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姑娘
本能(NP、H) 二十一、宝贝儿,松口
然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的腿被他卡在腰上,还是动弹不得,只好收缩着,想推出去,真出去了,又想吸进来。这厮花花公子做久了,很是有一番心得,九浅一深拿捏得恰到好处,对我的身体又十分了解,我总觉得,倘若我日后一步步变成欲女,跟他绝脱不了关系。
他的汗水滴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吻了一下,又立刻放开了,结实的胸肌起伏着,纠结的脸像是在笑,又像无奈:“放松点……温柔,你快把我咬断了……”
我已经管不得他断不断的,扭头死死咬住他的肩头,只觉得他浑身的肌肉紧得好像石头,又狠狠地刺到了最深处,如同一场战争,我使劲得收紧,使劲得咬他,又被他使劲得刺穿,掐得我腰差点折了,最后双双崩溃,浑身乏力,酣畅淋漓。
好像休息了那么一会儿,我隐隐感觉这厮动了动,吻着我的头顶,低声呢喃:“宝贝儿,松口。”
我有点回神,松开了发麻的嘴,因为觉得胸口被压得很难受,便顺手推了他一下,终于发现手已经自由,又动了动腿,还是被他压着,不过总算闭起来了。
之后又被他抱紧了,声音里满是揶揄:“爽不爽?”
我傲娇了:“去死。”
“哎……”太子嘿嘿直乐:“就这我妈还说让跟你断了,她真是一点不懂男人。你这种小妖精我哪舍得甩。”
我一愣,完全回神,没有说话。
可能是我太紧张,惹得他也疑惑起来,低下头来,看着我,有点认真:“放心吧,二货,我肯定不听她的。”
我闭起眼睛,突然觉得累了:“睡吧,我困了。”
然后就是许久、许久的沉默。
我也的确被他折腾累了,隐隐有些睡着,突然听到一阵手机的叫嚣,很快便被接了起来,太子的声音压得特别低:“妈?”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似乎动了动,声音也越来越低:“不是回去了么?……这才几点来我家干什么啊?”
我腾地坐起身,弯腰扯过我的裙子,七手八脚套起来,连文胸都忘了穿。
刚下了床,手腕突然被人拉住,他皱着眉,冲我使了个眼色,又对着电话说:“行了,我知道了,你想来就来吧,随便你。”
随即挂了电话。
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我:“吵着你了?”
“没。”
“那你这是干什么?”他又拽了拽我,我不动,他也就不再坚持,只说:“没事儿,一会儿她来了我应付,你把门锁上继续睡。”
“不用,我真走了。”
他瞪起眼睛:“不行!”
我也瞪起眼睛:“你烦不烦!听不懂人话?”
他狠狠拽了我一把,把我扯得重心不稳,跌到床上,又被他拎到腿上,看着我的眼睛,追问:“我妈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回避了他的目光:“她没事儿欺负我干什么?”
“那你怕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儿?”
本能(NP、H) 二十二、跟她断了
“我哪怕了啊!”我怕我还敢跟他叫?闹着就要站起来:“别烦,我赶紧走了!”
他使劲搂了搂我,揭穿道:“你都慌神儿了,那不叫怕那叫兴奋?”
我挣脱不开,只好心慌地沉默。
正捉摸着怎么忽悠过去,门铃忽然响了起来,他瞄了瞄我,总算把我放下来:“得了,现在你想跑也没指望,锁好门乖乖睡吧。”
眼看他出去,我连忙跳下床锁好门,跑去露台看了看,这楼太高,我不是蜘蛛侠,翻不下去,只好折回来。
隐隐听着外面有几声争执,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太子不但长得像他妈,那厉害劲儿也随了她。
我从第一次见就怕这女人,她是上校,随身带着军火,每次见她,那刀光剑影的眼神总令我胆寒,错觉下一秒她就会掏枪崩了我。
所以我绝不信太子能搞定他妈,干脆狠心钻进了衣柜里,握着手机,不知道等下万一被发现,要不要拼死打给温励,放弃前嫌求他带我去m国避祸。
刚进去没一分钟,门外突然传来那女人的声音:“把门打开。”
我登时一抖,听到太子恼火的声音:“干什么啊?一进门你就开始审查!”
她的声音凉凉的:“这意思是你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太子烦躁道:“没有。”
“那就打开。”
“你想在里面看见什么?”
她冷静地下了判决:“看来你又在鬼混。”
太子的语气有点顽劣:“我找个女朋友怎么就是鬼混了?”
“我打过电话,那个叫李甜的小女孩在学校。”她道:“叫她穿好衣服,把门打开,看过之后我就走。”
“不开。”
“长琴,”她的声音直降冰点:“里面那是温柔吧,年纪轻轻,真是不爱惜自己的名誉。”
“妈,这是我女朋友。”太子笑道:“咱能不能别这么不给面子,以后说不准还是一家人。”
“一家人?算了,你可以不开。”她又道:“我现在立刻就打给孙书记。长琴,你别糊涂,想进我们家的门,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随着一阵漫长的沉默,门被打开,高跟鞋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最后停留在衣柜门外。
我听着那声音,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手指颤抖着,差点就拨通了温励的电话。
突然,衣柜被拉开一条缝隙,一抹显眼的绿跳入眼帘。与此同时,“砰”地一声,门又被人拍住,伴随着太子的怒吼:“有完没完了!”
门外,先是安静了几秒,很快,上校的声音重新响起,很平静:“跟她断了。”
“不。”
“不?”她依然很平静:“长琴,你应该很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跟同胞哥哥乱伦,混迹夜店,牵扯黑社会,你二叔说你吸毒,是不是她教你?”
我坐在衣柜里,听着她平静的声音,真是特别敬佩她的冷静,如果是我,大概只想杀了我。
估摸着太子也是越来越烦躁:“跟她没关系,你别把什么事儿都往她头上栽。”
“栽?”她哼了一声,又道:“看看你房间的样子,需要我去栽!”顿了顿,她又道:“自从你跟她混在一起,就一天比一天叛逆,即使这些我都可以忍你,但她不能……”
“妈!”太子突然开口打断她:“别说了,我跟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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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二十三、就没一点想法
事实果然如温励所说,男人都一样,关系再好也是虚的,没人能收容我一辈子。
我总算放了心,困顿得靠在衣柜里翻手机。
顾长琴是个很干净的男人,从小就是如此。他的衣柜里并没有樟脑丸或者其他恶心味道,只有种阳光照耀过的干燥温暖。当然,这是因为他的衣服都是送洗,烘干机是个好东西。
最让温励恼火的两件事我已经达成了一样,不知道如果我现在低头,看在好歹兄妹一场,他会不会松口给钱。
不知过了多久,衣柜门突然被人拉开,外面,太子的脸色极难看:“我妈见你到底说什么了?”
我正要爬出衣柜,突然觉得腿一阵麻,被他搂着腰提溜出来。我见他眼里烧着火,连忙回答问题:“没啊,她又没见过我。”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了。”我揉着腿,到床上坐下来,才发现我的内衣刚刚忘了收起来,顿觉无奈,一面穿起来,一面嬉皮笑脸地说:“你他妈都甩我了,还问这些干什么?唧唧歪歪真烦人。”
“……你都听见了,她打给孙书记你还能有好么?”
“别怕,她就那么一说。”他好好说的话都能算数,我觉得上校比我更了解这点。
他突然冲过来,按着我的肩膀,咬着牙:“你给我老实说,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我瞪起眼睛:“我们真的没见过!你是听不懂人话?”
他捏着我肩膀的手顿时狠狠一使劲,疼得我以为骨头就要碎了。然后他瞪着我,抿了抿嘴,道:“我妈跟你见面,奚落你?刺激你?还是训你?你都不跟我说。你当我是干什么的?一点没用,是吧?”
我沉默,听到他仍在训人:“她是我亲妈!我跟她对着干又不是一次两次,她把我怎么样了?现在问你你还不说,温柔,就算她是威胁你,有我顶着你怕什么!”
“顾长琴,你跟我说这些,我挺感动的。”我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算了。“
他握着我肩膀的手就是一僵:“意思你也想断了?”
“嗯。”
他蹙起眉:“不躲温励了?”
我认真地看着他:“看他这架势,我再找个阿猫阿狗都不能搭理我了,其实已经躲开了。”
我也但愿如此。
他握着我的手松了点:“这意思是,你对我……就没一点想法?”
我心里一咯噔,笑起来:“顾长琴,你我是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咱们自己最清楚,能别问这种话么?”
“行!”他松了手,坐到床的另一侧,点着烟,许久,才开口,跟上校一样冷静:“滚。”
我站起身,拎起包,四处看看,没落下什么,拉开门,又听到他的声音:“你还是想跟姓梁的吧?”
“嗯。”
他冷冷地瞅着我:“我能问问原因么?”
既然他这么认真地问,那我自然不能含糊这个答案:“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喜欢我,又没想着干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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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二十四、你哥的朋友
这话的杀伤力我自己也清楚,太子先是怔了会儿,随后把烟一扔,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拖出了房门,利索地甩到了楼道里:“赶紧滚!别他妈让我再看见你!”
我身上还有点虚,踉跄了一下,扶着墙站稳,见那门已经摔上,便也转身下楼去。
刚走了半层,又听到门被打开,还是那厮,吼:“站住!”
我只好站住:“又干什么?”
他冲上来,捏起我的手腕,用那双吊眼气势汹汹地瞪着我:“你有病?不知道怎么吵架?这大半夜的你车也没开要往哪走?”
我颓了:“顾殿……”
“行了!”他打断我,和蔼了些:“折腾这么半天累不累?回去再说。”
“我一分钱也没收您。”我抓紧楼梯扶手,决定死磕到底:“咱能不这么拿我当鸡使吗?”
他一愣,随即甩开了我的手腕:“真他妈是条狼。”转身回去,再度摔上了门。
回去的路也不远,夜风依然潮腻,现在是六点,天已经开始亮了,有上班族匆匆而去,偶尔落下一两只看我,也是用看妓女一样的眼神。
路上经过seven eleven,我进去买了包烟,在旁边西餐厅的露天座椅上歇歇脚。妈的,脚腕被这厮绑了那么长时间,已经在浮肿,疼得人想死。
旁边是个坏掉的灯箱,黑不溜秋得,正好照见我凌乱的长发和脖颈上那些惹人恼火的吻痕。温励说我那个未曾谋面的母亲是白种人,所以,我是混血。
作为一个杂交品种,温励很周正,很惊艳,全都随了优点,包括那伟大的身高和美艳绝伦的蓝眼睛。
至于我,则跟他相反,把他挑剩下的全都长了,大抵就是混血里的败类,最要命的是我自己都看不出来我混过。
唯一一处还算见的人的,大抵就是梁子期所形容的:长得挺乖。
他真是走眼得太厉害了。
回学校时已经快九点,刚从宿舍洗澡换了衣服,画展负责人打电话来,通知我记得参加画展开幕。
我用极其恶劣的态度推掉之后,正睡了两个小时,又被电话吵醒,这次是我那个导师老头:“温柔,快来,有人要买你的画!”
我心正烦:“哪幅啊?”
“就画你妈那幅。”
“我妈?”我觉醒了一大半:“老头你把我妈那幅挂出去了?”
“那可不!”老头气势汹汹:“谁敢往家里摆一堆坟头的画,我最得意的就是你,一幅都卖不出去不是叫人看笑话?”
“……”老头知道我用钱,是好意,我也就妥协:“那你过账呗。”
“买主要见你!”那老头声音低了低:“二十万!”
二十万买我的画?
温励?
我顿时一阵惊悚,追问道:“谁买的?姓什么?”
老头嗫嚅:“说是你哥的朋友。”
温励的朋友?
我没敢吭声,他继续说:“说是姓繁,带着一大群跟班,看着……好像是盛世那位,你哥怎么还跟那群人有交情?”
盛世?
繁——盛!
本能(NP、H) 第二十五章、有过一面之缘
出门前,我甚至仔细地打扮了一番。给我金条时他就说过“下次见面”,我不觉得今天这事儿是个偶然。
地方是办展那酒店的餐厅,刚走到雅间门口便见到上次的秃子,对面雅间的门大敞着,里面那群人看着挺训练有素,大概是保镖跟班。
秃子替我开了门,我也跟个正经人似得冲他笑了笑。直到他也跟我客气了下转身出去,我才看向那张硕大的餐桌。
我一直觉得黑社会人士起码也得长得唬人,至少是孙红雷那样,过于萌了也得具备曾志伟的气质,实在不行春哥也勉强可以。必须要么西装笔挺要么紧身背心,再来个过肩龙下山虎之类的刺青才像个样子。
繁盛的左臂上倒是有个刺青,是个不狼不龙的小图腾,下面跟着一串蝌蚪文,我没被吓唬着,就猜大抵是为了小情小爱。
况且他长得又白净又和谐,戴眼镜,上次那一身浅色很美很仙,这弱受的节奏令我觉得在黑社会气质这件事上,太子都比他专业。
不过今天他穿了件黑不溜秋的丝衬衣,配了条纯蓝钢笔水那样的牛仔裤,装饰除了一块手表,便是露在领口外的一尊黑黝黝的玉观音。
这会儿老头估计喝高了,正流着口水盯着他这块墨翠:“哎呦,这不用打强光都是满翠啊,这颜色细腻得跟果冻似得,手艺也好,绝对是大师手笔,这得到md国去买吧?”
听他一提,我也不由看细看向那块翡翠,但太远,也只能看出是个莲花观音的形状。
繁盛先是对我笑了笑:“温小姐先坐。”继而又对老头解释:“我不懂玉石鉴别,随便带一下而已。”
我一面坐下,一面在心里想,真正的土豪必须是敢于装逼的,他这块东西目测至少六到七位数,真不懂,就戴上清平寺门口地摊上卖的石头呗。
老头又道:“听说繁老板跟我这学生认识?”
他看着我,道:“我跟温先生认识,与温小姐……有过一面之缘。”
这口气喘得我差点背过去,隐约见到这厮脸上露出一抹笑,那表情有点暧昧。
老头跟着道:“其实吧,我是觉得温柔她这画画得还不行,您给的那个数……有点过于高了。”
繁盛扬起眉:“哦?我不懂画,只觉得很漂亮。”
老头生怕得罪了他,小心谨慎着:“虽说我们这行讲究第一单,但您这价还是太高了,难免要被人误会。”
繁盛点点头,做沉吟状:“是我不了解您这的行业规则。”随即挑起眼角看向我:“这么多温小姐是无意出售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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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二十六、好尴尬
“我……”
他打断我:“据我所知,温小姐之所以不肯卖这幅画,是因为温先生想要,所以不流入市场是最好的选择,是吗?”
我不知道温励为什么格外执着这幅画,可我不想给他。
老头说那是我自己画的,画上的人说是我母亲,可我全都不记得。
老头忙道:“既然繁老板知道得这么清楚,那……”
繁盛打断他,依旧盯着我的眼睛,竟然有点严厉:“我可以保证画绝不会流出去。”
我忍不住问:“你要这幅画有什么用?”
“只能说并无恶意。”他微笑着:“今天我执意要这幅画,如果温小姐坚持,就会换个不太体面的办法。”
我转头看看搁在角落里的画框,决定识时务点:“签合同吧。”
繁盛靠到椅背上,笑着打了个响指,秃子又进来,拿着合同,交给老头和繁盛一人一份,老头可以全权代理我的作品,我无事可做。
“明天一早钱就会划到温小姐账户。”秃子收起合同,走了出去。
老头随后站起身:“画等一下就送到贵府,我就先去安排了。”
我也跟上:“我也……”
“温小姐。”他仰着脸看着我:“我们起菜吧。”
我只好讪讪地坐下来,看着老头幸福地撤退了。
菜还没起,满桌只有冷盘,房间里印度地毯艳丽的花纹。令我手心发干,恍惚间,下颚被人抬起,他的声音有些缱绻:“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还不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接近我,我就像条狗那么怂。
“那就好。”他弯下腰,那双雅致的眼睛隔着镜片盯着我:“你看起来瘦了一点,而且比上次更惊慌。”
我回避着,突然,门上传来一声敲,秃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温先生,里面请。”
我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扭头看向繁盛,他丝毫不意外,站直身体,挡在了我前面。
我连忙掀开桌布滚进去,砰的一下磕到了头,正吸着气,一串脚步由远及近,最后在我面前的的椅子上落座。
我悄悄扒开桌布一角,毫无意外地看到他仍是一身灰,倨傲的坐在那里,挂着霜的脸仍旧如刀锋雕刻一般,突然间,就让我脑子里最恐怖最恶心的画面全都冲了上来,完全不能克制。我抱紧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发现我。
是繁盛的声音先传来:“好久不见,在忙什么?这么难请你。”
“我最近一直都在m国,昨天才回来。”温励的声音也一向冷得毫无感情:“抱歉,没有机会替你接风。”
我心都要跳出来:他们认识?
“我见到了你妹妹。”繁盛笑着说:“很漂亮。”
温励依旧冷冰冰:“别提她。”还带着点烦躁:“你怎么会见到她?”
“不但见过,我还被她泼了一身酒。”繁盛动了动腿,差点踹着我,极无耻地呵呵直笑:“她和顾政委的小孙子在我那边喝酒。”
“无聊。”温励道:“我明天就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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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二十七、我的小宠物
我吓了一跳,连忙抓住繁盛的膝盖,见他不动,只好使劲摇了摇,还不动,又摇了摇,直到被他轻轻踹了一脚,才认怂。
桌子上面,伴随着餐具的轻微响声,繁盛的声音夹着某种猥琐的笑意:“以前的事我已经不计较,别这么担心,让她玩吧。”
“那件事我很抱歉。”温励冷冰冰地反驳:“不过这次带她回去是我叔叔的意思,她太顽皮,惹得林上校十分愤怒。你知道的,sam,民不与官斗,她这样会替我带来很多难以收拾的麻烦。”
我一下子傻了,原来太子他妈已经和温励谈过了。
我坐到地上,靠到桌腿上,决定束手就擒。
然后突然听到温励近在咫尺的声音:“嗯?什么声音?谁在桌子下面?”
“我的小宠物。”繁盛一面给了我一脚,一面极暧昧道:“你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五分钟,让她尴尬了。”
温励一顿,然后似乎动了动,声音边远了:“那么是我抱歉了,不如下次再约,让女孩子躲在餐桌下面实在不雅。”
我闻言大喜,连忙跑去拉开桌幔想瞧瞧,却被繁盛的腿撞了回来,他似乎也站起来了:“如果你对我有所歉意,就把温柔送给我吧。”
温励依旧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态度:“当着女孩子的面讲这些可以吗?”
“没事。”繁盛道:“不过看你的表情,似乎毫无诚意。”
“她配不上你。”
“可她是你妹妹,或者你还有第二个妹妹?”听那语气就知道,繁盛好像捏到了温励的把柄:“苏菲她……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远远听到一声门响,我终于松了口气,瘫在了地上。
苏菲。
她是个abc,给我的记忆,也大抵与卫生巾相同。
她是温励的未婚妻,到现在都是,也是因为她,让乱伦这顶大帽子全都扣到了我头上。
我讨厌她。因为我小心眼。
随着一阵脚步声,桌幔被人掀开,繁盛笑着朝我伸过手:“出来。”
我忙问:“他不会再来了吗?”
“嗯。”
“你确定?”
“你先出来。”他扶了扶眼镜,催促道:“还是你打算让我派人把桌子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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