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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陈白羽吞了吞口水,缺少零食的童年啊。

    真不能怪她嘴馋。

    “小五,是不是想吃”三叔公把一条没有烧过的白嫩蜂蛹塞进陈白羽的嘴巴里,“吃吧。嫩着呢。”

    陈白羽砸吧两下,重生来第一次吃蜂蛹,小脸笑成一朵花儿,浓浓的胶原蛋白啊。

    要知道,这白嫩嫩的黄蜂蛹在几十年后可是有钱难买。

    为了自己的好皮肤,陈白羽决定要多吃。

    上辈子,她就没少吃,三叔公隔段时间就到山里去寻蜂窝,或烧或炒或直接吃都好。

    “阿炳还没有定下来”阿祖问的是三阿公,“年纪也不小了,合适就定下来。挑来挑去的最后挑花了眼。”

    陈白羽侧着耳朵听,阿祖说的是三叔公的小儿子,炳堂叔的婚事。前不久有人给炳堂叔介绍了个女孩,但炳堂叔好像没有看上,嫌弃人家太黑。

    其实,也不能怪炳堂叔是颜值狗,因为炳堂叔是农场难得的美男子,长得高大,面相也好,最重要的是肤色白,看起来文质彬彬像个读书人。

    几年前,说像读书人是骂人。

    但自从恢复高考后,说像读书人却是最高的夸赞。

    “还没有。那臭小子说人家姑娘长得丑。”三叔公也无奈,儿子太挑剔,他当爸的也不能勉强。

    阿祖有些无奈,“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太挑。娶老婆,脾气好最重要。千万不要千挑万挑,最后选了个搅家精。”

    陈白羽知道,炳堂叔直到阿祖去世也没有结婚,后来还因为同时和两个女人纠缠,结局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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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想拉粑粑
    陈白羽有些无奈的摸摸肚子,要解决生理问题了。

    阿祖一看陈白羽皱着的小眉头的模样就知道她想要拉屎还是尿尿。

    “傻。”阿祖捏捏陈白羽的小手,“去吧。”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习惯,小小年纪就不愿意在人前尿尿拉屎。

    陈白羽鼓起小脸,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抿抿嘴,然后嗖嗖的趴在门槛上,手脚并用爬了出门。

    “小五儿,别爬出去,外面有大虎,咬人的哦。”阿婆看了一眼爬出去的陈白羽,赶紧放下手中来的簸箕,跟出去。

    “阿婆,我要拉屎。”陈白羽很无奈,撅着屁股对阿婆喊。

    如果说重生回来,最不方便的是什么

    绝对是拉粑粑。

    因为她还小,家里人不可能让她去粪坑解决生理问题。即使她哭闹,家里人也不可能会同意,毕竟危险。

    陈白羽记得上辈子大概是八岁还是十岁的时候,她可是掉下过粪坑的。幸好当时刚好是地里庄稼追肥的季节,粪坑里的粪水被使用了大半,水位不高,并没有没过她,只到她的胸口处。

    当时她没有哭,也没有害怕,更没有感觉到脏,趴在粪坑边缘使劲大喊‘我掉落粪坑了,快来救我。’

    因为大人们都在田里,她在粪坑里喊了大半小时,最后等来一群小伙伴看热闹。当然,也是小伙伴们齐心合力的把她从粪坑里拉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陈白羽觉得她不仅要拉,还想要吐。

    陈白羽蹲在龙眼树下拉粑粑,看了一眼阿婆手里拿着的竹片,更忍不住要叹气。

    农场现在还没有人用草纸,一般都是在粪坑的角落里放一把竹片,用过后就扔在角落里,等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烧掉。

    竹片是平时整理竹篾的时候多余出来的。农场人家常用竹篾来捆柴,当绳子用,还用来编织箩筐,簸箕等等家具用品。

    至于竹片,要么用来围篱笆,要么就用来刮屁股。

    陈白羽叹口气,想不到,享受了几十年的清风维达之后,还有用竹片的一天。

    哎。

    只要想到阿婆手里竹片的上的粗糙和毛刺,陈白羽就觉得自己要便秘。虽然说,重生已经几年,但两岁前,妈妈因为心疼她柔嫩的小屁屁,都是用尿布擦屁股的。三岁后,妈妈要外出工作,阿婆每天忙得脚不着地的,陈白羽也不愿意再增加阿婆的工作量,所以在阿婆给她用竹片的时候乖乖的接受了。

    陈白羽想,如果她和阿婆提出要用草纸,阿婆会不会直接赏赐她两个五指山

    “阿婆,把竹片给我。”陈白羽再一次提议自己刮屁股,虽然她的小胖手还短



10,阿祖
    吃过晚饭后,陈白羽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因为农场地多,人口少,所以陈家的住房很大,十几间房子围在一起的口字形设计,有些像客家的围屋,只是不是圆的,而是方方正正的口字形。

    一家人住在一起,既热闹又私密。

    农场的人家屋前屋后都种有果树,陈家也不例外。院子内的厨房旁边种了两棵杨桃,门口右边种了一颗黄皮果,院子正门外面是三棵龙眼,一颗木菠萝。

    家左边是猪棚和粪坑,右边是一个小菜园。猪棚后种了荔枝树,菜园里也种有番石榴和黄皮果。

    晚上,所有的鸡都已经全部回笼,然后摆放在杨桃树下,正在咯咯的叫个不停。

    祖奶奶正躺在杨桃树下的摇椅上悠然的打着大蒲扇。阿公在编织着簸箕箩筐,阿婆在挑选花生米,把小的坏的差的挑选出来自己吃,其他好的要么卖掉要么榨油。

    陈白羽的小手在胡乱的挥舞着,总觉得有个大蚊子在眼前嗡嗡的乱叫。

    微风轻轻吹来,杨桃树上的小花影影刷刷的落下。陈白羽用脚踩一踩,一朵粉色的漂亮小花就成了泥。

    ‘啪。’家里的蚊子又多又大。

    也是阿婆在杨桃树旁边烧了一堆艾草驱蚊,否则会更多。陈白羽从艾草烧出来的浓烟前跑过,小手挥打的浓烟,好像想要把浓烟砍断。

    自娱自乐。

    陈白羽很怀念带着淡香的液态驱蚊瓶,插上就能安枕无忧。那像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蚊子从眼前飞过也无能为力。

    “小五,过来。”

    “阿祖。”

    陈白羽乖乖的跑过去,靠在阿祖身边。已经七十九岁的阿祖不像黄妈妈会保养,再加上丈夫早逝又独自养大了好几个孩子,生活艰辛,所以看起来很老。平时也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不过人还算精神,还能帮忙看顾一下陈白羽。

    阿祖张开手,手心躺着一块花生糖。这是前几天,阿婆用小花生粒做的,当时她只吃了一小块,其他的被收了起来等哥哥姐姐回来才能吃。

    哥哥姐姐现在已经隔壁镇读初中,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陈白羽笑眯眯的接过,高高兴兴的咬一口,脆蹦蹦,甜滋滋。

    “阿祖,你吃。”

    “没有牙了,吃不了咯。”没有牙齿,只能吃流食,或者软糯食物的阿祖摇摇头,然后认真的看了看陈白羽满头的浓疮,“艾草洗头也没有效果吗”

    阿祖问的是正在挑花生米的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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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ABC和aoe
    陈新安正准备和陈金成打一架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少年赶着一头牛经过。

    牛站在她前方,撅起尾巴,‘哒哒’好大一坨冒着热气的牛屎就落在陈白羽的不远处。陈金成和杏子眼睁睁的看着那坨黑溜溜的蛋糕一般大的牛粪。

    陈白羽看向牵着牛的小少年,只见对方牵着牛直接走了,然后嗖的爬起来,快速折一根木枝插在牛粪上。

    比她大两岁的陈金成看着陈白羽的小短腿,再看看手里的木枝丫,抿抿嘴扔掉。

    “哥,你怎么比陈小五还慢”杏子瞪瞪眼,有些不高兴。

    陈金成也有些不高兴,“跑得忒快。”

    陈白羽咧着嘴傻笑。

    在农场,牛粪也是一种财产,谁抢到就是谁的。当然,这是在牛主人不要的前提下。在路上看到牛粪,一般都会抢先标记,插上一朵花或者一根草或者直接扔一块泥巴。

    农场的家家户户都有粪坑式的化粪池,也有粪堆。牛屎被捡回家,要么倒在化粪池里,要么和鸡鸭猪等家禽的粪便一起晒干,充作肥料,最后归处不是田里就是果木下。

    如果家里的牛粪充足,还能卖给农场,以前是记公分,现在则是给钱,三毛钱一旦。在这个一分钱能买好几块糖的年代,三毛钱已经是高价。

    被陈白羽抢了牛粪的陈金成和杏子兄妹两都不太高兴。孩子表达不高兴也简单,不带你玩。

    陈白羽撇撇嘴,她又不是真小孩,她还不想玩呢。

    “陈小五,你把牛屎让给我,我带你玩。”陈金成哄着陈白羽,拽拽的,“我哥教我唱歌了,你把牛屎让给我,我教你。”

    陈白羽漂亮的眼睛往上一翻,“不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学校教的是什么歌。红歌是主旋律,例如《北京有个金太阳》《东方红》《南泥湾》等等。然后才是港台的靡靡之音,例如邓丽君的《甜蜜蜜》还有齐豫的《橄榄树》。

    不过,后者还是很少的。甚至一年可能就一首《前进》或者《学习好榜样》。

    她才不要学呢。

    哼。

    陈白羽很傲娇的转过头,“不学。我哥教我唱abc了。更好听。”

    “你说错了。不是abc,是



8,赚钱难
    陈白羽看着打打闹闹的兄妹两,叹口气,感觉自己再这样和一群小屁孩混在一起都要变幼稚,变蠢了。

    她还是想想怎么赚钱,减轻爸妈的负担吧。

    以她现在这个年龄,能用什么方式赚钱

    以她现在的小短腿连农场都出不了,怎么赚钱即使脑海里有千万条计划,但都没有实施的可能。一是没有本钱,二是没有人手。

    八十年代,一个遍地是黄金的年代,一个经济发展速度堪比火箭的年代,一个只要有胆量就能发家致富的年代。

    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四岁小屁孩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从身边溜走。自己抓住就凭她现在一双只能抓糖果的小手

    做梦吧。

    见鬼还容易些。

    至于重生买彩票,买股票什么的,那是小说,不是生活。

    别说她上辈子就没有了解过彩票,更不可能记住某某期的号,就算真的记住了,人家也不可能把彩票卖给她一个还需要大人擦屁股的小屁娃。

    让家人买

    呵呵。

    直接藤条焖猪肉。

    在这个一分钱能买菜的年代,谁愿意花钱去买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彩票欠抽。

    保证能中

    呵呵。

    谁相信。

    像上辈子那些种田小说里那样卖酸菜呵呵。不说农场家家户户都会做,就说镇上也有不少,买的人寥寥无几,甚至一个月也没有卖出一斤。

    不管是肉还是菜,南方人都更喜欢新鲜。

    至于野果,也有人在墟日的时候摘来买,不过价钱很低,买的人也不多。因为这些野果一般各大山头都有,想要吃了,让自家的孩子上山摘就好,没有必要花钱买。

    哎。

    想要赚钱,怎么就那么难

    “你叹什么气是不是头疼”陈金成假装小大人的问,一双大眼睛并没有因为脏兮兮的脸而失色半分。

    “想赚钱呢。”陈白羽翻个白眼,看太阳晒了过来,咕噜的爬到树荫底下,然后有些郁闷的用脚踢了踢旁边的臭气草。

    臭气草是农场最常见的草,屋前屋后,路边,田里到处都是。肚子痛了,扯一把熬水喝,效果立竿见影;发烧了,扯几张叶子敷在额头上,能快速退烧;小伤口,扯一把放嘴里嚼碎敷在伤口上,能去伤风和止血。

    总之



7,小伙伴
    “野种子。丑八怪,你在看什么”一个穿着小裤衩的小屁孩瞪着陈白羽。至于野种子是什么他并不知道,不过是听别人说了,然后自以为聪明的学舌。

    孩子就这样,无知的恶毒而不自知。

    看着面前的小屁孩,陈白羽笑了起来,她多久没有和别人吵架了农场的孩子喜欢吵架,更喜欢打架,不管吵架的时候说出多么恶毒的言语,过后也能手牵手一起走。至于打架,那就是增加友谊的小运动而已。

    在村里,吵架打架是家常便饭。但在对外的时候,不管平时吵的多凶,打得多凶,都会毫不犹豫的一致对外。

    两个村的小屁孩站在两个山头互相对骂的情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互相对骂过后,还能心无芥蒂的对接情歌,这是陈白羽对农场生活很深刻的一个记忆。

    真好啊。

    她熟悉的父老乡亲都还鲜活而又真实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山好,水好,风景好,人更美。

    不知不觉,陈白羽重生已经三年了,现在的她已经四岁。这三年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说她能活下来很艰难,是奇迹。

    她两岁的时候高烧不退,幸好送医及时才没有被烧成傻子。从农场到镇上骑车需要两个多小时,晚上的话可能要三个小时。

    但从山上的小路走,只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谁都知道山路艰难,即使白天也不好走,更不要说晚上。

    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大晚上的抱着她,带着只比萤火虫亮一点的小手电筒走在小小的山路上,周围伴随着各种各样的鸟叫声,虫鸣声,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甚至一些山坟上闪过吓人的蓝色小火焰。

    那一路上,爸爸摔了十五次,妈妈摔了二十一次,每次摔倒他们都把自己紧紧的护着。被烧得迷迷糊糊的陈白羽倔强的算计着,这是爸爸妈妈对她的爱,最无私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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