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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姑娘
这样的坚持的确有点二,我便抓住他热乎乎的手,猛地感觉被人向前一拽,随后背被人搂住,把我整个人拖了出来,直接栽到了他肚子上。
紧接着,头顶被人像对狗一样摸了会儿,他显然特别开心:“小妞,我可不是免费的。”
我心里一咯噔,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低下头来,轻轻啄了下我的额头:“给你一分钟考虑。”
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你跟温励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对:“你跟苏菲是什么关系?”
他不答:“看来你是选择回温励身边去?”
我看着他那双漩涡一样危险的眼睛,觉得脊背发冷:“你……会让人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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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二十八、不从
他一愣,随即笑道:“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我仍不放心:“可是那天好像有个小姐被带走,还拍了片子。”
“她只是个小姐。”他抓着我的手,吻了吻:“你跟过我,即使不考虑温励的心情,我也要考虑自己的心情。”
“那你……”
“找上你只是我觉得有趣,仅此而已。”他俯身凑到我耳边,柔声道:“温小姐并不青涩,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
他这话在我听来就跟说他那块墨翠只是带着玩一样,可以计入客套里。
我没说话,因为紧张。
“算了。”他扶着我,让我站起来:“既然这么不情愿,就当我没提。”
像我这么没节操的人,一听人家这么说,立刻窃喜。
之后我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直到接到甜甜的电话,柔声询问了我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安慰了我好一会儿。
礼拜四晚上,叶子半夜打来电话,背景乱糟糟,她在那头嚎,好像说是在sixnine。我一听她话音不对,连忙翻墙出去,很快就到了吧街。
包厢就一个,一推门,里头没几个人,桌上摆了瓶半芝华士12年,正中央是个雾腾腾的冰壶。
我一进来,叶子已经腾地一下冲到我身后,掐着我的手臂,抖成了筛子:“温柔,温柔,快跑……我害怕……”
我见她头发衣服全都七零八落,脸色又红得极不正常,嘴角挂着血迹,知道是吃亏了。
这场面我好像还收拾不了,赶紧把车钥匙塞进她手里,推她:“别他妈啰嗦,赶紧走。”
叶子转眼就跑了出去,我刚出门,就被人拖了进去,紧接着一个耳光扇过来:“想跑?艹!小辉哥的场子也敢砸?”
“你先放手。”我抿了抿嘴,手快地开了灯,朝沙发上看了一眼,有点火了:“打我不白打,咱们叫来人再说话。”
“不白打?臭婊子,老子今天打不死你……”这人作势就要踹过来,立刻被旁边一个踹了个跟头:“傻b啊你!这么漂亮还往死打?”
我趁机按手机,余光见到那人走过来,是个跟我一边高的男人:“小姑娘什么来头?在哪坐台的?”
“小辉哥,我们不是坐台的。”杀千刀的太子不接电话,今天这事儿又不好解决,我开始后悔居然撂了那么硬一句话:“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道歉。”
“哎呦喂,听听。”他捧着肚子笑:“刚刚还硬邦地跟什么似得,爷还当多大来头,还他妈的叫人,笑死爷了!”
遂一把扯起我的头发:“道歉是吧?爷给你机会。”他一指矮桌上那半杯浑浊的芝华士:“要么赶紧让爷看见你的人,要么,就把那酒替那个婊子喝完,否则今天干死你。”
看那酒浑得那么明显,我想了想,只好把心一横:“行!我叫人,你是个爷们就在这给我等着。”
这通电话拨通时,我有种直觉,我好像着道了。
果然,那厢接起来:“温小姐。”
“繁盛!”我匆匆道:“你说的事儿我答应了。”
他笑起来:“温小姐现在在哪里?”
“吧街69。”我瞄了一眼那已经石化的小辉哥,道:“给我领五十个人过来,我要打死俩人。”




本能(NP、H) 二十九、车震
繁盛先是一顿,继而在另一端轻轻笑起来:“胡闹。”随后道:“把电话给他。”
“他给我砸了怎么办?”我真的已经没钱了。
“他敢。”他又说了一遍:“给他。”
我把手机塞到小辉哥手里,无不傲慢地说:“拿着,你老板让你接。”
小辉哥颤颤巍巍地接过手机,放到耳边,步子往后溜了溜,听了一会儿,脑门子上就沁出一股冷汗来:“盛、盛哥,我错了。”他就像肚子被人踹了一脚似得,像个虾米似得弓下去,快哭了:“我没打!真没打!一下没敢打!我……”
他的啰嗦戛然而止,随后,呆了老半天,道:“行!行!”
之后他把电话递给我,恐惧地笑:“嫂子,您电话。”
我一看还没挂,只好贴到耳边:“喂?”
“这不是我的人。”繁盛道:“不是我找的。”
“我知道,不是您亲自找的。”
他笑了一声,没有否认,停了停,忽然柔声道:“现在派人去接你?还是你过来,地方找得到吧?”
我正想说我自己去,他又道:“算了,我去接你。”
我赶紧说:“我还得去看看我那个朋友。”
繁盛没吭声,径直挂了电话。
出门时发现我的车不在了,打给叶子,是一个追她的小男人的接的电话,说是在医院,让我别担心。
我只好回来,找了张桌子,要了两瓶啤酒,歌手正好在这时上台,唱得那首歌还蛮好听,我听到一半突然惊悚地发现自己好像知道这首歌的名字,是soler《风的季节》。
过了一会儿,酒吧进来了十几个人,把小辉哥那屋里的男男女女全都领走了。
直到我桌上码了两排啤酒瓶,突然感觉手里的那半截烟被人捏走,我像个小姐似得趴在桌上,眯着眼睛看着那只轻轻敲击烟身的手指,我不想醒,不想抬头,不想出声。
许久,烟蒂被拧熄,那只手又在我脑袋上摸了摸:“走吧。”
我只好坐起来,耷拉着脑袋:“你结账没有?”
“嗯。”
之后就跟着他上了车。
繁盛开得是奔驰g,那简直就是一辆带轮子的棺材,我手脚不灵地爬进去,扣上安全带,浑浑噩噩的,却完全睡不着。车里全是酒气,我嫌弃地开了窗,任由那阵风活脱脱把我吹成了梅超风。
旁边,繁盛心灵地问:“觉得挺生气?”
“嗯。”
“她爸爸早先有点不干净的事情,孝感动人。”他笑道:“你没必要计较。”
叶子平时不来这种地方,更别提跟那个小辉哥混在一起,假设那屋里有一个漂亮男人,我都看不穿这个局。
看来是我做人失败,导致唯一的基友也要跟甜甜做同样的事。
我有点烦躁,看向他蓄着微笑的侧脸:“在这停一下?”
“做什么?”
我恬不知耻:“车震。”
他笑:“我嫌你脏。”继而看向我,扬起唇角:“一身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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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三十、真他妈贱
我回避了他的目光,闭起眼睛靠到了椅背上,听着汽车苍茫的引擎声,心里渐渐地完全空了。
很出奇的,我突然很想顾长琴,想他那副眼里喷火,让人特别想抽他的嘴脸。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
即使再也没人用脏话问候我所有的亲人,我依然丝毫不觉得轻松。
繁盛的房子在郊外,位于山景别墅区,也是依山而建,视野很不错。我上次来时是白天,有见到满满的阳光洒进来,现在又可以看月亮。
不过这种建筑模式,只令我盼着山体突然滑坡,然后坠死他。
往最里面走是条小径,进去走一会儿就露出个洞来,温泉就凿在这在山窝窝里,山壁上爬满了小花小草,顶上十几米处是蓝天鹅绒般丝滑的夜空。
温泉在中间散发着热腾腾的热气,一看就令人觉得舒服。
繁盛把我领到这,道:“你先泡泡,明天就不要去学校了,好好休息一下。”
我点头。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那半边脸,讲话的调调很恶心:“是不是还在疼?”
我挨打的经验有多么丰富?遂摇头:“不疼。”
他松了手,扶了扶眼镜,笑起来:“真这么在意你那个朋友?”
我真是烦透了:“没。”
他笑了下,伸过手来,抱住了我,低声道:“你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
我沉默。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别人怎么想我,因为没必要去找骂。
就像他说的,觉得我脏。
我也想,我的确很脏了,从遇到温励开始,就再也没有干净过。
温泉里浮着股淡淡的咸涩味,我捧着那水冲了冲脸,真是火辣辣的疼,不知是在消炎还是破相。
隐约中又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简单,因为只有我自己。好像死了一样躺着,周围也像死了那么安静。总之一切死气沉沉。
之后脸颊上传来一阵冰,冻得我四肢都在僵,隐约间抓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我模糊地想着大概是太子,立刻就钻进去让他抱着我。就像高中时,有次一起喝酒,喝醉之后趴在他背上睡了半宿,那么毫无担忧。
醒时已经九点,房间里只有我自己。
床头摆了条颜色恶心巴拉的睡裙,台灯下压着张纸条,字是小楷:吃过早餐再吃药,有事找裕贤。
我找到那个叫裕贤的人时,她正在一层唯一坐北朝南的那间屋子里往死里训一名小女佣。
这女人目测不到叁十,那相貌在我看来有几分眼熟,从衣着装扮不难看出,此人过得极为精致。
我敲门进去,她便站起来,神色间冷淡得跟温励有一拼:“温小姐有事?”
“是啊。”我怀疑她跟繁盛有一腿,丝毫不敢得罪:“就是想问问您,餐厅在哪?”
“小凡,你领温小姐去。”她转头吩咐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又看向我,道:“温小姐对我不必用敬语,我只是这里的管家。”
“哪能呢。”她的眼睛令我生出一股源自本能的恐惧:“我这才第二次来这,什么都不懂,都要麻烦您。”
她歪了下嘴角,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道:“温小姐太客气了。”
我的目光移到那块premier glacier,更加狗腿:“那我先去餐厅,我想裕贤姐不像我这么闲,就不叨扰您了。”
直到我吃早餐时,小凡仍站在我身后啜泣。
我实在忍不住,问:“你哭什么?”
她不肯说,只连连说:“对不起。”
我最烦别人在我耳边哭,只好又道:“那你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叫你。”
小凡使劲摇头:“不行,裕贤姐让我服侍你。”
我瞪起眼睛:“我让你去休息!”
于是她抹着眼泪沉默,过了一会儿,忽然扑通一声跪到我腿边:“您别为难我了,温小姐,求您了,要是裕贤姐生气把我辞了,我就得去卖身了,我爸还欠着几百万高利贷呢。”
我一愣,遂连忙拉她起来:“行了,我不为难你。你也把眼泪擦一擦,别哭了。”
小凡其实很周道,长得也蛮漂亮,看着十分养眼,吃过早餐,又给我找了消炎药,帮我冰敷了脸,直到我说我要睡觉,才跟我说她会守到门口。
房间里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我只好坐到沙发上抽烟,找来手机,发现有一通已接,是太子。
我心里一个咯噔,拨回去,很快,那边接起来,口气凉凉的:“什么事儿?”
“你给我打过电话?”
“没。”
“你打来时候谁接的?”
他沉默了下,然后语气突然拔高:“你还有脸问我?”
我心里有数了:“……我知道了,当我没提。”
“你知道什么?啊!”他不饶人地叫嚣:“前脚给我打电话,我一下没接着就躺人床上去,你倒是说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得理,那就是我理亏了。
我想解释:“不是,我是因为……”
“因为个蛋!”他怒火冲冲地打断:“叶子这事儿摆明又是套你!你给我打不通不会找姓梁的?他到我十分钟够不够?非得联系他!真他妈贱!”
“不是因为这事儿!”我也怒了:“是因为温励回来了!他跟温励认识,温励也不知道有什么把柄在他那,还提了下我的事情。所以就这事儿没法解决……”
“停!快停!”他那语气真是冷透了:“你这意思是他又是给你设套子,又他妈把温励拉上,就是为了睡你!骗小孩呢?”
我愕然:“我这都是实话,你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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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三十一、我配不上你
“傻逼才信。”他冷笑道:“昨天我还当你有事儿,一开机就给你打过去。您老人家倒好,一口一个亲爱的我想你。你睡着了是吧?所以你是有多喜欢他?你跟我上床时候也这么想的?嗯?这他妈不是我编的吧!”
我沉默。
他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许久,才道:“想起来就恶心。”他又发出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笑声:“姓梁的那话说的真好,什么人办什么事儿,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婊子永远都他妈是婊子!这算是捂不热了。”
我想把手机直接摔了,哪怕挂了也算个姿态,却发现人家挂得比我还快。
我握着电话,醒不过味儿来,突然屏幕又亮起来,又是太子,而我居然傻逼呵呵地接了起来:“喂?”
想必他是骂爽了,态度好了不少,问:“哭什么?”
“没。”
“明天咱俩见一面吧。”他道:“好好把这事儿掰扯清楚了,省得烦心。”
“不了,我没时间。”
“骂你是我不应该。”我听得出,他很烦躁:“算我错了,行了没?”
“我真没时间。”
“温柔。”他默了默,很无奈地说:“我对你上心了,真的,要是别人我不能这么火,火了就更不能低这个头。”
我笑起来:“这意思是你喜欢我?”
“嗯。”他哼了一声:“咱俩认识的年头实在太长了,不出这么些事儿,我还真一点没觉得。”
“所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因为喜欢我才说的,是这个意思?”
那端,他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让你气的。”
“我就问你是不是?”
他估计是被我问烦了:“也算是。”
我从沙发上跳下来,心里腾腾地冒火:“合着你这是一边喜欢我,一边提着刀往我心口里戳?好样的,你够可以的!”
他比我还大声:“你不这么办事儿我能这么对你?我没事儿骂过你?”
“王八蛋!我艹你妈!”我怒气横生,咬牙切齿:“你不是想知道你妈跟我说了什么?她跟我说,我跟温励的事儿早就被人揭出去了,整个通济是个人就知道!你家问你想跟我怎么办,你说玩两年就分了,反正是个婊子。”他似乎发了一个音,被我打断:“你他妈分得清喜欢跟作践吗!”
“听她胡扯!”他立刻道:“你信这个干什么?再说我那么说就是应付下他们,你连这都听不出来?”
“我本来也没信,但我现在真信了!我是个婊子,你有尊严,你有道理,我配不上你!”他没答话,我更逼迫:“顾长琴!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咱俩老死不相往来,我再跟你整出一点关系,我就跟你姓!”
然后我径直关掉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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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三十二、原来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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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三十三、原来你这么敏感
“别紧张,放松点。”他轻啄我的嘴唇,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又勾了勾,仍是那个点,先是轻轻的摩擦着,我刚一放松,又突然感觉被狠狠一压,忍不住地叫了一声:“你别,你……”
他扬起眼角,瞄了我一眼,又狠狠地压了下去,一阵阵酸传来,这种感觉真的很陌生,与做起来不同。
我没勇气掀开裙摆去看看下面的情形,只直到感觉很陌生,更近似于太子给我用嘴,但强烈得多,而我竟依然清醒着,除了身上越来越酸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纵然抵触却也毫无办法。
前后不到半分钟,我竟完全缴了械,哆嗦着,察觉到那根手指猛地退了出去。而我眼前一片漆黑,好在脑子仍清醒,忙叫:“让开!快……”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断片了。
晕了一小会儿,终于感觉到有人在吻我,有冰凉的东西在我身上涂防晒霜一样抹着,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刚刚的事实在太丢人,我只好继续闭紧眼睛,不敢睁开。
半晌,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又摸了过去,推他:“我去洗澡……”这种事太恶心了:“先去洗澡。”
他一愣,看着我,半晌,倏尔一笑:“这么说你没有快感?”
我也不知道。
“小妞。”他轻轻点着外面的豆子,抬起头来笑着看我:“这叫潮吹,不是你想得那样。”
“……真的不是?”
“傻。”繁盛笑了一声,按过我的背,叼住我的嘴唇,手指继续鼓捣着那颗豆子,直到我重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臂,然而他手臂上的肌肉非常硬,顿时令我感觉手指就像被咬了一口那么疼。
我立刻缩回了手,没了支撑,仰头栽了下去。好在腰被他托住,又轻轻放回了垫子上,扯走了睡裙。
我虽有所准备,还是不太习惯衣服被人撕成破布,本能地夹紧腿,又被他掰开,用膝盖压住,一挺身,斜着刺了进去。
其实不深,可他是故意的,又折磨起刚刚那个点。我难受极了,吸了口冷气,缩起脚趾,腿也不住地抖,随后便被他架到肩头,扶着我的臀,一下狠过一下地顶了起来,随着这动作,练功垫略粗糙的表皮狠狠摩挲着我的背,让我忍不住地颤栗,崩溃,完全没了防备。
这个过程同样很短,而我也同样在十几秒内便挺起了身子,再度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眼泪突然就掉了出来,呜咽着阻止他:“别来了,我不行了。”
“原来这么敏感。”他似乎有些气息不稳,但乖乖地抽了出来,用手接着,顺着我的腿一直抹得到处都是,随后俯下身,吻着我的泪,看着我的眼睛,哑声问:“我开始是怎么被你骗过去的?”
我把手捂在眼睛上,不敢看他,使劲地哭。
大概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极端感受,我情绪不好,可巧能一并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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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三十四、它被抽空了
“好了,别哭了,小东西。”他拉开我的手,吻着我的脸,手指轻抚着我的胸口上挺立的凸起,那眼神竟好像真的有点不做作的温柔:“换个你吃得消的方式,好不好?”
我趁机道:“不做了行不行?”
“开什么玩笑。”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扶着我的腰,一下子便插到了底。
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全被点爆,居然立刻又有了感觉,遂忍不住哭了起来,隐约听到他的语气更加兴奋:“原来这里也是。”
在他单调而重复地顶弄中,我难受得使劲蜷起,又屡屡被刺穿,一走到底,让我只好一边尖叫一边啜泣,身体完全动不了,它彻底不属于我了。
它被抽空了,彻底地抽空了。
这叫做爱,做了以后,却只剩空虚。
之后他似乎很闲,叫我去陪他到楼下喝下午茶。
下午茶是裕贤准备的,伯爵茶,我喝不惯,于是添了一点奶,有意无视了裕贤盯着我嘴唇的隐晦目光,我认为,作为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她真该像甜甜一样大气才痛快。
裕贤放下茶点后便合上了木门退出去,我放松以后,理所当然地选择大吃大喝,一直吃到撑,突然听到对面人在问:“你喜欢奶油?”
我头也不抬:“嗯。”
他又问:“奶油是什么味道?”
“甜的。”
不知他是无聊还是不解:“不觉得腻吗?”
“不觉得。”
他沉吟,随即笑起来:“小家伙,你这是在和我生气吗?”
“没啊。”
他总算闭嘴了。
我把很多很多的奶油塞进嘴里,没得吃了,只好吃巧克力,一直吃到没得吃了,只好抱着茶喝了个饱。
抬头时,发现他靠在椅背上,抱着臂看着我。
“我想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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