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花夹子
她呼出一口去,鼻音浓厚到听不出原音:“我……”
夏周握了下她的手:“不说也没关系,你先缓缓。”
曾乖太心疼她了,但现在池说这状态也不好开口问,得又一次触动池说的伤心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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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已经凉了,池说眼前依旧模糊,她揉了下自己的眼睛,看向打菜的窗口,说道:“还有饭吗?”
“有套餐。”曾乖立马站了起来,“我去买。”
池说摇了下头,她呼出一口气:“抱歉,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吃饭。”
曾乖又坐了下来,摇了摇头:“当减肥了。”
池说问:“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四十。”
“还有时间。”池说的眼睫毛还有些湿润,“我们去外面吃吧。”
“行。”
过了十来分钟,三个人坐在了写字楼对面的炒饭馆里。
池说的眼泪已经干了,但是哭过的痕迹没那么快消失,眼眶依旧有些红。
饭馆里的饭菜味道很重,后厨在那烧菜炒饭的声音也大得前面都听得见,一阵一阵的,非常有气势。
曾乖给她们都倒了一小杯茶,自己先喝了口,说道:“还可以。”
夏周“嗯”了一声:“之前来吃过,还不错。”
池说手中捏着一张卫生纸,她尽量做到平静一些:“我……”她顿了下,又缓缓低下头,“我跟她分手了。”
“她”是谁呢?已经不需要说明了。
即使已经猜到了可能会是这个原因,但夏周她们还是觉得很震撼,池说亲口说出来的重量肯定要比猜测要重不少。
夏周嘴唇动了动,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
池说摆了下手,看着她:“我可以不说吗?”
“可以。”
池说又故作轻松地道:“不用觉得惊讶,我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两人发出了一丝叹息,夏周又拍了下池说的手背:“没事,说说,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池说的脸上还有一些遗留的哭过的迹象,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才恢复正常。
云城今天出了太阳,但是池说的神情一点晴朗的样子都没有,仿佛还处在寒冷的冬天。
本来夏周想跟她们一起下楼的,却遭到了池说的“排斥”:“不用,你还是去陪你男朋友吧。”池说顿了下,“记得让他别叫我表嫂了。”
于是又成了曾乖和池说并肩下楼,喜雨的下班时间会晚一些,不可能遇到贺临笛,曾乖想到这个,松了一口气。
出了写字楼,池说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转头问曾乖:“喝奶茶吗?”
“可以。”既然池说都问了,曾乖自然不会拒绝。
二十分钟后,两人提着奶茶出了店,池说看着天空吐出一口气,说道:“明天见。”
曾乖有些不放心:“我要不今晚去你家?”
池说摇头拒绝了:“改日吧,等我心情好了点。”
“好……”
两人就此分开,池说垂了垂眼睫,走去了公交车站。
她已经很久没在下班高峰期挤公交车了,这回到最初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
过了几个站,池说拿出手机,登录了微博,她跟贺临笛的小号已经互相取关了,她迳自点开了私信,翻了下,看见了贺临笛发来的消息。
【我表哥跟我讲同事们说你哭得好可怜。】
【假分手的第三天,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工作太忙了
没空闲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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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有点晚
晚上还有更新
第84章二更
周五的晚上,贺临笛连着说了三个对不起之后,对着池说坦白了一件事。
在一起之前,她回去的那晚,家里的确有亲戚差点去世了,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将她留在了贺家。
那就是她跟池说的事情。
之前由于对池说的喜欢实在是控制不住,跟池说的距离越来越近,贺临笛在池说生日当天被叫回了贺家,之后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她没再跟池说见一面。
贺文康有的都是姐姐与妹妹,没有兄弟,到了贺临笛这一代为止,姓“贺”的也就只有贺临笛一个人。
贺临笛年幼的时候母亲因为一场事故走了,偏偏贺文康是个痴情的人,明明那时候还年轻帅气,贺家又家大业大,不愁找不到新的妻子,只是他不愿,守着女儿长大成人。
因此,贺老爷子对贺临笛的意见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因为贺临笛是女孩,不过女孩也没多大的关系,以后还能让男人入赘,以后姓的孩子也能姓贺,身上流着贺家的血。
关系恶化是从知道了贺临笛在跟女生谈恋爱开始,以前贺临笛犯了错,会被跪在书房里反省,那一次惹怒了贺老爷子,将她放在冬天的雪夜里跪着让她认错和长记性。
好在贺临笛那一次就跟人家女生分了手,并且之后谈的都是男朋友。
贺老爷子放下了心,已经开始物色起了孙女婿,但没想到这么久之后,当年的问题再一次出现了。
监督贺临笛的手下说最近小姐跟另一个女生来往密切,下班时候也经常跟这个女生一起,这件事就引起了贺老爷子的警惕。
而贺临笛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她会带着这个女生去吃下午茶,还会让这个女生教自己玩轮滑,甚至还会在对方生日当天的凌晨出现,而且一夜都没有再出来。
于是池说生日这天,两个人的来往彻底触到了贺老爷子的底线,将贺临笛喊回了家。
老一辈的人思想没那么好改变,如果贺临笛是男生并且喜欢的人也是男生的话,贺老爷子也会这么生气。
他将贺临笛禁足,不让贺临笛接触到手机,并且坚持着喜欢同性是病的想法,安排了人把贺临笛带去私家医院治疗。
要不是因为贺文康在场拦着他了,否则他又要让贺临笛在夜里跪着。
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贺老爷子今年六十多岁,人明从没犯过糊涂,在这件事上,甚至还能对着贺临笛说她违反了自然法则。
他只是思想顽固,不代表不关注这个新时代。
贺临笛在病床上翻著书,表情淡淡地回了句:“自然有那么闲吗?把自己当成宇宙之光了?”
贺老爷子被气得当场摔门离去,而贺临笛则是气定神闲地吃着一边的下午茶。
这家医院的伙食还挺好的,她在那里待了那么久,也没瘦一点。
人总是会成长的,贺临笛长大了以后发现自己爷爷把自己奈何不得,人也就大胆了一些,跟着贺老爷子进行了一场谈判。
池说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懵了:“所以,你跟我谈恋爱在一起的背后,还有一场协议在?”
贺临笛的眼泪还没干,她点头:“对……”
这协议正是贺文康送来的签字画押了的协议书,池说看了协议日期,是三个月,日期从贺临笛回来的那一天算起,是2018年的11月19号,而今天……2019年2月22号。
已经超过约定日期三天了。
池说紧皱眉头:“为什么不是从我们在一起那天开始?”
“可能爷爷怕永远也没那天吧。”
“……”
池说语塞,随后又问道:“我们一月十三号凌晨在一起的,为什么又那么晚才开始?”
“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贺临笛擤了下鼻涕,给了答案,“我要是知道你喜欢我,我就不会试探那么久了。”
池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她觉得跟家庭复杂的人在一起,想要和谐美满有点难度,不过实际上她自己的家庭也比较复杂,她不认为在知道了自己喜欢女生以后,她的母亲可以理性对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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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上写的是,三个月后分开,就得又有个的时间分开看情况,如果贺临笛跟池说还没断掉自己的喜欢的话,那么可以继续。
期间不能有任何联系,尤其是贺临笛的手机,会被监管着,就连贺临笛自己的摄影师微博账号,都得交给家里,其他的微信之类的更不用说了。
而如果被发现了跟池说还有来往的话,日期再继续加码,三个月又三个月,这样慢慢熬到最后,肯定没人可以熬得住。
贺老爷子一向强势,说到做到,这次晚了三天本来想自己亲自提醒的,但最终还是让贺文康亲自上阵。
这样一直被监视着的恋爱,细思一下非常恐怖,这代表着她们所做的一些亲密的动作,都被人看了过去。
面对这一份协议,贺临笛感到非常对不起池说,没有给池说一段理想的美好的恋爱,现在还要面对这样复杂的事情,但为了之后,两人不得不作出决定。
要知道,跟贺老爷子硬刚下去下去的话,输的多半都是她们,于是两个人不得不开始假分手真恋爱阶段。
之后的考验肯定还会有,但现在得先把这个坎过去了再说,而且她们还年轻,还耗得起。
贺临笛的微博大号被了,可小号没有,目前也只从透过这个来互发消息了,并且聊完以后还要删掉,否则要是被发现了,这不见面的日期又拉长了。
假分手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了,这非常的考验她们的演技,池说在周末的时候真的进入了失恋的状态,把自己的神状态搞得很差,实际上她只是熬夜看了电影而已。
至于哭泣……她是故意的。
食堂的人流量多大,她在这里哭得真情实感,不被贺家的人发现才怪,还好她的目的达到了,比如林新越就从职员那听见了。
池说不喜欢哭,装作分手的样子真的要了她的命,但是在位置上坐下之后,池说只要一想到跟贺临笛要分手的时候,就呼吸都被攥紧了,眼泪挡也挡不住。
为了让自己哭得更认真更专注,池说选择了捂着脸不去看自己对面两位好友的脸,否则她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破涕为笑,那不就露馅了?于是她一边一边强忍笑意。
也不是她不信任夏周和曾乖,她只是担心贺家的人太打入内部了。
一个人回家的滋味不怎么好受,池说跟贺临笛的微博小号聊了会儿,就到了家,而贺临笛也删了聊天记录下线了。
这恋爱谈得也不能说累,就是有些无奈,尽管知道要面对的事情或许有些多,但没想过会到现在连联系都得偷偷摸摸的地步。
三个月……
池说喝了点水,咽下去之后,觉得这水有些难喝,正如未来的三个月不会好过一般。
根本不知道贺家到底有哪些人在监视着她们,这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觉令池说非常不爽。
她们两个就这样卑微地用微博小号联系着,贺临笛的动态没再更新,但池说还是在坚持着画画,她偶尔画自己对着天空伸出手想要触碰到遥远的星星,偶尔画自己对着一湾湖水,湖面波光轻泛,她却什么也没能看见。
不少人在看见她们取关之后,就开始猜测是否分了手,现在再看池说的这些画,就已经百分之百地确认了两人的确分手了这件事。
想要骗过所有人,就得先骗过自己,池说每天想要上楼去喜雨公司找贺临笛的时候,都在努力压抑这样的念头。
她的生活不再起波澜,每天准时上下班,但得找机会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直到一个月后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于分手这件事一点也不挂念着的模样。
不过本来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多,蒙在鼓里的同事们都只以为池说经历了什么事,也没去深究。
三月二十二号这天,是周五,两个人假分手了一个月了,这期间每天都得靠微博小号来往,诉说自己日益疯狂的想念。
下班之前,池说抿着唇,拾着桌上的东西而迎接周末。
先走过来的既不是夏周也不是曾乖,而是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的何修齐,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他靠在一边,笑着道:“小池姐,你说我的嘴是不是开过光啊?”
池说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何修齐的笑容依旧灿烂:“不然你跟她怎么就这么快就分手了呢?”
何修齐当时说的是什么来着?没记错的话,是“祝”自己跟贺临笛早日分手吧。
池说依旧没有回答,正好曾乖这时候走过来了,她转身跟曾乖并肩往外走。
何修齐跟在了她们身后,一直跟到了下楼,池说也半句话没跟他说。
出了写字楼,曾乖跟池说分开了,何修齐还在池说身后跟着,池说终于有些受不了:“我没有急支糖浆。”
“我也不是豹子。”何修齐双手插袋,“我看个热闹而已。”
“……”
池说没给他好脸色,自己加快了速度,好在何修齐这次没有跟她同步速度。
路上的时候,池说的唇角一直弯着,贺临笛已经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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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呢?是三个人的秘密。
还多个韩瑜。
池说也没想到,自己谈个恋爱到后来还得找韩瑜帮忙,而且是非常实质的忙——租房。
用的是韩瑜的身份证,租了个装的一室一厅,地段非常好,起码人多,这样一来也就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池说先进了自己现在的小区,而后到了地下停车场,开了韩瑜的另一辆车,半小时后,到达了目标地点。
出了电梯,池说给韩瑜拨了个电话过去。
韩瑜很快就接听了:“池说,之后你得好好请我吃一顿,你说我做错啥了?几年过后还得帮梦中情人和情敌办事,我好惨。”
池说输入了密码,微微一笑:“你错在了认识了我。”她开了门,“想要反悔,来不及了。”
见个面跟搞得跟游/击/战似的,池说也是一阵无言,但是为了以后,咬咬牙坚持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房子是装的,要啥啥都有,池说是第一次过来,之前韩瑜还担心她有不满意的地方,现在这么一看,她对自己一个月只能来住一次才不满意。
池说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过一点了,她舔了下唇,打开冰箱拿了罐雪碧拉开,往嘴里灌了几口。
她有点饿,但想等到贺临笛到的时候再一起点外卖,这场面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好想在一会儿可以重现。
时间一点点往前走,在快到八点四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输入密码的声音。
池说喉咙滚了下,她有些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贺临笛,她穿着拖鞋,慢慢走了过去,还没走到门口,门就开了。
已经是春天了,贺临笛把自己遮得很严实,帽子口罩一样不少。
池说站在原地,一瞬间有些恍惚,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贺临笛关上门,也跟着她一起沉默着。
终于,十秒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贺临笛身上的香水味跟自己的一模一样,这让池说本来还悬着的一颗心顿时安定了下来,贺临笛的口罩帽子还没摘,池说微微偏了偏头,用嘴巴叼着口罩的一个角,继续转着脑袋,将本来松垮垮的口罩给取掉一边。
贺临笛的脸露出来了一半,她的唇角挂着笑容,眼睛也是弯着,她说:“说说姐姐,好久不见。”
是真的很久没见了,两个人下班时间不一致,而且贺临笛期间还出差过两次,根本没有见面的可能,不过贺临笛倒是有发过自拍,池说连着以前存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画着。
池说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来,把她的帽子也给摘掉了:“挡路。”
贺临笛笑嘻嘻凑了过来,两个人呼吸缠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是甜文作者
还有一更
不知道大家看不看仙侠百合,反正我推荐了再说
来自我又一个基友封刃作书的新文《仙门之耻》
文案:
每个宗门都有一个天才,当然也需要一个废材。云时就是宗门吹捧的天才,而师姐天玑,则是全修真界最废。
——听说了吗?宗门废物养了一个小白脸。
——听说了吗?宗门废物竟然抢到了一个小白脸。
——听说了吗?宗门废物藏了一个魔头。
谣言越传越离谱,云*小白脸*时不得不出来辟谣:没这回事。
路人师弟:我昨天才看见她们在小树林里!
可是让众人最诧异地不是这个,而是被称为废材的天玑,面不改色打烂了高阶修士的脑袋。
扮猪吃老虎的满级大佬师姐x一心求强、超宠师姐的剑修
第85章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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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贺临笛依偎在了池说的怀里,她的手/放在了池说平坦的肚子上,对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做出了总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是在……”
池说不等她说完,自己接了下去:“偷/情?”
贺临笛又抬起头来,藉着暖黄的灯光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她眼睛弯了弯,“哎,我们的默契,分开了一个月也还是有的。”
池说的手放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快睡吧,不困吗?”
“还不怎么困。”贺临笛的手不太规矩。
池说翻了下身,伸出手,“啪嗒”一声,灯灭了,房间陷入了黑暗。
她拉了拉被子,黑暗中听着贺临笛的呼吸,靠了过去。
这偷/情般的恋爱带来的心酸非常真实,只有在见面的时候,才稍微把这感觉驱散了一些。
非常不易。
周六早上,两个人都醒得很迟,甚至还有些恍惚,池说看着在一边还睡得香甜的贺临笛,要不是因为身上触碰到的位置带来的感觉太真实,她可能会怀疑这一切是假的。
这是她们一个月后的第一次共枕而眠。
池说想到这个,忽然有些鼻酸,她忍了忍,又往贺临笛的位置靠了一点,这一动却将贺临笛给吵到了,她缓缓睁开,看见的就是近在咫尺的池说。
“早。”贺临笛迷迷糊糊地打了个招呼,“又梦见你了呢。”
她说完还伸出了手,闭上了眼睛,把池说抱着:“但这一次,怎么这么真实。”
池说:“……”
池说拍了下她的脸:“醒醒。”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饭厅吃早餐,这也是点的外卖,因为池说懒得动。
她昨晚累到了。
池说搅了下碗里的粥,想到了昨天下午的何修齐:“我觉得吧,我去娱乐圈发展得了,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何修齐还跑来我面前得瑟。”她拧了下眉头,“我跟你分手,你又没跟他在一起,他得瑟什么啊?”
贺老师特别严谨:“我跟你是假分手。”
池说嘴角扬了下:“好。”她喝了口粥,“不行,我一定要出口气才行,不然我睡不好觉。”
贺临笛眉毛一扬:“我好想帮你。”
池说摆了下手:“算了吧,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帮我什么啊?”她安抚了句,“没事,我可以的。”
这三个月内的见面注定是仓促的,两个人吃完了早饭以后,就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里,装作无事发生。
只不过分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万千个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
周日,池说把韩瑜约了出来,或者也不是出来,而是她去了很久没去的韩瑜的ktv。
韩瑜对这件事表达了自己的同情:“说说,我说了也不怕你伤心,我觉得你们这一个月见一次的频率,真的太低了。”她说,“我女朋友平时忙,我也忙,但我们一周起码见两次,这样才好维系感情。”
池说拿着话筒,但她没唱,因为电视屏上是暂停状态。
“我跟她情况特殊。”池说答道,“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见个面偷/偷/摸/摸的啊。”
她说完自己叹息了一声:“很难熬,我跟她现在就算是楼上楼下的公司,但也跟异地恋似的,见也见不着。”
韩瑜试探着说:“有没有想过,其实她爷爷就是在跟你们开玩笑?”
“……”
“哪儿有玩笑开到让人跪在雪夜里跪出老寒腿的。”
韩瑜闭了嘴:“当我没说。”
池说愁眉苦脸,经过昨晚之后,她觉得目前跟贺临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到最后真有可能坚持不住。
这里的坚持不住不是说放弃对方,而是坚持不住去找对方。
“算了。”池说抓了下头发,“顺其自然。”
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池说已经不用再演戏了,因为根本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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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周和曾乖根本就不会在她面前提起贺临笛这个人,生怕她听见了之后想起往事伤心欲绝泪洒写字楼。
早上开完会,池说被喊进了主管的办公室。
主管开始关怀她的神状态:“池说,你这一个月以来,上班好像没之前那么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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