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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花夹子
很快,池说花的画又稍作了一点修改,双方约定了明天早上签约,而今晚就先看看新越公司的流量怎么样,也就是说给他们明镜公司打广告十二小时左右。
另一个同事给林新越打电话问了一番,得到“可以”的回答之后,池说他们几个人就离开了明镜公司所在的大厦。
京城今天出了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很舒服,池说一向怕太阳,现在却在享受着它的温柔。
贺临笛本来还带了伞,见她这样也就没撑开。
这次跟着一起来的加上她俩以外还有三个人,贺临笛把自己的单反提在手中,在快到路边之前,对着他们道:“刚刚林总说了,来一趟京城可以自由一点,明天早上就签合同了,现在的时间大家自由支配。”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了池说一个wink,于是在一分钟后,两人走了跟他们完全相反的道路。
池说被她牵着手腕,看她一脸开心的样子,问道:“什么事啊?还得跟其他人分开。”
贺临笛停下脚步,轻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想跟那三个电灯泡同事待在一起?”
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池说有些无辜:“我可没这意思,而且现在在大街上,按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些行人岂不是也是电灯泡?”
“还真是。”贺临笛毫不犹豫地点头。
池说:“……”
“所以……”贺临笛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我要带你去一个没其他人的地方。”
池说跟着她的步伐,上了一辆出租车,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个住宅小区外,池说看了眼门口金光闪闪的“云中花园”四个字,就有些懵:“不会是来你京城的家吧?”
“差不多。”
“……”
进去以后,池说看着里面跟仙境一样的小区环境愣了:“这离工作地点也不远,之前你为什么就不住在这里?”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有你在的时候,我才住酒店,其余时候的出差,我就住这里。”
池说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她为了掩饰这样的内心活动,反问了句:“是吗?”
贺临笛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别憋笑了,憋坏了怎么办?”
聊天的间隙,两人已经到了贺临笛所按的电梯楼层,贺临笛跟她并肩走着,说道:“我爷爷对我不怎么样,但我爸爸对我很好,他生平的爱好之一可能就是给我买房子。”
池说发出一丝深深的叹息:“这爱好好特别。”
贺临笛动了动自己的单反,她又说道:“我是不是还没说过为什么我会喜欢上摄影?”
“嗯,没说过。”
“小时候跟我爸出门次数多了,旁边就有人会带着相机拍房子的照片,我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相机的时候觉得很神奇,后来就爱上了。”
她们已经走过了一条安静的长廊,贺临笛又说:“后来我爸就给我买了相机。”
池说“嗯”了一声:“所以你摄影技术好啊,从小拍到大,能不好吗?”
“我小时候,因为我爷爷不怎么喜欢我,所以我爸把我送来京城的时候多一些。”
池说疑惑了下:“这样的吗?”
“所以,这间房里,我一般不怎么住,这里是可以带给我心灵慰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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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笛话音一落,密码锁就已经打开了,她轻轻推开门,入眼的就是一幅幅被裱起来的照片,这些照片的拍摄者的名字都叫贺临笛。
池说觉得自己到了展馆里面,她惊叹了句:“这对你而言,是秘密基地吗?”
“嗯。”
这房子很明显是被改造过的,没有几室几厅,只有一个大厅,中间有沙发、茶几、垃圾桶,四周就是刷了像海一样的淡蓝色。
池说走到了一幅又一幅画下面,开始认真看起了贺临笛拍的这些照片。
“这是叔叔吗?”有一张照片上显示的日期是2004年,上面有个男人手中拿了个小玩具,面前有只金毛在乖乖坐着。
“是。”
贺临笛没有给她当解说,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好进来之前在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了水,不然她得渴死了。
这些照片是按照时间排序的,贺临笛看着池说走到了初中,然后又慢慢走到高中的哪一面墙,她弯了弯唇角,喊了对方一下:“池说。”她问,“你说的当初为了我而厚着脸皮的照片,是哪一张?”
池说转头看着她:“摄影展还会把图片给你吗?”
“因为我自己有藏的习惯,我一般图片都会有备份。”
池说又看着面前的墙壁上婊着的照片,她开始回想,自己当初为之疯狂的到底是哪一张照片,但就算搜索完了脑海中的记忆,她也想不起来具体的是哪一张了。
过了两分钟,池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了。”
具体那张照片在她心里的印象本该很深刻,现在却连回想起来它的模样都不难完全做到,池说凭着自己的直觉,到了一张夜景的照片下站定。
她盯着图里的景色,像是唤起了回忆一般,斩钉截铁地道:“是这张。”
贺临笛从沙发上走过来在她旁边站着,跟她一起望着这张照片,从上面的日期算来,的确是这张了。
贺临笛把它取了下来,放在池说面前:“之前一直在想,我到底要送个什么样的礼物,才够得上我们在一起一个月的纪念日。”她顿了下,“可惜,那一天我在国外,都没有在云城跟你一起过,也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地提都没提。”
池说弯了弯唇角:“我不也没给你说吗?”
“但是你那本关于我的记录笔记本,就是很美好的礼物了。”贺临笛微微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照片,“于是我就想,什么样的礼物具有的意义比较大,就想到了这个。”
这照片的尺寸不大,比手掌大了一点点而已。
池说的感动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伸出手把它接了过来,笑着道:“万一我想不起来它了呢?”
“我知道是哪一张,我会提醒你的。”
贺临笛往前走了一步,把池说抱着了,两个人头挨着头,待的背景是安静且美丽的像是摄影展馆的大厅。
池说环着她的腰,她手中还捏着那张对她有着特殊意义的照片。
贺临笛的声音离得很近:“自从我把这地方搞成这样以后,只有我爸来过,现在多了个你。”
池说的鼻尖有些酸了:“一个月又一周纪念日快乐。”
贺临笛在她耳畔轻轻笑了一声,听得池说心里发痒:“记这么清楚啊?”她顿了下,偏头,嘴唇隔着发丝,亲了下池说的耳垂,呼吸喷洒在上面,“说说姐姐,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听《大悲咒》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写睡着了
还有一更qaq
这周没有榜单
但我还是会继续更新的

第82章三更
周四的时候,一行人就从京城飞回来了,落地以后,池说的感受没有好多少,因为在离开京城之前,池说发现自己的姨妈造访了,她的痛经比之前稍微有了一点好转,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再加上又是坐车又是搭飞机的,这一点好转也都没了。
贺临笛见她这样担心得不得了,明明自己都有点怕坐飞机,现在却把重心全都放在了池说上。
不过池说的脸色看着的确不好,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再配上强撑着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看起来就一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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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下了飞机之后不用去公司,直接回家也是可以的,贺临笛立马招了辆出租车,带着池说回到了离机场最近的她的家里。
离开之前,林新越对着池说道:“要是明天还这么痛的话,记得找你们主管请假。”
池说应了一声,但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请假,贺临笛替她回答了:“好的。”
池说无奈笑了下,而后小腹传来的痛感更重了,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贺临笛心疼得不行,到了家以后就开始烧热水,也从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药,等着待会儿就着温水让池说吃下。
池说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体在冰与冷之间徘徊不定,让她难受不已。
贺临笛着急得不行,跟池说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池说痛经痛成了这幅模样,于是在水快烧好的时候,又立马约了贺家的私人医生上门。
贺临笛把温水放在了茶几上,把池说揽到了怀里,软着声音哄着池说:“先吃颗药,缓缓。”
池说的脸上已经有了层汗,贺临笛看得眼眶泛红,她已经把药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听见了池说虚弱的一声“嗯”以后,就把药轻轻放进了池说微微张开的嘴里,然后又把杯子拿了起来,给池说喂了几口水。
池说把药就着水咽了下去,她咳嗽了一声,嗓音微哑:“苦。”
贺临笛立马又撕开茶几上的一颗糖,喂进了池说的嘴里,她心疼地道:“还好我知道你痛经,早就把这些备着了。”
池说的眼睛虚着,她望了贺临笛一眼,贺临笛看懂了她的眼神:“对,我不怎么痛经,我办公室里的药都是给你准备的。”她瞥开了自己的眼神,手却从池说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为池说轻轻揉着小腹。
在此之前,她已经搓热了自己的掌心。
池说的脑袋还靠在她的肩头,本来因为疼痛神情还紧绷着,可能是药起了效果,也有可能是贺临笛的温柔有了作用,池说终于觉得好了一些。
半个小时以后,私人医生上门来了,由于贺临笛已经提前说了症状,他来的时候也带了这方面的药。
池说这一天都过得有些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痛感已经缓解了不少,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缩在了贺临笛的怀里,眉头几乎就没怎么舒展过,周五这天自然也就没再去公司,跟主管请了假。
但贺临笛有事情,而且是早就在她的工作行程里的,根本推脱不掉,池说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她的工作,抱了抱她就让贺临笛起床洗漱出门了。
池说的脑袋有些昏沉,睡了一个上午之后,身体一点劲都没有,而且要不是因为贺临笛打了电话过来,池说估计还要睡得久一点。
贺临笛现在很忙,但还是抽出时间打电话问下她现在的情况,池说安抚她:“不用担心,嗯,等你回来。”
池说又点开了微信,这么久不看手机她的消息很多,曾乖和夏周都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希望她痛经快好。
池说弯了弯唇角,回了个“明天见”以后,就起床去了厕所。
她喝了粥,吃了药,就又在沙发上瘫着了。
就在池说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池说耳尖,而且这敲门声不轻不重,听不见的话除非她聋了。
贺临笛回来之前一定会给自己发消息,池说皱起眉头,穿上拖鞋放轻自己脚步走过去,旁边有个显示屏,得离近了才能看见。
等到池说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人的时候,瞬间就紧张了,因为从来人的体型可以看得出来,来的是贺临笛的父亲。
池说咽了下口水,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懵,门外的贺临笛的父亲又敲了一下门,这次还出声可:“池小姐。”
池说呼出一口气,为了在贺临笛父亲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开了门。
既然贺临笛父亲可以这样称呼他,代表着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且只有她一个人在,池说觉得,如果贺临笛在的话,他断然是不会来的。
贺临笛父亲看起来比较年轻,跟前两天在京城看见的照片里的差别不大,好像已经冻龄了似的,唯一不一样的或许是气势,那张照片里的氛围很和谐,显得贺临笛父亲非常亲切和蔼,而池说现在只感觉到了威严。
池说规矩开口:“贺……”她顿了下,还是喊了出来,“贺叔叔。”
贺文康没有立马走进来,他依旧在门口站着,见着池说这幅样子,开口问道:“生病了?”
池说觉得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是的。”她问道,“贺叔叔有什么事吗?”
“有。”贺文康还是没进去,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要进去,他递了个袋子出去,“这是我给小笛的,劳烦你等她回来以后亲手交给她。”
“好的。”
贺文康对他笑了下,而后迈开了步伐离开了这里。
池说把门关上,她靠着墙,大口地呼吸着。
莫名其妙就见了贺临笛的父亲,这让池说非常的不知所措,好在贺临笛父亲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否则池说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成为什么样子。
贺文康给贺临笛的小袋子里装了什么东西池说不知道,她也没打算知道,把袋子放在吧台之后,她就去了卧室。
睡午觉之前,她给贺临笛发了消息过去,把这件事用文字重现了一遍,贺临笛没有立马回复,池说知道她在忙,又等了两分钟过后,就把手机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_分节阅读_260
贺临笛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到了家,听见动静的时候,池说正在厨房里熬粥,而且刚好到了搅拌的步骤,她分不开身,贺临笛就进了厨房,从后面把她抱着。
池说笑了一下:“这是熬的第二锅了,第一锅熬糊了,你闻到味道了吗?”
贺临笛用下巴在池说肩上戳了戳,鼻音“嗯”了一声:“闻到了。”
池说感受到了她情绪的不对劲,但她没有立马问,而是先放下了勺子,而后转身把贺临笛抱着,她拍了下贺临笛的肩膀:“累到了?”
“有点。”贺临笛的声音闷闷的。
池说又拍了下她的背:“明天就是周末了,要好好休息。”
贺临笛的情绪没有高涨,她只是又“嗯”了一声:“尽量。”
池说又转移了话题:“你爸给你拿的东西,你看了吗?”她说,“下午他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要不是因为你之前说了他跟你一边的,我还以为他要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或者支票让我离开你。”
贺临笛终于有了丝笑容:“如果真这样的话,你是要卡还是要我?”
“要你。”池说毫不犹豫,“等我,我再努力二十年,一定可以成为富婆。”
“还痛吗?”
“好多了。”
贺临笛张了张嘴,还想问点什么,池说开了口:“还要在厨房腻歪着吗?现在又来不起厨房p/l/a/y。”
“……”贺临笛脸燥地松开了手,放开了她。
火已经关了,两人出了厨房,贺临笛看了眼吧台上的袋子,而后抬起手拿了过来。
里面的东西很轻,在贺临笛的心里却有些沉甸甸的,但在池说看着她的时候,她又扬起了一个笑容。
池说给她倒了杯水,问了句:“今天又是拍的宋钦吗?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他现在好像在拍电影。”
贺临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还拿着手中的那个袋子,她点了下头代表了回应了池说的话,然后把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可能事关隐私,池说就没转头看,她自己开了电视,看着电视,等着贺临笛开口。
可没过几秒,她听见了贺临笛吸气的声音,明显是在哭了,池说立马转过头,看见贺临笛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池说连忙扯纸巾给她擦眼泪:“怎么了啊?怎么了怎么了?”
贺临笛任由她动作温柔,没有回答问题,只是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池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别别别打我
第83章来自藏+5000加更
周一早上,池说准时起了床,拾一番吃了早餐之后,就拿着包出了门去公司。
她今天画了淡妆,遮了下自己的气色,否则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疲倦。
下了公交车,进了写字楼,又挤进了电梯,池说的表情都没换过,像是做了个面无表情半永久一样,并且脸上刻了“生人勿近”四个字一般,看起来非常的冷漠。
像往常一样,到公司打卡、落座、等待开会,几分钟后,池说进了会议室跟同事们一起开会。
会议上,主管对她进行了表扬,因为明镜公司那边非常满意池说的创意广告,又让池说分享了一下心得与经验之后,就散了会。
已经到公司了,池说没再跟路上似的板着个脸,脸上挂了一丝微笑。
只不过皮笑肉不笑罢了,看得人觉得有些□人。
方秀秀就觉得有点害怕,接水之后,她又看了好几眼池说,终于忍不住问道:“说说,你怎么了啊?”
“什么?”池说慢慢转过头与她对视,往日里有神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现在有的只是平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方秀秀摸了下自己的手臂,她现在更多的是担忧,她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池说嘴角一直扬起着一个小小的弧度,她摇了摇头:“没有。”她还是安抚了下方秀秀,“就是想起一些事情心里有点难受,我缓缓就好了。”
办公室里最响亮的依旧是敲击键盘的声音,池说说完也不再犹豫,指尖在键盘上有频率地敲着。




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_分节阅读_261
方秀秀听她这么说,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开始专心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但今天的池说的确很奇怪,在出差之前,她每天上班的时候还会趁着去休息室的时候摸鱼,但着一整个早上,池说都没离开过自己的椅子,像是被定在了椅子上一样。
中午吃饭之前,方秀秀拍了一下池说的肩膀,把沉迷于工作的池说拉回了思绪:“说说,下班吃饭了。”
她刚说完,就看见曾乖和夏周在朝着这边走来,她跟她们笑了下,而后跟自己的固定饭友离开了公司。
曾乖走到池说身边,笑嘻嘻的样子:“说说,难得今天说跟我们一起吃饭诶?”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自从你谈恋爱之后,除了笛笛出差之外,就没怎么跟我这个孤家老人一起去食堂了。”
夏周打了个呵欠:“周一来太快了,我早上困得不行,一会儿回来好好睡会儿。”
曾乖白了她一眼:“有性生活的人一边去。”
夏周“哈哈哈”了两下,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怎么?羡慕了啊?”她看向池说,“但你没对象,没办法。”
“惹急了我去约/炮……”
曾乖说完这句话,才跟夏周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池说到现在都没开过口。
两人又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同事把目光放在了沉默的池说身上。
夏周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她舔了下唇,缓缓开口:“说说,我们中午吃什么啊?”
池说站起来,丢下两个字:“随意。”
这两个字干巴巴的,曾乖听得心头一跳,她说了句:“随意的话吃份干锅好了。”
“嗯。”
三人已经在往外面走了,池说依旧是站在中间,但是她没之前活跃,或者说,一点也不活跃,始终抿着唇一副什么事都跟自己没关系的样子。
夏周和曾乖也被影响到,于是三人第一次一句话都没交流,就到了食堂。
端了饭打了菜落了座,夏周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池说看着她,眼神空洞,说出口的话也没有温度:“没有。”
“那你……”曾乖又不想直接说出来池说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状态,“吃饭吧。”
池说拿起了筷子,盯着眼前的干锅里的藕片,她夹了一块,还没放进嘴里,眼泪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这可吓坏了她的两位好友,曾乖立马从包里拿纸巾出来,她也快哭了:“呜呜呜,谁欺负我们说说了啊!”
夏周把池说还在僵硬拿着的筷子给夺了出来,往她手里塞了纸巾:“擦一擦。”
池说把卫生纸扑在自己的脸上,接着捂着自己的脸,就将这一张纸打湿,慢慢的,纸巾破了一些,眼泪一个劲地往桌上掉。
夏周给她重新塞了张纸,跟曾乖一起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池说为什么回成这样呢?答案好猜也不好猜,两人皆替池说感到忧心。
要么是池说跟贺临笛吵架了,要么就是池说跟贺临笛……分手了。
排除掉池说家里出事这样的情况,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池说肯定已经请假不来了。
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夏周和曾乖无心理会,她们现在只担心池说的状态。
池说到底哭泣是压抑的无声的,只有眼泪在流,但后来还是咳到了咳嗽。
这时候食堂已经没多少人了,池说的面前躺了许多的纸巾——曾乖还去超市买了一包卫生纸,不然不够用。
池说依旧捂着自己的脸,但她已经开始平复呼吸,没有再继续哭下去了。
夏周松了口气,把桌上的卫生纸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回来的时候看见池说已经放下手了。
这一通哭泣似乎非常畅快,池说哭得脸上哪哪儿都惹了红色。
本来池说的长相带有一点攻击性,要不是平时她整天笑容挂脸上,或许人缘也没这么好,甚至有的人还会觉得她看起来不够亲切,但现在她本身的攻击性已经被眼泪给击溃,此刻看起来只有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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