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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姑娘
本能(NP、H)
作者:红姑娘

从我被温家弄丢的那一刻起,我就命里注定要当一个婊子。婊子无情,婊子无爱,只有情欲。我的生命中走过了许多男人,有的霸道痴情,有的富可敌国,有的权势滔天,有的一身傲气…… 但我,只有情欲。精┆彩┆连┋载┇书┊籍○○18 ()





本能(NP、H) 一、昨晚上跟他走了
手机铃声响到第二十五次时,我惺忪着眼睛,操着国骂把它捏过来,看到“太子”两个字更是头大如斗。
滑动几次,手仍是抖,然后,便有人近了身,额前的碎发垂在眼前,修长的手指替我滑了那颗翠绿的图标。
我瞄着这男人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他的身体就跟他的人一样,外表光滑细腻,实则坚硬如铁。
便把手机贴到耳边,一面对男人正经地点头:“谢谢。”继而对着电话全无耐心地骂:“有病是不是?大早晨给我打二十多个电话,脑子被门挤了是不是?”
余光正好见到面前这男人直起来的劲腰一僵,继而疏冷地抿了抿薄唇,瞟过一抹玩味。随后便轻飘飘的转身,进了浴室。
那端,太子火气暴涨:“你他妈的才被门挤了!什么脑子能把事情办成这样!”
“用你管!”我哼了一声,看向并未关紧的浴室门,想象着那男人洗澡的动作,办成这样我也没吃亏,人家那一颦一笑的,都很是迷人。心里觉得违和又好笑:“你打来就问这个?”
太子吸着气,冷声问:“你先跟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他走了?”
“问这干嘛?”
说完,我立刻把电话拿远,听到那端怒叫:“听这意思是真的?”
“真的!”
“你他妈的……”
“别一口一个你他妈的!你学不会说人话就给我挂了!”我更怒:“用你时候你忙着鬼混!现在跑来哭丧装什么好人!炮友就是炮友,一辈子也当不了真!”
电话那端嗖然寂静。
太子这人最好强词夺理,跟他吵架,我就必须忘记自己是个名叫温柔女人,更得像个变态那样没脸没皮。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里的男人已经出来,头发丝都带着一股湿漉漉的随性,颀长的身体,草草裹着一件淡青色的真丝睡袍,配着他有点过分干净的相貌,更显出一股违和的素冷。
见我看他,也勾了勾唇角,算是笑过,随后便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迭着,低头划着火柴点了支香烟。
手机那端,太子开始无奈:“是我错了。温柔,你过来,算是我错了,行不行?”
我一愣,有些心软:“晚上再说吧。”
扔下电话,我抱着丝被坐起身,捏起丢在地毯上的连衣裙,抖了抖,发现腰间被撕了个口子,心里窝着火,却只好草草穿上,光着脚走到这个正等我过去的男人旁边,收敛着脾气,问:“你这有针线吗?”
烟雾中,他那种似是而非的笑容特别拉仇恨,执起我的手腕摩挲着,人面兽心地微笑:“抱歉,我这里不可能有那些。”
我捏着那道口子,半晌无语。
僵持了一会儿,他仔细地在那个嵌着水晶的烟缸里掐了烟,随后扯了下我的手腕,我没动,便狠狠拽了一下,直扯得我肩胛骨一阵痛,直接栽进了他怀里,脑袋磕在他冷硬的下颚上,水汽氤氲,让我有点晕。




本能(NP、H) 二、撕得彻底一点
与此同时,他那种特有的,沉湎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到结束还有五个小时。所以,”这人好大喘气:“你还是脱了吧。”
我一愣,低头瞄了瞄,又跟着他的目光一起折回来,四目相对,我被他的眼睛看得没底:“首款我付了。”
他把手顺着那道口子伸进去,揉捏着我的腰,微笑肯定:“嗯哼。”
“那你能放人吗?”
他挑起眉:“这么肯定是我?”
“嗯。”好歹温励是fcn的总裁,我当然不会连这点眼头见识也没有,否则也不能陪他这一晚上。
他点着头,手指探进我的裙摆,微笑:“聪明的女孩。”
“这意思是妥了?”我歪着脖子,追赶他的视线:“我都这么有诚意,你也得表示表示。”
他恍然大悟似得点头:“妥了。”随后,拎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免提,那厢叫了声“盛哥”。他慢条斯理地吩咐:“现在把那小子放了。”
“行,我立刻去办。”
我见那边答应地利索,便放了心。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问:“这样就放心了?”
“我干嘛不信你呀?”
“那……”他扬唇一笑:“现在我可以放心地收缴尾款了?”
我没言语,揽过他的脖颈,探唇吻上了他的。
严格来说,昨天晚上见到这人,我并不意外。
最近总有人在为难我,不是给我车上扔包粉,就是给我酒里扔片药。类似的事件并非第一次,以往温励都会解决,但自从我得罪他,他就去了m国,四个月了,一通电话也没有。
进出几次局子,太子都能把我捞出来,我也就没上心。
谁知昨天,他们抓了那人,我终于明白,这次是被大人物盯上了。
但我运气好,很快便被叫去喝下午茶,总算见了本尊。
虽然温励总说我识人不清,我却不以为然,这人与温励年纪相当,与他身上气场也很微妙得相似,来头绝不会小,第一眼我就确定了。
于是找了个借口打给太子,那厮正忙着锄禾,听我描述,很没耐心地告诉我,这人叫繁盛。
听到这名字,我就明白我这次得留下点什么。
繁盛,这是个连温励也不敢得罪的狠角色,只因为他有很强的黑背景。
一般这种情况,对方不是看上了我的人,就是看上了温励的钱,后者不难解决。但显然,繁盛对钱毫无兴趣。
后来的事情就跟现在一样,我陪他滚了一夜床单,约定滚到下午五点。我的目的是要他放人,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现在放了人,我也就不想再追究。
繁盛这个撕衣服的坏习惯我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为了保住这条裙子,我努力再努力地想把它扒下来,却只听到“撕拉”一声,胸口顿时露了点。
我顿时怒了,擒住他抚在我胸前的手腕,露出不满:“你有瘾啊!”
他掰了掰我跨在他身上的腿,低头看着自己继续往我裙摆深处探的手指,沉沉的声音里有藏着掖着的笑意:“我每次见你,你的裙子总要破一点。”随后仰起头,眯着眼睛看我:“现在换我来撕,当然要撕得彻底一点。”




本能(NP、H) 三、勾引男人上床(h)
随后,不等我想起什么,便卡着我的腿,兜了半圈,把我按到了沙发上。
我喘匀了气,扬起脸看着繁盛慢慢欺近的脸,腿上那只手一点也也没有停,一路摸进了紧里面,捻弄着,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见感觉来了,便伸手扯开他身上浴袍的绑带,弓起身体,迎向他,准备速战速决。
却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压了上来,直直把我的势头完全压了下去。他身上很烫,几近灼伤,却只是紧压着我吻,根本不打算更进一步。
唯有那只讨人厌的手,不断地捻糅着,随着我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而渐行放肆,流水般的吻一路延展向下,顺着我身上那块堪比情趣内衣的布料吮着。
这样下去我会更难看,忙赶在自己意识被牵走前推他,腻声催促:“你快点嘛……”见他黑眸里漾着笑,连忙舔了舔嘴唇,伸手朝他小腹摸去,却还没得逞,手腕又被擒住。
我的另一只手还没抬起来,便被他划拉着一并握住,朝后一提,再一压,逼得我挺起胸,正贴在他唇边,动不得,只好由着他去吮,去咬。
这动作很耻辱,我却没有太多时间计较,只错觉自己成了条搁浅的鱼,连呼吸都那么不得力。随着另外那只手不断地深入,不断地施力,我渐渐恍惚起来,只好放弃姿态,随着本能动作。
腰线下传来阵阵轻飘飘的疼痛,很快,便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脑海,几近失明。
顿时,我淋漓一片,哆哆嗦嗦地挺起身子,耳边似乎传来布料崭新的碎裂声,伴随着满意的低笑。
而我那条悬之又悬的连衣裙彻底成了抹布,身上的束缚也少了,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力,悬空着把我向上直托,直到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我来不及反应,便察觉到一阵热胀,毫无预警地冲进了最里面。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成功地吊在了他身上,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简直令我措手不及。随着他疾风骤雨的出入,不多时,又被弄丢了一般魂,恼怒化为饥渴,咒骂也化作呻吟。
勾引男人上床于我来说已经不难,但被一个男人搞得立场全无,这样的情况为数不多。
后来也不知怎么晕晕乎乎地又躺到了床上,总之总算被放过了。我歇了一小会儿,察觉到有人正在用那根我惹人恼火的手指摸我的脸,更加烦躁地闭紧眼睛,察觉到他动作一顿,继而伏在我肩头抖:“起来吧,去吃点东西。”
我不想动,昨天一晚上也没有刚刚那一次那么累,更重要的是心,在这场交易里,我弄丢了心理的底线。
“看来你是不饿?”他了悟地说着,捏在我肩头的手再度下移,我连忙夹紧腿,阻止这个动作,扭头瞪他:“不是去吃饭?”
“嗯哼。”繁盛俯身冲着我的脸,还是用那只刚刚又差点把我弄疯的手,在我身上贱贱地摸着,挺斯文的一张脸,覆了一层更贱的笑容:“一晚上了,你可总算演不下去了。”




本能(NP、H) 四、记得关机
我吃力地背过身,状似傲娇:“你不也演不下去?”
“我是怕你对我有阴影。”繁盛笑呵呵地捏了捏我的脖颈:“起来吧,去吃点东西。”
我继续傲娇:“裙子被你扯了!”
我感觉他的脑袋正搁在我肩头,很沉,很烦人。那声音还是不疾不徐地惹人讨厌,还有揶揄:“那就别穿了,继续活动活动。”
我腾地坐起身,把他甩出八丈远,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朝他伸手:“拿来!”
他撑在床上,薄被搭在小腹,若隐若现地,带着股违和的娇弱感。尤其是那个似笑非笑的小表情,好像刚刚是我强了他:“拿什么?”
我就要爆破了:“裙子!”
随后,脑袋被人按了按,他用那种极度的温柔,滴水的缱倦声音对我吩咐:“你先去洗干净,我这就去拿,妥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做着“人”一样的事情。
于我而言,所谓“人”一样的事情,大抵就是不交配,不用虚伪地叫床,穿着衣服坐在这个一直用扒光眼神看我的男人面前。
这是我俩第一次一起吃饭,严格遵守了食不言的约定。我为次抛弃了“要么瘦,要么死”的信念,坚持吃到了五点。
五点钟一到,我立刻撂下筷子,按照温励的养成模式,拈着餐巾擦着嘴,对仍靠在椅背上吸烟的繁盛翩然微笑:“谢谢盛哥的款待,时间到了,我先走一步,ok?”
他磕着烟灰,歪着头看我,落地窗外的阳光为他那件浅浅淡淡的衬衣镀了一层金光,泛着一股君子的味道:“有急事?”
我嬉皮笑脸地耸肩:“虽然不是正经事,但也不能迟到。”
“不急。”他伸出手,朝我压了压:“先坐一下,五分钟,不耽误你事情。”
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想了想,将信将疑地坐下来。
随后,他敲敲桌面,附近便钻出个亮闪闪的秃子,提溜着个巴掌大点的密码箱,嗙地一声,搁在了我面前的餐桌上。
“密码是你的生日。”他见我蹙眉,便轻描淡写地解释:“我不喜欢那些纸,希望可以赔偿那条裙子。”
刚才听声音就知道里面有东西,我扶着下巴,手有点抖,不是纸,难道是白粉?
这东西倒是值钱,但我要有本事卖了就不用躺到他床上。
我贼兮兮地瞅瞅他带着笑容的脸,问:“我能现在打开吗?”
“可以。”
我摩拳擦掌一番,顺便四处看看,别说jc,秃子也不见踪影。
自认表现不错,该是没有得罪对方,便捧着心口开了箱子,入眼是满目澄黄。
十根金条。
我抽出一根来,颠了颠,看了看,见金条上还有印,是银行出品。箱子就那么点,也看不出有夹层。我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合上箱子,决定收了:“谢谢盛哥。”
“我知道温小姐最近用钱。”繁盛托着腮,依然淡定优雅,丝毫不见土豪气质:“这点钱,代表昨天的事情两清,不过……”我刚松了口气,他又开始大喘气:“下次再见,记得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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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五、我太需要钱了
直到这几根金条在我车里躺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醒过味来。
收时候是本着老死不相往来的目的,既然事儿已经做了,也正如繁盛所说:我太需要钱了。
但他最后那句话,又惹得我汗毛倒立,直觉下次见面,不会这么乐观。
早晨虽然跟太子说好,但我跟他都是没谱的人,答应见面,然后默默地放了鸽子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反正离我住处不远,也不绕路,就先开车穿过他家公寓区,远远就见到门前停着几大排车,跟车展似得,从兰博到路虎,牌子有红有白还有辆黑,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这一代除了太子,住得都是些正经人,我一见他在,便把车小心翼翼地停到兰博和宾利中间的空位上,料想这样看起来不像个软柿子,所以金子也不用拎上去了。
上了二楼,我按了会儿铃,见没人应,干脆刷卡冲了进去。
谁知一开门,就近传来一声惨叫,我在灯红酒绿,人声鼎沸中找到那声源,是个半裸的姑娘被我拍在了墙上。
正忙着系裤带的小伙子反应比她快,跳到了老远。我见这男人一脸的兴师问罪,忙捂住脸:“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别!柔姐!”那女的一溜烟地缩到我身后,一面扯着连衣裙肩带收纳那两团看起来很好吃的小兔子,瞬间泪眼婆娑:“柔姐,多亏你来了。”
男的先是一愣,继而风度翩翩地侧身让开了路:“我先走了。”
往里走时,我见那男的又回头看我,忍不住“哎”了一声:“我见过你!”
“没吧。”人家很镇静。
我看着他的眼睛,耐心地提示:“前天我还见过,在f1,没记错吧,当时你跟……”
话还没说完,那女人立刻兔子似得蹿到我,挽着我的手臂,摇着,又哭:“柔姐……”
我瞅瞅她,也就没再追问。
一路拖着这女的走进了客厅,硝烟弥漫,酒气熏人,环境也整得很喜庆。
宾客都穿得人模人样,其中有一个穿得特朴素,身上连快表也没有。他长得很是俊俏,却寒气鄙人,眉宇间透着生人勿近的挑剔劲儿。
桌上摆着个切成网格的蛋糕,看样子是个生日party。
我只好出了客厅,找了个僻静的屋子坐下来,点着烟,问:“太子呢?”
“送人去了,就是……”现在在我对面的,还是那个挂在我胳膊上的女的,她美院大叁的,叫什么甜甜。这田是太子昨天的锄禾对象,俩人不长不短也腻呼了小半年,我一直觉得她手段不错,太子的兴趣通常只有一个月。
见我不吭声,甜甜把烟灰缸推到我面前,自己续上:“今天过生日的,念医科的。”
“意思你俩分了?”
“哪啊……没。”
“不容易啊。”我是由衷地感到惊讶:“你也敢。”
甜甜又红了眼圈:“这不是我,是……刚刚那人他真是……”
“不错。”我拍着她光裸的肩,意味深长地笑:“你真挺聪明,就是搞错目标了。”




本能(NP、H) 六、他们都知道
她垂着头,逆来顺受地承受着我的敲打。过了老半天,才跑去锁了遍门,又转悠回来含着眼泪瞅我:“柔姐,是我不懂事,你比我大,比我有钱,比我长得漂亮,反正我看你也没怎么损失,你就原谅我,我知道错了,行吗?”
我笑了一声:“我挺好奇,你怎么搭上繁盛这尊佛爷的?”
见她不吱声,又把调出照片的手机搁到桌上,叹息:“我两次进局子都碰见过这男的,太子也说真巧了。不说实话,他一回来,我就把照片给他看。”
甜甜立刻颓了,哭起来:“对不起,柔姐……我是真……真……”
“你他妈好好说话!”我瞪起眼睛:“能不能等我找人把你轮了再嚎丧!”
一分钟后,甜甜终于完整地把话说清楚了:“就他们突然找我,让我找个朋友给你动动手脚。我跟‘他’的事儿……”她小声说:“他们都知道。”
昨天见到繁盛之后,我心里就开始敲鼓。我没傻到轻易就能让人算计那么多次,才想起每次出事儿这个甜甜都在。
问这个我也不是为了追查什么,只是中间这一环有甜甜的事儿,这就好比我被狗咬了一口,野狗的话也只能认栽,家养的就不一样了。
我跟甜甜自然不是朋友,她对我不忿也自然由来已久。但她比不得我有温励罩着,也很懂事精明,我打心眼里喜欢她这个态度,也不少调和她跟太子。
不过,她跟刚出去那男的有一腿的事还是太子告诉我,即便如此依然花钱供着她,我料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但我也想,他是让我靠这个拿捏甜甜,免得成天被他身边那些女人捅刀子。
我看甜甜不像撒谎,便不再问。这时,太子的电话打过来,口气不坏:“你他妈在哪呢?”
“你他妈在哪呢?”
他默了默,问:“你还跟他那呢?什么时候来?”
“你先说事儿,老问我干什么?”
“是让你出来了就来我这,想吃什么?我给你买点去?”
“我就在你家呢。”
他先是一僵,继而匆匆道:“那我把他们都弄走,你要是累,就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
很快,房间外传来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甜甜也接到电话离开。
我就近在这屋子里洗了个澡,锁好门,脱了衣服倒头就去睡了。
太子大名叫顾长琴,本来大家都叫他顾殿、顾少这一类,后来有个游戏人物叫太子长琴,这家伙就正式更名为太子,也符合他这纨绔殿下的身份。
我俩是真正意义上的发小,从小我就只有在太子家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因为他虽粗鲁,却不从以任何方式惊我安眠。
等我揉着眼睛醒了,也不知道是几点,反正床头灯开着,太子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指尖夹着根黄鹤楼,飘着软绵绵的味道。
我一动,他就低头,用眼角瞄着我:“睡醒了?”
我眼睛一直疼,只好一直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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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七、被他铐在床头
他掐了烟,附下身来:“你老实跟我说,那王八蛋对你做什么了?”
“上床。”
“就上床?”他审视着我:“我看你身上也没伤也没针眼,他别是给你喂什么药了?”
“没。”我见他又张口打算追问:“就让我爽了一把。问完了么?”
他一呆,继而吐出一个愤愤然的字:“艹!”继而又狠狠揉吧着我的脸:“放心,这事儿我肯定跟他没完。”
我仰着脸看着他,心里突然暖了暖:“得了,别吹,你说话没准儿。”
“吹?你有点良心成吗?”他伸过手臂,粗暴地把我扯进他怀里:“就是个炮友,好歹也这么长时间。再说……”这声音突然诡异的低了:“温柔,我知道你底线在哪。”
我先是有点懵,继而推他一把,嫌弃道:“别装,好好说话。”
“嗳!你!”他这一瞪眼,立刻又变回了我了解的那个太子。我也不甘示弱地瞪他,随后就见他掐了烟,骑到了我身上,按着我的额头,霍霍地磨着后槽牙:“我装?我他妈哪次跟你装过?”
“哈哈!您能不这么可爱么?”说真的,我就喜欢看太子这幅德行,他总想显得霸气点,但那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得是繁盛那种,侧漏出来的。
繁盛……
丝丝恐惧莫名其妙地弥漫而来,我有点惧他,惧到忘记了要跟太子继续吵吵。
突然,头发被人一把抓着向后扯了下,力量虽大,却因为是一把抓而没什么痛感,但我依然不爽地叫起来:“干什么!我艹!赶紧放开!”
太子也没搭理我,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俯身,“啊呜”一口咬上我的脖颈,一阵剧痛传来,我正要叫,又被他捏着下颚吻起来,吮了一会儿就开始咬,痛得我差点哭出来。
这个暴力的吻终于让我终于清楚地感觉到,这厮今天是很不对付,连忙手脚并用地推他,却只觉手臂被人一抓,随后听到“喀喀”两声,我的双手被一副锃亮的铐子拷在了床头。
我动了动,难以置信,冷下脸:“你干什么啊!赶紧给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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