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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足足跑了一个多小时,陈白羽才被送到医院。医生说:再迟一点,别说烧傻,孩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那天晚上,爸爸妈妈都有不同程度的摔伤或者划伤,但他们为了省钱,只是随便的在路边扯两把野草放在嘴里嚼碎或擦或敷在伤口上。

    高烧断断续续,陈白羽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哥哥姐姐为了给她赚医药费,放假的时候在农场帮忙除草,捡牛粪,上学的时候捡垃圾等等。

    重活一次,陈白羽更直面家人的爱,对父母哥姐的付出认识更深刻。她目前能做的只有更听话,更乖巧,然后小心翼翼的照顾自己,尽量让自己少生病。

    可惜。

    即使很小心,这几年还是大病小病不断。

    陈白羽无奈的摸摸没有头发,还生着浓疮的头。难怪别人要叫丑八怪,她也觉得挺丑的。上辈子,她不愿意吃芝麻的时候,妈妈总会说她小时候是个无毛丑妞,然后她费了多少劲儿才让她长出一头浓密的头发来。

    其实,说浓密还是她妈没有原则的赞美。

    上辈子,她就因为头发太少儿不适合剪短发。

    哎。

    上辈子,这浓疮是什么时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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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师父和爸爸
    陈白羽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然后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喂她米汤。陈白羽是真的饿了,大口大口的喝着浓浓的米汤,然后发现到自己光溜溜的正躺在温热温热的一个锅里。

    是的。

    陈白羽正在一个锅里蒸。

    这是黄妈妈去湿冷的土方子。陈白羽上辈子没有被湿冷入骨就是多亏了黄妈妈的土方子。黄妈妈一边确认水温,一边在陈白羽身上擦酒精。

    陈白羽觉得浑身暖烘烘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慈爱的黄妈妈,即使在艰难的时候也要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黄妈妈。

    上辈子,黄妈妈在一百多岁的时候去世,寿终正寝。

    ‘咿呀呀。’陈白羽招呼着白胖胖的小手,想要和黄妈妈打招呼。

    “这孩子很乖。”说话的是黄妈妈的儿子黄知然,一个眉目温和却对谁都带着三分疏离的瘦弱中年男人。

    黄知然笑着点点陈白羽的鼻子,“这孩子生得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孩子了。想到以前,黄知然的眼神暗了暗。

    黄知然并不是黄妈妈的亲生儿子,是在六十年代的时候从外面找来的,不少人偷偷传言他是某王爷的小儿子,一家几十口人就死剩他一个了。

    相对于别人,陈白羽对黄知然的了解要更多一些。因为她是黄知然的徒弟,她的六国外语全是黄知然偷偷教的。

    黄知然是她的师父,但黄知然从不让她在外面提起,还一再的恐吓她:告诉别人,就不教你了。

    她总是笑着点头答应,然后告诉他,等长大了她就带他去北京看他曾经住过的家,还要给他养老。

    可惜。

    等她长大的时候,他却去世了,以一种很决绝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也是在黄知然去世后,陈白羽在给他换寿衣的时候才知道师父是忍受着怎样的痛生活在世界上。

    当初,黄家被查,只有黄知然活了下来,却只能屈辱的活下来。

    太监。

    不管是什么年代,都是一个代表着屈辱的词。

    想到师父受的苦,陈白羽一把抓住黄知然的大拇指,仍然想要说:等我长大,带你去看曾经的家,给你养老。

    “乖乖。”黄妈妈擦去陈白羽眼角的泪水,“这孩子乖巧。”没有像别的孩子,哭起来的时候惊天动地。

    黄知然看着陈白羽的眼睛,突然笑了笑,“这孩子和我有缘。”

    “火不要太大,先蒸一会,让孩子身体的温度暖回来,然后穿上衣服。等明天了,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这孩子是否还有别的病症。”

    黄妈妈摸摸陈白羽的小脸,“这孩子长得好。最近,农场没有人生产,附近也没有,这孩子白白嫩嫩一看就是外面送进来的。可怜见的。”

    黄妈妈最心软,最见不得丢孩子的行为。但,生活艰难,总有一些不得已。

    “你想养着”黄妈妈看向黄话如。

    “先找找看吧。看能不能找到孩子的亲人。如果找不到,我们家养着。”总不能把这么好的孩子扔出去。

    黄话如有些沉默。

    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养自己的孩子都吃力,谁愿意多养一个孩子

    哎。

    都难。

    黄妈妈抿抿嘴没有说话,能说什么陈家的日子不好过

    谁家的日子好过

    哎。

    希望大家能早些过上好日子。

    虽然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经历过的伤痛还在。黄妈妈也不敢对未来也太奢望,怕现实赶不上



5,黄妈妈
    “这样,你先带孩子去黄妈妈家,让黄妈妈看看。别让孩子冷着了,我回家带干净的被子和衣服过来。”

    陈楼上决定先不带孩子回家,他先回家劝劝父母,免得父亲生气把火撒在黄话如身上。再说这孩子脸色青白,双唇发紫,必须尽快看医生,可不能耽误在他和父亲的扯皮上。

    黄话如看着陈白羽青紫色的脸,点点头。

    陈白羽明白爸爸的担忧。爷爷一直反对爸妈收养她,甚至在她四岁的时候偷偷把她带出去扔掉,幸好农场里的一个老人遇见并把她带了回来。

    陈白羽能理解爷爷的做法。在她之前,妈妈已经收养了四哥,再加上妈妈生的一儿两女,已经四个孩子了,对于这个在地里刨食的家庭来说来,已经负担过重。

    这个时候虽然还没有计划生育,但孩子越多生活越难,这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虽然八零年开放经济已经提出,但对于消息闭塞的小山村,对于没有见识没有文化的村民来说,不管是计划经济还是开放经济,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他们看到的只有一亩三分地。

    陈白羽叹口气,大唐农场处于两省三县的交界,算得上三不管。因为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很多市里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镇。

    她高中的时候在班上自我介绍上说‘来自宝阳镇’的时候,同学们一脸蒙逼,就连老师都问‘有这个镇吗’

    可见宝阳镇的偏僻,和没有存在感,更不用说位于宝阳镇的大唐农场。

    哎。

    想要发展,想要致富,任重而道远。

    “你回去和爸好好说。”黄话如担心公公不会同意。

    家里因为几个孩子的学费已经欠了不少钱,再养一个孩子......

    哎。

    这样的天气,把孩子放在外面几个小时就活不了,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无辜的孩子冻死在外面

    村里人家的情况,黄话如也清楚,她不养就没有人愿意养。

    总是一条人命。

    “我知道。你让黄妈妈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冻坏了需不需要去医院。”陈楼上看了一眼包裹里的孩子。

    陈白羽朝着爸爸笑了笑,心里默默的可惜她还不会说话。

    陈楼上和黄话如在路口分开,陈白羽被抱到农场唯一的医生家去。这医生也是农场唯一的接生婆,黄妈妈。

    黄妈妈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很精神,是一个神采奕奕的老婆婆。听说,黄妈妈曾经是某王府的接生婆,也曾经是某王爷的奶娘。后来,大乱的时候流落到大唐农场,成为农场唯一的医生和接生婆。

    农场大部分的孩



4,重遇父母
    陈白羽从小就听了无数个关于她被收养的版本,各有不同,但都一样的艰难。每次村里人看到她都会让她好好的孝顺父母,因为她能活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至于如何不容易爸爸妈妈从来不提。但陈白羽曾经听姐姐说过,她刚被抱回来的时候脸色青白,唇色发紫,好像随时都能断气。

    为了更有说服力,堂哥还找来一只刚出生不久的白嫩嫩的小老鼠,扔在风雨中冷了好几个小时后,指给她看:你刚被捡回来的时候,就这样子。

    那时候,爷爷嫌弃她晦气,担心她死在陈家,带坏陈家的风水,逼迫爸爸妈妈把她扔了。如果不是妈妈坚持,应该就没有了后来的她。

    陈白羽掰着胖乎乎的手指,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不能张开嘴大哭,让寒气入肺入体,但也不能什么也不干,悄无声息可能会错过被妈妈收养的机会。

    所以,陈白羽竖着耳朵听村口的动静,时不时的嚎一两声,等待被上辈子的父母收养。

    虽然最艰难的六七十年代过去了,但大家的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愿意收养孩子的人家就更少。

    即使在陈白羽懂事后,也有不少人看陈家生活艰难而建议妈妈把她送人,但爸爸妈妈坚持着,不仅把她养大,还送她读大学。

    想到曾经辛苦劳累了一辈子,最后却被病痛折磨的父母,陈白羽满心的悔恨。这辈子,她一定要努力赚钱,不能再让父母那么苦那么累了。

    肚子饿了,陈白羽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在唇上的雨水,冰凉冰凉的,打个冷颤。很饿,只能吞吞口水。

    又饿又冷。

    但她不敢哭,连吸鼻子都要小心翼翼。上辈子,她因为寒气入体,被捡回后断断续续的病了大半年,不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了不少外债,让爷爷看到她就瞪眼骂‘赔钱货,丧门星’。

    后来爷爷趁着妈妈不在家,偷偷把她带出去扔掉也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常常生病需要打针吃药的缘故。

    陈家本来就艰难的生活,因为她更是雪上加霜。

    陈白羽抿着唇,一个小婴儿想要在这样的天气下活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陈白羽的小胖手抓了抓包裹的小被子,还好,还没有湿透。

    一滴水砸在陈白羽的脸上,抖了抖。

    好冷。

    “作孽啊。谁这么狠,大冷天的。”

    “呀呀呀。”陈白羽一听就知道这是妈妈的声音,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了,多少次梦回听到妈妈叫‘我的小五。’

    陈白羽泪眼朦胧的朝着黄话如咿咿呀呀的伸出手,要抱抱。

    黄话如把陈白羽抱起来,“这孩子长得真好。白嫩白嫩的,看着就漂亮。”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白胖胖的陈白羽是所有妈妈眼中的漂亮孩子。

    “谁家孩子”陈楼上的手在陈白羽的脸上磨蹭了下,“谁家作孽。这天气..



3,重生在1980
    陈白羽眼角湿湿的,这是在做梦吗

    曾经,她无数次梦回到了小时候,大芒果树还在,青山绿水的大唐农场还在,她和小伙伴们在大芒果树下玩耍,游戏。那些看着她长大的爷爷奶奶们在旁边一脸慈祥的笑看着......

    可惜。

    醒来全是一场梦。

    那些美好都被她的贪心、浅薄无知给毁了。

    身患癌症,受尽痛苦的折磨,这是老天给她的最后惩罚。如果不是她招商引资的时候没有调查清楚,如果不是她迫切的想要带领大家致富而忽略了环境问题,大唐农场就不会因为引进了带有辐射性强会诱发癌症的项目,而变成癌症村。

    她眼睁睁的看着亲人、朋友、村民一个个因为癌症而受尽折磨而去世。眼睁睁的看着大唐农场成为了一片废墟而无能为力。

    曾经的青山绿水,曾经的风景优美,统统成为了过去。她努力了十几年,想要为大唐农场和父老乡亲讨要一个公道,最后却失败了。

    在收集l化工集团资料的十几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悔恨。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能重来,她一定会好好的为家乡挑选一个经济和环境共存的发展项目,虽然不能一夜暴富,但那个带给她幸福的大唐农场会永远是个幸福的世外桃源。

    大唐农场给了她一个家,幸福的家。而她,却毁了大唐农场,害了农场的父老亲人。

    陈白羽把白白胖胖的小手放在嘴里咬,想要确定这不是一个梦。

    没有牙齿。

    她还没有牙齿。

    “哇。”陈白羽激动得哇哇大哭,然后用力的用牙龈在小手上咬了一口又一口,酸酸痒痒的,确定自己真实的活着。

    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她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刚刚被抛弃在大唐农场村口的大芒



2,死和生
    “坚持住。”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

    她不是死了吗

    “快到医院了。”声音很急切,好像还带着害怕。

    陈白羽努力的想,这是谁的声音熟悉却又陌生。

    “天朗”陈白羽终于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她的初恋男朋友,她一起长大的小哥哥。明明那么相爱,最后却要分开,两人单身了一辈子也没有在一起。

    这是他们分手后的第二次见面吧明明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小区,却从来没有遇上过。可能这就是有缘无分吧。

    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十多年前了。她在机场接到医生的电话说妈妈癌症复发已经无治疗必要的消息,躲在洗手间像个孩子一样哇哇痛哭。

    哭累了,坐在地上发狠的捶着手机,发泄压在口中的痛,抬头却看到他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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