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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幼儿班的‘好人好事记录本’一个学期下来也用不了两页。但上了一年级后,大家就好像找到了打开‘好人好事记录本’的正确方式。

    星期一,我帮邻居小婶婶带孩子,小婶婶夸赞我是好孩子。

    星期二,我捡到一支铅笔交给失主。

    失主大部分是一起上学放学的好伙伴。大家轮流捡,今天你捡到我的,明天我捡到你的;这周捡的是铅笔,下周捡到的是橡皮擦。

    花式做好事。

     




82,人间百态(2)
    混混沌沌,头晕脑胀。

    陈白羽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一半,真的太难受了。

    “快到县里了。”陈辉年安慰妹妹。

    妹妹看起来像大半个月没有浇水的小草,陈辉年也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的把风油精涂抹在她的额头上。

    “小娃,你们要去哪”死命要挤在他们前面的胖女人乐呵呵的和陈辉年聊天,然后鄙视的撇一眼‘呆头鹅’陈白羽。

    “宝阳镇大唐农场。”陈辉年双手护着妹妹,尽可能的让她更舒服一些。

    “哇塞。那好远嘞。”她还想等这两兄妹下车了给她让座呢。

    白想了。

    “的确很远。”

    从市里到县城需要两三个小时,然后转车到宝鸡镇,再从宝鸡镇转车到宝阳镇,然后从镇上回到大唐农场。

    想想就心累。

    “你们来市里干什么”

    胖女人没话找话的和陈辉年聊起来。

    陈白羽小手揉着太阳穴,靠在陈辉年身上昏昏欲睡。

    “什么一蚊五没有。只有一蚊。爱要不要。”一个刚上车的老大爷手里拿着扁担,高声的怼收费员。

    ‘蚊’是本地人对‘元’的别称,是‘文’变调而来。

    ‘一蚊’也即是一元。

    外地人说‘一元一角’,本地人说‘一蚊一毫’。此‘一毫’不是长度的换算单位,也不是香港的辅币单位,只是本地话的一个说法。

    例如‘五角’‘五毛’,本地人会说‘五毫’,而农场人则会稍稍的带有尾音说‘五毫纸’。

    上辈子,陈白羽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因为话里总是情不自禁的带有本地音或者本地说法而让同学们嘲讽笑话。

    “当年修路,我和我家都是出了不少力气的。没有我,就没有这条路。”

    “这么点路,竟然要收一蚊五乱喊啊你。”

    售票员也是无奈,不过也习惯了。

    走这一条线,什么样的奇葩没见过

    不给足车费就不开车。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抽烟,反正他不急。

    老大爷就是不愿意再掏五角,“有本事你就咬



81,人间百态(1)
    车厢的味道在发酵发酸,让陈白羽想要把自己的鼻子摘下来,扔到车窗外去喘喘气。

    真的太难受了。

    陈白羽捏着自己的小鼻子,看向车窗外。

    道路坑坑洼洼的,车厢摇摇晃晃。

    道路狭小,勉强能让两辆车通过。每每有大货车过往的时候,大巴车就要靠边再靠边,有时候会碰着路边的树枝。

    树枝打在车窗上,树叶上的灰尘翻滚。

    车厢里的人在大声的说话,口水唾沫横飞。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开开停停,陈白羽觉得自己真的要晕了。

    突然,又有车从旁边开过,留下一阵阵尘土。

    车的汽尾烟和尘土越过车窗,朝着陈白羽的脸袭来,让她感觉脸上好像覆盖了一个厚植皮。

    脸皮瞬间厚千斤,想要挠一挠。

    陈白羽推上车窗,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会用灰头土脸来形容赶路了。

    “别关窗。热着呢。”

    “就是,关什么窗臭气熏天的。”

    “哎。谁十天半月没洗脚了,臭得......”

    陈辉年很不好意思的向附近的人道歉,然后把车窗拉开,摸摸陈白羽的小脑袋。他知道妹妹怕晒,怕灰尘,怕烟熏。但这是公众场合,考虑的是更多人的意愿。

    陈白羽鼓着腮,继续忍受着车厢的杂味,还有车窗外的爆裂太阳和各种灰尘滚滚。

    脸上痒痒的,陈白羽伸手挠挠,然后刮下一层泥来,灰灰的,塞在指甲里。陈白羽忍受胃口翻滚的冲动,掏出纸巾把指甲里的泥剔掉。

    “呕。”

    “快,快让开,我要吐了。”正站在车厢过道里的一个矮胖的女人鼓着嘴,挤靠过来,把头伸出车窗外大吐特吐。

    陈白羽捂住嘴,本来就胃泛酸的她也想要吐了。

    女人抬手擦擦嘴角,也不站回过道了,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站在陈白羽面前。大巴车的座位之间的间隙本来就不大,陈白羽感觉这女人的都要坐在自己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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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大客
    考完试后,陈白羽带着炳堂叔和四哥在市里逛了两天。

    别看炳堂叔在市里做了几年生意,但要说熟悉,炳堂叔还不如陈白羽。

    陈辉年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妹竟然是个小富婆,早就是万元户。陈辉年看陈白羽的眼神就好像在看金元宝,没想到他家竟然出了个‘算盘子。’

    农场把会赚钱的人称为‘算盘子’,把做生意的人称为‘算盘子’。

    很多人出门做生意,例如他们家的大堂伯卖猪肉,也会带着一把算盘,方便算账。挑货上门的货郎,收破烂等等,都备有算盘。

    ‘算盘子’是赞美。

    “小五,哥的环球旅游就靠你了。”陈辉年在陈白羽的额头上轻轻一弹,“努力哦。哥就等着享受了啊。”

    陈白羽直接送他一个白眼,“你自己赚。”

    上辈子的四哥是建筑设计师,喜欢四处旅游,到各国各地的名建筑打卡研究别人的设计。在他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十几个国家,钱全部是他自己赚的。

    要说赚钱的本事,四哥绝对比陈白羽强。

    “四哥,要不我们合作”

    陈辉年摇摇头,“暂时没时间。”他们现在局限在一个镇,一个县,一个市,见识有限,眼界有限,能做的也有限。

    他并不觉得目前有比走出去更重要的事。

    “好吧。”陈白羽虽然失望,不过也知道四哥的想法,他应该是等大学后才开始赚钱。现在对四哥来说,最重要的是高考。

    高考,是他们走出小城最好的路。

    “四哥,你可不要把我赚钱的事情告诉家里。”

    陈辉年点点头,爸妈都是忠厚老实的人,不适合当管理者。相对于做生意,爸妈更适合脚踏实地,一分一角的赚,用自己的劳动力换取让他们觉得更心安。

    如果家里知道......陈辉年看了陈白羽一眼,阿公肯定会没收所有。

    阿公最喜欢的就是管人,不管他是否有能力,最喜欢的就是发号施令,喜欢被人追捧着赞美。而且,阿公也属于大花洒的人,手里存不住钱。

    阿公在镇上有个别称,“大客”。

     



79,有些无奈可以改变
    一连三场,一天半的时间。

    语文,数学,英语。

    现在,镇里的小学初中都还没有英语课程,但市里的小学升初中就已经要求计分入总了。这就是差别,教育资源分布不均。

    记得上辈子是在2000年之后宝阳镇初中才有英语课,而且英语老师都是中专英语专业出来的,师资力量薄弱得让人无奈。

    但是没有办法。

    宝阳镇太偏僻,生活水平不高,工资不高。

    至于福利

    呵呵。

    没有。

    这样的条件,很难找到好的英语老师。

    还曾经闹过笑话。

    2000年,带团视察荔枝园。

    因为有外国的记者在,领导让学校的英语老师负责招待。虽然说的都是英语,但在对方的耳里都是天书。

    你说荔枝园很美,我说有蚊子。

    你说荔枝很甜,我说荔枝树上有虫。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自以为很和谐。

    有个外国人想要去处所,一再的要求英语老师带路,一边说一边比划,还差点要脱裤子表示自己很急。

    但英语老师的回答只有:“yes.”“no.”

    还暗暗的鄙视外国人不知羞耻,很随便,很open。

    外国人看着英语老师一脸懵圈,急的满脸通红。英语老师还以为他是晒的,很贴心的给了他一顶稻草帽。

    外国人:这是你们的尿壶

    英语老师:yes。

    最后还是黄知然路过,给解围了,否则对方真的有可能要随便的找个树根就‘浇肥’了。

    英语老师还傻眼的看着黄知然,“他说的不是英语吗为什么和我说的不一样”

    黄知然只能解释,“他说的是美式英语,你说的是h市英语。有地域差异。”简直就天差地别了。

    后来,陈白羽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了这则小插曲,但以笑话的形式呈现出来的。陈白羽一直都记得大家在说起这则笑话的时候,那语气里的鄙视和嘲讽。

    陈白羽默默收藏起那份报纸,在她以后的职场路上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告诉自己,她的家乡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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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入学考试
    农场的工艺品作坊红红火火的发展起来了。

    陈白羽还通过李建国从佛山请来了两位老根雕的老手艺人。这两位手艺人在那场斗天斗地斗全世界的事件中受到迫害,一家人就剩下自己,连生活都成了困难。

    因为其中一个老师傅是李建国战友的父亲,所以李建国在给陈白羽牵线的时候就请求陈白羽给他们养老。

    陈白羽当然答应,这样一个老师傅能带出不少徒弟呢。而且,大唐农场绝对是养老的好地方,山清水秀,空气清新,环境优美。

    两位老师傅对大唐农场的生活环境也满意,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绝对和谐喜乐。

    日子在平淡幸福中过去,陈白羽也一天天的长大。

    转眼,陈白羽就要参加小学升初中的考试。

    经过校长和镇教办的努力,陈白羽拿到了市一中初中的入学考试资格。只要她能考进全市前十,不仅能获得入学资格,还能免除一部分学习费。

    因为大哥正在首都读大学,所以陪着陈白羽考试的是四哥陈辉年。

    陈辉年请假陪妹妹考试。其实,陈辉年更希望陈白羽在县城读初中高中,他和大哥都是从县城一中毕业,对学校和老师都熟悉,而且有他和大哥打下的基础,老师肯定也会对陈小五另眼相看,多照顾。

    但陈白羽坚持去市里读书,陈辉年也只能支持。

    “陈小五,给你。”炳堂叔递给陈白羽一个折叠成三角形的红色符,“保佑你考出好成绩。”

    陈白羽嘴角抽抽,很是嫌弃。

    “我在孔子庙门口的算命算生那求来的,五块钱呢。”

    呵呵。

    陈白羽直接送他一个白眼,“不需要。带回去给小木头吧。”

    小木头是炳堂叔和阿雁的儿子,木头木脑的很可爱。

    这辈子真的和上辈子不一样了。炳堂叔和



77,手工作坊
    阿雁和炳堂叔在手工作坊里装了点灯,装了风扇,还每天准备大锅的糖水或者凉粉草。农场的人有事没事过来转一圈。

    忙完了农活就聚在这里,一边聊天一边手不停的编织各种各样的手工品。现在农场的手工品已经不局限于稻草了,还有藤条、柳条、竹篾、芒基等等。

    “现在最重要的是防腐,还有防变色。”陈白羽拿起一个稻草编织的小马,很逼真,属于锁匙扣和手提包的小挂件一类,在市里很受女孩子喜欢。在小马的肚子里装个小铃铛就更受欢迎。

    但容易变色。

    “稻草染色不够均匀,不够自然,这也是一个问题。”陈白羽看向炳堂叔,“想要发展,这些都需要尽快解决。”

    稻草的自然色虽然也不差,但手工品需要更多的颜色。特别是一些小挂件,需要颜色凸显精致度。

    编织好后再染色,还是稻草染色后再编织,这些都要通过多次的试验。怎么样才能让颜色更自然,更有亮泽度,这是他们急需解决的问题。

    “还有柳条,藤条,草条等等,不管是韧度还是染色都需要多次试验......竹篾的话......”陈白羽叹口气,“怎么样才能让竹篾一直保持青色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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