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这个孩子是谁的谁家的”
“这个孩子又是谁家的”
“你一个大人带八个孩子,只买一个人的票最少要买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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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出门在外
镇上没有车到东莞,但广西车经过他们镇,一天一班次。
想要坐车,早上六点在镇上等着,过时不候。
从农场到镇上需要两个多小时,所以凌晨三点,大堂伯就用他的‘三角鸡’送陈白羽几兄妹到镇上,还一再的叮嘱。
“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找公安。”
“千万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看到打架不要靠近。”
“小四,你要看好姐姐妹妹。”
......
一起等车的还有其他村的人,有老人带着孩子,也有妇女带着孩子,或者单纯的只有几个孩子。
应该都和他们一样,出门去看父母的。
他们应该属于最早一批的留守儿童。
大家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遇到目的地同一个地方的干脆站到一起,互相能有个照应。
有阳江的,有开平的,有广州的,有东莞的,有深圳......兜兜转转,只要是珠三角或者附近的地方都到达。
可想而知,从宝阳镇到东莞需要多少个小时。
二十个小时能到就已经是好运气了。
“陈原,你也去广州”一个黑黄黑黄梳着大马尾的女孩走过来和二姐打招呼,应该是她的同学,正高高兴兴的搂着二姐的脖子。
二姐牵着陈白羽的手,“不是。我们去东莞。我爸妈在东莞打工。”
“这是你妹真漂亮。”
陈白羽扬起一张傻白甜的脸,“姐姐好。”
女孩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你妹妹真可爱。”这样白净漂亮的孩子,在农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妹像城里人。我去年在广州就看到这么漂亮的孩子。”语气里免不了的带着羡慕。羡慕城里人的干净,羡慕城里人的公主裙小皮鞋。
陈原紧紧的拉着陈白羽的手,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别人看妹妹漂亮生出抢夺的心。
不要以为她小就不懂。村里那些买来的媳妇是怎么来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对别人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自己的妹妹是绝对要当眼珠子一眼看护好的。
很快,不仅二姐,就连三姐也遇到了同学,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等车过来。
“小四,我给你们买了二十多个包子,上车的时候吃。上车就不要下车了,很容易走丢。”大堂伯递给四哥一袋包子,“都是肉馅的。”
因为还要去卖猪肉,所以大堂伯没有送陈白羽几兄妹上车就走了。
让二姐三姐看行李,陈白羽拉着陈辉年的手到附近的小摊买了好几瓶水。
为了防止常上厕所,陈白羽可以不喝水,但如果晕车呕吐,就一定要漱口。
“四哥,你要买什么吗我有钱。”陈白羽本来就是小富婆,在出门的时候阿祖又偷偷的塞给她五十块钱。
这个年代,五十块已经不少了,多少人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五十块呢。
陈辉年一把捂住陈白羽的嘴,“财不可外露。藏好了。”
想到藏钱的地方,陈白羽嘴角抽抽。
阿婆在她的裤头里面缝了一个小包,用来装钱。但又觉得不保险,于是又在她的小裤衩里也缝了两个小布兜,前后各一个。
几十块钱,分了好几个地方。
藏起来的是大钱,还有一元几角的放在明晃晃的衣兜里。
“四哥,我们买几个座位”阿公只给了他们一个座位的钱。阿公说,四个孩子,一
98,乌鸦嘴
陈白羽安静的听着七公祖回忆过去。
那个时代的夫妻没有太多的缠缠绵绵,更多的是生活的相濡以沫。有时候,一块肉就是真爱。
不是真爱,不说肉,就是肉味都不能让你闻到。
当然,只要男人愿意,再穷也能变出花样来烂漫。
想要给妻子摘星星,带着妻子用各种大小的水桶水盆装满水放在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倒映出星星或者月亮。
可惜,都没有。
最后年轻的夫妻两人坐在院子里,对着水桶哈哈大笑。
相对于结果,过程更让人记忆深刻。
为了哄妻子高兴,七公祖找到水库,在水库的水面上发现了倒映的月亮。于是在某个深夜,他背着年轻的小妻子翻山越岭去看倒月。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把所有能吃的都留给我和孩子们。”
那个一生都在为了他和孩子们的女人就这样的走了。
七公祖眼眶红红。
陈白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拉着七公祖的手。
“呵。和你一个孩子说什么,赶紧回去吧。”七公祖摸摸陈白羽的头,然后剥开牛奶糖放在嘴里。
陈白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继续抬头望天自言自语的七公祖,有些担心。不过,陈白羽知道,在七婆祖去世的当时,七公祖没有选择跟着去,让丧事一起办,那接下来他就一定会好好活。
毕竟,办一场丧事并不比办一场喜事所花费的钱财少。
一场丧事能让家人拮据大半年。
就算是为了不增加儿女的负担,七公祖也会让自己好好活的。
陈白羽回来,阿祖已经给她准备了艾草。
把艾草点燃,用力摇去火苗,瞬间浓烟滚滚。
艾草能除晦。
陈白羽站在大门口处,任由阿祖一边念叨一边举着艾草把在她给熏一遍。
“咳咳。”
陈白羽被呛出眼泪来。
突然,屋背岭传来一阵阵的乌鸦叫。
已经连续叫了好几天了。
在农场大家也都习惯了。
每次有人去世,就会有大批的乌鸦出没,直到下葬才会消散在山林。
有时候,陈白羽都要佩服乌鸦的嘴。听说,在七婆祖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她家有乌鸦飞过,被她孙子用竹竿给赶走了。
当时,谁都没有在意。
毕竟,农场四面是山,一两只鸟出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97,夫妻情深
七婆祖的丧事足足办了七天,每天晚上都有各种的‘滴答’唢呐声传来。
陈白羽寸步不离的陪着阿祖,让阿祖哭笑不得的直嚷嚷着要打人。
每次阿祖戳着拐杖,说要打人的时候,陈白羽总会嬉皮笑脸的跑过去抱着阿祖的拐杖,然后在阿祖的脸上亲亲。
她就喜欢阿祖精力十足要打人的样子。
阿祖总是笑着摇头说她傻,陈白羽就会一脸认真的反驳,“全镇都知道我聪明。”否则,她怎么会是宝阳镇第一个跳级考上市一中初中部的学生
现在,多少老师在教育学生的时候说‘你们要是有陈白羽一半聪明就不用努力了。没有那就死读书,拼命读吧。’
‘蠢还懒,是想要穷一辈子吗’
像农村这种没有教书资格证的老师是不懂什么叫尊重学生的,说话要多毒就有多毒,直接打击得学生怀疑人生也不在乎。
阿祖揪住陈白羽的小耳朵,“别骄傲。”
然后阿祖就在陈白羽耳边念叨几十遍‘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之类的鸡汤名言。
陈白羽笑呵呵的表示,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看着阿祖的情绪稳定下来,精神也抖擞了,陈白羽满心的欢喜。她宁愿阿祖天天拿着拐杖追着她打,也不愿意阿祖无精打采的躺在摇椅上回忆过去。
七婆祖下葬的前一天晚上,陈白羽和村里的所有孩子一起,去见七婆祖最后一面。他们一群小孩子拿着点燃的香,排着队,饶着七婆祖的棺材走一圈。
瞻仰遗容。
七婆祖躺在红色的棺材里,神色安详,好像熟睡一般,双手搭在肚子上。
绕一圈,朝着七婆祖的棺材跪拜,然后把手中的香插在棺材前面的一个香蕉墩上。
陈白羽离开的时候看到七公祖避开在他们家的猪圈处,伛偻着背,抬头看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村里的习俗,丈夫或者妻子去世,另一半要避开。据说是为了防止去世的人因为舍不得而把自己的伴侣带走。
这是一个很久远的传说,一对恩爱的
96,生死有命
“生而不养是错,养而不教是罪。”阿祖一边吃着肉泥,一边教育大堂伯。
一把年纪的大堂伯很委屈,“阿婆,真不是我不教,是教不听。”
“那也是你没教好。”
说起丽花堂姐,阿祖就生气。二十多个曾孙曾孙女,就丽花最不听话,最搅事。
“她不想过,就离婚吧。现在离婚也容易了。”阿祖一直都是个睿智的老人,“免得害了人家,等我死后,人家祖宗还要找我算账。”到时候就是死都不安生了。
“阿婆。”大堂伯虽然也气丽花堂姐作天作地,但让女儿离婚,他还真做不到。虽然现在离婚容易了,离婚的人也多了,但那是在县里市里。
村里人习惯劝和不劝离。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大唐农场还从来没有离婚的人呢。
大堂伯怎么会让丽花堂姐做第一个离婚归家的人再说,丽花不祸害婆家,就是祸害娘家。既然这样,那就去祸害别人家吧。
只要还过得下去,大堂伯都不会让丽花堂姐离婚归家。
有丽花那样的孙女,大叔公也生气,“那就让他们分家。分家后,过得好不好全看她自己。丢人现眼。”
“好。我过两天过去看看。”现在,大堂伯卖猪肉都要避开丽花堂姐婆家附近的几条村,太丢脸了。
大家正在说说笑笑,七婆祖家的孙子来说七婆祖刚刚去了,去得很突然。中午饭的时候还吃了一碗,然后说要睡一会。
刚躺下,孙子正想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就发现七婆祖已经去了。
大家都很意外,七婆祖今年刚好79岁,再过两个月就八十。她的儿孙已经做了准备,八十的时候大办,还预订了粤剧团唱《八仙祝寿》。
谁想到,七婆祖没有等待自己的八十大寿就去了
大叔公放下碗筷,“我去帮忙。”
村里的老人去世了,属于喜丧,是要办酒席的,村里大人也需要去帮忙。
一家有事,全村帮忙。
听到七婆祖去世的消息,阿祖的精神明显不好。
陈白羽把阿祖扶回房,给她冲一瓶葡萄糖,“阿祖。”陈白羽拉着阿祖的手,很担心,怕阿祖会想多。
“没事。她没病没灾的去,也算是‘好死’了。”
老人最怕的就是老来病痛,拖着半死不活,那才是受罪。像七婆祖这样吃饱喝足,然后在睡梦中去世是最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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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前世不修的搅家精
在陈白羽的胡搅蛮缠下,大水蛇红烧,母鸡炖小香菇。
水蛇去头去尾去皮去脊骨,切成小块,裹上面粉,然后在油锅里过一遍捞起。把过油后的水蛇肉放在一个小沙煲里炖,也没有加其他的东西,就放了一把豆豉还有一把小鱼干。
陈白羽吸吸鼻子,“好香。”没有五香粉,十三香之类的东西,单纯的肉香。
阿婆笑了笑,“一会多吃。”
想到昨晚还在粪坑里‘洗澡’的大水蛇,陈白羽讪讪,坚决拒绝。
“小五,把茄子去皮。”
茄子去皮后,切成大块,裹上面粉过油,然后放到香气四溢的蛇肉煲里去。
撒上一把葱花,一把香菜。
盖上盖子。
水蛇在村里是好吃又营养的东西,所以大叔公还有大堂伯堂叔等人纷纷过来吃饭。
这是习惯,谁家有好吃的,兄弟都会齐聚一堂。
兄弟之间也是需要交流感情的。
阿公的兄弟,现在就剩下大叔公了。
大叔公好酒,提着自己酿的米酒过来,吃一口蛇肉,“咦这肉怎么这么软”
“哈哈。大叔公,你吃的是茄子。”陈白羽笑嘻嘻的看着皱着眉头的大叔公,幸灾乐祸的眨巴一下眼睛。
“小五该打。”大叔公的筷子头假装要打过来,陈白羽委屈的叫一声‘阿祖’。
阿祖立刻骂大叔公。
虽然当阿公了,但大叔公在阿祖面前还是孩子,只有听话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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