已没了尊严,可也懂得你若无情我便休的道理
更何况,现在的形势不容她儿女情长,父亲摆明了是站在叁王子那边,理论上来说,若是二王子既位,那自己全家就是要满门抄斩的
现在自己在二王子麾下,可谓是风吹两边倒,不管哪位王子既位,自家都好好的,哪边都不吃亏,这样一想,心理便舒坦了些
她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前方的人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也不催促,她终于平复好心情,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萧瑟的秋日,寒风乍起,吹醒了本该熟睡的人,感到身上微凉,玉宁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拢了拢衣襟,抬头却并未看到二人,她睡意顿时去了大半,心中起疑:这大半夜的,两个人去干什么了?
鬼使神差的,她起身朝那静谧的林中走去,脚上的绣花鞋滚边而过,不发出任何声音,落针可闻
远远地便看到二人的身影,好似在说着什么,清平二人会武,自是听到了她的动静,她狡黠一笑,存心要报那一腿之仇,左手扣着他的袖口,右手揽上他的脖颈
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阿史那一愣,没想到她竟这么大胆,敢以下犯上,一时没有防备,竟让她得了手
阿史那知此情景让人误会,却忍着没有动作,只因他无比期待着,在阿宁的心中,自己的分量究竟如何,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为自己伤心?
从远处看上去,二人就像在旁若无人的拥吻
看到这一幕,玉宁瞳孔骤然紧缩,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孤男寡女,二人这是情不自禁地幽会呢,自己是个没眼色的,竟还要往前凑
可是,心什么这么痛?竟像刀绞般,割的自己血肉模糊,还未反应过来,眼眶便蓦地一热,眼眸中不可抑制地涌起了水雾,她愣愣地摸了摸湿润的脸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哭了
她安慰自己,也许女子看到自己的夫君和别人在一起亲热时都会如此吧?就像父皇去了别的妃子宫中时母妃那样,苦涩在心头渐渐散开,又溢向了全身的每一处
她猛的转身,狼狈的跑走,再也没有勇气望对面的二人一眼,路过的荆棘将完好的衣裙割开了一道口子,就像她此刻破碎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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