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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姑娘
闻言,太子那双狭长的吊眼默默地瞄了我一眼,随后就把我妥妥地压在了身子底下,扯开我的内衣带子,就开始又抓又扯。
我又动了动,床头这柱子很高,扯得我胳膊几乎折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干脆闭上眼,由着他粗暴地捏着我的胸口,又被翻了过去,提着我的后腰,随后,一阵撕裂般的痛挤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嘴唇,随后吸了口气,娇气地叫了一声:“快点……”
“快点?”他猛地提起我的头发,逼我直视他,眼里冒着火星:“真有病?”





本能(NP、H) 八、我还没玩过强奸
我闭上眼,尽量笑得妩媚:“我就喜欢这样……啊!”后半句还没说出来,我已经忍不住他突然变狂野的动作,他不像温励那么温柔,只是很利落地松了手,扶着我的腰一插到底,又抽出来,痛得我的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随后如此往复,一次比一次来得狠,我一面腻着声音叫,一面努力地收紧,希望他能快点发泄完毕。手指却攥紧了床头,几乎就要折断那么疼。
在我的努力下,很快,他身子一阵僵直,随后,一阵热浪煨进了深处,我心里一阵反感,却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因为浑身全都脱了力,他退一出去,就软软瘫倒在床上,冷汗浸透了发根,隐隐觉得腿间有湿黏的东西流出来,连我自己都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气。
等我稍稍喘匀了气,终于觉得双手恢复了自由,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太子又横跨到了我上空,肌肉鲜明的手臂撑在我两侧。那脸色居然丝毫不见好,审问犯人似得:“你这是怕的还是疼的?”
“哪啊……”我躲避着他那双吓人的眼睛,咽着嘴里的血水,含糊着应付:“多好玩啊,你牛……我还没玩过强——”
话没说完,下颚又被他捏住,那力道用得,让他指节都泛着一阵淡淡的青色,他皱着眉,瞪着我:“温柔,你他妈给我好好说话,当心我抽你!”
我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
好在他很快就松了手,又摸向我的脸,我连忙侧过头,险险避开,吞咽变得很困难,我只好抬起酸痛的手臂擦了擦嘴。
他久久得不到回答,终于翻身靠到另一侧床头,点着烟,低头瞅着我:“跟我说说,我跟繁盛,你更怕哪个?”
“繁盛。”
今天以前,太子对我一直不错,反正我们各取所需。虽然我也明白,靠卖肉并不是长久之计,尤其对方是他,我也不是没有后悔。只是温励太过难缠,我并没有其他人选。
太子盯着我,追问:“我要是对你再狠点呢?”
我一张口,又觉得不对劲,连忙擦了擦,仍然说不清楚话:“繁盛。”
“温柔,你想过没有,你再这么装,我还能罩着你多久?”烟雾中,他眯着眼睛样子有些脆弱:“我凭什么搭理你啊?你他妈假到连叫床都不来真的。”
没想到他会提这个,我先是一愣,继而强撑着坐起身,看到床单上的点点血渍,连忙避开目光:“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又扯住我的手腕,紧迫地逼问:“你知道什么了?”
“行了。”我没力气跟他细细掰扯,擦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嘴角:“放开,我不想跟你在这吵。”
他先默了默,继而又攥紧了些:“这会儿你上哪去?”
我胡扯道:“回学校。”
身后,他不依不饶地逼问:“这都几点了你能进去?”
“……”突然间,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我转过身,瞪着他,几近咆哮:“你大爷的!顾长琴!没你我死不了!让你闭嘴就这么难?”




本能(NP、H) 九、前因
他直接把我扯得跌在了床上,比我还大声:“你就直接说你回你哥那不就行了?我听你一句实话就他妈这么难!”
“我没实话?”我的声音撕裂了:“我想回去还能在这让你强j?你找个鸡都不能这么对吧!”
太子先是看着我一愣,继而手臂一揽,把我紧紧搂到了怀里:“别哭了,温柔,你先别哭。”
“……放开。”
他便放开了,用一种近乎无奈的眼光看着我:“温柔,下午温励打来电话说你昨天给他打过电话,是不是?”
“是。”
“呵。”他先是苦笑,继而又提高了音调:“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说你要躲温励,这倒好啊,姓梁的一出事儿,你就自己送上去,跟我这还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你是心里有数吧?知道这事儿除了温励谁都懒得管。”
“跟你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在我床上躺了一年多,没感情也他妈能睡出来点。”他毫不留情地训起来:“我想起来就他妈憋屈!放着我在这,能让一个黑社会拐了。甜甜那个婊子给你使绊子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过过脑子!这事儿肯定完不了。”
我摇头:“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繁盛是黑背景,如果只用我找点乐子,这么大费周章的确可疑。他估计早就把我摸透了,我身边这几个男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在外人看来我该多有路子。
我也明白昨天那件事随了他,肯定会被捏住把柄,只是他们抓了梁子期,我就做不到坐视不理。其实是,太子搞错了,我的确联络过温励,但他根本不接我的电话。
“我不知道?”他剜了我一眼,极快速地说道:“姓梁的怎么被抓起来的?睡人家老婆。那是老婆,不是女朋友,明白吗?他跟那女的找的日子也不短了吧,听得懂吗?”
我立刻瞪大眼睛:“他从那会儿就布上线了?”
“你以为?”他终于吐了口:“今天下午我收到张碟,复刻的,要原始记录就得用他们在局子里那个头目换,那人不好往出整。”
我擦着脸,问:“我的?”
他狠狠瞪我:“梁子期的。”又略带犹豫:“其实这种丑闻一曝光,他最多就是让学校开了,传到网上,随便压一压就没事了。”
我的心顿时提得老高:“怎么不是我的?”
“用你的?”他砰地一下拍上我的头顶,把我几乎砸晕了,耳边,是这厮一贯的咆哮:“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不?别说录像,随便找个地方给你扔张裸照你就等死吧!这还用我教你?”
我摇头:“我不在意这些。”
他腾地坐起身,黑着脸说:“那我干脆别管这事儿,让人把你拉去轮了再拍a片?”
这种可能大了去了,年前我跟太子一起被人叫去盛世玩,本来都还好好地,结果我喝了点酒就不是我了。听见有人调戏我,拎着酒壶就冲那人倒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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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十、我还疼着呢(h)
“本来也是跟你没关系的事儿,你家老爷子能帮你保黑社会?”
他磕着烟灰,不咸不淡地答:“不用找老爷子,我二叔管这事儿。”
“他答应了?”
他睥睨着我:“我跟他说那人一起总跟我一起打粉,不管就把我咬进去,他能不答应么?”
难怪今天这么大脾气,这件事完全是被我牵连,毫无疑问,顾家那位二叔也少不了磕碜他。
既然他已经开始办了,我也就微微放心,仔细咀嚼了一番他这句话,突然觉得不对付:“你他妈开始打粉了?”
他看着我,勾起嘴角:“怎么个意思?还想管这个?”
“你有病吧!”我脾气又给他逗起来,照他脑袋就给了一巴掌:“你是多有能耐,赶紧给我戒了!”
他扒拉着被我抽成鸡窝的头发,笑得摇了摇头:“真他妈愣。”
我凑过去,问:“你跟他撒谎了?”
“就那么一说,我也就这么说他才信。”他扯着我的手臂,笑着哼了一声:“我把你惯得这么狼心狗肺,能让满大街人都戳骂你是婊子?”
我愣了愣,低下了头。太子是个讲道义的人,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好歹也是我发小,能让我这么拿捏的,也只有他一个。
气氛跟着微妙起来,过了很久,他伸着手臂揽我的肩,难得温柔了一下子:“过来。”
我没动。
随后却感觉他凑了过来,先是抬我的下颚,我怕再吃眼前亏,纵然不愿,也顺从得没有挣扎。他看着我的脸,低声命令道:“张嘴。”
我瞅瞅他的表情,吃力地张开了嘴。
他问:“下次还敢不敢乱叫了?”
我斜着眼睛看向别处,没有回答。然后就感觉到腿被他掰了下,我连忙夹紧腿,躲了下:“别过分啊!”
最后还是被他硬掰开、压住,我以为他只是看看,便没再防备。却忽然,一阵湿润,我连忙夹紧腿,却听他笑了一声:“再动还把你拷上去。”
我被他吓老实了,由着他他把舌头伸了进去,跟小动物喝水似得鼓捣着,连忙推他脑袋:“不行不行,我还疼着呢!”
他一愣,继而压住了我的腿,动作移了下,转而含住外面,直到把它含得硬了,我也彻底没力气再挣扎,由着那一阵阵酥电得我浑身发晕,很想哼唧,却还是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半路上,他终于停了下来,随后,我只觉得那个敏感的位置被他用手指分开,随后,忽轻忽重的吸力传来,让我有点疼,却又更痒,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指捏着外面的g点,双重刺激下,我很快便软成了一团。
我还没有过这种经历,完全防备不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只好用腿蹭着他,呻吟起来:“顾长琴,你使点……啊……”随着他忽然把手指插了进去,又似乎勾了勾,也不知碰到了哪里,总之伴随着疼痛的是令我癫狂的快感,我完全凌乱了,五感全废,身体变得僵硬,来不及推开他,就尖叫着淋漓一片。




本能(NP、H) 十一、你真他妈变态
随后,他又骑到我身上,凑过来吻我正努力呼吸的嘴,他嘴里的味道很怪,我躲了几下,就被他扣住后颈,强迫着把那些东西推进了我喉咙里。
我难受极了,狠狠推开他,侧过头干呕了一小会儿,见他还乐,忙涨红了脸骂道:“恶心死我了,你真他妈变态!”
他俯下身来,凑到我跟前,眼角眉梢均是快活:“就一口了,留给你尝尝。”
“闭嘴!”
他不依不饶地扳过我的脸,扬着眉毛,犀利地问:“合着kj你没玩过啊?”
我瞪向他:“死变态!”
他低下头来,抵着我的额头,蹭着我的嘴唇,下作地挖苦道:“那你倒是别喷啊,下次有种别喷,千万忍住了。”
我顿时被他噎住,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好在他没再欺负我,翻身下了床:“你先躺着,我买点药去。”
我连忙背过身:“不用,已经不疼了。”
“得了吧,少扯。还得顺便买盒套子。”
我扯过被蒙起头,在被里怒吼:“我没那么矫情,你少烦!”
终于,外面安静了。
过了好一阵,被子被人扯开,我蜷缩的身子被他一个关节一个关节地掰开,最后服帖地被抱紧了。可能是因为他的声音太低,因而显得极不真实,甚至有点温柔:“都他妈哭得跟泪人一样了,还逗我火,以后别犯二了成吗?”
我见他心情不错,忙道:“我犯二?你跟畜生似得,那叫我犯二?”
尊严这种东西早就被我当炮踩了,在太子这,我需求的也不是感情,真是没什么好委屈。
会哭,也是因为疼。
他瞪了我一眼:“你是不二,你就是往死了夹,还干着就喊快,该不该叫都他妈扯着嗓子叫。”
我没答话。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黑黑的眼珠里带着明显的严肃,最后总算在我极度别扭之前开了口:“是个人就看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要是遇见要脸又有耐心好的,只会让人想把你往疯了整。”
我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咀嚼着他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忽然明白了繁盛为什么折腾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又换了方式。
谁让他要脸,耐心又好。
“别老把自己当小姐,你乐意,我也不想嫖你。”他拍了拍的脸:“快睡吧,用给你捎盒药不?”
我侧了侧脸,离他远了点:“用。”
“其实不吃也没事儿,反正都出来了。”
他一面叨咕着,一面起了身,随后就传来一声门响。我胡思乱想了一小会儿,也累歪歪地睡了过去。
在床上躺了几天,我总算缓了过来。
导师打了两通电话,告诉我下个月他们要办画展,我也需要出个作品去打酱油。
虽然最反感这类活动,不过既然那老头说以前有人因此卖掉过作品,我也只好爬起来,背起画夹打算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去写生。
大概就是这会儿,梁子期给我打了电话。
在跟他见面之前,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男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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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NP、H) 十二、我喜欢的男人
今年我大叁,学校是全国重点,当然,我是通过小叁门。事实上这所学校主攻信息技术,譬如梁子期,他的专业是计算机。
梁子期是我们学校学霸,我初恋,我男神。当年我对他一见钟情,是因为我好色,而他长得干净漂亮。
不过我跟他的所有发展,大抵就是一浴缸狗血。
开始,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后来,他甩了我,并且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所以,现在他会赏脸约我见面,委实令我受宠若惊。
一进麦当劳,我顿时被一群小兔崽子们堵在门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扒拉开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不过纵然如此,裙摆还是难免被印上几个如来神掌。
正抖搂着裙子,猛地感觉有人瞅我,我一抬头,看到二楼那里,梁子期矜贵的身影落座在玻璃围栏前,那一脸的不假辞色,真他妈绝版了,历久常新。
我整了整背上的画架,上了楼。
“嗨。”我站在他旁边,嬉皮笑脸地问:“好久不见啊。”
他点头,盯着我看了会儿,那模样有点艰难:“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跟你道个谢。”
我有点懵瞪:“道什么谢?”
“前几天的事,顾长琴对我说是你。”他捏着手里那杯飘着冷气的橙汁,不情不愿地说:“谢谢了。”
他妈的,太子这个嘴贱的玩意儿!
“嗨……”我咬了会儿牙,呵呵干笑:“哪能是我呢。”
他一愣,抬起头疑惑地看我:“不是你?”
“我像那种管闲事儿的么?”偶尔我也会有点教养:“那事儿啊,只是恰好,凑巧让我碰见了……”我嘟哝着:“鬼知道怎么就这么寸。”
他先是一愣,继而讲理地点头:“那也该谢谢你。”
“得了吧。”我站起身:“我是懒得嘲笑你。”
梁子期一愣,微微变脸,目光追随而来,登时变得严厉:“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不敢转身,只是叹了口气:“你不是牛么?找个女人还能找见这种的。既然是有家的,你又不傻,着了这种道还不丢人?”
“你不也一样?”他反唇相讥:“先是温励,然后顾长琴又……反正也是花花公子,上次你不还跟叶子说他妈还……”
“行了。”我打断他:“你是我什么人?”
他仿佛别扭了起来,低下了头。
我蹬蹬蹬地下了楼,背着画夹跑不快,刚走到门口,梁子期又追来,拉住我的手腕,抬腕看表,慢腾腾地要求:“反正都这会儿了,进去吃点东西吧。”




本能(NP、H) 十三、爱情已死
“不了。”我摸出根烟来,冲他扬了扬:“我抽烟。”
他用小学老师的目光看我:“还不戒。”
我看着他没吱声。
每当梁子期露出这种近乎无奈的表情,大抵就是因为他又在认为我对他旧情未了,急着把我推开。
当然,在他这,我还是要有点尊严:“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跟他们里边一位揪扯不清。”
他没松手,保持缄默。
“至于我啊。”我点着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顺道瞪了一眼门口那当我是猴儿看的大婶:“我他妈都两年没吃麦当劳了,什么烂东西。”
他一愣,松了手。
去跟叶子见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们以前的事。
怎么想都觉得还是一大盆狗血,叶子说的对,我依然爱他,只是爱情已死,无可奈何的一件事。
叶子是我基友,她有个水墨画大师的老爸,于是也承了父业。
我俩在近郊一处不错的景区渣了一上午,我画了会儿那满山遍野的墓碑,叶子则用这点时间钓了两钓鱼。
叶子去停车,我拎着这两条鱼在门口等她。不久后,就见到一辆通体银亮的c8aileron要死要活地冲了过去。
引擎声把我的鱼被惊了,在桶里一会儿一个花样地侧翻,我正手忙脚乱地按倒这个翻起那个,引擎声再度由远而至,最后停到了我旁边。
我吓了一跳,瞄了一眼里面,是太子。
他搭在车门外的手长得跟猩猩似得,拽了拽我的桶,声音泛着一股揶揄味儿:“搁这杵着干什么呢?”
我瞅瞅他旁边那个清纯萝莉:“等叶子。”
他把我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呵呵直笑:“不是写生去么?怎么还把鱼写出来了?”
我还没说话,清纯萝莉已经拽住太子的袖子:“顾哥哥,这是谁呀?”
顾哥哥,我x。
“我是他姐。”我面瘫地微笑:“比他大半年。”
“真的呀?”萝莉不信我,问太子:“真的是你姐姐?”
太子似笑非笑地瞄了她一眼:“嗯,我亲姐。”随即,又用白眼珠子瞅瞅我,便一脚油门踩跑了。
叶子在身后气喘吁吁地跑来:“那不是太子么?”
“你怎么知道?”
我都没见过这车。
“那女的咱们学校大一的。”叶子抱怨着瞪我:“天天送过来接回去的,都闹到眼跟前了,你也不说管着点。”
“我管得住他?”
跟着太子鬼混的女人哪个不是藏了一整缸的眼泪?
午饭我俩就在学校门口解决,找了个饭馆把鱼清蒸了。回宿舍的路上,又见到了太子那辆c8。
没想到这萝莉还跟我住一栋楼,但愿她不要尴尬,甜甜那正房也住这栋。
我过去打招呼:“干什么呢?”
太子靠在椅背上,嘴里叼了半截烟,阳光晃眼,他也眯着眼:“中午有事儿么?”
“干嘛?”
“就问问。”
“没事儿,打算回去睡午觉。”
他朝副驾驶努努嘴:“上来。”
我见他神神秘秘的,虽然知道没啥事儿,也有点好奇地上了车。刚拉上门,突然听到一阵响,敞篷被关上,还没来得及问他,这厮又是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现在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果然七拐八拐了一会儿,四下见见无人,最后这厮拐进了一条看着就极难掉头的小巷子,熄了火,解了安全带,一把把我捞了过去。
先是在我颈边吸了吸,又道:“我想你了。”
“你是在小姑娘那受挫了吧?”
“必须的,亲姐。”他揽着我的腰,在我嘴边摸索了一会儿,喑声道:“下次走前能不能先跟我说上一声?嗯?”
“我去写生跟你说什么?”我推了他一把:“再说你睡得跟头猪似得,我能那么不道义地弄醒你么?”
“真是我亲姐。”他一低头,就把我按到了方向盘上,一手掀起了我的裙摆,转眼就把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手指掏了进去,我不太舒服,没来由地有些紧张,顺着方向盘蹭了蹭。
稍后却听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拽着我的腰把我按到了他腿上,我看着他半解的皮带,顿时被惊了,别是又要硬来,正要推拒,就被他压住了后颈,咬住了我的嘴唇。




本能(NP、H) 十四、我吃醋了
前几天被他啃得还没好透,我顿时疼得拧起眉,强忍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他松口,趁着他没动的空隙擦了擦嘴,我该庆幸,没见血。
随后,手臂又被他拉开,眯着眼睛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一点不像发情,没来由地令我一阵不适,低下头,推了推他:“要做就快做,轻点,别咬。”
他笑了一声,便搂住了我,在我脖子上用力地吮着,一面隔着衣服把手伸进去抓揉着。我也不知为什么,除了疼,始终有点不在状态,直到感觉到一阵热腾腾的坚硬钻了出来,擦着我的腿根。
我莫名地觉得对东西有点反感,本能地缩起腿,腰却被他紧扣着,见我动弹,则又加了把力。车顶太低,让我连头也抬不起来。
整个身体难堪地曲在他腿上,任由那东西慢慢地在口边烫着,尺寸越来越惊人,最后只好狠狠心,把脸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决定硬着头皮忍耐下去。
耳边是他深深地呼吸,轻轻提着我胸口的敏感,最后似乎横了心,把我压到那个宇宙飞船似得方向盘上,一手托着我的腰,扯开我的领口,一寸寸地吻了下去,不久后,便吮到了刚刚捏了半天才终于愿意站起的尖尖上,难得温柔地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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